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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银镯钦定无盐妻-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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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吧,五王爷有何要事?”静容径自走到离他有十步之遥的窗前软榻上坐下,与他相对,但,这样的距离又似不止意味着两人实际上的疏远,亦是昭示着两人中间一道高高筑起的围墙,那是任凭风煜晨用尽毕生精力也无法跨越过的千年鸿沟…
  寒江中故意落水,险些被暗月派来的人暗杀,是他,救了她…
  熙派了他来将自己送回炫风朝,是他,暗中相告,熙早已抓了丞相府的人,要她拿自己去换回那些无辜之人的性命…
  晨说过,他会倾尽全力去保护丞相府无辜的人,让她毫无后顾之忧,劝说她逃走…
  明知,他对她好,处处照料周到,她无以为报,却深知绝不能任性离去…
  明知,他对她好,她却无颜接受,只能装作不知,这一次,熙派晨来,她很清楚这不仅仅是为了保护她,还有,监视她,不让她逃走…
  她唯有闭上心中那可以洞察人心的明澈,假装不知他对她好,这样,才能不必致使他陷入两难…
  原本,两个可以做朋友的人,此时却显得疏离不已。
  沉默许久,风煜晨已然换上一脸认真的神色,定定地注视着她,语重心长地道:
  “容儿,你这一计虽暂解了燃眉之急,但,你始终是女子,不宜再涉险其中,你切莫再一意孤行。走吧,我让人送你离开这里。”
  闻言,静容的心微微颤动:走?呵,多么美好的字眼呀!她是该走,但,至少不是现在!
  一来,她必须解开风阳城百姓的危机,然后再取回边城,二来,她若是逃了,熙肯定会追究晨的责任…
  “不,我不能走。”静容的眼眸里溢满了倔强的坚定,清冷的语气带着毅然,拒绝道。
  风煜晨听到她的拒绝,心中又是一片震惊,即使明知她聪慧,明知她心善,亦想不到她竟如此倔强…
  这个女子,表面淡漠,却是处处为人着想,他深知,尽管月皓轩伤害了她,但她的心一直执着地放在那个男子身上…
  而要如此善良聪智的她,呆在她所不爱的二哥身旁,他,又于心何忍?
  风煜晨缓缓地摇了摇头,先前总是嬉笑的俊颜上,已是一脸凝重,“容儿,你该为自己着想,你,并不爱二哥,之前你为了保住月皓轩的娘亲,还有丞相府的其它人,已是付出太多,你走吧,丞相府的人我自会安置。”
  二哥不知这样的女子即使强留下,亦不能打动她的心,他不愿二哥再如此糊涂下去,这样,伤的不止她,还有他最敬重的二哥…
  而此时此刻,在屋顶上,一个黑色的身影正将两人说的话一一收入耳中,黑暗中,那黑衣人暗暗将五指收紧…
  “莫再说了,五王爷,我自有主张。天色已晚,你早点回去歇息吧。”说罢,静容便起身,作出送客的手势。
  “你,也早点歇下吧。”
  风煜晨内心有些无奈,却又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稳步走了出去,当走至门口的那一刹那,眼角余光不着痕迹地斜睨了屋顶一角,而后背对静容,疾步离去,无人知晓,他的俊美容颜上挂着别有深意的浅笑…
  静容站着厢房内,目光平静地望着幽暗的夜幕中,风煜晨渐渐模糊的身影………是那般地落寞…
  他与她从一开始就注定是平行线,她无法接受他的好,却不知要如何去婉拒他,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装作不知…
  静容幽幽微叹了一口气,走至门边,正欲关上门,忽地,一个身影猛然一跃,便挡在了门口!
  霎时间,静容的心不由得警惕了起来,立即防备地后退一步!
  




第六十五章   振作引敌

  但,待看清来人时,终是安下心来。
  只是,方才她与晨之间说的话被他听到了么?
  他,究竟听到了多少?
  若是听到了晨说的话,他是否会一如之前般执着,不顾一切后果?熙的铮铮话语,犹在耳边,自己又如何能那般自私?自私到为了爱而舍弃一切,枉顾他人性命?
  若是没有听到,那便最好,一切真相就这样瞒住他一辈子,那样他就不会有任何的为难…
  静容转过身不愿再去看他,生怕,会再次陷入他幽深的湛蓝眼波中不可自拔,如今,一切都已太迟了…“谢谢你的好意提醒,你还是莫再留在这里了,回…”
  她的话还未说完,月皓轩便已双臂一环,揽住了她的纤腰,略带喃喃低语:“笨女人,竟敢不和本王说明一切就擅作主张?该死…”声音隐含怒意,却又带着一丝丝狂躁不安,亦夹杂起缕缕明显的心疼。
  静容娇小的身子似被他死死地护在怀里,不肯放开半分。心贴着心,紧紧覆在了他宽阔的胸膛上,她倾听着他狂乱而有力的心跳,顿时忘却了一切,嘴角噙着一抹安然的笑…
  这个男人呵,总是那般地霸道而自大,动不动就抱着她,好像宣布她是他的所有权般,但,突然才发现这样的他,却时时能给予她安心而舒适的感觉…
  她好害怕,害怕自己习惯了这个温柔而霸道的怀抱,害怕自己一旦习惯了便再也放不开…
  忽然,静容似被什么东西狠狠敲了脑壳般,蓦地反应过来,艰难地抬起被他手臂钳制住的头,强装镇定,压低声音道:“快松开我!”
  月皓轩炙热的蓝眸定定地凝视眼前一双倔强而疏离的眼睛,这个女子,向来聪慧执着,她步步设计,为了离开他的身边,不惜拿自己的命去赌:火烧含兮阁,假装失忆,跳下寒江…
  本以为,她爱上那个人了,自己亦不愿再强迫于她,但,当夜紫禀报,她竟带领两万兵马孤身来到边城要与突厥一战时,他的心悬在了半空上,一刻也未曾歇下,便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地赶往风阳!
  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笨得不顾自己性命安全,私自带着兵马潜入突厥营!
  若非自己及时赶到,真不知她会遇到什么危险…………每每回想,总觉心有余悸!
  而如今,竟听到她是为了救下那些无辜人命,还有,他的母妃而嫁与那个人…………该死!自己怎么会没想到以丞相府一事,那个人要给母妃安个罪名简直易如反掌,却偏偏听信了她说爱上那个人!
  这个笨女人!傻女人!
  大手覆在她的头上,硬是强势地将她的脸压在他的胸膛上,力道大却又不会弄疼她半分。
  “女人,给本王安静些!”抱着怀里娇小得不真实的她,鼻间溢满她发丝淡淡的紫荆花香,他突然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不禁将她搂得愈加紧密,生怕她再次逃离他的身边。
  他真想好好地惩罚她一番!
  静容几番犹豫,终是狠下心来,脸上覆上一层层冰雪,将梗在喉中的话冷冷吐出口:“王爷果真是自作多情!”
  静容的话字字句句重重地击在他的心口上,月皓轩一手钳制住她,另一手轻勾起她的尖细下巴,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危险的信息,而后微微眯起,俊美得不真实的五官上泛滥着凛冽的气息,俯下头,与她的脸近在咫尺,似要将她冻结了般,寸寸逼紧,“你说什么?”
  静容无法猜透他的心,更无从得知他下一步究竟会怎样,只能用力地压住惊慌,直对他的逼视,“我说,即使我不爱他,我也绝不会爱你!”一字一句,不急不徐,不轻不重,却透出异常的坚决。
  月皓轩的眼眸猛然睁开,原本勾住她下巴的手,倏地用力地反手捏住她的下巴,如同要将她捏碎了般。
  他如蓝色琉璃的眼波颜色似渐渐收缩,一点一点,慢慢地,慢慢地变成了一如浓缩的海水般深蓝,仿如一股强大的漩涡,生生地要将她解成一块块,直至看清她的心究竟所属何人方肯罢休………只是,终究,看不清…
  这个女人,生来,便是为了克他的么?倘若是,她真的成功了,成功地将他王者的自尊一再地挑衅!
  思及此,捏住她下巴的手力道又是一收,看着她眼底的倔强和冷傲,这样一个女子,明明善良如此,为何独独对他,如此残忍!他,又该拿她怎么办!
  明知她生性不喜人强迫,之前的一切,是他的错,错在将她伤得太深,以致于至今他都无法狠下心来,强迫于她!
  月皓轩缓缓闭上双眸,微微仰起头,不愿再去看她的眼睛。
  良久,良久,似下了某种锥心刺骨的抉择,他,骤然放开她,双手放下,手握成拳,指甲紧紧掐于掌心。
  静容亦是偏过脸,不敢再多看他一眼,生怕,若是看了,便再也禁不住心中即将山崩地裂的自私,她,怎可如此?
  静容强忍着眸中那摇摇欲坠的水雾,拼命地睁大眼睛,不让它滴下半分!紧咬着娇嫩的唇瓣,那已被她咬出了丝丝血迹,她却丝毫不觉,不,放他走罢!
  此时,月皓轩已回过头,看着她依旧淡漠的侧脸,忽地轻点脚尖,飞身一跃,瞬间厢房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走后,厢房里蔓延着清冷的气息,烛光愈加地幽暗,门敞开着,夜间凉风频频袭入,轻纱垂地而摆动,冷冷的风,冷得让她有些害怕,有些孤单。
  静容娇小的身影蜷缩在软榻上,泪,终是忍不住滑落下来…
  静容倔强地拾起衣袖,拼命地擦拭着那止也止不住的泪,“不许哭!不许哭!…”翌日早晨,议事厅内,洛韩,萧飞,傅敏,风煜晨与静容齐齐落坐于大厅中。
  “洛将军,突厥兵已于紫霞山两里外的草原上驻扎,你立即调派两万精兵,前往突厥营地。这个锦囊有我的指示,切记,路上不可拆开,待到了突厥营地再拆开,一切照锦囊行事。”说罢,静容便拿出一个锦囊递与洛韩。
  洛韩心虽疑惑,不知到底这位娘娘葫芦中所卖何药,却不敢有半点不从。他起身走至坐在大堂主位上的静容面前,接过锦囊,微微向着眼前的娘娘作辑,铿锵有力地道:“末将领命!”话毕便疾步退了出去。
  “傅敏,萧飞,”
  “末将在!”傅敏与萧飞同时起身朝着静容作辑,齐声有力地应道。
  “傅敏守住东城楼,至于萧飞守住南城楼,务必确保当洛将军回来之时,能及时地打开城门,若是谁人未及时开城门皆以军法处置!”静容有意无意地扫视着傅敏与萧飞,而后冷冽下令道。
  “末将遵命!”傅敏与萧飞领命退出。
  注视着他们俩人离去后,静容起身款步走出门外,状似无意地观察着四下的风景,一扫而过。
  风煜晨望着静容,目光未曾转移半分,她看似轻松,脸上淡然无谓,他却暗觉她心中的凝重已远远超过了她表面上的轻松。
  只见静容复而走回厅中坐下,看了看他,浅然道:“五王爷,还有一事要劳烦你亲自去操办了。”
  
  


第六十六章    巧败敌军骑兵

  紫霞山下两里外,突厥新营地内
  “报,营外不远处发现了炫风兵的踪迹,正朝营地这个方向而来。”一个突厥兵急急地禀报道。
  哈伦必闻言不禁心中一惊,如今看来这炫风兵是断定了他们的将士已是一日一夜未食一餐饱饭,因此以为他们不敢轻易开战了!岂有此理!
  “他们来了多少人马?”
  “估计有两万左右。”
  两万?哼!想用两万兵马就要击败他们九万多人马?炫风兵也未免太天真了!
  他倒要看看这炫风兵这次还要玩什么把戏,连同上次半夜趁他们不在,烧营的事也一并与他们算下账!
  思及此,哈伦必拿起战袍披于身上,另一手拿起一把大刀,疾步走了出去。
  此时,洛韩刚好到达突厥营外三百米,他拿出揣在怀中的锦囊,便见到一张小纸条,仔细一看,上面写着:不可恋战,务必引敌至风阳城下,即刻回城。切记!
  洛韩不解为何娘娘要在这人数不敌的情形下将突厥兵引至风阳城下,但,她此前的一战已足以证明她的聪智过人,无论为了风阳,抑或是为了边城,洛韩都决定赌上一回!
  见到突厥兵紧关拦闸,早已挂上了免战牌,而突厥兵则在哨兵岗上警惕地盯着他们,不敢松懈半分。
  洛韩远远地打量着守备森严的突厥兵,眼角余光无意见到哨岗旁不远处一个身影,忽心生一计。
  “突厥蛮贼,有本事就出来与本将打上一仗,保证打得你们回不去突厥!缩头缩脚的又算得上什么英雄!”洛韩虽人到中年,却仍是一脸正气逼人,只听到他铿锵有力地大喊道。
  “哼!小小炫风兵在本大帅眼里根本算不上什么,竟敢口出狂言,前来挑战!”哈伦必一走到营地哨岗前便听到洛韩的狂语,满脸不屑地扫视过洛韩带来的人马,而后不禁一阵冷哼。
  哈伦必粗略估计至多也只有两万人马,更何况谁人不知他们突厥兵向来马上功夫了得,竟敢以两万人马就想与他的九万多人马相抗衡?真是可笑至极!
  心知这突厥兵已有些上钩,洛韩继续道:“是否口出狂言,打上一仗便知,突厥蛮贼可是不敢与本将打?”
  哈伦必因洛韩的话而彻底被他激怒,须知,突厥虽是一小小部落,但向来亦是一个要强的民族,与人斗智不足,与人斗勇却不容人小看!
  “来人,备马!本帅定要将这狂贼打个哭爹喊娘!”
  不消一会,哈伦必已命人大开拦闸,带了两万人马出来,今日誓要将炫风兵两万人数全部歼灭!
  “擂鼓,吹号!”哈伦必身穿战袍,大声地下令。
  “冲啊!…”
  “杀啊!…”
  瞬间,刀剑相对,兵戎相逼,撕杀声,呐喊声,擂鼓声,号角声,声声震耳欲聋!
  ……
  片刻,炫风兵渐感不敌,而突厥兵正欲将炫风兵团团围住,洛韩沉着脸,即刻下令,“速撤!”
  所幸洛韩所带人马皆为静容挑选出的精兵,反应及战斗能力皆比寻常的士兵要胜出许多。
  一听洛韩令下,便迅速调转马头,挥剑斩敌,剑剑直取人命,而突厥的刀竟无法逼近他们半分,刹那间炫风兵追随洛韩突出重围,假意落荒而逃。
  “吩咐下去,全数人马给本帅追,定要让这炫风兵有来无回!”这一次营地已无任何粮草可烧,而将士这一天一夜来也是靠打猎来填肚,对于他们长年吃苦的突厥民族来说,这点小饿根本不算什么!
  炫风兵一路马不停蹄地赶回风阳城,而突厥兵则在身后穷追不舍!
  许久,不知不觉,洛韩已带兵将突厥引至风阳城不远处,萧飞远远见到洛韩从南城门而来,“来人!速开城门!”
  “遵命!”士兵迅速打开城门,顷刻间,洛韩带领两万人马未敢有丝毫懈怠,一众精兵火速入城。
  而突厥兵眼看便要接近城门之时,城门已被士兵重重地关上!
  风煜晨站在南城楼上,身旁一众士兵手里皆拿着马草,那是突厥所用马匹最喜食用的草,“扔!”
  一声令下,众士兵皆齐齐地将手中的马草往城下扔,一时之间,城下四万多的突厥兵所骑之马已乱成一团,马儿奋力挣脱了缰绳猛烈地狂跑着,几乎将突厥兵全都甩下,马啼狂乱地踏过突厥兵的身体,纷纷自顾自地抢食起马草来了。
  “啊!…”一声声凄厉的喊叫声霎时间传遍了整个风阳城…
  哈伦必奋力抓住缰绳,身体几欲匍匐在马身上,竭力嘶喊道:“都别乱!赶紧上马,上马离开这里!”
  但,此时,马儿已如同疯狂了般,拼命地狂跑着,突厥骑兵四万多人几乎都在顷刻间成为马下亡魂!而哈伦必身后的五万步兵已慌乱不已,不敢靠近骑兵一步,生怕一不小心,自己亦会被疯狂的战马夺去性命!
  过了一会,马儿渐渐倒下,嘴吐白沫,倒在地上全身抽搐着,片刻,便已是一动也不动了。而突厥骑兵死伤众多,哈伦必亦是左手臂受了些伤,步兵顿时怔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此刻,静容下令,洛韩带两万精兵骑马出城,只见马匹嘴上皆已用竹笼绑得严严实实,使得马儿的嘴无法张开半分,而风煜晨亦一同骑马出城征战。
  见此情形,哈伦必霎时朝着怔愣的步兵气急大吼,“你们还愣着干什么?!难不成要本帅取你们性命?!”
  五万突厥步兵听到这一声怒吼,蓦地反应过来,严阵以待,手握盾牌与大刀,向着洛韩的骑兵袭去!
  “冲啊!…”
  殊不知,马下的突厥兵纵使人数再多,其总体战斗力却略输于那两万骑兵,而哈伦必奋力冲向前,指挥着,撕杀着…
  “都给本王停下!”一道磁性而深沉的声音借着强劲的内力传出来,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清晰地落入正在打斗的众人耳中,瞬间,众人皆停下打斗,循声看去……
  
  




第六十七章   为你除去危险

  不知何时,哈伦必竟已被一个男子用剑抵于其颈上。
  静容站在南城楼上,远远便见到了那个男子,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距离虽太遥远,纵使此刻他看起来只有幻影般白色的模糊身形,但,正是这个熟悉而飘渺的身影,早已深深地植入她的脑海里,叫她怎能认不出?
  他,为何还不离去,为何明明与他说过再无任何瓜葛,偏偏却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帮她?
  霎时间心间涌过潮水般莫名的苦涩难当,一阵阵悠远流长的细细感动冲击着她的心,险些撞破她的理智,一股股涩味涌至喉中,那个在心底喊了千遍万遍的名字夹杂在其中,良久,良久,终是哽于喉中,未曾喊出来…
  只见那男子一袭白袍,衣袖随风而飘,三千青丝仅用一条雪白丝带绑起,垂于肩上,白衣衬得一张俊美无比有棱有角的五官仙气超然,若不是那明显的古铜肤色,怕是人人都会以为那是俊逸得不真实的谪仙下凡。
  一双蓝色琉璃般清澈的眼眸却透出无形的冷冽气息,危险而邪恶,如同万丈寒潭生生地要将人冰封了般,除了洛韩与风煜晨,其余众人不由得同时全身颤栗不已,不约而同地低下头回避着那寒冰般的目光。
  而他浑身迸发出一种王者的霸气犹如一道道无形的压迫,似将四周的空气一点一点,迅速抽离了般,顿时令众人备感窒息却又未敢吐出半点大气,如同天地间的修罗神,睥睨天下,傲然而立,仿佛只要他愿意,随手都可以取下任何人的性命!
  哈伦必被点住了穴道,一动也不动地立于原地,而颈上则是一把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泛着寒光的冷剑抵住,那把剑似随时都可以将他置于死地,令他不敢动弹半分。
  “弃械投降,否则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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