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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无良侠医-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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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又是一拳,这次是实实在在的砸出了一个坑,那由汉白玉做成的玉柱,此时硬生生了被砸的往里凹了去。
  看着在那里发泄心中不快的顾胜利,张钰凝的脸色愈发惨白,几乎快要站立不稳。她不敢或者说是不想相信,那个玩世不恭,放荡不羁的安然,就这么离开了。
  当初在山上,她早就做好了分别的心理准备,却没想到在皇宫里相遇;可是现在,对于这永久的分别,她却没有任何的防备,就这么被打了个措不及防。
  难道,才刚刚明白了自己的心里所想,就再也不能看见他了吗?
  一旁的白铭早在看见那汉白玉的柱子被打凹进去的时候,脑袋就不由自主的一缩,他倒不是因为被顾胜利的这一拳头震惊了,而是觉得等会要是被柳艺看到那花了大价钱建的柱子,现在被打的跟个竹子似的,自己可能会被揍得很惨。更惨的是,很可能自己还会被群殴,如果这些人没品一点,可能身体的某个重要部位也会失守。
  但是,箭已开弓,哪还有回头路,他只得硬着头皮撑下去,在寻思着找个借口抽身而退。
  正准备开口说话,突然觉得背后好像有一团阴影笼罩了过来,再看看前方,那原本还沉浸在悲伤的众人也没有讲话,只是一个个都看着自己,确切的说是越过自己的肩膀,看向了后方。
  “你又皮痒了是不是!”柳艺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吼道:“安然明明没事,你又胡诌些什么?那汉白玉柱子你给我变一个出来啊!!”
  “疼疼疼~我只是想看一下他们什么反应啊,也没想到他们……。。”
  话还没说完,白铭就被人群淹没了。
  “啊——别踩脸啊!!!”
  “啊——踩着我的手了!!”
  “麻烦尊重一下老人好吗!”
  “我错了……”
  “救……。命……。。”

  ☆、第34章 清醒

  在得知安然转危为安后,众人都十分高兴,虽然受了较重的伤,但是好歹保住了性命,这比什么都强。
  “走,我们进去看看他。”顾胜利带头说道。
  踩完了白铭以后,众人觉得心里畅快了不少,好像积蓄已久的怨气经过这一踩都被疏通了。于是绕过白铭,直接上到了二楼,来到了安然的房门口。
  “他现在还没有醒,所以你们就算进去他也没办法和你们讲话。”白铭此时无力说话,只得柳艺说道。
  “没关系,我们只要进去看看就好了。”这话竟然是张钰凝说的,顾胜利也转过头去凝视着张钰凝,但后者并没有在意。
  “你们……唉,好吧,我也能够理解你们,但是你们不要太吵了,毕竟她现在也需要休息。”
  “谢谢柳老板。”众人得到同意都十分开心。
  于是没等白铭从地上爬起来,其余人已经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啊……等等……我…。。”被无视的白铭,此刻正努力从地上爬起来,他现在的外型,十分充分的阐述了什么叫“被胖揍”。
  推门而入,可以看到这就是一间普通的客房,毕竟当时情况紧急,不可能还专门挑一件上房给她,所以里面的布局和其他的房间没什么差别。
  一进门就可以看到一个洗漱用的架子,旁边摆着一个装饰用的大花瓶,大约有一人高;右手边则是普通的书桌,桌子的上方是一扇窗,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名流”酒楼外街道上的繁华景象。
  此时架子上面正放着一个盆,想必是用来给客人洗脸漱口用的,但当看到那个盆里的东西时却让人忍不住感到胆寒——里面是满满一盆血水。虽知道那不全是血,只是被血染红的水,但看起来仍然触目惊心。
  几人放慢步伐,生怕发出的声音太大,把安然给吵醒了。他们好像都忘了,安然此时是在昏迷状态,而不是在睡觉。只要不是大吵大闹之类的就可以了,像这种仿佛要偷东西一般的状态是完全不必的。
  柳艺在一旁看得有些好笑,但同时又有些感动:人一辈子能够以这样一群朋友,还有什么遗憾呢?
  众人像看珍稀动物展览似的围着安然看了半天,发现她还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也没有多一个或是少一个,一时也终于放下心来。
  “怎么样?这下放心了吧?” 这时白铭也终于走了进来,正好回了这么一句话。
  此时的安然正静静的躺在床上,虽然已经止住了血,没有刚开始看到的那么吓人,但是看着此时的她没有了平日的样子,那样安静,平和的躺在床上,根本不像是他们所认识的安然。
  在他们的印象中,安然是一个总是用一副无精打采的死鱼眼瞪着你、一说话就让人想揍她、笑起来也只会让人觉得猥琐的人,和现在这个躺在床上看起来像四好青年的人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但是,他们想要的就是前者,那个才是他们认识并喜欢的安然。
  “白大夫,安然大概什么时候会醒来?”顾胜利心里有些难受。
  哦,这个时候知道叫我大夫了?刚才一个二个的都在干嘛?
  心里这样想,但是白铭可不敢说出来,毕竟刚才的痛苦他可不想经历第二次,那种惨痛场景,不亚于在男澡堂里往地上扔了一块肥皂。
  “她最严重的就是失血过多,刚才我和艺儿已经对她进行了紧急的止血,并在伤口上敷了药。好在她身体状况平时就不错,又有内力护体,这才能成功渡过危险期,否则的话别说是我们了,哪怕真是神仙下凡,那也救不了了。”
  虽然安然现在已成功脱离危险,但听着白铭此时说的话,众人仍忍不住有些后怕。
  “一般来说,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不会这么快醒来的,最少也得睡上一天一夜,所以你们也不用在这里等她醒来了。到时候我会去通知你们的,放心好了。”
  这句话已经是变相的要他们先回去了,不过也是,一个是宫里的皇子,一个是宫里的太医,总是不能在宫外待得太久,毕竟那皇宫和大学宿舍楼一样,到时间了是会关门的。
  但是在大学里,门禁之后你还可以翻墙或翻窗户进去,阿姨发现了无非就是骂你几句,然后再拿钥匙给你开门,或者干脆直接给你开窗。
  你要是在宫禁之后打算翻墙进去,人家也给你开门,但是那门是通向哪里的我就不好说了,到时也许只能拍拍肩对你说一句:“走好,兄弟~”
  所以,听了这句话以后,纵然不想,但顾胜利和叶尘也不得不准备回宫。叶尘还好,他官比较小,就算没有回宫也不会怎么样,毕竟宫里的病人还没有紧急到少他这么一个抓药的就马上驾鹤西去了。
  但是顾胜利就不一样了,他是顾河最宠爱的皇子。什么叫最宠爱?就是愿意花自己的最多的时间和他呆在一起,毕竟身为一个帝王,最宝贵的就是时间,所以他要是愿意为你花时间,那就是对你的宠爱,对你足够关心。
  这个道理不管是皇帝还是一般人都一样。
  要是这老顾晚上突然想找儿子谈谈天,下下棋之类的,兴致勃勃的跑过去,发现儿子不见了。再找个侍卫一问:“太子去哪儿了?”
  “不知道”
  那事情就大条了,不仅是因为他是顾河最宠爱的儿子,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他是当今的太子。多少人想打他的主意,万一发生了什么三长两短要怎么办?
  所以,别人不回去可以,但是顾胜利是绝对不行的。
  没有办法,顾胜利也只好先行告辞了,而叶尘也跟他一块回去了,你把人家太子拉出来,然后就让他一个人回去?
  如果是安然还有可能,反正叶尘是干不出这事的,否则以后很可能都没办法让顾胜利把他带出来了。
  他们俩人走后,只剩下张钰凝主仆二人,和冬儿还留在酒楼里。
  “你们是打算在这里一直待到安然醒为止吗?”柳艺看着他们,“刚才也已经说过了,安然最起码…。。”
  “我知道。”张钰凝打断了她的话,“我只是想亲眼看到他醒过来才能放心。”
  换做是以前的张钰凝是绝对不会说出这句话的,但是经过刚才的事情,她终于想通了一些事情:有些事情该来的还是会来,不管你想怎么欺骗自己都是没有用的。
  很多时候都是这样,那些平常自己看不到的东西,在生离死别面前才会看得透彻,才会真正让你正视自己的内心。
  今天的张钰凝就是这样,如果不是安然今天身陷险境,让人几乎以为她会丧命的话,恐怕她一辈子都看不透,一辈子都活在束缚里。
  小翠早就在心里八卦张钰凝和安然的事情了,所以听到张钰凝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点都没觉得惊讶,反倒有些小小的激动。
  柳艺却是一愣,这段时间她也从白铭那里了解到了安然的事迹,所以对于这位张钰凝也算是有些大概的了解。再加上她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那种性子比较清冷的类型,实在是不像会说出这种话来的人。
  略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柳艺便说道:“好吧,你想留下来的话就随你,但是你可要想好,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在外面露宿总归是不好……。”
  “我又不是去了什么不好的地方,只不过是在酒楼的客房里过一夜罢了,还是说,柳老板你觉得‘名流’酒楼是一个女儿家不该去的地方?”
  张钰凝的一席话顶的柳艺一时哑口无言,只得悻悻的闭了嘴。
  于是,张钰凝和冬儿就暂时在这里住了下来,小翠则回到府里通知了一声。张守望也没有大动干戈的派人来把她捉回去之类的,毕竟对张钰凝心怀愧疚,在她成亲之前,只要不过分,她想做什么就让她做什么吧。
  令人惊讶的是,就在当天晚饭时候安然就醒了过来,可能是她身体素质确实过硬,可能是她有内力护体,也有可能是作者硬要她醒过来……。总之,她就是醒过来了。
  众人此时正在楼下的大厅里准备吃饭,就听到楼上开门的声音,所有人全部抬起头看去,安然顶着一脑袋鸡窝似的头发,身上披着一件带帽兜的宽大外袍,依稀可以看到左肩处绑上了绷带,此时的安然眼睛仿佛失去了焦点似的望着下面的众人……。桌上的饭菜。
  随后,以一种机械化的姿势走下楼来,在本能的驱使下,无视了众人的目光,拿起桌上的碗筷就开始吃。
  看她这副模样,众人不怒反笑,那笑容里处处透着放心,他们认识的安然回来了不是吗?
  正在埋头苦干的安然这时好像才发现自己成为了众人的焦点似的,一脸莫名的看着他们两个说道:“干嘛?我脸上有饭啊?”
  “没有……没有……”白铭最先反应过来,答道。
  “那你们都不吃饭,看着我干嘛?”
  “嗯…。吃…。吃…。。大家都吃吧…。”白铭一边拿起自己的碗筷,一边招呼大家都吃。
  “嗯…。好……”众人这时都陆续反应过来,一一应道。
  “安然,你多吃点啊……”柳艺也难得的慈爱的夹了一块肉到安然碗里,可惜安然你嘴里已经没有位置能够让她发出“谢谢”这个音了。
  柳艺也不恼,只是笑了笑。
  一旁的张钰凝自是不会作出夹菜这种亲昵的举动的,就算想关心一下,最多也就是问一句,但是看现在的情况,她也就打定主意没有作声。
  只是,在端起碗到嘴边的时候勾起的嘴角没能瞒过某人的眼睛。
  一顿晚饭在安然的加入后吃的格外的香甜。

  ☆、第35章 生辰

  白铭说话还算是算数的;安然刚刚醒来的第二天;就让张钰凝去宫里传话去了。
  不过;为什么要让张钰凝去传话;这最感到奇怪的要属柳艺了。因为就在第二天一大早上;白铭和张钰凝就不知在门外站着说了些什么,回来的时候,两人的表情……。怎么说呢;就好比是便秘了四天后,终于通畅的感觉。
  随后;张钰凝便去宫里传话了,而柳艺也趁此机会去问了问白铭……
  宫里。
  “真的吗?太好了;我就知道安然会没事的!”顾胜利知道这件事之后高兴的手舞足蹈;这里所说的手舞足蹈当然不是指跳舞之类的;确切的说应该是“手武足倒”才对。
  幸好这里没有类似“名流”里的汉白玉一样的东西,否则可能又要遭殃了,看来这位皇子情绪激动的时候喜欢动武,也不知道他爹跟他是不是一个德行。
  仿佛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顾胜利在看到张钰凝看着自己的目光后,也渐渐收敛了手脚。
  “那…。我等会就出去看他去。”
  “你忘了那天你出宫晚归被发现,已经被皇上禁足了吗?”张钰凝淡淡的一句话瞬间把顾胜利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其实皇上虽疼爱他,但是身为一国之君,那也是日理万机,每天自己休息的时间都难得抽出来,所以来看他的时间也不算很多,晚上就更少了。
  但是,世界上总是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就和“墨菲定律”一样。
  总有那么少部分人,每节课都去上,唯独缺了一节课但是老师点名了。顾胜利从来没有晚归过,但是父皇也没怎么找过他,唯独那一次却被抓了个正着。
  这下子怎么辩解都没用了,就算你说你只有这么一次,皇上也不会信的。哪那么巧,我就来了这么几次,其中其中就有一次晚归,谁知道你每天去哪鬼混去了。这就叫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但是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巧,又有谁说得清呢?无奈顾胜利只能认罚,但是此时听到的消息,真是让他又爱又恨,恨的自然是自己不能出宫去探望自己的好友。但最终爱还是大过恨,毕竟安然没事才是最重要的。
  “这样一来,我又有好长一段时间不能看到她了,现在她受伤了,暂时肯定不可能来宫里的太医院任职。”
  “不,你难道忘了吗,过不了多久,谌儿的生辰就到了,安然本就是治病有功,再加上这次不仅是生辰,更称得上是举国欢庆,到时候把他请过来不是很正常的事吗?这样,你们就又可以见面了。”张钰凝见顾胜利那副模样,于是就给他提了个醒。
  “对啊,我怎么忘了呢!”顾胜利一听到这个主意,顿时眼睛一亮,但是随即又暗了下去,“安然这个人最不喜欢麻烦,并且以她的性格肯定不喜欢当中被人提出他救了谌儿这件事,所以…。。我也不是很有把握啊……”
  “没事的,只要你这么对他说……”张钰凝微微一笑,对顾胜利说了一句话。
  “哈哈哈,还是你了解他啊,嗯!如果这么说的话,他一定会来的!”
  说罢,两人相视一笑。
  “凝儿,我很久没见你这样笑过了呢。笑起来多好看啊,多笑笑吧。”看着张钰凝难得的灿烂的笑容,顾胜利不仅有感而发。
  在他们还是小孩子的时候,顾伶谌、张钰凝就老是喜欢跟在顾胜利身后玩。大家一起疯、一起闹,和其他的小孩子没什么区别。
  但是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之后,张钰凝脸上的笑容明显减少了,虽然后来也会来宫里玩,但是次数有逐年下降。以前是每个月一次,甚至一个月有好几次,渐渐的发展到两三个月一次…。。最后甚至要几年才见一次。
  纵然是这样,大家的友谊也没有变。这种从小建立起来的毫无功利心的友谊,是最单纯也是最可贵的,尤其是对于皇宫里的孩子来说,能够得到一份这样的感情,实在是弥足珍贵。所以纵然是经过了时间的洗礼,但是他们之间的友情依然不减。
  发展到现在,大家已经很少能见到她的笑容了,虽然偶尔会有,但是相比以前,却少了太多太多。
  张钰凝听到这句话,也渐渐收敛了笑容,说道:“你们不用担心我,我很好,只是有时候,硬要让我在面对某些人,某些事的时候笑出来,我只能说,我还没有那个本事。”
  顾胜利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抱歉…。。我没想到父皇他…。。”
  “这又不关你的事”张钰凝莞尔道:“你不用自责,我现在不也挺好吗,说不定也没有那么糟呢?”
  顾胜利默然。
  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如果皇榜的期限一到,张钰凝嫁过去,那是没有最糟,只有更糟。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就好了啊……。。
  日子一天天过着,距离顾伶谌生辰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
  安然肩上的伤自然是不可能这么快痊愈,用她的原话来说:“你以为我是路飞吗?不管受多重的伤,用绷带包一包就好了?!”
  众人自然听不太懂她在说什么,但是最起码知道她的肩伤还没有好。不过这也是正常的,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撑死也才过30天左右,怎么可能痊愈呢?这又不是在画漫画,前一秒主角还被打个半死,下一幕就原地复活了,和出场时根本没什么两样!
  再看看人家白铭多敬业,同样是被打,愣是装了一个多星期的病号才从床上起来,省去了作者多少字来描写他啊。
  虽然现在他们都或多或少有伤在身,但是这也不妨碍他和安然俩人去参加七公主的生辰。
  本来正如顾胜利所说,安然的确不太想参加那劳什子生辰,在她看来那无非就是另一种上层高官的见面会,你认识认识我,我认识认识你,大家明里互相吹捧,亲的跟兄弟一样。但是谁知道这看似和谐的背后,一个个都隐藏着怎样的鬼胎。
  你要是和我在同一条船上,那就好说,大家以后互通消息;要不是我这一派的,那就记在心里那个小本本上,以后背黑锅之类的事情基本就冲你来了。
  所以说有时候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官场上,眼力是很重要的,否则你很有可能到最后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也是安然为什么不愿意来的原因,只要是请来了这种或高官或名流聚在一起的宴会,你把它定成设么名字都没有用,因为到最后都会变成这些人的官方交流会。
  但是,顾胜利的一句话打动了她:为了庆贺谌儿的生辰又是大病初愈,父皇特地把各国使节进贡而来的食物都端了上来,你要是不来,可没有口福了。
  太阴险了!!这招是谁教你的啊!谁啊,到底是谁啊!!
  还能说张钰凝确实很好的抓住了安然的软肋,让她从听到那句话之后就开始抓狂,直到…。参加宴会的当天。
  明治四十一年,十月初一,顾伶谌生辰终于来临。顾氏王朝的掌权者顾河宣布:天下大赦,举国同庆;免税三年,共襄盛举。
  于是在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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