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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赤胆丹心-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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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着,眼圈儿发青之外,嘴唇下胭脂只剩下一个圈儿,不由粉脸通红,正待梳洗,却不想那位韦师爷已经听见她进来,忙道:“二娘,你到哪里去来,却到这时候才回来,我正有事要问你咧。”

这一声,只急得她不知如何是好,忙取手巾将唇上残脂索性抹去,又擦了一把脸,方道:

“我病了,方才出去向神坛上求仙方去,如今方将仙方吃了下去,你又有什么事要支使人?”

那韦文伟又在楼上道:“你便病了也得上来,我这里是濡笔以待,你却迟不得咧。”

花二娘忙将头发一拢,走了上去,才到门外,便见韦文伟当窗而坐,桌上放着文房四宝,那支笔还拈在手中,桌上一张白纸,已经黑黑地写了一大片,忙道:“你写公文又叫我来做什么?须知我却一字不识咧。”

那韦文伟猛一掉头一看脸色,忙道:“你这脸上果然黄黄的,怎么昨天还好好的,今天便病了,觉得哪里不舒服,还得找个大夫看看才是,那仙方却不一定便有效咧。”

花二娘忙又道:“昨天自从你走了,我便觉头痛发烧,今天起来更觉不行,头也没梳,便去神坛求方,吃下去之后,才觉好些,撑着回来,却想不到你来了,我倒是想找个大夫把把脉,吃上两剂药,可是大夫的号脉钱、药钱,却到哪里张罗去?所以只好去求神咧。”

韦文伟笑道:“说来说去又是为了钱,我虽说每月不过给你五十两银子,做衣服、打首饰,买这项、买那项,哪一个月不花上百十两银子,还在乎这几个钱吗?”

接着又道:“你去的是那无极教的神坛吗?这却不是一个正经教门咧,这里面情形,你知道吗?”

花二娘不由心中一动,忙道:“阿弥陀佛,你真罪过,人家这坛上再规矩没有,一切无非劝人为善,你怎这等说法?”

韦文伟放下笔又笑道:“那你也一定已经入教了,且说上一点我听听。那里面是一个什么情形,这教主是谁,有些什么规矩?”

花二娘妙目一转忙就身边站定,也笑道:“你说得倒容易,入教,凭我这等出身,无极老母能收我吗?”

接着,又看了他一眼道:“至于教主和规矩,我更不懂得,你好好的又问这个做什么?”

韦文伟忙又摇头道:“你别瞒着我,既然那教中一切均系劝人为善,你便入教也属无妨,难道我还怪你不成。”

花二娘连忙又把头连摇道:“我委实没有那大福份,能做无极老母弟子,谁还瞒着你。”

说着又看了那桌上的文稿,笑了一笑道:“你真想打听也行,隔上两天,我再想法替你去问,如今我却真不知道咧。”

接着又站了起来,笑着坐向膝上道:“我病了你问也不问一声,倒先打听这个,不岂有此理吗?”

韦文伟连忙搂着又笑道:“你脸色虽然不对,既然走得路,能自己去求仙方,便决不会有什么大病,方才我不已经问过吗?你怎么竟说出这话来?”

接着又附耳道:“我问这个,自然有问这个的道理,你果真能替我将教中详情打听出来,那我决重重有赏,不过这却迟不得,今天能再去上一趟吗?”

花二娘故意一蹙双娥道:“人家头已痛得要裂开来,两条腿也和灌了醋也似的,你还说没有大病,今天我却没法再去咧。再说,你就是要我替你打听,也得告诉我,到底为了什么事,我才好去问人家,要不然,我却如何打听?终不成直说,是你教我去打听的不成?”

韦文伟忙又摇头道:“这却千万使不得,我之所以着你打听的,便是为了事要机密,要不然衙门里有的是人,随便差一个去便行,却无庸着你去咧。”

花二娘越发不依,在他膝上不住价搓揉着,一面笑道:“那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也须告诉我才行,要不然,慢说我有病,便没病我也不去。”

韦文伟一面搂着她,一面掏出十两一锭银子来笑道:“你别生气,上次我原允过你,要送你一套衣服,如今你且拿去,好歹先替我去上一趟,可千万别说是我打听的。至于为了什么,你此刻却不必问得。”

花二娘眼珠一转,接过那锭银子笑道:“我去便去上一趟,打听不出来,你可别怪我。”

韦文伟又道:“你只要用心打听,决没有个打听不出来的,迟一点回来不要紧,我今天反正回去不会太早,你慢慢打听便了。”

花二娘揣起那锭银,一面下楼,命那方妈去沽酒买菜,一面又向神坛而来,敲开门之后,径向跨院进去,只见那倒轩门虚掩着,房门也未关上,王小巧和衣倒在床上鼻息如雷,已经睡熟,连忙摇了两摇,浪笑道:“我已把消息打听了一点来咧,你说的话,也许差不多,这老家伙真在打听你们无极教咧。”

王小巧猛揉双眼道:“你怎么又来了,那老家伙来过没有?”

花二娘吃吃连笑道:“你的耳朵到哪里去了?方才我不是告诉你,他正在打听你们这无极教吗?”

说着,便将经过一说,王小巧略一沉吟道:“既如此说,那我听到的话便不假了,不过他那张纸上到底写的是什么,我还须弄清楚才好,你能再帮我一个忙吗?”

花二娘忙道:“我要不为了帮你忙还不来咧,我们是什么交情,还有个不行的?你有什么事着我帮忙快说吧。”

王小巧又踌躇了一下道:“我想看一看他写的是什么,方好放心,你能设法吗?”

花二娘略一沉吟,红着脸道:“你要看他那东西,打算偷出来那可不行,只有你到我那里去,我拼得这个身子,让他熟睡上一会便行,除此以外便无他法了。”

王小巧笑道:“只要你肯帮忙,倒不一定要你太吃亏,我自有法子,让他在你那里睡上一夜。”

花二娘忙又笑道:“这老家伙实在机伶不过,你打算好好的让他睡觉,那是办不到,他又不肯多吃酒,你却用什么法子,让他睡上一夜?那是从来没有的事咧。”

王小巧忙将橱柜开了,取出一包药面子来,笑道:“饶得他再机伶些,只酒色财气占上一个字,我便有法子治他,何况这老家伙既好色又吃上几杯,这便不难咧。”

说着,另外取过一张纸包了些药,附耳数语,花二娘一面接过,一面笑道:“他年纪大咧,你这药确实有效吗?可不要一下睡个不醒,那人命关天,我可拖累不起。”

王小巧大笑道:“你放心,我这药决无妨碍,你任他睡也不过四五个时辰,你要不让他睡,只一杯冷茶灌下去,立即醒来,却不会累你吃上一场人命官司咧。”

说着又教了她一套话,花二娘闻言,携药径去,等回到自己住的地方,上楼一看,那韦文伟,冷得只在呵手,那张稿纸却未收起来,一见她回来,连忙抹着两片八字胡子,笑道:

“你回来了,多辛苦咧,打听出一点所以然来吗?”

花二娘且不答话,先就他身边坐了下来,翘起一只凤头弓鞋,放在自己膝头上,捏了两下,蹙着双娥道:“这路可真不好走,虽然没有多远,却可恨我这脚太小,那石头又不平,如今却真痛煞我咧。”

韦文伟一见那一只小脚,捉在手中还不盈一握,大红鞋面绿网线,两边绣着四季花,鞋尖一撮石青须儿,不由心中一荡,忙又笑道:“你到底打听清楚没有?办完公事,我们还有私事咧。”

花二娘先白了他一眼,接着又道:“什么公事私事的,我身上还带着病咧。”

破站赶来向大人投书,本来早该赶到,只因入川之后,便患疟疾,以致中途耽搁多日才到成都,一问大人已经临按各府州县,这才一路赶来,还请恕罪。”

说着便待拜下去,羹尧慌忙拦着笑道:“兄台既奉王爷钧命而来,不必行礼,且请内面落座,容再道劳。”

说着,迎了进去,在西花厅坐下,何松林觑得厅外无人只周再兴在旁伺候,忙将官帽一掀大笑道:“这当小官儿还真不如赶脚痛快,别的不说,只这一身衣服和礼节,便真别扭。”

羹尧连忙跪了下去叩头道:“小弟给大师兄叩头,在京各位尊长安好吗?”

何松林连忙扶着,一面还礼一面笑道:“够了够了,愚兄方也不过问你请了一个安,如今算是够本咧。”

说着又笑道:“在京各位尊长全好,你好,我那弟妇也好,各位全好。”

羹尧不由大笑,接着周再兴也向大师兄请安,何松林又笑道:“你先别叩头,且在那外面看着些,我有要紧的话要和年师弟说,可别让人进来。”

一面又道:“程子云那怪物来过吗?周师叔连得江南各人来信,打算将这人也收过来,作为对付鞑王允题的一个内应,不过这人狂得太厉害,也嫌热中过甚,本打算用胡震来慢慢考查他,谁知他竟随那允题潜行到这川边来,所以又加上了你,你看这人如何?”

羹尧连忙笑道:“你跑上这一趟,便专为了这个吗?果真如此,却值不得咧。”

何松林忙又笑着一说江南和京中近事,一面道:“如果只为他一人,哪值得跑上这么一趟远路?此番我之所以赶来,是因为鱼老将军在镇江闹了一手,我们在江南方面不得不稍加敛迹,以免那鞑酋多所诛求,打算借你替令亲布置血滴子之便,先在这陕川一带稍树根基,所以才命我赶来,着你到川中向三友联络,却没想到才到汉中便生了一场疟疾,三日两头见,我这胖子本来是假的,一下便病倒在那里,幸而遇上振远镖局的单辰单老弟走镖也到了那里,替我医好,又在那分局里住了一阵,才能赶来,如今你来了这些时,罗老前辈既有罗翼、罗轸弟兄,想已见过,那方、马二位老人家遇上没有?”

羹尧忙将经过详细一说,何松林点头笑道:“如此说来,事情倒好办,我那恩师和周师叔,本来就有着你与罗方马三位妥筹在这川中设立太阳庵下院之意,既然三位已经见过两位,目前又有这样一件大事,正好借此将三家合成一处,这天府之国,所有耆宿俊彦便尽在罗致之中咧。”

接着又道:“如果事有可为,这下院开光之日,肯堂先生和庵主也许全来主持亦未可知,贤弟能从速与诸前辈筹商给我一个确信吗?”

羹尧闻言不禁一脸惊喜之色道:“小弟原本也有此意,因事尚未成,所以不敢先期派人陈明各位尊长,不过方罗马三位虽然各立门户,却无殊一家,此次对付那刘长林便是如此,|(炫) (书) (网)|此事无须商量,只向方罗二位一说,敢保他二位,定然倒屐相迎,那位马老前辈虽然未来,但从方罗二位口中得悉,也决无异议,大师兄在此间等上数日,便不难复命。”

接着又道:“各位尊长还有什么训示吗?”

何松林笑道:“其余并未言及,只愚兄却有一事须问,云妹目前有喜讯吗?”

羹尧笑道:“大师兄正经事说得好好的,怎么开起玩笑来?”

何松林又一抹鼻头道:“这正是正经大事,愚兄却非玩笑,京中弟妇已有喜咧。”

羹尧忙又道:“那罗方二位目的便全在此间,大师兄愿意先见上一见吗?”

何松林把头一点道:“你这公馆说话方便吗?否则改天另外觅地相见也是一样。”

羹尧笑道:“无妨,我那内花厅,照例外人是不许进去的,除洒扫之外,全由周师弟偏劳,却不会泄偏出去咧。”

说着恰好周再兴已从角门之外进来道:“那马镇山马老前辈已到,方罗二位命我请年师兄就去,大师兄且请稍坐如何?”

何松林忙道:“既然三位老前辈全到,又不至泄漏出去,我也该去拜见才是。”

接着一看周再兴又笑道:“你这趟奴才没白当,却弄一个好老婆,我该先向你道贺才是。”

周再兴不由一笑道:“既如此说,快去吧,别再胡扯咧。”

说着三人一同向内花厅而来,才到院落之中,便听一个洪钟也似的声音大笑道:“我没想到因为刘长林这小子转让我们快聚一堂,又竟遇上两位心仪已久的好朋友,照理我应该先谢谢这小子才对。”

接着又听静一道人道:“你先别太高兴了,人家这次约的人可不少,汉番全有之外,而且还有好几位知名人物,我们却未必便能操必胜咧。”

羹尧再看时,只见一位高大伟岸深目隆准的老者正捋着颔下一部花白虬髯又大笑道:

“我已知道咧,大不了是那流寇的余孽,和从吴三桂手底下爬出来的几块料,有诸位一出场还怕他们吗?”

说着又道:“我本闻讯即行赶来,只因我那手创的无极教,有一场法会,不得不等会罢才来,所以稍迟时日,还望二位勿罪。”

说罢,又抬头向院落里一看道:“那来的是年老弟吗?怎的在从人之外,又带了一个小武官来?”

羹尧连忙赶上一步,趋向阶前道:“弟子年羹尧,适因周路两位师叔派了大师兄何松林前来有所训示以致来迟,还望马老前辈恕罪。”

说罢,便叩头下去,接着何松林、周再兴也各自分别拜了下去道:“弟子何松林、周再兴叩见马老前辈。”

那老者正是马镇山,见状连忙赶上前来,将羹尧扶着,一面笑道:“我只道老弟不免染有官场习气,仆从之外,还带着戈什哈等人,原来却是自己师兄弟,这就难怪了。”

接着又道:“你们大家且全起来,那周路二公既从北京打发人来,一定事关重大。难道此间情形北京已经知道吗?”

羹尧拜罢,连忙躬身道:“此间情形,二位师叔虽然尚未知道,但却另有训示。”说着,便将何松林来意匆匆一说,马镇山哈哈一笑道:“我正苦这无极教只能骗得些愚夫愚妇,有识之士便难入彀,果真太阳教要到此地来设下院,我也正好改弦更张,但方罗二位意下如何咧?”

静一道人忙道:“我本也久有此意,但因如设下院,必须亲往江南向老师父请准,来往又必在数月以上,却分身不得,这才迟迟未果,却想不到,周路两位和庵中各长老也计及向川中开展,这叫作天从人愿,正可省却我一趟跋涉,也许是烈皇帝在天之灵,于冥冥之中,有所昭示亦未可知。”

罗天生也大笑道:“我之所以命翼轸两个孩子,拜在云龙三现周老二门下,便也为了便于联络,不想他为了年贤侄入川又将这两个孩子派了回来,我也正打算这刘长林的事一了,便到太湖去逛上一趟,恭谒老师父请训以定行止,并与复明堂诸旧友话旧,却没想到周路二位忽有此议,连老师父和肯堂先生也可望来此主持开光大典,这真是一件快事。”

这里正在笑语欢腾之际,忽听刘老者蓦然跳了起来,大笑道:“你们全说没有想到,我才真的没有想到这一辈子能看见大明烈皇帝的长公主,更能在垂死之前和老友顾肯堂见上一面,果真这两位能来上一趟,我这老番子先得倒屐相迎,便让我少活几年也值得。”说着又忽然泪如雨下。

金花娘不由推了他一把道:“你疯了吗?怎么又笑又哭起来,这到底是什么道理?”

刘老者又一抹泪眼道:“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道理,只觉得又是喜欢又是难受,忍不住便连笑带哭起来。”

那简峻却默然不语,半晌方才长叹一声,愀然道:“这下院是正该设立的,如今大家全到了暮年,这新出世的少年人,日子一长,哪里还知道亡国惨痛?要得人心不死,真还须大大的振作一下才是。”

罗天生又道:“如今你也不打算以担粪终其身,和牧竖村农争一日之短长计屎橛之多寡了,须知我辈奔走江湖,却一日未敢稍懈咧。”

简峻不禁面上有点讪讪的。刘老者忙道:“罗兄不必取笑,如今我们大计既决,还须着这位何老弟回去复命,准备迎接老师父法驾才是。”

静一道人笑道:“你忙什么?没听说老师父和肯堂先生是来主持下院开光大典吗?如今还没有觅定地方,便将这二位请来,不嫌荒唐吗?要依我说,我们不妨留这位何老弟在此间稍住些时,等蟠蛇砦事完,大家再商量一下,将下院地址觅定,然后再一齐具名,推上一位,随这位何老弟到北京去,先和周路二位商量好了,再行南下去接肯堂先生和老师父法驾,等两位接到,这里下院也落成了,就便开光上香才是道理。”

金花娘闻言,把脸一抬道:“这建下院的地方,你们不用去找得,我们住的撷翠山庄,便可以捐了出来,那地方深藏青城山中,非常奥秘,外人绝不易到,只须将那厅房改建一下,塑上烈皇帝圣像便行了,事情不更容易吗?”

静一道人笑道:“你只把那老窝子捐了出来,你老夫妇还有两位千金却又住到哪里去?

我们这位刘老兄能答应吗?”

刘老者忙也笑道:“我是一个老绝户,只有两个女儿,已经一个有了女婿,那一个,也万无不嫁之理,那片庄院本也用不着,将来下院建成自必须人奉侍香火,我便做名伙工道人,我这老伴便做一名老佛婆,仍旧住在那里,不也就行了,你替我担心什么?”

罗天生一想,那地方果然奥秘异常,便也点头道:“若能如此,那便事半功倍,我们不妨再做商量,但也须在蟠蛇砦约会之后,大家才匀得出手来,这时却无暇及此咧。”

接着又道:“那刘长林既然约人,为何目前反无动静,这却太奇咧。”

羹尧忙将桂香所开那张名单取出来,众人正在围看,忽听周再兴匆匆走进道:“前面门上来报,现有本地绅缙刘长林来拜,大人见不见他?”

羹尧不由笑道:“那厮已经来了,各位尊长且看如何应付?”

罗天生笑道:“这厮倒也真的胆大,竟敢出面来拜,难道他真打算当面叫阵不成?”

静一道人摇头道:“他既敢来,少不得有一番说词,且看如何再说。”

金花娘不由怒道:“你先别出去,且待我去问问这忘恩负义的东西,不对便将他留了下来,仍旧宰了他去喂狼。”

羹尧连忙摇头道:“伯母不可如此,容我出去见机而作便了。”

邹鲁也笑道:“大人既要见他,待我随周贤弟出去,如有消息,再传递进来,请各位尊长决定。”

羹尧把头一点道:“你可传知门上,着他先在前厅稍待,我就出来。”

说着,换上一身公服,携了邹鲁径向前厅而来。才到厅上便见那刘长林,居然穿了一身五品武官服色,脑袋后面还拖着一条蓝翎子,宾主见礼之下,羹尧首先笑道:“久闻刘兄乃系这一带人望,番汉两面均极重视,但不知现在何处供职?”

刘长林将羹尧一看,只见他虽然是一位白面书生,却眼蕴奇光,不怒而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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