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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俏医-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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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莲,你怎么还在这里?”冷不丁地,身后传来一个细细的女音,让她正拿着簸箕倒药材的左手猛地一顿,掌侧不小心碰到了铁锅,那灼热的痛感让她的手松了下来,药材哗啦啦地倒进了锅里。

看着锅里的杜仲,阿莲略微松了口气,还好是这个有些轻飘飘的杜仲,如果换了莱菔子之类的,怕是要洒了一桌子。

将锅旁的杜仲尽数丢进锅里,这才开口应道:“绿儿,什么事啊?”

绿儿的脸色微微僵了一下,看看不曾回头的身子,暗暗吁了口气,眼珠子转了两圈,笑着开口道:“听说你午休的时候也在忙,小姐便差我过来瞧瞧,让你别累坏了。”

翻炒的手顿了顿,脸上带着几分疑惑和茫然,闪了闪眸子,客气地答道:“这些活儿我干得顺了,也不累,绿儿替我谢谢欣儿小姐。”

“这是哪儿的话。”绿儿走近了些,看看冒着烟儿的铁锅,又稍微退后了两步,“时候也不早了,这活儿要不晚些再弄吧。我看,老爷那里好像要开工了。”

“这么早?”阿莲扭头看了看窗外,“先生都是未时一刻开始的,这会儿还不到未时呢。”

“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今儿病人多,来得也早了些,难道也不行?”绿儿翻了翻眼皮,侧过脸又道,“你这东西弄好了没有,赶紧去收拾下外堂吧,不然,人都来了,还乱七八糟的,可就丢了咱保安堂的颜面了。”

“哦,知道了。”阿莲点点头,回过身子,继续最后的翻炒工作,眼里却盛满了疑惑,今天这是怎么了,先是苏三,又是绿儿,一个个都古里古怪的。

看到阿莲转身,绿儿却是长长松了口气,眼神不住地闪烁着,到最后,却是低垂下了睑:“那我先走了。”

“麻烦了。”阿莲随口应了一句,将盐灸的杜仲一一挑拣出来,杜仲盐灸,可以增强补肾的作用,也能引药入肾、增加杜仲的药效。

将杜仲也晾晒开来,抬头又看了看高高挂在半空里的太阳,阿莲摇了摇头,把脑中的不解抛开,顺着道往迎客看病的外堂走去。

第二十八章 青木医史

看着空荡荡并无一人的外堂,阿莲愣了愣,旋即苦笑地摇了摇头:这个绿儿,又借着小姐的名头捉弄自己。

不过,琢磨着也没差太多时间,这会儿就算回后院去,匆匆忙忙的,也没办法好好炮制,阿莲便留下来收拾了一下屋子,又取了本书册,拣了个僻静角落翻了起来。

这本蓝皮小册子名为青木医史》,讲述的是青木大陆有史可考的三千年里医学发展的各个阶段和名医名家,虽不过薄薄一本,但其间所囊括的璀璨却让人目眩神迷。

青木的医学和前世的传统医学极为相似,也是从医食同源、医源于巫发展起来的,到千年之后,出现了惊艳天下的神医云机,相传云机的医术,集青木千年灵气于一身,有起死回生之鬼能,最后羽化登仙,位列仙班。

云机是否成仙,已是一种传说,但他开宗立派,成为药王谷的开山祖师,奠定了药王谷两千多年的辉煌基础,也足以让世人瞻仰。

云机本身是一个谜一样的传说,谁也不知他的医术到底有多高多深,也不知他究竟留给了后人怎样的瑰宝,让药王谷代代相传,绵延至今。

云机过后,青木大陆的医学史几乎成了药王谷的发展史,而每一代的谷主,都是名扬天下的药王,医术登峰造极。

云机死后五百年,天下大乱,各国诸侯明争暗斗,连横合纵,当时药王谷所在的晋州之主晋侯企图将药王谷收为己有,被拒之后更是派遣五万大军围攻药王谷,十二代传人云洪临危受命,用千种药虫制成瘴气迷雾,组成千踪万雾阵,晋侯大军有去无回,一战名动天下。临近的三大诸侯更是乘机携手入侵晋州,晋侯兵败自刎,三军分割晋州,却将药王谷周围方圆千里的地域无偿赠予药王谷。

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无人知晓,但那三位诸侯临终之时,却都将交好药王谷作为遗训留给后人,足以让世人震惊。自此,药王谷成为青木大陆的超然存在,各国动乱,朝堂更替,却都会遣使与药王谷交好成了惯例。

不过,药王谷有了今日的规模,却不得不提到二十五代传人云翳。云翳出身书香门第,自幼饱读诗书,少年进士,官场新贵,却因一场瘟疫,族中亲人死去十之八九,便弃文从医,立志成为一代名医,造福百姓。然当时医术,十之八九在于药王谷,云翳便前往拜师,往返数十次,感动了谷中长老,收下了这名大器晚成的弟子。十年谷中苦学,十年谷外游历,五十岁时,成为药王谷第一位血脉之外的谷主。

成为谷主之后,云翳编纂了药王医理》、云氏医典》等一系列的普及医术,派谷内弟子外出行医讲学,将医学大肆普及,让药王谷融入了百姓生活,也为药王谷在百姓中博取了巨大威信。自此,药王谷的地位更加无可撼动。

云翳之后,最杰出的药王当属五百年前的云时珍,云时珍耗四十年光阴,著本草万方集》,收录药材1892种,药方11096个,是迄今为止最全最大的医药全书。

合上青木医史》,阿莲的心中满是震撼,这药王谷还真不是盖的,几乎代代药王都是医术卓绝之人,而每隔五百年,更是会出现一个惊采绝艳的传人,将药王谷推上一个新的高度。

不过,话说回来,也许正是因为这种几乎垄断的医学传承模式,青木大陆三千年的医学发展,比起前世的祖国,却略微逊色了几分。当然,这也是谷外的现象,究竟药王谷里面是个什么情景,却是谁也说不清楚的。

将书摆回原处,阿莲拨弄着手指,歪头浅笑着:自己虽然学得不深,但好歹也是正经的科班出身,伤寒》、金匮》也是好好背过的,想来混个小医生当当,也不是太难吧。

等跟着许先生再好生学些实际操作的活儿,说不定,自己也能上手试着给人看病用药了。成了正式的坐堂大夫,月钱可比现在的学徒多了不少,这样,家里的生活又能好过些。

一想到这个,阿莲便觉得整个人都舒畅了起来。

正当阿莲笑呵呵地想得开心时,外堂迎来了七八个年轻人,一应的葛巾儒衫,皆是圆领宽袖的样式,但颜色上略有差别,为首的一个浅黄,身后跟着两个灰蓝的,再靠后些,则是清一色的棕色。

那个浅黄儒衫的摇着一柄折扇,举手投足间倒也有几分翩翩的书生墨香,眼神在屋里转了转,便冲着窗边矮凳上歪头浅笑的少女问道:“你就是阿莲?”

阿莲站起身来,看着这一群书生打扮的青年,有些发愣:“请问你们是来抓药还是……”这么一大群人,总不是来看病的吧。

“我们是来医人的。”那为首的摇了摇手里的扇子,低头看了看阿莲,眉眼中带着几分清高。

“医人 ?'炫书…87book'”什么时候书生也会治病了?阿莲眨了眨眼睛,又谨慎地问了一句,“请问你们是谁?”

“在下陈昂。”浅黄的水袖轻轻一挥,“我们是清川学堂的。”

阿莲又是一愣:“清川学堂?”

后排一个棕色长衫的少年应道:“不错。陈师兄才高八斗,是学堂三年级中的佼佼者,杜师兄和王师兄在二年级里也顶尖的,都是先生的得意门生。”

清川学堂是北城最有名的学堂,老夫子李应文也曾是举人出身,但后来不知何故辞官返乡,开了这家私塾,因其自称清川先生,大家便称这里是清川学堂。

“我心素已闲,清川澹如此。”阿莲随口吟诵了一句,眼睛在来人身上转了一圈,“那你们来保安堂做什么?”

“我心素已闲,清川澹如此?倒是好句。”陈昂眼睛微微一亮,又细细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少女,拱了拱手,道,“我们是来找你的。”

说着,手中的折扇一合,声音也高扬了几分,“看你的模样,也是懂些道理的,为何要做出这般有辱斯文的事情来?我北城虽不是大富大贵,但为人还是有志气的,怎么能为黄白俗物而折腰?”

唉,过渡情节总算是过去了,悲催的卡文期也算结束了,关于最近的更新,清黛也唯有深深致歉,接下去,请大家看我的表现,也请继续支持~~

第二十九章 北城书生团

“陈师兄说得对!”

“你这么做,也太不洁身自好了吧?”

“我知道你家里不好,但是,圣人不是说过,要贫贱不能移吗,怎么能这么做?真是丢尽了我们北城的颜面啊……”

陈昂一起头,后面的书生就纷纷应和了起来。

阿莲的眉紧紧地拧在了一起,手因为大力,指甲深深地抠进了掌心,小脸更是涨得通红,几乎是用吼的开口:“你们瞎说些什么?我怎么不洁身自好了?我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丢谁的脸了?”

陈昂用折扇悠闲地敲击着左手掌,嗤笑地开口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做都做了,怎么就不敢认了?”

一听陈昂开口,后排一个棕色长衫的书生连忙大声应和道:“还能为什么,当然是想给自己竖个牌坊呗,也真是脸皮厚,都不怕神灵降怒呢。”

“王子奇,怪力乱神的话不要说。”陈昂眼带赞赏,嘴里却是一声轻斥,“夫子不喜轻言鬼神的学生。”

“呃,一时失言,多谢陈师兄提醒。”那个叫王子奇的连忙做了一揖,“只是,这个女的实在是不顾颜面,子奇才会气愤得不择言。”

“谁不顾颜面了?你们把话给我说清楚!”水灵的眸子蓄满了怒火,两手紧紧攥成了拳,却凭着心底的那丝理智没有挥出去,“难道你们夫子就教了你们怎么诬赖,怎么给人泼脏水吗?”

陈昂手中的扇子一顿,眼神定定地落在阿莲身上:“这么说,你否认喽?那你给我们解释下,外面满城风雨的流言是怎么回事?”

看着对方眼底的蔑视和不屑,听着他高高在上宛若审判的话语,就像是一条鞭子狠狠地抽在心上,践踏着自己的尊严和骄傲,满心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却在最后一瞬化作了被生生地遏制住。

不能动手!不能动!要冷静!冷静!

只能斗文,不能动武!

小手紧紧地攥在一起,掌心隐隐渗出了血滴,却不觉得疼,闭了闭眼,将眼底的怒火眼下,抬眸时,那气得发颤的身子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阿莲迎上他的视线,冷冷地反问道:“轻信流言,就是你们读书人的做法?”

看到她平息了先前的激动和怒意,反而冷静的反唇相讥,陈昂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但生性骄傲的他心里更生出了几分好胜之心,施施然地答道:“所谓无风不起浪,为何大家不说别人,单单说你呢?东城之事,更有数人为证,你能指天示地的说,你没去过?”

“东城?”阿莲皱了皱眉,似乎中午的时候,苏三也跟自己提过东城了,这究竟发生了什么啊。

“不错,正是东城。”看到阿莲的气势弱了下来,陈昂嘴角多了几分笑意,手中的折扇一开一合的,显得格外优雅,“上月二十八,你可曾去过东城的清河街?”

“清河街?”阿莲想了想,点头道,“我去千药坊拿药,当然去过那里。”

“这会儿承认啦?不过,再坦白,也掩不住你那有辱门楣的事情!”又有一人阴阳怪气地嘲笑了起来,“事儿也真是巧呢,买药买药,把人都卖进去了。”

“你鬼扯什么?”阿莲忍不住瞪了那人一眼,“说话要有凭有据,信口雌黄,可不是圣人提倡的。”

“哟,你也懂圣人之言吗?”那人满脸不屑地笑了起来,“黄毛丫头,仗着认识几个字就出来卖弄,嫁了个七八十的老头当妾就得意得满大街宣扬,真是让人佩服啊。”

“当妾?”阿莲的脸色又寒了几分,听到这里,也算是大致弄清楚了这是件什么事,将那天钱贵来保安堂下聘和先前绿儿的古怪联系起来,便知道是她们主仆两人想的祸水东引和金蝉脱壳之计。

用风言风语将这件事宣扬成既定事实,让自己百口难辩,最后只得哑巴吃黄连。许欣儿,你真狠!我可没碍着你什么,你怎么能这么害我呢?

看到阿莲的脸色彻底阴了下来,几位书生便认为是被人说中的心事的缘故,心中的不屑更甚了几分,敢情你拿我们几个开刷啊,事情都到了这地步,还想着要抵赖,当下一个个七嘴八舌地又开始极尽讽刺的口水炮轰。

“怎么,这会儿没话啦?刚才看你说得很欢呢,搞得自己跟受了委屈似的,贼喊捉贼,也亏你干得出来!”

“我说,你大惊小怪了吧。人家连求着当人家十五房的事都干得出来,这又算得了什么?小菜一碟而已。”

“不过,那老太爷真的答应了?看她也不是什么极品啊,怎么就答应收了呢?”

“切,人不可貌相,你懂不懂?”

陈昂微微皱了皱眉,这样的话听着也有些不喜,但想到几人前来说教的目的,便作罢了,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脸色沉得能滴下水来的小脸,有些好奇,能说出“清川”真谛的小少女还会有怎样的反应。

怎么办?如果阿娘听到这样的流言,怕要气死了。

绝对不能让人败坏我的名誉!

阿莲咬着唇,大脑飞速地转动着,一定要想出办法来,一定要反击,反击……

遇到流言,光凭着一身热血冲过去是行不通的,更何况,眼前这几个,还是学堂里的人,还一副北城卫道士的阵势,圣人语录里泡大的,如果要反击,一定要从这里入手,可是,圣人都说了些啥段子?

皱着眉,脑中快速地删选着当初古文里学到的那些名人名言,突然,脑中一亮,这一句不错。

“以五十步笑百步,你们空读了一肚的圣贤书,连是非真假都分不清,还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批评别人 ?'炫书…87book'”

“你说什么?我们怎么不分是非了?”那王子奇显然是个热血青年,气愤地往前走了两步,怒道。

阿莲轻蔑地笑了笑,灵动的眸子泛着清冷冷的光华:“谣言止于智者,想来,你们这一群人,都跟智者搭不上边。我真替清川先生遗憾,传道授业,晚来却还要被弟子蒙羞抹黑。”

第三十章 千古绝唱

“你说什么?我们给夫子蒙羞了?”王子奇的眼里燃着熊熊的怒火,狠狠地瞪着阿莲,那造势,似乎要把她烧成灰烬似的。

“子奇,不要冲动。”陈昂握着扇柄的手顿了下来,眼睛微微一缩,心中凛然了几分,脸上却没有过激的表现,反而开口将王子奇拦了下来。

“陈师兄!”王子奇急急地叫了一声,尊师重道和忠君孝廉是一样要紧的道德,如果被盖上这么一顶大帽子,那自己的仕途学途可就都完了,但是,面对学堂的领军人物,他也不敢造次,只好不甘地站在了那里。

“清心静心,夫子的教诲,你都忘了么?”感觉得到王子奇的不满和愤懑,陈昂并不在意,随口地抛出一句堵住了他的嘴,便将注意力移到了阿莲身上。

小脸已不是先前那般涨得通红,眸子里的怒火也已经掩去,带着几分冷嘲看着自己一行人,一派冷静平淡的样子,但那攥得死紧的手,和微微颤动的身子,却昭示了她此刻激扬不平静的心情。

“谣言止于智者?那你又如何证明这是谣言,而不是事实呢?”握着扇柄的指松了又紧,紧了又松,但语气却是平静如二月春风。

阿莲的眼睛微微一亮,立马接口道:“当初钱管家来下聘,迎娶的可不是我。”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陈昂的表情略微松了些,手中的折扇也开始轻摇了起来,“下聘在先,你横插一脚自荐于枕席在后,这又如何能解释你的无辜呢?”

王子奇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便大声地怒道:“无辜?你还无辜?欣儿被逼着下了聘,还要被你倒打一耙才叫无辜!”

“她无辜?你这人有没有脑子,读书读傻了吗?”被他这么一骂,阿莲心里的火也上来了,自己好好呆在一旁,被卷进来惹了一身腥,弄到后来,反倒成了自己的不是,当下也顾不得压着愤怒委屈说道理辩论,紧跟着就骂了回去。

陈昂回头看了眼王子奇,虽然制止了他,但面对这个强词夺理的少女,心里也有些不耐,说了这么多道理,怎么还想着抵赖,难道,真当自己这群人是傻子吗?

“既然做了,又何需抵赖?大不了,到了初九那天,等你上轿过府了,大家还能不知道吗?”

陈昂的眉略微皱了皱,对于这种一心只想攀高枝的女子十二分的不喜,但想着她们主仆俩的托付和善良,便强忍着劝诫道,“你在保安堂打工学医,只要用心努力,将来也能靠着自己好好生活的,何必非要去攀那种富贵呢?”

“你说话讲点道理行不行?”阿莲也被他们这群只会死磕书的书生搞得满脸不爽,“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乱攀富贵了?又是哪只眼睛看到我没好好工作了?黑白不分,五谷不识,除了为仗着认识几个字到处招摇,还会干嘛?”

想起眼前几个人不分青红皂白胡乱指证诬赖自己,阿莲越说越来气,指着为首的陈昂,鄙夷地撇了撇嘴,“身为男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就长了一张嘴巴,和一个呆瓜脑袋,还好意思说别人!”

左边那个灰蓝长衫的二年级学生轻蔑地笑了笑:“我辈之人走的是科举仕途,怎能操此贱业?”

“不错,我等寒窗苦读,将来金榜题名,自是光宗耀祖,造福一方百姓,只有那些粗人俚人,才会操持些粗鄙的活计求生。”后排一个棕色儒衫的连忙应和了起来。

“不过,那些人安于本分倒也有些可取之处,比起眼前这个虚伪贪财的人要好得多,起码,他们的爹娘,不用被人指着脊梁骨骂,祖上的门风也没有败坏。”

想起欣儿曾经提过,这个阿莲还有些孝心,王子奇开口便尽力地往这上面靠去,心里暗暗决心要好好出口恶气,“没想到,那个病歪歪的妇人,还有这本事,竟能把女儿调教得这么出色,连这么老的太爷也陷了进去,还真是晚节不保啊。”

听着“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理论,看着这些眼高于顶、只知埋头读书的青年,阿莲倒也没啥感觉,也没反驳一句:你家祖上也是操持贱业的。

但是,当听了王子奇的讽刺,整个人却是激烈地颤抖了起来,两眼冒火,狠狠地瞪着他:“我娘犯着你什么事,你凭什么这么说她?”

看到那双通红的眸子,王子奇心里微微一凛,不自主地后退了一步,刚动了步子,便意识到自己竟然被一个黄毛丫头的气势摄住,当下恼羞成怒地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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