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戬心同人)妖灵事务所人-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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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恼于杨戬的冷淡木讷，嫦娥也端起了高冷的性子不再出入真君神殿，偶然遇到也只是淡然行礼。反正以前自己也是这般姿态，他都那么喜欢，果然这样一来嫦娥发现杨戬与自己相处的更加自在了，嫦娥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可是以这般姿态面对杨戬已经成了习惯，嫦娥也放不下身段去改变，只是在一个人的时候，更加疯狂的回想关于后羿的一切，告诉自己爱的只有后羿，小心的捂着胸口仅存的一星温热。
突然，天鼓轰鸣，这是天庭紧急召集各方神仙上天议事的信号。嫦娥想到刚才急促的心跳，是有大事发生了！
话分两头，我们说回武道会。
这方因为浊气的感染者们在会场突袭，导致很多修者猝不及防之下命丧于此，接到消息张旌带着组委会的成员们赶到现场，开始指挥着疏散人群和围剿感染者。
张旌带人到会场一看，发现会场内的情形基本上已经被控制住，不禁庆幸还好这次有事务所的人在，不然短时间内恐怕局面难以控制。苏荫让张旌只管放心，这边有他们解决，张旌可全力组织人手清查和围剿逃离的那些感染者。
经过一番混乱，现场终于清了出来，原本热闹的一会场现在只剩下哪吒几人。数十个感染者围着众人虎视眈眈，红玉指尖一弹扔出一颗种子，种子入地抽枝长成了一株奇怪的植物，那植物长着一个水桶一样的大肚子，突然水桶裂了个口子：“小道士进去。”长执闻言听话的钻进了进去，他在外面无异只能添乱。
安顿好长执，这下连敖听心也能放开来打一场了。哪吒哼了一声：“小小怪物也敢如此撒野。”身子一抖，幻出法相，脚踩风火轮，手中拿着各种武器就杀进了怪物堆里，这次可不同于和小大小二较量，那时候是不想伤了小大的性命，现在却是每一招都往要命的地方招呼。那边哪吒杀了进去，剩下的怪物们也扑向其余人，哮天犬拿着骨头和一个长了七八条腿的缠斗在一起；敖听心一杆□□起手就挑飞了三人高的怪物；敖然手握匕首，隐了身形，就像一名刺客一样游走于敌人身后，一出手就致命；仲秋这下也稍微缓过劲来，飞到空中观测全局，远远的为队友们进行保护；红玉的鞭子已经缠上了黑衣人的身体，尖刺深深的扎进血肉，黑衣人一阵痛嚎，极力挣脱了就像逃走。
“想走？”仲秋在黑衣人转身之际一箭射出，将已经重伤的黑衣人钉死在了地上。红玉一笑，手中长鞭一甩又投入到下一轮的战斗中去。
苏荫手指一转，一支碧玉萧就出现在手中。一阵带着杀伐之气的箫声从苏荫身边层层铺开，就像有千军万马一般杀入敌阵，瞬间就压制住了大片感染的怪物，让队友们更加游刃有余的解决目标。
“大哥！”祁云突然出现在苏荫身边，打断了苏荫。
其他人见状主动将试图靠近苏荫的怪物拉到自己身旁，给苏荫和祁云腾出一个说话的空间。苏荫只得放下玉箫，甩开被祁云抓住的手：“这种时候狐王不去照看族人，来找我做什么？”
“大哥，现在比赛没法进行了，你们也拿不到日冕蛊，你跟我回去吧，日冕蛊是我族的圣物，你只要回去我就把它给你。”
“呵，我不会回去的。自从被驱逐那一天起，我苏荫就不再是狐族的人了，狐王你回去吧。这地方怪物众多，要是伤到你就不好了。”
“大哥，你还是关心我的对不对，你担心我受伤对不对？”祁云激动的再次伸手想抓住苏荫，苏荫皱着眉躲开了祁云。
“狐王，你想太多了。”
一再被苏荫拒绝，祁云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就要死了，你只要回去，我就能让你当上狐族的王，这不是你从小的目标吗？我知道了你还记着断尾之仇是不是，你还记恨我所以不肯回去。日冕蛊现在在我手上，你要是不回去我是不会给你的，你原本天赋就好，修成了八尾只差一步就能修成九尾，要是没有日冕蛊你终身不能达成所愿，即便是如此你也要留在这里吗？”
苏荫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脸色苍白，双目却红的仿佛要滴下血来的祁云，这个面目狰狞的祁云苏荫既陌生又熟悉。到底是什么时候，曾经那个软弱的弟弟变成了如今这幅模样？
祁云情绪一激动，胸口那熟悉的疼痛又出现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让祁云的身躯佝偻了下去，苏荫眼中闪过一丝不舍：“狐王回去吧，狐族自有人帮狐王调理身体。这种时刻，你甚为王更应该和你的子民待在一起。”
祁云狠狠的看着苏荫：“跟我回去！我知道你还关心着狐族，你不会丢下我和狐族不管的，你说过的我们是你的责任。”
“背负着狐族的祁荫已经死了，而我……只是苏荫而已。”苏荫手一挥，祁云的身体飞向赶来的下属身前。“带他回去吧。”
“王，我们走吧。”
10…4
四
杨戬一掌轰碎了身边的一个怪物，一回头敖寸心也将最后一个怪物的首级一剑斩下，满地的怪物尸体渐渐变为黑色然后干枯萎缩，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让人不忍闻的气味。敖寸心捂着鼻子走过来：“终于都死干净了。”
杨戬伸手把敖寸心因为打斗而有些散乱的发丝顺到耳后，敖寸心吓得瞪大了眼睛，杨戬若无其事的收回手问：“怎么了？”面色坦然的让敖寸心都觉得是自己反应过度，有点尴尬。
“咳，那个你衣服被灼了个洞。”左看右看，终于看到杨戬衣角处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那具有腐蚀性的液体溅到，烧出来一个小洞。
杨戬扬起唇角：“嗯，回去换掉就好。”
“嗯，嗯。那我们回去找他们吧，善后什么的张会长他们会搞定的。”敖寸心看着杨戬的笑脸心跳有点加速，这杨戬最近怎么回事，那么爱笑。
“好……谁在那，出来！”杨戬突然感到一股杀气从天上传来，厉声喝道，三尖两刃刀直指杀气传来的方向。
“呵呵，我还奇怪为什么一直查不到你的身份。三尖两刃刀，还带着一个叫犬王的从属……想必你就是那二郎显圣真君。”
杨戬剑眉一扬：“阁下既然已经知晓本君身份，为何不出来相见，藏头露尾算什么本事？”
“我自然没有真君大人的好本事。”两个黑色的影子慢慢浮现在会场之上，和与仲秋对战的黑衣人相似，这两个人也全身蒙的严严实实的。
“青天白日包得跟木乃伊似的，阁下是长得难看无法见人呢还是身上染病见不得风呢？”敖寸心仰着脸一脸嘲笑。
“三公主倒是牙尖嘴利。”那黑衣人冷哼：“难怪这二郎真君忍不了你，为了摆脱你而上天为官，三界第一妒妇果然名不虚传。”
杨戬俊脸一寒，手中一紧就想提刀飞上去，他杨戬什么都能容唯独容不得别人说他亲近之人，即便敖寸心当年如何不好他也不曾在外面说过一句不是，现在岂容这等鼠辈放肆。
却不想敖寸心柔软的手握住了杨戬紧握三尖刀的手，一脸笑意连变都不曾变过：“人生在世能得了个三界第一的称号那是多么难得，多少人穷尽一生都籍籍无名，尤其是你这样藏头露尾的鼠辈。前夫如此优秀，现在三界之中不知道多少女人嫉妒我，至少我拥有过。”说罢轻轻撩起耳边的发丝，微微扬起小巧的下巴。
黑衣人没料到这敖寸心居然如此反应，就连杨戬都没有想到。和离这件事情，最后敖寸心被人叫做妒妇，而他杨戬被人在背后说是为了平步青云抛弃糟糠。这是他和敖寸心伤痛的过去，现在却被人用来攻击敖寸心，他都忍不得何况敖寸心，结果敖寸心居然这样轻描淡写的就化解了一场尴尬。
“我看你不过嘴硬罢了，谁人不知这二郎神心中只有那月宫仙子。那可是温柔贤淑之人，又怎是你这样泼妇可以相比的。”
“说我是泼妇，我看你也不过如此，一个男人躲躲藏藏一直不肯露出真面目，还对别人家里的事情评头论足，想来是连泼妇都不如，作为男人做到你这样的，都让人有些心疼了。”如果是千年以前，敖寸心只会气的憋死自己，可惜经过苏荫的荼毒，现在和敖寸心耍嘴皮子未必就赢得了。
“呵～今天我任务已经完成，何必跟你们多做口舌。”黑衣人对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转身就想走。
“想走？”杨戬见状就想追去，他有种感觉这人和今天的事情有关系。
“嘣——”黑衣人刚才在的地方突然炸裂，爆裂的余震让已经残破的会场立刻又坍塌了一半，大地都在颤动。爆炸带来的气流吹得杨戬衣袍猎猎，再定睛看去两个黑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是天空中的血雾无不昭示着那黑衣人不死也是重伤。
回头一看，敖寸心刚把手中圆筒状的器物收了起来，俏丽的脸上冰寒一片：“哼，惹了我还想全身而退，做梦。”
“寸心？”杨戬满脸惊讶，刚才那一击，杨戬自问都接不下来，寸心居然有这等本事？
敖寸心明白杨戬在想什么：“那是灵力炮，一天顶多用一次而已。怪只怪他废话太多，让我有时间将法力输送进去。”
杨戬失笑，果然刚才敖寸心虽然一脸不在乎却是真的生气了：“生气了？”
“能不气吗？换你被这么说试……啊，我不是那个意思啊，你别多想。”敖寸心现在什么都不怕，就怕杨戬多心总生出些什么愧疚之类的心思。
“多想什么？”杨戬故作不解，只是那双喊着笑意的眼睛出卖了他。
“你！”敖寸心突然发现现在的杨戬好难应付。
“主人，你们没事吧。”哮天犬等人这时候结束了战斗赶过来“刚刚那是什么声音，好可怕。”一落地哮天犬就围着杨戬转了几圈，确定杨戬没有受伤这才放下心来。
“妈，没事吧。”敖然走到敖寸心身边。
敖寸心摸摸敖然的脸：“没事。”
“你妈用灵力炮的时候你该担心是那个倒霉鬼吧。”苏荫一听那动静就知道敖寸心用了杀招，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鬼惹怒了敖寸心。
百里外，一个黑衣人摔倒在草丛间，背部一片血肉模糊，奋力的撑起身体，右手狠狠的砸在地上：“敖寸心！”如果不是用属下那人来挡了一下，现在死的就是他了，这个仇一定要报。
就在这时候，突然天空传来阵阵雷鸣。“主人，是天鼓。”哮天犬看向天上。
“天庭已经几百年没有擂过天鼓了，想必是有大事发生了。”杨戬面容肃穆，天鼓一响三界必然有大祸。
“二哥，我们要回去了吗？”
回去？杨戬看向敖寸心和敖然，他才找到他的妻儿，现在就让他回去他舍不得，可是大事为重，岂能因为儿女私情耽误？
敖寸心怎会看不懂杨戬眼中的不舍，这段时间过的太美好了，美好的让敖寸心都快忘记了杨戬是司法天神，也忘记了杨戬心中那个人是那清冷的月宫之主，敖寸心转开了自己的视线。
“父亲。”敖然对杨戬也是不舍的，这段时间他终于享受到了父亲的爱，不管他以前表现的多么不在乎，到底还是期盼的，可是美好的时光注定短暂，杨戬居然就要回天上了。
杨戬摸着敖然的头，他又何尝舍得？哮天犬都舍不得，主人好不容易才和小主人相遇，这么快就要分开了。
“哎呀，我说你们在这一副生离死别的演给谁看啊。”苏荫实在看不下去了：“今晚大家先回家去，好好的聚一下，明天一早你们在回去也不迟，反正地上过一天天上也不过一瞬而已。”
哪吒和敖听心也不忍看他们一家人分离，纷纷同意苏荫的提议。于是就变成了一群人都挤在敖寸心那间别墅里，王榆还带来自己酿的酒，一副打算不醉不归的架势。
吵吵嚷嚷的闹到半夜都不消停，杨戬喝的不多，而敖寸心已经喝的小脸通红了。
“寸心，别再喝了。”杨戬担心敖寸心喝多了第二天醒来头疼，只好挤过去为敖寸心递上一杯热茶。
敖寸心顺从的喝了一口送到嘴边的热茶然后嫌弃的别开脸：“苦的，不好喝。”突然凑到杨戬面前，一双大眼睛雾蒙蒙的眯着，盯着杨戬看了好一会儿，看得杨戬脸都有点热。
敖寸心突然站起身来，顺便拉着杨戬一起：“跟，跟我来。”说罢脚步有点踉跄的带着杨戬往屋后走去。
杨戬护着敖寸心小心的跨过那群神志不清的醉鬼们，跟着敖寸心来到了一扇矮门前：“寸心，这里是？”
敖寸心伸手在门上一按，感应到敖寸心的掌纹门便缓缓打开，敖寸心笑着拽杨戬：“这是我家的仓库。”
敖寸心带着杨戬站在一道铁门面前，手一挥撤掉防护的结界：“你去打开。”杨戬上前一步推开铁门，门内的东西满的差点滚出来。那慢慢一屋子全是各种金器珠宝，在灯光下闪的人快要不能睁开眼。靠墙的柜子上还收着很多字画和瓷器。
敖寸心小手一挥：“这是都是我的财产，我厉害吗？”
杨戬笑着说，厉害。
敖寸心走上前，一双小手捧住杨戬的脸：“杨戬你怎么能笑的这么好看呢？”
杨戬抓住敖寸心的手放在手心里：“多笑笑不好吗？”
敖寸心一听嘟起小嘴：“你以前都不爱对我笑的。”敖寸心抽回手，学着记忆中杨戬生气的样子：“你以前总是说‘敖寸心，你无理取闹。’‘敖寸心你愚蠢。’你以前总是生我的气。”
“那是你总惹我生气。”
“对哦，都是我先惹你生气的……”敖寸心双眼迷蒙的看着一个方向，似乎想起了什么，渐渐红了眼眶。杨戬见状不禁责怪自己，她都醉了自己为何还要与她较真。
“寸心。”
“杨戬，你为什么还不和嫦娥成亲啊？”不等杨戬说话，敖寸心又恢复了情绪，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杨戬：“你和嫦娥再不成亲我就忍不住了。”
“杨戬，我跟你说，我还有很多很多的金子，都存在银行。够把你的真君神殿里里外外都用金子包起来，保证让你的真君神殿比那玉帝老儿的天宫更加华丽，你说好不好啊？”
“好。”
“真的？你是不是对嫦娥说过要反下天去，竖旗为妖。我现在已经竖旗为妖了，我占了很大一座山，山里的妖精都要叫我大王，不比你的草头神少。”说到这里敖寸心停下来思考了一下：“不过他们好像都不怎么聪明，会不会打不过你的草头神呢？”
杨戬的手指在敖寸心滚烫的脸颊上摩挲：“为什么要和草头神打呢？”
“因为我要去抢亲啊，我要把你从真君神殿里抢出来，就像你以前跑到我家里抢我一样，我要把你抢出来。”敖寸心扬起柳眉：“杨戬你别笑，我告诉你，我现在可厉害了。”
“杨戬没笑，那你要何时去抢亲呢？”
“你再不和嫦娥成亲我就要去了……”敖寸心靠上杨戬温热的胸膛，缓缓的闭上眼睛，嘴里还嘟嘟囔囔。
杨戬迟疑了一瞬，终于抬手环住怀中的身躯，一千年了，距离上一次拥住这个女子已经过去千年，那一次她含着泪说：有些事错过了就再也无法弥补，把你的爱你的遗憾留给大家吧。
“寸心，说话算话。”杨戬轻轻的在敖寸心耳边说着：“说好了来抢亲，你一定不要食言，杨戬在真君神殿等着你。”
“……”
11…1
“真君大人，您可来了。”候在南天门的天奴看到银铠黑氅的杨戬和脚踩风火轮的哪吒、哮天犬驾云而来，立刻松了一口气迎了上去。
“你是特地在此候我？何事？”杨戬一看到这跟在玉帝王母身边的天奴心中就无比反感，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这天奴早已习惯了杨戬的冷脸，现在的司法天神他可是惹不起的。恭恭敬敬的说：“这天鼓响过一阵了，众仙家都已到齐，就差司法天神和三太子了，陛下和娘娘着急就命奴婢前来迎接。”
杨戬不禁冷笑：“我下界办差，听到鼓声便立刻回天，这片刻功夫怎么就等不及了呢？”
“真君为这三界殚精竭虑谋求福祉实乃陛下之幸、娘娘之幸，众生之幸。”那天奴却腰都没抬只管恭维。
杨戬不再理会，吩咐哮天犬先去真君神殿，就和哪吒二人飞往瑶池。朝堂之上一片肃静，从那玉帝王母到分列两旁的众仙家都是满脸愁苦之色。
“司法天神到，威灵显赫大将军到——”天奴的声音就像给这朝堂注射了一针强心剂一样，每个人又活了起来。
“小神杨戬/哪吒，参见陛下娘娘。”一高一矮两位大神躬身行礼。
“好好好，快别多礼了，起来吧。”玉帝一看杨戬马上面露喜色，平日里杨戬行个礼玉帝总要多找上几句话说说就为了让他多跪一会儿，现在倒是客气的很。
杨戬和哪吒不动声色的互看一眼后谢了玉帝起身站回自己的位子。玉帝一看这重要的人都到齐了，也不卖关子把擂天鼓的缘由说了出来：“众位卿家可知今日不知从哪射来一只金箭，钉在那南天门之上？”
玉帝此话一出，杨戬和哪吒心中就有数了，尤其是哪吒他可是亲眼看着仲秋那支金箭飞往九天之上的，原来竟是射中了南天门？可是这不过一支箭而已，南天门要是损坏了修补一下便是，何至于雷响天鼓？尽管两人心中已经转了又转，面色却不曾变化。
“来人，把那支金箭呈上来。”一名天兵手持玉盘走来，跪在殿上，那玉盘之上正是仲秋射来的金箭。
一时间朝堂之上议论纷纷，都在猜测那金箭的来历，是什么人如此大胆居然敢射南天门？只有嫦娥苍白着脸看着那支金箭，衣袖中的手指轻轻颤抖。那支箭上的气息让嫦娥感到陌生又熟悉，陌生是时间已经过去了太久，久到嫦娥都快忘记了，熟悉是因为那气息曾经与她朝夕相伴。众人的眼光都被金箭吸引，没有人注意到这立于末位的月宫仙子，也没人知道她内心如何心绪翻涌。
后羿，后羿，是你吗？
玉帝看着吵吵嚷嚷的朝堂：“肃静，吵吵嚷嚷的像什么话！”待到场面又恢复了安静玉帝这才接着说：“我曾差千里眼顺着金箭射来的方向查看过，结果只能看到滚滚浓烟，至今不知这箭出自何人之手。
哪吒暗道，当时整个会场打得天昏地暗的，能看到什么？
“陛下！”王母不着痕迹的轻声提醒玉帝说重点。
“咳嗯！朕今日也不是追责这金箭为何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