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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追夫联盟-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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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江越一夜未眠,在床上翻来覆去,手机常亮着,手指按在一串数字上迟迟按不下去,同样的,手机也没有响过。
  说不出是失落,还是别的什么。
  “江越,接下去我说的话你听好了,你是天羽的朋友,也是天易喜欢的人,你应该看清楚,我们是不可能的。而且作为天易的哥哥,我希望你不要再随便招惹他了。”
  “更何况,我并不喜欢你。”
  当年楚天秦和江越面对面站着,江越感觉自己随着他越来越沉下去的眸光也一起跌了下去。
  睡梦里的江越有些不□□稳地皱着眉头,颜槐随手拍了下江越的脑袋:“到了,别睡了。”
  江越睁开眼:“要不我们回去吧。”
  颜槐冲着江越就是一脚。
  江越当下就炸了:“你越来越嚣张了啊,信不信我扣你年终奖!”
  白静泽正安详地(……)躺在病床上,满目的白,毫无血色的脸蛋,窗外秋意萧瑟,衬得他简直要死了一样。
  江越敲了敲门,白静泽虚弱地扭头,静静看了江越一眼,又扭了回去。
  江越可不管他态度再怎么爱理不理,进了门,面无表情一副清贵的逼样,白静泽突然咳出一口血来。
  这么严重?江越犹豫着忍住洁癖,从一旁的柜子上抽了张纸巾扔过去。第一张由于力道太轻,软绵绵地掉在地上,于是江越又抽了一张,仍是失败,最后江越干脆把整个抽纸盒一并扔了过去。
  “自己擦。”
  白静泽:“……”
  屋内静静地,江越真正来了之后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看着仍旧无神发呆状的白静泽,江越感觉自己像撞了邪一样地说了句:“人生不都是一帆风顺的,在挫折中惊喜,嗯……感受惊喜(?)……”
  提着水果,脸上戴着墨镜准备进门的颜槐远远地就听到这番话。
  江越抬头正好看到颜槐,于是问道:“后面是什么来着?”
  颜槐也记不太清了,顺口接道:“不要放弃生命?”
  白静泽看了看江越,再看了看颜槐,又是一口血咳了出来。
  莫名其妙地,事态发展成了颜槐和江越各执一把刀,边削苹果边跟白静泽谈人生。
  江越:“当年我一个人走在墨尔本街头,就是凭着这样一把刀,击退了三名歹徒。夜黑风高,我从一场血雨腥风中走出,别人一看我就知道是身上带疤的大哥。你看看你,那么柔弱,拿什么跟我拼?”
  颜槐:“我站在一个空手道全国联赛季军的角度上奉劝你,只有强身健体才能抢得了男人击得退小三。”
  白静泽从头到尾不住地咳血。
  江越和颜槐总算削完了苹果,白静泽还没来得及拒绝,两人不约而同地拿着苹果自己啃了两口。
  “……”
  最后还是护士小姐过来查房实在看不下去了:“让病人好好休息吧,今天探望的时间也差不多了。”
  江越扔掉果核,整了整衣服上的褶皱:“嗯,我下次再来看你。”
  这时候白静泽终于说了第一句话:“以前,我很嫉妒你。”

  ☆、探病2

  江越也是看白静泽都虚成这幅样子了,于心不忍,放弃之前所有冷嘲热讽的编排,改了温和的迂回战术。
  如今听到白静泽没头没脑的这句话,江越倒是不知该如何应对。
  嫉妒我什么,嫉妒我有钱还长得帅?
  白静泽却是偏过头去:“你们走吧。”
  江越感受到了来自白衬衫的造作。
  颜槐一把拽过江越出了医院:“我快饿死了,你请客。”
  江越不依:“我现在好穷啊。”
  颜槐冷眼扫过去。
  江越喋喋道:“上次画展被砸场几乎没有收益……你觉得我为什么要让唐楼楼当男一号。”
  颜槐觉得有个不堪入目的真相即将呼之欲出:“为什么?”
  江越回答得铿锵有力:“因为他便宜啊!”
  “……”
  “那抗战剧?”
  “成本比较低。”而且是自导自演,编剧和导演的钱都省了。
  颜槐一忍再忍带着江越去吃了顿牛排,期间江越天鹅状对着服务员各种挑剔,隔天空运过来的牛排不要,太熟的不行太生的也不行。
  最后江越满脸嫌弃地问:“真的只有农家自养小牛肉啊。。。。。。你们不打算发展发展国内外牛肉贸易吗?”
  颜槐想把菜单呼到江越脸上。
  吃到一半颜槐接了个电话,江越握着刀叉的手顿时僵住。
  颜槐瞟了瞟江越,模棱两可道:“哦,他啊,在家啊还能在哪,吃得香,睡得好。”
  江越气息平稳而冷静,机械地拿着刀叉反复切碟子里那块牛肉,几乎要把它剁成肉沫。
  “楚总既然那么想知道,让他自己跟你说?”说罢颜槐作势要把手机递给江越。
  江越连个眼神都懒得分给他,颜槐只得继续跟楚天霸叨叨。
  颜槐挂了电话转而看着江越怀疑地试探道:“真是稀奇,楚天秦居然主动打电话问我你昨天在哪过的夜。”
  江越一口牛肉梗在喉咙里,咳了半天,喝了点水,这才拿起餐布优雅地抹了抹嘴角。
  颜槐:“我推掉通告不是为了在这里看你装逼的。”
  江越酝酿了一下感情道:“我现在很纠结。”
  颜槐强打起精神:“嗯?”
  江越捧着脸:“难道就因为我又有钱又帅还很有才华,情路才那么坎坷?”
  颜槐果断起身:“我走了,账你自己结。”
  不顾江越在后面千呼万唤,颜槐把江越那辆喷成梵高向日葵的玛莎拉蒂毫不客气地开走了。
  妈的下次再管这傻逼的破事他就不姓颜!
  颜槐走后许久,江越终于放下了那副嬉笑的表情,把头深深地埋进臂弯里,手指习惯性地□□头发,指节用力到有些泛白。
  楚……天……秦。
  你这通电话是什么意思呢?你难道,真的觉得我会去找秦天易?
  江越好像从喉咙里尝到了一丝铁锈味。
  “战火”开机仪式特别简陋,唐楼楼站在主演中间一脸灿烂,一身兵服虽然破破烂烂,硬是让他穿出了阳光的味道。
  江越对于这部剧投入了满腔的热情,颜槐和涂四季原本是颇有些不以为然的,但是当他们看完剧本后,陷入了深深的震惊。
  涂四季嘴都合不拢了:“小士兵爱慕着长官,坎坷的军旅恋爱?江越你是疯了吗,这种题材广电能审?”
  颜槐跟涂四季交换了一下剧本:“你拿的那本是内心戏解读,这本才是正剧,朦朦胧胧的暧昧,让观众自动瞎想。”
  江越淡淡地喝口龙井,表现出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
  涂四季粗略地翻了翻,咋舌了:“唐楼楼一出道就是以基佬的形象……这待遇真是。”
  颜槐哼了声:“这下全世界都知道我们公司就是一个基佬聚集地了。”
  江越满不在乎地耸耸肩:“如果不是因为我们公司没什么女艺人,不然我打算拍一部天雷滚滚的豪门虐恋。”
  他们还没来得及做出一副不屑的表情,只听见门砰地一声被人踹开。
  唐楼楼饱含深情地冲进来:“首长,请允许我向你作最后的告别。我答应你,我一定会活着回来。”说着带上一丝属于硬汉的哭腔,忍着悲痛冲江越跪了下来,执起江越的手,满眼柔情与不舍。
  “你干什么?”江越踹开他。
  唐楼楼迎难而上:“首长,首长,首长——不——不要推开我——”
  江越作势又要踹上去,只见唐楼楼一个转身,转而面向空气,张开双臂大义凛然道:“想动他,先踏过我的尸体!”
  凑巧老王正拿着文件要进来,见状顿在门口,沉默了一下还是走开了。
  江越一脚踹在他屁股上,一下子唐楼楼整个人都翻了。
  “很入戏啊。”涂四季鼓鼓掌,一脸叹为观止。
  颜槐想问江越有没有一丝于心不忍,图便宜请来的主演如此敬业,但看到唐楼楼一脸被踹的幸福,所有恶毒不堪的嘲讽卡在嗓子里,最终只是略微指点了几句:“张开双臂的时候手指可以适当轻微地颤抖,再坚定也敌不过害怕失去他的恐慌。”
  唐楼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小本本把这些话一字不动地记录下来,小硬汉认真的眉眼里闪过感动的泪花,随即唐楼楼抬眼,诚恳得像只金毛一般望向涂四季。
  涂四季摸摸鼻子,心道我只是个歌手啊喂就算演过几部片子,也回回都是烂片。但他还是装成是一个厉害的小师哥,斟酌了几番道:“哭腔的声调偏高了,压低些。”
  唐楼楼一脸崇拜,低头猛记。
  江越提前警告道:“本少爷只会画画,不用看我了。”
  然而这个说着自己只会画画的冷酷BOY,最终因为片场人手紧缺,还是进去参演了邪恶的的大反派,坐在虎皮椅子,一只独眼,腰间别了只左轮,像个高贵的土匪兼山大王。
  “我们公司人都死了?”开机第一天,江越作为导演,突然发现大BOSS居然没人演,当下怒摔了一把军枪。
  江越一脚踩在凳子上,摔完枪之后拿着手榴弹指着副导演:“你!抬头看我,我走之前让你把人物角色都定好,是不是不想活了,缺人还找不着替代的,你吃饭长大的还是□□长大的?”
  副导演唯唯诺诺道:“这个,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人来演。。。。。。”
  江越气炸了,转而面向唐楼楼:“你一人分饰两角,改剧本!大boss改成男主角的双胞胎哥哥。”
  正在做俯卧撑强健肌肉的唐楼楼立马爬起来,站了个标准的军姿:“YesSir。”
  颜槐实在看不下去了,漫不经心道:“涨不涨片酬啊江少。”
  还没等江越回答,唐楼楼就二缺一样的连连摆手:“不不不,能够得到这个机会已经很难得了,感谢公司对我的信任,我一定再接再厉不会让公司失望!”
  颜槐眼角笑意闪烁:“依我看江少就很适合。”
  颜槐这番话一出,副导以及一众主演都向江越投去了审视的目光。发现这厮双手叉腰,一脚踩上凳子,手里拿着手榴,满脸傲然。
  江少绝对的,本,色,出,演!
  江越一个冷眼飞过去:“都看我干什么,想都别想。”
  

  ☆、明星周末1

  
  “江少,节约成本!”
  “江少您那么英明神武这个角色真的太适合你了!”
  “想想,你要是火了,公司GDP也就跟着极速增长啊江少!”
  一阵七嘴八舌之后,江越终于冲着大家微笑:“吵啊,继续吵,什么时候吵完我们什么时候开工。”
  颜槐靠在墙上语气平平淡淡:“恩,不敢?怕自己演技太烂自砸招牌?”
  工作人员无不在心里吐槽:这么随随便便还不带拐弯的激将法,江少能上钩就怪……
  了。
  然后众人就大跌眼镜地看到江少立马跳脚道:“谁怕了,演就演。”
  于是大笔一挥,参演名单上多了金灿灿而不可思议的两个字,江越。宣传部就着这参演人员,连蒙带骗地在观众面前放出了一个又一个烟雾弹,噱头十足。 
  导致戏其实根本还在最初准备阶段就已经很多综艺节目找上门来,既然宣传机会就摆在眼前,江越就没有打算让它溜走的想法。虽然过早地就带着主演们参与宣传活动冒着极大的风险,也许出师未捷身先死,也许早早地就打入市场还可以根据反馈进行即时性的调整。
  斟酌了几番,最后定了《明星周末》这档以犀利毒辣著称的王牌综艺,要么不去,要去就去个最难搞的。
  唐楼楼自从知道这个消息后腿就一直在发颤,以他浅薄的综艺印象依稀记得《明星周末》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上必死,谁上谁死。特别是组里有大影帝,总裁,和一只绯闻缠身的涂四季,料简直不能更多,这要真上节目,不死也被扒层皮。
  一边这样想着,唐楼楼前脚刚踏上电梯,就被电梯里的热情前辈们围剿了。
  “小唐啊,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前辈,给你个忠告,明天千万要全副武装,衣服一定要防水,电击棒瑞士军刀那都是必备品都不用我说了。”
  “是的呀,我们公司也就之前那个不男不女的顾影影为了翻红铤而走险上过这个节目,结果你猜怎么着,彻底扑街了,连挣扎都不带的。”
  “你们几个会不会聊天?提顾影影做什么,这样让人家小唐压力多大呀,要我说,之前那个大红大紫的陈宵才是真倒霉,去了一趟王牌周末回来就被公司雪藏了。”
  唐楼楼:“……”你们会不会聊天?
  电梯开了,唐楼楼颇为绅士地让前辈们先走,脸上挂的微笑自己都觉得僵硬,总算人都走光了,他这才扶着墙一步一步从电梯里将自己拖出来。
  面色铁青。
  妈啊这也太吓人了,他扪心自问自己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拿来掰的优点,索性也没什么黑历史,无功无过的要命,要谈什么,多年跑龙套的经验?他倒是没什么所谓,可现在身为新剧的男一号,为了这部剧和公司,他一定不能被明星周末打倒!
  思及此,他掏出电话打算向老板求助:“江少,请你告诉我,怎么样才可以发展一个人对外展现的人格魅力?”最后像是怕江越不能完全理解一样又追加道,“就是像你和颜师兄那样!”那样的酷,那样的炫,那样邪魅狷狂中透着一丝理性美!让人为之倾倒!
  这厢江越等人都在颜槐那里聚餐,手机开了扩音,一时间唐楼楼中气十足的声音通过扬声器传了开来。
  涂四季看似轻柔实则狠狠地手撕了一条鱿鱼丝塞紧嘴巴里,边嚼边不情愿道:“喂,我呢?为什么没有我?”明明高高瘦瘦却一副柔弱无骨的姿态,涂四季眨巴着他的大眼睛。
  颜槐朝他扔去一根胡萝卜:“面对现实吧。”
  江越慢条斯理地咽下最后一口草莓蛋糕,擦了擦嘴角,这才开口道:“你过来吧,正好要跟你谈一下后天上节目的事宜。”
  唐楼楼这才扶墙站直身体:“好好好我马上来我马上来!”
  江越报出地址,唐楼楼那端寂静了很久。
  “人呢?听得见吗?”
  “啊我刚刚在搜高德地图,我得先坐4路车转地铁再转龙沿一路高速专车,咦4路是半小时一班吗?这样的话我最多还有两个半小时能赶过来,等我!”
  “喂……”江越刚想说那你就不用来了,唐楼楼就立马挂了电话。
  涂四季啃着胡萝卜下了评价:“还真是风风火火,唉,年轻真好。”
  “现在是十点半,我猜他发现地铁已经停运了之后不会选择打车,而午夜巴士几乎要绕着A市套个半圈,保守估计他凌晨两点大概能到。”颜槐说完低头看了一眼时间,“很好,现在年轻人做事总是不经过大脑。”
  涂四季摆摆手:“老了,折腾不起,明天还有活动呢,我先睡了。”起身时他身上印着一只可爱兔子的睡衣有些凌乱衣摆往上翘了翘,露出那秀气的小肚脐,走了两步还不忘折回来拿他的胡萝卜睡枕。
  背影简直萌力四射,脑袋后面的小马尾松松垮垮的,说是高中生都不会有人有异议。
  颜槐只是冷淡地警告:“去客房,别睡我房间。”
  涂四季伸手摆了摆,朗声回到:“好嘞。”然后毫不犹豫地拐进了颜槐的主卧。
  “……”
  颜槐又把目光转向江越,眼里含着浓浓的警告。
  江越把一块曲奇饼塞进嘴巴里,含糊道:“等着,大哥帮你把那兔崽子揪出来。”
  说完也堂而皇之地进了主卧;一如既往地不要脸。
  结果就是凌晨两点唐楼楼赶来的时候他们一个人也没睡,屋内一片哀嚎。颜槐正拽着两人往门外拖。
  涂四季扒着门把手死死不放,小马尾不停左右摇摆,一副绝症脸脸上还挂着几滴泪水:“不,我不,我不走。”
  江越则比较淡定:“知道赶我走的后果吗。”
  颜槐对着这两人一人给了一脚。
  唐楼楼呆若木鸡僵在门口:“你们大半夜的……在干什么。”
  涂四季立马站直了,露出他亲切的招牌微笑:“小师弟你来啦,正好我们在做运动,专家说这个时间做点有氧运动有益身心健康,要不要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誓,我,要,日,更,了!真的!

  ☆、明星周末2

  唐楼楼诚惶诚恐,这才意识到自己到访居然已经是凌晨两点半了。当下他颇为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个……我在大巴上睡过了,你们困的话先睡,我在大厅等你们睡醒顺便背一下台词,呵呵。”那一声呵呵,忠厚中透着傻缺。
  江越穿着白衬衫,袖口往上折了两折,衬得手腕上那条缠着红线的羊脂玉格外清冷。江越穿白衬衫的感觉和白静泽全然不同,跟白静泽那种矫情娇弱的风格相比,江越则显出一种清贵又冷然的味道。
  现在冷然的江少正用他那双好看到让人目不转睛的手拧着唐楼楼的耳朵,边拧边冷哼:“你是脑残吗,我当初怎么就把你招进来了,等我们睡醒,那你连夜赶过来干什么。”
  颜槐揉了揉眉心表示头疼。
  涂四季乘机扒拉下颜槐的手,让他放过自己的后颈肉,随即活力四射地向大厅蹦跶,道:“别站在门口呀,我们进去聊,对了,定个夜宵吃吧?想吃什么,法式生蚝怎么样?”
  江越用他空闲着的右手一巴掌朝涂四季拍过去:“大晚上吃什么生蚝!……给我来份巴伐利亚焦糖梨幕斯蛋糕就行,颜槐你呢?”
  “……”
  颜槐现在只想把他们都踹出去,关上门,狠狠地。
  最终江越还是心满意足地捧着他的慕斯蛋糕,对着唐楼楼一副趾高气昂,指点江山,豪情万丈的样子:“唐楼楼啊,要想在明星周末存活下来并不是什么难事,虽然你长得普通了点,但是我们颜值高啊,虽然你没什么钱,但是我们有钱啊,你也没什么人气,没关系,我们有,我们都有,你看,介于以上三点,你还有什么担忧的。”
  唐楼楼一阵胸闷气短。
  这些你们的优点我自己的短板,为什么可以让我放下心来啊,啊!
  江越仿佛还嫌这刀子捅得不够深:“最重要的是,你没有粉丝啊!既然没有粉丝,你怕什么。”
  唐楼楼觉得自己现在有点喘不过气来。
  这场莫名其妙的研讨会,在涂四季拍着唐楼楼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了句‘跟着自己的心走’之后,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落幕了。
  天快亮了,唐楼楼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回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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