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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花千骨同人)重生之漫天芳华-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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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恶!”
  轻水气急,碧落剑不断拍打在她身上,受不了伤又疼的厉害,一时间,她倒真是把霓漫天恨到了骨子里。
  轻水眸光一闪,那一剑用了十足的力气,霓漫天也不敢大意,一个旋身躲过,下意识的一掌拍出,轻水直直的飞了出去,重跌在地,孟玄朗带着皇宫的侍卫赶来,不可置信的看着霓漫天,好像是约好的一般,花千骨也紧随其后赶来,扶起轻水,冲霓漫天喊道:“霓漫天,没想到你这么卑鄙! ”
  “霓漫天,我虽然之前刺伤过你,可我也是无心之失,没想到你会一直记恨着,居然想杀了我!”轻水剧烈的咳嗽了几声一口鲜血喷出。
  白子画远远的就听见了,眉峰紧锁,到了近前,只看了她一眼便移开了视线,对轻水道:“现在这个时辰,你应该在房里休息,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我。。”许是受气势的影响,轻水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继续道:“我本来是从千骨的房间出来想去找孟大哥的,没想到会遇见她偷袭!”指向霓漫天,轻水略显激动。
  霓漫天就静静的看着、听着,轻水的演技太好,好的连她都差点鼓掌了。刚才打斗没注意到,这个地点确实是通向孟玄朗的寝宫,她的解释说得通,霓漫天已经不想说什么,这件事,她摘不清了,当然,也不想摘清,她在乎的,不过只有他而已。
  见霓漫天不语,白子画看向花千骨,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威严的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被白子画看着,花千骨紧张的咬了咬下唇,拿出手上一直攥着的玉镯。
  “尊上,这个镯子是朗哥哥前几日送给轻水的,刚才轻水落在了我那,轻水一向很看重这个镯子,怕她发现了以后着急,所以我想把这个还给她,路上就碰见了朗哥哥。”
  “尊上,的确是这样。侍卫通传说这边有人打斗,我才带人过来的,半路遇见了千骨。”孟玄朗上前道,看着霓漫天的眼中透着埋怨。
  白子画撇了霓漫天一眼,对轻水道:“你们带轻水回去疗伤。”言罢,走到霓漫天面前,失望的看着她,毫无感情的语气道:“跪下。”
  “呵。。”霓漫天冷笑,凤眸中已藏了一层水气。
  “我霓漫天敢作敢当。”言罢,拿着碧落剑向轻水刺去,既然脏水已经泼了,那她就让它变成真的。
  “小心!”
  轻水躲闪已来不及,吓得闭上了眼,孟玄朗惊呼过后挡在她身前,忽的白光一闪,打在碧落剑上,霓漫天只觉手心中一阵疼痛,碧落剑便被震飞了出去。
  此时,所有人表情如一,都惊愕的看着白子画。横霜剑,呵呵,霓漫天怎么也想不到,他一向很少使用的佩剑有一天会先用在她的身上,碧落剑颤动着悲鸣,霓漫天却好像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痴痴的笑着,如今,她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心痛,比起知道朔风为了花千骨甘愿去死的时候,痛上千倍。
  霓漫天忍着被横霜剑震的发颤的手臂,一言不发,不解而又幽怨的看着白子画,孟玄朗冲上来,对霓漫天吼道:“你疯了!”
  霓漫天抿唇轻笑:“疯?现在我承认,我偷袭她。”虽然未成,不过她认了。
  这个局,霓漫天不得不承认布的好,哪怕漏洞连连,但是却正中白子画的死穴。
  “带她回去。”白子画的声音冷到了极点,孟玄朗无法,回头看了霓漫天一眼,和花千骨扶着轻水走了,谁都没有看见,轻水侧头对着霓漫天傲慢且鄙夷的眼神。
  霓漫天却也不在意了,人都散了,空旷的御花园只剩下她和白子画,霓漫天眼中蕴含的水气终于化成泪,滚烫的落了下来。
  霓漫天跪下,膝盖磕在小石子上,连眉头都未皱半分,眼神一直盯着白子画,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他。白子画眼底一片冰凉之色,手中的横霜剑上华丽的白色流苏直垂在地,似水般在风中摇曳,和那素白袍子外的银色光晕混在一起,白子画还是白子画,那不容亵渎的圣洁清高的长留上仙,竟连佩剑都这般凉薄。
  “为何这么做?”薄唇轻启,说出的话却尽是伤人的。
  “我没想伤她,尊上信吗?我说,我没有,尊上信吗?”霓漫天紧咬着下唇,连身子都在微微颤抖,倔强的不肯让眼泪再掉下来。
  白子画心里一窒,不忍再看她,转过身,顿了顿道:“你便在这里跪着好好反省,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起来。”言罢,提步便走。
  “尊上!”
  “你真的不信我吗?”
  白子画停住脚步,颤抖着声音道:“我是怎么教你的?”
  “一个人有多大的能力,便要负起多大的责任。如果仅随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事,而逃避应有的责任,那便是罪孽。可你用这份能力做了什么?伤及同门,这就是我所教你的修行吗?”
  霓漫天闭上眼,苦涩的道:“如果连尊上都不信我,那漫天,还有什么需要怕的呢?罢了。。。”
  “尊上,漫天从不欠人,以后,也不会再让人欠我。这一掌,我还给她。”
  霓漫天集中法力,一掌打在自己身上,一声闷哼,白子画方才反应过来,没来得及阻止,回头时,已不见了霓漫天的踪影。霓漫天不知,她走了多久,白子画就寻了多久。
  客栈中,霓漫天倒在地上一口鲜血喷出,凤天瑜好笑的看着她,打趣道:“哪有人打自己还这么狠的,真是头一次见到你这么傻的。”
  “不用你管。”霓漫天冷声道。眼泪止不住的流下,如洪水一般,猛然倾泻。
  夜色下看不清的如今看清了,凤天瑜一皱眉,收了脸上嬉笑,手指在她唇瓣上抿了一下:“都咬出血了,那个白子画真的那么好,值得你痛成这样?”
  “我说了,与你无关。以后,你不必再费心救我。”
  挣扎着起身,霓漫天作势要走,凤天瑜长臂一揽便将她收进了怀里,不管她的挣扎,一把抱起放在了床上,皱眉道:“长留的伙食不好吗?怎么轻成这样。”
  霓漫天知道他没有恶意,可是她现在,不想见任何人,不想说任何话,不想再让人看到她狼狈的样子,这是她仅存的骄傲。
  她已经尽力了,尽力照着他所希望的去做,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忍住,不去动花千骨,不去动轻水,所以她拼尽全力,哪怕用自己的命也要挡住七杀的妖兵,所以她宁愿放弃大好的机会,不去报仇,所以她明知道云端是奸细,却还是宁愿损了自己也要救人。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心软,从未主动的伤过人,她以为,他至少该懂,至少,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直接便下了定论。
  霓漫天捂着心口,蜷缩在床上,身上的痛怎及心上的。曾经,她以为,自己是喜欢朔风的,如今才知道,原来,那感觉,从来都不是情爱。
  因为,若情爱入骨,小小的波折,便能痛上万分。
  

  ☆、喜欢?

  施法迷晕了霓漫天,为她疗了伤,凤天瑜小心翼翼的替她盖上被子,伸手拭去她眼角落下的泪,凤天瑜站在床前,抚了抚心口,眼中充满不解。盘算着霓漫天要好一阵子才会醒,凤天瑜便回了鬼界,兴冲冲的找到孟婆,也不管人家正忙着,拽着她就走了。
  到了内堂,孟婆一拂袖甩开他。
  “你就不能轻点吗?说吧,又什么事。”
  孟婆简直快被他烦死了,想想,他们这位阎君什么都好,唯独不通人情之事,最近也不知道发什么疯,没事就来问她一些奇怪的问题,现在在鬼界里已经传开了,甚至还有小鬼给她送礼的,都以为他们的阎君要娶她了呢。
  一想到这些,孟婆又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哪跟哪啊,八竿子打不着的。
  凤天瑜哪知道底下人说什么,就是知道他也不会管,说来也不怪他,这些人,呸,这些鬼,哪个不是怕他怕得要死,要说朋友,千年万年他也就唯独孟婆一个而已,她又是经历过这些的,不问她问谁?
  凤天瑜阴沉着脸,下意识抚摸心口,闭眼问道:“你说,这心好好的,怎么就会。。就会喘不过气,好像比死还难受呢?”
  孟婆又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你又不会死,说什么比死还难受,好像真知道死是什么滋味一样。不过这么想,要真让她说,她也没那个胆子。灵光一闪,孟婆恍然大悟。
  “阎君最近可遇见了什么特别的人?”
  “想说什么直接说,不必拐弯抹角。”心里念着霓漫天,凤天瑜干脆的道。
  孟婆清了清嗓子:“那我就直说了,您是不是喜欢上什么人了?”
  “不知道。”凤天瑜回答的干脆,倒气的孟婆恨不得一棒子打过去,好不容易能有点新奇事打发时间。
  闭上眼,想起这些天的种种,凤天瑜似摸索一般,徐徐说道:“其实,开始,我只是觉得无聊,觉得有趣,想靠她打发一下时间。。。”
  “所以这些天您就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转?”孟婆惊呼,还想说什么被凤天瑜一眼扫过憋了回去。
  “还想听就闭嘴。”
  “好好好,您说您说。”孟婆一脸谄媚,凤天瑜嫌弃的看了她一眼往旁边挪了挪。
  “其实也没有天天跟着,我在三生那看了她的过往,觉得挺傻的,就想帮帮她。”说到此,凤天瑜眼神闪烁了下。
  孟婆微侧过头,掩掉眼中的笑意,说什么人家傻,真正傻的怕是他们这位阎君了,还帮人家,也不想想他什么时候这么好心过。上次有个冤鬼找他伸冤,他不是二话不说就给人家踹进轮回盘了么。美其名曰,前世债今生偿,阴司不管阳,其实还不是看他心情。
  凤天瑜撇了孟婆一眼,不管她继续说道:“其实,只是碰巧遇见了,她受了伤。。。”说着,好像又回到酒馆时初见的场景,凤天瑜抿唇轻笑,又带着无限的惆怅。
  孟婆在他眼前晃了晃,凤天瑜打掉她的手,接着道:“你说一个受伤的人,还是一个绝色的美人坐在酒馆里豪饮,怎么可能不引人注意呢。” 
  “明明是起了色心。。。”孟婆暗自嘟囔,生怕他听见。
  凤天瑜眼神一横:“什么叫起了色心,我那是怜香惜玉懂不懂。”
  这都能听见。。。。孟婆汗颜。。。
  “那今天是怎么回事?”
  总算说到了重点,凤天瑜煞有其事的叹了口气。
  “她喜欢一个人,但是我看那人只会伤了她,今天,已经是我第四次帮她了,也是他唯一在她身边的一次。”说着,凤天瑜竟有些气愤。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她连昏睡都在流泪,我心里就闷闷的,好像有什么堵住了,透不过气来。”
  听到此,孟婆也收了嬉闹的态度,认真起来。
  “您喜欢什么人都可以,可是您是阎君,不管什么时候,孟婆希望您,三思而行。”
  “你不必说,我自有分寸。”凤天瑜负手而立,观这来来往往的游魂厉鬼,第一次觉得,也没那么无趣了。
  “她是什么人?”孟婆疑惑问道,从头至尾,凤天瑜就好像故意避开一样。
  “仙界,霓漫天。”
  如同平地惊雷一般,孟婆呆若木鸡,等回过神的时候凤天瑜已经离开。一想到凤天瑜那副浪荡子的模样,她就无比担心霓漫天会吃亏,她却怎么也不会想到,凤天瑜在霓漫天跟前,完全是另一个人。
  回去的路上,凤天瑜一直在想,自己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如果从前是占有,那现在呢?若按他的脾气,现在他就应该找白子画决战,谁赢了霓漫天归谁,可是他居然要和白子画公平竞争,究竟是搭错了那根弦?难道真如孟婆说的,他喜欢上霓漫天了?
  不不不,怎么可能呢。。。
  蹑手蹑脚的推开门,却面对空空如也的床铺,凤天瑜怒气猛地窜起,连动都没动,房间里的所有东西尽皆化作齑粉,绕过他飘落在地上。凤天瑜双手成拳,凭空消失在客栈里。
  霓漫天,不管是不是喜欢,我都不会让你逃脱。
  

  ☆、□□

  观微找了许久,依旧找不到霓漫天的踪影,月下,白子画垂眸看着霓漫天方才跪过的地方,一小滩血迹好像滴在他心上,灼伤。不然,怎么会这么痛呢?
  不知名的荒郊,霓漫天躺在草地上,一坛酒喝了一半洒了一半,衣服上都是血迹和污泥,胸前也被酒淋湿,不知从哪走过来,衣摆已经被刮碎,破的不成样子,虽是笑着,眼泪却未停过。好不容易从地上起身却差点又倒了下去,醉的走路都摇摇晃晃的,依旧不肯停下来,而走的方向,是皇宫。
  凤天瑜也不急,悠闲的跟在她后面。
  皇宫,霓漫天摇摇晃晃的,好不容易才找到孟玄朗的寝宫,一推门就摔了进去。孟玄朗从轻水处回来,见门开着,地上趴着人,吓了一跳,不悦的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朕的寝宫?”
  “别吵,是我。”霓漫天撑着桌子起身,满脸醉意。
  “你怎么在这?”孟玄朗皱了皱眉,想起她胡乱伤人,不高兴的转过头。
  霓漫天不在意的从墟鼎中掏出两坛酒,放在桌子上一坛,然后勿自喝了口手中的,指着桌上的嘟囔道:“这个,你喝,陪我喝,好酒。”
  “你怎么醉成这样?”孟玄朗走到近前,面露不悦。
  霓漫天忙把酒坛抱在怀里,冲孟玄朗笑道:“我跟你说,你们都不信我,没没关系,我,霓漫天,从小到大,不管闯什么祸,我从来没有不敢认的账。”
  “呵,跟你说这个干什么?连他都不信我,我还奢求什么呢。”
  “看在我帮过你,陪我喝酒。”
  见霓漫天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己,孟玄朗拿起酒壶猛地灌了一口,出了这种事,他也觉得气闷,当下也不顾及,把所有的情绪都就着酒水喝了下去。霓漫天余光看着他喝下去,疯了般笑起来,眼底一片清明。
  醉有什么可怕的呢?可怕的是醉着的时候,更痛。
  白子画。。。。。
  凤天瑜趴在屋顶看着,无名火起。这女人,亏他一直担心,居然跑这和别的男人鬼混来了,不对,喝酒,越想越气,凤天瑜摸了摸唇,看着已有醉意的孟玄朗坏笑,从墟鼎中拿出一个小瓷瓶,施法加在了孟玄朗的酒中,霓漫天来时特意买的烈酒,当下,两人都酩酊大醉,谁都没有注意到。
  眼见着,酒见了底,孟玄朗只觉身体升起一股无名燥热,意识涣散,听不清也看不清,用力垂着头也毫无作用,霓漫天却是笑着起身,推了推孟玄朗。
  “才喝这么点就醉了,是不是男人,快起来。”
  言罢,孟玄朗抬起头,看着霓漫天,眼睛好似冒着光,如同无可匹敌的野兽突然见到了食物,霓漫天从未见过那种眼神,所以她不知道,那种眼神,是男人的情欲。
  “怎么?想替她报仇?我告诉你,若是我之前没有受伤,我今天那一剑,一定会要了她的命。”
  孟玄朗却什么也没有听到,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占有。
  直到孟玄朗上前如野兽一般撕扯她的衣服,霓漫天才稍微清醒过来,凤天瑜正要下去,就见霓漫天已经一巴掌打了过去,对付孟玄朗绰绰有余,他也好奇她会有什么反应,反正又不会吃亏,索性看起戏来。
  别人或许不知道,那东西只要一包哪怕是白子画那样的圣人估计也会变成淫魔,那可是他新发明的,专门用来惩罚地狱里那些色胆包天的恶鬼们的,世上,始终有一种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凤天瑜就是这种。
  

  ☆、决裂

  霓漫天把孟玄朗像死狗一样丢在床上,气喘吁吁的道:“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找。。找女人来。”说着,摇摇晃晃出了门,凤天瑜跟在她后面,施法把孟玄朗的门封死了。就见霓漫天一脚踹开了一扇门,闯了进去,不由兴趣大起,忙跟了上去,夜黑,也看不清脸,就见那人还没等说话就被霓漫天一掌劈晕拖走了,凤天瑜目瞪口呆,被她这么拖着,这不死也去了半条命了,强抢民女就算了,总不能让人家连命都搭上吧,于是,凤天瑜就自认为非常好心的施法在身底下给垫了块布。
  好在不远,最多就是磨掉快皮,霓漫天推开门,把人丢在床上,凤天瑜看着,以为这样她就该走了,没想到,她居然上前把人家唤醒了,还施法把人家定住了,现在的孟玄朗哪管那些,上去就是一阵啃咬,没有半点温柔,狂虐的吻着那人,霓漫天兴趣缺缺,捡起孟玄朗扔在地上的肚兜看了看,猛地松手,又掉了下去,然后无辜的看着床上交缠在一起的人,迷糊的笑了笑,嘟囔道:“不醒着就不好玩了。”
  言罢,摇摇晃晃的出去了。凤天瑜紧随其后,还好心的把门带上,屋内,注定有人不眠。
  刚出孟玄朗的房门霓漫天就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也不挣扎,歪头看去。
  “嘻嘻,是你呀。”言罢,一把搂住凤天瑜的脖子。凤天瑜吓了一跳,难道是他下错药了?急忙拿过她手里的酒壶,仔细闻了闻才放下心,抱起她向客栈走去。
  霓漫天嬉笑着,在凤天瑜怀里乱蹭,凤天瑜无法,只得手紧手臂禁锢住她,沉声道:“别动。”
  或许是忍得久了,霓漫天委屈着扁着嘴,‘哇’的大哭,顿时弄的凤天瑜手足无措起来。
  “我告诉你哦,明天,这座王宫里,就要鸡飞狗跳了。”
  凤天瑜看着怀里刚才还大哭现在马上笑的像小孩子一样的霓漫天,哭笑不得。霓漫天双手环住他的脖颈,继续嘟囔道:“你说我为什么那么蠢啊?我霓漫天什么时候那么蠢了?想伤人都伤的那么光明正大,哈哈哈,居然都相信她。”
  “哈哈哈。。。”一路上,霓漫天都这样,凤天瑜知道她是喝醉了,可是,酒后吐真言,正是因为她难过,所以才会说这么多,她前世也是如此,除了霓千丈,再没有任何一人对她真心过,花千骨死,所有人都活了过来,却不肯让她活,凤天瑜咬了咬牙,霓漫天难受,他却更难受。
  “放弃白子画如何?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你分毫。”
  看着霓漫天睡梦中紧皱的眉,凤天瑜在心里暗暗发誓,这一世,他绝不会再让她重蹈覆辙,悲凉收场。
  一大早,皇宫里就传出杀猪般的叫声,孟玄朗昨日宠幸了一个陌生女人的事情瞬间传遍了整个皇宫。孟玄朗寝宫内,一众人看着轻水仿佛要吃人的目光皆害怕的低下头,轻水忍着怒气,一拍桌子:“都给我滚出去。”
  瞬间,所有的宫女太监全部像得了特赦令一样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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