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r.left-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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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拾欢到了床上,连忙用被子捂住头,看起来非常不好意思。这让徐彻不禁莞尔:“你还是就叫我阿彻好了,至于你嘛,我就叫你拾欢,你觉得怎么样?”
看他半盖住的头点了一点,徐彻便当他是同意了。他小心的掀开了被子,这让李拾欢有些吃惊,不过他还是任由他动作,现在他是自己的金主,哪怕真的要做什么,也只能随他。
徐彻仔细的检查李拾欢膝盖上的伤,发现刚才那么一摔,已经有鲜血慢慢渗出来。他有些担心的看着躲在被子里的人,说道:“你的伤口渗血了,我去叫医生来。”
说完就走出病房,去护士站找医生,留下被子里的李拾欢为自己方才的胡思乱想羞愧不已。
很快主治医生王妙苇就跟着徐彻走了进来,查看伤口以后,马上拆了纱布重新包扎,顺便又告诫了几句:“这几天千万不要碰到膝盖,尤其不要碰水,腿最好直着放,上厕所的话用尿壶就可以,千万不要再发生刚才的事情。虽然你这次比较幸运,大的玻璃碎片都取了出来,但难保没有什么残留,还是要再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徐彻连连点头称是,等她走后,又重新帮李拾欢盖好被子。然后坐在一边,显得有些闷闷不乐。
李拾欢察言观色,想到刚才王医生解开伤口时,他的脸色就不好,心里明白他是被自己的伤口吓到,便开口安慰:“我这就是小伤,以前还受过更大的罪,不算什么。徐先生,你别在意……”
话没说完,徐彻猛然抬头,看着他的眼睛,有些自责的问道:“如果昨天晚上我留你过夜,你就不会回去,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但是你不是已经说过,以后不接这样的客人?还是你为了钱……”
这句话深深的刺痛了李拾欢,他忽然不想解释,不管卷卷怎么告诉他的,显然徐彻便不知道江露的事情,只当他又接了一个变态客人。
李拾欢把头转向一边,用勉强平静的口吻说:“他就是上次那个客人,只不过他说这次只要我跪完玻璃,他就饶了我,以后不会再找我的麻烦。”
这算是不大不小的谎言,但好歹能把一切都撇清。言下之意,就算徐彻昨晚上留他过夜,自己也是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所以大可不必自责。
“我这伤势麻烦得很,听卷卷说的,看来要养一个月。你是我的金主,包养我是为了取乐。”说到取乐两个字的时候,李拾欢的声音顿了一顿,然后继续说:“我现在这样不太适合伺候人,不如让我回去,再找一个人来……”他其实很想留在左先生身边,但如果不方便的话,还不如放弃得好。
“我不是这个意思,刚才的话你不要往心里去。”徐彻没有忘记自己刚才说要包养他时,李拾欢欣喜的表情,完全做不了假。
他看对方没有反应,接着说道:“我以前从来不会包养男孩,只不过发生了一些事,让我觉得与其纠缠感情,还不如肉体交易来得直接。我去迷蓝之前,也走了不少场子,都没看上什么人,你是唯一顺眼的,我也不想换。”
李拾欢没有说话,他心中明白,徐彻说的一年包养时间,不过是理想的最佳时间,如果不到一年就对自己厌了,自然合约也就到期。
现在的好处是可以多养病,这也要花不少钱,想必要从包养自己的费用里扣,想到这里,李拾欢不禁自嘲的笑起来。本以为穷途末路,忽然有了生机,可这生机说到底不过是一场随时都会醒来的空梦。
与其在医院浪费他的钱和时间,不如回到他的家里,尽快开始服务,也许他很快也就厌恶自己,那么到时候也就一了百了。他并不是不想和徐彻生活得更长久一些,但是他更怕自己一旦习惯了这个人,那么离开那天的绝望和痛苦,只怕会把他吞噬殆尽。
本来就是没有意义的生命,何必还要再受这样的折磨,不如一开始就逢场作戏。
徐彻见他忽然笑出声来,有些吃惊,却听李拾欢撒娇道:“阿彻,我不想呆在医院,带我回家去吧。”
这句声音并没有讨好的意思,只是带着亲昵的,有些祈求的味道在。他入戏得真快,徐彻在心里摇了摇头,不过这不正是自己要求的,就是两个人保持在恋爱的状态。
徐彻却没有答应,李拾欢膝盖上的伤并不是小事,如果处理不好,以后怕会有很大的后遗症。
见他坚持要自己住院观察,李拾欢也没有再提回家的要求。卷卷经常会来看自己,但总会挑徐彻不在的时候。
这天,徐彻上班去了,卷卷果然又摸着来了:“小欢,我做的红烧排骨,你来尝尝。”
闻到香气扑鼻的排骨,李拾欢立刻有了精神,他毫不顾忌形象的大口吃了起来。卷卷在一边看着微笑的看着他,偶尔还夹一些菜过来。
等到这位病号吃饱躺平,卷卷把东西收拾干净,才从包里拿出了一个信封,忧心忡忡的说:“小欢,有件事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你。”
“卷卷,你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让你这么为难,是不是周小开不希望你来医院看我?”李拾欢注意到卷卷的表情有些不同寻常,也跟着紧张起来。
“不是,他虽然不喜欢迷蓝的人,但你是我的好朋友,他一直不反对我们来往。我今天要说的这件事,和你的左先生有关系。这封信里是几张照片,你自己看吧。”卷卷把信递给了李拾欢,不再说话。
心里只有三张照片,一张是徐彻满脸笑意,亲密的吻着一个男人的额头,还有一张是他从背后搂着另一个男人,但动作却很露骨,带着十足的□□意味。
还有一张就是李拾欢自己的照片,是迷蓝有一次做活动,要全场所有人穿围裙扮男仆的时候那天拍的。照片里,李拾欢系着围裙,正在给一个客人点生日蜡烛。那个客人正是第一张照片里的男人。
卷卷不等李拾欢发问,继续说道:“第一张照片里徐彻吻的那个男人,也就是你系围裙照顾的那个客人,是徐彻最爱的人,叫做罗锦川。”
“他最爱的人?”李拾欢重新打量照片,仔细端详照片里徐彻的表情,他可以肯定,卷卷说得没错。但是这样的话,第二张照片里的男人又是谁?
“第二张照片里的男人叫做曲近成,是洋哥的男朋友,只不过他出轨和徐彻搞在一起。据说一开始是为了钱,后来似乎动了真心。但是徐彻只不过是偷腥,玩玩而已,他真正爱的还是罗锦川。”
卷卷说的洋哥是迷蓝的临时调酒师之一,不过最近因为个人原因,忽然离职了。李拾欢这时才明白,他为什么会走,只怕卷卷的消息就是从洋哥那里打听来的。
卷卷顿了一顿,像在考虑要不要继续说下去,见李拾欢点了点头,便继续说道:“他出轨的事情被罗锦川知道了,所以罗锦川就和他分手,一走了之。听说他颓废了大半年,然后就去迷蓝,找上你。”
“为什么是我?”李拾欢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卷卷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据说那天罗锦川生日,本来就是约他去迷蓝庆生,因为他们想在迷蓝得到所有同志的祝福。没想到那天徐彻就是在和曲近成鬼混,才来迟了,最后罗锦川让你切了生日蛋糕。”
听卷卷说起,李拾欢才想起这件事。当时罗锦川好像在迷蓝等了很久,大家都快要下班了。本来他也不是服务员,临时活动才扮的男仆。因为他最好说话,所以大家让他来说服罗锦川早点回去,不要耽误店里打烊。
没想到大家怎么说都不听劝的罗锦,听完他的劝告以后,只要求他帮自己切生日蛋糕,然后一起吃完,给了他一笔小费就走了。当时大家还取笑他说,长得好看就是有福利。
原来那个客人就是罗锦川,既然徐彻有这张照片,想必是调查过这件事才来找他。
李拾欢有些发呆的看着卷卷,忽然笑了起来,一下子好像止不住一样,可把卷卷吓坏了。
“小欢,你疯了?怎么忽然这么笑起来?”
就听李拾欢笑得透不过气,边拍床铺,边咳嗽起来,卷卷连忙过去给他拍了拍后背。
好容易李拾欢止住了笑声,然后拉着卷卷坐在一边,把整个人都靠在他的身上,低声说了一句:“卷卷,我知道你是好心,怕我越陷越深。可是你也知道,他是有钱的风流少爷,我是一个卖屁股的,我们是不可能走到一起,他更加不可能爱上我。不管他为什么包养我,都不要紧,我只想过好和他的每一天。等以后他腻了,我走了,大家一拍两散。”
李拾欢一边说着话,一边把照片收起来放到包里:“这些照片让我保管吧。”
卷卷有些心疼的抱着他,无奈的说:“唉,怎么遇到一个有情人这么难。”
“不难啊,你不就遇到周小开了吗?以后好好对他,我们也少一些来往吧,我不希望影响你们的感情。虽然他对你说不在意,可是我毕竟是出来卖的,普通人根本接受不了吧。”
卷卷还要再说什么,就见李拾欢拉住他的手,他继续说:“卷卷,你想说什么我都懂。以前我什么都不懂,在迷蓝过了这三年,再有什么想不通看不懂的,那是我蠢了。你回去吧,他快回来了。”
话音未落,徐彻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过来:“为什么我回来,他就要走?”
卷卷听出徐彻声音里的不悦,连忙站了起来,不露痕迹的推开了李拾欢。他们认识很多年,像是兄弟一般,但这般亲密早在迷蓝的时候就被人误解过多次。
现在他也不想辩驳,心里明白再多说什么,只怕徐彻的误会更深,还不如留着让李拾欢自己来解释。原本以为徐彻包养他,不过是逢场作戏,如果他真的会吃自己的醋,那对他来说只会是好事。
李拾欢看着卷卷匆匆离开,也不强留,只是静静坐在一边,看着徐彻关上病房的门,然后满脸怒意的走向自己。
“我知道你以前有过很多客人,难保现在有人出更高的钱,你也就随他走。不过做生意都是有规矩的,既然现在是我包养你,你就是我的人,希望你和我在一起这段时间里,不要乱来。”徐彻的表情很严肃,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刺痛了欢歌的眼睛。
他低下头,回避徐彻的视线,许久才说道:“卷卷他不是客人。”
没想到这句让徐彻的误会更深,只听他说:“所以这种不需要收钱的,我管不了?”
欢歌不再说话,只是把身体挪动了床的另一边,然后猛然掀开被子,就要坐到旁边的轮椅上。他的动作太急,整个人都扑到了地上。
不等徐彻阻止,欢歌急急忙忙的挣扎着坐到了轮椅上,顾不上膝盖的伤口有些隐隐的疼痛,他就转着轮椅往外走。
徐彻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拦住了他的轮椅,好像也知道刚才的话有些重了,但又不愿意放下身段好好说话,只是生硬的问:“你要去哪?”
“我……去办出院。“
他低着头,徐彻看不到他的表情,心里有些后悔刚才的话说得太直接了。他瓮声瓮气的问:“你出院去哪里,我家的钥匙可还没给你呢。”
“不要给我了……我想既然徐先生是这么想的,为避免给您带来不必要的困扰,不如我还是回迷蓝,等休息一段时间,一定会有很多客人上门,也说不定会遇到就喜欢玩我这种受伤的。徐先生的包养费我会全数退还到你的卡里,至于这段时间的医药费,还请多宽限一些时间,如果你急着要的话,我会想办法借钱尽快还给你。”李拾欢死命忍住眼眶里的泪水,勉强用客套的口气说完这些话,正等着徐彻让开。
徐彻蹲了下来,和轮椅上的欢歌平视,只见他的眼眶已经通红,满满的都是快要溢出的眼泪。
☆、第 6 章
“不要哭了,是我不好,刚才一时生气就口不择言,你不要哭了。”他从来就不善于道歉,不知道怎么要哄得眼前这位开心。想到以前罗锦川生气的时候,自己也就只会撒娇卖乖,闹得罗锦川总是取笑他一副小受的模样。
但是李拾欢不是罗锦川,他做不到像对罗锦川那样的伏低做小。只是刚才的话,确实有些过分了,毕竟一直以来他都很是乖顺,自己这样的推测实在有些冤枉人。
李拾欢没有说话,任由眼泪滑落,只是用手死命捂着脸,好不容易等到哭得够了,才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徐先生,不如我们做一个协议,如果在包养期间,我和别人在一起,就把钱全部退给你。反正我就只在乎钱,想必这么约定以后,你也会少一些担心。”
徐彻心里隐隐觉得不妥,又觉得这是最适合的方式,毕竟会去卖的人,不能太信任。虽然是这么想,可他又莫名的觉得很愧疚。明明李拾欢只是一个暖床的,刚才这般生气是为什么?
他没有想明白,只能随口答应着:“好吧,那我明天拟一份你看可以,我们就签了。”
他见李拾欢沉默着点了点头,又把视线往下看,膝盖似乎因为刚才的动作有些肿了。他连忙把他推到床边,然后抱他躺回床上,自己出门去找主治医师。
等到王妙苇打开病房的大门,李拾欢仍然是依靠在病床上没有吱声。徐彻把他扶到自己怀里,然后看着王妙苇解开纱布。
李拾欢已经在医院养了大半个月,本来伤口快要好了,可是刚才的动作太过猛烈,使得伤口有些发肿。
“这不要紧,我开一个消炎药水,你给他涂上就没事。只不过可不能再做这样的动作,尤其膝盖不能直接摔到地上,否则会很麻烦。”
徐彻连连称是,就在王妙苇收拾好一切要离开病房的时候,李拾欢却开口问道:“请问王医生,我现在这样可以直接出院,回去静养吗?”
“这……也是可以,只不过你要准时来换药。”王妙苇说完就走出了病房。
徐彻急忙问道:“……拾欢,你怎么还是要出院?”
“我是想早点习惯你的家。早点开始我们的包养生活啊。”李拾欢的话透着冷静,可是早点开始就意味着早点结束。
徐彻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去办理出院。”
他确实不希望欢歌在医院呆得太久,因为那个卷卷几乎天天跑来看他,虽然两个人似乎没有什么暧昧,但毕竟动作亲密,让他看了很不乐意。
办完出院手续,徐彻推着李拾欢歌坐电梯下楼,两个人打车回到了家里。等到推开家门,天已经完全黑了,进门就听到窗户被风吹着乱响。
他把李拾歌放在了沙发上,连忙去关窗,这才抱着他进了自己的房间。
“这是我的卧室,这一个柜子我都给你收好了。里面的衣服全部都是新的,你随便穿。”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抽屉和衣柜,“这台电脑是我前几天让人买的,你最近行动不方便,可以上网找些东西来看,还缺什么也可以网购。”
李拾歌很是好奇的四处打量房间,就看到床头柜上摆了一张照片,正是卷卷在医院看到的那张,徐彻非常温柔的吻着一个男人的额头。
这就是他的左先生爱着的男人吧,看来他是真的很喜欢那个人,那个表情说是写满幸福也不为过。
“这是你的男朋友吗?”
徐彻急忙走了过来,抢过照片,然后放到了桌子底层的抽屉里。
“是以前的男朋友,现在已经离开我了。”
“为什么?”
徐彻许久没有说话,李拾歌带着歉意的接着说:“对不起,过问你的隐私了。”
“也没什么,是我做了错事,让他伤心,所以才会失去他。”
“怎样的错事?”
徐彻没有说话,他忽然走过来,把李拾歌抱到了床上,然后轻轻压在他的身上,说道:“你真的想要知道吗?”
李拾歌看着他的眼睛,悠悠的说:“你真的会告诉我吗?”
徐彻的手很不规矩地触碰着他身上敏感的部位,然后轻轻在他的耳根后吹气,轻咬他的耳垂,嘴唇,喉结,欢歌的情绪几乎一下子就被他调动起来。
“你果然是尤物,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你。”这句话轻飘飘的的赚到李拾歌的耳朵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觉得下身火辣辣的疼痛。徐彻什么准备工作都没做,就这样直接进来了。
李拾歌吃痛的哼了一声,便狠狠的咬住嘴唇,强忍着下身的疼痛,由着他发泄。这和左先生平时在酒店对待他的温柔全然不同,是粗暴至极的侵犯,全无一点怜惜。
“你在迷蓝生意不是挺好吗?怎么不多叫几声来听听,就这样死鱼一样躺着,搞得像我在强bao你,太无趣了不是吗?”
徐彻恶狠狠的说着这些话语,动作好不停顿,将李拾歌翻转过去,好让进入更深一些。
李拾歌很想要像在平时陪其他客人一样,哼出那些虚假的快意,让那些压在身上的男人们更为肆无忌惮,这样好拿到更多的钱。
可是现在躺在自己身上的人是徐彻啊,是他的左先生,是一直温柔体贴对待他的左先生,他想要哼可是脱口而出的声音都是极为痛苦的喘息。
“知道我以前在迷蓝为什么对你特别温柔吗?那是因为你是我嫖的第一个鸭子,以前我从来不缺床伴,何必用买的。可是罗锦川,为什么,我只爱罗锦川一个人。为什么我忍不住该死的诱惑,上了一个男妓的床,才让他心灰意冷的离开我。那天他生日,是他最后给我的机会,为什么我没有早点明白!为什么那天偏偏是你给他过生日,给他切生日蛋糕,明明那个人应该是我!”
徐彻的话说得越来越急,侵入得越来越快,李拾歌只觉得整个人都好像被丢在火炉里,全身像在燃烧一样的疼痛,可是他没办法说出一个字。
直到结束的那一刻,他才满是泪水的看着身上的人,说了一句伤心至极的话:“你不是我的左先生。”
“我当然不是你的左先生。你这个人也是不要脸,如果你真的爱你的左先生,就应该自爱一点,都跑去卖屁股了,做出这么下贱的事情,怎么指望你的左先生还会爱你?”
徐彻带着恶意的报复一样看着他,全然不顾这句话里像是针扎一样刺进了李拾歌的心。
“就像我,都跑到一个男妓的床上去了,怎么能指望罗锦川能原谅我!”
所以卷卷给他看的第二张照片里,洋哥的男朋友,其实是一个男妓?
欢歌觉得自己的心空空的,好像一下子没有了方向,也感受不到任何东西。其实徐彻说得对,他既然已经自甘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