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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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气的张峄脸都白了,鬼手笑着拍着他的肩膀道:“别不知足了,我先还想着是不是要等到晚上,他还准备不齐呢。”
张峄勉强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小岸说道:“我们分剩两船吧,鬼手,你和张峄共乘一船登岛,我和展大人乘另一船拦截他们往海上的去路。”
鬼手心中明白,她这样安排,无非是怕展昭再如上一次一般妇人之仁误事,当下叮嘱道:“那你多小心。”
小岸正色道:“废话少说,张峄要是少一根汗毛,我唯你是问。”
鬼手嬉皮笑脸的说:“汗毛嘛,这个不也保证,不过谁要是伤了他,你也不用找了我,到时给烧张纸就成。”言下之意分明是说,只要自己活着,就绝不容人伤了张峄。
小岸忍不住的轻责道:“别胡说八道。”而后转身便携了香香的手,与展昭一并登了另一船去。
众人一起登上了军船。虽然准备的多时,但这军船开动起来,倒还当直不慢,就这般直逼风华岛,看来不过一个多时辰就能到达。
然而只走了不过半个时辰,便见得十艘轻舟远远的环在那里,蓄势以待。张峄皱了眉道:“他们怎么都准备好了的样子,不会是有人给他们通风报信了吧!”
曹顿闻言,脸上顿时冷汗直流,分辩道:“那怎么可能。”
鬼手见了故做真诚的劝道:“张大人,为了你这回出兵,曹大人可谓是倾尽崖州城内可战之兵,你再这么冤枉他,可不是太不识好歹了吗。”
曹顿一听这话,登时大起知已之感,小鸡啄米般的点头道:“就是,就是,还是这位老弟明白事理。”
却原来无间道人虽然都是一色的粗布置便装,但曹顿眼见对方人等,纵然鬼手小岸香香张峄等人如何说笑打闹,众人都是站的笔直一动不动,显而军纪严明,便从心中认定对方是张峄从京中带出来的禁军。而鬼手年纪轻轻,便可出任禁军首领,自也必是出身将门之家,所以早就自然而然的生出几分亲近之意。这时听他所说大对自己的口胃,更是生出一种相逢恨晚的感激来。
张峄不解的说道:“崖州驻水军两万,而今只用二千士兵,怎么能说倾尽崖州可战之兵呢?”
曹顿一时自知失言,立时说不出话来。
鬼手强忍着腹中的好笑,故意叹气开导:“我说张老弟,你也太过迂腐了吧,你说京城里枢密院,兵部的那些的大老爷们,每年的冰敬炭敬都是从哪来啊,不吃点空额,你让下面的弟兄们,都喝西北风去啊!”
张峄啊了一声说不出话来,对于吃空额这会事,他不是没有耳闻过,不过两万人的水军,就算吃上一两千人的空额,那也得还有一万八九千人吧。怎么会理工到只有两千人的可战之兵呢。
似是看出了他的疑惑,鬼手又对他细细开导起来:“你说京里枢密院和兵部的那些老爷们,哪能体恤下面的这些弟兄啊,他们就会坐在那里等你给他送冰炭敬,光给他们的孝敬两成空额的月例钱都不够,再说曹将军家里那些京城里的长辈们的孝敬,又得两成空额,再加上这曹将军好歹也是个正五品的将军,自也少不了一些人情来往,这又得一成,再有将军的一家老小吃喝,这又得两成。这么算下来,这崖州水军能有六千实数就满不少了,再加上一些上了年纪的老兵,体弱多病的,受过伤的,入伍未久年纪尚幼的,曹将军又不忍让他们再出来遭罪,这能给你派两千人出来,可也就真不少了,你要理解曹将军的一片苦心啊!”
张峄这边差点被鬼手的一席话给气的吐出血来。那边曹顿却大生知已百年难得一见之感,当下说道:“这位老弟如此体恤下情,又如此透达世事,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可见也是与咱们军中的弟兄共患难过的,就不知老弟高姓大名,曾在那里供责,现在又在何处高就。”
张峄见他如此快的就转让舵风,心中破口大骂:“真要到了人飞黄腾达的时候,你就算没有人头落地,也离死不远了。”
鬼手淡然一笑道:“不敢当,区区贱名不劳大人挂齿,昔年曾追随狄青将军效力西疆边关,后来辗转到了京城,每日里也不过眠花宿柳醉生梦死混些日子罢了。”
他这么蜻蜓点水的说上两句,听在曹顿的耳中却又是另一番意思,一时是心中又是亲近,又是羡慕,恨不能立时拉着对方趴在甲板上就结为异姓兄弟。就怕对方看不上自己的家世,当下说道:“末将姓曹,家祖昔年曾与曹老将军连了宗,因此上说些来,当今皇后娘娘还是在下的姑母。”一转眼瞥见张峄正在向他怒耳而视,想张峄必竟和鬼手一同而来,于是话风一转,立时又道:“也因此上,我与张老弟也算得上是一家人了。一家人。”
张峄早已耐烦起来说道:“曹将军,你们快看,他们过来了一辆小帆船。”
曹顿定目瞧去,却见果然海面上驶来一辆小小的帆船,此时那小船吃满了风,加之又是顺风,正如利箭一样贴着海面窜来。不由得吃了一惊叫道:“不好,就怕这些海盗来凿船。”
张峄闻言也是一惊,急急说道:“我看这些海盗的船差不多已在射程之内了吧!”
曹顿打量了一下道:“射程之内倒是到了,只是射也没有,就这么大点个小船,上面不过十来个人,而且个个都是弄潮的好手,这边刚一动弩,那边人就跳水里了,跟本射不到……”
张峄闻言也是不由得发愁,鬼手却是咧嘴一笑道:“好玩。”而后面色一沉喝着:“苏州的弟兄,给我下去护船。”立时二十名被他从苏州带来的弟兄,双手一分,脱了身上的外衣,露出里面一身淡绿色的水靠,背插分水峨眉刺,各自翻身下水。与此同时,鬼手也是双手一分,脱出了外衣,内里与众人一样一身淡绿色水靠,背插分水峨眉刺,唯一不同的是,腰间多了一把细长的鬼剑。二十一个人同时入水,然而却连水花都没起一个,就连身为水军都监的曹顿都忍不住的喝彩:“好水性!”
他却不知鬼手这些人都是自幼长于水城苏州,这些人的打会吃饭就会凫水,后来常年在运河之中截取官船,商船,更是练就一身绝佳的水性,凿人船底本就是他们自己的拿手绝活。就在曹顿张峄还在惊异于鬼手一众人等的水性之佳时,却突见已行至离大船还有一里左右的小帆船上,一个浪花钻出,就在众人还没反映过来的时候,一道妖冶暗红闪过,而后但见满天的红雨,却原是鬼手自水下潜至对方小帆船处,突然钻出,在小帆船上的人还没反映过来的时候,鬼剑到处,小帆船上的人尚未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已是纷纷稀里糊涂的丧命。
大船上除了张峄,其余的人都是头一次见他出手,那些无间道崖州分舵的人早闻鬼手剑之名,还不如果惊异,只在心底暗叹盛名之下果无虚士也就是了。可那些水军里的官兵,哪见过这等阵式,一时间都看的目瞪口呆。
鬼手回手把鬼剑插回腰畔,一身淡绿色的水靠,傲然站于小帆船之上。
这一幕双方船上的人,无不看的清清楚楚,见这么一个杀星降世,魔王显身,无不看得心惊胆颤,转眼见大船行至小帆船不远处,鬼手一个纵身,跃上了大船,这军船高逾三丈,虽说吃水也有丈余,可露出水面的仍有两丈,不想他仍是一跃而上。
鬼手上船微微皱眉道:“这些水怎么又腥又涩又苦,而且进了眼里眼睛还有点不舒服。”他声音不高,可大船上下的人却无不听的清清楚楚,自是运起来内力之故,船下苏州分坛的人更明白,他此言的目的是在告诉大家这水与苏州城还有运河里的水的不同之处,要大家不要轻易让水进到眼中和口中。
张峄和他相处时日不短,熟知他的脾性,知道他口中若说有点不舒服,那一定是极为难受了。赶忙抢过来两步,急切的说:“怎么了鬼哥?”
鬼手淡然一笑道:“没事,就是有点奇怪这水而已。”
曹顿一面一迭声的吩咐取淡水来。一边怀了三分歉疚,三分讨好,四分亲近的说道:“这海水和内地的水有所不平,里面有盐,因而是喝不得的,方才你下水太匆忙,我忘了告诉你了。怎么,你喝了?”
鬼手鬼鬼一的一笑道:“没喝,就是吸了一口,吐了他们一下。”其实这自水底猛然钻出,而后以水喷人之面,本是几年有鬼手剑法尚未大成之时的拿手好戏,这几年你剑法日高,不用此调久矣,只是这次入海,人地两生,实不知对方低细如何,又被先有诸多的传言所致,是以不敢大意,为确保万无一失,这才老调重弹,不想一口水入口立知不对,但即已入口便也索性先吐对方一口再说。
那边早有一名水军取了淡水来给鬼手洗脸漱口。
大船仍旧一路前行,而后但见对方十艘轻船齐行而至,五十艘小帆船更是如花中乱蝶翩跹于整个海面,让人手足无措。
鬼手见此沉声喝道:“给我射!”
一时间,四十绞动一张床子弩,床头十张床子弩齐开,对准了对而正中的那艘轻船。而后十箭齐发。
这种床子弩劲力极大,千年之前,李广以此拒匈奴,箭绝之前都不曾败落,而今又经过千年的发展,与各种的改善,其射程早已可达三里之外,而其箭力不绝,三十年前,曾有宋兵以此箭射死了辽国元帅而不自知。因此才有了澶渊之盟。而这军船上所配又是最强之的一种,立时,十箭之威立时便把正中那船撕的甲板分裂,桅翻帆断。
至于那些个小些个的小帆船在火炮所发的火药包下,都成了一个个的着火点,这些人跳入海中之后,想要来凿船底,又被苏州分坛的人守株待兔无声无息的给收拾了。
一时间海水中的血腥味弥漫在军船的四周。就连船上的从不曾真刀实枪的打过仗的朝庭水军,见此情景也不由得心中热血激昂,欢呼连天。
就在这时,却见对方另一艘轻船,一群人忙着往船上倒着什么,而后大火冲天而起,竟自向军船撞来。
军船上的水军见此情景一个个都把欢呼声哑在了喉中。对方船多,少了这么一艘两艘的轻船自无关大局,可若是这艘大军船着起了火,那可不玩的,船上千余人顿时都没有了安身之处,只能处于挨打的份上。又十支床子弩齐齐而发,可是这次对方也有了经验,桅杆前守了两名好手,打落了射出的弩箭。虽说另有几支,也射在了对方的船帮之上,可是对方的轻船来的好快,便是再射床子弩也阻不了对方的来势。眼见对方的轻船就要撞上军船,一时间众人自曹顿而下,都变了颜色。曹顿甚而结结巴巴的说道:“要不,要不,我们先退,退上一退吧!”
鬼手傲然一笑道:“过河卒子,哪有后退之理!”而后厉声喝道:“下来十名兄弟跟我上小船。”
立时十名崖州分舵的无间道的弟子同他一起跃上了一辆小船。
张峄见此也随众人一起跃下上了小船,鬼手见了一把抓住了他骂道:“你他娘的下来添什么乱?!”
张峄一怔而后说道:“我同你们一起去!”
鬼手哪有工夫理他,骂了一句:“你跟我滚回去!”而后抓了张峄的衣领,在军船的船身上连点了几下,两人便已到了船舷,而后鬼手把张峄丢在大船之上,而自己则身子一沉,又落回了小船之上。
十人海中长大的的武功高手,齐力划船,虽是逆风而行,但那小船还是如利箭一样窜向那着火的轻船而去。
及至双方路近,轻船之上也是箭如飞蝗纷纷射向鬼手的小船。鬼剑或拍或挑或拨或打,哪能射得一个人,及至进前,鬼手右手鬼剑划了一个圈,左手之中已是抓满了射过来的箭羽,而后反手甩出,双方距离即进,鬼手又是突然发招,船头几个开弓射箭的人不妨,于是一时间纷纷倒地而亡,而后鬼手趁此时机,纵身一跃上了大船,先过去将守在桅杆前的两人一剑一个都结果了。那两人武功虽自不弱,却又哪里挡的住鬼手剑的神鬼莫测。而后鬼手一剑挑断风帆。船势立时缓了下来。而后鬼手脚不沾地的在船上四下乱窜,一时上舵手浆手一个个都被他斩于剑下,而另外随他而来的十名崖州的弟兄也都冒着火势上了已然成了火船的轻船。纷纷把了舵,将一艘火船又像风华岛上另一辆轻船撞去。
一时间这艘着火的船倒把风华岛上的那些船给弄了个手忙脚乱,避之不及。风华岛上的人,见了他这般不要命的打法,无不被他吓了个半死,更有一些从无间道逃至风华岛的人,更是深知他的性情和来历,知他素来便是这般不要命的打法,再跟风华岛上的人一说,终而风华岛好人,一个个都掉头鼠窜。鬼手见此不由与崖州的弟兄一起仰天大笑。但最终却因为火势必太大,鬼手一行人等弃了这艘火船,就近夺了条小帆船,帆船上的那人见他来近,哪里还敢跟他争,但他素来也是心狠手辣的主,临去之时,还不忘了把一把鱼叉扎在了小帆船的船底,这小帆船船轻底薄,立时便随着鱼叉所扎的地方,进了一股海水。鬼手骂了一声:“找死!”而后顺手拔了鱼叉向那人游去的地方投去,正中那人后心,那人登时了账。
虽然小帆船露水,但聊胜于无,一行十人还是都上了小帆船,
就在这里军船下的一名苏州分坛的一人突然叫道:“那是什么,军船上的人一看,立时无不大惊,却见远远得一大群黑压压的鲨鱼结队而来,于是一个个吓的连嗓音都变了,纷纷叫道:”鲨鱼,鲨鱼,快快,快上船。“
苏州分坛的人,见此心中虽是不解,但如此这般大的鱼,也实是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心头也自感到一种对未知生物的恐惧,但 二十人身负护船之责,不敢轻易上船。崖州水军尚自不明白对方为何还不上船。
但崖州分舵的弟子心中却是明白的,当下大叫道:“鲨鱼一来,水里什么人都藏不住,快快上船。”
听了这话,又眼见得风华岛的人,大败而归,苏州分坛的人,这才一个个纷纷上得军船。
就在众人刚刚上船,尚自不解的要问这鲨鱼的可怕之处时,却见先前被杀的那些风华岛上人的尸体早被游近的几条鲨鱼你争我夺的,立时分食,而后面没有吃到的鲨鱼,则毫不停留的向前游去。
崖州分舵的人则顾不得其它,口中大叫道:“快去救鬼爷他们。“其实不用他们说,崖州水军的人早已把船开的飞快,但如此笨重的大船,却又怎么能与素有海中死亡杀手的鲨鱼相比。更何况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于是成群结队的鲨鱼越过了军船而去。
崖州分坛的人甚是担忧的说道:“鲨鱼性残,又喜群居,对血腥味极其敏感,定是顺风闻到了血腥味这才赶来。”
☆、战风华鬼手展雄威
这时,与鬼手同处一小帆船原本正意气风发看着抱头鼠窜风华岛船只大笑后,正全力划向军船崖州分坛的十人,其中一人,远远望见了鲨鱼叫了声:”鲨鱼!“一闻此言,十人齐齐变了颜色,而后掉了方向,转身向风华岛方向拼命划去。鬼手立时也觉出不对来,一个顶级杀手对危险从来都是极其敏感的,哪怕是未知的,潜在的,远远瞟了眼鲨鱼极速移动的速度,鬼手轻叹道:“逃不掉了,想起它的办法吧!“
十人闷声不语,极力划船,鬼手明白过来,这种叫做鲨鱼的大鱼,如此快的速度,对那些海中的死尸撕食如此的残忍和迅速,实在是无可面对,是以,虽然明知其实也逃不掉,但胸中的那份恐惧,还是让人只能尽全力的去逃,总也强过被鲨鱼活活分食。
身后饥饿的鲨鱼越来越近,最近的一条已差不多只余丈余的距离。而前面风华岛的小帆船最近的也不过只剩二十余丈,崖州分坛一个弟兄松了口气,手下不停,口中说道:“离前面不过二十余丈,以尊使的武功一个人过去应该不成问题了。等尊使能够上了他们的轻船,就不用再怕鲨鱼了。”
一阵热流在鬼手胸腾然升起,他这才知道这十名崖州的弟兄如此拼命的划船并不是因为他们心底对于对于鲨鱼的恐惧,而是竭力要为他拼出一条生路。当下傲然笑道:“众家兄弟如些重义轻生,为何偏生如此轻瞧在下。”
十人手下不敢停,口中焦急的说道:“非是我们轻看尊使,是实尊使活着要比我们活着更加有用的多,尊使快走,要来不及了。”就这几句话的功夫,最前的一条鲨鱼,那血盆大口已是来至船尾,眼见情势危急,鬼手不及多想,一妖异的青光一闪,一剑斩下了那根三米来长的帆杆,双手运力握着帆杆,向那条鲨鱼那布满森森巨齿的血盆大口中刺去。那条大鲨鱼立即翻身落于水面,而这鬼手这小帆船却借了这一刺之力,向前又猛然窜出了两三丈远。而那条落水的鲨鱼,却不及沉底,就被周边相临的鲨鱼给分食了。把个鬼手惊得目瞪口呆,而崖州分舵的十人却是看也不看一眼,只是低头竭尽全力的划着这条已漏了半舱水的小帆船。这般又搁了这么一搁,这条小帆船离前面最近的小帆船也已不过十丈左右,其中一人大叫道:“尊使快走,这次兄弟们和尊使一起走。”
鬼手大笑道:“好极!你们先走,我断后。”
这时另一条鲨鱼又到了船尾,鬼手拔了身后的分水峨眉刺在手,一个甩手投入了这条鲨鱼那张血盆大口之中,但这分水峨眉刺并不如方才那根帆杆一样可以让这鲨鱼入腹即死,却也让他疼得在水中直将将的翻了过去。但这次这些鲨鱼并没有像方才那要被别的鲨鱼分食,正是鬼手惊异之时,那鲨鱼疼得来回翻滚时,鱼尾正扫在了另一条鲨鱼那森森白牙之上,立时鲜血冒出,随后几条身边的鲨鱼就从它的尾巴处将之活活撕裂分食。鬼手这才明白天过来,这些海中的大鱼,竟如森林中的恶狼一般,对血腥味是如此的敏感。心中隐隐明白了,这些鲨鱼十九成九九是被自己所杀的人的血腥味给招来的同时,另一只手甩了另一支分水峨眉刺照船尾的另一只鲨鱼射出去时,便只使了巧劲,让那峨眉刺只在那鲨鱼的背上划了一道溜长而浅痕,果然血腥味散出,立时引那鲨鱼背后的几尾鲨鱼都向它咬去。便这条鲨鱼却并不如有两条鲨鱼那样受了致命之伤,当下巨尾狠扫其中一个正在咬他的鲨鱼,而后掉转了头去就狠狠的又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