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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追夫联盟-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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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天秦站在他身后,不置可否。
  接下去这段话很长,江越每多说一个字都异常艰难:“你,是不是很后悔认识了我,后悔没有像他们那样放弃我……后悔当初……出来找我。”
  楚天秦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停了几秒后,不动声色地改成了另一个口型。
  他看着江越的背影,一时间百转千回,回想到了那年江越满身是血缩成一团躲在破旧小巷子里的样子,尽管心里并没有存着那样绝情的想法,终于还是说了句:“是。”索性说都已经说了,他继续道,“如果重来一次,我会选择束手旁观……我不会去找你。”
  江越用手扶着门才勉强能站稳,他无视从胸腔一路涌上来的血腥味,笑了一下道:“我就知道会是这个回答。”
  “就算是这样……这么多年我一直欠你一句谢谢,谢谢你来找过我。”
  “以后我不会再打扰你了。”
  你自由了。
  江越强撑着一步步挪出会议室,没挪出多远,还是没有防备地昏了过去,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会议室外工作的助理们齐刷刷地看着刚刚打断了会议的那名长相出众的小帅哥倒地不起,正要起身做点什么,就看到自家老板从会议室里心急火燎地奔了出来,全然没有了平日里泰山崩于前不动声色的淡定,偏偏老板本人还不自知。
  楚天秦一张脸阴沉地可怕:“看什么热闹,打电话,叫救护车。”
  江越是被楚天秦亲自抱上救护车的,楚天秦原本要跟着救护车一道去医院的,上了车才猛然间反应过来,于是又从善如流地从车上退了下来,自然地好像刚刚上去只是为了单纯地把江越送上去而已。
  医护站的人戴着口罩不解地探了个头出来问道:“先生您不上车吗?”
  楚天秦沉声道:“开车吧,我会帮你们联系他的家属。”
  救护车拉响警报,缓缓起步,直行后拐进了右边车道,很快就连车影都看不见了。
  江越躺在急救架上,双眉不安地皱成一道细细小小的沟壑,意志昏昏沉沉,似沉迷似清晰。
  而然刚刚在车上,楚天秦低低沉沉地贴在江越耳边说的那些话,江越好像觉得自己听得清清楚楚,明明他不想去听的,一个字都不想听。于是他开始掩耳盗铃地想,这一切都是幻觉吧?一定是的……如果不是幻觉的话,真的是太痛苦了。
  他轻声细语地在自己耳边说——“江越,你还年轻,还会遇到很多人,别挣扎了。”
  颜槐接到楚天秦电话的时候,正和涂四季坐在甜品店吃蛋糕。由于是在公众场合,哪怕人不多,脸上的墨镜也一直不能摘,因此一开始并没有看清来电显示到底是谁的名字,接电话的时候倒也心平气和:“什么事?”
  那头楚天秦报了某某医院的地址。
  颜槐一听到这个欠扁的声音就来气:“刚特么从医院里跑出来这才几个小时又送医院了?赶巧,还是同一家医院。楚天秦你行啊,虽然一直觉得你狠,没想到狠成这样,对着个病号照样有什么说什么不带转弯的。”
  楚天秦顿了顿:“刚从医院出来?怎么回事?”
  颜槐冷笑:“能怎么回事,跟你干得太爽了呗,高烧四十二度,□□得严重撕裂……啊,不过严格说起来你才是那个□□的。”颜槐有个特点,一旦心情不好辞藻就格外粗俗,“虽然是你被强迫,那也不是提起裤子就翻脸的理由,江越那体质,常年不运动的,你以为他能撑得住?都那样了,还在片场呆了大半天,差点小命都没了。”
  楚天秦那端静静地没有声音。
  颜槐继续道:“还没好透就偷偷从医院跑出来找你——妈的早知道就拦着他了,以为你能对他高抬贵手呢毕竟都上过床了。”
  涂四季在颜槐说话的时候就跑出去拦了辆车,赶紧招呼颜槐上车去医院。
  颜槐一边往车里迈条腿一边挂了电话,重新戴上口罩,整只手都气得青筋暴起:“也好,快刀斩乱麻,省得他继续犯贱。”
  涂四季赶忙掏手机:“不行我们现在这位置离医院太远了,赶过去至少也要一个小时,我问问唐楼楼现在在哪,要是近的话让他先赶过去。”
  唐楼楼接到电话的那一刻几乎是哭着喊出的一句:“师兄——!”
  涂四季:“怎么了怎么了这是。”
  唐楼楼:“我现在还被拦在医院里呢!就算交了钱他们也不放我走!说一天没找到江少我就得在他们医院呆一天,为了防止江少私自出逃发生什么意外赖到他们头上……”他们这简直就是非法拘留啊!
  可怜唐楼楼还没来得及哀声哉道,涂四季就爆发出了一阵惊喜的声音:“你还在医院?太好了!”
  “……啊?”
  “江少正在救护车上往医院赶,你现在就去大厅候着他啊。”
  “……”
  唐楼楼不禁琢磨,在这样一场医院和医院之间兜圈子的过程中,自己究竟算是充当了一个怎样的角色……
  

  ☆、回忆1

  江越这下彻底大病了一场,高烧反反复复,期间醒来被颜槐扶着喂下去一碗爱心稀饭,几口下去被咸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于是江少痛苦地选择继续昏睡。
  涂四季大感好奇,尝了一口立马喷了出来:“我说你这是撒了多少盐?”
  颜槐淡定地喂了自己一口,毫无障碍地咽下去:“……不是说人生病的时候吃东西都尝不出味,我就加了一小罐盐。”他放下勺子比划几下,强调道,“真的只有这么一小罐。”
  唐楼楼正在沙发上背台词,闻言也不由放下剧本,凝望颜槐许久,见他还是满脸无谓,讶异道:“你不觉得咸吗?”
  颜槐义正言辞:“当然咸,可毕竟是我熬的,我感觉还是很好喝。”
  涂四季:“……”论自恋,他一直觉得颜槐和江越不相上下、难分伯仲。
  话题一打开,唐楼楼终于还是忍不住心中的疑问,瞟了一眼江越确认他已经睡着,这才偷偷摸摸小小声地问:“江少和楚老板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颜槐随手把饭盒搁在桌上,抽出张湿纸巾仔仔细细地把手擦了一边,这才正眼看向唐楼楼,随口道:“孽缘。”
  唐楼楼心道孽缘又算是怎么回事?
  然而下一秒颜槐轻飘飘说出来的话像颗炸弹,在唐楼楼脑海里猛地炸开。
  “他们之间的事情如果非要说一个开端的话,大概是从江越以前吸毒的时候开始。”
  唐楼楼惊得把剧本撇出两米远:“吸吸吸吸吸毒?!”
  窗外微风和煦,阳光正好,江越裹着被子只露出一颗脑袋正陷入深深的沉睡中,暖阳肆意撒在他的身上,柔软而又美好的样子。
  颜槐细碎的声音配上这幅唯美的景象,在唐楼楼心底营造出了一种诡异、禁忌充满不可思议的感觉。
  “十一二年前吧大概,江越十四岁,正是叛逆、年少轻狂的年纪。对了,你知道江越有个哥哥吗。”
  唐楼楼拼命摇头。
  涂四季却像是想起一段遥远又悲情的过往,叹了一声:“也是,那件事情早就在第一时间被封锁,江老爷子心狠手辣,即使是自己的长孙,眼睛都不眨地把江卓这个人从公众面前彻彻底底地抹去了。”
  如果让楚天秦回忆他对江越的印象,从第一次见到楚天羽带江越到家里玩的时候,甚至以后每一次见他,印象中的江越一直是个风度翩翩又懂礼貌的少年,带着恰到好处的疏离,精致冷然的样貌,举手投足皆是贵气。
  可事实完全不是那样。
  那时候的江越,骄阳跋扈,楚天秦也只是没有近距离跟他接触,才不曾见到过江越左耳打的那一整排耳洞,以及后腰接近臀沟那块地方纹着的大片纹身,是充满异域风情的航海图,巧妙地用法文在最后形成了一个指南针的模样,看着温柔缱绻又分外残忍。
  江越也抽烟,除了楚天羽以外还认识一帮狐朋狗友,在学校和楚天羽一道的时候就摆出贵公子的样,平时在外面混着玩的时候会把耳洞里全塞上耳钉耳坠,指尖夹着烟但不是经常抽,只看着它一点点燃尽,偶尔才凑上去吸一口,缓缓地吐出来,透过烟雾缭绕看夜市霓虹,眯着眼,有种莫名冰冷的金属感,以及异样的妖异。
  江越虽生在威震一方赫赫有名的江家,但从一开始他就不在继承人的范围里。
  画面一点点翻转,回到了说久也不算太久的以前。
  江越还没出生的时候,江家上上下下所有人都期望他是个女孩,最好是个女孩……必须得是个女孩。
  可大家心里也暗暗存着一个不可告人的期翼,如果是个男孩,是个男孩的话……
  “要是这回二太太生了个男娃——也不知道说这件事是个好事还是坏事,水太深了,难猜,难猜。”
  江家几个仆人伺候完二太太出来后就围在厨房间里唏嘘不已道。
  其中一个偏年轻的妇女神秘道:“依我看,江老爷子未必不是不希望二太太这胎是个男孩,毕竟多一个选择多条路,没准二少爷出生后比大少爷更聪慧呢?”
  年纪稍大的那个回首张望几下,确信周围没什么人,这才斥道:“小芳,别瞎讲!”
  被唤作小芳的妇女忙压低声解释道:“王姨,是真的,我之前给老爷送茶无意间听到的……不可能有错。”
  王姨在江家呆了有些年了,心下一琢磨,这到真是很有可能的,老爷的心思谁也摸不准,只得叹了口气道:“可怜二太太了,今早我还见她偷偷抹了把眼泪,摸着肚子自言自语说希望生的是女孩。但愿吧,看天意了……”要是生的是男孩,按江家的规矩,生母是不能留在孩子身边的。
  话还没说完,她们惊恐地看着离厨房不远,驻足而立的大少爷,江卓。江卓不过区区十岁,样貌却已经像极了诡秘莫测的江老爷子,此刻正阴沉着脸。
  王姨此刻被江卓盯着,心里也明白不过是个小孩子,却还是忍不住浑身泛起了冷汗,战战兢兢地恭谨道:“大、大少爷。”
  江卓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就是浑身给人一种阴郁的感觉,他往前走不再看他们,扔了一句话下去:“以后不要让我听到有谁再私下里乱嚼舌根。”
  怀孕期间二太太一直拒绝提前做B超查看婴儿的性别,江老爷子阴阴沉沉坐在主位上看她,二太太顶着大肚子跪在他脚下,跪了大半天这才被批准,二太太因此劳累过度晕了过去差点小产。
  王姨怜悯她,偷偷地叹气:“二太太你这是何苦。”
  二太太微微笑着,眼角却有泪滑下:“我怕我提前知道他是个男孩……会忍不住把孩子打掉,就算冒着生命危险,也要把他打掉。可我不能对他那么残忍……”
  江越就在这样一种矛盾复杂之下出生了,二太太挣扎着只来得及看他一眼,就晕了过去,被一帮保镖推走,再也没有在江家出现过。
  江越从小就被爷爷告知,你妈妈生你的时候,难产死了。
  小小的江越每次听到江老爷子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仰着头看去,爷爷一向严肃的脸上似乎真的有一丝哀伤。于是在院子里,在一片妖妖艳艳的花丛树荫下,江越的年幼的心空落落地丢了一块。
  他总是会想,妈妈是什么呢?他再如何绞尽脑汁也只能想到几个匮乏的词汇去想象,一个温柔的,善良的,漂亮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回忆2

  江卓和江父的关系尤其恶劣——不过这个哥哥也从来没跟什么人关系好过,江越小的时候不懂这是为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很喜欢跟江父在一起,喜欢被江父高高举起荡来荡去——尽管一年里压根与他见不了几面。
  “爸爸又要走了吗?他什么时候回来?他去哪里?”年幼的江越亦步亦趋跟在江卓身后,江卓屹然已经长成一副身高腿长的少年模样,不是江越那两条小短腿能追的上的。
  走廊尽头,江卓停下脚步,脸色极其暗沉地转过身,看着江越期盼而高兴地颠颠跑来,他很干脆地一脚把江越踹开,江越整个人毫无防备摔在地上。事情发生得突然,他甚至忘记了哭喊,只能呆愣地看着哥哥用愤怒、不耐夹杂厌恶的目光盯着自己看。
  江卓缓缓蹲下身,语气里是近乎压抑的暴怒和讥讽,他勾起嘴角冷冷笑道:“爸爸?他也配?”
  闷闷热热的三伏天里,江越却感受到一阵凉意,然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身上被摔的地方开始隐隐作痛。
  “以后不要提到这两个字,再让我听到一次,我就把你扔出去喂詹姆斯。明白?”
  江越在听到詹姆斯这三个字起就开始哆嗦,那是江卓养的纯黑色比特犬,平时江卓不在家的时候都是用加固铁笼锁起来,否则压根没人制得住它。江越平时睡觉的床头故事基本都以詹姆斯为主,什么以前家里遭贼詹姆斯飞奔过去一把咬破了那人的喉管之类的事迹实在数不胜数。
  江越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心里却在想为什么呢?
  长大之后江越也懂了,却狠不下心去恨他。
  江越成绩并不好,不是说他不认真学习,也不是说脑子比较笨,只是他答卷永远只答一半,江越隐隐约约知道自己不能表现得太出色,起码不能比江卓出色。于是上初中的时候干脆两手一甩,选了艺术班,从此过上拿画笔涂涂抹抹的日子。
  画画对于江越来说其实只是一个随随便便的选择而已,但是某天他为了完成作业抱着画板去花园写生画色彩稿的时候,詹姆斯突然龇着牙从草丛里蹿出来,江越看着它就觉得脖子一凉心也随着提到嗓子眼,还没来得及逃命,却听一阵凌厉的口哨声从二楼窗台传过来,詹姆斯瞬间夹着屁股转了个方向,往返方向跑了。
  江卓站在二楼窗台上,西装笔挺,看样子是刚开完会议回来,依旧阴阴沉沉的样子,扫到江越架在花园中央的画之后,表情稍稍变了点。
  江越第一次从自家哥哥眼中看到类似赞赏的神色。
  但那抹赞赏也只维持不到一秒,江卓转身回了房。
  江越不由地想——难道刚才是我眼花了?
  那时候江越已经和楚天羽混得很熟,第不知道多少次不请自来地跑去楚天羽家蹭晚饭,实在不想回家对着江卓那张死人脸。
  楚天羽亲自来开的门:“喂你又来?这周都几次了,太随意了吧我家都快成饭店了。”
  天易唯唯诺诺地跟在后面小小声地喊:“江越哥哥。”
  江越刚要开口吐槽江卓是如何在餐桌上举着□□逼自己吃下一块血淋淋的全生牛排的。
  只听一把极具磁性堪称低音炮的声音响起,江越还是第一次听人声音听得浑身一抖,卧槽,听声音就是个极品。
  “天羽,怎么跟客人说话,长这么大了还需要我重新教你?”
  江越把来人从脚到头缓缓打量了一遍,一直看到脖子那边他都深觉这男人身材很不错,因此满怀期待地继续往上看。
  ……挺普通的脸。
  ……也没什么表情。
  江越在心里偷偷可惜了一番。
  楚天羽一听那声音就浑身汗毛立起,有史以来第一次冲江越和颜悦色地弯下腰,做了一个塞巴斯蒂恩标准手势:“江少爷,欢迎莅临寒舍,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江越庄重地点点头,配合道:“请起请起。”架子虽摆的很淡定,但目光和楚天羽交汇之时丝毫不掩饰自己此刻的惊悚。
  ——你疯了?
  楚天羽等那人转身进了屋,确信他听不见了之后才哭着脸:“这人,我哥。今天刚回国,超恐怖的,要不把你哥介绍给他认识认识,他们肯定很聊得来。”转眼一想,忙否认道,“……不不不还是别,他们俩凑在一起,那攻击力直接翻倍了,我选择死亡。”
  江越第一次见楚天秦并没什么好感,这人身上的气质跟江卓太像了。
  而江越跟江卓简直就是水火不容的关系。
  楚天羽正要拉着江越进门,江越却摆摆手:“我走了。”
  楚天羽跳脚:“你耍我是不是,这么晚了你去哪?我新买了张游戏碟,奥数的,天易那小子太笨了连微积分都不会,我正愁没人跟我对打……”
  江越抽了抽:“……天易才十岁。”
  “什么叫才十岁,我十岁的时候拆微积分跟拆蝴蝶结一样。”
  “废话,论变态谁都比不过你。”
  楚天羽收起了那副嬉嬉笑笑的表情,妖异的桃花眼闪过一丝警告:“你是不是要去找曲子森?”
  江越不答。
  楚天羽难得地动了怒:“跟你说了多少遍,那种地痞流氓少跟他们接触。”
  江越笑笑,无所谓道:“我知道,我有分寸,你那么担心干嘛。”
  楚天羽一把甩上门,把江越拒之门外。
  “你早晚会后悔的。”
  楚天羽这句话说得没错,只是当时的江越太过于自负,并未留意。而后来,一切都无可挽回。
  江越去找曲子森的时候,身上穿着还是那套本来打算穿去楚家蹭饭的衣服,一件简单柔软的闷青色毛衣,内搭白衬衫,黑裤子。价格不菲,看着格外舒服,江越笑起来衬得整个人特别柔和,但此刻江越冷着脸,却显得整个人都有些难以接近。
  曲子森和一帮穿得乱七八糟的人此刻正在打桌球,对他们这种人来说,深夜只是一切的开始,桌边零零散散摆着许多酒瓶子,几个看起来风尘的女孩子被男生们众星捧月,在一阵接着一阵的起哄声里,最漂亮的那个女孩子一把脱掉了自己的上衣,身上只着一条热裤和黑色蕾丝胸罩,秀气的肚脐眼,笔直修长的双腿,傲人的双峰。女孩子撩了一把自己那头大波浪卷长发,眼神诱惑地往主位上那个少年走去。
  人群自然而然地为她让开一条道。
  她以一种完全臣服的姿态跪着趴在曲子森脚下,曲子森意味不明地勾起她的下颚,那女孩双手缓缓覆上自己的胸,黑蕾丝和白皙肤色的对比,她的手或轻或重地揉着那两团肉,仰着头轻轻呻、吟喘息着。
  曲子森笑得邪气肆意,他穿着简单的黑色T恤,发型没有染得那么乱七八糟,是很自然的黑色,下身是破洞牛仔裤,手腕上挂着两块铁片,捏着女生下颚的时候发出一阵金属撞击的声音。
  说实话,曲子森长得并不是很出众,但胜在浑身邪气的感觉,即使满身廉价衣物,穿在他身上依旧挺拔得很,总是很多女生投怀送抱。
  曲子森就着这个姿势轻轻俯下身和那女生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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