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bleach同人)夜雪(市丸银x朽木白哉)-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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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银,你留给这个男人的、留给我的,究竟是什么样的谜题呢?你……究竟要我们怎么做呢?
“今天请你过来,是有一件事想要问你。”白哉这样说着,伸手拉开了床头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一块布递向乱菊:“请你看看这个。”
“这是……”
乱菊起身走上前,伸手接了过来。一块白色的布,大概只有枕巾一样大小,不过能看出是从一块更大的布上截取下来的。白色的布上用黑色的签字笔写着一行字母,“Schnee”。看上去,乱菊隐约觉得那字体有几分眼熟。
“这是从床单上撕下来的。”白哉作了说明,“早上的时候我一开始并没有发现。”——那天早上他一醒过来就直接冲出去了——“后来是佣人在整理房间的时候,发现床单上写了字,就拿去给管家看,管家拿来给我的。我想,这大概是银写的。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却并不明白。所以我想问问你,也许你会知道吧。”
乱菊看着那行略显潦草的字迹:“这是……德文对吧?我看不懂,但我想这不是英文。”
“对。那个单词是德文,德文的‘雪’。”
“这其实是个很简单的游戏啊。”乱菊轻轻笑着,把那块布片还给了白哉,“你把每一个字母对应着转换成数字试试看。德文和英文在字母上并没有不同对吧。”
“数字?”白哉看着那几个字母,“1938……1455……吗?什么意思呢?”
“单词本身没有含义。用德文而不是用英文也是因为,懂德文的人相对于懂英文的人来说没有那么多。重要的是把每一个字母对应转换成1~26的数字。很简单吧?”
“……的确。”简单到一般人不会相信的程度,“然后呢?这个数字代表什么?”
“密码。”乱菊轻轻一笑,“银的电脑里被封存的档案的密码。他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但是这个字母变数字的游戏,却是我和他之间的约定。用了很多年,一直都很好用呢。”
“……那他告诉我这个,又是为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橘色头发的女性伸手撩起了自己的长发,“我想他大概,有什么想要你做的事,存放在电脑里吧。”
“……如果是那样,那他为什么不亲口告诉我?如果,我没有发现呢?如果,我只当做是无聊的恶作剧呢?”
“那样就是说他赌输了。”乱菊的脸色变得认真起来,“如果你没有发现、或者你没有来问我、我们没有明白他的用意,那么银的这一手预防措施就算是赌输了。他虽然没有想到他一离开你就会被蓝染带走,但是他还是留下了这一手作为预备。万一他无法与你或者我取得联络,他叫我们去看他的电脑档案,里面应该有很重要的情报资料……”
“你说,他被蓝染带走了!?被蓝染惣右介吗?”
白哉突然提高了音量的询问让乱菊愣了一下,反问道:“你不知道?”
“……就是……那天早上的事吗?当时……你在现场?”
乱菊注意到白哉的手,紧紧地抓住了原本整洁到没有一丝褶皱的床单,紧紧地搅动着,无意识地颤抖。糟糕了,她想,原来他不知道……
“他在我的眼前被蓝染惣右介带走,但是我却无能为力……”沉重地叹息着,乱菊把那天早上的事简要地告诉了白哉。男人沉默地听着,修长的手指时松时紧,能看得出来他在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长久地沉默着。朽木白哉一动不动地坐在病床上,面无表情地盯着毫无意义的前方。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乍一看上去像是在发呆,然而紧蹙的眉头无意中泄露了他的内心。
雪……为什么是“雪”这个字……只是一种……单纯的偶然吗?
白哉轻轻地阖上了眼帘,却无法阻止自己把那个银发的笑脸从脑海的记忆里剔除。
第一次的见面,就是下着雪的银色圣诞。那个晚上,因为海燕的死而意志消沉的自己,自暴自弃地答应了这个向他搭讪的男人提出的一夜情。为什么是他呢?为什么自己当时会答应呢?那么轻易地,甚至没有经过丝毫的考虑……
那天晚上他就说过他像雪,冰冷、高傲、却寂寞。
第一次意识到他的世界存在着他无法触碰的黑暗,也是在一个下着雪的夜晚。亲眼目睹他杀死那个名叫东仙的男人,就是在一个漫天大雪的夜晚中,他用他的刀在他的视线里涂抹上艳红的色彩。那抹清晰而刺眼的红色宣告着他和他的不同,证明着无法逾越的世界之间的界限。只是那个时候他不知道,他的笑容背后所背负的东西,远远比他想象中要来的多得多。
那一次他留下了他,鼓足全部的勇气拉住了那个本该随着雪花一同消失的背影。
那一次之前,他没有主动地离开过他。
而那一次之后,他还有再一次的勇气,独自走到他面前,平静地对他说“我们回去吧,银……”
……有吗?
“你……在想什么?”乱菊忍不住开口问道。
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就是那个写在床单上的“Schnee”。潦草的黑色笔迹,在纯白的床单上格外突显。刹那之间,心里有某种东西,一直不明白的,像是忽然想明白了,一片澄明的通透的感觉,恰似积雪溶化后初春的微风。
“……我本来以为,他只是暂时地离开。虽然我很生气他一个人不声不响地跑掉,但是听了他对恋次说的那句话,我相信他一定会回来的。可是现在,我觉得我不能够一味地等待他回来了。”白哉抬起头面向乱菊,“松本小姐,你喜欢银吗?”
乱菊惊讶于朽木白哉的回答,超出了她所预计能够得到的范围之外。然而从那个男人的眼神里面,她却看出了能够让她相信的东西。那个眼神第一次让她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不再是高不可攀的生活在不同世界的白马王子,而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活生生的人。
于是她郑重地回答道:“我想,我是喜欢他的。”
“那么你愿意和我一起努力,去迎接他回来吗?”
乱菊的心里刹那间澎湃起一股名为感动的激流,荡漾着她的整个心胸,雀跃到刺痛的程度。她努力抑制着自己声音里的激动,深深地点着头:“当然!”
“是吗……谢谢你!”
黑发的男人垂下眼帘,微微地笑了。如同樱花绽放的瞬间,美丽而优雅的笑容。
“曾经……我有一个朋友对我说过,我不可能一辈子都等着别人来找我。也许我只是……一直都没有遇到一个,这么懂得逃跑的人吧……”
略带羞涩的话语,从向来完美到令人敬而远之的男人嘴里说出,意外地带着些许的亲近感。看着他无意之中避开视线的举动,乱菊忍不住从心底发出了笑容:“是啊,真是个会逃的家伙呢!而且啊,还是在偷了别人的心之后把人家抛弃一边的家伙,最差劲了呢!”
咬着嘴唇,朽木集团的总裁第一次在尚不熟悉的人面前涨红了脸,羞涩得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
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乱菊的心里是久违了的晴朗。
“乱菊,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哇呀呀呀~!!”
从背后突然出现的声音,让专注地沉浸在自身情感中的乱菊惊讶地大叫。少年的声音带着过分的成熟老练,不满地抱怨道:“切!叫那么大声音做什么?”
“吓死了啊~”带着夸张的表情看着倚在一旁的柱子后面的银发少年,乱菊嗔怒地挑动着眉毛:“被你这么一吓,胸部都险些掉下来了呢!”
“切!怎么吓才能吓到那样子啊!”
“你看啊!就是这样子啊!”
“好了啦!不用做示范了!!”
“年纪小的男人真是不懂得体贴呢。”乱菊嬉笑着说完,忽然间转到了臭着一张脸的日番谷面前。普通女人绝对望尘莫及的胸部不偏不斜,刚好贴在日番谷的脸上。
“呐,冬狮郎,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你总是神出鬼没的?嗯?上一次,和这一次,都不是巧合吧?”
“拿、拿开!”银发的少年红着脸挣扎,“会窒息的……”
“拿开?要拿开~什么呢~?”
“唔……唔……”
“你不说明的话,我怎么知道你要我把什么东西拿开呢~?”
“呜……乱菊……”
被埋在高耸的双峰之间透不过气来的少年却说不出那个字眼,只是徒劳地拼命挣扎。美丽的年长女性带着恶作剧得逞的坏笑,趁机追问道:“告诉我啊,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具体位置的呢?你告诉我,我就帮你拿开咯~”
“……我……”
“什么呢~”
“……第一次见面以后,我就把一个跟踪器偷偷放进你的手提包里了……”
“咦?我怎么没发现?”
“因为是我自己做得所以和一般的不一样啦!好了你快放开我!真的要窒息了!!哈!”
看着从窒息的边缘被释放出来的少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乱菊一时间不知所措,皱着眉头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随时掌握我的行踪,好为你的调查提供方便吗?”
“当然不是!”少年强烈地反驳道,“我是担心你一个人不安全所以才……”
迎面一个大大的拥抱,把他再一次埋在了曾经被人称作“神之谷”的禁区。
“我就知道~果然你是个好男人呢,冬狮郎!”
“呜……呜……放开……”
“不~要!等你长高到可以这样抱着我的时候,我再放开你咯!”
“呜呜!会死……”
“嘻嘻!”
“乱菊!!”
窗外的嬉笑声隐约传入安静的房间里,七绪默默地看着朽木白哉拨通了手机的号码。
“喂?浦原先生吗?我是朽木白哉……”
作者有话要说:
☆、十九、染血的订婚宴
五月十一日晚七点,在东京赤坂的新大谷大饭店顶楼的景观餐厅,一场豪华的宴会正式拉开了帷幕。
这场宴会的主题,就是蓝染集团的现任当家人蓝染惣右介,与国会的实权派人物雏森议员的女儿雏森桃的订婚晚宴。这场婚姻被认为是政界与商界的又一次强强联合,受到了方方面面的关注。私下里流传的消息则是一致认为,这必定又是一场以家族利益为前提的政治联姻。虽说蓝染家的当家惣右介先生一表人才年轻有为,外形方面也潇洒儒雅,但毕竟实际年龄已经突破四十岁,而且还是个曾经经历过丧妻之痛的人。雏森家的小桃小姐芳龄仅仅十七,要她嫁到蓝染家作当家夫人,怎么看都是太委屈了一点。
然而与传闻极端不符的是,这桩婚事,的确是雏森桃自己的主意。也是因为她的坚持,她父亲雏森议员才勉强同意,而放弃了原先打算撮合女儿与首相家的儿子相亲的计划。蓝染家是名门。虽说在政界没有什么深厚的根基,但却是商界大鳄。这桩婚事对于彼此来说,也的确是有着政治上和经济上双重的价值。因此,这个订婚宴也是办得格外用心。不仅选择了赤坂的高级饭店,而且广发请柬,大肆邀请政经两界的名人参加,场面极尽奢华。新大谷大饭店顶楼灯火通明,一派浮夸豪华的作风。
自然,朽木白哉作为朽木集团的总裁,也收到了一封言辞诚恳的邀请函。在那封特别订制的高级请柬上,用文书处理机打印的常规邀请文字之外还有一行手写的字体,注明“虽然听说您身体不适正在住院治疗中,但还是希望您能够移驾前来赏光。”署名“蓝染惣右介”。
看到这行字的时候白哉真的很生气。非常明显的挑衅,刻意的而且是恶意的。不过他还是来了。想看看蓝染有什么花招,也想看看……他是不是会把银也一起带过来。何况如果因为这样的挑衅就避而不见的话,他的自尊心也是不会允许的。那个男人大概也知道,他是一定会来的。所以在看到他的时候,他只是态度自然而亲切地打了招呼,简单地对他的“身体不适”表示了关心和慰问之后,就忙着招呼来往不断的宾客去了。
七点十五分宴会正式开始的时候,由雏森议员郑重地宣布了自己的女儿和蓝染家家主订婚的消息。大厅里响起一阵沸腾的掌声,镁光灯的闪烁此起彼伏。身穿黑色晚礼服的蓝染惣右介一脸温和儒雅的微笑,频频向宾客点头致意。站在他身边的雏森桃挽着他的臂弯,清秀的脸上一脸羞涩的神情。不得不承认那是个很可爱的女孩,文静而内敛,给人一种清纯的美感。和一派斯文气质的蓝染站在一起,尽管年龄上有些差距,仍然让人觉得是很般配的一对。
人群焦点的两个当事人忙着应付众人的热情,朽木白哉的注意力却完全没有放在那个人群的中心点。他很低调地站在大厅的边缘,不动声色地寻找着。
没有。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和熟悉的银发。蓝染果然没有把他带来。确认了这一点未免让白哉感到失望。然而又努力地说服自己,不管怎样,再忍耐一下。事情终究会有个了结,也许用不了太长的时间。
和乱菊达成了共识之后,白哉就建议乱菊出于安全的考虑,不要再回到“灰猫”酒吧和她原先住的地方。他曾经提出如果乱菊愿意,可以住到朽木家的别墅里,或者由朽木集团出钱帮她另外买一套房子。乱菊谢绝了,并说她已经决定好了新的住处,而且有个很可靠的保镖陪在她身边,请他尽管放心好了。那个橘色头发的性感美女在这样说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带着愉悦和欢快,隐隐地流露出名为幸福的预感。后来不出所料,白哉听说乱菊是搬到了日番谷冬狮郎的公寓里。至于这两个人有没有发生“超越友谊之上的亲密关系”,那就不是他应该去过问的事了。
之后过了两天,乱菊送来了银的电脑硬盘。利用那个密码进入档案之后,白哉发现存放在里面的都是一些有关毒品的资料。日番谷看过之后,私下与警视厅的档案进行了比对和调查,结论就是:这些全都是五年前浮竹十四郎重伤陷入昏迷之前一直在调查的那起新型毒品案件的相关资料!那种官方代号“XRD4869”、坊间通称“神葬”的毒品,在六七年前曾经风靡了整个日本的黑道。据说是从罂粟花中采用特殊方法提炼的,利用了生化合成的技术,可以使用更少的原料而得到更好的效果。这种新型麻药在黑市上比海洛英还要贵一倍,数量稀少而来源不明。而它的副作用也比普通麻药高上两三倍,服用后很容易产生暴力倾向甚至于致死。这件案子在浮竹“死”后就被终止了,相关的文件资料也被京乐春水雪藏。但是谁都没想到,时隔五年之后,有关这个案子的详细文件资料又会意外地浮出水面。而且证据清晰而确凿,案件的幕后操纵者正是蓝染集团旗下的某间医药研究所。
“这就是那个男人的杀手锏吗?”
综合分析整理之后,日番谷这样问乱菊。
“我也不知道。”乱菊轻叹一口气,“没想到银在蓝染先生身边这几年,居然掌握了这么多致命的情报。有这些的话,他原本可以轻而易举地威胁蓝染……”
市丸银的确是个天才。总是笑嘻嘻的,一幅轻佻浪荡的样子,用那张笑脸让人放松对他的警惕。而事实上,无论是暗杀、火拼、情报窃取、电脑入侵,他样样都是专业以上的水准!没有天赋是做不到这些的。而市丸银的天赋,从来都隐藏在他那轻浮的外表之下,看不见的危险着。
……为什么他不那么做呢?这个疑问梗在朽木白哉的心里,没有问出口。本来想问,却被硬生生地克制住了。也许是害怕得到回答,更害怕那个回答会破坏掉自己好不容易坚定起来的决心吧……
白哉疲倦地闭上了眼睛,宴会上吵杂的声音刺激着他多日来一直紧绷的神经,有一种饱和的胀痛感。
又是一个多月,没有那个男人的半点消息了。虽然上一次,也是有半个月没有见到他,但是那不一样。那一次就算他见不到他,他也知道他平平安安地没事,笑得没心没肺悠闲地在街上晃来晃去,半真半假地向美女帅哥搭讪调情。可是这一次,他不能不担心。担心蓝染会怎样对待他,担心他的伤,担心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担心着他能不能再一次平安地出现在他面前,笑着对他说“你很想我吧小白哉”。每一天、每一刻,只要一想起来他就无法不替他担心。而他拚命压抑那份担心的方式,就是不眠不休地工作,努力布置他的计划,希望早一天能够把他从那个伪善的男人手里夺回来,哪怕只早一天!
他从来没有和别人争过什么,因为他生来就有了别人所没有的一切一切,他本来不需要和任何人去争夺。
他也从来没有为了什么人什么事去体会何谓“奋斗”,因为他从来不觉得有什么他没有的东西,值得他那样去努力。
只为了一个男人,他就变得不再像他。可是那个男人却不明白他的心情,独自一个人逃走了,像个中世纪的骑士一样单枪匹马挑战毒龙,保护着千里之外的王宫里的贵妇人。
银,我不是需要骑士保护的公主。他想着再见到他的时候,他一定会这样大骂他一顿。
“哦呀,朽木总裁,您看上去像是很累的样子呢。”
低沉的男中音,在正面对着自己的前方响起。白哉猛然睁开眼,看到的是蓝染惣右介亲切的脸孔,温和地冲着自己微笑。
在心里暗自提高警觉,他冷冷地答道:“还好。谢谢您的关心,蓝染先生。”
“听说您是大病初愈呢。原本想要去探望的,却被郑重地谢绝了,真的好遗憾。不知道朽木总裁会不会怪罪我呢。”
白哉冷冷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冰冷的脸上是沉默的怒火。
“不用了。”他淡然地回答。从心里说实话,他现在是很不想和蓝染再这样有一句没一句漫无目的地扯下去的。他其实只想揪住他的衣领狠狠地揍扁那张笑得可恶的脸,然后让他把那个银发的混蛋还给他!
只想这么做,但是却不能这么做,至少现在不能。
“哦,朽木总裁看起来像是心情不好的样子呢。”男人笑了笑,忽然压低了声音:“您是……在担心着某个人、想要见到您期望见到的人对吗?”
“……这是我的私事,和您没有关系。”
“哦呀哦呀,这样说可就不对了呢。您知道么,他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