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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穿越之阵画师-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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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儿,大夫人便被带上来。
    此时的大夫人已经不似以往的光鲜亮丽,蓬头垢面的跪在下面,一下头都不敢抬。
    “你可知罪?!”禾老夫人严肃的问讯。
    大夫人趴在地上颤抖着身子,“我……我……”
    什么都没说出来,大夫人无奈的看了看两边,用眼神向琼娟和大老爷求救。
    但禾老夫人早就吩咐谁都不准说话,此时谁说一句,便是不打自招。
    这幅场面在琼娟眼里,就变成了大家都知道她犯的事,却袖手旁观。
    可母亲怎么好好的坐在那里?
    多年没有正经女主人的禾府,琼娟已经被大夫人明着叫母亲了。
    她明明记得密格中的信件不见了。
    这件事可不是她一个人干的,她绝不会独自背黑锅!
    “你看看这个吧,从你房里找到的。”禾老夫人指指毒/药。
    “不不不……这不是我……”大夫人忙矢口否认。
    禾老夫人被一次一次的顶撞早已烦躁的很:“你还敢说不是你?!证据确凿,容不得你狡辩。竟敢下毒谋害,如此狠毒心肠便等着去牢里蹲一辈子吧!”
    “老夫人,不要啊!!”大夫人爬着求禾祖母。
    “不要?你的主意都打到我孩儿的头上,还想我放过你?!”禾老夫人一脚踹开大夫人。
    我的主意?
    这真的不是我的主意啊!
    大夫人看向琼娟,大家也都随着她的目光看去。
    这时所有人都看着琼娟,她一点多余的动作都不敢做。
    看着面无表情、事不关己的母亲,大夫人怒火蹭的就窜上来了。
    这又不是她真正的母亲,况且这些事都是她吩咐自己做的,现在出了事,她就高高挂起了,怎么能行!!
    大夫人又急又气,脑子被怒火填的根本不能运转。
    张嘴便说出:“这些都是母亲指使我的!”
    琼娟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大夫人,似乎不能接受大夫人把她出卖了的事实。
    多年的经验让她冷静下来。
    “你怎么能这么说,这么多年我对你关心备至,你怎么能诬陷我!”琼娟希望她说的能让大夫人好好想想,别再说那些话。
    但大夫人已经孤立无援了,救命稻草一个个对自己冷眼相待,她为什么替她隐瞒。
    “母亲你记不记得你曾经给我写过一封信……”大夫人狠狠的说。
    琼娟唰的站起来,“你别胡说,那信不是我写的。”
    大夫人不理她转头看向禾祖父。
    “当时母亲一定要求我把那信销毁,我……我私自留下来了,我带你们去找。我不要去坐牢,这件事真的不是我的主意!求父亲明鉴啊!”
    禾祖父听了她的话简直要扇死她,愚蠢的要死,她若一直否认,他一定会想办法最大程度的帮她,但现在她拉了娟儿下水,他还有什么立场说话。
    “你看看是不是这个。”禾老夫人示意惜宁把信拿给大夫人看。
    大夫人扫了一眼就看出来了,“是是是,就是这个,是母亲写给我的。”
    “按规矩你是不应该存在的。”禾老夫人看着脸色苍白的琼娟,转头看禾祖父,“你说是不是。”
    自古便有规定驸马不能拥有小妾。
    “但我一直认为对你有歉意,你偷偷的做这些我就当没看见。可是现在你听听,母亲?这禾府有几位母亲?”禾老夫人冷冷开口。
    “是我约束不严,考虑的不够周全。”禾祖父叹口气:“但你在祠堂的这些年府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娟儿在管,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禾老夫人见事到如今禾祖父还在偏袒,也懒得继续和他辩驳。
    转头问琼娟,“现在你没什么要狡辩的了吧。”
    琼娟张张嘴,最后也只能苍白的说‘冤枉’。
    “事情还没完呢,”禾老夫人扫个下面色沉重的几人,“你们这一脉,是不是遇到什么事都会下毒?”
    “禾兴你说是不是?”

  ☆、第47章 发配

禾兴强做镇定,看到禾老夫人拿出毒/药,差点以为是他藏在房里的。
    见祸端没指向自己,心里为母亲焦急之余还有一丝庆幸。
    听到这句问话,禾兴走上来跪在地上道:“母亲和……”长久以来一直叫琼娟祖母,现在竟找不到合适的词称呼琼娟,索性低声绕过。
    “二人无心之失,求祖母网开一面。”
    禾老夫人见他正气凛然,心中讨厌,道:“不敢正面回答问题是否做贼心虚?看看这个,你还能怎样开脱!”
    说着惜宁取出另一只盒子,打开放在禾兴眼下。
    如同一声惊雷炸在脑海,禾兴心底生怕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
    瘫倒在地上,胸口起伏,“这东西……”
    大夫人慌张爬到禾兴身旁,环住他双目瞪的溜圆看向禾老夫人:“这东西分明是我的,为什么要故意栽赃我儿。”
    “母亲……”禾兴欲言又止,目光闪烁。
    禾老夫人见状问道:“这东西你放在了哪里,我们从何处寻得?”
    大夫人偏头看向禾兴,禾兴张张口。
    “大胆!在我面前还敢耍花招?”禾老夫人见他们死不认账,伺机钻孔,心中气急。
    “我……我偷偷放在兴儿房中,怕被他人发现。”大夫人磕磕巴巴的小声嘟囔。
    禾老夫人继续逼问:“放在房中哪个位置?”
    大夫人又不自禁看向禾兴,“放在……放在……”
    “看着我!”禾老夫人道。
    大夫人连连朝禾老夫人磕头,哭嚷着道,“放在书柜……求您饶了我吧,不要再逼问了,这一切我愿一力承担!”
    “哼!一派胡言。这东西分明藏在书桌下面,你当我老糊涂了吗,在我眼皮底下做小动作。”禾老夫人缓口气,指着跪在下面的人。
    “残害彬儿还不够,还要害泽儿,一个个蛇蝎心肠。”禾祖母怒骂一番,怒气也没平息。
    “把给彬儿下毒的解药交出来!还能饶你们一命!”禾祖母怒极也没忘最重要的事。
    大夫人茫然的看了看禾老夫人,“我……我没有解药啊,这是无意中从别人手里买来的,那人卖时就说没有解药。”
    “没有解药就用你的命抵!”
    “老夫人,我真的没有解药,求您网开一面那。”大夫人不停的磕头。
    “别心存侥幸,我再问你一遍,解药在哪里?!”
    大夫人泪流满面,“老夫人,事到如今我若有解药一定会马上拿出来啊,那人是个街边游走的行脚医生,早就没有踪影了,让我去哪找解药啊。”
    禾老夫人得知解毒无望,脱力的摊在椅子上,手扶额头。
    禾祖父见他大力培养、无比宠爱的几人,都跪在那里,极为惨淡。心里很不是滋味,再加上禾老夫人说,让老大儿媳偿命,禾祖父更坐不住了。
    随即对禾老夫人说:“家里出了这种事,一定要严惩!但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解药我们可以再慢慢找,儿媳见过那人,以后找到还可以让她指认。在家中给他们几人些教训便罢了吧,所幸的是彬儿泽儿都没什么大碍。”
    这话落在禾彬耳朵里,让他寒透了心。
    早就知道禾祖父偏爱那一家,但没想到都修为尽毁、人命关天了,还能这样一句两句的掩盖过去。
    父亲自小在他心里的形象一直高大,即便长大明了事理,他也极为敬重父亲,不然不可能遵从父亲命令搬到偏僻的小院去。
    可当父亲的偏袒之心赤/裸裸的平坦在他眼前,他心中关于父亲的形象顿时崩塌了。
    接下来禾祖父说的话,让他们更加失望。
    只见禾祖父理所当然的说道:“兴儿自小天赋过人,禾府还等着他光耀门楣,怎能因为这点事断了兴儿的前程。禾府素来人丁不兴,还等着这帮小辈开枝散叶。”
    禾兴几人听到这话,看到了亮光。怎么忘了,禾祖父乃一家之主,一切事都以他的想法决定。
    禾老夫人这时反倒平静,“那你准备如何处置几人?”
    “这个吗,”禾祖父见禾祖母还是遵循他的意见,腰板不由的挺直,“娟儿年岁以大,经不起折腾,禁足在房里,没有命令不得出屋;老大媳妇,便回去也禁足在房中,抄佛经给全家人祈福吧;至于兴儿,还有学业,修炼也耽误不得片刻……便停了他的零用,让他把精力放在修炼上。”
    听完这话房内一片静默,这几人使家中一人修为止步不前,一人差点丢了性命。最后的惩罚像毛毛雨似的不痛不痒?
    禾老夫人冷笑着站起来,“这就是你的处置结果?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禾祖父皱眉埋怨禾祖母大庭广众之下给他难堪。
    “这件事,你说的可不作数。”禾祖母拿出一卷黄灿灿的卷轴,“圣上说的才行!”
    递给惜宁,让她打开宣读。
    “圣旨到!”
    禾祖父脸色骤变,千万般不愿也只能跪下领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琼娟及禾兴母子,心性歹毒,毒害嫡子,罪不可恕,即刻发配边疆。
    禾宏身为驸马,私自纳妾,无视皇规,纵容妾室横行,削其官位,解甲归家。
    禾翔未及时约束家人,官降两级,以示惩戒。”
    禾祖父头冒冷汗,双手颤抖不敢去接圣旨。
    直到禾老夫人给惜宁使了眼色,惜宁将圣旨塞到禾祖父手里,禾祖父才说句:“谢主隆恩。”便吐血昏迷。
    其他几人听后都脸色苍白,不敢相信皇上参与这件事,但明晃晃的圣旨在那里,谁也不能无视。
    禾祖父这一昏,更没人管琼娟几人,禾老夫人马上命令下人将他几人送去官府,等候发配。
    禾老夫人下命令之处,几个侍从还犹豫着不敢下手,不过最后还是有审时度势的。
    被绑起来的大夫人破口大骂,什么‘忘恩负义的小畜生’这类不应深院妇女说的话,都一下子从口中窜出。
    站在一旁的禾翔要上前阻止,也被死死的扣住。
    琼娟几十年掌管禾府后院,下人都唯其命是从。如今几人突然沦为阶下囚,一时间禾府人心惶惶。
    在这期间,禾老夫人迅速地把禾府的大权掌控在手里,琼娟几人的心腹打发出府。
    整个禾府都干净许多。
    不过这些后续的事都不是禾泽肯花心思去管的了,禾兴几人遭到惩罚,禾泽甚是满意,不再计较过多,揪心的还是柯老的病情,如今还要加上个禾父。
    六皇子在禾府免费看了一场好戏,而且这场好戏还是他引出的。
    如今危机已过,禾泽身体转好,再没有更多的借口留着不走。
    识相的安期瑾主动提出告辞。
    毕竟经历这么大事后的禾府还要休整一番,他一个外人一直待下去也极不方便。
    送安期瑾离开时禾泽心中生出一股不舍,这几日被悉心照料禾泽舒服的很。
    他想可能安期瑾是皇室中人,奴才婢女伺候的尽心,所以安期瑾帮禾泽搭理的很多事,禾泽也觉得特别舒服。
    约好下次一起训练的时间,安期瑾三步一回头的离开了。
    好吧……禾泽承认‘三步一回头’这句用的不恰当,安期瑾是趴在渐渐远去的马车后窗一直看着禾泽离开的。
    大权被禾老夫人掌控的禾府禾泽生活的比以前舒服多了。
    一家人搬离了原先住的小院子,住进主房。
    身边伺候的人多了,也更尽心尽力。
    禾老夫人带着禾母一点一点的学着管家,禾府上下尽是欣欣向荣的景象。
    除了禾祖父的卧室……
    浑浑噩噩的禾祖父这几天一直头脑不清醒。
    分不清做梦和现实,也不相信家中出现这么大的变故。
    唯一守着禾祖父的人只有琼娟和他的儿子禾翔了。
    讽刺的是禾翔之所以守护,完全是因为希望他老子清醒起来带他翻身。
    自从那一天,禾翔的身份便一落千丈,官位下降两级,是降到了最低点,同僚们捕风捉影的知道了禾府发生的事,对他不理不睬;就连侍从也不好好侍奉。往日的拉帮结派、曲意逢迎被一道圣旨打回原点。
    …………
    沉默很久的光束似乎知道禾泽身边有大事,一直都悄无声息。
    没有其他事的干扰,禾泽一鼓作气把剩下的两类阵画符都做出来,只差全系的没完成,所以到脑海中询问最后的全系阵画符制作方法。
    光束转几圈,抛出两幅图,“这是制作全系阵画符最重要的原料,你要先寻得才能制作。”
    禾泽听后暗暗记在心里。
    “还有一件事……我父亲中毒后修为不得寸进,这系列的解毒阵画符可以解毒吗?”
    “没有阵画符解不了的毒!”光束飘来飘去“用血符试试吧。”

  ☆、第48章 治愈

禾府建成的目的不是别的,而是公主府邸。皇帝为安抚禾宏,恩威并施,特将此府赐给夫妻二人。嫁人随夫,禾宏顺势挂上了禾府的牌匾。
    不然以禾宏成亲前的潦倒样子,怎么有实力置办此等大宅子。
    只不过此事较为久远,很少人还记得清楚。
    之前府中伪女主人,琼娟。出身低微,没足够的见识。大夫人也是禾祖父做主,为能压制住亲家迎娶的小门小户之女。
    二人有心使力无处安放,格局和眼界都不大,纵然精心装扮禾府,所用之材也只是以金钱衡量的她们认为越贵越好之物,取物搭配上都不尽如人意。
    禾老夫人掌权,贵女的底蕴丝毫不减。
    将门前笨重大鼎改成荷花摇曳的池塘;不被人注意的草树修剪整齐;替换一切华丽却不融洽的物件。
    寥寥几处改动,让禾府充满灵气韵味。
    禾泽素闻教养极好的女人,于外撑得起场面,于内经得起推敲。此番前后对比,立分高下。
    习惯高品质生活的禾泽,自从穿越来就一直过着粗糙的日子。
    如今再次达到他的生活标准,心里舒爽不已。
    禾父看着这种改变,心中甚是欣慰,但深处的苦涩笼罩不祛。
    遥想当年,他也是意气风发,风流倜傥,博学善识,受人倾羡。立志护国立身,一刻不愿松懈。
    多少年了,从前不知天高地厚的青年如今步入中年。遇到的挫折掰断高远志向,徒留面对生命的无奈。
    这条两边缀着粉红色小花的小路,他从前无数次身背重剑奔过,事隔经年,物是人非,天命不可不从。
    禾父刚正坚毅,负手立于门庭侧边,平静的外表流露些许沧桑。
    “父亲!”禾泽一声轻喊,打断了禾父追忆的思路。
    看到逐渐沉稳的儿子,禾父一阵欣慰,“泽儿,此时到这找我何事?”
    禾泽道:“父亲,儿子知道您被毒/药困扰,修为难以更近一步,今特来请父亲使用这个。”
    禾泽拿出乾坤袋里准备好的血类阵画符。
    此符虽名‘血’,通体却无一丝血腥之气,蕴含的全是生机。宽三寸,长五寸,表面银白,其上有朱红色画痕画着的混乱图案。
    禾父好奇地低头观察,“这是何物?”
    禾泽将其放于禾父手中,“这是儿子特意制作出的解毒阵画符,根据父亲中毒的症状挑选的其中一类。此物极为神奇,脱离俗世套路,自成一派。儿子前些时日中毒就是被这类东西救回来的。”
    禾父闻言,心颤不已,“泽儿此话当真?”
    禾泽重重的点点头:“句句属实。父亲,使用此符并不复杂,用过一张修养几日便可,如果您同意,现在我就可以陪您试试。”
    “这真的是你制作的?”禾父惊讶儿子长进这么快。
    “是的,儿子不知为何对制符特别有感觉。”禾泽信誓旦旦。
    同意,当然同意!
    禾父心中燃起强烈希望,泽儿中的毒与他差不多,他痊愈的机会很大!
    禾父扯着禾泽回到禾泽房间,道:“解毒一事先你我二人应对,不必告知你祖母、母亲,免得徒增她们的感情波澜。”
    “孩儿明白。”说完让父亲平躺在床上,禾泽照着光束交给他的使用方法,给禾父施符。
    血符也和全系差不多,被催动后散成银白色光点,平铺进禾父身体中。禾父在光点进入身体的瞬间,感到一大股力量涌入,在体内推挤。酸涩的感觉蔓延,毛孔张开,似乎有什么东西排出体表。
    禾父昏昏沉沉的陷入昏迷,血符一刻不停歇的流转。这一下便昏迷了两个时辰。
    幸亏是白天,禾父醒来时还没天黑,不然与父亲约好不将消息外露的禾泽真不知道怎么向母亲解释父亲不见了的事情。
    看父亲皮肤渗出一层污浊,禾泽早早命下人准备好木桶。
    再次醒来的禾父抬起双手,动一动就有黑灰色的东西刷刷下落。此刻他明显感到体外被硬硬的像壳似的东西包裹一层,体内却很轻盈。灵气流转不息,仿佛回到青年的巅峰时刻。
    禾泽见父亲转醒,走上前关切的问道:“父亲,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适的地方。”
    禾父从床上蹦起,全身发力,附在身上的异物纷纷掉落。
    “好家伙,那毒/药性子忒毒,阻碍了我这么多灵气。”说着不顾身上污浊,坐地盘膝修炼起来。
    中毒时禾父体内调动不了灵气,纵有天赋还不错的灵根也无法进一步修炼。此时壁垒被打破,灵气喷涌而出,再加上多年禾父不服气,不间断的修炼,累积起的灵气也随之释放。
    心境灵气足够,修为自然暴涨。
    一时间连跳三级,进阶至金级武斗士。
    稳定片刻修为,禾父双眼睁开,一簇金光在眼底一闪而过,而后归于平静。
    “父亲,您进了好几个级别!”禾泽兴奋。
    “是啊……是。”禾父激动的不知说些什么,索性张开双臂欲拥抱禾泽。
    双脚一退,双手向前抵着,“父亲,”禾泽笑,“您还是先去洗个澡吧。”
    禾父这才把注意力放在外表上,脸上衣服上灰黑灰黑的,像刚从煤窖里爬出来。
    禾泽使着侍从将木桶抬进来,便关门出去。
    禾父嘿嘿一笑,扯开衣服跳了进去。
    再次打理好自己,多年前风度翩翩一脸朝气的禾彬又回来了。
    当禾泽陪着父亲走进祖母房中,见到祖母和正陪祖母聊天的母亲时。父亲这个修为停滞都咬牙挺着的人,湿了眼眶。
    “母亲,紫君。”禾父站在二人面前。
    禾母瞬间感觉禾父与以往有所不同,缓慢的走上前去,“夫君,我见你神色……”
    禾父一把将禾母拥进怀中,“紫君,我修为停滞的毛病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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