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我爱你-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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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慕羽低着头安静的立在一旁,心里自嘲的笑,原来,还是那么在意。之前那些所有的不以为然都是伪装的吗?那她又至sky于何处?
伤口很快便被麻利的侍者包扎完毕,餐厅经理再次带着万分歉意向两人深深致歉并主动免去两人今晚的餐费后带着侍者退去。
凌慕羽咬了咬唇重新坐到木野望的对面,无论结果怎么样,都要把该说的话都说完,两两相忘,本以为丢弃过去,便能快乐生活,不过自欺欺人的想法而已。
抬眸看向他,星华依旧流转,只是在这样一双美眸却隐藏着深深的落寞,她静默了半晌说:“木野望,我来找你,是想请你救救我儿子,他才四岁,是……儿童急性非淋巴性白血病……我和先生走遍世界各国都找不到适合的配型,因为他是O型RH阴性血型,你……该知道这种血型极少见……”
“难得你会记得我是O型RH阴性血型!”木野望鄙夷地冷笑了下打断她的话,她来找他,是因为他是O型RH阴性血型!如果他不是这个血型,那她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不会出现在他面前,让他一直痛苦至死方休?!
“木野望,无论我和你过去发生过什么,那只是我与你之间的事。请你,看在孩子那么小的份上,救救他,他必须尽快做手术……我……没有任何办法才冒昧打扰你……”
“是啊,如果你有办法,你怎么会舍弃你幸福的婚姻生活出现在我这个老情人面前?左野雨,你太高估你自己了,你的儿子生病,为什么要找我来救他?即使五年前我做错了什么,这五年来我生不如死的生活已经足够偿还我欠你的,你又凭什么以为我能会出手救你们的儿子?”木野望咬牙切齿的说,嘴角牵起一抹冷笑。她以为他是什么?可以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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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微笑流泪
凌慕羽脸色攸的刷白,五年前发生的事忽然历历在目,明明是他的错,逼得她生死一念间,而今,全部成了她的错了么?也罢,她如今,只是想救望月,隐忍,又如何?
“木野望,看在我们曾经在一起过的份上,请你救救望月……”凌慕羽用近乎哀求的声音说。
“你觉得我应该念及我们曾经的恩情吗?”木野望冷笑着问。
“木野望,算我求你。你什么甚至不用做……只要……只要你提供精子……我们体外受精做……试管婴儿……”如果不是因为望月,她也不想她的孩子以这样的方式来到这世上,他是无辜的,不应该未出生便要背负这么多。望月已经承受太多了,她不想第二个孩子也要背负这么多。
“你说什么?!”木野望听到她的话无比震怒,眸底的火焰熊熊燃烧着她,似要把眼前的她燃烧成灰烬。
“我要一个孩子!望月需要脐血,我用了四年的时间去寻找适合的脐血和骨髓,可是一直找不到。望月身体越来越差,医生说不能再拖了,脐血是最安全的配型,木野望,我求求你,我会对孩子好,我会对他很好很好,我会用一辈子补偿他的。你只不过是捐赠一个你有时候甚至……觉得……多余的精子而已……”凌慕羽紧紧咬着发白的嘴唇,她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再说什么。可谁能教教她,她要怎么做才能在不伤害任何人的情况又能救望月?他只有四岁,四岁!
试管婴儿?她要脐血?!她要他和她的孩子成为别人的儿子的救命稻草!天底下还有没有比这更残忍的女人?!
“够了!”木野望怒极,将足以让人冻结的阴冷目光狠狠地瞪着脸色苍白的凌慕羽:“你真残忍,你怎么能做得出那么的残忍,你怎么忍心用我的孩子去救你们的孩子?”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木野望,告诉我,我要怎么做,你才肯救望月?”凌慕羽拼命的摇头,不知如何去形容这种心境。
“无论你怎么哀求,我都不会让你得偿所愿,我绝不允许我的孩子有一个这样的母亲!”木野望霍然起身嘴角牵起一抹冷笑,眼神中满是不屑。
一切,都灰飞烟灭了。曾经那些深爱,而今都变成深深的恨意。
凌慕羽抬首看向他,一瞬间微笑流泪,嘴角勾着完美的弧度:“如果,望月是你的孩子呢?你会救吗?”
木野望蓦地收回准备离去的脚步,他盯着低头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轻蔑的笑了。
“不可能!”
“如果望月是你的孩子你会不会救?”凌慕羽站起来与他对视,悲凄的笑着重复那个问题。
“我说过那不可能!”木野望一字一句地咬出,以为这样,他就会给她一个精子吗?
“你知道我不愿再见你!木野望,你有想过为什么我会选择这个时候来找你吗?就因为你是O型RH阴性血型吗?如果我仅仅为了这个,以我先生的名望及财力随便就可以找到这种血型的精子,可是不行,医生说我只有找望月的生父,才能使生下的孩子有更大机会携带与望月相同的基因!因为他……是你的孩子!”
“你说谎!我们不可能有孩子,五年前我们仅仅才有过一次……而你受了重伤,抢救了一天一夜,几乎……”木野望震惊的看着她,不可能的,那个时候就算有孩子,也不可能保得下来!
“几乎死掉是吗?”凌慕羽自嘲的笑笑,声音清冷:“你以为望月的病是怎么来的吗?是我执意带他来这世界,是我让他这么小就要承受这么多痛苦。如果不是因为我,望月也许就不会生这样的病!”是她自私,要带他来。如果当初她带着他走,也许她们在世界的另一端过得更快乐!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木野望眼眸结成冰霜;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要做亲子鉴定吗?如果那样可以让你给我一个精子!”凌慕羽倔强的对上他冰冷的黑眸。
16我要望月
“你说的是真的?”仿佛一道霹雳在脑中劈过,木野望眼角则开始抽搐,他有一个儿子,而他五年居然来毫不知情,被人为地剥夺了他做父亲的权利。他的儿子,整天整天叫着别人做爸爸!见凌慕羽不否认,他咬着牙说:“好,我给你一个孩子!但是,我不做试管婴儿,我要你自然受孕。另外我要你马上离婚,然后和我结婚,我要我的孩子有一个完整的家!”
凌慕羽一颤,险些打翻桌子上的咖啡:“不可能,我不会离婚!”
“你没得选择,别忘记,如你所说我是望月的父亲!我会通过法律途径取回我做父亲的权利,而你,没有什么何胜算!你可以不答应,你知道我不依靠你也有办法……只要他身上流的是我的血!”木野望嘴角勾着冰冷的微笑,眼底带着浓浓报复的意味。
凌慕羽惊讶的看着他:“不,你不能这么做!我不会答应!”他要用望月来威胁她!
“这已经不是你能否决的问题,望月是我的儿子,我要他。如果你想一起来,我也不介意你‘已婚’的身份!但请你尽快办好手续!”木野望眯起眼,重新坐回座位上。
“木野望!”凌慕羽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愤怒的看着木野望,开始怀疑这次来见他是不是一个错误!
“望月是我一个人的,他已经有一个温暖的家,请你不要破坏我们仅有的幸福!”
“那我的幸福谁来给予?左野雨?是谁剥夺了我做父亲的权利?你觉得你这番说辞到了法庭上能博取多少同情?嗯?”木野望端起杯子优雅喝了口咖啡,眼中仍是冰冷。
“你……”天,她怎么忘了他是个律师?颓然地跌坐在椅子上,凌慕羽觉得浑身无力。
木野望不再理她,掏出手机拨号。
“稚,我要你马上帮我查出韩浩天在巴黎的住处,对……然后把孩子接到银塔餐厅,我和他妈妈在……先别问,到了你就会知道……要快……好!”挂掉电话,他依旧用一种报复的眼神看着她。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凌慕羽怒极,桌下的手却已攥得发白,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为了救我的儿子!”木野望目光灼灼的对上她的眸底,让凌慕羽一瞬间以为是错觉。
“木野望,我不会离婚。如果你只是想救望月,只要给我一个精子就行!为什么要破坏我的婚姻!”
“你这么眷恋你的婚姻生活吗?怪不得五年来你能那么狠心的装死而心里一点负疚感都没有!”想起姚在普罗旺斯花田说过他们的感情非 常(炫…书…网)深,他心里就极怒,眸中有火花四溅。她就那么爱那个男人吗?爱到可以不顾儿子的病?!
“对,我很眷恋!因为那是我轻而易举便得到的幸福,那是你不能给予的!木野望,你给我的只有伤害!他却给我五年温柔如斯的爱,你所谓的爱呢?一年?还是一天?”不愿提起旧事,可是他逼得她不得不提。
“我说过,这五年你所施加在我身上的痛已足够偿还我欠你的!”
“好!那就当我今晚没有来找来你,你依然可以当左野雨永远已经死了!从此之后,我会带着望月离你远远的,不再出现在你面前!”凌慕羽忽然淡淡的微笑,一如五年前那柔弱无争的样子。
“如果你觉得你可以以望月的病情来作赌注的话,随便你!不过你最好弄明白,我要望月,而且你知道只有我能救他!稚已经去你们‘温馨的家’接望月到餐厅,在他到达前你还可以考虑要望月还是要那个男人!”木野望冷声说,一双眸子漆黑幽远犹如子夜,仿佛又看见五年前17岁的她。
“木野望,你不能那么做!我并没有答应你!”凌慕羽头痛欲裂,她已经掌控不了眼前这局面。
“左野雨,我就是这么做!而且,我并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木野望冷峻的脸上一直挂着一丝让她寒凉的微笑。
空气冷凝,凌慕羽已经无力再说什么,只是神情倦怠的躲避木野望灼热的视线望向街景,一直僵持到上野稚抱着睡着了的凌望月出现。
“小雨!”上野稚其实看到望月那张与木野望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脸时,已经确定她没有死,只是,真正见到她时却仍然不能相信。她依然那么纤瘦,那么出尘美丽,那澄澈如冰的眸子那优雅宁谧的气质完全没有因时间的变迁而改变,唯一改变的是那头微褐的大波浪卷发代替了原本乌黑柔顺的长发。
凌慕羽转过头来,见他惊讶得呆站原地,便站起来轻轻对他一笑:“稚,好 久:炫:书:网:不见!”
“你为什么……”上野稚看了眼脸色铁青的木野望,又看向现在叫做凌慕羽的左野雨。
“没有死对吗?可对我而言,已经死过一次了!”依旧是笑,她走到上野稚的身边,爱怜的用手抚了抚望月额前微微汗湿的发,伸手接过熟睡的望月。
17法国贵妇生活
重新坐下,努力腾出空手拨号给那个能给她温暖的男人,可手机的通话声音显示对方已关机,sky已经上了飞机,他真的走了。凌慕羽绝美的脸变了变色。合上手机,眼中盈泪,她是聪慧女子,怎么不知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只是她不愿戳穿而已,他很好,他一直努力想给望月最好的,包括把他送回生父身边,如果这是他想要的,她会去做。她努力向上仰了仰头,不让泪水滑落。
木野望依旧没有说话,眼睛只是紧紧地锁着神色瞬间变得悲伤的凌慕羽和她怀中熟睡的孩子。
“望月是望的儿子?”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望月与望像极了的眉目,上野稚真的不敢相信这是事实,五后前那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差点让小雨香消玉损,怎么可能保得住孩子?等等,望月……望月、望月……望,望月的名字里有望的名字,这是不是说明了什么?
凌慕羽紧紧的握着手机,难过的不想说话。sky离开了,她的依靠她的温暖她的幸福,是不是都离她而去了?她究竟应该怎么办?她注定要和这个五年前伤她至深,五年后依旧不肯放过她的人纠缠一生么?
“稚,帮我把她送到我的别墅!”木野望布满寒霜的眸看了眼对着手机伤神的凌慕羽,冷冷地丢下句话给有着太多的疑问的上野稚转身离开。
“望……你去哪?”上野稚看着已大步而去的修长背影,无奈的大叫。
木野望情绪有点失控的驱车极速离开。他很恼怒,杂乱的心绪令他无法冷静的思考。得知她没有死,他无比欣喜;可是他又恨她欺骗了他五年,她居然还带着他儿子嫁作他人妇更是让他妒忌得发狂。她是他的,五年前是,五年后也是!他不准她是别人的。五年前的事只是一个意外,只是因为他的不成熟才导致事情的变本加劢……
他讨厌这样的自己,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一如五年前一旦对上她,他的理智顿失一样。想起她握着未能接通的电话泫然欲泣的模样,他必须用力深呼吸才免强压住怒气,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的攥得死紧,直至攥得手指发白他也浑然未觉。
车子在不断的提速,耳边的风呼啸而过,这些年来一直不敢去回想的往事电光火花般一一拼接。
遇见她,仿佛是命中注定一般。自六年前在海滩上看到她,那微微忧郁的眼眸,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他的眼睛就再也移不开了。
那年,她17岁,他19岁。那个宁静的海岸边,那个身形清瘦纤弱,宁静出尘宛若夏日绽放的莲静静迎风立着的绝美女孩,第一次婉转的拒绝了他,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要拒绝他;没有人知道,她明明早就知晓他的身份,为什么一直装作不知。他不知道,为什么她明明对他有感觉,依旧装作对他炽热的感情无动于衷。他第一次知道这世间竟有如此撕心之痛,19年的生命中,他身边不泛女子,可是心只愿为她沉沦……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如果一切停留在最初该多好,他们或许就不用像现在这般互相伤害。
车子嘎然在一座庄园前停下,木野望重重的把头靠在靠背上,眼睛直直的瞪着前面亮着黄色温馨小灯的房子。稚早在他去带望月时就把这个地址发给了他。他鬼使神差的把车开到这里,就是想看看这五年来她的生活到底是怎么样的。看起来不错不是吗?这个豪华法国庄园看起来不是一般人家能买得起的,他嘴角扬起冷冷的嘲笑。
五年的法国贵妇生活,看来是让她非 常(炫…书…网)乐意遗忘日本,遗掉了他与她曾经美好与忧伤的一切,很好,真的很好。心里的伤口再度裂开,他紧紧抓住方向盘的手指不住的抽蓄,他觉得自己疯了,这五年的生活让他变成一个疯子,不断的找些东西折腾自己才能休止几近崩溃的心,即使与她重遇,他还是用这种对自己近乎残忍的方式折磨自己,明知道她已婚已是事实,他还是要亲眼所见,还是逼自已承受这个她已不爱他的事实。天知道,他为什么要像傻瓜一样……
狠狠地发动车子,BMW以绝速绝尘而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18彼此都圆满
自从上车后,凌慕羽一直没有开过口,而上野稚也很体贴的只是安静的开着车,把五年来所有的疑问都通通压在心里。
“稚……”凌慕羽温柔的抚着怀里那张苍白的小脸,低着头对前坐的上野稚叫。
“怎么了?”上野稚带着探询的目光从后视镜传来。
“对不起!”凌慕羽抬起头对他淡淡一笑,眼眸深处带着复杂的光芒,这一句对不起,她欠他们太久了。
“为什么跟我说对不起?”上野稚不解。
凌慕羽没有答话,只是苦涩地冲他笑了笑,她只是想跟他说对不起,在日本,稚一直都对她很好,尽管他无法了解她为什么离开。
上野稚知道她此时心情复杂也不再说什么,只是扯了扯嘴角笑,讶异她并不急于询问这五年来日本那边的情况,还能那么沉静的面对这一切。
“爷爷……他老人家还好吗?”终究还是血浓于水,她知道自己的‘死’必定是伤了大家的心,可是当年那个情形,她无法不离开。没有从那高高的楼顶跳下去,而选择重生,选择过遗忘的生活,她的狠心,只是为了成全自己,。生子结婚,然后一路幸福的走过这些年。这个结果,对她,对木野望,对……那个叫优衣的女子都是一个圆满。
“你‘走’后,大家都伤透了心。爷爷们一下苍老了许多,左野爷爷和木野爷爷都不住责怪自己没有好好照顾好你。五年了,爷爷们都老了,小雨,如果可以,有空回去看看老人家们。而望……过得很不好,这几年,他一直在躲我们,不敢面对。极少在日本,甚至连家也不敢回,他没有勇气面对过去的一切……”上野稚边开车边从后视镜注视着她的反应。
“稚,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了。我会找个时间回去看看爷爷们。你知道,我结婚了,过得很好,除了感到愧对爷爷,我并不想和过去扯上任何关系。我这次会来找他,只是为了望月……”凌慕羽垂下扇子般的睫毛,轻轻地说。
“望月……是望的儿子对吗?”不然,以她外柔内刚的个性,在她离开的时候就决绝的决定了今生都不会出现在望的面前,这也是她让他们都以为她死了的原因之一。
凌慕羽微微地点了点头。
“望月的脸色很苍白,他是不是……”他是学医的人,尽管专长在脑外科,但是他一看望月脸上那抹异于常人的苍白与眼睑下方那抹长驻的青紫,他就确认望月在生病。
“是儿童非淋巴急性白血病,应该是我怀他的时候吃了太多的药物所致,我很自私对不对?不顾后果的把他带来世界。”凌慕月苦笑着轻轻拭去望月额前的汗水,望月的身体很虚弱,睡觉的时候只要有一点点热就经常会盗汗。每天晚上她总是拿着干毛巾一遍又一遍的帮他拭擦。
“望月继承了他父亲的血型,我们很难找到合适的配型,医生说,5岁前必须动手术。今年开始望月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医生觉得他可能承受不住骨髓的移植……脐血是最安全的配型……这是我来找……木野望的原因。” 上野稚看了眼母子俩,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