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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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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作为正主的妖神却不乐意了,他本该与神界同灭,但因为神灭时花千骨被护住了一魂一魄,他才得以保存一点妖神之力,苟延残喘地寄附在南弦月身上,还被下了封印。
  好不容易等来了花千骨用血解开封印,他以为可以离开南弦月在这世间最后一个神的身上修养生息,准备好重现江湖逍遥自在,没想到花千骨竟也同样以死封印他,这些神界的都是疯子吗?
  幸好白子画救回了花千骨,如今重回她身上,比前世又弱了很多,这具身体成了束缚他成长的绊脚石。
  倒是朝夕修养间日日感受到敛魂石的巨大能量,那天地间盖世无双的纯阳之气对妖神是致命的吸引,白子画成了他朝思暮想要得到的人。
  他是上仙,是他脱离禁锢的唯一指望了。奈何复生后体质的缺陷,本只要一次交合就能转移的力量变成需要七次才能完成。
  所以他不停地督促花千骨,对即将到来的成功得意忘形,才会在最后一刻功亏一篑。
  然而实在没有想到花千骨知道真相后,竟然要将自己妖神的力量转嫁给一个山野村夫,然后再杀掉那个村夫,彻底绝了妖神之力。
  为了这些,不惜背叛白子画。她还真是不忍他受到一点伤害啊,只是此刻,伤害依旧无法避免。
  花千骨仓促跳下床时差点没栽倒,下身隐隐的疼痛提醒着那无可挽回的一刻。可她再顾不得什么,感知白子画在隔壁屋里,急切地想要看看他好不好,却被结界拦在门外。
  “师父!你开开门好不好?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开开门让我看看你!”她趴在门上听不到一点声音。
  妖神已经在他身上了?怎么办?怎么没声音?师父有没有事,有没有受伤……
  “师父,你开开门吧,小骨求你了!”花千骨脑中乱成一团,内心如火烧般地焦灼不安,可无论她怎么唤,回答她的只有死寂的恐惧。
  虽是一门之隔,屋里的白子画此刻却身处水深火热之中,左臂绝情池水的伤疤整夜地折磨着他,还有那噬心之痛更是如厉爪撕扯般让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浑身剧烈地颤抖着,伏在床前直不起身,大颗的汗珠使得衣衫都被浸湿。
  花千骨像是快要哭出来一般,从异朽阁中寻来的掩息术还是没能让他避免伤害,而今,她难以想象白子画在里面到底出了什么事。
  “师父,求你见我一面吧!都是我的错,你想怎样都行,只要让我看看你好不好……”双膝发软,她跪在门前,泪水还是无法克制地夺眶而出,口中仍在嘶哑地唤着师父。不停地拍打着房门,恍如当年他中毒时她也是跪在门前求他见她一面。
  听那心碎的哭声,白子画脑中又浮现出昨晚的场景,她躺在别的男人身下,衣不蔽体。捂住心口,自嘲地勾了勾嘴角,你还在意我的死活吗?
  “我很好,你走吧。”冰凉的声音从结界中传出,听不出任何情绪。
  “师,师父……”花千骨抬起头,仿佛被救赎一般,拍着门急切地道,“师父,你开开门,开开门啊!”
  不去见她一面,怕是要这么没完没了地跪着求着了。门被打开,一身素衣的白子画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平静的脸上没有一丝异样,花千骨屈膝向前爬了几步,拉住他的衣袖,焦急地在他脸上想要寻找些什么,声音都在颤抖:“师父,你还好吗?有哪里不舒服吗?有没有什么……”
  “你希望我怎样?”震开她的手,太多的伤痛,白子画觉得自己多看她一眼都痛进骨髓。她哭得那么伤心,她有什么好伤心的?
  没有掌控好的仙力将她推倒在地,心中一痛,想去扶她,硬生生地止住了。
  花千骨被他眼中灰败的冷漠所击中,他们之间怕是已经无可挽回了,也是,做了如此羞耻的事还谈何挽回。低着头苦涩地道:“我只想你好。”
  “好?”白子画冷笑一声,心口又被狠狠地撕裂揉碎,他再也难以克制下去了,“你走,我不想见到你!”
  不敢再多停留,转身离开,门紧紧地闭住,结界又笼罩下来。花千骨单薄地身躯瘫倒在地,他的憎恨、厌恶全写在脸上,一个妄图与他人苟合的女人,背叛自己的夫君,让他承受奇耻大辱,他就算不赶她走她也没脸待在他身边了。
  早在要分散妖神之力的时候她就知道会这样,可真到这一天,麻木的心仍让她悲痛欲绝。
  只要他好好的,她怎样都行,本就是她对不起他。也许过几天他回了绝情殿,就能忘记这个给他耻辱的女人吧。
  从地上爬起来,一步一回头地走出院子,花千骨隐了气息站在远处的山崖上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们曾经的家,日夜不息,像要站成一块石头。
  他不愿见她,可是她舍不得离开他。

☆、心如刀绞

  白子画将自己关在房中三天三夜,无时无刻的痛让他心力交瘁,当他睁开眼时,天光已大亮。
  小骨……
  撤了结界,心口的痛终于缓解。
  小骨呢?她不在?她走了?
  是,他想起来,当时痛得头脑模糊,她在门外求他,他说自己再也不想见到她。
  里里外外翻了个遍,花千骨已经离开了。
  忍着心头的酸涩,坐在他们的卧房里。空气里还残留着她独有的香味,床榻上还有褶皱的余温,耳旁似乎有甜甜地声音。她又一次抛下了自己,为什么每次她都能狠得下心!
  白子画按住左臂瑟瑟发抖,心被刀割得鲜血淋漓。问了自己无数遍,为什么要这样残忍,难道曾经的甜蜜都是幻觉吗?
  不吃不喝地坐着,转眼又是三天。他实在待不下去了,困在回忆里,每一眼每一口呼吸都啃噬着魂魄,到最后只剩下一个念头,得把她找回来,他还没让她解释,她还没给他一个理由。
  脚步不稳地推开门,又一次感知不到她,好,很好,花千骨,你又敛去了气息,存心不想被我找到。
  白子画先去了松林小屋,地上的尸体已被处理掉,小骨来过?一丝她的味道,她爱他?就爱这么一个凡人?
  强压下心头的妒火,又去山下常去的集市,人来人往间哪有熟悉的身影。
  难道是去异朽阁了?
  该死的心痛偏又在此时袭来,他根本无法长途御剑。白子画掠到深潭边,踉跄地四处寻找,小骨平日最喜欢在这打坐修炼了。努力地感知她的气息,明明有微弱的一息就在身旁,却怎么也捉不住。
  小骨,快回来……
  绞痛难耐,眼前蓦地发黑,栽倒在潭边。
  花千骨一路都跟在后面,他是在找自己?那一刻,多想抱住他,多想告诉他自己有多爱他,可做了这样龌蹉的事,害他那么难过,还有什么脸再见他?
  此时见他倒下,花千骨吓得心脏都快停止了,哪还想得了许多,忙显了身形,将他紧紧地抱在怀中。长发已被潭水浸湿,脸色苍白如纸,师父怎么那么瘦了?都是被自己气的,都是自己的错。
  大颗大颗的眼泪滚下,将他的脸庞都打湿,师父,对不起……
  残存地意识里是灰蒙蒙的世间,像是在北海时遮住一切的晦暗不明。有一个声音不断地提醒着,小骨不见了,不能睡,要去找她!
  手指动了动,感觉到她眼泪的味道,精疲力竭地睁开眼睛,白子画看见趴在床边的花千骨,忍不住伸手摸摸她的头发。小骨,略有些干裂地唇无声地吐出这个名字。
  花千骨愕然抬起头,看见他醒了,眼泪一下就涌出来,哽咽地说不出话。想去抓住他的手,又害怕地缩回衣袖里,她哪里还能碰他,别让肮脏的自己玷污了他。
  “你回来了?”白子画直直地盯着她,眼眶发热。
  花千骨点点头,瞧见他眉头紧锁,削薄地唇紧紧地珉着,心中一痛,艰难地开口:“我知道你不想见我,我,我这就走。”
  下了极大的决心,不能再让他有一丝丝的难过了,他不愿见自己,自己就在暗处陪着也好。花千骨站起身,几乎要逃出去,怕再多留一秒又会忍不住贪恋。
  “站住!”白子画撑着床沿坐起,“去哪?还要去找谁!”
  被他吼住,不敢回身看他,也再没力气移动一步。怎么会去找谁,谁也没他重要啊。
  白子画踉跄几步,将她的身子扳回,红着眼恨恨地看着她,她又想逃,又想让他找不到!
  “你,你知不知道,你是我的妻?”白子画撑住她的肩膀,垂着头,委屈、嫉妒、愤怒如魔鬼般啃食着他的心。
  “是我不知检点,不配待在师父身边。”一个'妻'字更是让她羞愧难当,怎么选择都是错,师父还是休了她好。不忍他蒙羞,不忍他难以抉择,她在他掌下动了动。
  “你……”白子画被她气得只打寒颤,这话是什么意思,她不愿待在他身边做他的妻子?眼看又要栽倒,被花千骨一把扶住。
  “师父!先去床上躺着,要打要骂都可以,就是别折磨自己……”花千骨忍不住哭出声,师父脆弱的样子,让她心痛得恨不得杀了自己。
  白子画也不知是自己词不达意还是她胡思乱想,怎么两个人越说越乱。
  花千骨低着头听他的喘息声有些重,知道真是被自己气得不轻,呆呆地站在床边不敢靠近也不敢逃跑。
  “坐下!”白子画厉声道,心里也是慌成一团。
  花千骨怯生生地依着床沿坐下,依旧不敢看他。
  “你把这件事给师父解释清楚。”不容反抗,他要她解释,就算她真爱上了别人,他也要听她亲口说。
  花千骨心里生出一些希望,师父愿意听她解释了?如果解释了,他能不能好受点?那样可怕的神情是她从未见过的,她怕,怕他会离她而去。当即不敢再迟疑,便将妖神之事全盘告知。
  白子画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那神情好像虚游神外一般。转回头见她坐得那么远,手指点了点自己身边:“过来。”
  花千骨见他面上神情舒缓了些,便大胆地往里坐了坐。白子画拧着眉伸手将她又抱近了些,觉得还不够近,干脆搂在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发。
  “师父?”花千骨缩在他怀里,也想要抱住他,慢慢地、小心地触碰,终于大着胆子环住他的腰,见他没有再震开她,竟克制不住情绪,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白子画的心瞬间就软了,她不在的那三天漫长得像三百年。如果她从此在生命里消失,自己又该怎么办?抱住她的手臂紧了紧,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的味道,无论怎样,都不可以走。
  花千骨见白子画半天没有说话,担忧地仰起脸,泪眼婆娑,他胸前的衣襟湿了大片。
  “若我不回来,你就给了那个凡人?”
  花千骨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难道不该讨论下怎么对付妖神吗?心头一惊,他还是没有原谅自己,想从他怀里爬出来,却被他一把按住,只得点了点头道:“我会杀了他,除去妖神之力,决不让师父蒙羞。”
  “那你呢?还回来吗?”
  花千骨搂紧他没有说话,若不是师父昏过去她也不会在床边守着,她没脸见他,更不要说身子被别的男人占了,当初她想的就是除了妖神之力后,再自戕,不洁之人,留有何用。
  白子画托起她,眼神里满是惊慌失措,自己若是再晚一些,是不是就失去她了?“小骨,你把我当什么?”
  花千骨被他的神情吓住,支吾地道:“师父呀。”
  “还有呢?”
  “夫君。”
  “那你听谁的话?”
  花千骨嘟着嘴,明知故问嘛,无论师父和夫君,她都得听他的。
  “听你的。”这可是个老实的回答。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擅作决定,更不可以随便离开。”他捏住她的肩膀,捏得她又酸又痛。
  “嗯。”认真地点了点头,她又哪里舍得离开他。
  拥在胸前,这个小小的人,到底怎样才能不让人看见,才能永远留住她。

☆、墓穴惊魂

  “师父?”花千骨搂着他的脖子,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他的背,“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她见白子画昏倒,一直担心的就是妖神之力进了他的体内。妖神说过喜欢他的身体,喜欢他强大的仙力,白子画是六界最完美的,比孱弱的花千骨不知道强大多少倍。
  哪里不舒服?她这样对他,他哪里都不舒服。不过白子画知道她的意思,淡淡地道:“没有。”
  “那师父你……”花千骨突然意识到若再问他为什么昏倒,肯定也是和在异朽阁时一样的回答,师父可是仙界第一人诶,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昏倒呢,上次明显就是在骗人,话锋一转,“有没有在体内感到妖神之力啊?”
  白子画只感到失去她的痛苦,哪有什么妖神之力。妖神之力可以靠男女交合转移,但他一点感觉都没有,难道仅是传言?在长留处理神器之事时,内心隐隐的不安原来是这样,妖神之力竟然一直埋在小骨体内。
  上一世就因为这个力量才让小骨成为众矢之的,现在又来作乱,妄想再掀风云,到底有什么办法才能彻底封印妖神之力。白子画抱住她的手又紧了紧,经历那次可怕的失去后,她成了他活下去的唯一依赖,否则那么长的生命该如何度过。
  花千骨感到搂住自己的力量在加重,又没有回答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揣测地道:“我应该当时就告诉师父的,这样那力量也不会进入师父体内了……”
  白子画收回心神,低头看着趴在怀里的小徒弟,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煽动着,还挂着泪珠的侧脸楚楚动人,暗叹一声道:“别胡思乱想了,师父身上没有妖神之力。”
  “真的?”小脸破涕为笑,直起身子,软软的唇印在他的唇上,“还好,没害死师父。”
  “小骨。”白子画没想到她会突然吻住他,心神荡漾,闭着眼任她吻着,似乎那些伤痛也离远了,原来她不让自己碰,是不要把妖神之力传给他,傻瓜。
  回应着她的温柔,吮吸她口中的清香,托着她的小脑袋只想更深刻地占有。
  “嗯,师父,你咬我。”花千骨吃痛,从那令人窒息的吻中逃出来,为什么每次师父的吻都那么激烈,温柔点不好吗?
  师父的眼睛好漂亮,像春夜晶莹的露珠,秋月里湛蓝的天空,流光溢彩令呼吸都要停止。
  。。。。。。
  他疯狂地YaO了她,弄得全身都是红红紫紫的伤。
  “我不该这样的,我不想伤你的,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他不许别人伤她一分一毫,可自己却将她伤成这样,满身的印痕刺得眼疼,他都不敢去碰她。
  “师父,都是我不好。”捧起他的脸,吻了又吻,是她害得他如此失控,身上的痛又哪里及得上心里的痛。
  据这些日子以来花千骨的观察,师父身上的确没有妖神之力,松了口气的同时,忍不住又想,不会是那魅惑声音在骗自己吧?不禁懊恼,上一世总被骗,现在还被骗,花千骨你也太没长进了!
  已死的山野村夫被她安葬在山岗上,摆上祭品,站在墓碑前默默哀悼时,突然发现怎么也回忆不起他的脸,当年师父化名墨冰见她时也是这样,这个认知让原本的无比愧疚变得惶惶不安。
  脑中努力回想遇见他的情景,希望可以抓出一些线索。当时白子画远在长留,她套出了妖神的话,得知妖神之力今世依旧与她共存,无名地恐慌瞬间占据了她全部的精力。原本以为死过一场,终于能和师父在一起了,没想到上一世那强大而可怕的力量因为她居然没有被完全封印,蓄谋着妄想转移到师父身上。
  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就算妖神再虚弱那也是妖神,不能再成为众矢之的,更不能再害了师父。无解之下,郁郁寡欢时这才在深潭边偶遇他。
  也不知是急病乱投医还是一种吸引,花千骨的目光再难移开,他,或许能帮她一个忙。
  只看一眼,那山野村夫也如中邪一般乖乖地跟在她身后去了松林小屋。
  被灌□□时的惊恐害怕分明是个凡人,可是为何他的容貌记不起来?为何那么巧会出现在深潭边?妖神又去了哪里?
  突然,从树林中奔来一物,体躯健壮,四肢粗短,吻部又长又尖。
  野猪……
  花千骨被冲过来的野猪,吓了一跳急忙避开。不知为何会出现,还带着屎臭味的野猪撞翻了墓碑,拱鼻去捣那块墓地。
  这头野猪有吃尸体的习惯?反应过来的花千骨抽出鹤鸣,只是剑未出鞘,意在赶跑它即可。没想到那野猪倒来了兴致,一点也不害怕,竟与她搏斗,几招下来到底不敌,败兴而逃。
  一番思绪被完全打乱,看着一地狼藉,刚想重新修葺墓碑却发现被野猪捣开的墓地里竟没有了尸体……
  这一惊非同小可,花千骨急忙刨开墓地,偌大的地方哪有什么尸体,除了泥土外只剩下一颗冰蓝色的晶体。
  这是什么?
  她拿在手中微微发烫,目光深深地烙在上面,每一条纹路似乎都强烈地想要对她诉说些什么,这种被吸引的感觉与她第一眼见到山野村夫时一模一样。
  心慌得乱跳,莫非山野村夫死后就化作了这块冰蓝色的晶体?手一抖,冰晶落在半空中,静静地悬浮着,发出淡淡地光芒。
  心中的恐惧越来越浓,好像所有的事情都被安排好了一般。不敢再停留,她转身就走。
  几丈之外,又忍不住停下脚步,回头再看时那晶体蓝光大盛,缓缓上升仿佛要将整个天空映照。
  大白天闹鬼了……

☆、冰蓝晶体

  不行,得去找师父。
  加快脚步,背后有一种灼热感,眼前已出现炫目的蓝光。花千骨彻底被唬住了,她往回走了几步,又走了几步,直到回到跟前,那冰蓝色的晶体才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蓝光收敛,漂浮在她眼前。
  它,这是缠上她了。
  伸出手,冰晶自然落在掌心里,微微发烫,渐渐地又归结至冰凉。
  花千骨长舒一口气,脑中却乱成一团,这冰晶似乎不想离开她。
  “主人。”
  谁?是谁在说话?花千骨四下张望,山野中只有树影风声,连半个人都没有。莫非,幻觉?
  “主人,我在这!”
  掌心里的冰晶跳了跳,提醒花千骨是它在说话。
  有了糖宝出生的经验,花千骨此时倒没了先前的惊慌,拿着冰晶左看右看道:“是你在说话?”
  “是啊,主人。”
  “为什么叫我主人?埋在这里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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