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乱了 作者:观音土-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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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养眼啊,古桐色的天然肌肤,光滑,坚韧,有弹性,蕴藏着无穷活力。每一块肌肉都饱满有型又恰到好处,即不显单薄又不会太夸张,强健的胸肌,平坦的腹肌,修长的腿,绝对的黄金比例,长发直至胸侧,黑亮如墨和着眼睫毛忽扇忽扇的,再向下看,穿着短裤,看不见了。我心里已经开始砰砰乱跳,男性该有的生理反应一个都没有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拐他上床,一定要拐他上床!
竞峰倒是自制得多,小心地擦着我的身体,小心不弄破皮。我刚长出来的新肉还娇嫩得很,完全不能使力,倒是那些鞭苔时留下的伤疤因为长期浸泡已经松软,要赶快除去,免得影响新肉的成长。这么仔仔细细的洗。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向平静的地方弯下腰看了看:我从来没到这个时空直到现在完全没有照过镜子。这水还算清洌,我已做好心理准备,无论美丑都坦然受之。
这一照,我呆在当地,沉默半响。指着水中倒影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那已经不是丑或奇丑无比能形容的了,是怪物啊,全身红红白白的的相间,脸上臃肿无比,细眼无神,厚嘴唇,小鼻子……
“因为你受伤了,样子难免会扭曲,再说在泥池里泡了那么久,所以发涨也是必然的,其实,你还算漂亮呢!”竞峰不以为意,开始给我洗头发。
不用安慰我了,刚才那点欲火已经来无影去无踪了,这么丑,这么丑,我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啊!还说什么拐人家上床,这么丑,就是他自己爬上床,我也会蹬他下去吧。太丑了,对不起人家嘛!
(莫莫,不用担心,你只是受伤的,你是绝色呢!)
接下来的日子,我拒决再照镜子,伤势也好得很快,不用再喝血了,可以直接吃药,而且也可以直接吃食物,这真是最让我高兴的事,我抱着鹿腿猛啃,看得姓陆的和姓梁的一副怕怕的表情,他俩的态度很奇怪,最近几天,一见我就手足无措,全无当初那几天害怕的表情,思前想后,也许是因为我这几天老是缠着他们问东问西问外面的事情。从天子到平民,从经商到农耕……只要是我想到的,我就去问他们,每每竞峰从外边打猎回来,就见他们在那里给我讲什么油价多少,米价多少,人头税多少,谁家被水淹,准家娶媳妇。开始竞峰还饶有兴致地也听听,后来就全是什么孙家的儿子被狐狸迷上了的荒村野史,我只是奇怪为什么说到狐狸精时,那两个人的眼睛向我瞄啊瞄的,我自认我的长像有绝对的杀伤力,所以当时我是狠狠瞪回去的。
7 两情相悦
这天,我从池里出来,看见竞峰在打包裹,“咦?你要出去吗?”我问。
“是我们要出去了!”竞峰微笑回答。
“我们?”我低头看看自己,还是只虾。“这样就好了吗?”还是我原来就是这样的?
“过几天,新肉长老就不红了。我们出来的太久了,应该回去了。”竞峰抱起我走向清池:“还是再洗一下。”
我抬起双手,让他帮我。他站在水池边用湿布慢慢沾水擦,等擦完了,才又拿一件白衣给我穿,我不会系带子,只好他帮我忙,最后,他拿了一块白纱包住我的头脸,在后头结了一个扣子,满意点头,行了。
出来比进来容易多了,因为我们有领路人,我们从梁欢家的佛坛走出来时,天以经黑了,梁欢极力挽留我们多呆些日子,想要招待一下我们,似乎已经和我们有了感情,我们拒绝了他的热情。竞峰抱了我打听好了方向,向着西方一路飞奔,就像电影中的那种飞檐走壁,等到午夜时分,才找到一间客栈。要了两间房,终于可以休息了。
让我不解的是,明明不是两间房吗?为什么竞峰会和我待在一起睡?我推推他“为什么和我睡一张床?”“暖和!”我看看这热死人的天,叹了一口气。越来越觉得竞峰的审美观有问题,我倒是听说丑女配俊男,可是没想到会被我碰上一个同档次的。看着他那副宠着我的样子,说不甜蜜是不可能的,可是我这种天生自恋的人这回都恋不起来了,连我自己都嫌弃,却在他那儿像块宝,这种严重的错位让我经常有强暴他一通,痛扁我一通的极端想法!
左边伸出的狼之爪被右边手捉住,不早了,睡吧!
看着我走路辛苦,竞峰决定到市镇时买辆马车,偏偏这里很偏僻,走了半天一个人影也没有,大白天的,我又不想让他抱着我狂跑,所以我们俩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原来顿门说白了是一个大财团!早在200年前,太祖皇帝的旁支远亲安明顿不想被封为王,创立了顿门,从事经营,广纳贤士,也曾达到门下食客三千的宏大场面,但是好景不长,各路商队看见人来分一杯羹,于是群起而攻之,安王爷于是开始招集武士,死士,私下囤兵,铲除异已,又增设了银庄,镖局,海运,盐运……如此一来势不可挡,直传三代。每一代无不大肆扩张,现在只有西南明广家和东南飞鹰堡可以与之抗衡……
月亮高高挂在天上,圆了又缺,缺了又圆,是不是我那个时空也是现在的月亮,我躺在竞峰怀里看月亮,又大又白又耀眼。我心里有种莫名的情绪在蠢蠢欲动,像烟般飘渺,像水样轻柔……今天走了一天,因为我不肯快走,只好又露宿山间。可是我心中这莫名的情绪是怎么回事,竞峰已经睡着了,可我睡不着,我在一旁看着他的侧面:长长的睫毛倒垂着映在鼻梁内侧,薄唇轻轻地抿着,安稳睡眠发出的绵净悠长的呼吸声……我靠上前去,忍不住轻轻吻上他的唇……轻轻地吻,慢慢地舔。
其实,我当时是完全没有想到后果的,我这人做事也是一向不考虑后果的。我正深感竞峰的嘴唇柔软甜美,就听见一声轻笑从那唇齿间溢出来,接着一只手抵住我的头,完全没有抵抗地低下头,迎接我的是一个大大的吻,细密又热烈。我被吻得几乎透不过气来,呜呜地捶着他的胸。好久好久,他才松开手,我的肺里终于挤进来一口清新空气,立该又天旋地转起来,我被压在身下,月光下,我看见竞峰那张惊喜莫名的脸。
“少主?”他哑着嗓子问我。眼中情欲甬动,“可以吗?”
“啊,嗯 !”我含混应着,伸手去解他的衣服,摸摸索索解开两条带子时,我的衣裳已被他完全解除了。月光下,不见我那红色的肌肤,有的只是青白一片。
“你真美!”他再度低下头轻吻我的全身。我因为兴奋而微微发抖,双手紧紧拉着他的一只臂膀,炽热的兴奋的根源不安地站立着,终于等到那徐徐落下的吻,没有迟疑的,他含进嘴里,“呜……”我舒服地低声呻吟,弓紧身子任他用嘴套弄,他的喉头每次的吞咽,舌头每次的磨擦都让我电击般的颤抖,一次又一次,他引导着我,没有多久,我忍不住紧紧地插进他喉咙深处,没出息的射精了。我小狗样地爬到他身前,凑上去舔他的嘴唇,轻轻啃咬他平坦的腹肌,看见他跨下的巨兽已经生龙活虎,蓄势待发,我感觉有些不妥,但还是学他的样子,含了进去,果然勉强了,我倒没想到我的嘴这么小,整只吞下去倒是刚刚好,不过很怕牙齿会撞疼他,舌头的回旋余地也很少,我引以为傲的口交技巧竟完全派不上用场,好在竞峰不是挑嘴的人,见我这般,竟也是兴奋莫明,半脆下来迎和我的高度,有规律地抽动,我一阵窒息,体贴的男人就是好男人,这种窒息并没有持续多久,竞峰紧紧按住我的头向下压下来,一股热流冲进咽喉,我激得咳起来。
“没事吧?”竞峰关切地问,把我拉坐在他怀里,用手顺着我的胸口,“没事……”我继续色迷迷地看他。
竞峰扭过身去,拉过来包裹在里边翻出一个小小的内壳,挖出油脂来,拉过我分开腿就要……,“等等”我一下子坐直了,打着颤音拒绝,“不要,我不要在下面!”
“咦?”竞峰一愣:“难不成你要在上面?”
(对不住了,各位,常有人评论为什么大老远的老让主角回到过去做小受,其实我写起来也挣扎得很呢,还是对不住各位了。这只,还是小受。)
“是……”我底气不足,可是,我不要做小受,这是我的原则,“我,我要在上面!”我几近哀求,是我想要吃了他呀。难道反过来被他吃了?!
下“好吧,让你在上面。”竞峰把那盒油脂赛给我,转身趴在我旁边。
“咦?”轮到我愣了,这么容易就妥协了吗?
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权益并没有想像中的喜悦,我随便地在他身体私密处涂摸油脂。
其实,我喜欢男人,却也不是见了所有男人都喜欢的,我的性经验其实少得可怜,总体来讲,我是比较认真的在与他们交往,加上我原来是个多金的主儿,样子又不差,耻高气昂是免不了的。我的第一个柏拉图式的爱情是在PUB里发生的。当时,我有些微醉,就看见了Sun,一个标准混血,美艳不可方物,我俩几乎一见钟情,开了房间做了前戏,准备进入正题时,才发现问题,我们都是攻,或者说Sun是攻。我当时怀着贪恋美色的心事勾引人家,自然不肯让他上我,所以大家只能相互拥抱一下,一拍两散。从那儿之后,倒是成了朋友,我的口交和亲吻大部分是跟他学的。后来才碰上业,业是我们大学讲师,我的成绩一向很好,可是自从见了业之后,我几乎到了茶饭不思的地步,我纯情的一面就此展现。第一次,我的金融死当了!我爸以为我的单相思是因为学习的不得志,于是一着急,别说业了,连业的导师都请来了。不过现在看来,我的真命天子竟是竞峰,虽然他体积比我大,不过肯让我上,就冲这点,我一辈子都会死粘着他的。再说,他的相貌是无可比拟的,算上Sun,加上业,再加上全日本的男星,全韩国的帅哥,也只能比得上我的竞峰的一个脚趾头!
看着我的命运之子趴在我身前,我没来由的一阵紧张,这种事录像里看多了,现在想想实在是十分简单,为什么我的手里全是冷汗?竞峰的腰韧性十足,光滑温软,臀部紧翘储满活力,我望着那窄窄的后庭一咬牙,几乎是冲着进去的。天啊!我干了什么傻事,只听竞峰闷哼一声,腰部似乎要躲避又硬生生的挺住了。滴答,滴答,两颗血珠顺着我的腿流下来……流血了,我整个人吓傻了,“竞峰,竞峰,你流血了,要不要紧,都怪我,都怪我……”我手忙脚乱地不知该怎么办。
都怪我,都怪我啊,溶洞里那一碗碗触目的血,难道我还不明白他爱我爱得有多深吗?他爱我,宠我,顺应我,由着我胡闹,发脾气,连这样的要求者答应,我还在计较这些……“我再也不任性了,再也不胡闹了,竞峰,对不起。”我呜呜哭起来,哭得竞峰手足无措。“好了,好了,乖,别哭了,只是流点血,有什么关系?竞峰从新趴回去,“没事的,思,再来试试吧!”“不要,不要叫我思!”我踩了尾巴似的叫起来,我自私!我不要竞峰叫着别人的名字和我做爱,我嫉妒这个身体,虽然现在他是我的,我只要竞峰对我好,只对我好,哪怕要我欺骗他一辈子“……我的乳名叫莫莫,以后你可以叫我莫莫,还有,我不要在上面了,以后也不要……竞峰,你会疼爱我吧!?”我搂住他的腰身,附在上面把剩下的眼泪蹭在他背上,“随你召唤,莫莫。”他温柔地笑,反手把我拉下来放在草地上,野蛮又温柔……
竞峰的手指细长柔韧,帮我涂药时十分细心,那东西十分油腻,但是很清凉,里面好像加了薄荷,慢慢的一只手指变成两只,我努力配合着他,深呼吸,放松全身。因为多了不应有的异物,我的身体变得很敏感,轻轻的爱抚都会让我轻声呻吟,而我每呻吟出声,竞峰的跨下就会跳动,成长,终于要来了。“莫莫,我会小心的,你不要太紧张……如果痛,就叫出来!”
“嗯……呀……”还是太勉强了。撕裂的痛!含在口里时尚好的尺寸,以我的身体是容不下的,可是真奇怪,明明那么痛,我却不想他停止;明明都被撕裂了,我却有前所未有的充实。我咬紧牙关承受着,声音变得暧昧而含混,竞峰 ,竞峰,我低喃着,深些,再深些,我扭动腰肢一寸寸坐进去。
“痛吗?很痛吗?”竞峰像是怕我吃不消,慢慢的没有动,“不会,呜……不会痛……”竞峰,从现在起,来爱我吧,我是莫莫!我扭动着腰试着找到那个节奏,竞峰的呼吸更加急促,有力的第一次冲击我的内壁,又一次,我一面叫着他的名字,一面止不住呻吟,每一次抽插都在极度疼痛中带有一丝快感,我贪恋的快感!竞峰的速度开始变快,有规律的一下,一下,我的世界灰飞烟灭,我活在竞峰的世界里,因为你的吸引,我才来的么?还是因为有我,你才存在,极度的欢愉渴望得到一个更高点,就在那里,没有预料的,竞峰狠狠插进最深处,我因为兴奋而尖叫,一股热流冲进体内,在我的深处迸发,我犹如被抽去了骨头的蛇,软软地趴在地上,喘息着我伸出手,摸到粘稠的体液,拿过来看一眼,除了精液外没有血,竞峰的技术很好。不流血已经是这种痛法,可他被我弄得流了血啊。我强爬起来向竞峰道:“拿药来……”“什么?”他显然没明白我的意思。
“你受伤要涂药啊!”
“那种小事……”“不是小事啊!”我争辩。
“来,过来,我们一起睡。”他手一伸就把我揽在怀里,拉过衣服盖上,在我耳边说:“睡吧,我本身就是药罐子。”
8 惊若天人
做爱这种事就像抽大烟,一但开始就会上瘾,很难停止。自从有了月圆之夜的那一次后,向竞峰求欢几乎成了我每天必不可少的日常项目。竞峰也不含糊,有求必应却从不来不肯主动。对这一点,我十分奇怪。爱情中最大的幸福莫过于我爱的人碰巧也爱着我,同样爱着死去活来。我俩明明当属此列,那不是更应该情浓意切,恩爱有加吗?为什么他都不肯主动示爱呢?对于这点我综我所想,得出唯一结论:这是他的监守自盗的想法在做怪。试想,当初杨泽对我的情深意重,就算我不是安和,竞峰也不应该在明明答应人家完璧归赵时,却把我生吞活剥吞落肚吧。做既然已经做了,那么也要有底线,日后说来好听些。如果自己不主动的话,将来可以拍着胸说:我没出手动过少主一根汗毛吧!没错!先出手的都是我嘛。想到这里我便十分烦闷。这种偷偷摸摸的地下情似的恋情才不是我想要的。可是一想到杨泽,我的头又痛!该怎么跟他说呢?竞峰并不是正当途径知道有安思存在的,那么换言之知道安思存在的人并不多!这事既然隐瞒了这么多年,只能证明存在着就是合理的,隐瞒它就有隐瞒化的道理。在原因并不明朗的前提下,只能维持不能揭开,万一之中关联千丝万缕,以我现在的糟糕状况又如何应对?一旦打破某种平衡,最后倒霉的一定是我,没有错。所以孪生兄弟的事不能由竞峰去说,非但不能说,还得想尽办法打探到其中关键,这倒可以交给竞峰去办。那么由我来对杨泽说?更加不可行,我是一失忆的人,又怎能说服人家过去和他相恋的人不是我……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我们终于走过人烟稀少的地区,慢慢步入繁华市集。本来我们来的时候也只用了六天时间,但回去可就不一样了。因为贪图路面好走,我自然不想爬山,所以要绕上一圈才能回去,再则这次是回我的顿门本部,路途又是不同了。
我初入这个世界,见什么都新鲜。忍不住要下车来玩,因为我的伤刚刚痊愈,而且我们又的确比预计的早了那么几天,竞峰也乐得我开心,于是走走停停,看我疯狂采买。我看到一只翠玉的蝴蝶,十分可爱就拿给竞峰看。竞峰摇头:“颜色倒还通透,不过,不是什么上好货色。”但还是出钱买给我。我想起古人喜欢摇扇子,就又兴冲冲的买了一把。玉蝴蝶挂在扇子上,到也相衬,我一路摇着扇子走,竞峰赶着马车随在后。转过一个街角,就见一群人围在那儿不散。我好奇挤进去,看见一个穷汉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这大热天的,被大家这么一围空气极差。又被大太阳照着,我怀疑他是中署了,起快叫竞峰来看,果然没错,掐了人中,吃了药,喝了凉茶,穷汉看起来好多了。这人极老实,直要报答我们。我见他除了一双草鞋是新的值个两文钱外,身上再无长物,就坚持拒绝。不过他还是变戏法似的从头发里取出一片小银叶子,交给我。小银叶子不值几个钱,不过上面却有一条很精细的弯痕,像是特别做的印记,我向来喜欢这奇形怪状的东西,就又给了他二两银子作为交换,把他送走了。
没见人昏倒时,我还不觉得,现在才发觉,天气真是闷热。我出了一身汗,很想洗澡换衣服。就找竞锋商量,竞峰点头:“天是热了,我们的衣服厚了些,我们今天就在这镇上休息,找间成衣铺子,再做两件穿吧。”既然要住在镇上,我想起我们来时见到的那个大水塘,提议可以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洗洗。这么浪漫的决定,竞峰也同意。
我和竞峰都算是标准身材,找了间铺子正见老板挂两件打样的衣裳,比比身材,分毫不差,喜从天降,见料子也不错,当即买了,并吩咐他再照做两件,明天来拿。天真是太热了,我戴着白纱闷着不行,虽然竞峰已经把纱装在帽子上了,可是我还觉得透不过气来。乘着老板收银子的工夫,我随手解下帽子猛扇。
成衣店堂内有面七尺来高的大铜镜,正被伙计推着移动位子,我怕碰到,赶快闪身,只见两个伙计的眼一下睁的老大,盯住我半天不动。这是我心中最痛的疤!我想起我的细眼肿嘴唇一咬牙,拿起帽纱想要带上,却瞥见镜子里那张同样愤狠羞愧的脸……那张脸……我见过,我这辈子只见过一次!当然了,绝不是猪头的那张,而是,而是天使!救我出来的天使!我犹如遭到雷击一样,惊在当地,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是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