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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欢乐颂同人)[欢乐颂之安樊]只此温柔不怠卿-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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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自己,无法言语。
  但安迪清楚的知道,逃避是最无用的。她有很多话想问樊胜美,甚至愿意去提供帮助,却又怕像上次那样,担心自己的一头热只会把樊胜美推得更远。人与人的相处为何这么复杂,她多想像以往那样快刀斩乱麻,干脆逃开避开,不闻不问,封闭自己,隔绝世界。可当樊胜美泪眼朦胧的望着她时,你叫她怎么舍得下。安迪从未试过这样的不知所措,该要如何做才对,才能让樊胜美没有负担的接受她的关心。她需要独处,需要和那个理智果决的自己商量一下,她究竟想怎么样,能怎么样。
  等安迪出来的时候,樊胜美已经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又是云淡风轻的模样。安迪暗自叹口气,心疼她的强颜欢笑,也不满她对自己仍然不肯交心。但安迪还是乖顺应对,任由樊胜美倾情演出,看她嬉笑怒骂,自然而又虚伪。既然樊胜美要她做观众,她便由着,自己心疼的演员,怎能不捧场。樊胜美忍着发红的眼眶朝她笑,即便再不愿意,你又叫她如何忍心拆穿,如何忍心看她丢盔卸甲的狼狈。
  樊胜美烧好了热水,也拿出了冰袋,只等她出来看伤。她殷切的拉过安迪坐下,仔细的看伤处。手指在她的脚踝游走,慢慢按揉,柔声问她疼不疼,安迪摇头,眼睛却一瞬不移的看着樊胜美。她多想说,你还管我这不相干的人干什么,你的心不是更疼么?话就在嘴边,人就在眼前,安迪却说不出口。
  樊胜美在屋里来来回回,一会儿帮她倒水,一会儿帮她铺床,能想到的都嘱咐了一遍,安迪或点头或摇头,不时轻声回应。她一直在等,等樊胜美愿意摘下面具那刻,可她还是低估了樊胜美的忍耐力,直到樊胜美要告辞,她才终于意识到,如果她不主动,樊胜美或许能扛到天荒地老。
  一切终于停当,樊胜美站在当下,两手垂落,疲惫呼之欲出,她发觉自己再无事可做,也再没有借口躲避安迪探寻的目光。
  躲不开,也还是要躲。
  “那我……先回去了。有事打给我,好么?”樊胜美站在门口,小心翼翼的告别,像个忐忑的孩子,为什么明明她才是受伤的那个人,却好像做错事一样怕被人责怪。安迪心热难耐,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樊小妹!”
  安迪招手让樊胜美过来,樊胜美看她脸色凝重,以为她又犯疼,赶紧过去半蹲下查看,却被安迪一把揽住肩膀圈到怀中。“樊小妹,你放心,你不说,我就不问。我只求你,你能不能哭出来,你哭出来,我会好受一点。你这样。我受不了。 ”安迪哽咽的字句难成。樊胜美下意识要逃,挣扎,却被安迪抱得更紧,她顾忌安迪的伤,不敢动作太大。
  安迪想开口继续劝慰,却忽然听到樊胜美的呜咽声,闷闷的从怀里传来,尽管如此,仍然是有一种无法压抑下的艰难克制。安迪咽下那些无用的说辞,只剩下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樊小妹……樊小妹……”安迪感觉到怀中樊胜美僵硬的身子渐渐缓了劲儿,她回抱住安迪,慢慢地,紧紧地,好似溺水的人。
  这场痛哭并不在计划中,如果她知道会发生这些事,樊胜美自问,不知道自己还是否会有勇气答应下楼接她。她不禁想问安迪,你干嘛要招惹我,她好不容易藏住的眼泪,好不容易忍住的伤悲,刹那决堤。可同时又感激安迪,无人拥抱的泪水,只会流的更加伤悲。
  樊胜美的泪水汹涌,渐渐嚎啕起来,既然藏不住,索性放开大哭,不管前路如何,且把这今日的委屈倾倒一空,日后再有什么磨难,也能多腾点地方来放。
  “安迪,谢……谢谢你。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樊胜美趴在安迪的肩头,看不到安迪的模样,也没有听到安迪的回答,只有安迪愈加收紧的怀抱,算作回应。她不知道的是,安迪也在问自己。
  为什么对你这么好?为什么?
  因为……因为……

  16。情不知所以起

  安迪不是个容易流泪的人,也没有什么能值得她轻易地撒下泪水。她前半生哭的已经够多,眼泪是既无用又软弱的东西,所以她毫不犹豫的选择舍弃。这让她变得坚强,同时也让她变得冷漠。但她不觉得那是什么坏事,虽然封闭自己,可也能保证让她不再受伤害。
  尽管老谭时常说她还很年轻,但她常觉得自己像个将死之人,行走如机械,呼吸似程序,纵然干劲十足,但心如死水无澜。在她看来,会哭会笑,不就已经算活着了么?可老谭说她需要烟火气。当然,她也看到了所谓的烟火气是如何模样,那是樊胜美带给她最深刻的感受。可她或许是太过长久的做个旁观者,久到早已忘了如何去融入生活,融入这样的“红尘”。
  活着,应该是什么样感觉?安迪微微侧头,看着樊胜美凌乱的发丝,又恍惚起来。樊胜美的眼泪湿凉一片,落在安迪的颈项,阵痛般的发作。心痛,就是活着的感觉么?
  安迪一下一下缓慢又踏实的拍着樊胜美的背,像她母亲小时候哄她睡觉时常做的那样。哭累的樊胜美仍然趴在安迪肩头,呜咽已经停止,安迪猜想她或许已经睡着?又或许只是无法面对嚎哭后的自己和她。但无论哪一种,安迪并不打算打破这样的状态,她承认自己贪恋樊胜美的拥抱,想要樊胜美尽快振作,却又不想结束这种接触,这一刻安迪不敢相信自己竟如此自私。樊胜美的身体是温暖的,是柔软的,是让她想去保护和接纳的。她已经很久没有安然踏实的去享受拥抱,去享受这种人类感情交流时充满魔力的神秘仪式。上次是樊胜美喝醉,这次是哭,什么时候可以在没有伤心和悲伤的时候拥抱呢?带着喜悦和欣然的拥抱,她也想试试。只是不知道,樊胜美是否愿意?
  樊胜美曾有那么一刻的冲动要告诉安迪,她对安迪的心思可不像对朋友那般单纯,但或许是脆弱的时刻太过短暂,以至于樊胜美只是轻轻地咬了一下牙关,便压下了将她啃噬多日的心事。安迪的手掌沉重又温柔的落在她的背上,带给她依靠的充实感,给予她安心的力量,这些都让樊胜美不由得更想亲近起她来。安迪,安迪,她在心里唤着,樊胜美咬着唇,生怕一不小心叫出声。
  安迪在她心中一直是干练、聪敏的形象,有时候冷静到近乎于冷血,但本能和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并不冷酷,只是不像大多数人那样容易表露情绪罢了。又或许就是因为太过不同,才会吸引到她。可让她意外的是,生人勿近的安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安迪,竟然也可以做到这样温柔,这样感性。事实上,她能卸下防备嚎啕大哭,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安迪的眼泪,被人心疼,被喜欢的人心疼,被自己在乎的人心疼,实在让她再扛不住的软弱起来。然而这份柔情,似乎加剧了她的痛苦,她越发觉得自己无法逃脱这场让她惶恐的迷恋。樊胜美一直怨叹自己红颜命薄,总是难遇良人,而如今,她发觉遇到一个太好的人,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事。哎……
  安迪听到樊胜美一声叹息,轻声询问,“你怎么了?”樊胜美退出安迪的怀抱,邹然失去的温度,让两人都觉身体倏地发凉,立刻怀念起方才拥抱的温暖。她看着安迪,像要看到她心里去一样,可惜她看不透安迪,更无法剖白自己。
  “谢谢你,安迪。我好多了。”
  “你怎么了?”安迪又重复了一遍,她不需要樊胜美的“我很好”,她想要樊胜美把一切的一切都告诉她,她那些欲言又止背后的真心,那些闪烁不明的目光所隐藏的真相。她从没有像此刻这样想要迫切的走进一个人心里过,想要了解对方的思想,想要探明对方的情感。想要知道对方的一切,好的坏的,所有,全部,深刻地。可她也知道人与人的相处急不来,不是她加倍努力就可以促成的事情,但到底该如何做呢?是否她走的太快,是否她永远也学不会与人交心,她望着樊胜美的眼睛,得不到答案。无力感再次向安迪袭来。
  “我没事了,真的,谢谢你。”樊胜美笑的云淡风轻,又回到了那个百毒不侵的样子。她率先站起来,走向门口,“如果你明天早上还是疼,一定要给我打电话,我开车送你,别自己逞强。”
  安迪攥紧拳头,狠狠地压在身下,她想大喊大叫,想拽着樊胜美告诉她不说明白就不让她走,想放肆的哭,想再抱着樊胜美,想……可她只是微笑,点头道别,把这些喧嚣统统闷死在身体里,轻声说,“晚安。”
  翌日,安迪甫一开门,便见樊胜美正倚靠在2202门边,仰头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听到安迪的开门声后立刻站直,转身看她。
  “Hi,早上好。”
  “早上好,”安迪疑惑她出现的时间和方式,“在等我?”
  “嗯,我去送你上班。”
  “可我没有给你打电话。”安迪的快言快语着实不是时候。樊胜美移开目光,笑着,颇有些自嘲的意味,“你就当我……当我是……心情不好,想出去散散心。”安迪察觉自己的话伤人,不由得自责,婉拒的话停在嘴边,说不出口,“谢谢你。”
  樊胜美上前接过安迪手里的车钥匙,又伸手去拿她的包,安迪立马躲开,但怕樊胜美又误会,只得赶紧解释,“我只是脚伤,而且也好多了,别真把我当病人了。我还没虚弱到这种地步呢。”樊胜美也回过味来,自己确实做的有点过,“赶快走吧,别迟到了。”
  二十分钟,说短不短,但樊胜美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一句话,更没看过安迪一眼。安迪对此十分清楚,因为她不止一次扭头看樊胜美,打了数遍腹稿,想打破尴尬的沉默,但每当看到樊胜美面无表情的直视前方时,只能将嘴边的话再次咽下。
  到了公司,樊胜美拔了钥匙要下车,却不想被安迪拉住,“你怎么回去?”
  “打车,或者地铁,都行。”
  “你开我的车回去吧,或者开车出去玩,兜风,去散心,想做什么都行。”
  这个提议来的相当突然,樊胜美很意外,“想做什么都行?你放心么?这车……我记得好像不是你的吧?”
  “你开有什么不放心的,只要能让你开心,就算你把车砸了,我赔!”安迪说的很认真,但樊胜美被她这番“豪情壮语”逗得哈哈大笑,“仗义!”她稍一思付,点头应允,“行,那我开出去玩儿了啊,你别后悔。”
  “不后悔,我就怕你跟我客气。”安迪终于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喜欢看到樊胜美笑,能再次看到她的笑容,发自真心的笑容,让安迪持续了一整晚的沮丧霎时天晴。她也知道自己说的有点傻气,可那就是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她想为樊胜美做的事很多,可这似乎是目前樊胜美唯一不会拒绝的“帮助”。
  “行,等你下班我来接你。”
  “别……”安迪刚开口,立马被樊胜美堵回去,“别拒绝,我也最怕你跟我客气。”两人相视一笑,道别分开。
  安迪到了办公室看到谭宗明已经在等她,随意打过招呼后就闭嘴不谈,等他出招。谭宗明端详了她半天,“看样子你心情不错,昨天晚上你还给我放眼刀呢。这么快就原谅我了?”
  安迪摇头,“没什么原谅不原谅的,你做的没错。”谭宗明一听这话,心凉半截,看来这气是得缓好一阵儿了。依他对安迪的了解,虽然她为人理智,但只是理智的生气而已,并不代表她会轻易的原谅,甚至可以说,安迪算是个很记仇的女人。要不割下一块肉给她,是没那么好说话的。然而想到接下来要说的事,谭宗明更头疼了,所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你的新助手招聘的事,可能要往后推一阵儿了。人事部最近在忙别的事,这段时间先给你从下面调来个实习生帮忙,姑且先用着吧。”
  安迪越听脸色越难看,从她任职开始,这个人事部部长就一直找她麻烦,把她的助手和下属调来调去,她想磨合好团队尽快上手,却到如今还是磕磕绊绊,事倍功半,“老谭,你就打算这么管理公司么?”
  谭宗明也很无奈,“我排除万难把你请回来做了空降部队,总会惹得有些人不满意。在你出现之前,公司本来是想升任他的,所以难免他心里不舒服。刘总是老员工了,我得安抚一下他才行。国内的形式就这样,人情比天大,如果我对他表现的太绝情,到时候会有更多的人给咱们找麻烦,但你放心,我不会让这事一直这样下去的。”
  安迪气结,再联系起之前种种诡异的“突发事件”,这下她总算明白了,原来是有人在盯着故意找她麻烦呢。谭宗明的考虑虽然也没错,只是他忘记了一些事情,她和“别人”不一样,安迪必须被区别对待,“你请我回来是因为我能让这个公司赚更多的钱,如果你按照对待别人的方式那样对待我,那我最好还是离开这儿。”
  谭宗明被安迪的突然发难打了个措手不及,这也启发了他长久以来无法突破瓶颈的困惑,规则必须承认,但有时候不意味必须服从。他点点头,表示明白。
  樊胜美的一天过得相当惬意,十分充实。她消磨三个小时喝了两杯咖啡,敞篷在沿海公路上跑了一遭,独自享受一顿高级牛排,还逛了一场艺术展览,虽然不到二十分钟就无聊到跑出来,白白浪费了死贵的门票钱。但当泊车小弟给她把红色跑车开到面前,恭敬礼貌的为她开门,一副洁白的手套还不远不近的挡在她头顶上时,一切都值得了。
  除了,有点寂寞。
  她掐好时间把车停到安迪公司停车场,短信给安迪说已经准备好了恭候大驾。安迪看着调皮的短信笑出声,被来找她的谭宗明抓个现行。
  “原来你心情好是另有原因啊。追求者?谁啊?”谭宗明指指安迪的手机,十分好奇。安迪心情大好,懒得同谭宗明辩论,她着急下楼,边收拾起东西边回答,“是我的邻居,昨天我脚崴了,所以来接我的。”
  谭宗明一愣,朝安迪的脚看过去,“是么?我看你好像没什么异样。严重么?”安迪想起樊胜美紧张的样子,心里阵阵暖流,不由得连脸上的笑容也甜了三分,“没事,其实不影响了,只是她不放心我开车,所以一定要来。”
  谭宗明觉得安迪的神采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直觉哪有些不对劲儿,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他有了小心思,想要去见见这个好邻居,“那就好,我们边走边说,别让人久等了。”
  樊胜美老远就看到安迪出现,她的气质和风采实在太过醒目。但随即她又就注意到安迪身边的高个儿男人,也是一表人才、气宇非凡。两人并肩而行,言谈之间神情很是熟稔,时有说笑,樊胜美回想安迪和她过往交谈中透露的信息,迅速判断出这就是谭宗明——安迪的老板兼好朋友。或许,还是暗恋者,樊胜美在心里偷偷给谭宗明加上最后一项标签后,开门出去迎接。
  “安迪,谭老板,下午好。”樊胜美落落大方的问好,安迪疑惑樊胜美怎么知道这是谭宗明。
  谭宗明也很意外,“你好,我们见过面么?”
  “没有,我猜的。看来我猜对了。”樊胜美笑的一派明媚,又坦白的理所当然。安迪和谭宗明皆被她的自然亲和之气打动,消除了初见的生涩尴尬。
  “谢谢你照顾安迪。她可是我们公司的宝贝,出不得半点闪失。”樊胜美灿笑地看向安迪,心里揣摩着谭宗明这话里调侃和真心的比例多少,但碍于安迪还在,当着面试探总是不好的,她也半开玩笑的回道,“不止是你们公司的,安迪走到哪都是宝贝,我们这些做朋友的,自然也不能怠慢。”
  安迪被两人一唱一和弄得有点害羞,赶紧出言让她们打住,三人寒暄几句,这才道别。这次安迪再不同意樊胜美开车,为了证明自己的确已经无碍,要亲自上阵。但樊胜美不依不饶就是不给钥匙,两人谁也不肯让步,最后樊胜美索性打开副驾车门,两手握着安迪的俩肩,直接押着她坐进了车,才终结了这小小的拉扯。安迪无奈的举手投降,朝旁边还未走的谭宗明苦笑,指指樊胜美,耸肩作无奈状,然后挥手再次告别。
  “你今天过的怎么样?心情好点儿么?”
  “好!好着呢!你这么好的车,我光坐着都能好一半儿了。诶,把安全带系上。”
  “系好了。那你总不会一天都坐车里了吧?去哪儿玩了?”
  “我呀,我今天可是……”
  车子很快驶远,但谭宗明仍旧站在原地,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17。谜语

  “你会调酒?”樊胜美瞠目结舌的看着安迪手里五花八门的酒瓶。安迪得意的点头,她早料到樊胜美会有此反应,简直可以说是期待看到她惊讶的样子。
  “不相信?”安迪挑眉看她,很是满意她的反应。
  “我倒是想相信,但你……我这……我完全无法想象你和调酒之间会有什么关系啊,你怎么学会调酒的?不是,你怎么会想要学调酒的?呃,其实我更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学这个?等下,你先告诉我你调过酒么?”樊胜美语无伦次,纠结着哪个问题更关键。
  这实在太出乎意料了。
  半路安迪忽然叫她靠边停车,神秘兮兮的跑进酒水店,她原本以为就是买瓶酒佐餐,可没想到她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的可不是一两瓶而已。她看着颜色各异的酒水脑子都无法正常运转了,但更叫她惊讶的是,安迪说这是要回去给她调酒喝的。
  安迪笑盈盈看她,不打断也不搭话,尽情欣赏着樊胜美凌乱的样子,等她消停下来,才开口道,“等回去再给你解释,你还是静下心来先好好开车,或者,我来开,好么?”
  樊胜美对安迪一贯的一本正经只能哭笑不得,她状似不满的瞥了安迪一眼,启动汽车,“我能hold的住好么,这才多大点儿事啊。”
  安迪意有所指的问,“那多大的事儿,你就hold不住了?”樊胜美察觉到安迪的语气少了调侃,不明所以的扭头看她,谨慎的回答,“还没有我hold不住的事儿呢。”安迪仔细观察樊胜美的神色,在心里默默地掂量她话里无法道明的分量。
  樊胜美和安迪商量后,决定在外面吃了再回去。事实上主要是安迪在坚持,按安迪的说法,今天是樊胜美的散心日,怎么能再让她回去做饭呢。樊胜美再一次讶然,散心日?什么时候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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