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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mr.left-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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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歌有些庆幸,幸好左先生走得早,不然如果被一起抓住,只怕连最后的好印象都不复存在了。
  警局的人显得很严肃,他也有些紧张,坐在审讯室里,也不敢四处张望。等了大约半小时,才有一个比较年长的警察走了进来,和刚才带他来的那位干练的警察不一样,看起来是上司。
  “知道为什么找你来吗?”穿大衣的那个警察似乎也不是扫黄办的,以前没有见过。
  “不知道。”欢歌几乎可以肯定今天的事情和江露有关,不知道她又想怎么样。
  对方递过来一张照片,上面的男人大约四十多岁,秃顶,手上还带着结婚戒指。
  “这个男人你认识吗?”
  “他是我一个客人,前几天刚来照顾我的生意。”这句话很含蓄,但警察自然非常明白他的意思。这个男人就是江露的丈夫,欢歌心想,看来他来找自己陪夜的事情东窗事发,只不过这要怎么了结。
  “你身上的伤都是他弄的?”另一边坐着的干练警察,刚才在酒店的时候已经看到欢歌身上的伤,显然已经向别人探听过他的事情。
  “是。”欢歌不愿意多说话,尽量简洁,他不知道牵扯到怎样的事情里。
  “你知道他是谁吗?”
  “知道。”
  “哦?那你说说看。”
  “他叫郑光通,是这一带的老大,最近常来我们店里。”
  “他是最近常来你们店里?还是常来找你?”警察的问话一句便切中要害。
  “他要来找我,我也没有办法。”欢歌把头歪到一边,不想再说。
  “那你知道他出什么事了吗?”
  欢歌摇了摇头,每次接待这个男人都让他痛苦万分,如果真的出事,那是最好不过。这几天他都在店里养身体,基本也不出门。
  “不知道,他离开迷蓝就和我有什么关系,就算在迷蓝,也是他说了算。”
  “你和他老婆江露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
  “哦?我怎么听说你会去迷蓝接客,都是江露的意思。”
  “是,但这和郑光通有什么关系?”
  “他去了你那里,就刚好刹车失灵,会不会太巧了一点?”这种诱导性的话,真是警察的拿手好戏。
  这句话才是重点,欢歌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我什么都没做,他从我们店里走了以后,我就一直躺着,根本动都动不了。你们是警察,没有证据不要胡说!”要是郑光通有什么事,故意伤害的罪名他实在承担不起,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对一切都不放心上,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了。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来人,带下去,明天接着问。”
  欢歌被带去一个房间,他没有一点睡意。郑光通如果有什么事,江露一定不会放过自己,虽然和他没有关系,但却不能保证江露不会把这件事算到他的头上。
  到了第二天早上,房门被打开,欢歌却见周小开站在门口。
  “你怎么在这里,是卷卷让你来的吗?”
  “他不知道你在这里,是我听说了,来保释你。放心吧,这件事和你没关系,我知道是有人收了钱要整你。我花了一早上疏通关系,事情也就解决了。”所谓的疏通,左不过就是金钱交易。
  周小开是卷卷的男朋友,平时很少和他打交道。欢歌知道他一向不喜欢迷蓝的人,这次会来帮他一定也是因为卷卷的关系。
  卷卷是迷蓝的调酒师,从欢歌进迷蓝开始,就一直关系亲厚,两个人特别投缘。曾经有不少人打趣他们是一对,但只有自己清楚,这份感情远比爱情可贵。
  “谢谢你,不过这件事你千万不要告诉卷卷,我不想让他担心。”
  “放心,我会保密到底的。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欢歌很理解周小开这样的人,为了卷卷他能做到这样的地步并不容易,心里暗暗祝福,希望他们能一直幸福下去,不像他和左先生,永远只是平行线。
  他和卷卷都是迷蓝的员工,但欢歌是要□□的,而卷卷只是干干净净的调酒师。周小开似乎为了别人的事情才接触到卷卷,后来他们不知道怎么就在一起了。这件事卷卷并没有和他说得很明白,只不过欢歌知道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好到分不开的地步。
  不管怎样,卷卷能为了他辞职离开迷蓝,真是再好没有的事情。欢歌知道周小开还是很顾忌他的身份,所以他也很少主动去找卷卷,不打扰才是最好的祝福。
  欢歌觉得身上的伤在警局躺了一个晚上以后,似乎更糟了。等到周小开离开以后,直接打了一辆的士回到迷蓝。
  他才到门口,就看到吧台的小斌做了一个手势让他小心,再看到门口那辆宾利,心里有些发苦,江露还真是不放过他。
  办公室门口,站了不少人,他自顾自的推开门,还没来得及关上,就被江露扇了两个巴掌。
  迷蓝的老板孟莱正坐在沙发上,神色复杂地看着他。桌上放了很多钱,欢歌的心不由得抽动了一下,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花样。
  “贱货,你害了我弟弟还不够,还要害我老公!”
  “我什么时候害你老公了,是他自己要来这里,还把我打成这样,怎么变成我害他了?”
  欢歌把袖子拉上来一些,露出了大片的伤痕。前几天就是江露的老公郑光通点名要他,结果找了一堆道具,整整弄了一晚上。
  “我知道了,你老公是不是没告诉你他来这里偷腥?所以你拿我出气?是你自己管不住老公,关我什么事?”
  江露又甩了两个耳光,才停下了手,说道:“你给老娘闭嘴,你小子不知道是不是天煞星,害江亮坐牢不算,我老公从你这里出去以后没多久就撞到护栏,刹车失灵,连人带车掉到河里。你说这和你有没有关系?”
  欢歌心里一惊,连忙问道:“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捞起来的时候早就断气了。”
  江露面露悲愤的神色看着他,最后又转过身来说对孟莱:“孟老板,我知道这小子在你这里给你赚了不少钱,当年是我把他送到这,现在我要买回去,这都不能行个方便吗?”
  孟莱摇了摇头,点上一支烟,看着欢歌:“欢歌,这个场子以前也是全靠郑先生撑着,现在郑太太来了,我也不好不卖这个人情。只不过迷蓝也不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现在我想听听你自己的意思。”
  “我愿意留在迷蓝。”欢歌毫不犹豫的回答,他知道孟老板心里肯定已经有打算,怎么说都不是自己做主,还不如和江露唱个反调。
  江露干笑了几声,轻轻的走到欢歌面前,抬起他的下巴看了看,又坐回沙发上。
  “臭小子,这次你可打错了算盘。现在光通也死了,江亮一时也放不出来,我今天来却是为你好。”
  “哦?不知道露姐怎么个为我好?”欢歌有些失笑,他永远都没有忘记就是这个女人做过什么,现在的一切都是拜她所赐。
  “我买回你,也会给你选择。”
  “选择?当年你也给我选择,问我是愿意被你挖了五脏卖钱还是来迷蓝坐台卖身。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选择题?”
  欢歌也坐到了沙发上,不带表情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江露也不生气,喝干了桌上的红酒,笑道:“这次很简单,我用钱把你从这里赎出来,你去光通出事的地方跪一个晚上,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真的这么简单?露姐是不是当我三岁小孩?”
  “虽然不简单,也没你想得那么难,只不过不是跪在地上,而是跪在我刚才喝完的红酒瓶上。到了那个地方,我会砸得很完整,保证铺满你的膝盖。怎么样,你敢不敢?还是要永远在这里被男人上?”
  “我答应你。”欢歌没有犹豫,二话不说地应承下来。
  

  ☆、第 4 章

  如果有机会,不管是怎样的代价,他都想要离开这里。江露虽然恶毒,却是言出必行。
  孟莱皱了皱眉头,似乎没有想到是这样的交易,转过来看着江露:“不知道江小姐为何转性,还偏帮这小子?”
  这个条件看起来恶毒,其实却是快刀斩乱麻,能让欢歌以最快的速度脱离现在的生活。
  “我才不是帮他,这小子在迷蓝这几年身体早就被掏空了吧?恐怕再做几年也就死路一条,那有什么意思?我现在保他出去,他的腿也废了,到时候只怕他活得连狗都不如。”
  江露的眼睛透着深深的恨意,却见欢歌平静如常,好像她说的与他无关一样。
  “你说得这么明白,就不怕我反悔吗?”欢歌反问道。
  “你不会,我相信小亮对你的判断。”
  “这件事,是亮哥的主意?”欢歌抬头看着他,心里都是怀疑。
  “闭嘴,不许你提他。我大方点告诉你,就是他的主意。”江露的表情越笃定,欢歌越发肯定,江亮仍然被蒙在鼓里。这样也好,他本来也不配得到江亮的关心。
  欢歌来到卷卷以前的房间,看着空着的床铺,心里非常羡慕。卷卷不会再回到这里,他也要离开了。想到以前他们经常在这个地方打闹,也曾经有过一段快乐时光。
  卷卷虽然只是调酒师,可一年下来也不知道被多少人惦记,迷蓝到底不是长久的地方。他能和周小开好好过日子,实在最好不过。
  他走出办公室,把最喜欢的一件衣服换上,然后把左先生给的钱塞到口袋里。小斌明显已经从别人那里听到事情的始末,很着急地拉他的衣角,想让他再求一求孟莱,但见欢歌笑着摇了摇头。
  “这是我几个客人的癖好,你都记着点。我刚才已经告诉孟老大,以后我的客人都转给你。”
  “那你的左先生呢?也转给我?”小斌有些担心的看着他,江露这样的人找上门从来就没有好事。这几年欢歌吃了多少苦头,店里的人都看在眼里。欢歌喜欢左先生的事情,店里只有小斌和卷卷知道,这个时候提及,不过是希望欢歌能为这个金主留在迷蓝,毕竟跪玻璃碎片这种事情,怎么想是大苦头,一个不好只怕要落下终身残疾。
  “他……以后不会来了。”欢歌苦笑着说,“你帮我去找管名册的陈叔打听一下,我想知道左先生的名字。”
  欢歌卷了几件衣服,吩咐小斌下班以后送到自己租的小屋,然后转身跟着江露上了车。
  车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到了地方,欢歌也不言语,看着江露把酒瓶砸在地上,然后就老老实实的跪了上去。
  临走之前,江露满脸愤恨的说:“李拾欢,如果不是小亮用死做威胁,你早不知道死多少次了。你妈妈的死,有我的责任,现在光通的死也算有你一份,你害了小亮一辈子,我也毁了你一生。以后我们两不相欠,特别是小亮,要是被我知道你去探监,我一定会让你比死还难受。”
  其实江露的担心完全多余,他从来没有想要去探望江亮,倒是江亮经常带消息出来,而自己从来没有给过回信。
  欢歌心里明白,这次能轻易放过他,只怕也是和江亮有关,但他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江亮这个人了。
  江露不知道的是,她有一句话说错了,妈妈会死,一直都是他自己的错,和所有人都没有关系。和江亮无关,和那个校长无关,都是他的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欢歌觉得脚上已经没有知觉,不知道这双腿是不是真就这么废了。其实他也不是那么在意,从进迷蓝那天开始,他早就是废人,再多废两条腿也没什么区别。
  这个地方比较偏僻,不远处有一个住宅区,他看到一个七岁左右的小男孩似乎很好奇,想偷偷走过来。
  那座桥其实已经很古旧,旁边没有护栏,欢歌不由得担心这么小的孩子过桥实在危险,正要开口,就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急匆匆的跑了过来,一把抱住孩子。
  “小易,妈妈不是告诉你最近我们不可以走这座桥吗?你怎么又跑来?”
  “妈妈,妈妈,为什么不能过这座桥啊?以前不是走得好好的吗?”
  “前几天有一个大笨蛋喝醉了酒,掉到水里,就出不来了。如果你过桥,他会从水里出来把你拉下去的。知道吗?”
  “啊,妈妈,我害怕,我们绕那边回家吧,那边有个好奇怪的人。”
  欢歌看着这对母子走远,想到小时候母亲对自己也是这般温柔体贴,不禁流下泪来。他今年二十一岁,已经在迷蓝待了三年,和十八岁时的自己,完全不在一个世界。
  膝盖已经没有知觉,流出的血已经染满了地面,好多都流到河里,河水很快就吞没了血色的红,就如这黑暗的夜色会吞没整个世界一样。
  天好像快要亮了,他听到有车开过来,不知道是谁起得这么早,难道是江露派来收尸的人吗?
  他有些恍惚,就听到一声很急切的叫唤,好像是卷卷。眼前一片黑暗,他看不清也不想看清。心里在默默叹气,这件事终究还是被卷卷知道了。
  等到再度醒来的时候,就看到白色的床单白色的天花板,这是医院?在医院可是要花不少钱,现在的自己身无分文,就算是卷卷掏钱,他也不希望让他太破费,不能欠周小开太多东西。他们需要的是不打扰,而不是反复叨扰。
  他有些着急,刚要坐起来,猛一抬眼,就见左先生坐在床头,他吓了一跳。这是在做梦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你醒了啊,小欢,你真是命大,幸亏我去了一趟迷蓝拿东西,不然你是打算死了也不告诉我?出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打个电话给我。”
  卷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就见他拿着削好的苹果,满脸关切的看着自己。
  “卷卷,这是……?”欢歌满脸疑惑的看向左先生。
  “哦,你的这个客户,徐彻先生,他昨天晚上打电话到迷蓝说要包养你一年,我帮你答应下来了。你觉得怎么样?”
  徐彻,这就是左先生的名字吗?欢歌总觉得这件事有些太过巧合,不由得多看了卷卷几眼。
  “是啊,我昨天回去以后,房子空空的,我觉得家里缺个等我的人。在迷蓝的会员卡我已经注销,你试试在我这过一年,让我感受一下你们的套餐吧。你的客户实在太过分,居然要你跪碎玻璃,以后你跟着我也不用吃这份苦。”
  看来卷卷没有把自己离开迷蓝的事情告诉左先生,那也好,他不希望到时候他为了同情留下自己。一年是老天的垂怜,能和左先生在一起是他想都没想过的好事。
  “你伤好了以后,直接和徐先生去他家里吧,我已经帮你把行李收拾好了。”卷卷看出他们还有话说,就不做灯泡,拔腿就走。
  “谢谢你,左……徐先生。”欢歌忽然有些不适应起来,感觉这一切来得太快。
  “左?我真是好奇,你昏迷的时候一直念着左先生,那是你的客户吗?还是你喜欢的人?”徐彻问得平静,却让欢歌一下子紧张起来。
  嫖客最讨厌难缠的人,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对他有心思,也许包养的事情马上就不成了,他只能说:“是……那是我以前喜欢的人,只不过后来我们分开了。”
  徐彻点了点头,继续说:“我也有过喜欢的人,可惜被我伤透了心,也走了。”
  欢歌听到这里,看他一脸落寞的样子,心里有些难受。这几个月的相处,他多少猜到徐彻的心思,知道他肯定有喜欢的人,只不过现在听在耳里,多少还是有些失落。
  “我想和你做个交易,既然你有得不到的左先生,我有偏爱的小萝卜,包养你的这一年,你就做我的小萝卜怎么样?”
  “这是替身的意思吗?”虽然不知道小萝卜是什么,大约是他对爱人的昵称,但是问得详细,只怕他会不乐意。
  “是。我想要有一个家的感觉,他给我了,却被我毁掉,现在我希望再来一个人,给我家的感觉,如果满意的话,一年后我会多给你一倍的价钱。”
  这个时候还不忘谈交易,欢歌的心里默默的发苦。
  “我叫李拾欢,以后你就叫我拾欢吧,欢歌这个名字太脏,还是不用的好。”不知道多少人用怎样肮脏的方式一边进入他,一边喊着这个名字,那是他的噩梦。
  “好啊,拾欢也不错,所谓捡到的快乐,正是我们未来一年里最想要的。”
  

  ☆、第 5 章

  李拾欢的膝盖包扎得很结实,只不过却有不方便的时候,比如现在,他想要上厕所,又不想喊人,尤其不想在徐彻面前丢脸。
  “你是不是想去厕所?”左先生真是太犀利,李拾欢不由得在心里默默叹气。
  “那你就说嘛,我们之间什么没有见过。”是,在之前那么多次的交易里,他全身上下早已被他看光,可现在,却是不一样的心情。
  面对眼前这个人,他永远做不到坦然自如,做不到厚颜无耻,始终会有无法释怀的难为情。
  徐彻二话不说就抱起他去了洗手间,然后看着李拾欢拉下裤链,却没有转过头去。
  现在他是他的金主,不要说看,就是现在想做,他也不能拒绝。李拾欢心里有些难过,这份不自在硬生生赶跑了尿意,这让他越发的窘迫。
  “我在这里,你尿不出是吗?”徐彻笑了几声,然后转过头,“我出去等吧。”
  李拾欢趁着这个机会,对着镜子再仔细端详自己的脸,好像比之前更加憔悴了。刚要走去坐便器,一个没站稳,又摔倒在地。
  在外面的徐彻听到声音,连忙冲了进来,就见李拾欢褪了一半的裤子还在膝盖上,人坐在地上,看到他来羞得抬不起头。
  李拾欢拼命拉衣服想用下摆遮住下身,可是某些地方早已一览无余。徐彻知道他怕羞,却不能任由他坐在地上,便走上前抱他坐在坐便器上,然后转过头不再看他,说了一句:“你好了叫我,现在不方便就不用勉强。”
  见他出去,李拾欢才算解决了个人问题,然后咬着牙想要站起来,可是膝盖处一阵阵钻心的疼痛,让他只好乖乖坐着,别扭半天,只能喊人:“老公。”
  话一出口,他顿时又低下头去,这个叫法是平常喊惯了,可是现在不一样,似乎不应该再这么叫,连忙又换称呼:“徐先生,请你进来一下,我这里好了。”
  其实徐彻在外面早就听到他的动静,听到他叫老公,情绪复杂得很,他叹了一口气,慢慢走进来,帮李拾欢穿好衣服,然后二话没说就抱着他到病床上。
  李拾欢到了床上,连忙用被子捂住头,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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