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重生之漫天芳华-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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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漫天芳华
作者:孑尘
文案
因为放不下,所以不回头,因为不得仙,所以宁成魔。本是天纵骄女,却落了个凄惨不得善终的下场。人人都道她霓漫天做尽了恶事,罪无可恕,恨不能将她千刀万剐一般,可花千骨呢?比起放妖神出世,造成六界生灵涂炭,她霓漫天的也算罪过?她自始至终伤的不过是花千骨罢了。她又怎能不恨?花千骨明明哪里都不如她,却抢了她所有的风光!朔风也为了花千骨而死!她们拿她霓漫天当做了什么?朋友?呵。。什么朋友!她霓漫天和花千骨永远都不再是朋友!
就算被白子画断了手臂!被竹染挖去双眼!骨肉受蛆虫啃噬,受那生不如死的折磨,她也从不后悔自己所做的!即使。。她终是将自己的韶华倾负了。。。
内容标签:灵异神怪 灵魂转换 怅然若失 恩怨情仇
搜索关键字:主角:霓漫天 ┃ 配角:白子画、君玹、孟婆、凤天瑜 ┃ 其它:花千骨众人
☆、楔子
白茫茫的幽闭空间,无光自亮。除了无限蔓延的寒冰之外,便只有呆坐在寒冰中间如雕塑一般的人。素衣长衫,通透如雪的长发被一根简朴的木簪挽在脑后垂及腰间,木簪上刻着云纹,散着淡淡的幽香。毫无褶皱的脸颊也是过分的惨白,她安然的闭着眼,就连纤长的睫毛上也染了一层薄霜,一切都与这寒冰融合。若再覆盖一层薄薄的雪,任谁看着,恐怕都难以相信这是个人吧?
“你如今的性子倒是越来越安静了。”话音刚落,冰墙处依旧平滑如玉,那提着酒壶一袭黑衣妖娆走来的女子就如凭空出现的一般。那如雕塑的人终于轻颤了颤长睫睁开了眼,复杂的情绪虽只是从眸中一闪便化作了空无,但还是被那黑衣女子看了个真切,轻笑道:“又想起从前了?”
从前二字被她轻巧的说出,对那人而言却份量太重。临死之前对花千骨的那句:“上辈子,这辈子,下辈子,或许生生世世我们都只能做仇敌,势不两立。”喊尽了她一生所有的怨恨和不甘。如今,对那敢爱敢恨、艳丽骄傲的人竟已记不清了。
犹记得当年,奈何桥上,孟婆也是如今日一样的黑衣,用面纱掩去了绝色的容颜。看见徒步走过的霓漫天,玉手一抬,一碗如水一样清澈的孟婆汤就抵在她面前。孟婆眉眼含笑道:“是非不渡忘川河,喝了它,前尘尽忘。”她带着滔天的恨意怨毒的看着孟婆道:“我霓漫天宁入地狱,也不喝孟婆汤!”霓漫天袖中的手紧握成拳,随时打算放抗,孟婆却没有丝毫为难,转身就将那孟婆汤洒进了忘川河中,对她说:“淌过忘川,免过奈何。”
她咬着牙,想着自己的今生种种纵身跳进了忘川河。忘川河中水淹火炙,霓漫天整整走了三百年才到岸边,然后就被关到了寒冰地狱。孟婆每年都来看她,从开始的冷眼相对,到现在的把酒言欢。想到此,霓漫天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想不到,她交到的唯一一个真心的朋友居然是在这阴间地狱里。
孟婆看着霓漫天一会蹙眉一会苦笑恨不得全皱在一起的脸放声大笑,被她这么一打扰,霓漫天的思绪也回到了现实,疑惑不解的问道:“好好的笑什么?”
孟婆摇摇头,仰头喝了口壶中酒:“我笑你白做痴人。”
霓漫天冷哼,拿起脚边的酒壶喝了大半,却又惹得孟婆一阵娇笑,道:“罢了,你执念太深,我没法子了,这最后一壶,愿你莫在重蹈覆辙。”说着把酒又递给霓漫天,自己先喝了。霓漫天并未动作,狐疑问道:“疯婆子,你今天怎么也学着说起那酸溜溜的话了?”
疯婆子,恐怕也只有她会这么叫自己了吧。
孟婆明媚妖娆的眼神突然变得幽深,也不回话,趁着霓漫天不注意,玉指在她眉心一点,就见一束微光没了进去。霓漫天只来得及感觉到一丝凉意就没了意识。
转眼间,寒冰地狱里已空无一人,只是正中,还放着半壶未喝完的烈酒,四溢着余香。。。
“为何帮她?”奈何桥上,黑衣男子负手而立,皮肤毫无血色,却不是惨白,漆黑的眼中是冰蓝色的瞳孔,如黑暗中的星芒,一双剑眉不浓不密,确是恰到好处,柔和了浑然侧漏的霸气。薄唇轻抿,微勾起戏谑的弧度。
孟婆望着三生石中滑过的流光重重的叹了口气,仿佛瞬间就苍老了许多,喃喃道:“我已经忘记了等在这奈何桥头的目的,而她,却还是记得的。”
黑衣男子皱了皱眉:“多在此处守望千年换她一个未知的重生,值得吗?”
孟婆莞尔一笑:“何为值得?我想了这么久,也没个答案。也许,等她回来,便有了。”
黑衣男子勾唇,轻笑道:“既然人的感情这么让人不快,不要也罢,你要是能早些丢了,安心在这守着,也没什么不好。”
“。。。。。。。。。。”
“好了,不知道人界如今变化如何,好不容易有个空闲,本王便也去走一趟,顺便看看她究竟有什么本事能让你如此。”
孟婆张了张嘴,阻拦的话怎么也开不了口,他确实已经大步流星的离去。孟婆苦笑,暗道:只希望他不会惹出什么事吧。
作者有话要说: 孟婆和阎王是添加人物,主要作用就是霓漫天的改变和重生的引子。当然,孟婆的身份在传说中本来就众说纷纭,文中是以绝色美女的形象出现,当然,关键时候可能会变成霓漫天的神助攻。至于还有没有她的剧情,作者还没想好。
原著党对霓漫天这个角色恨之入骨,但这部剧里我却只喜欢霓漫天,看了几个小说剧情都不多,所以还是决定自己写。以下是我看过对霓漫天最好的介绍:
霓漫天在花千骨中的初次出场如同一场盛大的个人发布会,从天而降的娇俏小公主,天生自带蓬莱贵族的骄傲,天真浪漫又带着与生而来的如仙气质,打抱不平的正义心和毫不掩饰对花千骨的友谊,任凭谁看到,都不会想到整部剧的大反派会是她。然而在接下来的剧情中,骄傲的霓漫天不断败给花千骨,不仅没有按照自己的人生设计成为尊上的徒弟,甚至还整整低了花千骨一辈。花千骨的不解释,也让初次体会到朋友之情的霓漫天渐渐关上了友谊的心门,虽然此后她一心把花千骨当作假想敌,却并没有要花千骨死的心,直到有一天,花千骨间接导致霓千丈的死。背负家族使命的霓漫天一夜长大,从简单透净的少女,被迫成为燃烧着复仇烈火的掌门,而在心爱之人朔风也因为成全花千骨离开她之后,她把这一切新仇旧恨都叠加在花千骨的头上。为了让自己强大,她亲手喝下自己给自己酿好的灵魂□□,因修炼父亲生前百般阻止她修炼的禁功而走火入魔,活在爱的阴影之下,痛苦地成长在恨意之中,因为放不下,所以不回头,因为不得仙,所以宁成魔。
☆、蓬莱重生
疯婆子,又对我做了什么?腰酸背痛,怎么像散架了一样?蓬莱仙山,霓漫天迷糊的坐起身,揉了揉感觉沉重的头才慢慢的睁开眼。淡紫色的帷幔半遮半掩,身上盖着柔软的锻被,身下是宽大的寝榻,视线所及,霓漫天方才感觉到不对劲,急忙跑下床,一口气就冲到了蓬莱山的前殿。练剑的弟子见她来了,而且还穿着寝衣,都面面相窥,上前说话也不是,不上前也不是,好在,后脚得了消息的霓千丈就赶来了。本来刚才有丫鬟跑来说看见女儿穿着寝衣疯了似的跑出去了他还不信,现在人就在眼前,他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天儿,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来,跟爹回去。”霓千丈语气温柔,生怕吓着她。霓漫天虽然震惊,此时却也回了神,看着霓千丈,眼泪簌簌的流了下来。她这一哭,可吓坏了霓千丈,忙道:“傻丫头,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告诉爹,爹这就替你讨回来!”不说还好,一说霓漫天哭的更凶了,存了千年的委屈、思念、悔恨此时都爆发了出来,再也忍不住扑进霓千丈怀里嚎啕大哭。
“爹!呜呜~我好想你。对不起,爹,我错了。”
霓漫天这一哭就是半刻过去了,霓千丈心疼的拍着她的背,轻声细语的哄了半晌,霓漫天才从霓千丈的怀里出来,眼睛肿的不像话。看到霓千丈的衣服都被她哭湿了大片也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忙催道:“爹,我没事了,您快去换衣服吧。”
看自己女儿的眼睛哭成那样,霓千丈心疼都来不及了,哪还有心思换衣服,忙厉声道:“天儿,你告诉爹,到底是谁让你受委屈了?敢让我的宝贝女儿哭成这样,我饶不了他!”
“爹,真的没人欺负女儿。是女儿做了个梦,梦见爹您不要我了,我还以为是真的,才哭的那么伤心的。”霓漫天半真半假的找了个借口,心里顺便从上到下把孟婆问候了一遍。霓千丈听她这么说,总算把心放下了,心疼道:“傻丫头,你是爹的宝贝女儿,爹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不要你呢?下次可不许这样了,把爹都吓坏了。”
“爹,对不起哦,把您的衣服都弄湿了。”霓漫天指了指霓千丈衣服湿的一大片,歉意的说道。霓千丈笑道:“跟爹有什么对不起的,爹去换一件就行了。”看着女儿,总觉得哪里有些不一样,却又说不上来。想不通霓千丈也就随它去了,反正是自己的女儿,什么样他都疼。思及此,忙嘱咐旁边的丫鬟:“雪乔,还不快侍候小姐回去换衣服。”
霓漫天心底涌过一股暖流,在寒冰地狱中死去的心好像又活了过来。有多久了?她都没有感受到爹爹的关心了?什么朔风、花千骨,她霓漫天都不要了,不要爱,也不要恨。此生,她再也不要像前世那样傻,再也不要像孟婆说的那样‘白做痴人。’
疯婆子,谢谢你给我重来一次的机会。今生,我一定不会再让爹爹像前世那样离开我。霓漫天在心底暗暗发誓。
☆、离开蓬莱
换了衣服,那个艳绝无双的人好像又回来了。霓漫天站在殿前,烈日的光照在她身上,红衣犹如火中绽放的红莲,妖艳却不媚俗。那双眼,沉寂却不空洞,与一身艳丽的红衣形成鲜明的对比,格格不入却又让人深陷其中,那是经过岁月的沉淀和生死之后的顿悟凝成的天然气场,不似从前的锋芒毕露,又处处耀眼的让人无法忽视。霓漫天知道,在她的魂魄和身体契合之后,囚禁在寒冰地狱的后遗症也显露了出来,身体没有温度暂且不说,单单是毫无血色的皮肤就需要时间恢复,好在,她前世修炼的法术和武功还在,再多照些阳光,驱散了身体里的寒气,应该就没问题了。
环顾一周,蓬莱的景色尽收眼底,恍如隔世又好像只是南柯一梦,只是不知是梦醒还是在梦中。算着时间,也快到长留新弟子考核了,前世,她不仅在考核中认识了花千骨和东方彧卿,还说出保护花千骨的话,当真是可笑至极,有异朽阁主在身边,哪里需要她保护。不过,在地狱知道了花千骨的结局后,她的怨恨早就消失了,如果说还有什么不能释怀的话,应该就是因为花千骨间接害死了爹爹吧。
其实一开始,她是真的把花千骨当成了朋友的,因为只有花千骨,不是因为她的身份接近她,奉承她。可她是蓬莱的千金,从小到大,她习惯了骄傲,甚至,无法放下她的骄傲。因为这种身份,她厌恶带着目的接近她的人,所以,从小到大,也习惯了没有朋友,但是寂寞却习惯不了,所以遇见花千骨,她是高兴的,可是没想到,她也说谎,甚至不对她解释,明明知道她入长留就是想拜白子画为师,却不告诉她和白子画早已相识的事实,她霓漫天,蓬莱少主,也是蓬莱未来的掌门,如果没有之前的种种误会纠葛,她又怎么会嫉妒她到不可抑止的地步?可就算那么恨她,她也从来没想过真的要杀她,如果没有爹爹的死,朔风的死,她应该。。也不会彻底恨毒了花千骨吧。。。
“天儿。。。”
霓漫天掩去情绪,回身甜甜的叫了声:“爹。”
霓千丈本来心情大好,一看女儿苍白的脸色就又皱起了眉:“天儿,雪乔说你从早上起来就站在这,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脸色怎么这么差?”浓浓的关心意味,霓漫天的眼眶又有些湿润,忙掩了失态,笑着回道:“爹,我没事,可能是昨晚没休息好。您找我有事吗?”
“哦,爹是想跟你说长留提前招生,这几日你好好准备一下。”霓漫天对长留总归有心结难解,又知道爹爹想说什么,当下也不推辞:“爹,我正想跟您说呢,长留考核在即,我想明日就动身,时间充裕,女儿也可以到处看一看。”
“这。。。。”女儿第一次离开自己身边,霓千丈有些迟疑,担心她会在外面受委屈,自己又不知道。霓漫天自然知道他的想法,当下挽住他的手臂,撒娇道:“爹,您就放心吧,我已经长大了,一点会保护好自己的。”听她这么说,霓千丈才点了头。
“爹这就让人给你准备马车。”霓漫天一听,忙拉住他道:“爹,不用了,马车中看不中用,女儿御剑就行了。”霓千丈刚想反对就被霓漫天堵了回去:“爹,我知道您都是为我好,可是女儿长大了,不想一直被人保护着。您放心,我一定会努力修炼,这样以后,我才能保护爹。”霓千丈听着,不禁也湿了眼眶。自己的夫人走的早,只有这一个宝贝女儿,别说打骂,就是大声训斥也不曾有过,女儿骄纵蛮横,他不是不知道,只是比起她高兴,那些也就不算什么了,如今女儿突然懂事了,虽然有疑惑,但比起心中的宽慰来根本不值一提,也就下意识的忽视了。
人总是会在不同的时候成长,虽本性不变,却也再难回到从前。
第二天天刚微亮的时候,留了封书信,霓漫天就带着霓千丈再次交给她的碧落剑悄悄下了山,却并没有急着去长留,而是顺着方向到了一个不知名的海域。霓漫天找了块大岩石坐下,红衣翻飞,海水湿了裙摆也不在意,一味喝着从蓬莱带出来的仙酿,酒喝了不少,却是越喝越清醒,始终望着远方长留的方向,复杂的神色说不出是绵延的落寞还是不断的惆怅。若说重活一回霓漫天身上最大的改变,就是在孟婆身上学会了随性洒脱,所以维持了不到半刻,霓漫天就散了愁绪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了。
海风吹着衣角,带着陌生的气息从鼻尖撩过,来人虽未发出声响,但依着霓漫天此时的修为,却也听得出并非刻意而为,没有敌意的陌生人,霓漫天自然也懒得管。当然,这不代表那人也会懒得打扰她。霓漫天刚侧过身去,就听身后传来豪爽的男声:“美景配仙酿,人生乐事。丫头,看你我像同道中人,一人独饮有什么意思,同喝几杯怎么样?”
☆、再入长留
霓漫天勾了勾唇角,麻利的起身夺过那人手里的酒,豪爽的喝了一口才又递过去:“蓬莱,霓漫天。”那人爽朗的笑了笑,接过酒:“檀梵,散人一个。”
霓漫天眼中惊讶一闪而过,打趣道:“檀凡上仙是散人,那漫天就是闲人,闲人对散人,正好喝个痛快。”
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有些人就是这样,一眼,便可惺惺相惜,而有些人,即使相识百年,却难做知音。就此时而言,两人在对方眼里都是前者。而互为知己的后遗症就是两人日夜长谈,对酒当歌!转眼,便是分别。
月光柔和的洒落,霓漫天红衣摇曳如同锦簇的火焰,浓烈绝望的吞噬,忽地俯身而下却高昂着头仰天长啸,两手并拢而上,衣袖从高昂的头上拂过,燃尽最后的尊严。檀梵清楚的看见那被火焰吞噬殆尽的凤凰脸上凄美又不容侵犯的骄傲,连酒都忘了喝,就只是一直看着,看着她的手臂徐徐展开坠落,露出那张艳丽却又冷清的面容。一舞毕,似说完了一生的爱恨情仇。霓漫天缓缓睁开眼,晶莹从眼角滑落,滴在人心上,不知是如何的滚烫,才让空中驻足半晌的人顷刻间就没了踪影,好像只是幻觉,从未存在过。
明明是分毫不同的人,却不知为何被迷了眼,竟好像见到了往昔涯边轻舞的紫薰。霓漫天旋身坐下,轻快的道:“明日就是长留招生考核,散人,闲人要告辞了。”
檀梵掩了心绪,笑道:“这两日的酒喝的痛快,来日方长,得了闲,勿忘了散人这个酒友。”
“那是当然,他日再会定要用蓬莱珍藏的仙酿来庆你我酒友重逢。”霓漫天一昂头,傲气如昔。唤出碧落,片刻就没了踪影。檀梵闭着眼,呢喃道:“这丫头,着实让人看不懂。如果紫薰能有半分这样的心性。。。,呵。。哪来的如果,我怎么也痴人说梦了,当真是醉了。”可是,檀梵又怎么能想到,这样让人看不懂的丫头经过了多少漫长的时间沉淀才磨没了那骄纵蛮横目中无人的心性。
命运惯会捉弄人的,想避开的总是会遇的正好。就如此时,在半空中看见玉浊峰的两个人在背后偷袭朔风,明知道不会有事,她还是想都没想就让脚下的剑飞了出去,堪堪领先花千骨的提醒。碧落剑笔直的从二人面前飞过射在门板上,虽只是停顿了一下,但已给了朔风足够多的时间反应,一转身就将那二人击飞了出去。
霓漫天稳稳落在客栈中央,神情坦然,对周围注视的目光也只是平常心,自若的向碧落剑走去。朔风抬手拦住她,毫无起伏的声音问道:“为什么帮我?”
为什么?那你又为什么丢下我为花千骨去死呢?世间之事,哪有那么多说的清楚的原因。霓漫天仿佛瞬间就从那双一如初见的冰冷的眼神里寻到了她的释然,千年不得解的心结竟是这样轻易的消失,再无踪迹可循。
从朔风的脸上移开视线,霓漫天反问:“我何时帮过你?”然后直接推开他到客栈门口把碧落拔下来横在他面前,又接着道:“看清楚了,帮你的是它,不是我。”
朔风只当她是无理取闹看了她一眼就错过身走了,正巧集合钟声响起,落十一说了考核内容就让众人各自休息准备,一个时辰后才正式考核。人一散,就有上前搭话的,霓漫天也不理睬,盯着花千骨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