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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北宋·清泉奇案之城禁-第1章

小说: 北宋·清泉奇案之城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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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北宋·清泉奇案之城禁
作者:七名
文案
一个横空出世的大盗,行窃数十起从未失手
一个年轻俊朗的算命先生,屡助官府破得奇案
一个江南富家公子哥,只想行走江湖快意恩仇
北宋元丰年间,青衣奇盗祸乱中原。为瓮中捉鳖,朝廷下令庸城城禁七日,只为拘捕大盗。
人心惶惶的七日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内容标签:悬疑推理 相爱相杀 阴差阳错

搜索关键字:主角:易厢泉,夏乾清 ┃ 配角: ┃ 其它:侦探,推理



  ☆、序章

  
  “朝廷请过去的是什么人?”
  “一个挺年轻的算命先生,绝对是奇人。”
  答话的是一个武夫打扮的大汉,身形高大,面目凶煞惹人畏惧,那一脸络腮胡子像极了门神钟馗。他身着官服,颈部的伤疤是一个战士光辉战绩的最好凭证。
  对面坐着同样装扮的人,是个年轻人,长相斯文。作为武夫,这个年轻人却显得瘦弱。
  他们坐在一家茶馆里,环境清雅,也许是看着他俩的官服,小二特意安排个靠窗的清静坐位。
  辰时刚至,晨光轻轻笼罩着举世无双的汴京城。放眼望去,大宋,在唐朝的华丽背影下,五代十国的的风雨洗礼之后莲步轻挪,笑靥如花。
  元丰年间,正逢神宗当政,中原尽归宋土。九月汴京城的如梦之景,非三言两语可描述。而在这街道纵横、极尽繁华处有家茶馆。
  茶馆名为“九天阁”。它是清净地,堂中有口齿伶俐的说书人,而这种茶馆收费较高,非普通人来的起。
  坐在茶馆一角的大汉与年轻人,并非普通人。
  年轻人饮口茶,一脸严肃道:“头儿,休要玩笑。你当道士去捉妖卜卦,还是去看风水?抓贼!这可是大事。”
  大汉只是笑笑,将佩剑放于桌案上:“你真是有所不知,能是普通的算命先生?算命先生能去捉拿朝庭重犯?这人,我正好认识他,呵,他是绝好的人选。”
  “是个什么样的人?”
  “奇人。那真是个奇人。”大汉笑了笑,眼眸微动,络腮胡子也微微颤抖。
  年轻人刚要答话,却听得远处说书的声音传来,隔着几道浅浮雕屏风,听不清其说词,似是什么“江洋大盗”、 “无人不晓”、“来无影踪”云云。
  年轻人索性不答话,抬头想要听听看,大汉却不耐烦的插嘴:“就是个说书的,那套词,听得耳朵生茧。”
  “燕头儿,你可知那说书人说得是什么?”
  “青衣奇盗,”大汉苦笑一下,犀利的目光似要射透屏风,“青衣奇盗纵横大江南北,老百姓编说书段子嘲笑官府无能。朝廷没办法,正要派这个奇人去捉。”
  “天底下奇人多了,我看那贼就是奇人。百姓称其为青衣奇盗,穿着青黑色衣衫,来无影去无踪,可是有几个人亲眼见过他?”
  “前些日子听那说书段子,什么‘日出之时,云散烟消’。呵,跟鬼一样的贼,日落去偷,日出必定不见踪影,连人带物消失无踪。”
  大汉话音未落,远处的说书声音便朗朗传来:
  明月上柳梢
  只见青影飘
  不见人
  亦非妖
  日出之时
  云散烟消
  今日说谁
  青衣奇盗
  随着扶尺一落,看客不断鼓掌叫好。年轻人扑哧一笑,随后不屑的轻声哼道:“这说书的真是没有新意。燕头儿,前一阵我不在汴京,具体我不清楚,也不是像你一样,专门管这件案子的。”
  年轻人暗示性的看了大汉一眼,想知道更多。
  大汉沉默一下才道: “不是什么机密事儿。青衣奇盗,三年犯案十四次,一次都没被抓,我们还能怎么样?”
  年轻人一愣:“居然有十四次?这次在哪偷?”
  “庸城,江浙一带。”
  “偷什么?”
  大汉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铺于案上:“就是这东西。”
  年轻人眯眼凑上前,只见图上画着两根棍状物品,描摹极度精细,一笔一划勾勒出原物之态,栩栩如生。细细看去,竟不知何物。
  “什么东西?棍子?”
  “筷子。”大汉卷起纸张,放回怀中。
  “筷、筷子?”年轻人眼睛瞪得溜圆,“他跑到江浙一带去偷筷子?”
  大汉闻言,冷笑一声:“此贼偷窃之前必发通知,不出一日,字迹定会消失。官府临摹后将字迹呈报大理寺,本想留作备案,结果那字体像极了王羲之,根本没法查。”
  都说茶亦醉人何必酒,大汉言论及此,觉得自己单单喝茶就有些话多,索性闭了嘴。
  年轻人也觉得问多了,停了一下,转移话题道:“罢了,快说说那个算命的。当真奇怪,朝廷怎么派这么个人去抓贼?”
  大汉笑了一下,微微闭眼,抿了口茶,似是真的尝到酒味,又仿佛回到了过去。
  “那奇人,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他不过十五六岁。那是在一个北边的小城,天气很冷,他穿着一身很单薄的白衣,外面套着青衫坐在路边的石头上,乍一看是个书生。他年轻,却显得很老成,模样很好,真可说是一表人才。周围全都是人,老老少少围了一圈。我当时很好奇,于是走过去看,发现这个白衣青衫年轻人……竟是个算命先生。”
  “我当时觉得很好笑,又很奇怪。我从不相信鬼神之说,也不相信有人能卜算未来。一般来讲算命先生都是一把年纪,只是这位……有些特别。他不打招牌不吆喝,没有八卦图和罗盘,仅有纸笔。他还带着一把剑,看那剑鞘就知道,绝对好货。”
  年轻人笑道:“头儿,你倒是本性不改,就知道瞅人家的剑。”
  “我挺好奇,就站一旁看着。那算命先生多半是相面,也看看手相,有时甚至给人号脉。待半个时辰过去,却眼见卜问的人越来越多,居然排起长队。”
  年轻人闻言,嘴角浮起一丝嘲笑:“你居然看一个算卦的,看了半个时辰?”
  “你觉得他真是算卦的?后来居然有乡亲搬来椅子给他坐。普通算命先生怎能有这般待遇?那镇子里的人,问的都是些家常里短的事,譬如家人是否长寿,何时娶妻之类。”
  听到这里年轻人有些不屑,喝了口茶,咧嘴一笑。
  “这种事,随便说说即可让人信以为真。” 
  “可那算命先生能在对方三言两语之后做出判断,道出对方的职业或身体情况,儿女多少,是否寡居,他都能看出来。”
  年轻人愣住了。
  “这是为何?”
  大汉微微笑了一下,喝口茶,继续道:“你且听我说完。当他快要收摊时,来个衣着华丽的妇人,说丈夫染了怪病,身子日渐衰弱,走访名医未见好转。算命先生问了问具体情况,面色突然就凝重。天色不早,算命先生同那妇人说,次日要去她府上看看,而且,告诫她丈夫不要吃家中的任何食物。”
  “人群马上散去,由于我次日清晨要去临镇,正要回去歇脚。令我吃惊的是,那算命先生居然叫住了我,说道‘既然大人从边关来镇子养伤,不知是否认识此地地方官员?我在此地怕是不会久留,如若认识,帮一帮那妇人也好,去查查她家。若要久拖,只怕犯了命案。’”
  “命、命案?”年轻人一口茶水来不及咽下,呛到自己,咳嗽一阵红着脸道,“怎的就成了命案?而且,他怎么知道你是当官的?”
  大汉苦笑了下:“谁知道?我去那小镇子养伤半个月,他那天是第一次来。我还纳闷呢!我穿着便服,没带大刀也没带长剑,伤势并未外露,一直离他几步之遥,根本没走近过。他怎么知道我是做官的?他什么时候盯着我看的?我真的……吓了一跳!”
  年轻人示意他说下去。
  大汉闭目,继续道:“我并未答应,毕竟我即将前往临镇,何时归来未尝可知。就在我离开时,只见一只白猫窜上了他的肩膀——这个算命先生行走江湖,居然还带着一只猫。”
  大汉将及此,长吁一口气,年轻人却显得不耐烦了。
  “头儿,接着讲啊!真是个怪人!你就没再问问他的底细?他怎么看出来你是当官的?那妇人怎么了?”
  “一概不知。再见此人,已在八年之后——今年春天。”
  “今春?你们在何处相遇了?”
  “汴京城,大理寺。”
  年轻人一愣,随即难以置信的笑笑:“他一个算命先生,为何出现在大理寺?”
  “办案。那算命先生好像跟很多大人物有来往,总有人找他办事。我亲眼见过,案子到他手里,若是小案,陈述完毕就有结果。大案,五到七日就会水落石出。”
  年轻人闻言,脸色微变。
  “你之前不在汴京,不知此事也是正常。今年春夏之时,汴京城的破案数目激增,还收到了圣上的褒奖。这一切,都倚赖那个算命先生。”
  年轻人还是将信将疑:“不是我不信,只是……燕头儿,你讲的太过于不可思议。”
  大汉哈哈一笑,眼中充满钦佩:“信与不信,到时便知。青衣奇盗即将前往庸城,故此,庸城城禁七日。夏家乃江南最大商贾,夏家独子夏乾清便住在庸城,与这位算命先生是竹马之交。相信此次,定能将青衣奇盗捉拿归案。”
  年轻人闻言,笑容透出几分冷意,几分气恼:“希望如此。据我所知,夏乾清自幼不学无术,他可未必能帮上忙。
  大汉啧啧一声:“话说回来,那算命先生的师父,甚至曾经教导过夏老爷。”
  “那算命的师父又是什么人?”
  大汉停顿一下,缓缓道:“理学家邵雍。‘一枝梅花卜天下,两条鱼儿定乾坤’。据说,他是一位先知,看到兆头,什么都能知道。” 
  年轻人叹道:“邵雍……那可不是算命,他那些神事儿都是老百姓瞎传的。我估计只是一种见微知著的本领,人说,聪明的人可以凭借一滴水看见海洋,凭借一朵花便知晓时令,那么三言两语就断案,想来不是不可能。只是……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
  大汉只是摇头笑笑,拿起桌上的佩剑,站起身来。
  “邵老先生早就驾鹤西去。你死了就能见到邵先生,活着,兴许能见到他徒弟。咱该走了,你要想听故事,等几天吧,看他怎么捉那青衣奇盗。”
  年轻人忙问:“你还没说那算命的叫什么呢!就是邵老先生的徒弟!你之前说他姓易,那他叫——”
  “易厢泉。《易经》的易,厢房的厢,清泉的泉。”                        
作者有话要说:  1。邵雍是北宋的真实人物,此事发生之时,邵雍已经去世,谥号康节。
  2。主角易厢泉之名,易字取自《易经》,厢泉二字同“香泉”以及“湘泉”,皆是酒名衍生而来。
  本文在八百年前就写好了,修修改改一直没发,《城禁》是全本。在没有公开发表之前就给出了广播剧授权,而广播剧播出在即,被迫发出原文……如有错字以及历史错误,还望指出……

  ☆、第一章 算命先生

  论及苏州,绿水绕白墙的秀丽景致,千色画不尽,百媚说不完;而杭州,不仅风景秀美使人流连忘返,更是不亚于汴京的繁盛之地,户口繁盛,往来辐辏,非他都可比。庸城虽小,却也融合了二者的特点,娟秀美丽,安宁富饶。
  地道的江南,有温婉的柳、青石板的路、秀丽的湖以及古老的灯——画家总喜欢用如此笔触描绘江南风景,再添些荷花和美丽女子,就更加出彩。
  庸城就是这样的一个小城。
  只是夏乾清在此呆了二十载,再美的景色也被时间磨的一干二净。年复一年的柔媚冲刷着眼界,如此温润迷人却让人疲惫。
  夏乾清一身青衫,站在庸城府衙的门外,靠着一棵还略微发青的银杏树。他听着初秋的蝉鸣,摆弄着腰间的双鱼玉佩,等待衙差的通报。
  乾清刚过弱冠之年,头发也是松松垮垮的用带子挽着。他眉清目秀,长相俊朗,又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一双黑眸不停的望向四周,像个好奇心旺盛的孩子。
  他那一身极好的青蓝料子,似流云,似青山,似小溪,让整个人都融入了周遭的如画景致里。
  只听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乾清抬眼一看,是衙差满是笑纹的脸。
  “夏公子真是久等了,杨府尹在衙内,易公子早就来了,正商量事,小的这就带您过去。”
  “这就对了,这就对了嘛!易厢泉都能随意进出衙门,我当然也能,”乾清得意的摇摇脑袋,一脸贼兮兮的看着衙差,“既然同意放我进去了,你瞒着老婆去青楼的事,便就此作罢。”
  衙差闻言,汗如雨下:“庸城大小之事都瞒不过夏公子,还请夏公子高抬贵嘴,不要外传——”
  他话音未落,夏乾清的身影却已消失不见。乾清溜进了庸城府衙的院子,一路小跑,朝后衙奔去。
  这江南特有的园子。不及唐代建筑雄浑的气势,而今的院子体量较小,绚烂而富于变化,玲珑精致,呈现出细致柔丽的风格,反而怡情。此院种多种银杏,有些还是青的,有些却黄了,一片黄绿夹杂遮天蔽日,到了深秋必然是满地金黄落叶。不远处有个白石小桥,桥下引入湖水,湖旁是假山,旁边设亭。紧接着是一大块空地,也许侍卫衙差会在此聚集操练,紧随空地的是兵器库。
  至于那块空地,乾清并未多看,他穿过迂回的长廊,来到后衙屋外,在门口停住了。
  他听到屋内声音并不嘈杂,屋里显然是有人的,但不知几人,应该不多。只听得哗啦哗啦纸张翻动之声,随后是轻微的“咣咣”声,像是瓶瓶罐罐碰撞的声音。
  里面居然没人说话。
  乾清继续附耳细听,却“噗”一声,像是什么东西的塞子被打开,紧接着,一股草药味扑鼻而来,这味道浓烈异常,能透过门缝直钻乾清鼻中。
  “易公子!你要干什么?”
  乾清听出,这是杨府尹的声音。杨府尹,他是庸城地方官,大腹便便,眼看快步入知天命的年头了。除了逛青楼之时,他整天穿着那身紧巴巴的官服,可怜那衣裳,也兜不住他被酒肉填满的大肚子。乾清觉得杨府尹成不了大器,官做得不温不火,不是什么好人——吃喝嫖赌自然有,但是胆小也不敢犯事儿。
  听声音,杨府尹在阻拦什么。
  乾清又听着,那叮叮咣咣的声音没有停止,又是“噗”开启瓶子的声音,又是一阵草药味儿。乾清鼻子灵,那味道和刚才的略有不同。接着,是滴答滴答液体流动之声,似乎是流到什么东西上。
  “天呐,竟然消失了……”
  这是方千的声音。乾清认得,方千是侍卫统领,身手不错人也和善,比乾清略年长。二人自幼相识,自然熟悉。
  方千肤色黝黑,为人忠厚,恪尽职守。原本是在庸城长大,自幼习武,几年之前突然去了西北战场。日前刚刚带着一批将士归来。乾清本就与他相熟,但也是多年未见了。
  乾清想及此,却又听见“噗”一声,又是一阵草药味,这味道与刚才两种截然不同。这是第三声了,乾清心里按捺不住,他决定进去。
  刚要敲门,他停下了。因为他听到了屋里第三个人的说话声。
  有别于方千和杨府尹,那声音乾清许久未听却很熟悉,有几分冷清,温和沉静而富有礼节。这人说话声音节奏刚好,声音悦耳,这说话节奏显然是可以刻意压制住了,兴许他本身说话,语速极快,不过为了清楚表达,不得以而为之。
  “夏天,在短时间发生这种事并不奇怪。我在汴京就已看过他留下的纸张,同样没有墨迹,如此甚好。后人难以从笔迹着手再查他的踪迹。不过,这种追求完美的人,越是这样破绽越多。”
  只听说话之人轻笑一声,接着用波澜不惊的口吻说道:“那么,这种字迹消失的把戏,根源不是纸就是墨,或者纸墨均有问题。懂墨之人,研磨时加些什么进去都有可能,草木残渣,不同的泉水,甚至于血液。纸,汉代所创,魏晋南北朝兴起至今它的改观不大。这些都不好说,所以,我们只能——”
  听到这儿,乾清不等通报,直接“砰”的一声推门进去。
  “夏公子!”杨府尹见了乾清,惊恐的叫了一声。
  乾清不作理会,好奇的盯着屋里看,只见三人围在一圆桌旁,三人他都认识,胖胖的杨府尹,高大的侍卫方千。
  还有,一身白衣的人,他背对乾清。
  乾清认得他,太熟悉了,即便没有看见他的正脸,那声音和站立姿势也是独一无二。
  这人背对门口,可以看见他挽着的黑发,还有时下文人最爱的白色方巾帽子。乾清已经够高了,但是这人比他还高。在他的腰带上,还别着一把稀奇古怪的扇子。宋人用摺叠扇,以蒸竹为骨,夹以绫罗,但这把扇子以某种金属制成,折叠起来,形状甚是怪异,显然不是作扇风之用。
  扇子旁边还有一把剑,似乎有些年头,紧紧的插在剑鞘里。那剑鞘上的浮雕有些特别,绝对是精美之物。
  带着这些东西的人,是易厢泉。
  乾清未能喊出他的名字,只是被他手中的东西吸引。
  杨府尹抬起手来,似是正要阻拦什么。他看看乾清,又看看厢泉,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
  厢泉手里有三个小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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