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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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道:“人在哪里?快带我去看。”
火莲便又带着展昭复又折了回去,可就在刚才还尸横遍地的街上,此刻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留下,莫说是尸首了,就是一把兵刃,一点血迹都没有。
如果不是枪上的血迹在清楚的证实着,火莲几要疑心刚才自己不过做了一个恍惚的梦罢了。
展昭捻着墙上的血迹,不解的思索道:“十三个人,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伏击你?”
火莲恍惚过来,说道:“刚才,他们跟我动手时,这条街上没人。”
展昭道:“这是大街,现在已经擦黑,还不时有人路过,而方才正是旁晚,人来人往最多的时候,这条街上怎么可能没人?”
火莲抬眼看向他道:“你倒底想说什么?”
展昭道:“很明显,事实只有一个,你在撒谎!说实话,你倒底杀了什么人?”
火莲听了心里甚烦,一把推开了他道:“爱信不信。”而后转身就走。
展昭见他心情不好,也不以为意,只是说道:“火莲,倒底怎么回事,你说出来,我也好帮你嘛!”
火莲也不理他,竟自回了春山书寓,也不吃饭,上了床倒头便睡。
方离问他,他也不言语。
方离便只得又去问展昭,展昭将话如实向方离说了,方离半晌无言,最后展昭也只得咛嘱了她几句后,无奈的离去。
方离回到房中,看着火莲好半天才道:“你想多了,皇上他不会的。”
火莲豁的一下翻身坐起,双目如电的盯着方离说道:“我想多什么了?皇上又不会什么?!”
方离不自觉得退了两步,却说不出话来。
看着方离狼狈柔弱的模样,火莲心中一软,叹了口气道:“这么说来,我刚才说的话,你是信了?”
方离道:“是。”
火莲道:“那就跟我走吧!”
方离问道:“走?什么时候?”
火莲道:“现在。”
方离惊异道:“现在?”
火莲道:“如不出所料,第二波更有力的暗杀,今夜就回来了。我的命本就是他的,他要,我给他就是,我也不想牵连到你,我把展昭带来,本就是想着,连展昭都不信,你更不会想信,然后让你跟展昭一起回中丞府的。既然你没有走,那我就不妨把话说明了,你现在可以回中丞府,以他的性格,这么做,他已经愧对我了,就绝不会再追究你。这样你就可以平安的过完下半生。若你跟我走,那咱俩的命就拴在一处了,自此天涯海角能逃多久,就是多久。你愿意吗?”
方离听了毫不迟疑的说道:“我跟你走!”
火莲道:“好,我们从暗道走,从李家老宅出来,到兴源钱庄也就极近了。”
方离道:“那茶韵呢?”
火莲说道:“茶韵也是他的人,不能带走,就我们两个,这就走。”
方离道:“好。”
火莲道:“怕吗?”
方离摇头道:“不怕。”
于是火莲抱了方离一摁床头机关,无声无息的下到了屋下的密道。
☆、深宫错杂诡如海
皇宫之中,得福听到了褒王府卫回禀了伏击余火莲失败,而今春山公寓已是人去房空的消息后,立刻进内宫回禀去了。
半晌才听到那道明黄的帘子后面,茶碗放下的声音,帘后之人,胸中则像卸下一块巨石一般淡淡地道:“就这么走了也好。”
得福说道:“奴才这里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那人知道他要说什么一样,颇为恼怒道:“不当讲就不要讲了。”
得福碰了个钉子,还是说道:“是,可奴才也是一心为主,为大宋皇室着想,余火莲这个人,非同一般,十三名褒王府卫中的佼佼都这么悄无声息在的栽在了他的手中,若这有着一日,他要回来报仇,谁防得了啊,这养虎为患的事,可万万做不得啊!”
那人怒道:“用褒王府卫去杀他,本就够荒唐贻笑天下的了,而今他人都走了,你还想怎样?”
得福道:“他今日能走,日后就能再回来,若到那时,只怕是皇室危矣,大宋危矣!”
那人半晌无语。
得福继而说道:“现而今是除掉余火莲唯一的机会了,若让他一离京师,以他的手段和身手再捉,那可就难了。”
那人好一会才道:“得福,你跟余火莲是有私仇,才非要借我的手去除掉他吧?”
得福立时双膝跪地,诅咒发誓道:“奴才若有半点为自己的私心,就叫奴才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轰。”
狄青府中,半夜得福叩门而至。
听到有入夜后有圣旨,狄青慌忙起身,正要令人大开中门,设香案接旨,得福已是说道:“狄大人,事态紧急,皇上说了,无需大费周章,请狄大人跪接圣旨自行观读便是。”
狄青只得山呼万岁,接了圣旨。打开一看却见上面写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无间道叛首余火莲,多生其事,擅杀朝庭命官,枉闯后宫禁苑,屡教不改,而今更有反叛之迹,今特兹命枢密副使狄青,率禁军围剿无间道在京各处坛口,诛杀叛首余火莲。钦此!”再下面是一方皇帝自来随身佩戴专为发兵所用的皇帝信玺。
狄青立时面如土色颤声说道:“这不可能!”
得福说道:“哦?!狄大人难道怀疑这圣旨有假?假传圣旨可是杀头掉脑袋的勾当。再说了,你看看这上现的可是皇上从不离身,发兵专用的皇帝信玺。”
狄青道:“可是,可是。”
得福道:“哎哟,狄将军,你这还有什么好可是的,这天下此一时,彼一时的事可多了去了。你再不发兵,等会余火莲先动了手,那可大大不妙了。”
狄青冷冷的说道:“京郊之外,三十万大军在驻,余火莲手下不过万余名鱼龙混杂之辈,他还能反了天不成。”
得禄见狄青犯别,只得凑近了狄青低声说道:“我知道狄将军顾虑,这余火莲是圣上的亲骨肉是不假,可是而今圣上又喜得小皇子,别说这自来老疼小,咱就单说,这余火莲他必竟是叛贼展颢给教出来的,这小皇子可是要由皇上亲自来教的。狄将军是不知道,这四天来,皇上每天一下朝,就去看小皇子,别提有多疼了,这留着余火莲,迟早是个祸患啊!”
狄青哑然道:“我明白了,不是余火莲要反,是皇上要先下手为强了。”
得福道:“将军是明白人就好,快快发兵吧,奴才还等着回宫复旨呢!”
狄青道:“好,有劳公公了,请公公回复皇上,狄青这就发兵。”
得福这才离了开去,狄青回身复又进了屋,取了平日存放银票的匣子,对妻子说道:“我死之后,带着孩子离开京师,找一处平原沃土,用这些银子买上几百亩地,应该也就够你们过完这辈子的了。”
狄妻大惊道:“你要干什么?”
狄青淡然一笑道:“皇上待我不薄,我自兵士出身,二十年间,由一介赤兵,到而今官居二品,入主朝政,在本朝,再无第二个武将,有些殊荣。自古武死战,文死谏。皇上以士等青,青亦当以士报之。”
而后差官服,竟向宫中去了。
狄妻在府中大哭,却也丝毫未阻住他离去的脚步。
却说得福一路回宫,可刚一进宫,却见后面一人也立时随至,定睛看处却是一身官服的狄青。
得福当下脸上变色道:“狄青,你敢抗旨?!”
狄青平静的说道:“我要见皇上!”
得福叫道:“你是什么东西,这深更半夜的,皇上是你想见便可以见的吗?!惊了圣驾和小皇子,你担的起吗?抗旨,惊驾,这可都是杀头的大罪,你现在回头来还的及。”
狄青平静的说道:“是吗?那我现在就犯第三样!”而后竟自向宫中撞去。
得福慌忙叫道:“还不快拿下。”
可一众侍卫又怎么是狄青的对手,但见狄青双臂挥出,一众侍卫便化做了滚地葫芦向后倒去。
得福气急败坏,伸手拔了狄青的刀,便向狄青劈来,狄青更不答话,伸手一挥,得福十分狼狈的向后滚去。
狄青讶然道:“好刀法!”而后又上前补了一脚,得福倒地不起。
狄青一路直闯,众多的侍卫前赴后继的越来越多的赶来拦狄青,狄青一路前行,等到了内宫门前时,却见内宫的侍卫副总管田利宇率一众侍卫,手持长弓对准了狄青,喝道:“狄大人抗旨不遵,夜闯宫禁,你这犯的可是死罪了。再走一步,可莫怪我箭下无情了。”
狄青意味深长的说道:“哦,连你都知道我狄青抗旨不遵了,可我狄青今夜也没打算再活着出去。”而后一撩官服前摆跪了下说纵声说道:“罪臣狄青”他内力极深,一言呼出,整个皇宫的人都被惊醒,田利宇大惊喝道:“射!”而后便见箭雨下,狄青跪地不动,可长袖挥出,那些箭羽又哪躲的到他的身上。口中继而说道:“今以死相谏,肯请圣上召讯问罪!”
田利宇见此,抽出自己身后的弓箭,拉开长弓,向狄青射来,他内功精湛远非寻常侍卫可比,弓是特制的黄杨硬弓,箭是带有精钢倒钩的长箭,这一箭夹在众箭之中,又是晚上,且距离又近,按说跪在地上不动的狄青怎么也不该能躲的过去,可是正因为这箭劲道太强,地上的狄青早已听到这一箭来势之凶涌远在寻常箭羽之上,伸手一抓,正抓到那支箭。而后赞道:“好功夫!”
田利宇见些,也不得叹服道:“那狄天使再接我这连株箭如何。”而后两箭一前一后而至,尚未到狄青跟前,接着第三箭也已离手。
狄青甚是讶然,以左手中方才接到的长箭,将那箭羽拨打开来,右手伸出,刻意的去抓过田利宇那两支箭,可田利宇这连珠箭射的甚为神奇,第三箭原本怎么也该射中狄青,却不料狄青一个前翻,众军士的箭羽连同田利宇的尽皆落空。就在众人惊疑的时候,狄青已然一个提气几步上了门楼。一众侍卫吓了大惊,纷纷退后,口中叫道:“狄青,你想谋反不成。”
狄青趁众人吃惊的功夫猿臂暴长,立时向了田利宇,田利宇大惊也想后退,可这小小的门楼之上能有多大地方,只得将硬弓当做长刀向狄青砸来,高手之争,原不过是片刻之差,何况田利宇武功原亦不如狄青,但见狄青手臂一长,喀嚓一声,已是捏断了田利宇的左臂,狄青借势一回,又狠狠击在田利宇的背后,田利宇眼前发黑,一大口鲜血吐了出来。
旁边的侍卫们一个个大叫着:“狄青闯宫杀人了,狄青谋反了。”而后一溜烟的跑了开去,没有跑开的,也是手持单刀向后节节退去。
狄青眼见事已至些,索性一把抓了田利宇,口中长呼:“圣上,狄青今日以死相谏,望圣上以江山社稷为重,准狄青面奏!”
片刻之后,却听到长乐宫那边有人也以内力传语道:“请狄将军暂退至御书房外候驾,圣上更衣之后便至。”其内力虽不若狄青深厚,却也足以让半个皇宫里的人都能听到了。
狄青回到:“狄青尊旨!”而后拎了田利宇便又向御书房退去。
田利宇挣扎不过,口中冷笑道:“狄青,你夜闯宫闱,还擒拿侍卫副总管,你觉得皇帝会饶了你吗?”
狄青淡淡说道:“圣上饶不饶我无所谓,只要不放过你这西夏奸细就行了。”
田利宇面上变色,口中大呼道:“狄青,你不要血口喷人!”
狄青讥笑道:“是与不是,待会圣上面前分辩就是。”
未及多时,皇帝已是一身大红朱服,腰系玉带而来,身后跟着二十名一身一等侍卫服色的侍卫。皇帝面色不愉的说道:“夜闯宫闱,还重伤了朕身边的侍卫副总管,什么时候你也学得这么没规矩了。”
狄青叩了一个头道:“狄青今夜已连犯两番死罪,早已不奢望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可这大宋朝四伏的隐患,狄青却要在死前跟圣上说清楚。”
皇帝的脸色愈发的阴沉,转身进了御书房内,令人掌了灯,这才冷冷的说了一个:“进来说!”
于是狄青进了御书房内,跪下说道:“启禀圣上,常言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无间道这近一年来没找出什么大的事来,那是因为余火莲以一已之力在为圣上压制。若一旦失去这股压制的力道,其后果不堪设想!再有西夏而今战事虽说稍止,可那是因为边绵四年的宋夏之战令西夏也疲于应对,更因为余火莲更深入西夏国内,以无间道之力,搅了西夏国一个天翻地覆,君臣相忌,帝后不和,将士心冷。西南边陲,交趾国一直蠢蠢欲动,侬智高上蹿下跳,不甘寂寞,也是无间道在以江湖势力压制。而今若是皇上自毁长城,岂不内激无间道诸人的再次反叛,外引李元昊狼子野心再起。更勾得交趾,大辽,虎视而起。”
皇帝脸色发寒道:“你说什么?”
两边的侍卫们各自对望。
狄青又叩了一个头说道:“狄青抗旨未遵,已身犯死罪,并不枉求苟活。大宋江山,若要平安稳定,就不能没有余火莲,因而狄青请皇上以百姓安危为重,收回诛杀余火莲的圣命。”
二十名侍卫听了这话,也齐齐跪倒说道:“求皇上放过宗主。”
皇帝脸色发白的说道:“你的意思是不要朕要杀火莲?”
狄青直言道:“是!”
皇帝已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了,手指发颤的说道:“可朕什么时候说过要杀火莲了?!”
狄青取了怀中的密旨一言不发的双手托上。
边上了一名太监上前,取了过来,转身托给了皇帝。
皇帝一把抓过了圣旨,一眼扫过,只气的浑身乱颤怒道:“这是谁传的旨?”
狄青谨声道:“内宫都总管得福!”
皇帝怒道:“去把他给我拿下,多带人,一定要活口!”
边上两名侍卫说道:“是!”
狄青加了一句:“他的刀法不错,虽已受伤,但说不定还会有同党,你们也要小心为上。”
两名侍卫道:“谢狄大人提醒!”
几名侍卫对望一眼,而后十名侍卫出了御书房。
皇帝心烦意乱的对余下十名侍卫说道:“火莲这几天在干什么?朕这几天没有顾到他,别是让人钻了空子,出了什么事,那孩子本就敏感多心,你们去见他,把这里的事告诉他,叫他别中了别人的圈套,你们全都去,分头去找,他本来住御香斋对面的春山书寓,而今也不知道还在那里不在了,这里有狄青一个人就够了。”
十名侍卫齐齐退出,他们原本都是朝庭打入无间道内的内奸,而今再去找余火莲,便不若一般人那样,茫然无头绪,当下十人商定,两人去总坛,两人去兴源钱庄,两人去御香斋和春山书寓。另四人分别去城东城西城南城北四分舵。
皇帝好容易才让自己冷静下来,问道:“田利宇又是怎么回事?”
狄青道:“他是西夏奸细,在些非常之时,臣恐生变,因此臣才先将他擒下。”
听到西夏奸细四个字,皇帝眉头也是一皱道:“把他带进来。”
外面的侍卫听到了,扶了田利宇进了屋中。
皇帝看向田利宇,向狄青问道:“你说他是西夏奸细,何以为证?”
田利宇立时大声喊冤。
狄青道:“因为我在门楼前接了他的箭后,他曾叫了我一声,狄天使。”
田利宇说道:“那又如何?”
狄青极为平静的说道:“只有西夏人会这么叫我,大宋的人,客气的场面上叫我一声狄大人,狄将军,也就是了。背后叫我赤佬,赤枢,所以,一句狄天使出卖了你。而你之前射我时,所用的连珠箭法,还有用硬弓挡我的那一招,则都是西夏遇乞生前所擅之招,再加上你的年龄,我想,没有猜错的话,你就应该是野利大公子吧!”
田利宇听已全盘给他识破,当下哈哈大笑道:“不错!狄天使好眼力!可我不懂的是,宋人这样看不起你,你还跟着他们?你犯贱吗?喜欢替人卖命,还让他们骂你!他们连对你最其码的尊重都没有,狄天使,一个对英雄都不尊重因家是没有前途的,狄天使,你还是弃暗投明吧!”
狄青淡然一笑道:“被不理解的人背后骂几句那也没有什么,可是若是被自己卖力效忠的君主给稀里糊涂的砍了脑袋,那才叫亏呢!一个滥杀英雄的国家,那才是真正的没前途。”
这句话正中田利宇心中之痛,当下叫道:“狄天使,今日如果不是你一意闯宫,想要替余火莲求情,我已经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报了我的杀父灭门大仇不说,连大宋亡国都不在话下。”
狄青默然了一下,而后说道:“狄青今日敢闯宫以死相谏,那是因为这圣旨本身就不合理,而以野利皇后的精明,和他们的兄妹之情,野利皇后,也不会没有劝李元昊吧!只是李元昊的性情,就连她以皇后之尊,也劝不动罢了。”
田利宇大叫道:“都是余火莲太过狡。偷了我爹的刀,这才让李元昊怀疑上了,悄无声息的偷了我爹的佩刀,那可比杀了我爹还要难。”
狄青淡然的说道:“知道他的本事,你还来惹他,岂非自寻死路。”
不多时,得福也被架了进来。
皇帝向他脸上瞧去,却见他一脸的平淡,心下更自不解,于是说道:“得福,你进宫也有三十年了吧,打太子宫的小太监,一路摸爬,能坐到这后宫都总管的位子也算不易了,却为何要自寻死路?”
得福双目上视,毫不畏惧的看着皇帝冷笑一声道:“后宫都总管,我还记得我姓什么吗?”
皇帝想了想,心中劈了过一炸雷说道:“你姓柴,难道你竟然是?……”皇帝惊讶的已然就不下去了。
得福说道:“是啊,那时候,我告诉你,我姓柴,你说这个姓招祸,给我改了名字叫得福。”
皇帝失魂落魄的说道:“原来你从那个时候忍辱负重就是处心积虑。早就等着这一天了?”
得福哼一声道:“你想多了,那会,我真是因为没饭吃,饿的受不了才进的那道门,我那会只知道,进了那道门,就有吃的,却没想过进了那道门,我失去了什么,只知道我爹自那之后,一病不起。进宫之前,我除了知道自己姓柴之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直到后来,我逐渐成了你身边得脸的贴身太监,直到有一日,我爹让人捎信让我回家,才告诉了我,我的太爷爷是世宗皇帝第六子,而后又带我去见一个叫七爷的人,他是七太爷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