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奇谭同人)古剑-越苏再续前缘-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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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恳请对大师兄从轻发落。”茅山弟子八千,此时齐刷刷的跪在清心殿门前。
明旭真人看此阵势,脸色难看之极,威严的声音通过内力传进每一个弟子的耳中,“事已至此,无须再说,决明已不再是我茅山弟子,你们若是想跪,就一直跪下去。哪怕你们跪死在这里,也改变不了决明下山的事实。”
明旭真人拂袖而去,只留下众弟子面面相觑。
决明一大清早就收拾了行李下山,茅山阶梯一万级,他没有像平时那样御剑而行,而是一步一步走下山,一步一回头看着这养育了他十多年的地方。他不明白师父为何会逐他下山,却知道师父这样做是为了他好。
不管为何,他是不会弃茅山于不顾的,下山后他并没有离去,而是就近找了客栈寻找线索。
陵越和屠苏一下楼就看到决明与掌柜交谈,“你师父派你下来处理事务?”陵越见决明要了间房,就上前询问他茅山事宜。
决明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陵越他们,苦笑一声,“师父昨夜已经将我逐出师门,决明已经不是什么茅山弟子了。”
陵越心下疑惑,决明他是知道的,根骨奇佳,做事也勤恳,怎么会被逐出师门呢。此事必有蹊跷。
“你以后有些什么打算?”
“我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对,打算先住下来,暗中调查师父他老人家究竟是何用意。”陵越见他被逐出师门不但没心生怨恨反倒担心师父另有隐情,这样的胸襟令他有些佩服。
“我们此次前来也是为这事,这样吧,我和屠苏今天上山,你在山下等我们消息。如有变动,你也好应援。”
“决明多谢二位师叔。”
三人本已在山脚下耽搁一些时日,此时听说茅山掌门如此反常的举动,简单收拾了行李就上了茅山。
明旭真人正在看着眼前的发带,见两人到来叹了口气,“茅山近日必有一战,还请陵越真人与百里少侠到时保全我茅山弟子。在下,死而无憾。”
陵越见明旭真人抱着必死的决心,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真人是不是有什么事还没有与我们讲明,说不定我们可以帮的上忙。”
明旭摇了摇头,他做掌门多年,除了那一次再也没有如此无助的时候,“前尘往事,因果报应啊。”
陵越见他不愿多说,只得自己去寻求答案。
玉泱陵端听说陵越和屠苏也上山来了,立马去陵越房里集合。
“我说大师兄,你是怕我照顾不了玉泱还是怕我们和玉泱处理不好这件事啊。这么信不过我们。”陵端无论何时都在耍嘴皮子,一旁芙蕖揪住他的耳朵就往旁边拽,“怎么跟大师兄说话呢,大师兄和屠苏上山肯定有他们的道理,哪有你揣度的份儿。”
“好了,你们两个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小孩子心性。我们在上山之前。。。”陵越将遇见鬼王的事情说了一遍,芙蕖几人也甚是疑惑,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额,复杂的关系。鬼和捉鬼的道士,几人一时想不透。
“师尊,玉泱在祠堂看到一幅画像,是明旭真人的弟弟明晓真人,师尊要不要去看看。”玉泱想到几天前和决明看到的那副画像。觉得告诉师尊,看他有什么想法。
“既然毫无线索,咱们就去看看吧。”出去觅食的阿翔飞回来化作人形,见众人一筹莫展,好心的提醒大家。陵端见眼前的小团子,一把抱在怀里揉搓他的脸颊,“你什么时候会变人形的,你们一个两个额头上都有朱砂痣,很流行么。”阿翔被他揉的脸颊通红,挣扎着下来,跑到陵越身后,探出一个脑袋,冲陵端做鬼脸,一副大爷乐意你管不着的神情。
陵越见他们两个闹够了,就和大家一起去了茅山祠堂。
“还真别说,这明晓真人和明旭真人还真像。”陵端啧啧的评价着,看着看着,他就看出不对了,“诶?你们发现没有,都说决明和明旭真人有五六分相似,其实我觉得,这决明和明晓真人有七八分相似。”
众人看着明晓真人的画像还都在心里嘀咕总觉得哪里不对,经过陵端一说顿时茅塞顿开,可不是,这画像上的明晓真人能有二十来岁,决明此时也不过十七八,两人年岁差不多,乍一看倒是很像。
“这决明和明晓真人这么像,决明他心里就没什么想法么,就没怀疑过自己是,恩,明晓真人的儿子?”一旁阿翔口无遮拦的跟陵端说着心里的疑惑。
“阿翔,不得无礼 ,事情没有定论,不要对先人无礼。”阿翔知道自己说错话,默默地去一旁玩。
屠苏仔细的看着画像上的人,那人并没有像茅山道士那样用玉冠束发,而是用一条白色缎带绑了头发,“师兄你看,明晓真人头上的缎带不就是刚才茅山掌门手中拿着的那个。”
“正是,看来明旭真人真的和鬼王有些关系。”
阿翔打量着这偌大的祠堂,上面供奉着茅山的开山祖师以及众位先祖,一个个仙风道骨,自成风流。阿翔好奇的摸摸这儿,碰碰那儿,一会儿就玩累了,一屁股坐在蒲团上,两手托着腮继续打量着祠堂。
“咦?这里有个圆钮。”阿翔个子小,坐在蒲团上还不及供桌高,一打眼就看到供桌下面有一个圆形按钮。
众人听见阿翔惊异的声音,伸手去摸供桌下面,果然有一个圆形的按钮。
按还是不按。这是个问题,毕竟这是人家的地方,按钮设置的这么隐蔽,就说明这后面可能是人家逃生用的密道,自己这些外人进入是不是不太好。
陵端是个急性子,看着众人面面相觑一时拿不定主意,推开众人,“看看你们一个个平时英明果断,怎么到了这都婆婆妈妈,你们不想做恶人,我来。”说着就挽着袖子将手伸到供桌下按下了那圆形的按钮。
众人听到按钮按下去发出的咔嚓声都摒住了呼吸,戒备的注意着周围的情况,但是出乎意料的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是什么意思,供桌底下弄个圆钮为了逗小孩子玩么。”陵端见什么都没有发生不乐意的发牢骚,白惊的他一身冷汗了。
“不对,你们听。”芙蕖捂住陵端正在发牢骚的嘴,周围立刻变得寂静,只剩下类似于齿轮转动的声音,众人再一次屏住呼吸,寻找那声音的来源。
“在那儿,在明晓真人的画像后面。”玉泱耳尖的发现那声音来自于明晓真人的画像背后。
芙蕖松开捂着陵端的手,上前掀开明晓真人的画像。那画像背后赫然出现一条密道。密道里面漆黑无比,阵阵寒气扑面而来,阿翔受不住的打了个哆嗦,“真冷,难道是明旭真人为了练什么绝世武功建造的寒冰室。”
几人运起真气护体,才抵住那阵阵寒气。
“咱们进去吧,看看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
几人相互看了一眼,依次走进那漆黑的密道。
作者有话要说:
☆、20走散了
密道里很黑,屠苏运起火灵,一方面抵挡一些寒气,一方面为大家照亮前路。刚一进密道便是向下的阶梯,想来这密道是建在茅山底下。几个人慢慢的在密道里走着,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唯恐有什么东西突然窜出来。
密道的两侧并不是普通泥土,而是用了上好的大理石贴壁,脚下的地面则用了□□铺路,在火灵的照耀下泛着丝丝寒气。
“难怪这里面这么冷,原来是用这寒冰铺路,这茅山可是够有钱的了,用大理石贴这么长的墙壁。”阿翔奶声奶气的声音在幽暗的密道里回荡着。
几人走了一个时辰也不见密道到头,甚至连个拐弯都没有。
鬼打墙,几个人心中不约而同的想到了这个可能性。
“鬼打墙是茅山秘术,甚至一些弟子都没有资格继承,这里有鬼打墙,这秘道里究竟有什么秘密。”陵越皱眉,示意几人停下来稍作休息。
“还能有什么,无非就是武功秘籍或是金银珠宝,看这地道这么奢华,想来金银珠宝的可能性多一些。”陵越借着火灵打量着周围,大理石泛着幽幽的光,让人没来由的打了个寒战。
“咱们几人如此小心都着了道,看来这一个时辰咱么都在这里兜圈子,先休息一下,一会儿在继续走。”芙蕖几人皆坐下调息。
鬼打墙其实就是打乱了人的方向感,让人心生恐惧疑似鬼怪在作祟,但要是知道了是人为的捣乱,要破解就非常好办,只要闭上眼睛,集中精神过一段时间拐一个弯就能走出去。
几人休息的差不多了,闭上眼睛一个搭一个的肩膀跟着走在前面的陵越。陵越领着几人七拐八拐,不多时就看到一扇半掩着的门,门内透着亮光。
芙蕖兴奋的说道,“走出来了。果然是那茅山道士耍的鬼把戏。”陵越回头清点人数,却发现不知何时,屠苏不见了。
屠苏跟在队伍的最后,手搭在玉泱的肩上,他没有再运起火灵,整个密道里黑洞洞的,只有几人的脚步声。走着走着,他就突然发现不对,脚步声由五个人变成了一个人,是他们两个被落下了还是。
“你是谁?”屠苏迅速收回手,拔出焚寂剑指向自己对面,空出一只手升起火灵,黑洞洞的密道里升起一道亮光,更显阴暗。
屠苏顺着焚寂剑看过去,他的对面,空无一人。
“出来,不要装神弄鬼,与我一战。”长长的密道里回荡着屠苏清冷的声音,却一直无人回答。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屠苏的呼吸声,突然 ,连屠苏的呼吸声也不见了。
当屠苏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身处乌蒙灵谷,那是还没被灭族的乌蒙灵谷,仙气缭绕,娘亲在和爷爷谈事情,自己在和小狐狸玩儿,一切都是那么温暖。知道鬼面人来袭,烟火肆虐,族人一个一个死在自己面前,娘也死在自己面前。
屠苏像个局外人一般看着眼前的一幕,他没办法插手,他只能眼睁睁再一次看到自己的族人被屠杀,这画面之于他是幻影,他之于这画面也只是虚幻。
“是不是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是不是感受到了什么叫无能为力,是不是特别,恨。”如鬼魅一般的声音在屠苏耳边响起,屠苏只觉一阵阴风直直吹进自己的脑中,思维也不甚清明。
屠苏知道这是幻术,自己不能上当,可心还是抑制不住的疼痛起来,如果,当时自己足够强大,就不需要娘亲的保护了,或许,或许族人们就不会全部被杀。
当屠苏发觉自己心绪不宁时暗叫糟糕,这也是敌人的战术,让自己心神紊乱,无法辨别真假。忙席地而坐,平心静气,运行了一个小周天,稍稍收敛心思。当屠苏再一次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是自己的师兄陵越。
屠苏的额角有些抽搐,他到底想干嘛,捉弄自己么。
屠苏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画面,兰生缠着陵越要陵越教他法术,陵越坐在方家后院静静流泪,陵越背着兰生笑的那么开心。全都是兰生和陵越,全部都是。
屠苏知道他们是亲兄弟,感情好是应该的,自己不该吃醋的,可是一直没有停止过疼痛的心脏更痛了。
屠苏眼前一花,又到了天墉城,师兄替自己受罚,自己发狂打伤师兄,师兄为了救出自己不惜用性命相抵。
“是不是觉得他们两个才是最般配的,是不是觉得方兰生那爱笑爱闹的性格才最适合陵越,是不是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在一直拖累师兄,是不是觉得自己,不,配,呆在陵越身边?”那声音阴冷,如跗骨之疽一般,屠苏觉得自己的头好疼,心好疼,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好疼,自己拖累了师兄,自己怎么能,拖累一直宠着自己的师兄。
“陵越对谁都好,对兰生好,对襄铃好,对芙蕖好,你有没有想过陵越对你好只是顺便,”那声音再接再厉,继续摧残着屠苏的精神。
是了,师兄那外冷内热的性格,表面严肃其实对谁都很好,不差自己一个,所以就顺便对自己好。自己,是万千中的一个,自他十岁上山,寒来暑往这么多年,他从未怀疑过师兄对自己的感情,如今,在那声音的教唆下,他心里的恐慌变得越来越大,师兄与自己成婚也是顺便,他觉得自己眼前越来越黑,呼吸越来越困难。
不多时,黑暗的密道里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陵越在这边清点人数发现少了屠苏,登时心里警铃大作,自己该跟着他的,说好了要护他周全,结果还是让他落入危险之中。
“你们先进去,我去找屠苏。”陵越看着眼前的门,心中的焦虑越来越重,屠苏不要出事才好。
芙蕖听到这话急忙制止,“不可以大师兄,这密道幽暗,不知道什么地方有机关,万万不可单独行动,况且你现在去找也是毫无头绪,不入大家一起进去,看看里面有什么玄机,说不定有些线索。”陵越知她说的有道理,可屠苏还不知道是生是死。两厢纠结,最终还是决定先进去看看。
几人拉开门,门里面亮如白昼,一直处于黑暗的几人一时间受不了,皆用手抵挡,就这一会儿的功夫,身后的门嘎吱一声关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天哪,脑洞已经快填不上了
越写洞越大,快扯不回来了
☆、变数
出不去了。
众人环顾四周,这密室被布置成普通卧房的模样,还是个套间,里间被一副绘着墨竹的屏风挡住。几人站在门口一入眼的就是桌子上摆的时令蔬果,以及花瓶里插着的合欢花,那合欢花上还沾着水滴,应该是刚放进去不久。
陵端打了个哈欠,想来从进来到现在过去了许久,那外面应该是已经黑天了。精神高度紧张,怎么会困?陵端有些不可置信,接着芙蕖也打了个哈欠,陵端心里就更犯嘀咕了,莫非这房子里有古怪?
陵越看着陵端和芙蕖懊恼的样子,解释了起来,“这合欢花有安神助眠的功效,你们劳累了一天身体疲乏,很正常,不用自责。”
走进里间,几人有些惊讶,这密室里竟然有人,上好的雕花大床上躺着一个年轻的男人,面色苍白,却不掩风流,不就是画像上的明晓真人。
“这,这不是,他怎么,会在这里。”陵端惊讶的张大嘴,这明晓真人不是十多年前就去世了么。
陵越上前探了明晓的脉象,微微睁大了眼睛,怎么会是筋脉尽断,当年明晓真人也是赫赫有名的高手,是谁能让他筋脉尽断。
“师尊,怎么样。”玉泱看陵越脸色难看,不由的担心起来。
“筋脉尽断,还有气,只能算是活死人。”陵越放下明晓的手腕。
“活死人?筋脉尽断就算他以后能醒过来也是个废人为何不让他直接死去,长痛不如短痛。”阿翔瞪大眼睛看着床上美丽的男人,那个男人长得真好看,阿翔想,那紧闭的双眼若是睁开又该是怎样一副神采。
“每个人做事都有他的道理,一直为他续命恐怕是有什么深意。”陵越站起身看看四周还有没有什么机关。可以尽快出去。
这密室里还真是一屋子好东西,前朝的官窑花瓶,书桌上放着长峰狼毫,鹿豪,上好的琉璃砚。书架上全都是古籍,还有几卷名人字画。俨然这房间的主人学术渊博,品味上乘。
转了一圈,书架,花瓶,陵越连床底下都没放过,可就是没有机关消息,陵越有些气馁的捶墙,墙壁发出通通的声音。陵越转过头,有些不敢相信的又敲了敲,通通的声音,“是空的,里面还有密室。”芙蕖兴奋的看着陵越。
陵越早已没有耐心寻找打开这堵墙的机关消息,掌上运力一掌劈开白墙,在白墙轰然倒塌的一瞬间一道白烟冲着几人喷射出来,几人躲闪不及,相继昏倒。
朦胧之间,陵越好像看到有人冲他们走过来。
陵越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淡紫的床幔,一时搞不清这里是哪里,扶着床沿慢慢起来,看摆设应该是客栈。刚刚自己不是在密室里么,怎么转眼又到了客栈。
屠苏,还没找到屠苏。想到屠苏,陵越猛地站起来,想要出去,可眼前一黑,几乎踉跄着坐回床上,等待眩晕过去,陵越拿起衣衫就走了出去。
一下楼就看到众人在大堂里有说有笑的,
芙蕖眼尖的看见陵越下楼,迎了上去,“大师兄你也真是的,睡到这么晚才起来,要不是陵端给你把脉说你脉象平稳,我们都要以为你昏迷了。”芙蕖嘟着嘴看向陵越,有些调笑的意味。
陵越见几人都在,连决明也在,皱了皱眉头,跟着芙蕖走向饭桌,“屠苏还是没有消息?”
“屠苏?这个名字好怪,是大师兄昨天在镇上新交的朋友么?”陵端有些无聊的转悠着茶杯,心里觉得屠苏这个名字很耳熟。
陵越闻言心里一震,“你说什么?你不记得屠苏了么?”
连阿翔都一脸茫然的看向陵越,摇摇头奶声奶气的说,“屠苏是谁啊?我们从来没听说过。”
“屠苏是你主人,是执剑长老紫胤真人的二弟子啊。”连阿翔都不认识屠苏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在说什么呀,我的主人不就是你么,还是你把我从雪地里挖出来,要不是你我早就冻僵了,还有紫胤真人就你一个亲传弟子啊,哪来的二弟子。”阿翔有些疑惑的看着陵越,“你是不是睡了一觉睡傻了,现实和梦境分不清楚了?”
“对呀,师尊,你怎么从醒来就在说胡话啊。”玉泱也有些疑惑,这师尊是怎么了。
陵越见众人都忘记了屠苏的存在,心知一定是那密室里的东西在捣鬼。
“那咱们来这里是干嘛的?”陵越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师兄,你是不是真的睡傻了,咱们当然是应茅山掌门之邀来参加决明的继任掌门仪式。”芙蕖奇怪,怎么师兄睡了一夜就不太一样了呢。
陵越下意识的看向决明,之间决明面色微红,似是不好意思。连来这里的目的也变了,到底该怎么回去,屠苏还等着自己去救他呢。
陵越对众人说要去看看外面的景色,饭也没吃就出去了。一个人走在路上,细细琢磨怎么能回去,走了半天,外面又开始飘起了雪花,落得他一头一身。
寒风呼啸,吹得陵越一个激灵,他回过神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走进一个巷子里,一个空无一人的巷子里,没有尽头,倒是和那密道很像。摇摇头准备退出去回到大街上,一回头,他看见的还是长长的,没有尽头的巷子。
怎么回事?又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