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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鼠猫同人)宋刀-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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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就灯细细赏摩那两件暗器。夜如何其?
  近乡情怯。昨日里鬼使神差不曾星夜赶来,投店时却闪过一影夜行人。
  “白玉堂?”脱口而问。
  来人一声闷哼,却似少年之息;纤体灵动,似少年之态。
  剑游刀走,天光微明,力有不逮。一提气剑走偏锋化刺作挑,少年举刀横架湛卢削铁如泥,红光闪过黄玉挟风,兜手接住人已没个踪影。
  可惜。
  那声哼听不真切。
  展昭开始恨自己未挑下他面巾看个清白。
  日上三竿方觉一灯如豆。
  公孙推门道:“展英雄,包大人书房有请”
  卢大很尴尬。硬着头皮抱拳介绍:罪民卢方因寻盟弟玉堂,故此来京。左手边是二弟韩彰,右手边高壮的是三弟徐庆、灵巧的是四弟蒋平。
  展昭抱拳还礼:“小弟久闻五义有盘桅彻地穿山翻江之能,俱是义薄云天的好汉。”陪坐间听得都是五弟幼时种种趣闻糗事。
  一忽儿跑又来个迂儒颜查散也说是玉堂的把兄,絮叨叨说了半天那锦毛鼠的侠义行径后认真总结:白贤弟是极爱吃又极懂得吃鲤鱼的。
  展昭极力忍笑,心却忽地隐忧起那把被自己生生断成两截的铁刀。
  蒋四一声太息:“如今五弟向何方而去?若再追不是望风扑影么?”
  展昭想了想说:“五弟回明了相爷说是去陷空岛,还说是要约小弟前去。”忽见窗外黄雀衔泥柳爆新芽春意撩人,施施然径直离开,却是奔芦花荡去了。
  聚义厅下楼摞楼。
  展昭赶到飞峰岭时天已泛青黄。弃舟上庄,但见银洸洸波粼粼湖光一片。自忖不谙水性,只能攀壁而上。
  聚义厅里有个螺蛳轩。
  日出破云,惊醒了倚窗而睡的聊赖少年。带衣镖翻手欲出又反手入掌,二指掂直以刃为刀,尚迷糊着眼便朝左手心一块枇杷金色通透石子刻去。
  笔出镖坠。
  少年手快牵了银丝衣带镖不落地,翻身落地破口便嗔“你——”
  出手的正是柳青。当下赔笑到“五弟容个情面,这田黄用来刻那只猫岂非是可惜?”
  少年扁扁嘴一脚踢开就近的飞蝗石,石子骨溜溜转着打到一件事物。
  “哎呦!”跳起个眉目清秀的白衣童子,龇牙咧嘴揉着脚脖子急急道“柳相公你看我家少爷!”
  柳青含笑不应,屋里零星十多块黄玉籽刻得俱不是飞蝗,而是或扑或睡、或嬉或窥的猫儿。
  白玉堂在螺蛳轩刻了三天的玉猫,柳青就呆边上看了三天。
  日上岩高,风清云白。
  柳青靠窗上欲问“那猫儿会不会是怯了”的时候,远处翠峰间闪过一丝红,临言改口:“那展昭与五弟有何仇隙?”
  玉堂忿忿:“那臭猫叼了我的宝刀。”
  方知晚春亦还寒。柳青在结义后方有幸瞻仰了锦毛鼠的宝刀。
  天圣年民坊第一刀匠数徐庆。
  那宝刀据说是十五岁的白玉堂按徐家不二秘技经半年之时锤炼而成。
  瞻仰之后柳青可以铁口直断:那小子压根就没正心正眼看上过几个义兄的手艺。五爷的宝刀莫说吹毛断发,单说燕京那几家名铺门口拿竹篾筐盛着一百文一把的朴刀都比这结实。
  于是柳青知道锦毛鼠的武功很高。
  能仗着这“宝刀”金銮殿留字忠烈祠题诗,闯荡江湖一年毫发未伤,不能不说这是个奇迹。
  “所以你不解恨盗了三宝?”柳青觉得仗自己三寸不烂之舌凭循循善诱挥泪煽情的功夫就能化解当今江湖的第一大莫名仇隙。
  摇头:“盗三宝的时候才发现那家伙就是猫。”新仇旧恨,咬牙切齿。
  思索半晌,没头没脑的来了句“他拿着傻妞的湛卢。”
  柳青想知道更多。所以只不咸不淡地“哦”了一声让白玉堂自己说下去。却见他突地跳了起来持镖作剑比划道:“每次我要讨来看,她‘唰’就是一剑。”俏脸含嗔柳眉倒竖,仿得惟妙惟肖。
  柳青定睛看那收式使的竟似丁老令公独门绝杀追魂八剑的“题麻姑峰”,不由苦笑“那五弟用哪招还她?”
  究是少年,说起比武神采又俊逸几分。柳青暗暗喝彩时却听得白福站窗口喊:少爷那“御猫”来了,正在寨口!
  玉堂兴冲冲跳上窗观望,又一个劲地推白福下去开启机关。
  “格楞楞”一阵响眼前飞落一个四尺见方的事物,上系一联龙飞凤舞写着四个大字“猫的下场”。展昭低头看那笼中一只金底虎纹的胖猫睡未至酣懒洋洋地晒着太阳,毛色铮亮伺弄得极其干净看着便知是大户人家的内堂爱物,想着不知玉堂自卢家大嫂那花怎样功夫哄来借用的,哭笑不得。
  自言自语“玉堂真是个小孩子”,又转念想“若人生真能同此猫的下场,也不枉走世间一遭。”
  转至聚义厅,看得帘后一角白衣掠到右边厢房去了,暗忖“玉堂看你还躲我”忙滑步跟了进去掀起软帘,又见那身影进了第三间。
  依旧隔着两道帘。帘后人露出个半脸一晃而过。
  展昭矗立在那无法动弹,眼前全是年前茶楼里行侠仗义的白衣少年举首谈笑。
  历历在目,察若秋毫。
  竟不曾忘。
  展昭还是掀过了那两道帘子。
  展昭还是踏进了那少年出现的房间。
  心生恍惚,吐一口气。
  一身葱绿面窗背己而立,时隔一年似已高过了自己,肩宽腰细。乌溜溜的头发仍高高束起,不知去年是应十六还是十七?
  抱拳朗声吐言,口齿却不若平时灵便。
  “愚兄错手将五弟的爱刀弄坏,若不嫌弃,愚兄今又带了把刀来送你,聊表寸心,御猫,乃圣上所封,若玉堂是为此与愚兄有了芥蒂,我回去禀明皇上便是。”
  半响不见动静。
  心中忐忑,又喊了声:“五弟?”
  仍无半点回应。
  手比心快,搭上玉堂的肩膀。却按之无着力之所,少年轻悠悠倒下。
  又是个皮人子。
  心知上当,却脚下一空跌入一个深洞中。
  寻着光只有一道钻不出人的窄缝,忽探出一张清秀的笑脸说:“我家少爷说猫儿乖乖在猫洞呆着”。
  展昭见那孩童不过十三、四岁光景不便与他计较,客客气气道:“展某定然恭候。”
  那小童却脸突一板道:“我家少爷还说了,猫儿爪利,须除了才好。”
  展昭将湛卢解下递出,不怒反笑:“不知你家少爷还说了什么?”
  小童喜洋洋接剑,又变戏法似的端出一盆上汤的鱼递到展昭面前“少爷说猫儿可得好鱼饲着。”
  展昭端着鱼盆凑着光,却不知道这尾巴红扑扑的是否就是颜查散嘴里玉堂顶喜欢吃的鲤鱼。
  灿灿艳阳天,剑游玉龙行,桃李随风起,木叶任飘零。
  翩翩少年,煦煦春风。
  四十九路渔阳刀法一一使来酣畅淋漓。腾挪轻巧飞上翻落,看的柳青眼花缭乱不住喝彩。忽见玉堂一个收式指抵剑锋正作亮相,脱口而出“不好!”已来不及。
  玉堂倒吸口冷气,忽而神情又十分欢喜。还鞘坐到了石桌边,把剑抛给柳青,自己挑了件蹄莲点心,口还含着便不住赞:“果是上古神兵出鞘便得舔血,幸亏五爷我手缩得快,不过柳兄,一点都不觉疼。”
  柳青忙自怀里掏出瓶金疮药递上“五弟是在剑上用了刀招,幸没有与人过招用了‘压’式,不然怕就不止剖了指肚了。”
  玉堂讪讪的吐吐舌头算是应了,胡乱上点药后又从柳青怀里拔了剑,“嗖”地望石桌上便是一插。
  柳青一闭眼不听得声响,好奇看时只见糕点、托盘连着石桌都一贯而入,剑在桌里没了八寸,不由暗暗称奇。
  玉堂见柳青良久不语,当是恼了自己鲁莽,左右开弓往嘴里塞了点心说:“柳兄做的伴茶把姑苏状元楼的掌勺甩了岂止十万八千里?这湛卢剖这点心也算是不冤屈了您的手艺,就可惜好像这云泥玉兔,没来得及好好欣赏便被削去了鼻子。”
  柳青皱眉腹诽:照五弟所言,那怎么不早两年死在丁家丫头的湛卢剑下,也不见得就委屈了这么个活色生香的小老鼠。现在卢大他们刚在开封府供了职,他倒这头盗了御赐三宝又关押当朝四品大员,自己一个头抵两个大。不若由他。
  玉堂装模作样了半天见柳青仍凝着眉,知自己理亏嘻嘻地过来讨好“好哥哥下次帮着泽琰做些个栗蓉的猫儿,五爷当糖吃了气死他。”
  柳青只是还剑入鞘,递与五弟说:“都是汗,快换套干净衣衫我们去看看抓来的猫。”
  展昭正想着是先喝汤好还是先吃鱼好,猫洞深处传来一丝轻不可闻的叹息。
  端着汤一溜小跑过去,是个花甲老翁。
  展昭见老翁气息奄奄,忙把鱼汤对嘴灌下。老翁霍然睁眼“呸”的将鱼汤尽数吐出,颤巍巍伸手向前指到“白……玉堂这衣冠禽兽,我死,也不喝他送的汤!”
  展昭疑惑“老丈可是有什么不平?”
  老翁一声长叹潸然泪下,断断续续地历数了携女瓜州投亲、白玉堂使胡奇抢婚、自己被囚通天窟的经过。
  展昭气冲牛斗霍地长身,将鱼连盆砸碎:
  “是展某有眼无珠错看白玉堂他!郭老丈放心,只要展某出得了这通天窟,必为你讨个公道。”
  不消半盏茶的光景,刚才的小童不知自何处转入洞来,笑吟吟负手“我家少爷说既喂了吃食,总得见见正主,好嘘个寒暖。”
  展昭按了按背上的波斯刀,扣上袖箭冷着脸一言不发地跟上白福。
  聚义厅上首坐的,一个是月色袍子配了正红的小袄,另一个一身鹅黄滚雪似身量稍矮些,青青年韶俱是喜人。
  展昭一进堂便只是打量周遭并不看人,右首那个鹅黄衣衫的青年径直奔下来礼数周全:“展英雄,愚蒙柳青,道上的朋友送了个白面判官称呼。”
  只能抱拳回礼,心中竟有片刻茫然。
  不屑再看,抬头望着匾额蔑然自喃:这“聚义厅”的义字,我看怎么有点歪?
  那柳青并不着恼,赔笑道“展英雄好雅兴,原来亦通金石之道。这匾乃江南第一书圣金颢心手笔,展英雄眼界开阔自然另有高见。”
  展昭不懂书画,意只在要找白玉堂的晦气,被柳青这么一说哑了口,恰好这时候刚才的白衣小童上前斟了酒,便一运内力将酒笔笔直送在了上首的桌上,不溅半滴。
  柳青见了暗自咋舌,自问隔着酒盅内力最多只够将酒翻腾。
  青衣红袄少年正是锦毛鼠,他见那猫儿比拼内力,不问因由伸手便握,一阵悉悉索索的碾磨之声夹杂涓涓水落,刚才的白瓷酒盅竟化作粉末纷纷而下,指掌间未伤分毫。
  柳青欲开口“展英雄,这可是陈年女儿红”时,白玉堂朗声“白福,上竹叶青!”
  蹒跚搬来,黄泥封坛。
  原来玉堂怕刚刚露的那手猫儿不曾瞧见,运足劲力居然将连坛带酒整个送在了展昭桌上,震了两震。
  展昭看着坛子,可惜那少年好俊的身手却不用在正道,也不多看一推手拍飞了酒坛。
  心知若拼内力自己稍胜一筹;慨今日江湖青俊辈出。
  玉堂年幼并不谙酒,平日里虽不是喝上两盅便见醉,但酒好酒坏都觉得辣嘴割喉,全是情面礼数在多。私底下一碗甜酒酿才最最称心如意,所以展昭摔了竹叶青只是觉得伤了颜面,并不心疼。
  柳青闭目而品但觉得满屋澄芳,在心里悄声可惜一边却忙不迭大力吸纳一番欣赏。
  刚醺醺然兀自沉浸,听得五弟一挥手遣白福去捧芦花白来。此一惊非同小可,要知道芦花白可是卢家庄窖藏数百年的隔朝传世名酿,莫说卢大儿子满月老父过世不曾动这酒,就连聚义厅结义那会也不见着踪影,来不及想这小祖宗用了什么方法知道酒藏在哪,白福已经稳稳当当地托出个不大的影青小罐。
  拍开封泥香溢厅堂,柳青抢过手端到展爷面前,神情恳恳说:“若芦花白仍不入展大人的法眼,那只能说草莽江湖不应由您这般久居庙堂的大人物屈趾降尊。”言语之中不意间尽带讽刺,与其说是怒展昭对不起他这个人不如说怕展昭看不起他手中的酒。
  究是英雄。
  展昭酒不沾唇,只是嗅了嗅便割爱放下,正色道:“久闻卢家庄酒冠天下义薄云天,今日看来不过如此。”
  上首的少年果已忍无可忍,飞身而下湛卢激昂气指喉头。
  展昭抬眼望去赫赫然眸漆乌唇点绛,人面依旧。不由喉结突突起落,仰脸只苦笑人生荒唐。
  矮身抵手欲拔刀。
  刀柄按在柳青手里。“俱是江湖中人,何必话中藏话?”
  一鼓作气,娓娓而叙。
  柳青心中大奇刚要开口,五弟急道:“柳兄,我白玉堂一生清白,焉能做出此等伤天害理的事?”
  当场下,带郭老佯承礼审胡奇,行云流水雷厉风行毫不留手。
  看得郭老不迭求情,而展昭只咀嚼着胡奇那句:“小的是看五爷过了年便十八却对男女之事半点不上心思,大老爷常说若五员外娶得门老婆便不会天天似现在般……胡闹。”
  一怒冲天使人捆下胡奇,送走郭老后锦毛鼠又是一付嘻嘻的面皮,踱到展昭跟前说:“猫儿干巴巴的赶来看主子,不会只是讨条鱼吃讨口酒喝这么简单吧?”
  展昭被他问得十分为难。午前对着皮人子的话无论如何也不能在此地重新说得完整,又不很擅得扯谎,总不能照实说只想看看白玉堂是否就是白玉堂,言辞期艾。
  玉堂只当是提起三宝捉了猫儿的痛脚,笑盈盈的装模作样打着官腔“展兄,此事若非兄台在猫洞小憩,小弟如何知道胡奇所为,险些儿坏了小弟的名头。但小弟的私事已结,只是展兄的官事如何呢?”
  一句话救了展昭,此时落得大方“五弟说怎样,愚兄作得了主的都一应承下。”
  玉堂想了很久摇头“也没别的。小弟既将三宝盗来,如今展兄必须将三宝盗去。倘能如此,小弟甘拜下风,情愿跟随展兄上开封府去;如不能时,展兄也就不必再上陷空岛了。”
  展昭很想知道他的意思是要自己退隐江湖抑或不再见他,正踌躇。
  却听得白玉堂在那边轻轻盘算:
  不知定几日为限的好,日期近了、少了,显得为难那猫;多了,又不显南侠本领……
  懒得与他斗口,当机立断“三日,我展熊飞三日内就要得回三宝。”
  小老鼠笑得很鬼祟,乐颠颠地击掌为誓把展爷请回了猫洞。
  斗室局促,弄剑舔影。柳青站书房门口很久后抚掌赞“好剑法,为兄怎么没见过啊。”
  玉堂随口应道:“我也只见过一次,柳兄以为如何?”柳青沉吟:“湛卢看着似轻了些。”
  玉堂笑,“哥哥接着说。”柳青答:“五弟再使一遍我看看。”
  玉堂依言又使了一遍,柳青说:“五弟怕是使得快了。”玉堂横剑不语,一会把剑递给柳青“请哥哥指正。”
  柳青笑笑,缓缓舞剑“这剑法似乎精妙之处不在招式,气蕴于内,念止于心,不似五弟的性子”言语间心中一动,却不说下去默默把余下的招数练完,歉然道“为兄愚钝,参不透这剑法的精髓。”玉堂老大的没趣,竟把刚才的剑法耍得疾风骤雨点水不透,剑光如电别有一番气象。
  柳青看着说:“已过了两天。”
  剑不停气不滞,“既然君子一言,他必有他的方法。”
  柳青总觉得不妥“如若展昭因此被逼退隐江湖,五弟不觉做得有失偏颇?”
  剑送剑止剑还鞘,“已嘱人在房里备好酒菜,想必都饿了。”
  展爷很惬意,抿一口芦花白挟一块鲤鱼抬头看一会通天窟上的招牌。
  粉白底横匾红红的漆上“气死猫”,天下第一陈酿盛名不虚。
  酒饱鱼足摸摸肚皮庆幸还好只约了三天,否则说定个十天半月此生还能舍得回去?
  在猫洞里踱了几转哼起小调“乌云散,明月照人来,团圆美满今朝醉,清浅池塘鸳鸯戏水”
  正好白福又溜达来伺候,便趴了洞口逗趣他“养了猫儿不瞧一眼,你家少爷可不地道。”
  白福没好气地横他一眼撇嘴道:“我说猫儿大人,您还是担心好您自个儿,都过了两天了,您除了喝酒唱曲就没些个别他消遣?”
  展昭一伸懒腰“是了,跟您家的鼠少爷说上次的茨菰片很香,展爷很欣赏。”
  小白福早气得冒烟,还在那杵着。
  展昭料定他事未办完不敢回去,作势轰他“去去去,帮展爷再讨杯酒去。”
  白福咬咬牙“小爷我是好意提醒你别误了官事儿,你,你倒,别说小爷不帮你,待得明日未时一过你看我家少爷不砸了你那破三宝!”
  展爷微微笑,眨眼说:“由他去。我也想看看到底是韩二哥疼他还是卢大哥护他,现在四位员外都与不才同朝为官,小白福你说他们帮我呢还是为你出头?”
  小白福这回倒不还嘴,只是默默垂眼。
  展昭发觉自己堂堂南侠在欺负一个黄口小儿,也很过意不去。
  两两不语。
  听得扑通一声,小白福竟隔洞隙跪下叩首脆生生道:“福儿知道展爷是好人,少爷也是好人,这次少爷祸闯得大了,望展爷能为他在皇上那儿通个情面,爷不答应福儿就不起了。”
  展昭不由苦笑,在开封时不是没听讲起过五弟闹的些个事端,余的一切好讲情面;奈何天威难测,偷入金銮殿一事仁宗皇帝封四义校尉在先悬重赏通缉锦毛鼠在后,连包大人公孙先生都摸不透帝皇家心思。沉吟片刻从洞隙里伸手拍拍白福“起来吧。便是舍了展某的性命不要,也当护得你家少爷周全。”
  白福眼睛晶晶亮“展爷是侠客,说话总得算话。”也不推辞,一骨碌爬起来走了。
  展昭靠着洞壁看着月影,夜阑珊。
  溪清白石出,天寒红叶稀。山路原无雨,空翠湿人衣。
  柳青看五弟搁笔,但觉画卷诗景交融,又看了会才说:“五弟今晚当真会毁了三宝?”
  玉堂不答言,只是看画上题的字。柳青心头一震,险些将盏中的茶水泼出。
  玉堂回头双目黑白分明,柳青垂着眼用碗盖轻轻拨开尚浮着的茶叶,“五弟很欣赏摩诘的诗”。
  玉堂突地笑了“此事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柳青狼狈,缓缓踱出了书房。
  留下白玉堂一人对着一张画。
  消息总是快,一忽儿丁兆兰赶到了螺蛳轩。白玉堂大席大筵。
  丁大官冷汗淋漓好容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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