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重生之漫天芳华-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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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春秋又是一声冷哼,极为不满的道:“有何不敢?以她现在的法力,流光琴的法力应该很快就会减弱,到时候这结界也就不攻自破。”接下来的话单春秋没有说,也懒得浪费唇舌,般若花和旷野天对视一笑,都明其意。
流光琴代表着善与重生,琴声不但能净除恶鬼,超度亡魂。且能遏制人心中邪恶、贪婪与欲望,于战则干戈化解、于人则重修旧好。一旁,霓漫天坐于高台之上,突地曲调一转,似是突然醒悟一般,连般若花都打了打颤,强忍着站立。
法力源源不断的流进流光琴,霓漫天的额头都冒出了丝丝细汗,脸色越见苍白起来,连唇部都失去了血色,眼角的余光无意间瞥见灰色的衣角,霓漫天稍侧了侧头,就见东方彧卿站在花千骨旁边,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见她有所动作,还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嘴角。那是一种霓漫天极其不喜欢的神情,下意识的,她就有一种被人掌控的感觉。不过只是一瞬,霓漫天就又专心起来,还是落十一先开口劝道:“漫天,如果坚持不住就快停下来。”
轻水见状,走上前轻声道:“十一师兄,如果现在就停下来,那七杀妖魔不就进来了吗?”
花千骨看着霓漫天,想想以前她帮过她的那些,有些不忍,跟着开口道:“轻水,十一师兄说得对,霓漫天她也是为了我们,而且刚才撤阵她已经消耗了不少法力,我想支援的人也快到了,我们这么多人应该也能抵挡一阵子的。”
东方听了,眼神闪了闪,不急不缓的道:“骨头,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我看她应该还能抵挡一阵子,我们就静观其变吧。”
花千骨不知道,东方彧卿早就做好了周全的安排,只是看到冒险的是霓漫天时,就放弃了计划而已。在他心里,当把棋子换成霓漫天的那一刻,她就连花千骨都不如。只是他太自信,自信于自己的精密周全,以至于都忘记了棋子的不稳定性,当然,这是后话。
不一会,云隐、孟玄朗接连赶到,而此时霓漫天的结界已经只是隐约浮现,没有人关心高台之上的她,都与花千骨轻水等人说话,般若花看见,阴险的笑了笑,把手里的毒虫施了出去。看着毒虫在霓漫天身上咬过单春秋勾唇极为促狭的笑了笑,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寒暄了半晌,孟玄朗没忍住,向霓漫天走去,霓漫天轻喝:“别过来,我快撑不住了。”单春秋一定会趁机对她下手,这个时候过来,危险。
孟玄朗皱了皱眉:“你脸色太差了,我看还是先停下来吧。”
霓漫天紧绷的脸稍稍放松了些:“我没事,只是法力流失的太快而已。”
“孟大哥!”轻水赌气的撅起嘴,看霓漫天越发不顺眼,一把拉过孟玄朗:“孟大哥,我们都好久没见了,千骨他们还在一边等着呢,她自己可以,你就别担心了啊。”说着把孟玄朗拉走,还回头瞪了霓漫天一眼,她却是忘了,若不是霓漫天,这时候恐怕七杀已经踏着众人的尸骨拿着幻思玲走人了。
霓漫天听着,不禁冷笑。她以为只有花千骨狠,没想到轻水才是最狠心之人。
终于,霓漫天的法力几乎消耗殆尽,落十一等人方才注意到霓漫天的脸色,那是怎样一个灰白居然让人觉得揪心的疼,唇部也渐渐青的发黑,黑中又带紫,明显是中毒的迹象。
霓漫天一口鲜血喷出,琴声截然而止。同时,杀阡陌乘着火凤从天而降,单春秋领着人高声道:“属下参见圣君。”
花千骨心突地一跳,杀阡陌注意到她下意识叫道:“小不点,你怎么在这,来,到姐姐这来。”
杀阡陌一出口,所有人都傻了,姐姐?火夕一脸痴迷的看着杀阡陌,就差冲上去喊女神了,花千骨磨蹭着走出人群,为难的叫道:“姐姐,你真的是七杀派的圣君?”
同花千骨一样,杀阡陌自然也不知她是长留弟子,当下只是点了点头:“小不点,你怪姐姐没有和你说吗?”
花千骨听到这,摇摇头,还笑了笑,才道:“不怪姐姐,小不点相信姐姐。”
霓漫天听着,不禁更怀疑花千骨的智商,杀阡陌是七杀的圣君,何况这里大庭广众,这么多人看着,她居然一点不避嫌,还真不怕被扣上个通敌的罪名,不过也是,前世,花千骨好像做什么都是对的,她不也因此嫉妒了花千骨好一阵子么?现在好像也是吧,所有人都向着花千骨,而她拼死拼活,好像是什么穷凶恶极的人一样。说起来,杀阡陌前阵子不还绑着她去琉仙岛,这才多久,花千骨就成了宝,除了感叹命运强大,霓漫天也别无他想,毕竟,她本就不在意。
喉咙一股腥甜,霓漫天轻咳了两声,看在轻水眼里,却好像是她故意吸引杀阡陌的注意一样,看轻水好像要杀了她的眼神,霓漫天扶额,她还真想说一句,不是每个人都那么白痴好不好?
杀阡陌的注意霎时被流光琴吸引了过去,回到霓漫天脸上:“你中毒了?”
作者有话要说: 预告:下一章白子画出场
☆、心疼
霓漫天收起流光琴,虚晃着站起来:“不用这么看着我,我受不起。”受不起这份怜悯。
“姐姐,你认识漫天?”花千骨疑惑的问道。
杀阡陌点点头,看了看花千骨还是向霓漫天走去,孟玄朗想上前被轻水抓住。仅差一指的距离,霓漫天后退,碧落剑横在二人中间,硬生生的拉开了距离。
“正邪不两立,我是长留弟子,不便与七杀勾结。”仿佛是惯性,其余弟子下意识的就往花千骨处看去,在两人身上打了好几个来回,还是落十一出来把话岔了过去,杀阡陌在霓漫天这里吃了个闭门羹,当下便对般若花道:“解药拿来。”
霓漫天却不领情,剑尖直指杀阡陌,目光冷漠而又淡然,好像从不认识他一般。其实怪只怪,他给她的,与花千骨,不,还不如花千骨,她不在乎什么仙魔,但这一世,不是真心的,她再也不想要了,宁缺毋滥,便是这个道理。
“不用了,你们的目的无非就是神器,神器就在这里,想拿就先杀了我。”剑尖从七杀众人依次指过,冷静的不像常人。东方彧卿见差不多,跳出来和杀阡陌提出比赛之事,一下就把众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有花千骨和霓漫天在,杀阡陌自然是欣然应允,唯一的要求就是流光琴,话到此,单春秋见无人注意,施法向霓漫天击去,霓漫天突然尖叫,众人转头看去,已没了霓漫天的踪影。白子画第一次那般无力,看着那被抛到空中摇摇欲坠的人,胸膛里揪心的疼。
这种时候,已经没人来得及救她了,她可以选择报仇,可以选择抛弃身后太白和长留的弟子,可是那种时候,她却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关,她知道,若白子画在,宁舍性命也不会抛弃身后的人,想起那既想守护身后又想庇佑身前的单薄瘦弱的身影,她就觉得自己所做的都不后悔了,她原也只是个普通的女子,心里只有寻常的小爱,因为爱上了那眼含六界,胸怀大爱的仙,不想他失望,便学会了用他的眼他的心去看待,比起花千骨,轻水,她始终,是狠不下心的。
只一瞬间,霓漫天想了好多,直到落进熟悉温暖的怀里,思绪才截然而止。睁开眼,便看到白子画放大的脸,她笑了,幸福而又幽怨。白子画看着她的眼,眼中只有他一人,那因中毒而惨如死灰的脸色,好像针一样扎在他的心上,是他来晚了,他就那样看着她,旁若无人一般,那一刻,霓漫天真真切切的在那双从来淡漠无波的眼中看到了心疼。
若是换个场合,换个身份,大概没有人会怀疑二人的关系,因为白子画抱着霓漫天从空中落下来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有种错觉,好像看见了一对天造地设的神仙眷侣,两人毫不自觉的眼神,爱意达至眼底,只差溢出来。可是只要那人是长留上仙白子画,除了东方彧卿,就没人再敢怀疑什么。
“尊上,漫天宁死,不用七杀的解药。”这是霓漫天昏迷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白子画不明白她的坚持,却还是照做了。杀阡陌眯了眯眼,射出危险的信息,强大的气势排山倒海而出,只听他道:“白子画,般若花的毒非寻常可解,你不要为了自己的无知害了这丫头。”
白子画眉微皱,什么时候杀阡陌也对她这么上心了?看了看怀里的霓漫天,白子画的语气冷如寒冰:“小天说死也不用七杀之物,我长留弟子,我自会想办法医治,不劳你费心。”
这下花千骨可算听见白子画叫霓漫天什么了,瘪了瘪嘴,走上前,软声软气的劝道:“尊上,杀姐姐没有别的意思,你就让杀姐姐救漫天吧。”
“杀姐姐?”白子画的脸冷漠的移开眼,语气森严的道:“你身为长留弟子,却为七杀妖魔开脱,你可知该当何罪!?”对花千骨,白子画是有几分失望的,毕竟,曾经的花千骨,有份难能可贵的纯真。
“白子画,别人怕你我可不怕,有什么事冲我来,不要为难小不点!”
☆、解毒之法?
太白门殿前,霓漫天昏迷着,倚在高台边上,对外界的情况一无所知。白子画与杀阡陌斗得不可开交,众人屏气凝神,生怕错过了这场高手对决。白子画内外双修,杀阡陌虽然厉害,却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没一会就败下阵来,看着自己黑如墨的美丽秀发被白子画斩断一丝,飘散在空中,杀阡陌一跺脚,气急败坏的喊道:“白子画,你居然敢弄断我的头发,我不跟你打了!”
“神器。”照约定,杀阡陌输了,便要单春秋交出一件神器。霓漫天中毒不解,白子画正心急如焚,懒得理杀阡陌,也有迁怒的成分。
杀阡陌眼一横射向单春秋,冷声道:“给他!”
“圣君!”单春秋自然知道阻止不了杀阡陌,想了想,左右是要抢回来的,忍着怒火,把神器扔给了白子画,怒气冲冲的带着手下人离开了太白,转身时,余光瞥见霓漫天和花千骨,眼中滑过阴狠的算计。
一众人散了,白子画看着落十一与花千骨面若寒霜,抱起霓漫天率先向里面走,身后,凤天瑜神出鬼没的出现,凤眼慵懒的微眯着,眸中却是不一样的情绪,手中折扇轻摇,悠闲的叫道:“等等。”
白子画跨过门槛的脚步一顿,旋即转身,看凤天瑜眼熟,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皱了皱眉,进了大殿。凤天瑜饶有兴趣的笑了笑,跟了进去。客房,霓漫天依旧昏睡着,白子画坐在床边把脉,凤天瑜轻松惬意的摇着折扇,狭长的凤眼魅惑撩人又冷的人发颤,无人敢忽视这个不请自来的陌生男人。
“这毒不难解。”见所有人的注意都转到他身上,凤天瑜轻笑了两声,淡淡的接着道:“难就难在,她中毒之时强行施法以至毒深入骨髓,此刻,恐怕已经快要蔓延到心肝了。”
白子画垂眸:“这个你不必担心,我已经施法暂时将她体内的毒封住,你只管说,怎么才能救她?”
“传说,世外有一四季谷,因其连幽冥之路,所以深谷中长满了浮屠花,你若想救她,便需寻来那浮屠花,我自有救她之法。”凤天瑜走至床前,伸手探向霓漫天的额头,白子画下意识一扫,拦住他的手,凤天瑜合上折扇,拨开白子画的手,另一只手便在霓漫天的额前施法,白子画皱眉,虽然只有一瞬,他却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凤天瑜的实力,绝不差于他。他到底是哪来的?
没有人知道凤天瑜是谁,他说是特意来找霓漫天,但是看到她中毒却没几分关心的态度,而白子画没说什么,也就没人敢开口多说一句,白子画不喜东方彧卿,对凤天瑜却平常,不喜欢也不讨厌,何况,可能只有他,能救霓漫天,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
凤天瑜直起身子,邪笑道:“白子画是吧?你只有三天的时间去找浮屠花,能不能救她就看你的诚心了。”
花千骨咬了咬下唇,上前道:“尊上又不知道在哪,你可不可以亲自走一趟啊?”
凤天瑜一挑眉,手指在折扇上轻敲了下就把花千骨震飞出去,好在及时被落十一扶住,看着一行人怒视着自己,凤天瑜悠闲的开口道:“我来可不是给你们长留跑腿的。”言罢,笑脸立刻冷了下来,气势比起白子画有过之而无不及。
“白子画,若三天之内你找不到浮屠花带回来,我会带着这傻姑娘离开,免得以后她再有机会为了救这一群狼心狗肺之人命悬一线。”
凤天瑜说话向来不客气,当然,也没有人需要他客气,到如今,他也算明白了一些,难怪孟婆宁愿让自己多守千年奈何,也要换她一个轮回,亏得他特意回冥界查了一下,这花千骨虽是神身却当真小气,自己作恶且不提,人死之后所有人都活了过来,偏偏没有放过蓬莱中人,要说起来,这傻丫头的爹爹好歹也是因她而死,还有个朔风也为救白子画而死,何况她成为妖神之后折磨了这傻丫头那么久,到死却还是不肯放过她,究竟是怎样硬的心肠。白子画啊白子画,可笑你英明一世,却为了这样的人伤她如此之深,想到此,凤天瑜眯了眯眼,射向花千骨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危险。
☆、浮屠三生?
浮屠花乃冥界特有,常年生长在三生石通往轮回台的路上,在人界极为罕见甚至可以说根本没有,而所谓四季谷,处之世外六界连接处,难寻不说,恐怕除了凤天瑜之外无第二人知晓。
白子画出了太白,照着凤天瑜所说的路线一路向西,黄昏之时转东,次日旭日东升之时向北,午夜之时往南百里便是入口,只是无心有心,无口有口,能否找到,便看他的造化了。
明月被乌云遮去,白子画照着凤天瑜的话往南百里,却始终未看到入口,眼见着天色渐明,白子画站在原地,左右查看,冷峻的脸上从出太白开始眉头便始终皱在一起,从未展开过。凤天瑜的话不深不浅的在他心上划开了一个缺口,可天性使然,他倒宁愿相信落十一等人是无心之过。
本该是虫啼鸟叫的时候却静谧的可怕,连半点微风都没有,就好像是一个密闭的空间里,除了他,空无一物,白子画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向前谨慎的走了几步,眼前场景一转,尽是白茫茫的一片,连躲藏的地方都没有。不一会,脚步声越来越近,几个带着高帽子看不清面孔的人押着一白衣女子穿墙走了进来,近了,还是什么都看不清,那几人好像也看不见他一般,完全无视。白子画看着那几人把那女子重重的推倒在地然后便离开了,想了想,走上前问道:“请问,这是哪里?”
女子仿若未闻,挣扎着站起身,愤怒的咆哮道:“花千骨!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阵狂笑,女子瘫软在地上低声抽泣,嘴唇张张合合呢喃着什么,白子画凑近了一点,只听女子道:“爹,我对不起您,天儿不仅没能帮你报仇,还弄的自己人不人,鬼不鬼,是我害了蓬莱,害了师叔,爹!天儿无颜见您!”说到最后,女子的声音陡然尖锐了起来,如破碎的琴弦拉锯着在搔刮耳膜,女子的泪落在冰上,又形成了新的一层冰霜,看着有几分似曾相识的场景,白子画喃喃自语。
“蓬莱,天儿,难道。。。。”白子画心中已有了答案,只是他不敢承认。他努力的想挥散女子脸上的雾气,想看清她的容貌却始终是徒劳无功,如果他没猜错,他绝对碰不到女子,为了证实,白子画欲伸手去触碰,却突然眼前场景一换,已到了一石桥之上,石桥两旁好像是沸腾的河流,却又不尽然,里面不知都是什么东西,同样被雾气遮住,一黑衣女子遮着面纱,立于桥头之上,专心的看着河中,白子画顺其目光看去,不时,从河流中走出一白衣女子,却正是刚才的那人。
白子画也不急,站在原地看着,却见那黑衣女子迎了上去,叹道:“你这又何苦?不入轮回,便也永远进不了五界,前尘往事,执着的再多,也没有机会见到了。”
那白衣女子却完全不在意一般,阴狠而又凄厉的道:“哪怕永世不得超生,我也会用所有的时间来诅咒她。”
白子画皱眉,他好像完全的感觉到了女子的恨意,又好像只是自己的错觉。女子的手在滴血,那黑衣蒙面的女子司空见惯一般替她包扎好,那白衣女子的怨毒之气瞬间便驱散了,只见她把自己的血滴在石壁上,然后在石壁前坐下,石壁上好像有什么画面在快速闪过,不知不觉的,女子一坐便是一小天,白子画不知为何,他好像控制不了自己,本来焦急如焚的心好像这一刻特别的平静,他忘了自己的目的,忘了自己是谁,只是跟着女子,注意着她的每一个举动。
石壁上的画面消失了,女子愣愣的回到那白茫茫的冰雪之地,然后一坐就是一夜,身子都被冻僵也毫不自觉,而第二日,她还是会淌过那河水到那桥上去,然后和昨日一样把血滴在石壁上继续什么也不干的看着,周而复始,每天便是这样,白子画不明白,明明有路走,她却偏偏要在河中过。
突然的一天,女子如往常一样走进河里,似乎是好奇心驱使,白子画跟在后面进了去,还没等挪动,双腿好像就被很多双手抓住,动弹不得,艰难的挪了几步,白子画便再也走不下去,眼睁睁的看着女子一脸平淡的走上岸,手掌还是滴着血,然后由着那黑衣蒙面的女子包扎好,继续着每天的动作,不一样的是,白子画今日看到了,女子淌过河水时,每走一步上升至河面散开的血印。
直到心如撕裂一般疼痛白子画方才醒悟过来,急忙施法斩断拉着自己的血手回到岸上,原本淡然而悠远的目光却越发的深沉晦暗,忽然,迷雾散去,已是另一个场景。而这一次与前两次都不一样,明媚的阳光扬扬洒落,一个小女孩追着飞剑跑过来,霓虹彩衣翩飞,蹦跶着去抓,又抓不着,气嘟嘟的模样煞是可爱。突然,小女孩停了下来,看着面前晃悠的剑道:“非抓到你不可!”然后又努力的跑了起来,白子画刚想施法让剑停下来一男一女仿佛凭空走来,又一切都理所当然,那男子一招手剑就跑了过去,眼前不再有迷雾遮挡,白子画认了出来,那男人分明是年轻时的霓千丈!
女人和蔼的叫道:“天儿,玩累了吧,到娘这里来。”
是了,天儿,霓千丈一直称霓漫天为天儿的,原来那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