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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三流女星gl-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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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受天下】整理
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三流女星GL
作者:平千岁

 

文案 

白鹤芋阴差阳错进了娱乐圈,连吻都没接过的她被包养了
包养她的是个霸道总裁,还是个漂亮女人


她是个三流女星,三流的演技,却有一流的相貌
她并非良善,也非绝情
身为一个简单的花瓶,却有着不简单的执着坚定
本以为再简单不过的一场财色交易,却单单没有想到自己那颗会估算错误的心

↑不好意思太文艺了,简单概述:霸道总裁与三流女明星包养出真爱

白鹤芋:漂亮女明星这么多,为什么你只挑中了我?
庄妍:你胸大
白鹤芋:……

内容标签:娱乐圈 业界精英 阴差阳错 恋爱合约

搜索关键字:主角:白鹤芋,庄妍 ┃ 配角:王向婷 ┃ 其它: 


  ☆、第1章

晚上九点半,对于许多人来说,这一天即将迎来尾声。
    但是对于白鹤芋来说,这不过是漫长一天的开始。
    衣裙紧紧束缚腰腹的设计让她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她坐了很久的车,现在脑子还有点昏沉,她用手胡乱拍了拍头发,强打起精神,抬头看了看不远处宴会会场的大门。
    从这个角度看,可以看见敞开着的大门里头的世界金碧辉煌,人影绰绰,白鹤芋垂眸——她真的要踏进那扇门吗?她内心当然是排斥的,但是脑袋却不停催促自己快点进去……
    但是来不及等她细想,已经有人为她做出了选择。
    “还在磨蹭什么?”她的经纪人jan站在打开的车门前一手叉腰一手看着手机,那张浓妆艳抹的脸上全是不耐烦的神色,“告诉你,你人都到了这儿,就别再拿什么乔了,还不见得有人看得上你呢。”
    她语气实在是太不好,让白鹤芋有了不好的联想,只觉得自己牙酸到了牙槽。
    她从车里下来,裙摆太长,没人搀扶,十二月的冷风一过,□□在外的肌肤齐刷刷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是一场商业名流的私人聚会,各界名流都会参加——听上去倒是不是那么“私人”,据说是这样,jan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风声,她兢兢业业把她手下那几个仅有的年轻女艺人排在一起,最后挑来拣去,拣了三个漂亮的,其中就有白鹤芋。
    白鹤芋是这家名不经传经济公司里混得最差的艺人,唱歌不行,演戏面瘫,和公司众人人际关系差到顶点。
    但她有一个最大的优点。
    她长得漂亮。
    她不是清纯型,也不是妩媚动人型,别人看她用形容词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最后千言万语都会只有两个字“漂亮”。
    说白了,漂亮得没特色,白鹤芋看着面前两个同jan亲亲热热说着话的女艺人,自嘲地想。
    会场里已经有许多人,衣香鬓影,影影绰绰,灯光打出的光线把整个大厅映得金碧辉煌——也有可能不是光线问题,是这里本来就富丽堂皇。
    那两个一同来的女艺人,一进来就像鱼儿得了水,娇笑着扭着水蛇腰穿梭在人群之中,刚才还站在一个老头旁边,转个身再去看,又到了另一个中年男子身旁。
    她们很认真地在完成jan交给她们的任务——推销自己。
    更准确一点或许是推销自己的身体。
    白鹤芋看了看,觉得毫无生趣——让她去那些年纪可以做她爸爸的老男人身边笑得花枝乱颤,估计下辈子都干不出这事儿来。
    夜晚的钟声一敲,会场里气氛顿时变味起来,音乐光线都无一不透露着暧昧,jan走到她的身边,循循善诱,这是哪家集团的老总,那是哪家集团的公子。
    末了补充:“先找准目标再下手,男人嘛,谁不喜欢年轻漂亮的。”
    白鹤芋开始放空。
    她的目光落在一旁。
    那是一个小吧台,光线晦暗,气氛良好,吧台前坐了一个人。
    一个女人,红色短发,干净利落,穿一身职业装,不像是参加聚会,倒像是刚下班酒吧散心的ol。
    白鹤芋没看到对方的正脸,只能猜测她正和年轻青涩的调酒师说话。
    他们笑起来,显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jan拍她一下,似乎有些生气,“白鹤芋,我让你来不是让你来这里吃东西的。”
    白鹤芋回过神,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餐盘里的丝绒蛋糕。
    白鹤芋应道:“哦。”
    jan气急,又拍她一下,指着不远处,那里有几个男人,jan又道:“看到中间那个没有,你知道那是谁吗?”
    白鹤芋看也不看,飞快道:“不认识。”
    jan这次忍住拍人的冲动,恨恨道:“那是建中集团董事长的小儿子,身价好几亿。”
    白鹤芋:“哦。”
    “那是陈明虎导演,去年刚得金钟奖。”
    “哦。”
    “……白鹤芋,”jan的脸终于彻底拉了下来,“你要知道你来这里是为了做什么。”
    白鹤芋不说话。
    jan接着说:“假如你认识了那些人,对你将来帮助都非常大。”
    她又说:“你懂我的意思,别不识抬举。”
    白鹤芋静默了一会儿,jan说:“你看看冉蝶。”
    冉蝶就是那两个小艺人之一,白鹤芋去看,冉蝶在不远处,正依偎在一个中年男子怀抱中。
    白鹤芋在心中想:还真的是花蝴蝶啊,下手这么快。
    她看了看那男人的身形和年纪,还有那闪亮的头顶,心中说了一万个不可能,她撇了撇嘴,刚想要拒绝,jan突然说:“白鹤芋,你不要忘记了,你还有五百万的欠款。”
    白鹤芋一怔,双眼像是烟火一样迅速黯淡下去。
    良久,她哑声道:“我记得。”
    “可我……”
    做不到。
    她真的已经一无所有了,她没有父母,没有积蓄,没有房子。
    她怕她连自己都没有办法拥有。
    “对不起……”她说,“我要一个人自己想一想。”
    jan转身就走。
    那一瞬间白鹤芋有点迷茫,可能还有点怅惘,她下意识地往那个小吧台那儿望去,那儿已经没有那个女人了,只有小调酒师一个人在那儿无聊地扔着酒瓶玩耍。
    白鹤芋往前走去,她都不记得那几个男人是什么人,建中集团还是中建集团?那都不重要。
    她觉得自己前进的步伐似乎是在颤抖,她希望自己能够停下来,希望自己能够永远不要迈出这一步,假如现在有一个人阻挡在她的面前,她就能停止。
    下一秒,似乎是听到了她的心声似的,整个会场的灯刷地一下,全部都被熄灭了。
    白鹤芋一愣。
    这时候,有一个声音自头顶响起。
    “欢迎各位来宾光临扬玉庄园新年派对,现在是惊喜时间,我们精心策划了这个黑暗一分钟的环节,在这个环节中……”
    又是这种老掉牙的俗套把戏,白鹤芋垂眸,恹恹地想。
    但是一瞬间,她忽然有人捉住了她的手——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那一瞬间的温度霎时褪去,等她回过神来,手中多出了一张纸条。
    一分钟以后,混乱的人群重见光明,白鹤芋低头,那张纸条已经被自己掌心的汗水濡湿,字迹潦草,稍微让人在意的是,是用口红写的。
    口红颜色很深,是白鹤芋从来都不会用的那一种,她垂下眼睫。
    女人……吗?
    白鹤芋将纸条攥在手里,很快纸条就变成小小一团,她往宴会二楼望去——那是纸条上邀请她赴约的地方。
    白鹤芋并不是一个热衷于冒险的人,事实上,她对于新奇事物异常讨厌与排斥。
    但或许是纸条上还残余寡淡的口红气味——一种皮革气息。
    这种气息让白鹤芋莫名有些动心,她自己也说不上来那一瞬间一种怎样的感受,那台阶就在那儿,在等待她。
    白鹤芋上了楼。
    楼上很安静,宴会设在别墅里,这栋别墅显然不常用,二楼冷清,所有的人都在楼下大厅里狂欢。
    白鹤芋推开了纸条上写着的那间房间门,里头很暗,但是借助外头微弱的灯光,她还是可以依稀看见里头的布置——似乎是放杂物的地方,但却并没有放多少杂物。
    她走了进去。
    就是那一瞬间,有一双手忽然环住了她的腰。
    刹那间她差点尖叫出来,但是她生生制止住了自己,她低头,那双手指骨分明,手指纤长,指尖涂着暗红甲油,是个女人的手。
    可惜白鹤芋不信世间有鬼。
    她听见身后一声轻笑,是个女人的声音,她想回头看一眼,但是一股力道迫使她的脸向后别去,接着她感觉嘴唇上有什么东西压了上来。
    是嘴唇……
    她后知后觉地想起来。
    她的嘴唇与对方的接触,那股寡淡的气味传来,对方的舌头十分灵巧地撬开她的牙关,伸进去与她的纠缠。
    白鹤芋整个人怔愣在原地,伸手想去推,却被人捉住手腕,更加放任了对方的胡作非为——她被吻得气喘连连,频频不能呼吸。
    被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根本就没看清楚脸的女人。
    那吻太灼热,白鹤芋差点要以为对方根本不是女人——虽然她也不知道男人的吻是怎么一回事。
    被吻得那感觉非常奇妙,尤其是对方喷洒出来的气息中似乎还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甜香。
    好在对方并没有做更多的动作,白鹤芋深吸一口气,忍不住后退一步,确认自己与对方在安全距离之内,她抬头去看。
    对方是一个女人——毫无疑问。
    这女人大概是年轻的——她正走向门口,并不是要出去,她拍了一下墙壁,室内的灯亮了起来。
    白鹤芋这才看清楚了对方——确实是个女人,是漂亮的,一头短发,暗红色,穿一件花边领口的白色衬衫,披了件黑色西装外套。
    是那个在吧台的女人。

  ☆、第2章

她很瘦,尖脸,大眼睛,五官轮廓深邃立体,可能有点外籍血统,个子高,目测一百七十公分,正掏出一根女士香烟要点,见白鹤芋打量自己,掏出烟晃了晃。
    “你要吗?”
    白鹤芋忙不迭摇头:“不用,谢谢。”
    那女人嗤笑一声,点燃那根香烟吸了一口。
    白鹤芋不知道怎么开口,对方似乎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愿,于是白鹤芋只好说道:“纸条,是你的?”
    对方含糊应了一声,白鹤芋又只好接道:“我叫白鹤芋。”
    “白鹤芋……”对方念了念她的名字,随即道:“有种花叫那个。”
    “嗯,是那个。”
    白鹤芋说完这一句,又听对方道:“庄妍。”
    庄妍掐了烟,走到白鹤芋身边,拉过她的手,她在的手心里写下了这两个字。
    庄妍……白鹤芋在心里念了一遍。
    庄妍看了看她,问:“你看我的眼神很热烈。”
    白鹤芋一愣。
    庄妍耸肩:“在吧台,任何人被那种眼神注视都会觉察到的吧。”
    “是吗……”白鹤芋讪笑一声,被她直接的话语弄得无比尴尬。
    “你喜欢我。”庄妍凑上来,勾唇笑了笑,笃定道。
    白鹤芋后退一步,“庄小姐,这不好笑。”
    庄妍不知道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白鹤芋没有听清楚。
    此刻她觉得这是如此的荒诞——她甚至不知道眼前的庄妍究竟是什么人。
    她不该循着那张纸条上楼,更不应该与这个陌生的女人互通姓名。
    “对不起,我先走一步。”白鹤芋匆匆道歉,然后转身想走。
    但是庄妍比她的速度更快,她一把拉住了白鹤芋的胳膊。
    “等等。”
    白鹤芋回头。
    庄妍依旧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她笑道:“你既然上了楼,不如多待几分钟——你是哪家公司的?”
    白鹤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庄妍看了一眼有些懵的白鹤芋,挑了挑眉:“你是艺人吧,来这里,参加这个party,不就是只有一个目的吗?”
    “庄小姐……”
    “你非要我说得明白吗?”庄妍松开了手,脸上是笑着的,但是眼睛里丝毫没有笑意。
    她又点了一根烟,没有再看白鹤芋。
    白鹤芋在那一瞬间福至心灵了,然后她觉得仿佛有一团火从她的胃部往上烧,她不可抑制地红了脸。
    但是这种红脸,显然与羞涩没什么关系。
    庄妍接着说:“我想,与楼下那些老头相比,我显然是更好的选择不是吗?”
    白鹤芋整个人僵愣在原地。
    庄妍的语气太过于轻飘,仿佛再说在简单的不过的事情。
    “你当然可以做出你自己的选择,这是我的名片。”庄妍说着,递过一张卡片。
    枚红色的卡片,印着黑色的蕾丝和花体字。
    “inés……”
    windsor集团是美国大型综合性跨国企业集团,是金融、时尚、通讯产品等领域的先导者,百年家族企业,目前在亚洲开拓各领域事业群。
    庄妍就是windsor集团下属的奢侈品品牌inés亚洲市场的总监——暂时性的,真是身份尚未明确。
    “上任两周,”庄妍耸肩,“临时性质的兼职,我的主要工作还是在美国——所以我很忙,也就是说,我们建立关系之后,你有相对自由的时间。”
    白鹤芋说不出话来。
    庄妍接着说:“淮水私家别墅区域我有一栋私人别墅,我在国内工作时间会住在那里,我希望你可以搬进去,因为我在习惯在那里——你懂我的意思。”
    白鹤芋“哈”了一声。
    太荒谬了,这是在干什么?交易现场?一个女人?堂而皇之地说要包养另一个女人吗?
    “对不……”白鹤芋下意识就要拒绝,但是庄妍脱口而出的话语制止了她。
    “一百万。”庄妍忽然开口。
    白鹤芋瞪大了眼睛。
    庄妍接着道:“除了这一百万,我可以给你更多,你想要拍戏、唱歌或者其他,我都可以提供机会,我可以保证别人能够得到的,你也能得到。”
    她语气太过于自信与霸道,让白鹤芋倒吸了一口气。
    她的心脏开始剧烈跳动。
    “你让我做什么?……或者我需要做些什么?”她声音发颤地问道。
    庄妍挑起纤细的眉,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白鹤芋的嘴唇,语气轻佻带一丝暗哑,“还用我说吗?当然是做——爱。”
    ***
    白鹤芋跌跌撞撞下了楼——她看起来有些失态,下最后一步台阶的时候,差点踩空,幸好楼梯旁一个侍者及时扶住了她,小声询问她。
    白鹤芋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什么大碍,她抬头向楼上望去,楼上依旧是寂静的、没有一个人,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荒诞不经的梦。
    但是手中握着的东西又在提醒她,那都是真实的,庄妍刚才就在楼上,提出一个白鹤芋从未想过的问题。
    一直到坐在车上,窗外的冷风将她才吹了几分清醒。
    冉蝶在会场留下了,或许从今夜开始她的人生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是身旁的女孩说的,她和冉蝶白鹤芋一同来,留下的只有冉蝶,她于是自然而然地认为白鹤芋是与她同一战线,嘴巴不停讲着冉蝶的坏话,白鹤芋是她的唯一听众,但显然这位听众心不在焉。
    “喂,你怎么了?”王向婷问道。
    白鹤芋摇头:“没……”
    王向婷撇撇嘴:“看你心事重重,没事才怪吧。”
    白鹤芋不再理会她。
    车窗外夜色中,城市灯光像流水划过,她握紧了手中的东西。
    一张名片,和一支口红。
    纪梵希的口红,盖身发出一股皮革气息,这种味道不好闻,但白鹤芋总觉得这还沾染着另一个女人的气息。
    庄妍在她离开的时候,把自己的名片和这支口红塞给了她。
    为什么要给她一支口红?
    关于她那个荒谬的提议,白鹤芋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答应,对她来说,陪一个女人睡觉比陪一个男人睡觉更惊世骇俗,但是她没有可以倾诉的人——眼前的王向婷显然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倾听者。
    至于正在开车、阴沉着一张脸的jan,那更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宿舍到了,她们三人合住的,但是今夜的室友少了一个。
    jan把车停在公司宿舍楼下,一句话都没说,转身就开车走了。
    王向婷用白鹤芋听不懂的话朝着jan渐渐离开的影子骂了一句,然后裹紧大衣,骂骂咧咧地上了楼。
    白鹤芋慢吞吞地跟在她的身后。
    王向婷心情很不好,她的高跟鞋在楼道上蹋出清脆的响声——不过她大部分时间都是这个状态,只是今天楼道里的声控灯显然没有和往常一样附和似的亮起来——这好像让王向婷更生气了,她把宿舍门打开,往墙上用力一拍,室内应声而亮,一股杂乱的香味扑鼻而来。
    宿舍里还保持着她们离开之前的样子——茶几、凳子上到处都是被打开的化妆品和衣裙。
    王向婷把高跟鞋脱了,动作麻利地随手一扔,赤着脚走进去开始拣拾自己的东西,离开之前她们的东西全部混在一起,但是有个人的离开注定一些规则也要改变。
    白鹤芋看着王向婷收拾,她动作很快,有些粗暴,显然是在发泄心中不满的情绪。
    有什么好发泄的?
    白鹤芋依偎在沙发上看着王向婷抿紧的嘴唇想着,王向婷性格娇纵,有点大小姐的脾气,jan总说她是小姐的心性丫鬟的命,她不讨人喜欢;可是冉蝶八面玲珑,知道说什么才会赢得别人的喜欢,她们没有办法相比,又有什么不服气?又有什么生气?
    “喂,这是不是你的?”王向婷手里拿着一支口红,一手叉腰,眼睛鼓鼓的地问着白鹤芋。
    她手里是一支纪梵希口红,白鹤芋盯着看了一会儿,又想起现在正放在自己外套口袋里的那一支,和那支新款的不一样,这是几年前的旧款了。
    白鹤芋摇头。
    王向婷冷笑一声,抬手就把那支口红扔进了垃圾桶,垃圾桶空的,口红着地,发出“咚”的一声响声。
    接着,王向婷像是爆发一样,她把所有属于冉蝶的东西全部找出来,尽数扔进了垃圾桶。
    白鹤芋静静地看着王向婷的动作,她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她知道,只要她说一句话,今晚她就会变成王向婷的出气口。
    “傍上老头了,你觉得还会回来吗?”王向婷冷笑一声,“她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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