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我的室友不可能这么凶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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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由又觉得有些奇怪,因为记得,曾经他和我提过一次,他是家中的独子。那么,那个喊魏易然小叔的年轻女人,又是谁的妻子,莫非魏易然有堂兄?走了没多久便见到一个老伯,他穿着一件淡色的大马褂,立领直身,偏大襟,很像清朝的马褂,但袖端并不是马蹄形。见到魏易然的时候,呆愣了片刻,然后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少爷。
魏易然有些心不在焉的点点头道,这是我朋友,带他回来有些事,爷爷呢?那老伯道,老爷出去办事的,可能过几天才能回来。
魏易然将我带来的东西,递给那老伯道,你准备一个干净房间,算了,他和我住一起好了,你晚上多准备几个菜吧,姜睿想吃什么?我摇摇头,说了一句不用麻烦,魏易然也没有过多的纠结,只是领着我往屋子走。
跟在他后面,我不由开始打量起老宅子,这栋房子明显和外面的那些屋子不一样,虽然都是东西走向,但是外面的房子大多是木石结构,灰色的瓦片屋顶,而老宅子则用的青砖和红木,屋顶则是绿色的琉璃瓦,显得非常的特别。
宅子里非常安静,我便问魏易然,这个宅子莫非只有刚才那个老伯和那个女人?魏易然没有回头,回答道,不是,不过这个时候大多不在家。我点点头,心说也是,这个地方就他这一户人家,年轻人怕是都出去工作了,估计一年就回来那么几次。正这么想着,猛地看见斜左边站着一个穿着灰色长褂的青年男子。他的脸基本都隐在阴影之中,见我看他,他竟然朝我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我一愣站在原地也不知该怎么回应。
魏易然见我停下,便问怎么了。我犹豫了一下,把刚才的情况和他说了一遍,谁知他竟然脸色一变道,你看见一个男的?长得怎么样?是不是……和我有点像?
我奇怪的看了魏易然一眼,也不知他如此紧张做什么,便道,光线太暗没有看清楚,你这么紧张做什么?那个人是你亲戚么?魏易然脸色沉重的看了我一眼,便急急忙忙把我拉到他屋子里,然后锁上门道,我和你说件事,你可别害怕。
我见他脸色严肃,不由咽了咽口水道,你打算说什么?不会是什么恐怖故事吧?!魏易然伸手摸了一把凳子,然后坐下来给我倒了一杯茶,我伸手接过,发现杯子里的茶,竟然还是热的,不由暗道,那老伯的速度真快,竟然还沏好了茶,这么一想,突然又觉得不对,我们到了这里之后,几乎是直接就往屋子里来,他又是什么时候沏的茶?还不等我多想,魏易然便开始诉说起这个故事来。
你刚才也见到了我嫂子,你知道她是怎么嫁到魏家来的么?
嫁人还分怎么嫁吗?
她过门,用的是民轿。民通冥,也就是冥婚。
我啊了一声,看着魏易然,半天才结结巴巴的道,你堂兄去世了?魏易然摇摇头说,不是堂兄,是我亲哥,在我小时候,出了意外,去世了。之后爷爷替他算了一命,横死之人必有怨气,最后爷爷想出冥婚的办法,来化解他的怨气。
我想了一会便问,你大哥是怎么去世了?魏易然转了转手中的瓷杯道,如果我说,是我杀的你信吗?我一惊随后道,扯淡吧,就你这样还杀人。魏易然闻言低声笑了笑,接着说,是病死的。其实我和我大哥是一对双胞胎,他的身体不好,所以一直留着老宅子里,而我则在高中的时候外出读书。
我靠,我目瞪口呆的看着魏易然,半响才道,你居然还有个双胞胎哥哥?!魏易然又倒了一杯茶,只是这次没喝,他将杯子放在桌子上,然后屈指敲了敲桌子道,别打岔,你继续听我说,我们家的冥婚要求很严格,不仅要求八字吻合,还必须看她的族谱,确定祖上没有大过才能举行冥婚。
作者有话要说: 魏易然:终于把媳妇拐回老家了,不过……爷爷不在,去哪找证婚人??
☆、魏家(大修)
冥婚,这个仪式最开始起源于哪个年代,已经无从考据了,最流行的时期则是在宋朝,曾有古籍记载,子弟死而无妻者,或求亡女骨合葬之。举行冥婚大多是出于两种考虑,其一是长辈认为晚辈横死,必有怨气,如果不替他们找个配偶,就会家宅不宁。其二,则是出于对晚辈怜爱的心理,怕晚辈一个人寂寞。历史上比较有名的一起冥婚,便是曹操给曹冲举办的冥婚。
当然像魏易然家这样,死人与活人结为阴亲的也有,但是却有一些不同。常言道,人鬼殊途,活人若是真和鬼物一起,肯定会有所损的。所以活人和死人成阴亲,避讳也就更多了,亲家方要去的彩礼也越多,甚至有人因为结了一户阴亲,一夜暴富的情况都有。
前面的步骤差不多,不同的是最后合葬的是纸人,纸人身上不写一方生辰八字,烧了入葬后,双方便没有任何瓜葛,活着的那方,日后仍旧能娶亲嫁人。
我听魏易然讲完不由奇道,那为什么你嫂子还住在你家?难道她以后不准备嫁人吗,还是说一方要住在另外一方家里,直到以后找到对象嫁出去为止?
听了我的疑问,魏易然先是一愣,然后笑道,你胡说什么呢,冥婚结束之后,活着的自然要离开,但是我说了我家有些不同。我爷爷是不会允许她再嫁的,所以将她的生辰八字给写在了纸人上,她便不能再嫁。
我道,这样不是让别人守活寡吗?再说虽然是这么说,如果真遇到喜欢的人,她也未必会继续留下来。
魏易然嗤笑了一声,你以为为什么正常情况不留八字上去?明朝的时候,有个鬼媒人粗心大意,误将女方的八字粘在了纸人上,而后便被一起烧了。结果女方再嫁,三天后暴病而亡,下阴司,阴亲者告之不贞。
魏易然似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伸手将茶杯扣在茶盘上道,要不要和我四处走走。说实话我对于宅子还是很好奇的,琢磨着难道来一趟,日后估计也没多少时间来,不如一次逛个够本便欣然答应了。
老宅子里非常安静,只有我和魏易然的说话声,逛了一会,我便问魏易然,关于宅子有没有什么有趣的故事。魏易然偏头看了我一眼道,有道是有,不过不知道你爱不爱听。
我说,魏大医生讲故事的技术一流,我自然是爱听的。魏易然有些不自在的转过脸道,我怎么觉得你像是在损我,既然要听就找个地方坐着讲吧。
你想听什么故事。
如果方便的话,关于你家的。
你还真是不客气。
魏家的历史其实很悠久,具体得从唐朝魏征说起,魏征早年曾经做过道士,一日夜间,一白衣鹿角老者入梦,交予魏征一本书,并道,此书上册为治国之道能助你成相,下册乃修身之本可延年益寿,但不可同时而为。魏征醒来后,觉得此梦很荒唐,刚想起身,却不想一本蓝皮旧书掉在了地上,竟然和那老者给予的一模一样。
魏征出于好奇便翻开了此书,一看内容果然乃旷世之作。他又想起,下册乃是修身之本便急忙往后翻,却不想下册竟然是白纸,见状也只能无奈低叹一声天意。
魏征原想将此书作为传家之物,交予后人,却不想魏征死后,此书竟然不翼而飞了。那之后也不知过了多久,魏家一个秀才,到了知命之年竟然也没中第,家里的财物也所剩无几,无奈便想当些家财,换取些路费。
这日正整理衣物,蓦地发现衣物之中,居然有半本书,那秀才拿起书一看,讲的是风水法术,细看便觉得写得十分有趣,越看越入迷,不知不觉竟然入了神,直到家里婆娘没看见人来寻,秀才才回过神了。秀才拿着书,暗道此书写得如此神奇,当可一试,但是看着像是本残卷,也不知前面的在哪,想着便又在家里翻找了一番,却一无所获,无奈只得作罢。
且说秀才得了那书,研读了数日,渐渐的也无心,考取功名,当时就在当地搭了一个小棚,做起了风水先生。起初大家都没把他当回事,但是渐渐的,城里人都知道西巷有个算的很准的先生,不出一年秀才竟然在附近出了名。
这日秀才正替一位老者看手相,便见县令急急忙忙的跑过来,一见秀才坐在那便道,魏秀才!你可要帮我一个忙啊!那老者一见是一县之令,急忙推脱说自己有事,让秀才先忙。言罢便告了辞。那县令见状便道,别忙着收摊了,回头我让大福帮你收,你先跟我走一趟吧!
魏秀才一头雾水,被县令拉着一路去了县令家,大老远便见师爷在门口等着他们,见他二人过来便拦了他们道,老爷这会不应该就这么进去,起码得告诉先生出了什么事。那师爷倒是比县令冷静许多,当即就站在门外和秀才,把事情详细的说了出来。
原来竟然是县令之子被狐妖给魇住了。读书人这一生,也就求个功名利禄,县令为了让儿子有个好的读书环境,便偷偷将县里一处偏僻的院子,给收拾出来,而后又找了一个书童陪着儿子搬进了院子。
岂料那院子原来竟是一座古寺厢房的遗址。一日,县令公子坐于窗边读书,忽闻墙边窸窸窣窣的声音,走过去一看,竟然是一少年,那少年见县令之子便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此地。县令之子觉得有几分好笑,便道,此言差矣,如此一问,莫不是公子是这宅子的主人?
那少年道,自然。
县令之子奇道,我怎么听说,此乃无主之宅,故而归属于朝廷。那少年道,什么是无主之宅,不过是尔等没见到我而已。县令之子闻言便道,那公子可要讨回这宅子?少年眼珠一转道,那倒不必,我时常在外游玩,也不过是近日才回来罢了,你想住就住下吧,不过我倒是好奇,观你衣着不像是穷人,怎么会来这偏僻的院子住?
自然是因为这附近清静能安心读书。
呵,那你便住下吧。
县令之子原意是,宅子有主人,便想在第二天搬走,却不想他一早起来,便见那少年在外面等他,两人一聊竟然聊到一块去了,如此一来,县令之子就打消搬走的念头,两人更是时常在一起聊天,作诗。
谁想还没一个月,县令之子便病了下去,每日来送饭的书童,之前被县令之子以不想人吵之由打发走了,这日来送饭,便见自家少爷萎靡不顿的躺在床上,急忙去禀了老爷,又请了大夫。公子病的迷迷糊糊,竟然拉着大夫的手,一个劲的念叨着清弟。县令见状,急忙让人去查这是何人。结果却一无所获,待到公子醒来,细问之下才知,那人自称是宅子的主人。
县令暗道,这宅子荒了不知多少年了,哪里还有什么主人,只怕是遇到什么狐精山鬼了。县令一边安抚儿子,一边不动声色派人去请了师爷过来,县令的这个师爷,曾经是他的授业恩师,县令高中后,回了本乡,便请了他的恩师做了师爷。那师爷过来的时候,公子已睡下了,师爷踱步上前看了一眼公子的脸色,暗道不好,便急急忙忙找人杀了三只雄鸡,取了第一口阳血,涂在那公子的五心(即手心,脚心,肚脐眼),而后便关门离开了。
是夜,悬于房檐下的灯火晃动了一下,而后便见那木窗无风自开,定睛一看,一黄裳少年郎立于窗前,那少年环顾了一下四周,而后反身关上了木窗,几步走到床边,蚊帐一揭,便见县令之子躺在床上精神萎靡,少年俯身低喊了一句,陈哥?
见公子没应,他伸手想去扶一把,却不想刚碰到公子,手上便是刺骨的痛,手一缩,站定皱眉盯着床上的人,少年冷笑一声,眨眼间竟然变成一只狐狸窜了出去。这一夜,县令之家便是一阵鸡飞狗跳,一会老爷夫人房外听见女人的哭声,一会仆人出来如厕,见到门口站着一个无头之人,一时间人心惶惶。等到天一亮县令急忙去请师爷,那师爷过来一看便说,缠上少爷的,恐怕是个狐仙或者黄大仙。
师爷暗自一思索,急道不好,直直的进了少爷屋,再一看那少爷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师爷大急,用偏方吊了那少爷一口气,又请县令亲自去找一趟城里的水风先生,于是便有了之前一幕。魏秀才闻言便让那县令去打听那宅子的事情,而后自己又去了一趟庖屋,取了一些灶里灰。
灶灰乃是极阳之物,魏秀才取了灶灰之后,便将窗户关好,而后又用麻布,将灶灰包好贴身放进少爷怀中。做完这些便出了屋子。事关自己亲子的事,那县令办的也快,不过一个时辰,就将信息收集好交给了魏秀才。
原来那宅子前身是古寺的厢房,之前有位老爷家的千金,因出生时受了惊,便一直放在寺中寄养,每逢初一,十五家人便来探望,方丈言,至及笄,便能消灾去祸,一生无忧。却不想这小姐十三岁那年,竟然在厢房中猝死,尸体旁还有一条狐狸尾巴。那大户家的老爷自然是百般伤心,势要为爱女讨个公道,方丈无奈,只能答应驱狐妖为小姐讨个公道,却不想那狐妖厉害的狠,最后竟闹得香火旺盛的庙渐渐破败,最后成了无主之地。
魏秀才听完衙役的话,心里有了主意,只让众人无事散去,晚上听见什么都不可出来查看,他又去了一趟少爷的房中,约莫半柱香的时间,便出来了。当夜,县令与魏秀才正与大厅中等候,忽闻鬼哭狐嚎,县令大惊,忙问魏秀才发生了何事,魏秀才摇头不答,这声响约莫闹了半夜才渐渐平息,至天大亮,县令与魏秀才一同前去查看,赫然见一二尾红狐狸躺在少爷的房门口,前爪似乎被火烧焦,身体已僵硬多时。
县令公子之祸乃解,等县令问魏秀才,是怎么杀死狐妖的,秀才却一语不发,只道天机不可泄露,但是经过此事,乡镇之中的人也越发尊敬魏秀才,魏家也渐渐成了远近闻名的风水大家。
魏易然讲完这个故事后,我便问那魏秀才是你祖上?那他到底是怎么杀了那个狐妖。魏易然笑道,魏秀才当时不过是刚刚学习那本残书,最多有个通鬼神,看命数之能,你还道他真能降妖除魔?那狐压根就没离开屋子,他不过是进去,和狐狸打了个商量,演了一出戏罢了。
我一愣不想结果竟是如此,望着魏易然半响无话,可是又隐隐觉得,事情并不如这一句话就能解释,还想继续追问,却不想被老管家打断,原是到了吃饭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饭局
这一顿饭,吃的我实在是不想在多回忆,倒是多多少少能猜出,为何魏易然平时吃饭,一直禀行,食不言的规矩了,饭桌很大,菜色也很丰富,可是吃饭的却只有三个人,我原来以为老管家会和我们一起吃饭,但是在饭菜上桌后,就一直没见到他,魏易然的嫂子更是一直沉默的吃饭,甚至连头都没有抬一次,吃完便放下碗筷起身离去。
魏易然见我看着他嫂子离去的背影,伸手夹了一块藕片给我道,你别在意,她就是这脾气。其实今天还好,我爷爷不在家,不然这会吃的更压抑。闻言我道,你家每次吃饭只有三个人?魏易然吐了一块鸡骨头出来,含含糊糊的答道,不是,吃饭的很多,但是并不是一起吃罢了。
你的意思是。现在屋子里除了我们四个人,还有其他人?
恩。
他答完这句便没了后续,只是闷头吃饭,我愣了一会,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丫的一盘子红烧鸡翅全没了,再一看自己的碗中堆满了,魏易然扔过来的藕和青菜顿时就怒道,魏易然你几个意思?不是请我来你家做客吗,有你这样招待客人的吗?
魏易然放下手中的碗,用筷子拨了拨他桌上那一堆鸡骨头道,我看姜大少一直在端着饭碗发呆,还以为是不饿,快点吃,吃完早点回房间去。
被他这么一闹,我也没多大心情吃饭了,最后跟着他一起去了房间,虽说魏易然白天说让我和他一起住就可以了,但是最后必然是被我推脱了。让我意外的是,我原来以为他是开玩笑,却不想跟着他过去之后才发现,这货居然真的只准备一个房间。
最后折腾了半天,我的行李被搬到了魏易然隔壁的屋子,这个时候已经快九点了,魏易然叮嘱我去早点休息,我一愣急忙拉住他,这才九点咱们这就准备休息了?
不然呢?
我道,你不打算带着我,看看夜景什么的么。
魏易然笑道,你要是有那个胆子,我倒是不反对你晚上到处逛。魏易然笑得有些古怪,让我不由生了一层冷汗,急忙道,还是别了,我还是在房里自己玩手机吧,魏易然没有再多话,只是告诉我早点睡便出了门。
躺在床上,无事便想刷刷网站,却不想掏出手机却发现没有一格信号,我这才想起他们家那个奇怪的现象。无奈的只有玩玩单机游戏,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见有人敲门,我自然以为是魏易然,便起身道,来了,你丫的不是说要早睡么,怎么……
门一开我就愣住了,门外不是别人竟然是魏易然的嫂子——她穿着一件黑色小旗袍,头发编成两股辫子垂在胸前,我呆了半天问,这,嫂子你是不是走错门了?魏易然住在隔壁。问完,我就恨不得打自己一个耳光,她是魏易然的嫂子,这话问的还像话么!她沉默了一下道,你,叫姜睿?
这——你有什么事吗?见她一脸不打算离开的样子,我无奈只得死死的堵在门口,孤男寡女的,即使没个什么,也觉得很尴尬,她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意外,你不打算请我进去么。我道,这不大好吧,大晚上的……
话还没说完,却听见她冷哼一声道,姜睿——你不听我说,你会后悔的。她的表情非常的严肃,甚至有一些焦急,我在大学的时候,曾经选修了两年的心理学,多多少少,可以从她的表情动作上判断出,是否在说谎,她这个样子让我有了一丝动摇,动了动身子就想让开个她进来,却在这个时候——
你怎么在这里?魏易然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他嫂子似乎被吓了一跳,猛地后退了一步。魏易然不知什么时候从屋子里出来了,站在门外冷冷的盯着他大嫂,不知为何听见魏易然声音的瞬间,我松了一口气,我想我骨子里,还是非常相信和依赖魏易然的。
魏易然的大嫂又往后退了几步才道,我,我白天有点不舒服,所以没和姜睿打个招呼,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所以想来打个招呼。
魏易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