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老的宠妃同人)法老的宠妃同人续--十年相守-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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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法老的宠妃同人续——十年相守
作者:默心然
文案
忘不掉 是你瞳孔的颜色
摸不到 是我爱你的心跳
想念着 你等我的执着
我爱你
这首歌 将会开出怎样的花
听 尼罗河的水流奔淌不息
看 琥珀色的眼眸日夜哀伤
问 对我的爱是否依然如初
愿 这一树的蔷薇绽放倾心
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不遗余力的满足你。我是埃及的法老,而你将成为我最伟大的妻子。
很喜欢悠世笔下的法老的宠妃,又觉得结局给主人公的幸福生活太过短暂。于是,提笔写下从艾薇回归到他们相伴相守这十年间的故事。
给所有人一个完满的结局,给所有人一份执着的感动和念想。
这一次,让我们看看,究竟是历史不可逆转,还是爱情可以跨越千年。
内容标签:原著向 异国奇缘 前世今生 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拉美西斯,伊西斯奈芙特(艾薇) ┃ 配角:阿纳绯蒂,舍普特,礼塔赫,倪芮妲,布卡,雅里,诺兰,艾弦,莆菟海瑟等 ┃ 其它:穿越,转世,埃及,
☆、前序 尼罗河之水
前序尼罗河之水
2014年2月埃及
巨大的私人专机开始□□下旋。远远望去,开罗上下一片耀眼的浑黄。在金色的夕阳下,金色的沙漠和三座像是用纯金铸成的巨大金字塔散发着迷人而神秘的光芒。
地下的景象像一张古老泛黄的照片,逐渐地缩小,透过飞机的舷窗,慢慢地映在一对深邃幽蓝的眼眸中。这对眸子的主人凝视着飞机下空那壮阔神奇的景色,眼前渐渐蒙上了一层雾气。
这是艾弦自两年前参加了那次拍卖会后,第一次来到埃及。原本的黑色头发已经布满了稀疏的白丝,原本水蓝清透的眼珠不知何时失去了原有的神韵。
尼罗河的落日很动人,安静祥和。豪华座驾穿过解放广场,沿着尼罗河岸行驶,降下厚重的车窗,艾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上双眼。
这,就是三千多年前的空气吗?这里,就是尼罗河畔吗?
当他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睁开双眼时,抬头看见一片熟悉的湛蓝天空,蓝的那么纯净。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大地在晨雾中辽远而又空阔。带给埃及永恒生命的尼罗河在金色的朝阳下光芒熠熠,暗绿色的河水微波荡漾,河岸两边长满了三棱形,茎顶扩散成伞状的葱绿色纸莎草。置身于三千年前的街道,沿街两边种满了高高的椰枣树和棕榈树;有着不同肤色,穿着不同服饰的人流从他身旁经过;不同的声音,不同的话语,商人们笑容可掬的兜售着他们的商品;高高的楼房底下是一间间干砖搭砌的小屋,而宽阔的花园别墅旁边的小巷里,背负着重物的骆驼和毛驴来来往往喧闹不已……
像是昨日的梦境,虚幻又真实,迷蒙又清醒。蓝白莲花的水池边,沟壑纵横的荒原上,金发蓝眼的少女孑然而立。金色的长发,像阳光一样明媚;湛蓝的双眼,像天空一样透彻;微微上扬的唇角,露出淡淡的笑容……
“莫迪埃特先生,欢迎来到开罗博物馆,法老的世界!”一口不那么流利标准的英文,打断了艾弦的思绪。
他慢慢睁开双眼,有点茫然地望着眼前这栋古老而豪华的红色双层石建筑。埃及开罗博物馆,由被埃及人称为“埃及博物馆之父”的法国著名考古学家玛利埃特于1881年建造,收藏的各种文物有30多万件。它的藏品包括埃及法老的巨大石像和镀金战车,史前的陶器、石器,古代艺人精心制作的各种艺术品,以及记载古埃及科学、文学、历史、法律等内容的纸莎草纸文献。一件件动辄三、五千年前的展品,足以让人发出无数次的惊叹。埃及不愧于石头之国的美誉。石像、石棺、壁画,很难想象,五千年前的埃及人,能用双手创造出如此多奇迹般的石头艺术品。一幅幅古代埃及人在烈日下采石、淘金、耕种的画面盘旋在脑海中,四周黄沙漫天、尘土飞扬,一个伟大的帝国,就此诞生。
“我是博物馆的负责人,现在整个馆区已经清馆戒严,恭迎您的到来。博物馆共分两层,下层顺时针展出从古王国时期到罗马时期的古物,有很多大型石像、石棺和石刻等;上层根据主题分成不同展室和展区,有木乃伊、棺椁和很多较小型的展品。您要看的展品就在上层,请随我来。”博物馆馆长本想把握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向眼前这位富可敌国的金主好好地做一下宣传。但艾弦只是略微点了点头,始终面无表情,一言不发。他只得清清嗓子收了声,忙不迭地将艾弦向馆内引去。
诺大的博物馆里只能听到两个人的脚步声。他们一前一后,穿过拱形的大门,穿过种有代表古代上埃及的莲花和代表下埃及的世界上最古老的造纸材料纸莎草的前院,穿过矗立着巨大的阿蒙霍普特三世法老和王后雕像的中庭,穿过封闭的空间,穿过阴郁的灯光……巨大的石像,站立的人身犬首阿努比斯,舞动的眼睛王蛇,一切都在周围旋转,仿佛本在古老墓穴中沉睡的他们皆因眼前两人的冒然闯入而苏醒。
终于,他们停在一间并不显眼的大门面前。门的一侧刻有法老的雕像,另一侧则是代表永生的莲花。
“让你久等了……”
一直默不作声的艾弦喃喃自语,他的双手竟然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在靠近门的一刹那,他猛地收回右手,摸了摸外衣口袋紧贴心脏的位置。那里装着他随身携带的皮夹,里面藏有对他而言弥足珍贵的宝物。他站立许久,深呼吸,而后,不再犹豫,伸手推开了大门。
……
喝过尼罗河之水的人,还会再次回到埃及。
☆、序章 十年的羁绊
序章十年的羁绊
初冬的清晨温暖和煦,丝毫感觉不到寒冷的气息。柔和的阳光透过两扇巨大的窗户洒落在室内,窗外微风阵阵,轻轻拂过种满蓝白莲花的水池,水面映出周围环绕的棕榈树和洋槐树枝叶婆娑的倒影,时不时飞过的白鹭和鹈鹕在这平静美丽的水面掀起片片涟漪,碧水荡漾,波光粼粼。
过于安宁的早晨,静谧得有如神境。醒来之后,我一直紧闭着双眼,静静的躺着,耳边仿佛传来河水流动的声音,水鸟的翅膀拍打水面的声音,还有人们欢愉的歌声。正是充满欢乐与幸福、耕耘与希望的代表播种的派里特季。无数的工人欢欣鼓舞地劳作在肥沃的黑土地上,在过去的阿赫特季,河水泛滥的恰到好处,这是尼罗河无私的馈赠,毫无疑问地预示着帝国将会继续平安顺遂地运转下去。
可是我心底的某个角落,存在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隐隐镇痛,时而压抑,时而悲伤。脑海中总会闪现出这样的画面:一个孤单的身影背窗而坐,头略微倾斜地靠在洋槐树粗壮苍劲的树干上,一袭白色亚麻长袍,没有任何修饰,阳光透过洋槐的枝叶照射下来,古铜色的皮肤在阳光的沐浴中闪烁着淡淡的光泽;看不到任何表情,深棕色的发丝散落在肩头,只有那对琥珀色的眼睛永远望向长满莲花的水池,虽然装扮简朴,却有着一种令人望而却步无法接近的强大气场。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是静止的,没有人敢去惊扰他的沉思,无人窥透的内心,唯有微风在替他诉说那无尽的落寞和孤寂。有时我还能看到无数纸莎草纸折叠而成的精致的小船,载着散发微弱光芒的蜡烛,随着河水上下摇动,整齐地沿着河道漂向远方。我知道,我们都在等待着同一个人。他,拥有令人无比羡慕的神力,无比憧憬的财富和无比震撼的王权;而我,只是底比斯王宫珠宝工坊里的一名再卑微不过的工匠。两个拥有截然不同命运的人,在同一个地方,日复一日地等待着。已经十年。
十年过去了。
卡迭石之战成为了一个传奇。在全国各地,拉美西斯陛下成了拉美西斯大帝。当法老的队伍凯旋回到底比斯时,疯狂的民众夹道欢呼这位光明之子、神明的化身。法老成功地击溃了赫梯军队,将他们逐回自己的国境之内。连续几个星期的庆典,从乡村到城市,大家兴高采烈的祝贺这个美好的胜利;侵略的恐惧一扫而尽,埃及重回他原来快乐的生活,河水泛滥丰沛,预示着秋收的富饶。
从陛下还是摄政王期间即居住在宫廷,受到埃及庇护的希腊伟大诗人荷马停下手里的所有创作,为这场伟大的胜利写下了卡迭石之歌。法老亲自下令将这首赞歌和战争的恢弘场面刻在卡纳克神庙圆柱大厅的外墙,刻在卢克索神庙中庭的外墙和塔门正面,刻在阿比多斯神庙的外墙,刻在拉美西斯神庙未来前院的外墙上。
没有人会想到,这成为了借由法老之口下达的最后一道命令。从此后十年过去了,法老再没有出现在公开场合,所有的祭祀、庆典、朝拜、会议虽然都在按部就班毫无差错的正确进行下去,但是这全仰仗着那些法老最忠诚的臣民和最亲密的朋友。反正埃及处在和平盛世,没有外敌入侵,人民安居乐业,农业发达,商业繁盛,最伟大的法老稍微休息一下,又有谁能提出异议呢?
十年,底比斯,这座被誉为“百门之都”的城市更加气势恢宏。卡迭石之战后的法老似乎变得比从前更加信奉神明。一个又一个的神庙接连不断的被规划、建造,采石场、工匠村、数以万计的工匠和劳役为了丰厚的报酬心满意足的投身于这场石头的战争之中。高耸入天的方尖碑,巨大生动的法老雕像,美轮美奂的壁画,蔚然壮观的石柱和殿堂。他们用智慧的头脑和热情的双手创造了非人力所能企及的堪称神迹的杰作。卡纳克神庙、卢克索神庙、拉美西斯神庙,不断的扩建,不断的完善,他用近乎夸张和疯狂的行为向世人宣告着法老——作为埃及上下两地的主人,作为强盛帝国的君主,作为众神和臣民的中保——的至高无上的地位和权势。
更加令人不解和荒唐的是,不曾露面的法老一刻不停地充实着他的后宫。十年间,后宫妃子的数量已经超过了百位,而她们所诞育的王嗣也多达几十位。可比传言更真实的事实是,除了祭司、医师、侍女,这十年我在宫中从未见过她们之中任何一人的身影,也从未听过她们之中任何一人出席过哪怕是一场小小的宴会,更无须说是出巡或者祭祀。我知道确实有上百位的妃子来到了法老的底比斯,但是她们并不居住在后宫,她们被秘密送往一处安静舒适的住所;法老也确实亲自遴选了数十名“王子”,集中在某处让他们接受王家教育,以便从中发现优秀的国之栋梁。
更有传言说,法老早已不再底比斯的王宫居住,而是将自己封闭在卡纳克神庙正殿右后方圣湖旁边的宫室中。圣湖长年不溢不涸,仿若有神明庇佑。但每当夜幕降临,卡纳克神庙笼罩在黑暗之中,万籁俱寂,在圣湖畔,在神妙光束的引导下,云游于埃及诸神的世界,有幻觉之感的旁白抑扬顿挫,铿锵有力,那仿佛是法老在独白,众神在议论,争辩或祈祷,不得而知。
我,阿纳绯蒂,一名底比斯王宫珠宝工坊的普通工匠。在十几年前,承蒙阿蒙…拉神的眷顾,与她相识、相伴。是她给了我自由人的身份,使我不再是任人差遣、替人工作的仆役;而从那刻开始,我便将她当作了我生命中唯一的“主”。原本决心终生侍奉在她左右,没想到她会跳入湍急的奥伦特河。那么突然,那么不可思议。说真的,后来得知实情的一刻,我深深地被她的勇气震撼了。没想到在危急时刻,她会做出那样令人敬佩的抉择和举动。是她救了法老,救了埃及。
十年过去了,我已不再年轻,可我依然相信,总有一天,她还会回到这片她挚爱的土地,回到痴心等待她的法老身边。我不断地学习关于珠宝的辨识、切割、制作等等一切的知识,在她曾付出全部心力的珠宝工坊工作,慢慢地我的技艺越来越娴熟、高超,经我的双手打造的每一件作品都成为了王宫贵族争先出高价购买的艺术品。
法老保留了这间宫室,让我居住其中。室内的每一件陈设都保留着最初她在这里工作的模样。每一件器具都是她曾经使用过的,留有熟悉又遥远的她的气息。他还在面对宫室窗户的空地上修建了种满蓝白莲花的美丽的水池,周围环绕着棕榈树和洋槐树。这是陛下为她精心准备的礼物,由我来守护,希望有朝一日能够物归原主。
从十年前卡迭石之战结束的那天起,我每天清晨都会虔诚地沐浴,为诸神奉上新鲜的祭品,祈求神明庇佑,让我此生能再与她相遇,倾我所有回报她的善心、善行。
忽然,从远处传来一阵虽轻却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我的思绪,受到惊扰的水鸟四散飞去。我睁开双眼,望着窗外。花园小路的尽头,出现了一个修长的身影。黑曜石一般的眼睛,乌黑及腰的长发,白皙的皮肤,优雅的唇角微微扬起,高挺秀气的鼻子衬出一对深深的眼窝,那是高贵的礼塔赫大人。
这样一个过于静谧的清晨,果然有它的与众不同之处。
十年间从未踏足这里的礼塔赫大人亲自前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
此时的我,尚不知道,从这个不同寻常的冬日开始,我的人生将要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我将找到我生的意义,永生追随着她的脚步,并最终有幸用我的全部书写她的故事。
她果然会回到这片她挚爱的土地,再次走进神圣的太阳之国和伟大的光明之子的身边。
☆、牵起宿命的黄金镯
“阿纳绯蒂!”
礼塔赫的声音不高,却有些急迫。这位伟大帝国的第一先知,如今也已年近四十。他身着白色亚麻长袍,佩戴着黄金制成的圣甲虫护身符和象征第一先知身份的黄金戒指。白皙的皮肤,乌黑的长发,优雅的面庞,修长的身躯,稳健的步态,任谁都无法将自己的目光从他身上移开吧。
阿纳绯蒂望着他,心中这样想道。
“礼塔赫大人,十年未见了,您这是……”
“我受陛下之命前来,有件事情交由你去做,也只有你能够完成。”礼塔赫果断干脆地打断了阿纳绯蒂的不解,丝毫不理会她的质疑,径直走进她的工作间,将手中的一张纸莎草铺展开来。
似乎是一幅珠宝首饰的设计图。阿纳绯蒂探身向桌上的图纸望去,只一眼,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充满迟疑的声音说道:“这是……”
“这是陛下亲手所画。请务必按照上面的样式制作这件物品。三日之后,带上成品与陛下一同前往卡纳克神庙。”
“这不可能,这……”阿纳绯蒂的瞳孔渐渐放大,诧异、欢喜、怀疑、犹豫,一瞬间,复杂的感情涌上心头。她回头望向礼塔赫,后者微微颔首,眼睛里流露出肯定的神情。
阿纳绯蒂走进内室,从一个做工精美、华丽的洋槐柜子最下层的抽屉里取出一个同样精美,却有点陈旧的木盒。她将木盒轻轻放在桌上,打开盖子,里面是一张发黄的纸莎草纸卷。她小心翼翼地拿起纸卷,慢慢地将它铺展在礼塔赫带来的那张设计图旁边。她是如此的小心,就好像只要她稍一用力,脆弱的纸卷就会化为碎片似的。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这样。”阿纳绯蒂自语着。
这下轮到礼塔赫吃惊了。
两张纸上的内容惊人的相似,两张图纸,同一样式。美丽优雅的蛇形黄金手镯,简单流畅的线条勾勒出蛇灵动柔美的线条,蛇头紧衔蛇尾,通体由黄金制成,蛇的面部生动逼真,尤其是那对由红宝石制成的眼睛,仿佛注视着它面对的人,要窥透其内心。
“这真的是……”
“按照法老的命令,全国上下,从十几年前就禁止制作这种蛇形手镯了。你想的没错,大人。这张图是十年前她亲手画的,已经很久了。”阿纳绯蒂打量对比着左右两边的图纸,继续说道,“这张是陛下所画,真是默契啊,几乎一摸一样。三日后前往卡纳克神庙吗,是祭祀吗。难道是为了她,这么说,她会不会已经?”她突然顿住了,试探性地盯着礼塔赫的双眼,惴惴不安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会是她所奢望的答案吗?
礼塔赫不置可否。“请务必完成。陛下说,只有你能制成这件珍品,也只有你亲自完成,才有意义。我会派人送最好的金子和宝石来,三日后,在卡纳克,一切就都会明白。”
这不是命令,是请求,是希望。
回味着礼塔赫最后留下的一句话,阿纳绯蒂的眼角湿润了。
是她回来了吧?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没有人知道吗?我不是吩咐过,任何人不准进入这间屋子吗!”阿纳绯蒂感到天旋地转,差点背过气去。她双手用力地拍打着长方形的桌子,愤怒地近乎失控。顺着她手的方向,一个美丽的蛇形黄金手镯静静地躺在桌上。三天的不眠不休,阿纳绯蒂倾尽自己的全部心力和感情终于完成了法老所托。一切本应完满的结束,谁知道就在刚刚,阿纳绯蒂想再次确认一下手镯是否可以装进盒子,等待明天被送往卡纳克神庙的时候,她发现蛇形手镯蛇头和蛇尾原本应当是首尾相扣的位置,竟然产生了一道丑陋的裂痕。黄金手镯开裂了。
面对着阿纳绯蒂的愤怒,她面前的一名侍女模样的女子低下了头。“舍普特!抬起头来!”黑色长发,绿色眼睛,典型埃及女子的相貌,35岁的舍普特,眼角泛着泪光,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主人。
“你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她再次低下头,嘴角却闪过一丝不被察觉的笑意。只一瞬,即刻消失不见。
真是讽刺。虽然近些年宫中一切顺利,从未出现过任何失窃和偷盗事件,但考虑到这件事情十分重大,阿纳绯蒂还是万分小心。她将手镯锁在工作室内室最隐蔽安全的暗格里,并下令任何人不许前来工作室打扰、而她本人亦寸步不离屋内,就连用餐也由侍女送来。只有前去沐浴祈祷时,担心手镯被水汽污染,不能随身携带。但是在她离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