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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明知我爱你-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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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发烫就是生病了。

    凌慕羽微微睁开眼睛,她费力抬了一下手抚了抚儿子的小脸努力地挤出笑容说:“望月不要怕,妈咪没事,妈咪只是很累想睡一下。望月可以把暖气开了吗?妈咪有点冷。去把摇控拿来按一下那个绿色的键就好。”这个时候,她还惦记着儿子单薄的衣衫。

    “嗯,望月不怕,望月去开暖气。”小望月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吸了吸鼻子拼命忍住又要滑落的眼泪,站起身把暖气打开后,又使劲地把床上的被子拖下来盖在凌慕羽身上,然后把枕头垫好,想了想再跑到浴室内拿了一条湿毛巾贴在她的额头上。

    凌慕羽嘴角弯起一抹笑意,慢慢地闭上眼睛。她的望月,已经这么懂事了。

    “妈咪?”小望月小小声的叫了声又晕厥过去的凌慕羽,见她没有反应,便自己穿好鞋子打开门跑了出客厅,妈咪生病了,爸爸又不在,他要找人帮忙。妈咪说过生病是要去医院的。

    木野望提着一袋行李进门的时候便见到一个小小的身影飞快地自他的房间里跑出。

    “望月?怎么跑得这么急?”他皱皱眉问,左野雨呢?

    “爹地……叔叔?”望月见到门口上的人时呆住,啊,是那个长得很像爹地的叔叔。

    “你怎么知道我是你爹地?”木野望蹲下身子,抱着那个小人儿,眼眶忽然就有些发热。

    “妈咪说,跟望月长得很像的就是望月的爹地!但妈咪说过不可以随便叫别人做爹地的。爹地叔叔,你快救救我妈咪,她生病了,睡在地毯上我拉不起来。”小望月忍不住又眼泪汪汪,拉起木野望的手就往内拖。

    生病?该死,怎么会突然生病?木野望心里莫名一慌,牵着望月快步地往他的房间走去。

    木野望牵着儿子推门进去,便见凌慕羽卷缩着身体躺在长毛地毯上,身上打横盖着一张被子,头上竖着垫了一个枕头,额上贴着一张折得乱七八糟的湿毛巾几乎盖到眼睛上。不消说,这是他儿子的杰作,他用有些复杂的眼神看了看他的儿子,又看了看凌慕羽,大步地走到她的身边。

    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掌心之下传来的高热仍然让他大吃一惊。他拂了拂她额上冒出的汗水,弯身轻轻地抱起她,该死,她的身上滚烫得吓人,烧多久了?

    “望月,把妈咪的包包拿上,我们送妈咪到医院。”木野望抱着昏厥的凌慕羽回头吩咐儿子说:“还有,衣柜里有爹地的外套,你拿一件披上,别着凉了。”

    “嗯!”小望月推了张凳子到衣柜旁,站上去扯了两件衣服跳了下来,自己笨手笨脚的披了一件,又推了凳子站到木野望身边想把另一件盖到凌慕羽身上。

    木野望有些惊讶的看着懂事的小望月,没有人教他这么做,他却如此细心的想到了,他微微弯腰,好让望月够得着给他的妈咪披上衣服。

    “小雨,我们去医院。”木野望对着烧得一塌糊涂的凌慕羽轻轻地说,她仍然这么消瘦,他甚至感觉不到怀中的重量,她这么赢弱的靠在他身上,双目紧闭,一如五年前的那个夜晚,单薄虚弱得让他心痛。

    “望月……”凌慕羽迷迷糊糊的呓语,在高烧中仍然记挂着儿子。

    “我把望月也一起带去,你不用担心。”木野望回头看了一眼提着妈咪的大包包跟在后面的小望月。

    “爹地叔叔,妈咪会没事的,对吗?”小望月皱着眉担忧的问,这个表情说多像木野望就有多像木野望,让他的父亲看得诧然一震。

    “当然,望月能自己坐在后座吗?”木野望把凌慕羽放上副驾座,扣上了安全带才有空理会儿子。

    “可以。”望月跳上车,自已拉扯安全带扣好。木野望眼中闪过一丝慈爱的笑意,小雨,你把我们的儿子教育得很好,他在心里默默的说。 






92错觉

当凌慕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她睁开眼睛茫然的看着眼前的白,一瞬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撑着起来左右看了一下,才知道是在医院。用力的摇晃了一下头,忽然就记起昏迷前她是在木野望别墅的房间里,怎么到了医院了?天,望月呢?!

    急忙翻身下床,穿上拖鞋便往门外冲的凌慕羽,在拉开病房的瞬间便彻底呆住,长长的走道上那对相貌如出一澈的父子正笑意盈盈的向她走来。

    “妈咪!”望月闪着笑意的眼睛在对上凌慕羽的身影后便急忙飞奔到她的眼前。凌慕羽蹲下身子张开臂弯抱住了他。

    “妈咪,你吓坏望月了,你躺在地上都不说话。”望月眼圈一红又要掉泪。

    “是妈咪不好!你看,妈咪现在不是没事了吗?”凌慕羽伸手触摸他的小额头宠溺的说,眼角的余光却没法忽略的那个即使站着不动都有强烈存在感的人。

    “妈咪,是爹地叔叔救了你!你要对他说谢谢哦!”望月侧转身子指了指正缓步踱近的木野望。

    “爹地……叔叔?!”天,谁教他这么叫的!凌慕羽越过望月的小小身子望向昨晚视她如蛇蝎的救命恩人低呼出声。

    “是爹地!”木野望温柔地看了她一眼,一把抱起小家伙,低笑着更正。

    是的,温柔,不是错觉,如果她不是眼花也不是烧糊了脑子的话。

    “可是妈咪不准我这么乱叫别人做爹地呀?!”小望月仰着头一本正经的说。

    “望月,妈咪会批准你这么叫的,而且爹地不是别人,所以你可以叫我做爹地。”木野望轻松地解答了儿子的问题。

    “真的吗?妈咪?”望月在木野望的怀中侧着问,她竟看到他与他父亲一样墨黑的眸子里有一丝期盼。

    “望月,你怎么知道他就是你爹地?!”凌慕羽有些头疼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是你说跟望月长得很像的就是望月的爹地呀!”明明是妈咪自己说的,为什么还问他?

    “我……”凌慕羽一时语塞,那只不过是她在没法答他的提问的情况下随便编的,她怎么知道这辈子会再见木野望?

    “望月,爹地和妈咪有些事情要谈,你先进房间好吗?”木野望亲了亲望月的小脸,放下他下来。

    “好!”小望月乖巧地应了声,独自走进房间。

    当维系短暂平和关系的纽带离开了后,走廊上的两人便恢复了一惯的冷漠与尴尬。

    “我希望以后在望月面前,我们仍然能继续保持平和的关系。”木野望的表情不再温柔,原来,他只是演给望月看的。凌慕羽的心里闪过一丝小小的失落。

    她抬眸看向他,脸色仍有些许的苍白:“没有必要,我会带望月离开。”她想了一夜,既然他不愿做亲子鉴定,也不打算给她精子,那么她会努力把握仅余的时间满世界的去找适合的配型。

    “过几天我会带你们回日本!”木野望冷冷的瞪着她说,她以为她还能逃么。

    “凭什么?!你凭什么以为你可以主宰我和望月的一切?!”凌慕羽愤怒的回瞪他。

    “凭我是你将来的丈夫!望月的父亲!”木野望冷淡的眼神居高临下地压迫着她。

    “我已经有了丈夫!望月也有了父亲!不必多你一个!”她的语气含着讥嘲。

    “望月的父亲只有一个,那就是我!”木野望冷酷无情的强调!

    “你凭什么那么肯定望月是你的儿子?那不过是我要骗取你的精子精心编织的谎言而已!”她改变主意了,趁他还没做亲子鉴定之前,或许她可以激怒他放她带望月离开。

    “是吗?那请你解释一下为什么望月长得那么像我!”木野望锐眸半眯,她还真当他是白痴,即使不用亲子鉴定,他也确信望月就是他的儿子,因为望月与他根本就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巧合而已!”凌慕羽有些心虚,只觉得一股冷气已从脚底窜上头顶。

    “如果如出一澈的模样还不够说服力的话,那么加上望月的护照及身份证来证实如何?”早上去办住院手续时,他从她的包包里不小心翻出的证件清清楚楚的了望月的出生日期,那个日期又一次证实了他是他儿子的事实。

    “好,如果你那么想当望月的父亲,请你尽你应尽的义务去救他!”凌慕羽愤怒的瞪着他。

    “我当然会救望月!但是左野雨,也请你记得,我要你离婚!我要你为这五年的欺骗付出代价!告诉你,稚已经把你‘尚在人世’的消息发回日本了,几天后我们会直接飞回日本给大家一个交代,不要试图惹怒我!否则我会加快举行婚礼速度!别忘记你在日本的另一个身份叫左野雨!”木野望极力隐藏着眼眸中深深的嫉妒,她已婚的事实仍然扯着他的神经,让他不经意想到都会灼灼生疼。几天之后,他的血液检测报告就会出来,那他可以就带她回日本,总之她这辈子也别想回到那个男人的身边!

    “你没有权力这么做!”凌慕羽几乎用吼的对上他,头皮开始发麻。

    “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把离婚手续办妥!不要试图逃跑,你的护照证件全在我手上!”他冷声提醒。

    “你、真、卑、鄙!”凌慕羽怒叫着看向他。

    “你只有这几个字吗?”他丢给她一个冷冷的笑容后,转身进了病房。

    …… 






93祷告

巴黎圣母院广场

    帅气的父子二人大手牵小手的往圣母院的方向走去,而凌慕羽慢悠悠的跟在后边,有些心神不宁。她低头看了看手机,已经两天了,sky还是不肯接她的电话,每次打过去都是长久的响着,也不按掉直至自动断开。她不知道怎么去形容心里的感觉,五年来他第一次不接她的电话让她没由来的心慌无措。sky;你到底怎么了?她落落寡欢的以手指轻轻拂过屏保上的笑脸忧伤自语。

    “爹地,我去看看鸽子。”小望月看到广场上时起时落的鸽子群,兴奋得松开了牵着木野望的手兴冲冲的跑近观看。

    木野望宠溺的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回头看了一眼凌慕羽,她低头神情恍惚的看着手机,他回过身子站在原地,眉头紧皱的直盯住她,直至她一头撞进撞入他结实有力的胸膛。

    凌慕羽低呼了一声,抬眸才发现搂着她的人是何人。

    “你怎么了?”他一手挽着她的腰,低头扫了眼她手机的屏保后,脸色瞬间沉到冰点:“才不过两天而已,就这么想念你的男人吗?!”

    “如果我说是,你会放我走吗?”凌慕羽安静的笑,语气冰凉。

    “休想!”木野望心底狠狠一痛,吐气如冰。

    “那么你囚得住我的人,永远囚不住我的心!我想念谁,与你无关!”凌慕羽无畏的对上他已染飓风的眼睛。

    “我说过,不要惹怒我!”他手一勾,怒意横生的直接堵上她的唇,粗野而狂暴。

    凌慕羽心头一震,眸底布满了惊诧,她愤怒的躲闪着他疯狂的吻低吼:“木野望,你疯了?!”。

    这是闻名遐尔的世界旅游胜地,他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注视着他们吗?

    “这是你惹怒我的代价!”一瞬,木野望已离开她的唇瓣,嘴角扬着报复性的笑意。

    “谢谢提醒!”凌慕羽的唇冷冷上扬,清澈的眸底微带着蕴怒的火花。

    “我不介意再提醒你一下,你最好不要让望月认为我们在吵架!”木野望紧了紧收纳在怀中的纤腰,低着头将唇凑到她耳边冷冷的警告。他当然知道父母冷战会给孩子带来什么样的心理影响,他要他的儿子成长在一个温馨和美的家里。

    不远处的小望月和鸽子玩得不亦乐乎,根本没有注意到父母间的风暴。

    “姨姨,你在做什么?”追着鸽子跑来跑去的小望月突然发现身边有个漂亮的女子虔诚向圣母院的方向跪着祷告,便好奇的蹲下来用英语问。

    女子仍然闭眼祷告,但还是礼貌的回答身边稚气的童声:“姨姨在向圣母祈祷,希望圣母能够庇佑姨姨及姨姨所爱的人平安健康!”

    “啊,那望月也向圣母祈祷。”小望月望着眼前雄伟华丽的哥特式建筑,学着女子下跪的姿势,虔诚向圣母院的方向跪下祷告。

    “望月你在做什么?”被木野望强行搂住走到儿子身边的凌慕羽有些讶异,望月居然有模有样的学着身边的女子向圣母院祷告。

    “妈咪,我在向圣母祈祷让望月的病快点好,如果望月的病好了,就可以和浩天爸爸一起守护妈咪了!”望月闭着眼,双手合十置在胸前说。

    “妈咪以后由爹地守护,望月记住,以后望月的爸爸只有一个,就是爹地!”木野望在听到望月口中的韩浩天的名字,没由来的火大,该死的韩浩天霸占了他的女人,还想把他的儿子也一并霸占!

    “可爹地是爹地,爸爸是爸爸呀!”小望月睁开眼睛,一脸不解。

    “爹地就是爸爸,爸爸就是爹地!不准你叫别人做爸爸!”木野望霸道的说。

    “木野望,你在胡说什么?!”凌慕羽总算回过神来,压低嗓音怒叫。

    “我在教望月认父!”木野望抬眸看向她,薄唇略扬,眼中有着不容抗辨的力量。

    望月身边的女子在听到凌慕羽叫声时蓦地睁开眼睛,当她侧转身子望向低头凝着凌慕羽的木野望时便仿如停滞了呼吸,她缓缓站起,如同石化一般静立不动,心胆俱颤叫着那个睡梦中都记得的名字:“望!”

    木野望和凌慕羽听到熟悉的日语,讶异的一同扭头转眸过去。 






94原点

“优依?!”木野望在初见到吉冈优衣时,浑身一颤,缠在凌慕羽腰上的手陡然一抖,直直的滑了下来。

    “望……”吉冈优衣忽然感觉到鼻尖涌上暖暖的酸意,怔怔的说不出话,眸光的恸痛深深凝着眼前多年不见的爱人,长久地,再也不见旁人。

    “妈咪?”望月拉了拉凌慕羽的衣角小小声的叫,不明所以的看着三个心情复杂的大人。

    凌慕羽扯了扯嘴角,冷冷的瞥了一眼他垂在她身后僵直的手,心底寒凉。

    一切,又退回到五年前,那个忧伤的夏日,几乎如出一澈的场境。只是,在这个举世闻名的建筑前,他们又再上演着各自的悲欢。

    “优衣,你怎么会在这里?”木野望最先回过神来,五年没有再见,她仍然美丽如斯,只是,眼中水雾迷蒙。

    吉冈优衣笑,美丽的笑容里蕴含着刻骨铭心的深情,她说:“望,好 久:炫:书:网:不见。”她的眼眸里只有这五年来朝思暮想未能忘情的木野望,那个占据了她二十年的生命的男子,全然未觉他身边站着的那个女子和孩子。

    “是好 久:炫:书:网:不见!”木野望苦笑,五年了,他决意的不再见她,当他以为左野雨已经死去之后,他的心就死了,他不想负她。

    两人就这么深深的凝视,凌慕羽忽然就觉得牵着望月的手指很凉,倾刻直达心底。

    片刻的静默,三个大人都没有说话,倒是望月先打破沉默,他抬头疑狐的看着木野望:“爹地,你认识姨姨吗?”

    爹地?!吉冈优衣总算回了魂,当她把视线从木野望身上转到凌慕羽母子身上时,整个人似呆了一般,她睁大眼睛,仿佛不能相信亲眼所见:“左野雨?!”

    凌慕羽抬眸,避无可避的对她苦笑了一下:“好 久:炫:书:网:不见!”她觉得自己很可笑,五年前演泽这样的角色,五年后也演译着这样的角色,无论她想是不想。

    “你……为什么……”如亘古般绵远的声音传来,吉冈优依双唇惨白缓缓开口,没死二字差点冲口而出,内心所受的冲击如涛。五年来,她为她的死负疚于心,她实在很难相信她尚在人世的事实。

    凌慕羽低头伸手揉着儿子的发,漂亮的眼睛里泛滥温柔,她微笑着说:“我没死,孩子的爸爸救了我。”

    木野望闻言微怒,他扣住她的手腕,眼中警告的意味渐浓:“左野雨,不要随便给我的儿子找爹!”

    凌慕羽松开了他的手,言语淡如云烟:“我的儿子名字叫韩望月,生于台湾。他的父亲叫韩浩天!”她语速很慢,像是故意说给吉冈优衣听一般。如果,要逃,吉冈优衣是她最后的希望。

    “他姓木野,永远姓木野!你给我记好,他以后只叫木野望月!”木野望横眉怒视着她。

    “妈咪?!我叫凌望月。”小望月以中文微微抗议,明明他叫凌望月,为什么一下子变成了韩望月,一下又变成了木野望月?

    吉冈优依一怔,细细地看着眼前长得极漂亮的小男孩,他的眉目简直是他父亲的翻版。

    “望月,跟姨姨说再见,姨姨有话要跟爹地叔叔说。”凌慕羽垂眸对儿子说,前度与前度相遇,也许会重拾彼此间的感觉,本来人家就是一对,是她从中插了进去,破坏了彼此间本来可以很单纯的关系,或许这个错,她今生都不会再犯了。

    “姨姨再见!很高兴见到你!”望月听到大人们用日语交谈,便改用日语礼貌的对吉冈优依鞠了一鞠说再见。

    吉冈优依又是一怔,这孩子小小年纪竟会说英中日三国语言。她不知道,凌慕羽在教他学话的时候就开始教他日语,她要让他记住他身上流着三分之二的日本血统,而望月的英语则是她在这几年带着他满世界跑找配型的过程中练就的。他继承了他父亲的遗传,他有学习语言的天份。 






95追随

“望,你有儿子了,他很漂亮。”吉冈优衣望着母子二人手牵着手往圣母院走去的背影,分外安静的说。

    “是,我才知道的事实,她骗了我们五年!”木野望目光追随着远去的母子,自嘲一笑,那该死的女人带着他的儿子改嫁!

    “要回日本吗?”垂眸掩过忧伤,她心里有小小的企盼,这几年他不回去,是因为不敢回,现在左野雨没有死,他会回吗?

    “明天我便带她们回去,总得给长辈们一个交代。”

    “可她……结婚了。”吉冈优衣静静地打量着他俊美的脸庞,她看见凌慕羽右手无名指上闪耀的钻戒。

    “我会让她乖乖的离婚!”木野望眉头深锁,冷洌黑眸露出一抹坚定。

    五年了,她还是他的执念,即使她已为人妻!而自己却一直停滞在原地,止步不前,吉冈优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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