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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穿越之阵画师-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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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跟在安期瑾身边,顺势坐上安期瑾的专属马车,回到府邸。
    刚下车,一位年级偏大、头发见白的老人走出来。
    “六皇子,您回来了,皇后前几天还派人来问,说希望您早点回来,别让您在那野训中累到呢。”那老人快速的走上来,一副关心的样子,但是行为上没有一点恭敬,就像是俸谁的命令例行公事似的。
    俸了谁的命令,已经从他言语里听出来了。
    “知道了。”安期瑾看都没看他,转身走进去。
    那人见禾泽是个生面孔,忙跟上继续问道:“六皇子啊,这是您的客人吗?怎么以前没见过。”
    易飞推攘一下,把他从安期瑾身边挤开,“我告诉你,这是主子的客人,主子喜欢着,请个客,也要经过你这个大管家的同意?”
    “没有没有,我这不是担心皇子的安危吗,皇后可是千叮咛万嘱咐,千万要对皇子仔细着点。”
    “行了,”安期瑾不耐烦的摆摆手,“一边呆着去,本皇子的事用得着你管吗,你是哪根葱,以后和我说话离远点,没事就少出现在我面前。”
    禾泽看到了安期瑾嚣张的样子,和在山洞里托着腮的样子完全不同。
    安期瑾不再理管家,带着几个人走进内室。
    看了安期瑾这态度和平时一样张扬,老管家觉得这禾公子确实只是在安期瑾面前讨了欢心的没什么本事的人。
    即便这样他还是要查一查,把这事禀告给皇后,以免出现差子。
    老管家可能还不知道,就是因为他现在的一时疏忽,造成了以后无法控制的结果。
    禾泽跟在一旁,听着他们说话,明显感觉到老管家和安期瑾不像普通的主仆关系,但他不需要多言。
    赶走老管家,禾泽跟着几人继续走。
    走进书房,安期瑾示意禾泽坐下,易亭四人在外厅守着。
    安期瑾无奈的说:“进来的情况你也看见了,我这里并不是完全密不透风,帮我针灸的事,务必不能泄露出去,否则不等我完全吸收能量,咱俩的命就都没了。”
    禾泽了然的点点头,从他选择救下安期瑾的时候,他就默认了与安期瑾站在同一面。
    “开始吧。”禾泽算着日子,今天又该施针了。
    由于禾泽并不是专业大夫,所以他只会用这一种方法施针。
    摸脉。
    他要摸出脉搏的位置,根据每个主要脉搏跳动的位置,再仔细丈量出施针的地方。
    确定几个重要穴位,禾泽让安期瑾平躺,手速飞快的扎进那些地方。
    然后再以这几个大穴为坐标,确定一些小的穴位的位置。
    等禾泽扎完,安期瑾顿时感觉全身都麻麻的。
    “怎么样?”
    “应该是有效果了。”
    “最开始先释放少量能量,看看你的吸收情况,再决定下一步如何排针。”
    安期瑾点点头,随着身体酥麻感一起的是雀跃的心情。
    从他有一定自主权之后,便没有停止过寻找治疗自己的方法。但每次都是失望而归。
    要不是最后找到了绝星草,他都放弃自己了。
    虽说他是皇子,身份尊贵,但是圣上并不是只有一位皇子。身为众多皇子中最无用的一个,安期瑾不知道暗地里吃了多少亏。
    至此之后,便是他雄鹰展翅之际,这一刻,他已经等了很多年了。
    一个时辰后
    禾泽抽出针,朝安期瑾问道,“有什么反应吗?”
    安期瑾握握拳头,起来活动一下身体,“气息流动很顺畅,没有以前的滞涩感,而且,经脉似乎拓宽一丝。”
    “太好了,虽然不知道你身体为什么开始时那么虚弱,但是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安期瑾点点头。
    “对了,”禾泽拿出一张纸,“你让手下去找这些药材,我……忘了它们的名字,但是把样子都描写出来了,找到它们后给你熬药浴,针灸和药浴的结合,会让你药力吸收的更快。”
    安期瑾接过一页写了密密的药材的纸,揣进怀里。
    “小禾”
    “嗯?”禾泽还是第一次听安期瑾叫自己的名字。
    “虽然现在本皇子能力有限,但是你如果有什么心愿我还是能尽力办到的,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想要的太多了……他屋子里的家具都旧了,衣服没有几件好看的,母亲的首饰也都不是很新潮了。
    于是禾泽果断的把手伸出来摊在安期瑾面前,歪着头笑了笑:“给钱!”
    ……
    安期瑾还有些不习惯禾泽不按常理出牌,要不然他怎么会呆呆的支出一百两银子交到禾泽手里,还对他说,钱不够花再来要……

  ☆、第7章 结丹

禾泽回到家,由于回来的早,大伯一家以为他是中途逃跑出来,看向他的眼神充满鄙视。
    禾泽懒得和他们辩解,好声好语的哄父母回房,把野训发生的事说了一遍。而一些细节和解释不清的地方禾泽会稍微美化。
    “这么说你是随着六皇子一同出来的?”二老爷言语中还是有些不信任。
    禾泽乖巧的点点头,“是真的父亲,明日六皇子还邀我去府里做客,若父亲实在不相信我,可同我一起,听六皇子亲口说,您也就相信了。”
    “胡闹!”二老爷假性训斥一声,“那皇子府岂你我想去便去的地方,还要那六皇子亲口说与我听。恐怕以六皇子的性子,我去了也要把我轰出来。”
    “父亲,怎么会呢,六皇子人很好的,他绝对不会将您轰出去的。您如果还不放心,不如明日看着我进那府邸?”
    二老爷想了想,自家儿子平时确实任性,但并不是完全不识时务。像六皇子那样的人,泽儿是不会与其作对,再加上此番儿子的言语真真切切,应该没有骗人。况且……这种事也没有必要骗人。
    想通了这件事,二老爷又不放心儿子的安全了,那六皇子的名声在圣京极为响亮,无人敢得罪于他,儿子又向来莽撞,可千万别因为得罪了六皇子,被整治了。
    “儿啊,你明日还要去?不如你传话说感染重病,别去那里了,不然以你这性子……”
    “呸呸呸!”二夫人使劲甩了甩手帕,瞪了二老爷一眼,“你个迂腐老头想的什么歪主意,哪有咒自己儿子有重病的。”
    二夫人把二老爷推到一边,扯起禾泽的手说:“泽儿,你想不想去?如果不想,母亲给你想办法。”
    “父亲母亲,你们想到哪里去了,儿子与六皇子一见成友,这几天一同去野训儿子发现,人们说的六皇子的传闻大多算不得数,要与他相交才能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呢。
    再说儿子的性格您们还不知道,如果不想去早就求您们帮忙了!”
    二人想了想,觉得也对,若是儿子不顺了心思,早就哭着喊着让父母出主意了,又怎么会好声好气的在这里劝说他们。
    说了一阵,禾泽就以早点休息,明日还要去六皇子府邸为名送走父母。
    二老爷二夫人回到房里,互相对视一阵,又都笑了。
    现在他们感觉儿子变了,可能真的是醉酒醒来后整个人也都清醒了。
    若果这是以前,他二人这般询问,不管事情是怎样的,禾泽早就不耐烦的让他们早些走了,又怎么会细心的回答所有问题。
    儿子醉了一次,真是醉对了。
    不过在禾府,注定人心不齐,有人欢喜便有人厌烦,大老爷的妻子也就是禾泽的大伯母向来见不了禾泽好。
    刚见禾泽一家回房,抬脚便去禾祖父那告状。
    祖父一听大伯母说的‘偷跑回来,把脸都丢尽了’之类的话,觉得那还得了!便赶紧把禾泽叫来。
    被禾祖父叫来问话敲打的禾泽用一副‘无论你怎么说我就这样做’‘你不相信就去找六皇子核实’的无赖功力,顺利将禾祖父击退……
    斯斯文文的禾泽王爷装起糊涂来,竟有几分韵味,要是让以前熟知禾泽的人看到,不知会偷笑成什么样子呢。
    接下来的几日,禾泽天天往六皇子府跑,外界都以为禾泽攀上了六皇子,有一种两个纨绔终于玩到一起去了的感觉。
    而禾泽辨认出安期瑾派手下找的可以用的草药,按照记忆将几味熬在一起,每日泡上药浴,再立即针灸,待针灸过后,再用另一种药浴浸泡。
    安期瑾以百米冲刺般的速度持续的进步,无论身体还是精神。
    这一日,对安期瑾和禾泽都是极为重要的一天。今天,安期瑾要尝试着结出内丹,突破成初级武斗士。
    只要成为初级武斗士,就算是迈入新世界的大门。
    为保安全,安期瑾带着禾泽走进密室。
    据禾泽分析,当安期瑾结丹时,如果继续施针,不仅会更好的吸收药力,而且会令经脉二次发育,要知道,一个人的经脉在其成年之后很难扩张,经脉扩张,就代表着天赋的提高。
    但这种情况只是禾泽的猜想,禾泽只能把他的猜想告诉安期瑾,是否要施针,还是要由安期瑾决定。
    “小禾,你说的方法有几成把握结丹?”
    “这只是猜想,还是要你拿主意。”
    “你有几成把握帮我结丹?”
    “若是我的话,五成。”
    “好!那我便同你一试。”
    什么!?
    禾泽认为安期瑾会选择保险的方法,没想到他真的相信自己。
    “愣着干什么,准备好要做的事,现在就开始。大不了就失败了重新再来。”
    禾泽慌张的应下,让安期瑾以打坐的姿势坐好。
    安期瑾,禾泽在心里默念,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的!
    禾泽从书上看到过,如果第一次结丹不成,会对结丹者有很多不好的影响,最重要的是影响其心境,所以这次不能有一丝马虎。
    “我开始了。”
    禾泽把头凑近安期瑾的身体,一边用手丈量位置,一边仔细观察安期瑾身体的反应。
    安期瑾感觉到禾泽若有若无的撩过皮肤的呼吸,连他自己都没能注意的心,竟漏跳了一拍。
    “可以开始了。”禾泽将小的穴位事先扎上针,这相当于给接下来做的事做上铺垫。
    安期瑾收拾心神,冲击结丹。
    在结丹的过程中,安期瑾是没有任何防备的。
    所以在这个世界当有人结丹时,大多会找一个只有自己一人的隐秘地方,这样才能保证不受打扰,全神贯注的把心思放到结丹上。
    现在,安期瑾相当于把自己□□裸的交给禾泽。谨慎如安期瑾,在正常情况下是不会做出这种对自己不负责任的事的,然而看到禾泽的目光,感受到禾泽的气息,安期瑾就抛开了那些对人不信任的杂念。那个宁愿伤口被一次次撕裂也要救他的人,全神贯注把心思都放在他的身上,这种感觉就像接触到了罂粟,感受一次就上瘾了。
    反观禾泽就简单多了,此时他什么都不想,就是按部就班的,把该施的针扎进穴位,计算时间,计算位置,保证自己不出一丝差错。
    禾泽感觉结丹的过程及其漫长,他不像安期瑾一样将意识集中于一点,而是要时时刻刻关注安期瑾的状况,当施完最后一针时,禾泽已经满头大汗。
    完成自己的任务,禾泽做到密室另一边的蒲团上。
    安期瑾周围的气息经过一阵平静后,开始狂暴的乱窜。太过剧烈的气息让禾泽一度感觉安期瑾结丹失败,持续的爆裂的气息一直围绕着安期瑾,安期瑾也没出现虚弱的状态,禾泽便只能一直守着他。
    突然,安期瑾周围的空间扭动,空气仿佛要燃烧了一般。
    身边的爆裂气息投入到身体里,安期瑾双目一睁,呼出一口浊气,丹成。
    “怎么了?”睁开眼的安期瑾看到禾泽紧张的凑到身边盯着自己,怀里还抱着蒲团,不由开口问他。
    “我说……下次你突破的时候一定要记得找个没人的地方,除了我别让别人看你突破的样子。”禾泽一想起刚刚安期瑾身边爆裂的感觉就心惊,这种异像要是被有心人看到了肯定会大作文章。
    “好。”六皇子抿嘴一笑,若有所思。“六皇子,你的灵根是什么属性的,结丹的时候怎么会这般不同。”别看禾泽是半路子来的,但他为了不露出破绽看了许多书籍。
    据他了解,普通人结丹时都是很平静的,只是修炼的入门,只是晋升成初级武斗士而已,安期瑾为什么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可能是灵根觉醒导致的,相传祖上晋级时每每都会震天撼地。”
    “奥~”禾泽看着安期瑾平淡的样子,很想再提醒他,大哥你觉醒的是绝顶灵根啊!别不拿那当回事啊!
    “对了,”禾泽想起正事,“快看看你身体有没有好一点。”
    安期瑾笑着说:“早就探查了,比以前好很多,多亏有你。”
    “别这么说~还是你自己厉害。”大哥你这么温柔(*^…^*),好暖心~~
    “小禾~~”
    “嗯?干嘛??”禾泽看着安期瑾,皇子大人,你不觉得这声音有点过于温柔了么。要是被外人看到了会以为你被什么附身了的……就像我一样……
    安期瑾看禾泽有些不自在的模样,到了嘴边的感谢的话愣是没说出来。
    “……没事。”
    说完揉揉禾泽的头便率先走出去。
    “喂!等等我啊!~”
    在皇子府逗留片刻,禾泽便准备回去。
    今天是野训队伍最后的期限,他们回拨的日子,明天学院就要正式上课了。
    禾泽还要好好准备准备,原身在学业上弄的一塌糊涂,禾泽可不准备继续走原身的路线,想当年禾泽王爷可是温文尔雅、学富五车……
    既然是位阵画师,他就要做出样子,禾泽一直位于人上的尊严不允许他在成绩上垫底儿。

  ☆、第8章 学院

清晨,微风习习,禾泽站在门口,二夫人将背包递到禾泽手上。
    “好好听课,不要惹事。”二夫人温柔的说。
    禾泽点点头,对二夫人道别便准备坐马车离开。
    禾兴吃一堑长一智,早早的就在马车上等着禾泽。
    并不是他不想单独离开,但他在学院里一直以一副好兄长,好学生的面孔示人,他不能因为一时的气愤毁坏他一直以来塑造的形象。
    禾泽走上去,像是没看到禾兴一般,坐在离禾兴最远的地方。
    禾兴看到禾泽的态度,心里即气愤又疑惑。
    一直以来禾泽都喜欢他、巴结他,但是禾泽比较纨绔,禾兴不想让人把自己和禾泽混为一谈,所以便不愿意多和禾泽接触。
    但无论他的态度怎样,禾泽对他永远都是唯唯诺诺的,生怕自己厌烦。
    虽然禾兴不屑,但他也很享受这种感觉。
    可是现在,摆着一副高高在上模样的人还是以前认识的窝囊弟弟吗!
    禾兴觉得,弟弟还是像以前似的狗眼看人低,对待厉害的人唯唯诺诺,对待下人平民仗势欺人的样子对自己比较有利。
    现在的禾泽让他厌烦,自视甚高的禾兴自然不会承认心中由于禾泽的改变产生出的一点点恐惧,所以他把这种感觉归类为厌烦。
    一路沉默
    到学院,禾兴本来想摆出兄长的样子首先下车,但是禾泽没给他这个机会。
    见马车停下,禾泽便旁若无人的起身下马。愣是把已经起身准备下去的禾兴逼得重新坐下,等禾泽下去后再起身。
    禾兴此时的心情是翻涌的,按照长幼尊卑,排在第一的永远为长为尊,看禾泽独自走去班级,心思复杂的禾兴理所当然的将禾泽的行为阴谋化了。
    认为禾泽是想确立他在禾家最尊贵孩子的‘称号’。
    是谁对禾泽说了什么吗?还是禾泽发现了什么?禾兴看着禾泽的背影皱紧眉头。
    虽然禾兴下意识的不去想他是个庶子的问题,但这件事就像拔不下去的刺,无论怎么忽视都隐隐作痛。
    禾兴心想,还是要给禾泽一点教训,把他打击的恢复原样的才好。
    转身他就决定暗中联络学校的几个小混混……
    原身的禾泽不爱学习,虽然拥有可以成为阵画师的资质,但都十多岁了还处于见习阵画师的位置。
    禾泽也只好继续回到原来的班级,继续学习见习阵画师的课程。
    禾泽没想到见习阵画师就是在不断地练习绘画,据说当所作之画有了灵气,便能晋级成初级阵画师了。
    灵气之类的禾泽不懂,恐怕在见习阵画师的课堂上,懂的人并不多,毕竟大家都没到那种程度。
    禾泽执起画笔,沾了沾黑色的墨汁,专心的完成先生布置的任务。
    一个简单的盾牌,以禾泽的能力,看了盾牌一眼,他便低头流畅的画了出来。
    长久不握画笔的手有些生疏,但是掩盖不住禾泽流畅的动作。
    想着上一世喜欢一生的东西,这一世仍能捡起,还可以当做毕生职业对待,禾泽很兴奋。
    不知不觉,画作脱离了盾牌原有的样子,禾泽只是用写意的方式随心的去画,正要沉浸其中时,一阵尖锐的声音传来,“禾泽,你又不好好练习!看看、看看你画的都是些什么。”
    那声音的主人快步走过来,正是这节课的授课师傅,一位身材火辣,课堂严厉的美女老师。
    这位老师用手嫌弃似的拎起禾泽画作的一角。
    “你能解释一下这一片黑呼呼的东西是什么吗?”
    “闵灵老师……”禾泽看了看自己画的东西,有那么一丝气韵,但像这位老师这样的普通人似乎没办法欣赏。
    “这是艺术。”禾泽一本正经的说道。
    闵灵老师听了这话,抖抖画纸,“这就是艺术了?那小猫小狗撒泼尿是不是也能办画展了?!”
    闵灵老师把画纸往桌子上一拍,“老老实实的画,你都作为见习阵画师多少年了,每年见你我都不好意思了,还不知道好好努力!把那个盾牌给我画十遍,没画完不能走,画的不好不能走!”
    说完,闵灵回到前面,对学生吼道:“看什么看你们,还不老老实实的画!”
    学生们都小,很容易就被吼的没了脾气。
    禾泽不以为然,只是把原身记忆中对闵灵的出色、才女的印象抹去,用‘不懂欣赏,见识浅’取而代之。
    也就一盏茶的时间,其他学生还在完善自己的作品时,禾泽便把十张一模一样的盾牌画好放到桌角处。
    然后又进行自己喜欢的可以随心所欲的画作。
    当禾泽把十张‘盾牌’交上去时,本来到嘴边的教育被闵灵勉强的咽回去。
    禾泽则像没看见闵灵那纠结的表情似的,径直走出去。
    好吧……闵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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