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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花千骨同人)重生之漫天芳华-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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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忍着怒气,一拍桌子:“都给我滚出去。”
  瞬间,所有的宫女太监全部像得了特赦令一样跑了出去。花千骨呆呆的躺在床上,绑她来的人她没有看清,可是她肯定,那个人是霓漫天,可是,有谁能信她呢?孟玄朗什么都不记得了,却力保霓漫天没有做过,她怎么办?有口难言,如今身子已经不清白,那谪仙般的人怕是此生都与她无缘了。她曾经做梦都想成为他的徒弟,一把断念却断了她所有念想,她怨霓漫天,昨天会答应帮轻水,是因为她发现,自己对那高高在上的人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她怪霓漫天抢了他所有的宠爱,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轻水见她还躺在床上不动,上前拽起花千骨,一巴掌扇了过去。什么朋友,什么姐妹,她都不顾及了,不作数了,她明明知道她有多喜欢孟玄朗,为什么还勾引他,她明明知道她为了孟玄朗付出了多少,为什么还要做出这样的事!?
  “你说啊!花千骨,你明明知道我有多喜欢孟大哥,你明明知道我对他的心意,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轻水蹲在地上大哭,孟玄朗却烦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依稀记着一直在和霓漫天喝酒,然后花千骨就突然出现在自己床上,然后他也不知道怎么就没控制住,可是他却记得,霓漫天一直在的,直到他疯了一样亲吻花千骨才跑了出去。
  心情烦躁,语气自然也不好,不耐烦的道:“好了别哭了。轻水,我与千骨的事情已成定局,一会我会下诏书封她为妃,我从未与你有过承诺,我也说过不会喜欢你,你若是愿意,我会收你为义妹,总之,不要在朕的寝宫再闹下去。”
  “烈行云,摆驾,御书房。”
  孟玄朗一走,门口的人自然都跟着走了,只剩下轻水在地上哀嚎,花千骨坐在床上,呆呆的流着泪,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却只能活着,为了爹爹活着。
  轻水就算明知其中有鬼,她眼下恨得还是花千骨,在她看来,若她反抗,孟玄朗是不会逼她的,一定是她先勾引孟玄朗,她又怎会想到,孟玄朗被人下了药,连太医都查不出的药。
  轻水站起身,鄙夷的笑道:“笑话,我堂堂周国郡主,难道会稀罕一个蜀国公主之位吗?”言罢,擦干眼泪,眼神直逼花千骨。
  “你我是好姐妹,你这样对我就不觉得愧疚吗?花千骨!我恨你!”

  ☆、幸灾乐祸

  许是不想再有什么麻烦,孟玄朗的动作很快,当天,册封花千骨为皇妃的告示就传遍了整个皇城,皇上纳妃本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但是放在孟玄朗身上就不一样了,不管是做皇子还是登基之后,他的寝宫连个侍候的宫女都没有,百姓一提起这位皇上,议论的就是他有没有断袖,以至于纳妃的消息一出,就如平地惊雷一般,百姓茶余饭后,谈论的皆是这位皇妃。
  霓漫天在客栈内吃着凤天瑜准备的早饭,听着四周的闲言碎语,不禁疑惑不已。照说孟玄朗和轻水就算成亲还没到时候,怎么就成亲了?害她至如此田地,居然还想着自己幸福吗?呵,霓漫天冷笑,看的凤天瑜却是一阵毛骨悚然。
  “想什么呢?”
  看着凤天瑜近在咫尺的脸,霓漫天下意识的打去,凤天瑜反应极快,立马拦住了她,也不管手腕在他手里攥着,霓漫天怒道:“靠我那么近干什么?”
  凤天瑜享受的掐了掐她的手心,笑道:“看你心不在焉的占个便宜喽。”
  霓漫天恼怒的抽出手,碧落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抵在凤天瑜的脖子上,冷声道:“再碰我就杀了你。”
  凤天瑜面无惧色,叹息着道:“你们女人啊,都是翻脸比翻书还快。你知道我昨晚从皇宫抱着你走回来,又守了你一夜多累啊,现在手还麻着呢,哎呦好困啊。”
  凤天瑜这么一说,霓漫天也觉得愧疚,自己耍酒疯还连累着人家,而且她的伤也都好了,不知又浪费了别人多少功力,霓漫天哪知道,这些外伤,只要凤天瑜想治就是一挥手的事情。
  “谢谢。。。。”收回碧落剑,霓漫天尴尬的道了声谢,埋头喝粥去了。
  凤天瑜自然知道,霓漫天那烈火的性子,无论前世今生,都没有人真心对她好,所以要她说谢谢,可谓难如登天,不适也是正常。不过单单这两个字,就已经可以让他激动的在心里开出了花。
  “咳,凤天瑜,你知道。。知道他们说的皇妃是谁吗?嗯,我是说叫什么?”低头喝了口粥,霓漫天还是忍不住,尴尬的问道。
  相比于霓漫天的尴尬,凤天瑜却没什么表现,脸色自然,幸灾乐祸的道:“这个嘛,我今早倒是特意去看了出好戏。”
  “那个皇妃被一个叫轻水的疯女人捉奸在床,哦,对了,好像是叫花千骨。你是没看见,皇宫里已经乱成一团了。那个孟玄朗不愧是君王,虽然是人错了吧,但辱了人家姑娘的清白之身就马上娶回去了,我看他比起那个白子画可好多了。”
  “嘻嘻,不过我比他还好,不如你就不要回去了,直接嫁给我,我保证会一辈子对你好。你说好不好?”
  凤天瑜的话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入一个巨石,水面瞬间炸裂开来。后面的她根本没听进去,脑子里好像有什么碎片在拼凑成画面。霓漫天呆愣着,不管凤天瑜怎么叫她都不应答,半晌,才神色阴郁的问道:“昨夜我去了皇宫?”
  “是啊。”
  “我还和孟玄朗喝了酒?”
  “嗯。”
  “我的衣服是他扯碎的?”
  “嗯,也不全是。”
  “我还给他找了女人?”
  “没错。”
  “啪!”
  霓漫天一掌拍在脑门上,原来是她干的。
  一拍桌子,霓漫天起身便走,凤天瑜连忙跟着。
  “你要去哪?哎呦做都做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何况那个花千骨已经被封为皇妃,你去了也改变不了什么,以后等她当了皇后肯定感激你还来不及呢,那可是她几世都修不来的福分。”
  霓漫天停住脚步,扶额狂汗。
  “我有说要去改变什么吗?”霓漫天反问。
  凤天瑜一脸懵懂,疑惑道:“那你去干什么?”
  “这样的好事怎么能错过?我作为他们的同门当然要去恭喜了。”
  幸灾乐祸还差不多,这下凤天瑜总算知道,原来霓漫天也有这么腹黑的一面。他明显忘了,整件事的罪魁祸首就是霓漫天。

  ☆、所执?所守?

  “小天。”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凤天瑜抓住霓漫天的手,沉声道:“跟我走。”
  可是不管他怎么拉着她,霓漫天都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好像要和地面融为一体。
  “小天。。。”
  白子画就站在她身后,她知道,可是想走,腿脚却好像在地面生根了一般,想回头,骨子里的倔强又不允许,最后,就只能僵在原地。
  她还是长留的弟子,他还是长留的尊上。最后,她只能这么劝自己。
  霓漫天僵硬的转过身,手又不自觉的紧握,凤天瑜见着把自己的手塞进她的手心,不管她怎么用力握紧,都一脸的云淡风轻,可这一切,看在白子画眼里,却又成了另一种暧昧。
  看不见他的时候好像有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嗔怨,可是当他站在面前,蹙着眉,以那样愧疚而又隐忍的眼神看着她的时候,霓漫天突然觉得是非好像没那么重要了。
  他本就是那样的人,而她爱的,本就是那人,不是吗?
  她说过,不会再让他自己背负,她会陪着他,在露风石上俯瞰千山,俯瞰六界,苍生。
  紧握的手,没预料的松开,凤天瑜心中一阵失落,却不想阻止,他想让她自己选择,时间还长着,路,也还长着。
  霓漫天向白子画走去,中途突然停下,转身对凤天瑜道:“谢谢。”
  凤天瑜耸耸肩,无所谓的笑。然后看着霓漫天拉着白子画离开,心好像又痛了一下。
  皇城外围的茶寮中,白子画正襟危坐,手搭在霓漫天的脉上,愁眉紧锁,与上次一样,伤一夜之间便好了,究竟是什么人?
  霓漫天见他锁着眉,想了想,在他身前跪下,垂眸道:“弟子知错,请尊上责罚。”
  白子画轻声叹息,扶起她,道:“此事,错在我,是我没有教好你。”言罢,嘴角漫起一抹苦涩。
  霓漫天不是他徒弟,却没什么太大的分别,如今,他竟对自己的徒弟动情,怎配为人师表。左臂三生池水的伤疤明明已经好了,却还在隐隐作痛,就像他对霓漫天异样的感情,如同顽疾,好在表面,却永远不能痊愈。
  绝情殿千年的孤独,造就他沉静稳重的性格,可是现在,他压抑的了自己,却抑制不住自己的心,没人能体会白子画的无奈和痛苦,也没人会了解,他的隐忍和悲哀。
  霓漫天垂眸,隐忍着情绪道:“尊上就算把所有错都抗在自己身上,也改变不了什么。”
  “小天,每个人都有执念,可这世上最难放下的便是执念,人不同,所执也会有所不同,可是不管为何而执,都不能因执而错,若明知所执为何却还要一错再错,那便无可挽回了。”
  “何为所执?何又为所守?若为了守护所爱之人,又怎知是对是错?其实这世上的是非,从来就没有什么定义,因为,我们本就处于是非之中,谁都挣脱不了,如尊上,亦如漫天。”
  “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他想要的固执,可是,若已经违背了本心,还要继续下去吗?”
  “尊上的执念在苍生,在六界,而漫天的执念,在亲人,在朋友,亦在尊上。两者的区别无非是尊上执于大爱,漫天执于小爱,只要目的未改,如何算违背本心?”
  “尊上,漫天不怕死,不怕万劫不复,哪怕人生注定悲凉,漫天也会无所畏惧的向前。漫天从未对所做后悔过,却唯独怕你为难,怕所执给你难堪。”
  白子画震住了,只那么一刹那,他的所有防卫与伪装,原则与坚持,尽数崩塌。
  那一直在心里潜滋暗长的爱,那其实他早已洞悉却不肯面对和揭开的爱,以无可挽回的姿态排山倒海而来。
  原来……
  他一直在心里告诉自己的,所谓的师徒之情,都是借口。
  心痛的看着她,看着她死寂而又不甘的神情,看着曾经所筑起的信念一点点坍塌重新累积成不同的样子。
  弯了弯嘴角,扯出一个苦涩而又温和的笑容,好像突然有什么东西在心里坚定了起来。
  “尊上,漫天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至少,昨天以前是这样的。”
  白子画手一顿,放在她的肩上,把霓漫天挽进怀里,白子画嘴边挂着清浅的笑意,安抚般摸着她的发。
  “无论曾经发生过什么,答应我,就此放下。不管以后有多少的天地不公,我都不会,再让你一人承担。”
  

  ☆、再入蜀山

  花千骨成了人界蜀国的皇妃,自然就不能再做蜀山的掌门,何况,这一世有了霓漫天这一个变故,蜀山众人对花千骨也没有几个服气的。
  白子画换了被霓漫天哭湿的衣服,两人甜蜜的往蜀山去了。一路上,霓漫天依偎在白子画怀中,不时回头看他清隽的面容,白子画见她盯的久了,低声唤了两句,她竟是看呆了。
  低声轻咳,脸一红,仓促的侧过头。霓漫天见没有了如眷的美景,遗憾的回过头,唇边却始终荡着浅浅的笑意。
  快至蜀山之时,两人才分开。霓漫天换了剑,白子画却好像舒服了许多,他的确有几分不适应,却也舍不得怀中的温暖。
  红润的脸色慢慢平复,依旧是那白衣胜雪,孤冷出尘的长留上仙。也许,此生,只有一个霓漫天,才能让他有不一样的情绪吧。
  蜀山一众人等皆迎接在外,白子画和霓漫天缓缓落地,那是一个怎样的景象,没有人能找到词语形容。此时的霓漫天离上次到蜀山又长大了许多,容貌未变几分,气质却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两人皆是一席白衣,白子画孤冷清高,霓漫天娇如烈火,却又不完全的,比起上次见到,这次的霓漫天更显高贵沉静,而白子画,那冷若冰霜的脸上,眸中的一瞥温和,已是足够惊呆了众人。
  白子画缓步走来,云隐在前,蜀山两大长老紧随其后,带着一众蜀山弟子行礼下拜。
  “云隐携蜀山弟子拜见尊上。”
  “蜀山长老清风、清扬拜见尊上。”
  “拜见尊上。”
  白子画穿过跪拜的蜀山弟子,带着霓漫天进了大殿。
  众人坐好,云隐就急不可耐的跳了出来,白子画皱起眉头,淡淡道:“此事不急,掌门宫羽还在花千骨手中。。。”
  “尊上!这个尊上不必担心,弟子已经派人去找花掌门取回掌门宫羽。”
  白子画话未说完便被云隐打断,本就冷清的神色更添寒霜,瞥了他一眼,浅浅的点了点头。
  云隐亲自为两人安排了客房便借口有事离去了,霓漫天为白子画沏了盏茶,淡淡道:“云隐有些不对劲。”
  白子画轻轻的“嗯。”了一声,再没了声响。
  霓漫天见他沉思,也不打扰,悄悄的出了门。等白子画回过神时,霓漫天已端着饭菜进门,见白子画眉眼温柔,宠溺的望着她,霓漫天浅笑嫣然,眸中闪动的坠落的星辰陷入白子画深邃而又清澈的眼中,缓缓化开,落了满屋的蜜意。
  “尊上,我做了点清粥小菜,尝尝味道怎么样?”
  白子画垂目浅笑,依稀的,又想起刚让她上绝情殿时,那桌难吃的要死却被他悉数吃个精光的饭菜,原来那时,他就已经舍不得她难过了。
  接过她递过来的玉匙,浅尝了口。微微有些涩意,白子画凝目,忍着笑意问道:“你添了什么?”
  霓漫天见他神色古怪,拿起自己那碗的尝了尝,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脸色瞬间布满了红霞。
  嘟囔道:“我明明放的是那弟子给的蜜汁,怎么会有苦味?”
  门口响起敲门声,白子画憋着笑,无奈的道:“我去开门。”
  霓漫天用手把脸遮起来,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开了门,白子画脸色如常,来人是一陌生的蜀山弟子,见是白子画,慌忙拱手,满含歉意的道:“尊上,刚才那位姑娘拿错了弟子准备加在菜中的苦汁,怕尊上不适,所以弟子特意送蜜汁过来。”
  言罢,拿出了装着蜜汁的瓷瓶,以证自己没有说谎。
  白子画凝眸,淡淡道:“为何要在菜中加苦汁?”
  那弟子惶恐,解释道:“蜀山重整,招收了许多外围弟子,有些修为不深的,受不了这夏日暑气,所以云隐师兄便想了方法,在菜中加些苦汁,可以清心去暑气。”
  白子画点点头,本想推拒,怕霓漫天不适,方才接过蜜汁,道了谢。白子画回到屋中,见霓漫天把头埋在被里,知她是都听见了,也不去劝,勿自坐在桌前吃了起来,瞥了霓漫天一眼,淡笑道:“味道不错。”
  霓漫天终是忍不住像虫子一样从被里拱了出来,嗔怪的望着白子画,一脸幽怨。白子画似没看见一般,在她碗中加了些蜜汁,也不敢加多,他知,她不喜甜。
  浅尝了口,清香的蜜意在口中荡漾开来,白子画加的正好,既掩盖了原本的苦涩,又不甜腻。霓漫天扁扁嘴,他什么都做得那么好。想着,不禁偷看了他一眼,讪讪的问道:“尊上,我是不是很笨?”
  白子画摸摸她的头,安抚道:“不怕,有我在,笨点也没关系。”
  那就还是笨了。。。。。

  ☆、见家长

  午后,各门派掌门基本到齐,白子画怕吵着她,特意把她支走去看霓千丈,果然,下午,各掌门听说白子画早到,都纷纷上门问好,还顺便小议了一下对付七杀的方法,白子画不喜客套,只道容后再议。霓千丈在别处忙着与霓漫天聊天,没了他领头,众掌门也不敢有异议,当下便散去了。
  空闲下来,白子画便开始不放心,可是霓漫天和自己爹爹在一起,他又不好意思去找,挣扎了一番,最后还是起身出了门。
  另一边,霓漫天正与霓千丈说着话,难得温馨。细想起来,自从她重生之后,紧接着便入长留,还没有机会与自家爹爹好好聊聊天,每次来得匆忙去的也匆忙,眼下云隐尚未取回掌门宫羽,他们也就不急着走,总要等参加完掌门接任仪式。
  “爹,您快尝尝,这可是我特意给您准备的。”
  霓漫天倒好了茶,端给霓千丈,霓千丈接过,浅尝了口,眼含泪花的放下,霓漫天看着,也是满目心酸,心里暗暗发誓,这一世,绝不会再让爹爹离开她。
  “对了,爹,我前些时候做了几个香包,这个是给您的,您回去就挂在床头,可以安神。”
  “好好好,爹的天儿长大了。”
  霓千丈拍拍她的肩膀,接过香包,小心的放在怀里。霓漫天鼻子一酸,泪忍不住落下来,一头扎进霓千丈怀里,霓千丈拍了拍她的背,欣慰的道:“天儿,爹老了,等过些时候,七杀的事情有了着落,你便回蓬莱接任掌门吧。”
  “爹,天儿资历尚浅,何况,爹的身体好着呢,还是让天儿多胡闹些时候吧。”
  “当爹的哪有不了解女儿的,何况,我的天儿这么优秀,一个蓬莱掌门之位,定不在话下。”
  “爹,您要是再这么说天儿可不敢回蓬莱了。”
  “好,此事改日再议。”
  “砰砰砰!”
  敲门声适宜响起,霓漫天实在不想再讨论接任掌门之事,当下便急忙起身。
  “爹,我去看看。”
  “尊上。。。”
  看霓漫天一脸了然的神情,不知是不是做贼心虚,白子画总觉得她好像在说,是不是想我了。白子画脸一红,窘迫的侧过头。
  “我是怕你又跑到别处疯闹,所以过来看看。”
  尊上啊尊上,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口是心非啊?
  “天儿,谁啊?怎么堵在门口不让人进来?”
  霓千丈起身,却正巧看见脸红的白子画,只是片刻,白子画便恢复如常,淡淡道:“是我。”
  “哦,原来是尊上。。。”
  霓千丈尴尬一笑,只觉自己看错了,忙迎了他进门。
  “方才与众掌门商议如何处理七杀盗取神器一事,霓掌门怎么看?”
  “额。。。”霓千丈望了望,以为白子画是怪罪他方才未到场,谨慎的回答道:“单春秋野心勃勃,一心想要盗取神器,释放洪荒之力,妖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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