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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古剑奇谭同人)古剑-越苏再续前缘-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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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我早就已经忘了”
  “你到底怎么了。”屠苏觉得脸上有什么东西冰冰凉凉,仰起头就看到他的师兄泪流满面,呆呆的看向前方。
  “屠苏,我一定会好好对你和孩子的。”屠苏不忍他这般模样,站起身环抱住他,“师兄,想哭就哭吧。师兄不想说,哭出来也好受些。”渐渐的,屠苏感觉到怀里的身躯颤抖的越来越厉害,“别怕,师兄身边还有我们。”屠苏并不会安慰人,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抱着他这看似坚强实则脆弱的师兄,给他微暖,做他最后一堵城墙,将他好好的护在怀里。

☆、发烧

  另一边,逍遥老人和楚宁之间的气氛也很凝重。“阿宁这次过来恐怕不是看看我这个老头子这么简单吧。”逍遥老人眼露精光,似有若无的笑着品手里的茶,“说吧,到底什么事?”
  “兰溪印丢了。”楚宁低声在逍遥老人耳边告诉他这个消息。
  啪的一声,逍遥老人手里的茶杯应声而碎,“江南怎么样了?”
  “江南他已经昏迷多日,阁里的大夫说他怕是,怕是时日无多了。我这次来就是想请您出山主持大局。”楚宁全无刚来时的从容淡定,现在已是花容失色,面露焦急,“我与江洛封锁了兰溪印丢失与江南昏迷的消息,来时特意作出只是出阁游玩的样子,一直不敢赶路,就怕那帮豺狼看出端倪。”
  “知道是谁干的么?”逍遥老人负手而立,举手投足间皆是当年上位者的风范,“还不确定,多半是死对头云来山庄干的,他们早对兰溪阁除之而后快。阿公,兰溪印可以号令兰溪阁七十二死士,要是真的被云来山庄那帮贼人得到,后果不堪设想。”
  “容我想想,此事该如何处理。你先带江晴回去。”逍遥老人摆了摆手示意楚宁先回去。
  “阿公一定要救救兰溪阁。”
  “你放心,兰溪阁是我一手创立,我不可能让它被别人欺负了去。”
  “阿公,兰溪阁若是能度过此劫,阿公放了阿宁吧。”楚宁同逍遥一起看向远方,那里有千山暮雪,有万里层云,却没有那段昔日时光。“阿公当年将阿宁抓回来,阿宁不怪您,本就是阿宁擅自离阁,对外面的人生了情爱之心。阿宁嫁给江南这么多年,虽是相敬如宾,但终究不是那男欢女爱之情,阿宁累了,如今晴儿已长大成人,不如,阿公就放过阿宁吧。就当,尘世之中再无阿宁。”
  窗外杨柳依依,堂前燕子两两成双呢喃依偎,楚宁隔空描绘着那一株株杨柳,“这一世,终究是阿宁负了他,可怜稚子无辜,早知命运如此弄人,又何必当初让他们来到这尘世之中徒增烦扰。阿公不知道,那日我见陵越第一眼就想到了云升,当年我与云升相识时,云升也是他那般年纪,风华正茂,意气风发。算来若是云晴还活着,也该是年近不惑了,若不是陵越那般年轻,我都要以为他就是我的儿子云晴了,想来世间哪有那般巧的事情。世界之大,失散了哪是那么容易寻得回的,有些东西失去了就是失去了,比如时间,比如爱情,再比如孩子。”
  “阿宁,不要怪阿公。”逍遥听着楚宁如此伤感的话语,心里突然有一种当年自己做错了的感觉,可,人生于世,又有几人是真真正正为自己而活。
  这四月芳菲的时节,陵越突然感觉到周身冰冷如坠寒室,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搂着他的屠苏感觉到怀里人的颤抖,摸上他的额头,又有些烫了,“师兄,你有些发烧,进屋去躺躺吧。”不由陵越分说,推着他就往屋里走,按到床上盖上锦被,“好好睡一觉,我在这里陪着你。”
  就像小时候那般,屠苏幼时受煞气侵染,自此身体就不太强壮,风吹一吹就会发烧,每次都是陵越不眠不休的守在他床边照顾他,给他唱童谣。现在,轮到他来照顾师兄了。
  “你也去休息吧,别在这呆着,仔细我把病气过给你。你现在受不得这个。”陵越看着眼前已然长大的小师弟,虽依旧是少年模样,但那份沉稳和冷静让他有一种,吾家师弟初长成的感慨。
  “我们很好,师兄不用担心。晚上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屠苏给他掖了掖被角,低头询问间,些许发丝垂落下来,衬着那盈盈笑意,越发惹人怜爱。属于屠苏特有的香气萦绕在陵越鼻尖,他有些贪恋的嗅了嗅,最美不过如此。
  “别累到自己。小心些。”
  屠苏脸上的笑意扩大,那处小小的酒窝也显露出来。将陵越的发簪拿下,理了理碎发将它们掖到耳后,又在陵越额间吻了吻,“师兄还拿我当小孩子,如此不放心。好了,睡一觉吧,饭好了我叫你。”
  又坐在床边看了陵越一会儿,屠苏才放下床幔,细心的理好,转身去了厨房。
  时间还早,屠苏准备先给陵越熬粥,再给大家做晚饭。
  汨汨的水流缓缓冲洗着饱满晶莹的大米,纤长莹白的手指细心的摘出混在米粒里的稻壳。拿出一部分小火熬粥,另一部分蒸成米饭,屠苏刚把米放进锅里就看到灶台旁探出一颗小小的脑袋。
  “你在这里做什么?饿了?一会儿饭就好了。”见阿翔一瞬不瞬的盯着锅里的生米,屠苏以为他饿了。“晚饭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刚刚去房里找你,你不在,陵越说你在这里,叫我来帮你做饭。”阿翔一脸天真烂漫的笑容看向准备摘菜的屠苏,“恩,晚上想吃五花肉。”
  屠苏听他说师兄叫他来帮自己,心里又是甜蜜,又是无奈,阿翔那么小,不给他添乱就不错了。阿翔见他的神情就知道他不相信自己的能力,挽起袖子就要打水帮他洗菜。
  “我来就好了,你就坐在那里等着吧,一会儿就能吃到你最爱的五花肉了。”屠苏伸手制止他拿水桶的动作,揉了揉他的小脑袋。
  “陵越说屠苏怀着小宝宝已经很辛苦了,阿翔帮屠苏分担一些是应该的,阿翔虽然长得小,可阿翔好歹是妖,屠苏就放心吧。”阿翔拍了怕自己的胸脯,拎起水桶就出去了。
  是了,他是妖,要是没有屠苏也就没有今天的阿翔,他帮他是应该的。他还记得自己还是小小的毛茸茸的一团的时候,在那皑皑白雪中渐渐变得僵硬。那种感觉太可怕了,身体里的热度一点一点被抽走,翅膀渐渐的僵硬,他努力的想要动一动,可一切都是徒劳无获。直到他听到一个稚嫩的声音,“这里有一只小鸟。”他甚至没有来得及看那声音的主人一眼,就坠入无尽的黑暗里。
  他在一个温暖的胸膛里醒来,翅膀已经能活动,他试着动了动,自己从衣襟里蹦出来落到大床上,他看到大床上睡着一个小小的人,那小人儿长得可真好看,皮肤白皙,像上好的骨瓷,光看上去就觉得触手一定滑腻。那眉间的一点朱砂也是那样惹人怜爱,红红的,衬得那张小脸越发可爱。
  “发什么呆,菜都要被你洗烂了。”温润的声音在头顶想起,阿翔从回忆里醒过神来,看着自己手下可怜的菜叶吐了吐舌头。“对不起。”
  牵过阿翔的小手给他擦了擦上面的水,“去找白烨玩去吧,这里还是我来吧。”
  “不要,那只红狐狸一定在江晴那里。阿翔才不要去找他。”想到那只红毛狐狸对江晴嘘寒问暖的样子,阿翔有些不爽的撇撇嘴。
  “你呀,那就在这里呆着吧。”屠苏见他皱着小眉头一脸不情愿的样子,笑着端给他一盘糕点,让他在一边玩。
  晚饭时分,屠苏盛了粥,挑了几样菜就回房照顾陵越了。饭桌上只有逍遥老人,白烨,阿翔和楚宁母女。
  “陵越和屠苏呢?”逍遥老人挑挑拣拣桌子上的菜,撇撇嘴放下筷子,“晚饭是屠苏做的?陵越呢?”
  阿翔头也不抬的往嘴里塞着五花肉,趁夹菜的功夫回答了逍遥的问题,“爹爹生病了,娘亲在照顾他。”
  江晴听到娘亲这个字眼手抖了一下,不动声色的喝了口茶,阿翔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暗自好笑。
  “生病?上午回来时不还好好的。说病就病了。”逍遥老人摇摇头,看来最近都吃不到陵越做的饭了。
  “爷爷要不要去看看爹爹,爹爹最近身体都不太好。”阿翔圆圆的瞪着眼睛,嫣红的小嘴一撇,看的逍遥心底一片柔软。
  几人吃完饭就去了陵越房里,江晴说是担心恩人的身体也拉着楚宁跟着去。
  “怎么样了,怎么突然就病了?”逍遥老人一边把脉一边询问一旁拧着帕子的屠苏。
  “可能下午在外面吹了风,有些发热,刚吃了点粥,这会儿睡下了。”将拧好的帕子放在陵越额头上,又将被子给他往上拉了拉。
  “来,我给他扎几针,好的快些。”屠苏闻言,将被子推到陵越腰腹处,又将他中衣解开,露出麦色的胸膛。
  “这。”屠苏听见楚宁一声惊呼,看了看陵越的胸膛心下了然,“楚夫人别害怕,师兄他一发烧,身上就起这些疹子,温度下去就好了。”(没错,发烧起疹子这个桥段我可耻的抄袭了某古装电视剧。请原谅脑洞开不下去的我,在此对大家说声抱歉。)
  楚宁愣了愣,随即摆开笑颜,“没事,是楚宁见识短浅了。还望二位谅解。”屠苏并未多想,第一次见师兄发烧他也是下了一跳,胸膛上满是红红的疹子,将那时的屠苏吓得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他还记得,师兄烧的满脸通红还在安慰着吓坏的自己“别怕,师兄没事。”
  逍遥老人给陵越扎了几针,又用酒给他擦了擦,见温度降下来些,嘱咐几句就走了。
  “娘,你怎么了,从陵越大哥那里回来就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江晴在楚宁眼前晃了晃,见她还在愣神,自己待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就出去找白烨玩了。
  此刻楚宁的心绪很乱,那疹子,分明就是云晴小时候一发烧就会起的,若陵越就是云晴,可云晴若是活到现在已是年近不惑,这陵越怎么看都是二十出头的样子,年龄对不上啊。听说陵越是天墉城来的,难道是已经成仙了?可既然成仙了又怎会受病痛折磨呢。楚宁百思不得其解。
  面前的茶从茶叶翻滚到茶叶沉寂到底部,楚宁没有碰它一下,只是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
  那时候云晴还那么小,白白软软,她还记得那软软糯糯的声音叫娘亲的时候是那样好听,好像有一只小猫的爪子在心底轻轻的挠,那种感觉蔓延到四肢百骸,满满的都是幸福。她甚至想,是不是可以就这样幸福下去。
  那天,她的云晴生病了,烧的小脸通红,小小的胸膛上起了红红一片的疹子,那孩子,甚至在自己身体极度难受的情况下跟自己说,“娘亲别怕。云晴没事。”那样小的孩子,那样懂事的云晴,再也回不来了。
  陵越知道自己发烧了,又开始浑浑噩噩的做梦,他本以为梦里会是屠苏的一些往事,可那梦里模模糊糊,白茫茫一片,并没有屠苏。他有些懊恼,他想看清梦里的一切,可不管怎么努力依旧那般模糊。他努力睁着眼睛,突然眼前清明一片。映入眼帘的是自己房间的屋顶。
  屠苏正拿着帕子帮他擦身,见他突然睁开眼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覆上他的额头,“烧退了。饿不饿,厨房里煨着粥,我去给你拿来。”未等陵越说话,他就端着脸盆出去了。
  到厨房将熬得有些开花的米粥盛出一些准备给陵越端过去,刚走到厨房门口就看到楚宁,屠苏点了点头准备离去,楚宁却出声叫住他。“百里少侠,我有些事想问少侠。不知少侠可否,可否告知。”
  屠苏疑惑的看向楚宁,自己与他全无交集,如何能解答她的疑惑,出于礼貌他还是问了句,“夫人有何事?屠苏若是知道自然告知。”
  楚宁皱了皱眉,仿佛做了决定一般,低声询问道“少侠可否告诉我陵越少侠的年龄。”
  屠苏更是疑惑,她问这个干嘛?脑海里不觉想起江晴看向师兄那娇羞的样子,心里没来由的有些不悦,难道想把江晴许给师兄?压下种种疑问,回了句“年近不惑。”便不再出声,等待着楚宁再次出声。
  “不惑?可我看陵越他,他看起来才二十出头啊。”楚宁有些激动,声音音调不由的高了些。
  屠苏见她如此吃惊,笑了笑,“师兄他都是为了我,恐怕以后都只是二十来岁的样子了。”
  屠苏已经走远,而楚宁还在原地。不惑,难道陵越真的是云晴?
  屠苏走进房间时,陵越正只着中衣站在窗前,他顿时有些气恼,放下粥就将陵越拉回床上。“病好了是不是,怎么起来就站在窗前吹风。”
  陵越见他那副着急的模样,心里满满的情愫快要溢出来,“抱歉,让你担心了。下次不会了。”
  一勺子软软糯糯的粥喂进嘴里,伴随着屠苏没好气的声音,“还想有下次,以后你再生病我可不照顾你。天知道你的病是怎么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我卡文了,小天使们快来安慰安慰我

☆、楚夫人

作者有话要说:  呐,抱歉今天只更了这么一点。作者失恋了,又一直都是裸更,所以就只有这一千多字。
  现在想想,爱情很美,可终究输给了现实。
  我们沉溺于这小说的世界里,为的就是满足那现实之中的缺憾。唯有缺憾,才能将小说写得丰满。
  这篇文章可能在十一之前就完成了,下一篇打算以自己为原型来写,圆满我那缺憾的爱情。
  啊,都有些语无伦次了,晚安,小天使们,么么哒。
  “刚刚在厨房遇到楚夫人了,她问我师兄今年多大了。”屠苏将最后一勺粥喂进陵越嘴里,准备收拾碗筷,刚转身就听见身后剧烈的咳嗽声。
  陵越听见楚宁问屠苏他多大,心下一紧,未咽下的粥就呛在喉咙里,引得他咳嗽起来。“咳咳,你怎么咳咳,怎么说?”
  陵越咳的满脸通红,屠苏顺着他的背,见他稍稍缓过来,扶着他的肩喂进去一杯水。“我?我当然是实话实说,人家看你刚及弱冠,想着把女儿许给你,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人家姑娘嫁给你这个老人家呢。”
  将将说完调笑的话,屠苏就被陵越一把抱坐在怀里,耳边传来男子特有的磁性声音,“怎么,嫌师兄老了?要不要我现在叫你看看什么叫老当益壮?”
  滑腻的舌头伸进那透粉的耳朵里,轻轻一旋,怀里的人就软了身子,似一滩春水,在他怀里荡漾。
  “你怎么就知道人家想把女儿许给我,就这么想给我再找一房?”微微收紧了怀抱,虽知方才那话只是屠苏同他说笑,可他心里还是不舒服,哪有如此大度的贤内助?说笑也不行。
  “你瞧你,我不过是同你说笑,怎么就当真了,我哪里有那么大度。光是见江晴看你的眼神,我就已经妒火中烧了。师兄,其实,我很小气的。”屠苏仰头倚进他的肩窝,陵越低头亲了亲他淡粉色的唇,“你小气,师兄很高兴。”
  “身体好些了,我扶你出去晒晒太阳吧。老在这屋子里也不太好。”屠苏见他脸色红润了些,上次也是这样,病来的快去的也快,烧退了就好了大半,什么时候师兄的体质这么弱了。
  高烧刚退,陵越脚步有些虚浮,见屠苏微微挺起的小腹,叹了口气,“本该是我来照顾你的。现在还要你们来照顾我。”
  屠苏弯了弯嘴角,一手搀着陵越,一手抚上小腹,“这两日他又长大了些。前辈说,日后他会长得更快。他出生了,我们就一起教他识字,教他习武,给他讲我们以前的故事。师兄,你说好不好。”一想到那小小软软的身体,屠苏兴奋的用纤长的手指扯着陵越的袖子,眼神亮亮的看着自己孩子的父亲,那模样,让陵越看的心里像是有一只小猫用它那柔软细长的尾巴轻轻扫着心尖,酥酥麻麻,欲罢不能。
  宠溺的揽过屠苏的腰,两人此时从相扶变成了陵越环着屠苏的腰,“你说了算。”
  “咳咳,少儿不宜啊喂。”两人气氛正浓,眼见就要唇齿相依。阿翔小小的手掌拽着陵越的衣摆,示意他低下头,“逍遥老前辈说他要离开些日子。问你们是不是跟着去。”
  “实不相瞒,我其实是兰溪阁的创立人。现在能号令兰溪阁死士的印信丢失,我与阿宁回去处理阁中事宜。”逍遥老人抿了口茶,并没有继续说下去,微垂的眼睫挡住了精光。
  楚宁站在一旁,心情有些复杂。若陵越真是云晴,那二人到了兰溪阁,说不定,虽云晴不一定能原谅她,万一要是有机会相认也是好的,况且那东西在云晴身上,若是能呆在自己身边,兰溪阁也多了几分胜算。若陵越只是陵越,以他的古道热肠倒也是可以帮忙,可屠苏那样的状况。楚宁瞟了瞟屠苏隆起的小腹,这事可长可短,拖延的时间长了,到那时,屠苏月份大了,就不太好办了。
  当初得知屠苏怀有身孕的时候,她着实吓了一跳,随即想开,她也不是不开明之人。一个男人可以委身于人下,又以男子之躯孕育子嗣,说实话,他的胸襟着实令人佩服。
  陵越拱了拱手,“前辈于我二人有救命之恩,若前辈不嫌弃,我与屠苏说不定可以助前辈一臂之力。”他从见楚宁第一面就觉得这个保养得当的妇人很像他的美人娘亲,可他不敢认,当年娘亲抛下他们,如今若是自己贸然前去,若是,他实在承受不住再一次的打击。可他又想去一探究竟,他想去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坚信当年娘亲离开他们是有苦衷的,他深信不疑。小时候兰生总是问他娘去了哪里,他每次都微笑着告诉他娘亲去了很远的地方,在不久的将来就会回来,他们要做的就是等下去。
  做了决定后,几人就各自回房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抱歉,这次要辛苦你和孩子了。”陵越有些抱歉的看向屠苏,“要不,我先将你送回天墉城,等我处理好了那边的事情就去找你。”
  “师兄,屠苏是师兄的剑灵,自然要跟着师兄。师兄与屠苏是夫妻,屠苏更要跟着师兄。屠苏不怕。”麻利的收拾几件换洗的衣物,起身看向陵越那双深情的眸子,那双眸子里满满的全都是自己,满意的踮起脚吻了吻那卷曲浓密的睫毛,“师兄说过得,我说了算。都要做爹的人,可要说话算话。”
  

☆、卧底

作者有话要说:  整理了几天心情,今天才来更文,抱歉呐小天使们
  兰溪阁当初不过是江湖上众多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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