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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追夫联盟-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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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好似白得透明。
  除开那些触目惊心的鞭痕,江越皮肤下的血管都显现得一清二楚。像是淡青色,又泛着一些蓝,极其脆弱地蛰伏在那里。
  楚天秦从温水盆里拧干毛巾,趁毛巾还温柔之际,轻轻擦拭起来。
  从耳际到脖颈,一路往下,轻柔地避开那些伤口,抚过江越精致万分的锁骨,他的肩,他清瘦的后背,乃至他不堪一握的腰身。
  楚天羽看得简直呆若木鸡,心道我小时候也没见你对我辣么好过啊哥!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什么鬼啊喂
  他呆若木鸡之余仍旧目不转睛,眼神火辣中带着愤恨,以至于楚天秦将手伸向江越裤子正要脱的时候顿了顿。
  “看够了吗?”楚天秦松开握在江越腰际的手,直起身子,把毛巾扔进水里又拧了一把,并不直视楚天羽,只是漫不经心地道,“你要是看够就可以出去了,走的时候把门带上。”
  “你这是在赶我?!”楚天羽越想越悲痛,“我辛辛苦苦帮你料理后事,送乔南那家伙进了警察局,还被留下来录半天口供,敢情吃力不讨好是吧……别说了,除非你给我涨三倍生活费!”
  楚天秦从水里捞出毛巾,语调毫无起伏:“给你五倍,出去。”
  嗷!幸福来得太突然!
  楚天羽心满意足,扭头离去,依照自家大哥的吩咐,轻轻把门带上。
  一室静谧。
  楚天秦帮江越擦拭好身子之后,仍是抓着他的手没有放开,他感受着掌心里那份属于江越的、较为薄凉的温度,缓缓开口道:“你太瘦了,等你醒过来之后,给你好好补补。”
  当然没有人回应他。
  楚天秦坚持抓着他的手,久到几乎把他偏低的温度都给焐热了,这个惯常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居然垂下头,又俯身,将额头抵上江越的。
  在这种暧昧且深情的氛围下,他低喃出一句:“你还要睡多久,恩?小宝。”
  严格说起来,小宝这个名字还是江卓给取的,江越一直以为那是江卓为了膈应他,从小谁管他喊小宝他跟谁急,只有楚天秦和江卓这两个哥字辈的人臭味相投,觉得这个名字非常好,朗朗上口,很接地气。
  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代沟吧。
  江越曾经试图逆天改命,趁江卓不在家,召集所有下人过来开会。小小年纪,趾高气昂地站在餐桌上,一副指点江山的态度:“Eral;艾罗尔,记住这个名字,以后谁再喊我小宝,我就让他卷铺盖走人!”
  然而这些被威胁着‘分分钟卷铺盖走人’的下人们只是给江卓打去了一通电话,江越这次起义就直接宣告惨败。
  午后微光轻柔地透过窗帘撒进来,江越依旧面色沉静,任由楚天秦在耳边低喃。阳光随意地在他身上给他镀了一层边,好似整个人在柔光里发亮。
  这份平静并没有维持多久,几声‘咚咚’的扣门声响起,然后林邵久直接开门而入:“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楚天秦起身给江越盖好被子,边边角角都捋平整,道:“有。”
  “有也没办法了,”林邵久耸肩,随即抛出一枚重磅炸弹,“劳烦你移步去我家,江卓找你。”
  楚天秦听到这话倒是颇为诧异:“江卓?”
  不过诧异过后,回想起来林邵久之前对乔南也提到过江卓,所以江卓的确还活着?
  “对,而且只能去我家,这个具体解释起来比较麻烦——他那边域名很复杂,不知道具体位置,好像被某种政治力量监管锁定住了,我那边在接受到信号之后花了一晚,改编出破解系统……而且考虑到江卓身后庞大的背景,联络的时候需要隐藏IP。”
  楚天秦没有立刻作出答复,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尽管楚天秦什么都没有说,林邵久还是立马意会:“放心,江越这边我已经加派人手,除了守在病房外面的一拨,医院门口、过道,都有我的人。”
  “之前江越出事的时候,没见你那么热心。”
  楚天秦拿起椅背上的外套,打开门,往外走的时候这样说道,语气里无不充斥着嘲讽。
  林邵久也跟着走出去,身后一名黑衣手下恭敬地朝他鞠躬,然后主动替他关上门。
  威震A市的久爷跟在楚天秦身后朗声道:“之前我怎么知道,为了一个江越,颜槐居然能哭成这样。”
  楚天秦阴沉沉地冷笑一声,对此不置可否,径直上了车,顺势也扔了个内/幕消息给他:“当初颜槐患有重度抑郁症,试图割腕跳海自杀,是江越从海边硬生生拽回来的,两个人差点一起死在那。”
  那厢林邵久开车门的动作顿了顿,夜色里,看不太清林邵久的表情。
  一路无话。
  林邵久隐在深山里的那栋小别墅还是一如既往的气派,周围全是巡逻的小弟们,乍一看以为是什么军事重地。
  楚天秦跟着林邵久一路拐了几个弯,才走到那间房里,布满了电子仪器、十几台电脑、满地混乱的电线。
  房间正对门的大屏幕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屏幕上一个男人静静地出现在中央。他五官跟江越相似,江家非比寻常的基因着实令人惊叹。论精致、贵气不相伯仲,但眼前这个男人更为成熟,也更冷硬,深邃。
  是个不可小觑的角色。
  江卓对着摄像机弯了弯眼睛,却又不是笑,整个人喜怒难辨:“听说,你上了我弟?”
作者有话要说:  好开心  谢谢评论的小天使  抱抱

  ☆、真相2

  楚天秦以前有和江卓打过交道,不过不是私下里,大多都是商业上,比如一些商业酒会、拍卖会、豪华游艇舞会什么的。他们俩关系不太密切,虽然两人都是媒体和业内津津乐道的风云人物,楚家和江家都从商但领域截然不同,达不到需要亲近彼此互惠互利的程度,况且更重要的是,江卓这个人……风评很差。
  楚天秦求稳,求大局。
  江卓喜欢剑走偏锋。
  当年江卓十五岁凭一己之力撑起整个江氏集团,上任后短短三个月给公司来了次大换血。所有公司高层——那些跟着老董事长并肩打天下的那批功臣悉数被辞退。这一切并不是没有风险,换血期间最差的时候江氏集团的股票甚至都跌停。
  可江卓似乎是嫌媒体报道得还不够热烈、质疑声不够响亮。他接受采访,毫不掩饰地直白道:“我不需要那些只会倚老卖老的废物。”
  这话一出,掀起一阵腥风血雨。有企业家表示赞同,认为确实那些老员工时间久了早已经丧失创造力,从公司利益和发展的角度上,江卓这一做法没有任何过错,而且极其大胆、肆意。但赞同的声音只是少数,大多数人,他们本身就是劳动者,认为这种行为很不人道,像把人当商品对待一样,物尽其用后直接丢弃。
  还有人扬言诅咒这家公司有这样的老板、这样无情的机制,用不了多久,自会关门大吉。
  可事实是——
  江卓踏着万人唾弃站在了商业巅峰。
  所有跟江卓谈过生意的人纷纷表示,跟着江大少有肉吃,但是过程就像悬崖上走钢丝。
  他几乎会用到所有你想象不到的手段来赚钱。
  他喜欢所有合法但不合理的东西。
  对……他就是个变态。
  还是骨灰级的那种。
  楚天秦以前对江卓敬而远之,倒不是说惧怕,道不同不相为谋,减少麻烦少接触为妙。但是现在,两个人的关系因为江越而产生了微妙的变化,他不得不面对这个曾经在A市叱咤风云的江大少——
  “我……”楚天秦面对江越的兄长,破天荒地心跳有些加速、还有些紧张,他斟酌后认真道,“我会负责的。”从他成年起,他就没有再用这种近似于对长辈恭敬的态度对待过谁,可此刻,在经历了这么多事之后,他心里很清楚,他再放不开江越。
  说这话他其实很忐忑,同样都有弟弟,如果江卓反对的话他也很能理解。
  屏幕上,江卓俯身拿了一样什么东西,然后又坐回位置上。
  这个贵气逼人的男人拆开一包苏打饼,吃了两片,又端起咖啡灌了口,忙里偷闲道:“早餐,不介意吧?”
  “……”
  楚天秦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林邵久颇为诧异:“那么快?”然后他特意又打开门,看到房间里屏幕已经黑下去,再没有江卓的影子,才相信他们这是已经谈过话。
  而楚天秦只是径自往前走,并不作答。
  见他不说话,林邵久也没有多言,直接扔过去一把车钥匙,钥匙顺着一道精准完美的抛物线落下,楚天秦伸手接住:“多谢。”
  他来的时候没有开车,因此借用林邵久的。
  林邵久的车都挺骚包,满仓库都是暗红色,像干涸的血渍,不过度张扬但也够显眼。男人选车的时候大概都会和自身性格搭边,林邵久这些车全部改装过,完全注重速度,直接拿去赛场上当赛车飙都没问题。
  不像楚天秦,永远的黑色,性能稳当大气,开起来顺手即可。
  回去的路上,楚天秦降下车窗,任窗外的风将自己吹得浑身温度骤降,格外清醒。
  他突然想,如果是江卓的话……他大概不开车,直接开飞机。
  林邵久这回确实重视起江越的安全问题,加派的人手将医院里里外外都层层包围住,等楚天秦推开病房门的时候,江越还在安静地沉睡。
  他没有先抬步走进去,而是轻轻合上门,对门口的看护询问了几声‘他有没有出现这么特殊症状’、‘有没有中途醒过’,等看护表示一切指标正常没有意外后,他才再度开门走进去。
  天色微微有些黑下去,日暮黄昏,衬得江越整张脸的气色变得更差了。
  楚天秦拿过桌上的棉签,仔仔细细地沾了点纯净水,抹在江越愈发干燥惨白的唇上。可这并没有多少缓和作用,江越原本粉嫩的唇依旧脆弱苍白。
  “你好像,很少在我面前露出这幅模样。”楚天秦停下手,也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说给江越听的,“这样苍白无力的,羸弱的样子。”
  这话里不难分辨出含着许多心疼与深沉。
  江越在他面前‘胡闹’了十一年。
  但他一直都是活力四射地,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遭受到什么样的拒绝。好像什么都不能阻挡他。
  楚天秦从没想过,会不会他的心其实一直都是这幅样子。
  早就被伤成这样一幅软弱、残破不堪的样子,却还假装眼底盛满星光一样地去照亮别人。
  江越从十二年前就已孤身一人。
  江老爷子离世,江卓的失踪,江爸从不归家的放养。
  他们都走光了,只给他留下江氏集团这冷冰冰的四个字。
  纵使他没学过经商,也不得不扛起这个担子。
  楚天秦脑海里回想起江卓说的那番话:“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哥哥,我没办法陪在他身边,但你可以,所以我不会阻拦你们。”
  这番话在心尖不断回旋而下,最终沉出一番苦涩来。
  陪在他身边……
  楚天秦轻轻地抓住江越的手,十指相扣,然后越收越紧,紧得好像他们两人再也分不开一样。
  他没有告诉江卓,其实他也不够格。
  楚天秦边这样想着边将两人紧紧相握的手贴在脸侧,偏过头吻了一下:“对不起,十一年来,总是不断地推开你。”
  当年那段不堪回首的真相其实很简单,曲子森跟江越成了好哥们之后,曲子森消失了半年。这半年,曲子森没有告诉江越他去做了什么,只是整个人气质都变了,变得戾气万分——后来才知道,他这半年找上林邵久,传说中的久爷,求着跟着他去走军/火、越境、贩/毒,混了个南海一霸的名号。
  他回来,想向江越求婚。
  江越当时还不知道同性恋是个什么东西,被曲子森狠狠抵在墙上试图脱他裤子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不对劲。
  曲子森那天嗑/药嗑大了,江越抢过桌上的酒瓶往他脑门上砸这才逃了出来。
  可曲子森像是魔障了一样,对江越展现出势在必得的疯狂。
  他一意孤行地认为江卓会威胁到江越在江家的地位——他想保江越前路平坦,一帆风顺,而江卓,这个内定的继承人就成了眼中钉。
  不仅如此,他为江越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所暴怒,最终偷偷地给江越注射了毒/品。
  当时的曲子森早就已经意识不清,他想吞了林邵久在A市的势力,也要照照自己到底几斤几两,他的毒瘾是林邵久下的,在毒/品的侵蚀下,所有理智都被泯灭,爱与恨夹杂,负面情绪放大。
  他早就疯了,变成一个只会张牙舞爪的废物。
  江越的毒瘾,是他下的。
  而后来江越毒瘾发作,听到曲子森一边强迫着把他按在地上,一边邀功似地说‘我替你把江卓杀掉了’的时候,脑子里最后一根弦彻底断裂。
  他失手杀了曲子森。
  

  ☆、助攻

  “咳咳……”
  从门口传来一阵浮夸至极的咳嗽声,楚天羽靠在门边上,衣冠不整发丝凌乱,显然是刚从被窝里被人揪出来。他抓抓头发,心很累:“哥,老爷子叫你回去,我实在是撑不住了,你自求多福吧。”
  楚天秦知道老爷子那关是躲不过去的,心下早有预料,随即面色平静地松开江越的手:“知道了,你留下来照顾他,我很快回来。”
  楚天羽支支吾吾了许久:“额,其实吧,现在还有一个突发状况……”
  楚天秦已经走到他面前,但楚天羽就是霸占着门口不肯让道,嘴里哼唧哼唧半天也说不清情况,看得楚天秦眉尖一挑:“有什么事快点说。”
  楚天羽最怕自家大哥这幅看似风轻云淡实则在下最后通牒的样子了,索性眼一闭,心一横:“楚……”
  他还没‘楚’完,身后就响起一道似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却又分外陌生的声音,那声音抢在他前面做了应答:
  ——“大哥,我回来了。”
  说话的那人正顺着长长的回廊向病房走来,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发型梳成一丝不苟的模样,明明脸庞尚显青涩,却偏偏有种不符合年龄的成熟。
  ……楚天易那小子回来了。
  楚天羽默默把这后半句话咽回去,默默往后退了一步,好让他们两人说话更方便。他再瞧瞧昏睡中的江越,几乎都能脑补出一场轰轰烈烈的三角恋。
  “江越这边我照顾就行了,”楚天易微笑道,“你放心去吧。”
  楚天秦站在这个弟弟面前,看着他这几年明显的成长,从矮及膝盖的小男孩一点点变成现在这般成熟的样子,心情很是复杂。
  “天易……”
  “我都知道,”楚天易打断道,“大哥,你不用多说,这次我既然回来,就不会再放开江越的手。”
  就像以前无数次争吵一样,楚天秦看着楚天易坚定执着的眼睛,静默半响后才道:“你还在恨我。”
  楚天易没有回答,径自走进病房里,礼貌性地微微颔首,做了个‘请’的手势:“快走吧,老爷子等你很久了。”
  楚天羽看看大哥再看看二弟,决定还是由他来拯救这要命的僵局,拽起大哥的袖口往医院大门走:“快快快老爷子只给我半小时时间,再拖下去我会被砍头的!”
  楚天易看着他们俩这样,笑了声:“怎么,大哥难道觉得我会对江越做什么吗?”
  ——这以前只会跟在他们俩屁股后面哭哭啼啼的小兔崽子真是变了不少。
  瞧瞧那身西装,才多大啊就往头上抹那么多发蜡!
  楚天羽暗自腹诽道,行啊,连他这个二哥都不敢用这种态度对楚天秦,三弟在国外喝了几年洋墨水,胆子都涨肥了。
  等两人走后,这个胆子涨肥了的三弟关上门,拉开凳子坐在一边,看着江越依旧紧闭的双眼,玩味道:“行了,别装睡了。”
  江越颤了颤睫毛,睁眼将眼睛眯成一条小缝,张口时声音还有些哑涩:“操。”
  他装睡装那么辛苦,这人一上来就给他毫不留情的戳破。
  闻言,楚天易从喉咙里笑出两声来:“别操了,刚刚在门口看到你伸手在脸上挠痒痒,就一秒,你挠的挺快。”
  ……
  “放心,我大哥没看到。”
  他其实才醒不久,醒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窝着,一直琢磨要不要睁眼,后来楚天羽就来了,于是干脆装睡下去。
  江越不得已,清了清喉咙,这才正式跟楚天易打招呼:“三弟,好久不见。”
  话音刚落,江越眯着眼上下一打量,又接着道:“你没事吧……不是你弄啥嘞?怎么搞成这样?”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哭鼻子小弟弟吗。
  “我已经长大了,”楚天易虽然从外表到表情甚至说话方式都在有意无意地学楚天秦,但此刻眼神里却带着一丝他独有的澄净的执着,“我可以给你想要的未来,对你负责。”
  ……负责?
  负什么责?!
  江越脑子里转了几圈确信自己什么都没有跟他干过,但是对上那双诚恳的眼睛,瞬间又懵逼了。
  楚三弟缓缓而又深情地提示:“我十岁那年,你帮我擦眼泪——从来没有人那样轻声细语地安慰过我。”
  江越心道:卧槽,我有吗?
  他绝望中淡淡向窗外投去一抹注视的目光,天已经黑了,而夜还很长。
  等他回过神,楚三弟已经单膝跪地,手里托着一枚戒指:
  “放弃我大哥吧,试着接受我,这么多年我一直努力变成你喜欢的样子,你愿意嫁给我吗?”
  江越张张嘴:“不……”
  楚三弟立马截住他的话,不让他的拒绝说出口:“那你愿意娶我吗?”
  。
  楚天秦推开二楼书房门的时候,就知道这场争斗不可避免。
  老爷子九十六岁高龄,刻板迂腐,是绝不可能接受他和江越在一起的事。
  “你还知道回来?”楚老爷子负手而立站在窗边,面上十分平淡,平淡得让人以为他刚刚还在作画品茶一样从容。
  楚天秦却很了解,知道这只是风雨欲来的前奏。
  他没往日那份心思跟老爷子迂回,直接开门见山道:“顾玲玉我是不会娶的,如果你是想和我谈这个,那么没有谈论的必要了。有任何后果,我一个人承担。”
  老爷子转过身来,面向楚天秦——这个商业奇才、他最看好的接班人、曾经让他面上蒙上无限荣耀的长孙。
  老爷子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笑来。属于老年人的,厚重浑浊的笑声兀自响起,让人不寒而栗。
  “天秦啊,”老爷子语重心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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