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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水花一朵朵-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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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次一级的,就是施洋、孔皓然、王子鸿这类型的,家里几个长辈都在体制内,最高的部长,京里留任的留任,外放的出去就是一个封疆大吏,在京城里也是鼎鼎大名的少爷。
    王子鸿结交的朋友圈一直跟着家里人的政治方向走,因为年龄差不多的原因,龚程一回来,就被安排着跟在了龚程的身边。王子鸿最初是不乐意的,他单独拎出来也是个人物,哪有给别人擦鞋拍马的。好在龚程这人其实并不难相处,习惯性的上位者思维,没事你听我的,出事了我帮你扛着,和赵武斗了那么久,每次最后闹出了事,他都会站出来扛着。这样的事情一次两次的多了,就算平时有点小毛病,也足够感动人了。
    王子鸿其实还是蛮喜欢龚程的。也愿意照顾这个弟弟,和他的那个学游泳的小男朋友。
    当年在家里被龚程打断手,那之后又被各方面的排挤,直至迫不得已出国修完了最后的学业,王子鸿心里的怨恨是很深的,甚至让他父亲在立场上还有了一小段时间的动摇。
    龚家的大少龚勋走的是父辈的老路,如今在监察部当大秘书,为人圆滑,手段很有一套。在王子鸿出国后不久,就发现了王家的态度很微妙,大少便将他父亲好好安抚了一番,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甚至在去年的职位调动上,龚家出力,为他父亲平调到了一个有实权的位置上。结果就是他学成回国后,不但不能报仇,还得找龚程道歉。
    以他的傲气,这事根本不能接受。
    当年的事情,再没谁比他了解的更清楚。
    唯一的当事人文浩一来是哀莫大于心死不愿意解释,二来也是根本没想到孙飞敢顶包了他,承认了是自己那晚上救的龚程。文浩那之后再没机会接触那个圈子,所以一直不知道这件事。可他不是,他虽然不在圈子里混,却有那么几个挚交好友给他传消息。当年亲手将文浩救出来带回家的自己,怎么会想不透这里面的阴差阳错。
    解释?
    还是不解释?
    每每想起雨夜天的手臂那隐隐的疼痛时,他就不打算让龚程太好过。
    然而,家里的态度坚决,他也不是任性妄为的性子,如何既可以顺利的回到圈子里,又可以让龚程欠自己一次,这需要好好想想。
    今天周末,休假在家,王子鸿从海市回来后,就一直等着这一天。他大早的起了床,洗了个澡,找好那套定制的休闲衣服,将头发整齐的梳好,拿着车钥匙下了楼。
    上车前,他想了想,给施洋去了个电话。
    施洋这小子够混够坏够损,可那是对外人,对兄弟几个,还有他这个被撵出圈子的人都不错。在他看来,至少比龚程看东西看的清楚,当年的事施洋也是出过力的,回国后也第一时间就联系上了,如今看清楚了他的目的也有推波助澜的意思,虽说这里面还有不少看热闹的意思,可是心倒是不算坏。
    “唔……我在御轩,昨天在圣保罗玩到两点才出来,就直接来御轩了。”
    “……”
    “龚程啊?跟我在一起呢,你直接过来吧。”
    “……”
    “啊!等等,你是来说那件事的吗?龚程已经从文浩那里确认了,不过就龚程那脾气你知道的,估计你是等不到对不起的,你的要求也别太高,尤其才睡了四个多小时,他起床气还重,别到时候又让我收拾烂摊子。”
    “……”
    “行,回见。”
    施洋挂了电话,趴在床上又赖了一会,最后很痛苦的爬起了床,出门敲响了主卧室的大门。
    龚程睡觉沉,而且还是酒醉之后,他足足敲了五分钟才把人敲出来,果不其然是个张飞脸。
    “王子鸿等下要过来。”
    “嗯。”
    “那次的事,他说他来解释。”
    “我知道了,让他下午过来。”
    眼看着龚程转身要进屋,施洋急忙拉住了他:“这事就算你知道了,最好也见下人,勋哥好不容易给你擦的屁股,你要是再把人得罪了,回头就等勋哥直接给你电话吧。”
    龚程愣了愣,眼神清醒了几分,然后点了下头。
    大家都知道,小辈们再怎么闹,都不能影响了上面,他的权势金钱和这潇洒的日子都来自家庭的庇护,作为小辈或许不能参与到其中的争斗中,可是也决不能拖了后腿。
    当年,龚程对王子鸿做的事情已经过分的绝了,简直是把对方当成杀妻的仇人在对付。两个人因为一个男人斗上,无论是不是真的被撬了墙角,这都不是龚程该做的事。
    也就是这份狠绝,不但让王子鸿确认了文浩在龚程心里的位置,就是施洋和孔皓然都看出来,孙飞如果不是借着救了龚程这件事站在他们身边,论在龚程心里重要的程度,早就被比到泥巴里面去。
    可惜有种人就是这样,越是喜欢,对对方就越是苛刻,龚程对文浩苛刻的程度,甚至已经到了身边人都有点看不下去的程度。
    施洋转身给孔皓然打了个电话,让他赶快过来看热闹。
    收拾完自己,回到客厅,龚程还没出来。施洋坐在沙发上看着龚程半开的房间,若有所思。
    已经有四天了吧,龚程都在御轩住的,看来随着文浩的回归,孙飞在龚程心里的位置是岌岌可危,也难怪孙飞这几天总给自己和孔皓然打电话查岗。
    呵!当年文浩要是有孙飞这缠人的手段,以及最基本的危机意识,说不定就没这一出出的闹剧了。
    龚程洗掉一身酒气出来的时候,孔皓然已经来了。
    御轩餐饮部的经理亲自送了早点上来,御厨后人精心烹饪的点心摆了一桌子,龚程和孔皓然吃了几个就没胃口再吃,施洋则慢悠悠的一盘盘的品过,好吃的还会多吃一个,看着速度不快,实际上却风卷残云,很快桌面被一扫而空。
    龚程揉着眉心看施洋,这是典型的一个吃货,对美食有异常执着的追求,就因为御轩大厨的手艺好,他基本就住在御轩里。可谁能想到,施洋的姥爷可是中国美食界的泰斗,真正的厨神。别人求都求不到的老爷子亲手做的菜,他则是吃腻歪了,红杏出墙,向外发展。
    王子鸿敲门进来,桌面正是一片狼藉的时候,桌面上还剩下一块香滑芝麻糕和满满一盘子的蜜汁叉烧酥。施洋吃点心不吃咸的,这是他手里唯二的遗漏。王子鸿闻到空气里飘散的香味,大呼失算,怎么会饿着肚子来谈判,简直不能更蠢了!
    施洋打了个饱嗝,起身消食,实际上是给王子鸿让位置。
    王子鸿坐下后,视线和龚程对上:“我……”
    “皓然,让他们把桌子收了,上茶。”
    王子鸿酝酿的气势被这么一打岔,顿时就没了。
    御轩的服务水准超绝,更何况是伺候这几位少爷,前后不过三分钟的时间,屋里空气清新,桌面整洁,四杯毛尖绿汪汪的浮在水里,采摘的全是云雾茶最顶尖的两片叶子,被开水一泡,在水中舒展开来,烟雾缭绕,香气四溢。
    龚程喝了一口茶,说:“如果是当年的误会,就不用说了,你回来,以前怎么样以后还是怎么样,亏欠的我会补偿你,你现在不是在忙海市三区招标的事情吗?我会帮你活动一下,不是多大的事情。”
    王子鸿被龚程这举手投足之间的霸气镇住,好一会没开口,最后就笑了:“那就谢谢三少了。”
    龚程点头,认为这事就算是解决了。
    王子鸿有些生气,一方面是气自己不争气,另外一方面也气龚程把曾经的对不起都用利益转移,不但不用再对自己说对不起,反倒自己最后还得说声谢谢。
    可是没办法,有些事龚程可以做到,他却做不到。这也是为什么王家从上到下都紧跟龚家的原因,背靠大树好乘凉,就是这么一回事。
    想到这里,王子鸿有些自暴自弃了,真心认为和龚程较这个劲没什么意思。一声“对不起”或许让自尊爽快了,可是远不如对方的一句承诺,那可关系的是身家性命。
    “其实,这次找你们,是有件事我必须要说。”王子鸿想通了,也就不再矫情,自尊吃不饱饭,把手里的消息换成利益,才是一个聪明人该干的事。
    “嗯。”龚程应了一声,示意他说。
    “三少,你觉得孙飞这人怎么样?”
    龚程的眉梢扬了起来。
    
    第30章 真相(下)
 
    “三少,你觉得孙飞这人怎么样?”
    其实提起孙飞,龚程是有些烦躁的,自从发生刘娜娜的事情后,孙飞缠他缠的紧。这些年孙飞一直能把握一个度,对他的行踪也尽量的放任,双方自在的相处很舒服,龚程也是惦念着孙飞的好,关系一直维持到了现在。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孙飞最近跟疯了一样插手他的事情,尤其是看不见那辆车后,前前后后追问了能有十多次,最后甚至堵在门边不让他出门,以他的脾气忍着不动手就很不错了,最后干脆躲了出来。有四天的时间里,都住在御轩里。
    对孙飞,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评论。人是没什么错,可惜看见这人就是总觉得提不起什么劲儿来,要不是当初孙飞救了自己,估计早就不会再见面了吧。
    王子鸿说:“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没记错,应该是在北京奥运会的前一年,也就是文浩在澳大利亚吧,参加那个什么游泳比赛拿了第二名之后大半年的时间,已经入了秋。”
    “游泳这一块我其实不太懂,但是也知道,要参加奥运会必须要参加选拔赛,那年大概1月份好像是有个全国性质的运动会,就是为了奥运会选拔。所以文浩大概从九月份就开始集训,断断续续的有三个月,对吗?”
    龚程的眉心蹙了起来,本能的不喜欢有人把文浩的行踪记得那么清楚。
    当年他才到国家队不久,还没有参加奥运会的资格,所以也不在集训名单里,教练拉着师兄们去了青海集训,留下的人训练任务都轻,他最后干脆就跑到了外面住,大部分时候在家里,偶尔会住在御轩,没训练的日子就叫上施洋他们在会所里玩,偶尔也会去外面走走。
    他还记得,那时候因为文浩不在,一次喝醉酒后就接受了一个女大学生,玩了一次一夜情,后来往他身边塞人的情况就越来越多,直至不知道谁在哪里打听到他对男人也行后,孙飞就被人送到了他的面前。
    孙飞和文浩一样,都是运动型的,而且是非常典型的运动款,也不隐瞒自己的性向,一出现目标就明确的对准了自己。不过那时候他根本就没把孙飞看进眼里。他喜欢女人,男人就文浩一个,那是因为文浩确实有吸引他的地方,才会让自己跟个男人谈情说爱,一个复制品还不怎么像的家伙算什么玩意儿,他根本就没往心里去。
    王子鸿则继续说道:“也就是赵武找你麻烦那天,文浩晚上给我打的电话,说是你的电话接不通,我就直接把地方告诉他了。”
    龚程一下就想起了上次见到文浩时,文浩说的话。看来,之前文浩确实找过了自己。
    那段时间文浩从外地集训回来,他跑到宿舍见到了人,结果磨叽了两个来小时,不说做一次了,就是亲都没亲到,他一生气就摔了手机走了。
    后来又打了几次电话叫文浩出来,文浩一直因为集训的原因出不来,所以那段时间心浮气躁的,倒是和孙飞开始渐渐的走近。
    孙飞也是国家队的,羽毛球队的队员,平日里都会进出运动员宿舍,还有训练中心,生活圈子有着交集,自然也就有了共同话题。
    其实和孙飞上床,绝对是一个错误,那天是真的喝多了,醒过来自己就和孙飞脱光了躺在一张床上了。说实在话,因为一直跟女人睡的原因,第一次在枕头边上看见除了文浩以外的另外一个男性时,他是真的吓了一大跳的,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都心虚着,甚至都不敢联系文浩。
    可惜纸没包住火,到底还是被文浩看见了。
    想到这里,龚程还有些埋怨的看了王子鸿一眼。
    如果那天王子鸿提前告诉他,应该也就不会被文浩看见了。
    王子鸿又喝了一口茶,有点紧张的咬了下嘴唇,环顾一圈后,说:“那天在爵士,赵武带了一群人过来,大家都有点喝多了,我出去躲酒,正好接到了文浩的电话,所以就出去把人接了进来。”
    “那时候你正在和孙飞……总之文浩在门口看了一眼后,冷着脸转身又走了。”
    龚程蹙眉:“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到了这里,他实在没有耐心听了。
    王子鸿摇头:“不,接下来的才是重点。三少你那天喝醉了,又被敲了脑袋,后面发生了什么都是别人告诉你的,你根本没有看见事实。”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是怎么确定那天是孙飞把你从赵武手里救出来的?是他自己说的吗?你就那么相信了,就没想着查一下?”
    说完,王子鸿闭嘴,看着脸色都开始变化的三个人,尤其是脸上开始僵硬的龚程。
    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其实真相已经揭开了。
    王子鸿说:“我亲眼看见文浩跑回去找你,却正好目睹了你和赵武打起来的场面,他在一团乱的情况下把你背了出来,我们护着你一路跑,后面有人想用破了的酒瓶子捅你,文浩转过了身,用身体去挡,我推了一下,酒瓶子把文浩的手上划出很深的血口子,背着你一路,血就流了一路,疼得嘴唇都咬破了,也没想着把你放下。他的衣服裤子上都是血,第二天来抓奸的时候,你就没有看见吗?”
    龚程的嘴唇抖了抖,眼眶有些发红。
    王子鸿看着哑口无言的龚程,心里突然就生出了一股扭曲的快感:“孙飞也是绝了,之前没看见躲在哪里,等我们把你带出来,他就跑过来了。我是不知道他认不认识文浩,但是你知道他对着文浩怎么说的吗?谢谢你救了我的男朋友,你告诉我名字和电话,回头我让他给你钱。你能想象文浩那时候的脸色吗?”
    “啪!”拍桌子的是施洋,他几乎跳了起来,指着王子鸿的鼻子破口大骂,“你特么脑袋有病啊!这么大的事情瞒到现在!那小婊子说是自己把人背出来的!卧槽!我这个暴脾气!”
    孔皓然还算冷静,看了龚程的脸色一眼:“有证据吗?”
    王子鸿勾起嘴角,看着龚程:“这种事一查就清楚,你等不及不如叫孙飞来对峙。我是真不知道他这几年是怎么待在你身边的,还是你觉得新欢销魂蚀骨,旧人何去何从已经不重要了?”
    龚程脸色一片铁青,一言未说,起身就要出门。
    王子鸿突然提高了音量,对着他的背影说:“你根本不知道!文浩私自离队,打架受伤,记大过,禁赛一年。龚三少,你就真的一点没有去打听过文浩发生了什么吗?对待救命恩人你就是这个态度吗!?他因为你!不能游泳了!毁了!”
    龚程的脚下踉跄了一下,抬手扶在了门上,然后又一点点的挺直后背,扭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孔皓然急急忙忙的追了出去。
    施洋一把抓过手机,瞪了王子鸿一眼:“行了,别戳刀子了,他都要杀人了。”
    王子鸿吐了一口气,幽幽的说:“断了的手,平了。”
    “就嘴上占便宜吧,回头龚程回过神来,有你好受的。”施洋已经走出了门,回头看着紧跟在身边的王子鸿说。
    “如果他心里还有文浩,他只会谢谢我。”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施洋和王子鸿一路追下楼,只看见了绝尘而去的汽车,好在车上跟着孔皓然。
    两人急急忙忙的上了车,龚程的车已经不见了,施洋想了想:“他是去找文浩,还是去找孙飞。”
    “给皓然打电话。”
    施洋回过神来,懊恼的拍了下脑袋,拿出了电话,之后确认的问了一次:“你今天说的是真的吧?”
    “绝对的真。”
    施洋长叹一声,看着窗户外面的蓝天白云:“这是要变天了。”
    ……
    临近大赛年,国家体育训练中心里都是加训的身影,不说文浩又去泳池加训,羽毛球队的队员也被要求在周末加训。
    孙飞说是国家羽毛球队的队员,不如说更像是个陪练,每天给一线运动员喂球,对方累了,他也就能够休息了。
    原先孙飞心里是很不舒服的。他的成绩也很好,也是从市队省队一路拿奖牌上来了,为什么进了国家队却要安排他给别人喂球,而不是别人给他喂球。每天喂球喂的手法单一,反应变慢,如果说原本还有参加世界大赛拿奖牌的可能性,现在就根本连资格都没有了!
    和教练员谈过话的孙飞心情本来很不好,但是转念一想,成天这么臭烘烘的也没啥好的,他在北京有房子有车子,只要一直跟龚程在一起,吃穿不愁的,等退役了,让龚程把自己安排进体育局工作,到时候看看这些教练都是什么脸色。
    估计这辈子都想不到会被自己曾经看不起的队员压上一头吧?
    上午的训练结束,孙飞想了想,难得跟着车回了宿舍。
    自从龚程给他买了房子后,他就很少住在宿舍里了。宿舍的条件再好也没有自己的房子好,更何况宿舍的条件确实不怎么样。
    他是gay的事情,队里的人基本都知道了,不过是住在一个屋里,看他跟看贼一样,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连龚程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自己再饥不择食,也不会看上他们。
    在小区门口下了大巴车,一路走进宿舍楼,孙飞拿着手机还琢磨着也放手一段时间了,要不要给龚程打个电话,那个人是个不能放手太久的类型,缺乏足够的自制力,一切得到的都太过理所当然,所以在一些常人该有的道德观念上,他总会更加的模糊。
    孙飞是知道龚程外面有女人的,可是他不能问,不但不能问,还得装聋作哑。挟恩图报要是真的,他还算是理直气壮,可人的欲望是无限的,索求彼此唯一的忠诚又是理所当然的诉求,他真的忍的很辛苦。
    路过一号楼的门口,孙飞的视线落在一辆丰田车上,同样的车型,就连车牌都是一样的。
    龚程把车停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孙飞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大楼,视线准确的定在了一个位置。
    那个人,就住在这里。是巧合吗?
    一起下车的队友都走远了,孙飞想了想走到了车门边上,试探性的拉了一下门,门就开了。
    车钥匙竟然在车里面?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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