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第8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侍卫则在那里看的呆了。
此时眼见狄青带了大批的侍卫前来,把刘永年弟兄立时给吓坏了,刘永年色厉内荏的喝道:“狄青,你带兵入宫,想谋反不成?!”
狄青一脸平静的说道:“狄青不敢,只是狄青奉圣旨教习侍卫演习。”而后大喝了一声:“列队。”
一众侍卫白天被他的口令喝来呼去的听了一天,这时一听这话立时四百多名站的杂七杂八的侍卫立时前去列队,而狄青带来的人则是原本就列队而站,是以并未动。等这四百多人还未完全反应过来,就是刘永长和那十几名亲信的侍卫也都在发愣的时候,狄青又喝了一声:“拿下!”立时狄青身后的侍卫上得前去,一人一个轻轻松松把这四百多人一一拿下。
而后狄青一拉张峄与自己并肩跪在了一起,一撩衣摆对着宣仁宫前跪了下去说道:“臣狄青,张峄奉旨演习侍卫,惊饶圣驾凤驾,特来请罪!”
于是三千多名侍卫在宣仁宫前,哗啦啦的跪了一地,连小岸也都跟着跪了下去。
三千多人却寂静无声的场面多少有些诡异,过了好一会才听到曹皇后的声音:“陛下正在更衣,请狄将军稍待。”
而这个稍待却足足过了一盏茶的时间。
小岸听到夜风中衣袂之声,当下弹身而起,狄青也听到了衣袂之声,甚而那两个熟悉的呼吸之声,但却跪着没动。
小岸上了屋顶,只见昏暗的月色之下,正是绿灵背着皇帝踏屋而来。当下指着一处窗子,对绿灵低声道:“从那里进去。”绿灵当下一点头穿窗而入。
里面两个守在窗前一名宫女和一名太监听得动静立时上前出手,一条青绿色的小蛇快若闪电一般将那名宫女身上一扫,那名宫女已是吓得大声惊叫。绿灵一脚踹开那名太监。而后已是一个回身站在了屋子之中,边上的都待上前出手,却听皇帝低喝一声:“住手!”虽是声音嘶哑,可却把一众人等全都惊呆了。
香香最先反应过来,哭叫着父皇,上前把皇帝给扶了下来:“父皇,父皇,三十一个时辰了,你吓死九艳了!”
皇帝抬手给她擦了脸上的泪又是心疼又是责备:“才三十一个时辰你就担心成这样,你一走十年,就没想过父皇担不担心?”
香香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皇帝斥道:“行了,你这样哭,叫外边的人听了,还不知道怎么笑朕呢!”
香香这才想起自己这当的声音还是皇帝的声音,急忙收声住口。
这边曹皇后早捧了杯凉茶递给皇帝,皇帝接过一气喝干,而后道:“更衣。”
一边早有人另捧了一身龙袍过来,曹皇后和香香手忙脚乱的帮皇帝把衣服穿好,皇帝才又对曹皇后和香香道:“你们二人退下,传狄青张岸晋见!”
绿灵塞给香香一颗药丸道:“服下之后,声音就可以变回来了。”
这边太监高呼:“传狄青张岸!”狄青和小岸两人入得宫内。对皇帝行了大礼。
皇帝斜依龙榻上,喝着茶水,不急不许的问道:“平身吧,怎么回事?”
两人站起身来,小岸当先抢着说:“那我也不能眼看着他们杀了张峄!又不能把他们全都给伤了!”
皇帝皱眉道:“那接下去呢?”
小岸道:“那不是我能选择和做主的,一切看余火莲的意思就是。”
皇帝皱眉不语。
小岸心中暗暗冷笑一声,而后说道:“皇上若没有别的事,请准臣告退,余火莲为了引开王家父女和他们手下的死士,按排了左右二使连络京中所有的弟子谋逆于他,现在总坛正乱成一团,臣得赶去协助宗主!”
皇帝也没想到火莲为了引开王家父女,按排了这么离谱的事,怪不得在王家他一看自己脱险,只让绿灵送自己回来,便立时便匆匆而去。于是说道:“那你快去吧!”
一旁的绿灵也赶忙说道:“我跟你一起回总坛。”于是小岸和绿灵两人一起穿窗而去。
皇帝回过头来又问狄青道:“你呢?”
狄青回道:“今日上午臣奉余大人之意教习侍卫们演习,何时见余大人的焰花之号,何进入宫演习。”
皇帝道:“从头说详细点!”
于是狄青便把上午的事一一说清。
皇帝道:“你是何时知道朕不在宫中的?”
狄青跪下,叩了一首道:“前日早朝,但余大人在侧,臣不敢置言。只依圣上四个月前的密旨暗中按排了各处。”
皇帝笑道:“九艳,听到了没有,还不快来谢过狄卿,这话就该让火莲也听听,别无法无天到以为朕手下就没人了。”
香香这时已服了药,换了一身金凤罗裙宫装。出来对狄青福了一福道:“九艳谢过狄大人。”
狄青知道九艳是大公主的闺名,立时磕一了头道:“微臣狄青拜见公主。”
九艳立时说道:“九艳不敢当,狄大人快请起。”
皇帝一挥手说道:“下去吧。”
香香应了声是,这才又退了下去。
皇帝又问道:“那刚才呢?张岸都听到了,你没理由没听不到。”
狄青道:“臣已经听到是绿灵护送圣驾回宫,是以更不必惊扰圣驾。”
皇帝讶然道:“你也认识绿灵?”
狄青回道:“四年前宋夏之战时,绿灵奉余大人之命,押送伤药前往战场,救治伤兵无数。”
皇帝道:“四年前,她才多大?”
狄青笑道:“那年她才十三岁,还常常会哭鼻子,抹眼泪,还得受伤的弟兄去哄她呢,不过她的医术倒真不错,尤其是治伤。”
皇帝看过窗际说道:“用一个十三岁常用哭鼻子的小女孩去给士兵治伤,这样的事大概也只有火莲才办的出来了。”而后便久久出神不再说话。
狄青半晌才问道:“外面的那些侍卫怎么处置,还请圣裁!”
皇帝回过神来,说道:“侍卫,你先押走。刘永年,让他在那里跪着便是。”
狄青见皇帝未提及张峄,便说道:“那张峄呢,此次他立功颇大,如果不是他先在那顶着,只怕祸乱已起。”
皇帝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狄青,而后说道:“把他一并押走!”
狄青甚是意外的问道:“把张峄一并押走?”
皇帝说道:“去吧,朕乏了。”
狄青只得叩首辞别。
这时九艳已经冲了出来说道:“父皇你赏罚不明,你这么对张峄不公平,你明知刘永年犯了家灭九族之罪,张峄有功该赏,可你却连他同刘永长一并处罚,无怪展颢要反你,你跟本就是一个无能昏君!”
皇帝的脸色刷的一下变的惨白,看着九艳什么话也没有说。直把一宫的宫女太监都吓了个半死。后堂的曹皇后,极为得意的一笑。
狄青退出宣仁宫后,侍卫把这四百多名闹事的侍卫和张峄一并押走,却见张峄突然大叫道:“圣上不公,张峄不服!圣上不公,张峄不服!”
狄青吓了一跳,伸手点了张峄的穴道,一挥手道:“押走!”
宫内的人听得清清楚楚,九艳冷笑道:“原来父皇便是这般以强权服天下的!防民之口甚于防川,父皇堵得了张峄的口,堵得了天下的悠悠之口吗?!”
皇帝瞟了九艳一眼,而后转头吩咐道:“来人,取戒尺出去,叫狄青放了张峄,用戒尺责打张峄。”
一名太监立时取了戒尺问道:“打多少?”
皇帝一笑道:“打到他服为止!”
那名太监匆匆出去了。
因为四百多人的压解,所以此时张峄尚未走远。
那名太监对狄青道:“狄大人,皇上让您放了张峄。”
狄青内功精堪,于宫内皇帝与九艳的对话,一切都听得清清楚楚,对于皇帝为何要用戒尺这样惩治小孩子的东西来责打张峄,也知必有深意,当下解了张峄的穴道,让两名侍卫放了张峄。
那名太监说道:“张大人,请您伸手吧!”
张峄这时一反刚才的反常,默不做声的伸了手。
那名太监又道:“张大人,您什么时候服了就说一声。”
张峄沉默片刻而后说道:“张峄已经服了。”
那名太监听后立时入了宣仁宫内向皇帝禀报。
张峄说道:“狄大人,我们走吧!”
狄青一挥手,两名侍卫过来,押了张峄,而后众人一起离开了宣仁宫。
路上两名押着张峄的侍卫不解地问道:“你这葫芦里卖得到低是什么药,本来是死也不服的,怎么把戒尺往外一拿,你立时就服了,你小子什么时候这么怕戒尺了。”
张峄淡然一笑,答非所问地道:“皇上不是假的。”
两人啊了一声,再问下去,张峄却什么也不肯再说了。
狄青听了不免又多看了几眼张峄。
九艳看向皇帝道:“为什么?”
皇帝淡然道:“以强权服天下,要什么为什么!”
九艳脸上一红,而后扑了过去搂道皇帝摇晃道:“父皇,你告诉九艳为什么嘛!”
皇帝无奈道:“行了,朕这把老骨头都要被你晃散架了。”
九艳笑嘻嘻地说道:“那父皇你告诉我为什么?”
皇帝无奈地一笑道:“真是怕了你了,张峄也是个打小就调皮的孩子,他八岁的那年,在皇太后寿诞那天打破了皇太后的玉如意,不敢承认,竟说是朕打破的。当时上有太后,下在百官命妇,朕要是说穿了,那诬陷皇帝的罪名,他就有十条小命也保不了了,就只能替他认了。过后我把他叫到偏殿训斥,可他竟振振有词,说他打破了自家姑姑一个花瓶就要被罪一百板子,这打破了皇太后的玉如意,那还不得活活打死啊,只有说是朕打破了,才不会有事,因为朕是皇帝。事已至此,朕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在他手上打了两下,并说再有下次,就要动戒尺了。还告诉他不许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因为这事一旦说出去,朕也救不了他。”
九艳哦了一声道:“原来是这样,父皇是拿旧事要挟人家呢!”
皇帝上下打量道九艳道:“十年了,一点心眼没长,朕瞧着还倒退了,真不知道你怎么活到现在的。你以为张峄刚才是真的不服才那样的吗?你小看他了,他是在试朕的真假呢!”
九艳啊了一声,半天说不出话来。
皇帝拍了拍九艳的头道:“傻闺女,你早露底了,被人试到头上了都不知道。”
九艳嘟了嘴揉了揉头道:“父皇明明处置不公嘛,他那样喊也正常啊!”
皇帝摇了摇头,说道:“风霜血雨里闯荡十年了,怎么还像温室里没长大的花一样。”而后不由得又想起了火莲。为了调开王家父女和王家的死士,救出自己。他竟能想出让左右二使谋逆这样的招数。实在是匪夷所思之极,不知为何,这孩子总有那么多,让人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的办法来。不过这次,他走的当真是一步险棋啊,也不知道无间道总坛的情景现在怎么样了。
☆、翻手为云覆手雨
火莲和凤天先生两人一路快马赶回总坛,却见王青父女也刚刚赶到,总坛里闹得正凶,余火莲一露面,更如热油锅里进了一滴水般。
这时里面闹得最凶得一个是城北分舵的舵主罗全孝,一见余火莲立时破口大骂道:“都是你这个皇帝崽子毁了本门的大业!”
余火莲连眼皮都不抬一下的喝道:“还不给我把他拿下!”
喜鹊上前,罗全孝还没反映过来的当,已是被喜鹊一招拿下。这下众人都惊呆了,不知所措的看着这个方才还口口声声要反余火莲的左使。
罗全孝更是惊得半天才结结巴巴地问出一句:“李婶婶,这倒底是为什么?”
喜鹊在心底叹了口气而后面无表情地说道:“喜鹊奉宗主之令而行,对不住了。”
突见此变故,又见凤天先生随余火莲而来,王青最先反映出不妙来,但事已至些,已是后退无路,只能拼命一挣,拼一个鱼死网破了。当即说道:“王青不明,罗舵主身犯何罪,还让宗主明示!”
余火莲冷笑一声道:“谋逆宗主,你说是什么罪?”
王青淡然一笑道:“谋逆宗主,三千六百刀凌迟之刑。可是王青想知道,这首犯又是何人?方才左使说是奉了宗主之令而行。大家都听的清清楚楚,还请宗主明示,倒底是左使信口开河,还是真是宗主倒行逆施,自己让人谋逆自己,是拿众弟兄寻开心呢,还是诱众兄弟犯罪,要拿众兄弟开刀?”她神情从容,言语自若,可话里的咄咄逼人之意却是现露无遗。
余火莲如电的双目逼视着王青道:“本宗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诱出你们一家和你手下的死士,救出被你私自扣拿的人。”
王青也毫不视弱的回视着余火莲道:“这么说来,宗主已经把狗皇帝救走了,并且杀了本门最忠诚的四十名弟兄!”
余火莲冷笑道:“本门最忠诚的四十名弟兄?你们从本宗眼皮子低下掳人,经过本宗的同意了吗?京城之中众舵对调,城西分舵的弟兄全部调入城东分舵,而城东分舵的弟兄今日又奉命回总坛。你这四十名弟兄又身属哪一堂哪一舵?名在何册,包括你现在带来的这二百六十人,又是哪一坛哪一舵的人?!”
王青向后退了一步,而后回道:“他们都是我王家的旧人,十五年前随我王家一同进入无间道,自然也都是本门的弟兄!”
余火莲一脸鄙夷地说道:“本宗只认有名册记载的弟兄,你这些没名没份的还算不得本门弟兄。”
王青一窒,而后又立时说道:“宗主当日有禁杀令,而今杀我无辜弟兄四十人,看来宗主的禁杀令只为弟兄们而定,自己却可随意杀戮荼毒。“
凤天先生微微一笑道:“属下未得宗主之令,不敢枉犯宗主的禁杀令,那四十个人一个都没死,只是被属下和绿灵点了穴道而已。”
余火莲一笑道:“多谢!”也不知是他在谢鬼魅的出面解围,还是在谢鬼魅对那四十人的手下留情。
凤天先生道:“不敢,遵从宗主号令,属下份内之应。”
王青眼见在这四十人生死之上,已尽落下风,立时淡笑道:“原来鬼魅未得宗主号令,却也与宗主不谋而合,齐心协力救走了本门的大仇人狗皇帝。”
凤天先生爽朗的一笑道:“不巧的很,见到你们奉了宗主各坛对调的命令后,立时暗中采办大量米粮,我就去瞧瞧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而已。更不巧的是你竟叫我去钓绿灵,你难道不知道,五年前绿灵就与宗主相识了吗?就算不知道这一点,那也该想想,为什么五毒教那么多的人,五毒教主不教别人来送镖,为何偏叫绿灵来送?哎,真是人笨没得教,当然我从苗疆跟你跟到崖州,你在苗疆跟众多的人打叫蛊的做用,自然也瞒不过我了就不说,我见了你,自然三言两语都能说到你的心里,因为我跟了你快一个月嘛!至于绿灵从三岁时就是我身后的小尾巴了,这你就更不会想到了。”
王青冷哼一声道:“我最想不到的是,你们这些身居高位的人,都把本门的大业抛之脑后,所做所为都是为了那个贪色忘危的狗皇帝效力!”
凤天先生突然一笑道:“王小姐,你又不是在找夫婿,他贪色不贪色与你何干?你又不当他护卫,他忘危不忘危又干你何事?”
王青脸上红色一阵白一阵的,不敢再与鬼魅相对,妙目回扫余火莲道:“弟子想问宗主,本门十戒中第一戒为何?犯戒何刑?第二戒又为何?犯戒又为何刑?第三戒又为何?犯戒又为何刑?”
余火莲冷哼一声道:“那本门十戒中的第九戒为何?犯戒何刑?”
王青轻笑道:“宗主可是做贼心虚了,连弟子一问都不敢答了。不过这第九戒吗,弟子倒没什么不敢答的,第九戒是戒不遵与号令私自行动。可弟子还是想问一下,而今倒底是弟子不遵宗主号令私自行动在先,还是宗主不遵老宗主号令私自行动在先?”
余火莲甚是嘲弄的一笑道:“不遵号令,私自行动?爹在时,本门便有规定,我与我爹的号令,后至着为准,这是我爹准许的,你入本门多年,难不成竟然不知吗?!”
王青毫不示弱的说道:“常言道,父死,子不改制三年,而今老宗主尸骨未寒,英灵未远,宗主便处处更改本门法令,更将本门千秋大业都丢在一旁,老宗主在天之灵,岂不寒心!”
余火莲轻笑一声道:“其一,本门没有默守陈规规定,至于更改本门法令,我爹在时我就改过,我爹许的。至于本门的千秋大业,你知道本门的大业是什么吗?”
王青道:“推翻残暴无能君王,令天下百姓安居乐业,为天下百姓谋福。”
余火莲道:“当今的皇帝并非残暴无能之辈,天下百姓此刻正在安居乐业,若一意此时挑起战乱,你这是为天下百姓谋福吗?”
王青道:“若当今的皇帝并非残暴无能之辈,那当日老宗主遣钱右使去我家中,言说当今皇帝残暴无能,荼毒百姓,说睡我一家进入无间道中,共举大业为天下百姓谋福,要使天下百姓都能安居乐业。而今宗主却又这样说,那请宗主明示,是当初的老宗主说错了呢?还是钱右使学错了?”
众人听了都觉王青此话言之成理,就连左右二使也都觉得此话反驳不易。
不料余火莲却是不屑的一笑道:“娶妻不贤,尚且遗祸三代,何况一国之君。先帝残暴无能,遗祸自然不小。朝野昏聩,五鬼当政,蛇鼠横行,爹当日反,是怜悯苍生,替天行道。而今政和清明,百姓安居,京师之内,三十万禁军,又有狄青这等良将坐镇,你再反,那就是拉着众兄弟替你去送死!”
王青说道:“若百姓能安居度日,本门这二十四万弟兄又从何而来,聚福路上哭天不应,叫地不灵,想告御状,却无门可入的,无路可寻的几千喊怨者又从何而来?宗主一意替狗皇帝掩饰,竟然令人停了聚福路上的粥棚,让他们生计无从得生。十年前是宗主你自己下令要在聚福路上开设粥棚施舍那些可怜的百姓,而今又是你断了他们在京城生存之源,迫使他们不得不含怨返乡,宗主你这么做,其心何安?!”
余火莲嘲弄地一笑道:“都跟你说了一君无能,遗祸无穷了,不过就凭着你这自作聪明到会去给鬼魅绿灵下毒的蠢货,想也难以明白了。至于聚福路上的人,真正有冤的,已经皇帝分交于刑部与开封府分别查明,替他们申冤雪耻,剩下的那些无理取闹的刁民,本宗自不会再养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