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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霹雳之潜鱼在渊-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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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蝴蝶君畅想未来,不由越加开怀。千辛万苦通过恨不逢骗来宝物凝碧宙,去过罪恶坑,又去过水晶湖,之后解决掉了公孙月为恕罪答应中原正道接下的任务。
  虽然过程与想象不太一样,但他与公孙月也算终于修成正果。
  “蝴蝶君,麦胡说!”凤尾绢扇直接扇了过来。
  如今的公孙月,眉头不再凝重,舒展开后竟也多出几分着恼后的娇羞:“还是要同孤独缺他们说道一声,毕竟咱们的忙,他也帮了那么多。”
  水晶湖一行,孤独缺看在徒弟羽人非獍的份上,确实有帮两人许多忙。
  蝴蝶君眉头一动,却不太想提到那个人。江湖的腥风血雨如今他已经厌倦了,而从孤独缺的身上,总能让他察觉一丝一缕的危险。
  但是公孙月喜欢,蝴蝶仔也没有办法。
  “嗯?孤独缺?”
  就在这时,风忽然动了。
  孤独缺是一名头发花白,胡子拉碴,肩上扛着刀,一身黑衣乱七八糟的年迈刀者。
  此时公孙月一抬头,就见到风中落下一人,正是出自罪恶坑的刀者,羽人非獍的师尊月不全孤独缺!
  公孙月毫无防备。
  直到冷冽的杀意迎面扑来!久做杀手的阴川蝴蝶君毕竟还是存有一丝警觉,刹那本能抬手握刀:“阿月仔小心——”
  但刀光,来得太快。
  羽人非獍这时凌空而来!
  天泣后发而先至!
  他在来的途中,已见到孤独缺的身影。
  奈何孤独缺一见羽人非獍,便将速度催至极致。毕竟是晚了一步,当羽人非獍见到山丘上蝴蝶君与公孙月的那刹那,孤独缺已然出刀!
  快到不及眨眼的刀。
  羽人非獍无法完全阻止,天泣出鞘,六翼怒而撕开风声:“孤独缺!”
  一道红衣闪过!
  公孙月眼前一花,自己身前已是多出一个人。
  慕少艾终究还是没有丢下色无极。
  却没想到色无极速度反而比老人家更快一筹。
  体态轻盈的前笑蓬莱舞者,宛如翩翩彩蝶,紧随羽人非獍落下,一错步身形在半空已是带起一片虚影,扬袖抬手,分毫不差,指尖对准袭来刀风!
  这些日子,殷十九对于色无极的武功训练,丝毫不曾放松。
  孤独缺为羽人非獍所阻,一刀仓促而发。色无极精神紧绷至极,丝毫也不敢放松!
  指风森然,公孙月只觉四周一片凉意。刹那气芒相对,两名女子噔噔后退三步,色无极手腕震颤,感觉指尖一阵入骨之刺痛。
  “叮叮叮叮叮叮……”
  在这个时候,羽人非獍与孤独缺已是缠斗十数招,风呼啸席卷山丘,旁人几乎看不清两人身影,只听双刀交击,清脆鸣声。
  色无极松了口气,转身面对公孙月,刚要开口。
  她突然觉得心口,凉了一凉。
  “色无极当有一劫。”
  在还未离开西武林的时候,寒瑟山房,长风亭内。枫岫主人曾耐着性子,再次与殷十九相对而坐。
  这一次,枫岫主人终于将那柄黑色的邪剑,还给了殷十九。
  “若是记载无误……我知道。”殷十九语气和表情都很平静。
  “唉。”
  枫岫主人紫色羽扇后藏起半边脸:“想来不久之后,总会有人觉得,‘你什么都不知道’,才是最好啊!”
  死亡来临的感觉,是怎样的?
  色无极只觉很平静,也有一丝遗憾。
  她好像一直都未正面回答过殷十九那个问题。如果一开始,他不存在,她会否会因为痴情而爱上蝴蝶君呢?
  这个问题其实很可笑。明明一直陪在身边的人,怎会突然“不存在”?蝴蝶君的痴情从来只是针对公孙月。阴川蝴蝶君这个人,并不属于色无极。
  无声锐利的风是从背后而来,穿透了色无极的胸口,噗地没入对面公孙月体内的。
  嫣红的血光,染湿了红衣,由胸前喷溅……
  蝴蝶君心神俱散:“阿月仔!!!”
  暗藏在旁看见这一幕的人发出快意冷笑声。羽人非獍面向孤独缺挥落的刀,忽然停住了。
  慕少艾由天而降,就看见色无极闭眼与公孙月一起向后倒下。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君在颤抖!
“你既然未能养育我,为何又要抛弃我!”
没能存稿的作者娘哭晕在厕所。

☆、有人离去

  殷十九突然睁开双眼。
  他感觉心脏有些刺痛,还有些凉。
  这大概是上回面对阎魔旱魃时,仓促摘除双心的后遗症。人如果没有了心脏,就会瞬间死去。但是人,如果失去了一半的心脏,也许还能延续一段时间的生命。只要那心脏还能催动血流,还能搏起生命力!
  殷十九并没有失去心脏。
  他只是失去了出生之时被植入的“控制器”。双心之局破解之后,殷十九能感觉自己脆弱的人类身躯,像是一个大号的气球,被无时无刻不再恢复的邪气逐渐撑涨,直到“砰”地一声,变成血沫。
  殷十九不会死。
  只是心脏上留下的伤口,或许会恢复得有点慢。他会慢慢地恢复到玄雨最巅峰的时期,会再度成为那与佛狱之主曾并肩而立的人。
  但此时殷十九所感觉到的刺痛,并不像是单纯伤口所发出的呻吟,更像是来自于灵魂深处。他慢慢地抬手,拂过了胸口。
  蓦然弹指,仅剩下叶梗的一条细枝,从染满绿汁的指尖掠出,化为肉眼几乎看不见的一道光线,倏然没入枝头鸟雀的心脏位置。
  万籁俱静。
  正在扬颈啼鸣的鸟雀叭嗒一声落在地上,但僵硬了一会,忽然扑腾起翅膀,又惊惶地飞了起来——落下几根鸟毛撞飞了几片树叶,很快消失在树林之中。
  无名山丘之上,六翼横空,白羽飘飞!
  色无极与公孙月双双倒地。
  此时竟是连羽人非獍自己也分辨不清,究竟是哪一道光芒穿透了二人的胸襟……孤独缺又是在什么时候,发出了那早有预谋的一刀!
  甚至于,他的对手自己也有一瞬间的茫然。
  孤独缺反应很快,双眼顿时恢复清明,趁羽人非獍愣神的时候,反手一刀,借力后退,哈哈大笑着抽身而去。
  羽人非獍闷不吭声,蓦然落下,身影一晃已是出现在色无极身前。
  他俯身,在见到色无极红衣浸湿的血迹那一刻,被压抑许久的怒意终于转化为杀意完全爆发:“你该死!”
  白羽化入风中。刀已随人影而去!看不见的刀,看不见的人,刹那与风交织为看不见的影像,唯有虚幻羽翼宛如苍白绝望,从仓促赶来的慕少艾眼前一晃而消失。
  羽人非獍眼中已看不到其他,唯有孤独缺离开的身影,唯有那柄或许已染血的刀!
  ——他才刚刚与色无极相认。
  还未曾重新组织起语言,说自己其实很高兴。
  明明,保护这个女人……应该是自己的责任!
  无情狠辣的刀路震撼了慕少艾的心,本该走向色无极的脚步迟疑一瞬,已是被蝴蝶君抢了先。老人家哎呀呀叹息一声,毫不犹豫折转身形,紧追羽人非獍!
  此时,蝴蝶君已颤抖着,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他本不该任由这样的状况发生。当羽人非獍与孤独缺独斗时,他本该守在公孙月的身边。
  “……这样的事……这样的事!”阴川蝴蝶君蓦然发出凄凉的笑:“呵呵呵,哈哈哈!阿月仔——”本已鲜活的心,在看见光芒由公孙月背后穿出之时死去。
  但是这样的事为何会发生?
  这样的事,本不该发生。阿月仔!
  “……那……不是刀!”那道光芒不是孤独缺的刀,又会是什么?
  光芒是从色无极的心口处向外发出的。
  羽人非獍或许并未看清楚,但一直警戒在旁边的蝴蝶君,却看得非常清晰。
  蝴蝶君一步一步走向公孙月。
  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在幸福即将来临的时刻,蝴蝶君还未对阿月仔说起,刚刚想好未来孩子的姓名……
  “阿月仔!”
  阴川蝴蝶君丢掉手中的刀,用双手捧起公孙月已僵硬的身体,从不轻弹男儿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了下来。人世间最悲哀的事,无非在触手可及幸福之前,死亡与分离已先一步来临。
  如果殷十九得知色无极死去,又会怎样做呢?
  他会不会哭?
  暗处窥探的人影微微感怀,想起自己死亡的挚友,瞬间阴沉下脸,甚至隐含一丝快意:“死亡和因果,哼,从笏君卿身亡那一刻起,这便是你之报应!丹枫公孙月……”
  “呼呼呼~~”
  一个声音突兀出现,似是在叹口气。
  隐藏在附近的人自以为无人发现。其实,在场至少有三个人,对他的存在心知肚明。蝴蝶君无暇顾及。孤独缺并不在乎。色无极经验不足。
  而慕少艾突然去而复返,也许是因为速度太慢,跟不上羽人非獍的脚步。
  暗处!
  华丽的卧榻轻纱飘荡,横卧在榻上的棕发金衣男子蓦然睁大了眼,抬手一拍塌沿,卧榻倏然往后转。
  手持烟管,白发齐腰,黄裳,长眉,容颜俊秀的药师慕少艾正静静地站在卧榻之后。
  卧榻主人窥视者,一笔勾歌诀尘衣气息有些不稳:“你……你——”这人乃忠烈府留名者之一,也是继宫紫玄后孜孜不倦追究公孙月杀害笏君卿一事的正道中人。
  他的朋友秋阙主少死于孤独缺之手,因此诀尘衣对涉入此事的公孙月和蝴蝶君二人非常的有意见。他更认为,人死不能复生,恕罪的行为只能让罪人心安理得地逍遥法外!
  “口出风凉,这种行径可非君子所为。”慕少艾摇摇头:“哎呀呀,公孙月既然已死,过往恩怨自当一笔勾销。何必呢?”
  诀尘衣:“哼!但孤独缺杀秋阙主少之仇,诀尘衣无法放过!药师,你又要包庇罪人了吗?”
  “这嘛~~老人家吾只是实话实说。”
  慕少艾声音沉着:“在这件事上,阴川蝴蝶君并无过错,又何必斤斤计较一位伤心人呢?”
  诀尘衣与慕少艾目光对视。
  卧榻之主其实有些做坏事被抓包后的心虚。
  再次冷哼一声,诀尘衣一言不发,架起卧榻凌空就走。
  慕少艾目送此人离去。老人家其实很能理解他人心境。只是人生在世,总免不了亲疏远近。想想怎样隐忍都对孤独缺下不了狠手的羽人非獍,慕少艾也只是轻叹一声,从隐蔽处走出,心情沉重。
  “看够了吗?”
  蝴蝶君将公孙月慢慢抱在膝盖上,头也不抬,语调冰冷。
  慕少艾:“抱歉……”
  “你知,这句我并不想听到从你口中说出!”阴川蝴蝶君微微侧耳,眼神阴沉:“可以让我们离去了吗?”
  慕少艾微微沉默,良久:“我会保密。”
  蝴蝶君的目光,专注在公孙月的脸上。
  慕少艾瞅了一眼地上躺着的色无极,什么也没有说,直接转身离去。
  又过了片刻。
  色无极轻咳一声,小心翼翼睁开眼。她坐起身来,感觉胸前伤口被一道异气封住不再流血,抬头就对上蝴蝶君的眼神。
  “公孙月姐姐怎样了……”色无极轻声问。
  “阿月仔现在无事。”
  阴川蝴蝶君深深吸一口气:“吾真是……唉!欠了你们的!”
  树影婆娑。
  “月不全孤独缺,孤是孤单单的孤!”
  正午时分,阳光灿烂,唯有林中投落一片阴暗。离开小山丘后,孤独缺与羽人非獍一路交手,刀光与阳光交相辉映,直到二人再度回到落下孤灯。
  孤独缺被羽人非獍斩断一臂,还了他一道伤痕,顺利脱身而去。
  师毕竟是师,徒终究是徒。孤独缺想了想,师徒这么多年一场,他还是挺可惜。羽人非獍不愧是他的徒弟,年纪轻轻刀法上的造诣已是远超自己,只是啊……
  这世上,江湖人,何处不孤独?
  与他孤独缺还有一丝联系的人,现在当真只有羽人非獍了。
  “哈!讲究温情,这样的你,太过无用,是杀不了我的。”孤独缺肩膀上扛着刀,行走在距离落下孤灯不远处的林子中,自言自语道:“嗯……”
  他忽而停下脚步,抬眼探究看向林中拦路之人。
  那是一名比羽人非獍还要年轻的少年人。
  少年身着华贵紫衣,黑发中似混有一半灰丝,年轻的脸庞方方正正,容貌质朴,目光平静地看过来,表情温和而真挚。
  孤独缺沉默半晌:“你就是殷雨?”
  由罪恶坑而来,他果然早已听说过羽人非獍的那位养子。那位最近与慕少艾混在一起,在江湖很出了一番风头的殷十九。
  “我是殷十九。”
  少年人声音悦耳,语气轻松:“见过阿爷呢。”
  他称呼羽人非獍为阿叔,应该称呼孤独缺为什么?殷十九想了很久见面时应该怎样说话,最终确定还是直呼爷爷算了。
  他也并不认为,自己当真喊孤独缺一声“爷爷”,就会对将要发生的事做出改变。
  就像是殷十九从内心知道,他若是真这样干了,未来被人知道,一定会被教训打破头。
  “嗯……”
  孤独缺不知为何,忽然想握紧肩头的刀。
  殷十九一抬手,从地上飞起一坛酒。他抓着酒坛,自己先喝一口,然后平平将酒坛推出:“请。”
  孤独缺右手将刀插在地上,伸出手,接住了那坛酒。
  他视线余光仿佛感觉后方有些动静,微微侧头向后看。后方树影下无声无息多出一个人,一名灰色麻衣醉客,抱着怀中暗红的刀,垂着头安静地靠在一棵树上。
  观心问罪,九杯愁。
  刀客与刀客之间有着莫名的感应,霎时让孤独缺内心有些明悟。他再凝神看向前方,紫衣少年人正安静地站着,目光温和,似清澈的眼神中却看不见任何事物。
  殷十九看着孤独缺,表情沉静。
  他在静静地等。
  “哈……”孤独缺蓦然一笑,抬手举起酒坛大口畅饮:“痛快!月不圆孤独缺,孤是定孤枝的孤啦!”
  砰。
  半满的酒坛被摔在地上粉碎。
  殷十九衣袖一扬,右手多了一柄黑色并不反光的剑。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君还活着。
慕少艾:哎,腿短是罪!
但是看完传承者,失眠了,干脆提前发了……羽人你现场脸那么肥,是11年之后不小心吃太多了吗?

☆、踪迹难寻

  苦境很大。
  据说苦境有一半的土地,被大海所分开。在海的另一边,拥有与中原完全不同的人类、国家、习俗。甚至一度危害武林的嗜血者,老家也是来自海之极西。东渡大海,是东瀛日出岛国。那比东瀛更远的所在呢?
  蝴蝶君的故乡就来自那里,乘船而回,趁着北风未歇,十数日后便能见到另一片广阔无垠的大地。那处大地,有一处美丽的蝴蝶国……
  船已备好,停靠在沙滩上。
  公孙月依旧昏迷着。那缕光芒从她心口穿出,却并未伤及脏腑分毫。后来蝴蝶君为了避免麻烦,干脆将公孙月点晕了过去。
  他现在与色无极站在一起,等待一个人。
  “坏人有坏人的气魄,规矩有规矩的眉角!杀手有杀手的角度,游戏有游戏的魅力……他!他他他!究竟会不会来……”
  “唉……”色无极叹了口气。
  阴川蝴蝶君一撩浅金色长发,阴沉沉声音带着不耐:“北风这么好,这么长时间我与阿月仔早已去往大海去往我的国度!到底,还有多久~~~”
  蝴蝶君忽而过来,又忽而过去,忽而在色无极跟前凑上一张脸,絮絮叨叨,各种表现:
  “阿月仔想退隐!蝴蝶君不耐烦!阿月仔已等了许久许久~~那个人~~~还没有来~~~”
  这个人太吵了,让睡在小舟上的公孙月难受地皱起眉。
  “色无极你说说!到时候究竟想让他怎样死!”阴川蝴蝶君由不耐烦变成强行忍耐,已经开始拔刀撸袖子:“这份买卖蝴蝶白送啦!”
  “麦这样啦。”色无极一甩袖子半掩了脸,轻声细语:“阿雨只是让我告诉你,阴川谷的黄金已替你处理成贵国的银票。这一路你与月姐姐同归,日后一定要幸福。”
  “也就是说,那个人,他他他不打算出现了?”
  阴川蝴蝶君扶着额头感觉脑门突突突地跳。他还想替公孙月报个仇,还想与朋友告个别,麦这样真是可恶:“啊,好啊!畏罪潜逃,蝴蝶君真是满心愤慨——”蝴蝶君又开始拔刀撸袖子。
  色无极有些不好意思,连忙阻止道:“看在月姐姐能安全退隐的份上,你就原谅他。”殷十九的手段让自己也吓一跳,更何况醒来后,她是亲眼目睹了蝴蝶君哭得那么惨。
  “哼,哼,哼!”
  阴川蝴蝶君阴测测了半天,发丝下眼神阴晴不定:“大人有大量,罢了!”真出现,其实蝴蝶君也没有太大把握能干掉那个人。
  何况确实如色无极所说。
  公孙月此时无事,日后也无人再会惦记她。虽然不知道殷十九为何一定要这样做,而且还将自己的妻子色无极也牵扯在内,但看在色无极一路陪同的份上……阴川蝴蝶君决定立刻就与丹枫公孙月一起退隐回蝴蝶国。
  北风起,风浪渐大。
  两人登上小舟,色无极看着阴川蝴蝶君足下运气,将小舟送入海中。
  她似乎看见公孙月的手,微微动了动。
  从此北域传说又少一位,阴川谷没有了主人,黑暗界再无蝴蝶烈焰之故事。
  江湖中没有了黄泉赎夜姬,也将再无阴川蝴蝶君。
  遥远的海面上,载着蝴蝶君和公孙月的小舟渐渐看不到了。
  色无极依然在挥着手,目送舟船越去越远。虽然船只有点小,但以蝴蝶君对大海的了解和能耐,必然能保住这一路的平安。
  冰冷的海风中,不禁让她感觉一丝凉意。身边无人相陪,色无极忽然觉得有些孤单和寂寞。
  一阵海风吹过。
  “咦?”
  色无极抬起头,奇怪地看见天上飘落一朵粉红的樱花。
  这是海边,为何会有花朵飘落?粉红色的樱花,拥有繁复的花瓣,随风而来,似有灵性般,不偏不倚坠入她的掌心。
  花蕊微颤。有那么瞬间,色无极会以为这朵樱花是在与自己打招呼,释放问好的善意。
  她心情不由好了一些,将那朵樱花仔细收起来:“……嗯,是这附近有人种植樱树么?”
  枫岫主人常以枫叶传讯,可见枫树为其所好。
  那么,会不会有另外的人,因为喜爱樱花的缘故,所以常以“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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