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戬心同人)妖灵事务所人-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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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继续朝城门驶去，跟在人群后面缓缓前行。待到他们三人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好一会儿。“站住，出示一下你们的通行证。”
苏荫从口袋里拿出三本通行证，守卫将通行证放到验证器上，滴滴滴三声以后确认无误才将通行证还给苏荫：“进去吧。”
杨戬看向苏荫：“刚才你只看了短短几秒，怎么就知道那通行证是这样验证的？”
苏荫指指自己的眼睛：“我刚才读取了那个人的记忆，知道那通行证里面含着小小的芯片，验证靠的就是那东西。”
杨戬暗暗心惊，读取记忆真是可怕的技能。苏荫像是看到杨戬的想法一样：“放心吧，我这能力只对意志薄弱者有用。别说你这样坚定的人，就连寸心我都读不了。”
杨戬眼神锐利的看着苏荫：“你居然对寸心用过？”
苏荫摸摸鼻子：“刚认识的时候试了一下，你瞪我干嘛？又没读到。”
哼。杨戬冷哼一声，不再理苏荫，径直往前走。“哎哎，杨二，前面右拐右拐，对，看到前面那个客栈了吗？那是青森最大的客栈，今晚我们就在那里落脚吧。”
敖寸心从马车里跳下来，小二出来帮他们把马车牵到后院，三人走进客栈。“客官，你们吃饭还是住店哪？”
“住店，给我们三间上房。然后再把你们招牌菜弄几道给我们送到房间来。”交代完这些苏荫拿了房卡后随着小二去入住。
“真是奇妙，人类的世界里时间一直往前走，而这里看起来还是以前的样子。”
“青森的城主是个守旧的人，这里也偏僻人流不多，所以就一直保持了以前的样子。”苏荫介绍：“寸心你先去梳洗，一会儿到我房里用饭就是。”
三个人分别洗去一身尘埃后在苏荫的房内集中。
“若是有人问起来，我们就说是为了考那蓝汇书院来的。”苏荫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哎杨二，你老喝茶干嘛？试试这酒啊。”
“不必了，我就喜欢喝茶。”杨戬不为所动的给敖寸心满上茶水，又给自己添满：“不知哪蓝汇书院是什么？”
“那是狐族自己办的妖修学院，和人修的宗门一样。偶尔也会有人修来报名，寸心隐了一身龙气刚好可以当作普通人修。”
“苏荫你对这学院很熟啊。”敖寸心本来专心吃饭，听到这个就感兴趣了。
“我从小就在这学院里读书，你说我熟不熟。”
敖寸心顿了一下，感觉自己又让苏狐狸想到了不好的事情，不安的垂下眼睛。苏荫倒是不在意：“在书院的日子恐怕是我过得最开心的快乐的时候了。那时候我是族里唯一的王子，天天不干好事，就会带着一帮小弟在书院里搞破坏，那时候书院里的老师都快被我气死了。”
“后来呢？”
“后来啊……后来我母亲病重，我回去照顾，然后我父亲突然带了一个小小的孩子回来说那是我弟弟。”苏荫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世人都说我们狐狸精水性杨花，可其实我们狐族是对伴侣最忠贞的种族，一旦认定了伴侣那终生只会有那一个人。可笑我母亲一直认为她和那个男人一生一世一双人，结果弥留之际才知道那男人在外面还有别的女人，甚至连孩子都生了。”这是苏荫最痛的记忆，母亲临终前那痛苦的眼神苏荫永远忘不了，所以苏荫无法原谅那个他原本叫做父王的男人，从母亲死去那一天开始，苏荫没有再开口唤过那个男人父亲。
“那个孩子就是祁云。”苏荫抬头看向已经漆黑一片的夜空，他的弟弟，也是他母亲的催命符。
14…2
二
一时间房间里寂静无声。
敖寸心低着头，筷子无意识的在饭粒中扒拉，苏荫从未详细说过他小时候的事情，她知道的仅仅是兄弟夺嫡，苏荫失败后被驱逐。一想到苏荫的父亲居然在妻子离世前将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带回来，让妻子含冤而终，敖寸心捏着筷子的手就愈发用力发白。突然一只温热的手轻轻的付上敖寸心的，抬眼看去，竟是杨戬。
“好了，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们也无需介怀，杨二，都叫你不要喝茶了，陪我饮上两杯。”苏荫不喜这沉重的气氛，拿过杯子给杨戬倒了一杯，杨戬这次没有再推，接过酒杯就和苏荫喝了起来。
“说来也倒是奇了，这因缘镜既然是落入了狐族的境内，但是我却从未听说过，狐族有几样代代相传的宝贝我都见过，唯独没有因缘镜。”苏荫搜罗了一遍记忆中可能会是因缘镜的东西，一无所获。
“那你记忆中可有什么奇异的传说或者地方？”杨戬用手指敲打着桌面：“一般来说这样的上等法器所在的地方一定会有不同寻常的地方。”
“我想想……寸心？”苏荫看着突然起身的敖寸心。
敖寸心低着头：“我对外面有点好奇，要不你们先谈，趁现在天色还早我出去走走。”
杨戬皱起好看的眉，从刚才开始敖寸心就不对劲：“寸心，这陌生地方你一个人恐怕不安全。”
“呵呵，有什么不安全的。我就是在附近看看，不会走远的，而且外面人也多。”敖寸心干笑两声道，袖子中的手握紧，她现在情绪不好，非常不好，在不离开她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杨戬依旧不放心，还要再说什么就被苏荫抢先一步：“呆不住就去吧，最近来考试的人多，不会有事的。”
得了苏荫帮腔，敖寸心感激一笑留下一句我会很快回来的就离去。杨戬一直紧锁眉头看着敖寸心身影渐渐消失在楼梯尽头，寸心怎么了？
“杨二，寸心不会有事的。不若我们先来分析一下这因缘镜到底可能在何处吧。”苏荫看着杨戬和敖寸心心中暗叹，这两人一个千年情深从未改变，一个也并非无情，现在儿子都这么大了，还是原地踏步，不，或许还是有点进步的。
敖寸心快步走在人群中，还是那身白衣，引得不少女子纷纷侧目，讨论这是谁家公子。街旁的风景如何她没有一样看到眼中，现在她只知道自己的心纷乱不堪，急需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肆意宣泄。一闪身，敖寸心人已经来到城中一处小湖旁，湖边杨柳垂岸，如果是白天这里必是一个文人墨客常爱流连之所，而现在却一片静谧，偶有几对约会的情侣徘徊岸边，只有那轮明月将黑沉沉的湖水照得波光粼粼。
噗通一声，湖面泛起一阵涟漪，又重归平静。岸边的人探头一看：“刚才是什么声音？”
“哪里有声音，是听错了吧。”人声渐渐远去，湖面又回到最初的模样。
敖寸心任自己沉入湖中，隔着涟漪的湖水，那轮明月被切割的支离破碎却依旧将那清冷的月光射入水中，无孔不入。敖寸心知道不论自己外面表现的多么不在乎，可以平静面对杨戬和嫦娥，但是只有她清楚，只要一将这两个名字连在一起她就止不住内心的妒意。没错，即便过了几千年，她依旧是那个善妒的敖寸心，她盼着杨戬平安喜乐一生幸福，但是她做不到祝福杨戬和嫦娥百年好合。内心最深处有一个念头，她希望杨戬的幸福是自己，然而理智告诉她不可能，杨戬的幸福不是你。一个自私的声音说，如果不是自己给的，那杨戬就维持现在的样子吧。
敖寸心知道苏荫母亲的事情和自己与杨戬完全不一样，可是还是止不住想到自己，甚至自己都不如苏荫的母亲，至少苏荫的母亲拥有过，而自己从未得到过杨戬的真心。婚前就知道杨戬对嫦娥有着不一样的心思，杨戬曾给过她机会问他这婚成不成，她愤怒过悲伤过，曾想不成就不成了，可是不甘心，她放不开丢不下，她想赌一把，赌注就是自己。可惜她注定不是一个好赌徒，婚姻中她忍不住自己的脾气，一次次将杨戬推得更远，她知道杨戬曾经多次想改善彼此的关系，可是爱与不爱已经成了敖寸心心中一根刺，这根刺伤了她也伤了他，是她让这段关系最终走入了绝境。
温热的泪水从眼眶中溢出马上就混入冰凉的湖水，敖寸心捏着拳头想要大喊，想要大声宣泄自己的不甘，可是最终只是无声。她不甘心，为什么自己用尽全力依然得不到杨戬的爱，当年华山脚下，杨戬那一句传遍三界的月光宣言，和嫦娥洒下的月光是那么刺眼。敖寸心知道当时自己是真的想要杀掉杨戬和嫦娥的，既然得不到那就毁掉好了。杨戬重伤，嫦娥法力低微，自己只要一抬手他们就会从此于这个世上消失了……可是这念头才一闪就被敖寸心扼杀。杀掉杨戬她怎么舍得，她想象不到这世间再也没有杨戬存在的样子，只是想象都无法接受。
重逢后，她装着自己不在乎，安心做着杨戬的“朋友”，不管这个朋友身份多尴尬，可是她看的出，杨戬和这样的她相处起来十分自在舒服。可以这样亲近杨戬是她多年的期盼，然而她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她想要的从来不是杨戬的友情，从来不是。
杨戬……杨戬……
“说了这么多，看来最有可能的果然是雾凉山的往生涧比较像是会有因缘镜的样子。毕竟因缘镜是蕴含时间法则的法宝，而往生涧的来由刚好和时间有点关系，不若我们就先从往生涧开始查起吧。”一晚上巴拉巴拉的讲了半天从小听到大的狐族传说，苏荫觉得自己往后一年份的话都在今晚给说完了，口干舌燥的拿起茶杯想要润润喉，却发现茶杯已经空了，这才注意到杨戬的心不在焉。
杨戬依旧是一副专心聆听的样子，敖寸心的样子让他忍不住在意和担心，他知道一定是苏荫的故事触动了敖寸心的内心，他何尝没有感触。只是他是个习惯向前看的人，不论过去如何，既然已经逝去不可追，那么何必陷入，未来才是更重要的。许给敖寸心一个一直期盼的未来，一家人可以在一起，这才是杨戬现在想要去做的事情。这些年来，敖寸心在杨戬心中的分量越来越重，不仅仅是作为“孩子的母亲”这个身份，更多的是作为“杨戬的妻子”而存在。
“杨二？有没有听我说话。”
“听到了一切都按苏兄你的安排吧。”杨戬站起身来，抓起桌上三首蛟化为的长剑：“寸心已经出去很久了，我出去寻她。”
苏荫笑看杨戬拉开门走出去，身体懒懒的往后一靠。看，明明很在乎，只是不知这在乎是责任还是爱了，二郎真君你这次可要想清楚了。
杨戬还未走到楼口就看到一脸笑意的敖寸心拾级而上：“咦？你要出去吗？”
“寸……公子，属下看公子久出未归正想出去寻找。”杨戬捏紧手中的剑鞘，想要从敖寸心的脸上看出点什么，可是看不出来，甚至不见一点方才出门时候的不安和躁动，平静的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哎，找我做什么，我就是看着有趣多逛了一会儿。”敖寸心将手上拎着的纸包提到杨戬面前：“你看，这是我在外面买的点心，看着就不错特地买来给你们也尝尝。”
走了几步发现杨戬怎么还留在原地，回头疑惑：“愣着干嘛？快来趁热吃。书童，看看本公子给你们带了什么，快来谢恩。”
杨戬缓步跟上，他也希望敖寸心真的是逛了一趟街心情疏朗了，可是他没法假装没闻到敖寸心身上那股水气，她不是真的好了，而是懂得掩饰了。
14…3
“公子，前面就是蓝汇城了。“苏荫回头喊了一声，敖寸心便掀开布帘钻了出来。不远处伫立着一座雄伟的城墙，上书蓝汇二字，城门口人来人往熙熙攘攘，比起那青森不知道热闹多少倍。
实在是前来应考的人太多了，尽管现在世道大乱依旧阻挡不了修仙求道的脚步。他们三人虽然因着这场招生热可以掩人耳目，但是也因着这股热潮导致他们在这蓝汇城里绕了一大圈才终于找到有一间空房的客栈。
“一间？”敖寸心大声道：“我们三个人呢一间房怎么睡？”
结果那掌柜眼睛都不抬一下，手指噼里啪啦的拨着算盘：“三个人一间怎么了？都是男人挤挤就过了，你要是不满意啊可以再出去找找有没有空的。”这种时候有的住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
“一间就一间吧，我们要了。”杨戬按住还想说什么的敖寸心，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柜上。那掌柜将最后一个房卡丢给他们，然后叫了一个小二带他们去房间。
苏荫进门口在房间设下禁制这才说话：“雾凉山就在蓝汇书院后方，山中有一条幽暗的溪涧，叫往生涧。传闻有缘人只要去到往生涧就能看到自己的过去，或是前生或只是昨天。我以前在这里读书的时候也好奇的跑去看过，大概我不是那个有缘人，所以我并未看到什么前世今生的。”
“那我们马上就动身去看看不就行了。”敖寸心一拍桌子站起来。
“寸心莫急，先听苏兄说完。”杨戬无奈的拉住性急的敖寸心。
“本来我们只是打着求学的名义来的，现在看来要想去往生涧查看还得真去报名了。”说着凭空拿出几张空白表格摆在敖寸心面前：“公子，请吧。”
敖寸心瞪着表格：“什么意思？”
“填表报名，然后去参加考试。”苏荫笑着又将沾了墨的毛笔递给敖寸心，简直是尽职尽责完成自己作为书童都责任。
敖寸心提起笔来，在表格中落下自己漂亮的字：“为什么非要考试，我们偷偷进去不行吗？”
“也不是不行，只不过有可能惊动书院那边而已。雾凉山向来是书院初试的地方，里面有低级的阵法和灵兽作为考验之用，同时也为了保护考生不被伤害，是张了结界的。我们若是私自进去了，难免会触动结界。”
“嗯。”敖寸心在表格上落下最后一捺，然后拿起表格轻轻一吹，墨迹就已晾干：“书童，那麻烦你去报名了。”
苏荫带着表格就要出门：“差不多该吃饭，你们先去占个位子吧。人多去晚了我估计我们就别想吃了。对了，帮我点一道煸炒灵雉，特色菜。”
杨戬和敖寸心下楼以后发现人还不算多，两人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让小二送来一壶清茶。半壶茶下去后隔壁桌就被几个人占了，敖寸心看不出来这些是什么妖怪，只能感受到一股妖气。看起来修为不高连气息都不懂的收敛。
几人坐下后也叫了一壶茶开始闲聊，从报名的盛况聊到学院的历史。一个考生突然问道：“我来之前听说这蓝汇书院最出名的学生恐怕就是现任狐王大人了。”
“我也听说是狐王大人，我是没见过狐王，不过听我爷爷说，狐王大人真是个有本事的人，心智计谋无人可敌，可惜身体不好。”
“你们知道什么。”一个白衣的学子小声说：“我倒是听说啊，书院最出名的学生还是现任狐王的哥哥，叫……叫什么来着，对了叫祁荫。当初他来书院求学，结果比这书院的老师都聪明，一个个问题把老师们都考得哑口无言。还有，他是狐族近5000年来的第一个八尾，听说很快就能长出九尾化神了。”
“狐王还有哥哥？”一看问这个问题就知道绝对不是狐族子民。
“有啊，我听说啊，现在的狐王不是狐后生的，而是老狐王外面的女人生的。狐王的哥哥本来才应该是继承狐王的人，不过后来发生了什么就不知道了，反正那个哥哥不见了。”
“你们这些外族胡说什么？”一个锦袍少年狠狠的将手中茶盏丢到桌上：“我狐族只有一个王，那就是祁云大人。我们不知道那祁荫是什么人，我们也不会认那种无情无义心狠手辣的人做王的。”
这话一出，原本被朋友莫名其妙发了火的小伙伴们也顾不上生气了，这话中可是有大八卦啊，立刻催促锦袍少年详说。
“我们狐王虽然不是嫡出，但是从小心底善良，对他的哥哥也是推崇备至，从未想过要与祁荫争夺什么王位，不曾想那祁荫居然一直嫉恨祁云大人深得老狐王的宠爱，暗下毒手，给祁云大人下毒，还派人杀了祁云大人的生母。族中长老看不过去劝诫于他，也全都被灭了口。他倒行逆施，最后逼得祁云大人不得不为了狐族的未来与他为敌，最后将他重伤赶出族去。”锦袍少年咬着牙：“这样的人，即使再有本事又如何，只会成为祸害狐族的人。还是祁云大人好，温和善良，至今都还记挂着那个害他的人。”
少年们听着狐族的秘辛，一阵唏嘘。而敖寸心若不是被杨戬强行按住，早就上前把几个胡说八道的小妖揍趴在地了。
敖寸心看着杨戬，眼眶泛红：“狐狸不是那样的人。”
杨戬握住敖寸心的的手：“我知道。”虽然和苏荫认识时间不长，但是杨戬肯定苏荫不是那样的人，不说别的，苏荫眼神清澈绝对不是沉迷于权势的人。只是这狐族现在都如此认定苏荫和祁云之间的事情，可见那祁云手段之高，绝对不可小觑。
敖寸心看着杨戬，虽然脸已经不是原本的样子，可是那双眼睛里依旧写着坚定：“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全身是血，眼里一点光彩都没有似乎下一秒就会死去。”
这是敖寸心第一次对杨戬说起她和离后的生活，杨戬悄悄捏了个口诀，隔离了一个单独的空间。大掌温柔又坚定的包住敖寸心纤细的手指，仿佛可以带给敖寸心无尽的勇气。
敖寸心忆起见到苏荫的那一天……
彼时的敖寸心已经不是西海的三公主，甚至不是神龙而成了妖龙，带着一颗龙蛋在三界中寻找一个可以落脚的地方，最后寻到了卜灵山的山涧。这里原是一条蛟龙的巢穴，敖寸心来的时候那蛟龙刚好死在了天劫中，敖寸心小心的掩埋了蛟龙的尸身，然后就在这山涧中落脚了。敖寸心只是一条法力低微的小龙，嫁给杨戬以前是个半吊子，嫁给杨戬以后也被杨戬保护的很好，法力千年不曾长进。和离以后从最初沉浸在悲伤中到后来为了孩子强自振作都没有想过要好好修炼，于是敖寸心只在山涧中生活了半月就被麻烦找上门来。
蛟龙死掉以后属于蛟龙的气息慢慢散去，那些一直觊觎山涧灵气的小妖们开始蠢蠢欲动，原本那场雷劫大家都看了，只是这蛟龙盘踞在山涧很久，而且凶狠异常，普通小妖不敢靠近去证实那蛟龙的死活，直到半个月过去了，蛟龙的气息渐渐散去，这才鼓起勇气来一探究竟。
敖寸心法力不够又加上要定时为敖然供给精气，身体愈发虚弱，这样一个看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