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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追夫联盟-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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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依旧坑坑洼洼的质感。
  林邵久察觉到颜槐的动作,扯咬他着嘴唇的力度轻了几分,但也只是一秒,短暂的一秒钟过后,林邵久再度咬上去,力度比之前更甚。
  颜槐疼得实在忍不住,眼角泛起一点泪花。妈的,他会不会是史上第一个被强吻致死的人……
  明天的报纸头条会怎么写?
  就在颜槐胡思乱想之际,出乎意料地,林邵久停下动作,一动不动和颜槐唇贴着唇。颜槐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一起一落的呼吸声,明白林邵久这是在刻意压抑自己的怒气。
  为什么?
  当年他费尽心机甩了林邵久,还亲手捅了他一刀,把他推下海。
  就冲着这个,林邵久就算是杀了他也毫不为过,为什么突然停下来?
  ……
  颜槐有些不敢相信那个在脑海里晃悠的答案。
  可事实由不得他不相信,思绪泛滥、百转千回之后,颜槐贴着他的唇,小小声试探道:“哥,我疼。”
  颜槐音色其实是偏冷的那种,就和他的人一样,但此刻却说着服软的话。事实上颜槐也从没有对谁展露过这种示弱的姿态——像一只原本不驯的猫收起了爪子。
  因此这句话听上去虽不可思议、又让人难以抵挡。
  林邵久胸口起伏更明显,他抑制好半响才阴测测地笑出来,捏着颜槐的下颚:“你还有种喊我哥?你也配?”
  他边说这话边伸手扯开颜槐拍戏时穿的军裤,皮带没几下就被扯落得松松垮垮,只能堪堪挂住颜槐的胯部,摇摇欲坠。那只宽大有力的手不作逗留,直接探了进去。
  感觉到手里那个东西正在一点点抬头,林邵久这回是真心实意地笑了:“嗯?小骚/货,哥哥摸得你舒不舒服,爽不爽……?”
  颜槐心里把林邵久全家都挖出来骂了一遍,妈的几年不见这人非但粗俗不改还大有愈演愈烈之势,嘴上却忍不住还是喘了两下,呻/吟声细细碎碎从唇齿间流出: “嗯……别……”他想往后退,可身后已经是墙壁,没有空隙可以让他逃避。
  下一刻,他主动环上林邵久精壮的腰身,仰头细细地吻上去,反客为主。林邵久任由他亲吻着,呼吸有些粗重。
  颜槐趁吻得热烈忘我之际,不动声色扯着林邵久调换了位置,改为他主动靠在林邵久怀里,把他压在墙上。然后看准时机,偷偷伸出一只手去探边上的门把手,摸到点冰冰凉凉金属质感的边缘后,颜槐迅速打开门,同时整个人从林邵久身上撤离,蓄力很久的他以惊人的速度打算一股气冲出去大喊救命。
  这是一场速度与力量的较量,颜槐觉得胜利在望,可刚一只脚踏出门,一左一右两个太阳穴立马被冰冷的枪口抵住。
  守在门口的林邵久手下们一板一眼道:“颜先生,冒犯了。”
  “……”
  颜槐这回是真真正正僵住了,血液一点一点被冻结,他甚至都不敢回头看林邵久的表情。
  “不错,还是那么不识好歹,”林邵久抬手抹了抹嘴唇,意味不明道,“……准备好承担后果了吗?”他说完,又加重语气不乏轻蔑地补了两个字,“弟弟?”
  颜槐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林邵久从身后一记手刃精准无误地砍上后颈,直接晕了过去。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A市最烧钱的底格里斯宾馆最顶层豪华套间的床上。准确的来说他是被痛醒的,身后□□早已经红肿不堪,而身上那个男人还在不停进出。
  颜槐拼尽最后一口气,回头吼道:“林邵久,艹你大爷的,奸尸有快感吗!”
  林邵久闻言停顿了一下,随即挺地更深,深得颜槐感觉自己肚子都快被顶穿了。他俯身在颜槐耳边低喃:“有没有快感,你应该很清楚。”说完又往深处挺了一下,颜槐刚刚直起来装腔作势的身体水一样又软了下去,林邵久又问:“恩?怎么样,有吗?”
  颜槐除了喘息再发不出一点声音。
  林邵久居高临下地看着此刻颜槐满身吻痕与青紫,依旧清清瘦瘦的身体正赤、裸地被他压在身下,任由他索取。半长的头发早已经被汗水浸透,有的一丝一缕贴在脸上——那张冰冷妖孽、颠倒众生,此时却眉头紧皱满脸痛苦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的由于断电的所以今早发,继续努力~(≧▽≦)/~

  ☆、营救1

  江越最终还是没有去公司,直接回家,热了杯牛奶压压惊。其实他本来想留司机在家过夜的(……),但是刚委婉地表达了一下意向,那个憨憨的年轻小伙子脸上的表情直接从憨厚大傻逼变成了一个惊恐万分的智障。
  ……
  江越晃晃头不再回想,心里坚定地决定明天炒了他一定要炒了他!现在的年轻人,胆子那么小,智商也不高,怎么在他手底下混。
  他抿了两口返回去检查门窗有没有锁好,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很没胆地在担心林邵久派狙击手晚上来暗杀自己怎么办,还是一枪爆头的那种……那个变态绝对干得出这事。
  江越在电脑上和涂四季他们连着视频,甚至连助理先生都被拉过来充数壮胆。唐楼楼对着电脑,看看小心翼翼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检查的江少,又看看一丝不苟正在埋头工作的助理先生,觉得很是新鲜。
  平时见到的助理先生都异常严谨,这下倒是能看到私下里下了班的样子哦吼吼……
  唐楼楼心情激动地盯了有一会,助理先生终于放下文件,直起身子,露出了身上穿着的……
  和平时毫无不同的西装。
  “……”唐楼楼惊了,“大哥,这都快十二点了,你不嫌勒得慌吗。”至少把领带解下来啊!
  这下江越也惊了,顾不得家里安全隐患问题还没有解决,凑到电脑屏幕前忧愁道:“强强,我平时对你没有很严苛吧,你别有太大压力憋出什么毛病来,该放松的时候好好放松,要不要明天准你半天假去公司附近那个倚澜观邸散散心?空气新鲜、坏境优美……”
  助理先生纹丝不动拒绝道:“谢谢,不用了。”
  涂四季一口薯片喷出来:“卧槽在那个不超过十分钟就能逛完的小公园?半天假?没病也逛出病了吧……”
  江越冷眼:“你敢顶撞我你想好后果了吗?”
  涂四季温和地笑:“要不然我现在立刻关掉视频?”
  ……
  算你狠。
  江越不说话了,扭头继续检查门窗,顺便拿着螺丝刀把窗户拧拧紧。
  涂四季乐呵呵继续道:“老王你别理他,来来来,看我,”他对着摄像头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显得更加专业化更加诚恳,“其实我当年在音乐学院还修了心理学双学位,给你个友情价,八折,一小时一万六,怎么样考虑考虑?”
  助理先生又把头埋下去看文件:“不用,谢谢。”回应得相当无趣。
  唐楼楼终于问出了一个早就埋在心底的疑问:“助理他……有名字吗o(╯□╰)o?”公司里大部分人叫他王助理,熟一点的叫老王,但是偶尔也能听到颜槐和江越用一种极其恶心的语调喊他强强。
  这下换涂四季惊讶了:“你不知道吗?”
  唐楼楼略微有些囧:“母鸡额。”
  “亏你在圈子里混了那么多年,你没有听到过王强强这个大名吗!”涂四季薯片都顾不上了,“王强强哎!”圈里出了名的金牌助理,大事小事一条龙服务,工作从未出现过纰漏,还是当初江越死缠烂打从楚天秦那里挖墙角挖来的。
  “……”
  唐楼楼看看眉目斯文一表人才衣冠楚楚的助理先生,冷不防被涂四季那连着的两声‘王强强’ 给暴击了。
  “好……土的名字啊。”唐楼楼真诚地吐槽道,“这名字也是没谁了,有没有考虑过换个艺名?”
  【您的好友王助理已切断视频通话,通话时长10:34。】
  涂四季乐了:“你行啊唐楼楼,出师了,深得颜槐的精髓啊。”说完停顿几秒后幡然醒悟,“我说哪里怪怪的,聊了那么久把颜槐给忘了。”
  江越拧完螺丝回来,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唐楼楼正在焦急地狂吼:“颜师兄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严重吗为什么我都不知道好担心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快说快说啊!”
  涂四季被吵得头疼,言辞不清、混乱颠倒地回答着:“就是他以前那个又贩毒又走私军火的男人回来找他算账,大概也会捅他一刀,再把他推到海里,淹个四五天等泡烂了再捞上来报仇吧……几年前颜槐也捅了他一刀,又踹他下海让他在海里飘了两天,没死真是万幸……”
  好大的信息量!虽然还是不太懂,但唐楼楼光是消化‘又贩毒又走私军火’这一小行字已经有些站不稳了。
  “别紧张,”江越安慰道,“他死不了。”
  看到唐楼楼激动到颤抖的脑袋,江越默默地把剩下那半句‘他大概会生不如死吧’给咽了回去。
  其实林邵久这次回来到底是想把颜槐绑去哪里,绑去做什么,他还真不太清楚。但是可以肯定,颜槐是没有生命危险的。
  但是想到这里,江越不禁又回想起那些前程往事,顿时对这个自己下的结论有些犹豫不决起来,只能在心里补了句:
  ……就算有,也不会死得太快。吧?
  林邵久的心思从来没人捉摸得透,就好比以前待曲子森情同手足,明知曲子森明里暗里偷了不少□□私下贩卖却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足特权,可不出一个月曲子森自己意外沾了毒,身形迅速消瘦,变得不人不鬼,精神恍惚,从南岸一霸变成了一个废物。这整个过程总共不超过三个月。
  这件事情至今还被人津津乐道。
  谁知道那场意外是林邵久怎样安排的意外。这类事情简直数不胜数。
  唐楼楼着急地叨叨:“那我们要做些什么?只要能帮得上忙的尽管说,我还是担心颜师兄出什么意外。”
  涂四季刚摆摆手道:“放轻松放轻松,祸害遗千年,没事的没事的。”其实他也很怕林邵久那个黑道大佬啊QAQ!刚要摆出自己心系颜槐奈何身有残疾的态度,却听江越沉思几秒后说:
  “我们去救他。”
  啥玩意?
  知道他在哪吗,怎么救啊喂!
  不顾涂四季百般咆哮,江越临时中断了通话,十指翻飞翻通讯簿联系人,终于翻到那两个字:齐磊。
  “靠!”齐磊明显没有存江越的号码,怒道,“艹你妈哪个龟孙子报上名来,这都几点了。”
  江越把手机往外挪远些,心道,睡得那么早?欲醉倒闭了?他刚想张口,只听那头齐磊不知道跟谁说着:“宝贝,腿再张开点……”
  “……”
  江越心里好大一个卧槽,直截了当地问:“颜槐在哪?”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自己在单机……嘤。

  ☆、营救2

  齐磊这个人,一向爱憎分明,对于曾经伤害过他男神的人恨不得把他们五马分尸,因此听到这个声音脸上瞬间乌云密布,冷笑起来:“江越?哟,这求人的态度可真够诚恳的。”
  江越皱眉,虽然很不想和这个人有什么牵扯,但考虑到颜槐现在的处境,他还是耐心地回答他:“几年不见你说话越来越像太监了……”
  “靠,艹你妈,□□去吧你。”
  说完齐磊挂了电话。
  江越再度拨过去:“喂你能不能耐心听我说完,我是那种闲着没事会给你这种人打电话的人吗。”
  那厢齐磊正准备二度提枪上阵呢,一听到这话又软了一半,他心道,卧槽我这种人是什么人?几个意思?偏偏身下那个男孩子还在很敬业地不停扭动嘴里嗯嗯啊啊喊着好苏胡不要停哥你好大我不行了好爽啊啊啊。
  江越只能听到不绝于耳的叫/床声,不放弃继续劝说:“你一定不希望做/爱的时候老是被人打扰,给我十分钟,十分钟后你继续……”
  做个毛的爱!
  齐磊愈发烦躁,连带看着床上那名搔首弄姿性感到惊心动魄的男孩子都感到十分不耐。
  他一脚把那男孩踹下床。
  ……妈的老子还没插/进去呢叫什么叫!烦不烦!
  平静几秒之后,男孩被勒令跪坐在地,而齐磊坐在床边,一只脚随意搭在男孩的头上,语气暗藏怒火:“好,给你十分钟,你说,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
  江越早就想好了套路,他故作着急道:“你先告诉我颜槐在哪,这件事情现在很复杂,我一时半会跟你说不清楚。”
  “还剩九分半。”
  “……你真那么无情?好歹我们当年也出生入死过一场。”
  齐磊真是气笑了,脚下用力,又把男孩给踹开:“你他妈还好意思说?我当初那么信任你,你呢,你帮着颜槐把我引开,让久爷单枪匹马地去钻了黄老虎的圈套!”不提还好,越想越气,“要是我和弟兄们在,久爷至于被你们弄成这种下场吗?整整两天!受重伤掉进海里生死未卜,派了五艘搜救船连个屁都没捞着——”
  齐磊不敢再继续回想,林邵久当年那事是他这辈子的噩梦,每天晚上半夜惊醒都在反思自己的无能:“颜槐这件事你就别想了,就算久爷不亲自动手,我也会第一个弄死颜槐。”
  江越反驳道:“别啊,那件事情我们又不是故意的,真的是阴差阳错,颜槐连黄老虎是谁都不知道。再说我们不是及时补救了么……你以为当初黄老虎船上的甲板为什么会突然漏水?我跟颜槐冒着生命危险去凿的——”
  “不是故意为之就代表我一定要原谅你?凿个甲板一切就都可以抵消了?”齐磊压根不吃他那套,在男神面前一切都是次要的,他提醒道,“还有两分钟。”
  “颜槐还替你挡了黄老虎一枪呢你这个没良心的——”
  “放屁我哪里没良心,不然你以为我能容忍他逍遥那么久?你还有一分钟。”
  “……”
  这人软硬不吃,江越无奈之下只能拿出准备好的杀手锏,心道别怪我啊,为了颜槐为了剧组的进度我只能再骗你第二次了。
  江越神秘中带点慌张地压低了嗓音,有种事态恶劣再也瞒不下去的感觉:“你知道……”
  齐磊这才打气点精神:“什么?”
  “你知道黄老虎还有个私生子吗?”
  。
  “什么?!”唐楼楼浑厚如同野鸭子一般的叫声平地炸开,“让我演一个已经死掉很久的黑道大哥的儿子?!”他可不可以把电脑电源拔了然后说家里断电?
  涂四季看热闹不嫌事大,摆摆手:“也没有很久啦两三年而已,大惊小怪,什么叫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明天带本《演员的基本素养》给你,你好好看看。”
  唐楼楼觉得这个世界已经没有爱了:“……你自己留着吧。”
  涂四季乐道:“不要客气,毕竟哥哥我是唱歌的(^^*)。”
  就在他乐呵呵的时候,江越把目光投向涂四季:“你学过两年空手道对吧?”
  涂四季收起笑容,义正言辞地拒绝:“木有,你记错了。”那表情,可单纯可萌了。
  江越不语。
  “真的江骚你信我,我就学过两年国标舞,你不是把我跟公司那个someday乐队的主唱记混了,啊还有那个主持的Lucy……”
  “哦,正好,我就缺个会跳国标的。”
  “……”老板的压榨手段越来越猝不及防。
  吴坤刚要睡下就受到江越五通电话连环轰炸,第六通响起的时候,他迷迷糊糊地接起来:“喂?”
  只听那端江越严肃道:“你手头上有多少群演资源?现在立刻马上能出来的名单联系三百个给我,价格我出双倍,一小时以内在南岸集合完毕。”
  吴坤根本没多余的脑容量来消化这些,他揉揉酸痛的额头,十分困惑:“为什么你们三更半夜的总是不睡觉?”
  “你是老板我是老板?”
  “我认真的,江少,从我认识你们开始就没有一个晚上是用来睡觉的,你们难道是妖怪吗不用睡的吗……”
  江越不屑地嘲讽道:“闭嘴,那是因为你没有丰富的夜生活。”
  一旁通过视频听到全程对话的涂四季和唐楼楼正在换衣服,有史以来第一次自己给自己化了个妆,闻言真的好想哭,什么叫丰富的夜生活啊江少这种时候就不要装逼了好吧QAQ我们这是舍命救颜槐啊跟黑道大佬硬碰硬啊QAQ!欲哭无泪脸。
  “记住了吗?到时候我和涂四季先混进去,你带着三百部下守在南岸,听到暗号再行动。”临走前,江越最后吩咐道,“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林邵久那可是真枪实弹的,不比我们的道具,最重要的是没事别把枪□□壮胆——那枪一看就是假的连保险栓都没有。”
  唐楼楼在车里直哆嗦,带着一把连保险栓的没有的假枪,和三百个群演,还要演得气势磅礴惟妙惟肖,压力真的好大。他第一次知道,演员的用途原来是那么广泛……广泛得可怕。
  车开得飞快,超速超得那叫一个爽,不多时已经到达了目的地,夜色里晚风萧瑟,一打开车门就迎面刀削似的刮来,很应景得有些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味道。
  涂四季下车的时候也很悲壮,扭捏了半天,但是看着小师弟那么勇敢,身为师兄也不能掉了面子,当下就一掌拍向唐楼楼的肩膀鼓励道:“一定要活着回来!”
  江越:“……闭嘴,下车。”
  唐楼楼抱着假枪窝在后座,扒着车窗问出最后一个问题:“我们要不要先把遗嘱立了?更惨的是,我好像没有买保险……”保险!他慷慨赴死前最后一点真挚的渴望与期盼!
  涂四季简直不忍看他,于心不忍道:“那么惨?我死的时候分你一点吧。”
  “你买了多少的?”
  涂四季思索了一下:“倒也不多,也就能分给你一千多万吧。”
  “哥!”唐楼楼泪流,“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亲哥。”
  “你们俩是傻逼吗?”江越分开他们俩,甩上了车门,不顾唐楼楼还在车里拼命抹泪挥手,“穿着防弹衣呢,十枪都打不死你们的。”
  

  ☆、营救3

  江越的计划很冒险,因为林邵久的私人别墅就买在南岸附近的一座深山里,天知道他为什么要住在当年差点丧命的地方附近,对此,唐楼楼是这样猜测的,说这大概是一个黑道老大必须具备的另人难以猜测的莫名其妙感。而且更艰难的是,这次行动还带着齐磊——这个随时都会爆炸的炸弹。
  齐磊此刻已经等在山路口,倚靠着一辆纯黑色吉普,手里拿的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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