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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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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驼叔说道:“我当时也是这么说得,可是宗主还是很恼怒,他的仇恨一直都在心头,一刻都没有忘记过。我这正担心着,却见那头火莲已经很小心的端了一碗野菜来给他爹。他爹那会正在气头上,见他这样就更骂他会做戏。火莲被训的没头没脑,也不分辩,就跪在那里老老实实的听着。只劝他爹:“爹爹今天先将就一下,等明天我们出去了,再找别的东西去吃。”这话说的不明摆了,是在说他爹嫌饭差才不吃的吗?宗主听了更生气,一挥袖子就把火莲手里端着的一碗野菜全给打地上了,而后火莲吓得哭了,宗主却是愣在了那里,地上黑绿的野菜堆上是夹着那颗野鸭蛋,原来他跟我要走那个野鸭蛋,压根不是自己要吃,而是剥了给他爹放在了碗中。宗主一瞧是这样,气也消了。瞧着那颗野鸭蛋对他说:“把鸭蛋去洗干净给你驼叔,他身上有伤。”火莲这才拣了那个野鸭蛋去洗干净了,硬塞给了我。然后就又不见了人影。过了好一会,才瞧见他又拿了一个野鸭蛋回来。洗净了丢到火上的锅中去煮,等煮熟了,又捞出来去给他爹去吃。原本第一次他拿回来一个,我们都以为他只是无意中捡到一个,这会见他只去了一会,就又拿回来了一个,就知道有些蹊跷,于是宗主就问他,一共有多少?火莲就愣在那里不说话。宗主就逼问他:“你觉得你爹就吃一个野鸭蛋就能吃饱吗?”那傻孩子当时就说:“孩儿还采了野菜回来。”宗主当时就冷笑了说道:“那你倒把这些野菜吃给我看。火莲听出不对来,也不敢出声,只是自己去盛了一碗一野菜吃去了。那些老野菜涩的大人都嗯不下,可他硬是吃了下去。宗主冷哼了一声就出去了。过了没多大一会,就拎了只野鸭,还有九个野鸭蛋回来了。火莲的眼圈就红了,宗主倒了野菜,把野鸭和野鸭蛋一并给炖了,我问火莲怎么回事,火莲说,他先前去采野菜的时候,就瞧见了那只野鸭在孵蛋,他想着他爹一天没吃东西,也怕这野菜入不了他爹的口,就拿了一只野鸭蛋回来。可他又舍不得多拿,怕被母鸭发现了会伤心。就打算只拿一个让他爹吃。因为这些野菜也都是春天时,我带他去采过,而后跟他一起吃的。”
  皇帝不说话,却也明白展颢自是轻易的找到了那窝野鸭,于是连鸭带蛋一窝端了回来。于是问道:“后来呢?”
  驼子了怔而后说道:“没什么后来,宗主煮了野鸭和鸭蛋,我们两个一起吃了。”
  皇帝道:“火莲没有吃吗?”
  驼子说道:“没有,他不肯吃。宗主就说让他饿着。”
  皇帝又追问道:“那后来呢?”
  驼子想了一下说道:“后来宗主说,火莲这孩子太过于善良,若不狠狠的逼他,日后难成大器,毁却大宋江山,为展家复仇。”
  一时间,两人默然了好一会。皇帝才道:“多谢老人家告知,告辞!”
  驼子告诉他这些事的用意皇帝又何尝不知,火莲能有今日,展颢的教导的确功不可没,今日也确实没有比火莲更能胜任无间道宗主这一位置的人选,天下也没有比无间道宗主更适合火莲的位置。可是,就这样让皇帝放弃自己的儿子,皇帝又何尝舍得。那是他牵肠挂肚二十年的儿子啊,那是血脉里流敞着他的仁厚,骨子里传承着他的皇王权驭的儿子。那是心中跟他有着无数默契的儿子。不过火莲既然现在不想见他,那么给火莲一段恢复的时间也好,必竟短时间经历了这么多的变故,他需要分析融纳接受的时间。
  皇宫之中,皇帝看着脱了往日太子服色,只穿了一身平民丝衣谨慎的站在眼前的太子赵宗实,对于他自己的未来,皇帝明白赵宗实也是了然的。但此刻十三岁的宗实面色平静从容,眼神清明冷静的眼神。
  皇帝开口说道:“宗实,回去以后,便又可以侍奉父母承欢膝下了。”
  宗实低了低头说道:“草民尊旨。”自此他已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储君,无官无职,非子非臣,他只能自称草民。侍奉父母,承欢膝下,赵宗实心中苦笑,七年的努力,最终也无非是这样一个结果,七年来皇帝待他器重,悉心教导,但总有一种疏离隔在中间,一切只因为自己不是他的亲生儿子,所以再多的努力,再大的克制,也总不过完成一个太子应有的风范,又如何做的到承欢膝下。再离谱的事,余火莲做了,那也是龙心大悦,换了自己稍有差池那便是有失皇家风范,天家威仪,太子仁德。
  皇帝心中一叹,这与七年前进宫时那个天真不谙世事的孩子已然是判若两人了,但事已至此,这个皇宫已是再也容不得他了。可再怎么说这也是自己教了七年的孩子,更何况,他做的,也并没有什么大错。皇帝亦明白,异地而处,连皇帝自己也想不出比赵宗实所想更好的办法,不得不说,这孩子的确是个做皇帝的好苗子。
  一挥手,两名太监上前,送奉上了两样事物,一尊赤金弥乐佛,一套王妃的凤冠霞披。皇帝开口道:“这是朕送与你父母的,你带回去吧!”
  宗实见此,连忙又跪下倒说道:“草民代父母谢过圣恩。”
  皇帝心中略略有些异样的情绪闪过,口中淡淡地说道:“平身吧。”
  赵宗实又说了声:“谢圣上。”这才起身。
  皇帝沉默了一下才说道:“朕听人说你并没有收拾要带走的东西。”
  宗实回道:“草民当日孑然一身入宫,得圣上抚肩教导七载,而今已是万死难报圣恩,又怎好再取宫中之物。”
  皇帝伸手取了案上了蟠龙端砚,递给了赵宗实,叹了口气说道:“不过都是你旧日用惯了的罢了,你不愿拿也就算了,这个给你留个念想罢!回去之后也不要拉了功课。”
  宗实说道:“谢圣上关怀教导,草民遵旨。”
  皇帝道:“去吧!”
  赵宗实又跪下口呼万岁恭恭敬敬的行了三跪九叩大礼,辞别皇帝,便退出宫去。
  赵宗实走至宫门前,却见脱了一身宫装,只穿着寻常小姐丝衣的高滔滔在那里等着他,宗实吓了一跳,说道:“高姑娘,你怎么还没走?”他们都是昨日接到返家的口谕,一大早赵宗实去辞别皇帝,原以为高滔滔早已上路,却不想她还在这里等着自己。“
  高滔滔闪着黑亮的眼睛说道:“你恨我吗?”
  赵宗实笑了笑而后说道:“是我自己的选择,为什么要恨你呢?”
  高滔滔也笑了,又问了一句:“那后悔吗?”
  赵宗实摇了摇头道:“左不过也就是这样,早一天晚一天罢了。”寥寥数语,便是近在咫尺的太监也都没有听明白,可他们两人却是再清楚也不过了,当日高滔滔奉皇后懿旨,悄悄去取赵宗实的功课,赵宗实将自己的功课本子一股脑的给了高滔滔。一向对他的不管不问的皇后突然要看他的功课,赵宗实心中明白皇后是有所企图的,皇后有多恨余火莲,余火莲对皇后今后的威胁,他心中再清楚不过,余火莲早已成年,且自身实力雄厚,若当真是他登基,又怎会去买皇后的账。而赵曦年幼,且生母地位低下,那皇帝百年之后,少不得要她这个太后亲政了。虽说除了余火莲对他也没有什么益处,但也坏不到哪去,对于自己的未来,赵宗实知道那是没有希望的,上有余火莲,下有赵曦,都是皇帝的亲骨肉,自己离开皇宫,那不过是早一日晚一日的事罢了,之所以一直没赶他走,只是皇上还缺一个借口罢了,心意都定了,借口还难找吗?君寻臣错,臣便处处是错。于是看着高滔滔的份上,他便顺手推舟。日后皇后当政,他没有好外,高滔滔却是可以借光的。
  高滔滔道:“那我走了,你多多保重!”
  赵宗实道:“高姑娘,你也保重。”
  高滔滔上了自己的马车而去。只有一句保重,没有约定,没有未来,因为他们两个年纪虽不大,却都是宫中滚打摸扒出来的人精,都深知他们两个都是再也没有未来的人。这从那晚事发,皇后被软禁在宣仁宫中后,两人便都心如明镜。 
  

☆、你将我就到白头

  一辆缓慢的牛车,载着昔日的一国储君。缓缓驶出繁华的御街,驶过喧闹的汴京城,驶出高大的汴京城门,走至官道之上。
  长亭,一个白色的身影站在那里,见牛车驶来,余火莲早就知道,于是待牛车缓慢驶近,于是说道:“火莲听闻赵兄弟今日出京,特来相送,赵兄弟,可否下车一续。”
  赵宗实不明白余火莲为什么在要这当来见自己,虽说不明白,但赵宗实还是淡然一笑了下了车,缓步入了长亭。
  长亭内,一壶清酒,两只酒杯,余火莲倒了两杯酒,向赵宗实笑道:“敢喝我的酒吗?”
  赵宗实淡然的说道:“而今我已然不敌这一杯酒的价值,更不值一杯毒酒,只是余大人为何屈尊降贵,花此心思?”
  火莲一笑道:“哦?嫌我耽搁了你的时间?”
  赵宗实忍不住的一笑道:“而今,我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了。”
  火莲道:“那就一起喝两杯吧!”
  赵宗实便也不再推辞,坐在了火莲的对面。
  两人对饮了门杯,火莲见赵宗实虽然看幼,但从容不迫,半分也不焦急,颇有皇帝的几分风范。于是笑道:“你耐心倒好!”
  赵宗实淡然的说道:“我说过,而今我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反是火莲耐不住的笑道:“若我喝完酒后就走,什么也不说呢?”
  赵宗实平静的说道:“闻所闻而来,见所见而去,也平常的紧。”
  火莲忍不住的说道:“我可不是来看你的笑话的,只是,同病相怜罢了。”
  赵宗实没有开口,余火莲的话让他不得不信服,赵曦的出生,不但夺走了未来的皇位,也夺去了皇帝对余火莲无底限的宠溺,但余火莲与自己不同,余火莲的手下有着太多忠于他,而不顾及皇帝的能人异士,只要余火莲想,赵曦随时都可以有一万种理由夭折。赵曦本以为,余火莲是想借着赵曦赶走自己,再让赵曦意外一下,可是看着余火莲那落寞自嘲的模样,却又分明是真的烦恼自苦。于是淡淡说道:“你与我的无能为力不同。”
  余火莲扫了他一眼道:“皇位吗?从来都不在我的意下,我最想要的,已经永远离我而去了。”
  赵宗实无言以对。余火莲是为了父子亲情,自己却是为了皇位,他当真就输给余火莲这么多吗?自己父子当真就输给他们父子这么多吗?于是赵宗实轻轻开口说道:“登上九五之位,不仅是我的梦想,更是我爹没有实显的梦想。”
  火莲听了甚是惊讶,做为曾经的太子赵宗实想,这的确没有什么,可是做为濮王有这样的想法,那可是抄家灭门之罪。
  赵宗实看着一脸惊讶的火莲淡淡的说道:“在圣上未出生之前,先帝连夭折五子,就把家父接入宫中,欲传大位,后来先帝出生后,家父才被送出宫中。”
  寥寥数语,却让火莲听出了太多的不甘,和深深的对宿命的无奈。火莲只得说道:“回去做个贤明的王爷也不错。”
  余火莲对世袭的无知,让赵宗实着实些开心,淡笑一声道:“那只怕要让余大人失望了,我爹是嫡长子,回去后自然可以做王爷,我却是排行十三,此生已是无缘官场了。”
  火莲听了默然无语。
  两人浅饮了三杯,余火莲从怀中取了三万两专属银票推给了赵宗实说了句:“我知道其实你也不缺这些,只是世事难料,日后有什么事找我,或是有什么不便对你父母讲的的难言之处,你可以到兴源钱庄去。这也算是个信物罢了。”
  赵宗实知道分布全国各大城市的兴源钱庄都是化名余影的展颢留给他的,其火莲的话很明白,这不止是三万两银票,甚而还可以用他为凭证做一些金钱办不到的事。只是他和余火莲终究没有太多的交集,于是说道:“余大人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无功不受禄。”
  余火莲淡然一笑道:“就算我替当日家父出殡之时对赵公子不敬之处的陪罪吧!”说吧起身而去。
  赵宗实也没有动桌上那三万两银票,淡淡一笑说了句:“余大人谢谢你来送我。患难之酒,宗实没齿不忘。”而后便起身而去。
  只剩下桌上的半壶残酒,两只茶杯,和那一张银票。
  听言,转过头来的火莲看着年幼的赵宗实离去说道:“以礼自恃,有所为亦有所不为,了不起!”
  一切尘埃落定,众人都闲了下来,火莲更是下令门中所有弟兄想回家探望的都可以回家探望。
  无间道本就有许多有案在身的亡命之徒,早已离家多年,真可谓是有家回不得,后来余火莲随说让门人可以自行离去,可时这些人呆贯了无间道,处于对未知前景的恐惧,是以回去的并不多,这时一听宗主让人可以回家探亲过年,一时无不欢天喜地,一时间整个人京城里的无间弟兄就走了个十之七八。
  鬼手见叶丝怜和钱富谁都不提回苏州的事,于是问道:“你们谁回苏州?”
  叶丝怜淡然一笑道:“我最少还要再过一个多月才回去。”
  鬼手知道她是担心着方离生孩子的日子便在近处。便又看向钱富。
  钱富说道:“年关时节钱堂本就比平时事多,加上盘点各堂坛的账目,更何况今年人走的又太多,我这会也走不开。”
  鬼手默然不语。
  小岸见三人这一反常态的样子,心下不解的问道:“好端端的干嘛一定要有人回苏州?锦云坛不是也没什么事吗?”
  鬼手平静的说道:“祭祖。”
  这下连小岸也说不出话来,年关祭祖是家家户户都要做的事,柳家既是苏州的大户,那么祭祖一事便也说小不大的算上众目睽睽的事情了。
  叶丝怜毫无所谓的笑道:“要不你跟小岸去苏州玩几天得了,反正眼下你也没什么事,苏州天气也比这里暖和,只当去避寒。”
  鬼手眼前发黑的说道:“娘,这该中使的仗我刚打完,你就见缝插针,就见不得我闲一会,就是不是亲生的不知道疼,刻薄我就刻薄我吧,还不承情,这麻烦无比祭祖让你说的还成好事了,我为你劳心费力不说,你还想让我承你的情!”
  钱富的脸色已然甚差,因为回柳家祭祖,说到底该是他的事。他闷闷的说了声:“算了,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样子活,没人回便不回吧。”
  鬼手一听这话,胸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皮笑肉不笑的对叶丝怜说道:“娘,这可不是我不去,是人家正主不让。”
  叶丝怜一边瞧着小岸一边笑道:“小岸,要不你受累跑一趟吧,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些样子活,家里的都是本门的人,他们自会效力。就是那堆门里门外的大小姑娘们跟你说些什么,你半真半假的听听就是。”
  鬼手像被猛然踩了一脚一样,立时叫道:“什么半真半假,全假的,一句都听不得。”而后恨恨的对叶丝怜说了句:“我去。”
  叶丝怜和小岸相视一笑。
  鬼手临出门时还不忘再瞪叶丝怜一眼:“你狠。”
  钱富郁郁的说了声:“他不想去,你又干嘛非逼他去,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不过是折腾着给外人看罢了。”
  叶丝怜白了钱富一眼,也懒得跟他去解释。只扔了句:“苏州的事这么多年也没管过,就别这当再插上一杠子了。”
  钱富为之气结,但终是什么也没有说。
  这日火莲和方离一道去了中丞府内,合家团聚之余,展昭见火莲神色却不那么轻松,似是有什么心事,于是问道:“有事?”
  火莲闷声道:“有一点。”
  展昭心中清楚,能让火莲让在心上的事,绝不会是小事,但此刻他能对自己说出来,而不是像以往那样,再大的事,也只是自己死扛。这让展昭轻松了许多,说道:“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火莲吐了口气说道:“祭祖,新宅里的展家祠堂,我早已经让人修好了。”他虽然极少去新宅,也不常来中丞府,也极少见展昭,可他却清楚的知道,这近一年来,展昭极少去新宅。火莲自然也明白,一个没有家人宅子,再大再好终究也只是一个空宅子而已。所以展昭不去新宅他也能理解。
  展昭脸上一红,这无论如何也不该是让火莲再去操心的事,但他又替自己做好了,若非是他自认无颜面对展氏满门,只怕连这祭祖的事,他也不会去找自己的。于是开口说道:“好,我跟你去。”
  展昭随着火莲一路到得新宅,展昭进了祠堂,火莲立在门外却没有进来,见展氏满门的牌位密密麻麻又井然有序的排在上面,可是展昭马上就发现一件事,这里本应摆着展颢的灵牌,可是这里却没有,于是出来问向火莲道:“爹的牌位呢?”
  火莲一脸平静的说道:“这里四百一十九缕展氏英灵,皆是受爹之累丧命,而爹终也未能为他们复仇,我想爹九泉有知,也会自觉无颜再见他们,就不让爹在这里了。”
  展昭眉头微皱,爹去逝后几近一年,可每当提起爹来,火莲的痴气却半点不减。于是说道:“火莲,你别这样,就算你不为别人想,至少也要想想小离和她腹中的孩子啊!”
  火莲淡然道:“我没事,是你想多了吧!爹留给我的路,还很长,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他是愧对展氏一族的孤魂,我是不容于赵氏的野鬼,正好结伴而行。”
  展昭听了半晌说不出话来。看着火莲单薄却有力的身子,展昭心中说不出的心疼,火莲总是那样渴望温暖的亲情,哪怕对方只对他透出一丝来,他便不惜燃烧自己来回报对方,可是先是爹的别有用心,再是圣上的老来得子,火莲一次次得到的便只是伤痕累累。当下伸手搭在他的肩头说道:“你只和爹结伴而行吗?别忘了你还有我,有小离,有你和小离即将出世的孩子。”
  火莲知他是真心关心自己,心下一暖说道:“我知道。”
  年关临近,朝庭宫中各种各样琐事却越发的多了起来,但倒底都是喜事,倒也忙的喜气洋洋。
  这日皇帝心情尚佳在御书房内写了几个福字赐给了一干重臣,陈执中,包拯,方子庵等人都得了福字。而后皇帝似是无意的对方子庵说道:“朕听说火莲昨天去了中丞府?”
  方子庵心情一跳,这中丞府什么时候这么引皇帝的重视了,口中还是恭恭敬敬的应了声:“是。”
  皇帝不闲不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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