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医-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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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见外干嘛?这一些,就不许是我给你加的奖金吗?”许中正翘着胡子,执意不肯接过来,“上回多亏了你,不然,我这保安堂就背上人命了。”
阿莲苦笑了一下,知道他多给钱是因为心里的愧疚,但是,她还是不能接受:“先生,人情归人情,工钱归工钱,一码是一码。你教了我这么多东西,我也没敬什拜师茶不是?”
阿莲把布囊往桌上一搁,“您也要注意身子,我先走了。”说着,又朝他恭恭敬敬行了一个大礼,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保安堂的大门,留下神色复杂的许中正看着桌上的布囊轻轻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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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学做铃医
走出保安堂,站在长长的药王街上,清晨的空气里带着丁香的芬芳,阿莲深深地吸了两口,看了眼天蓝云白的天空,弯了弯眉眼,大步地往前走去。
“阿莲,你这是去哪儿啊?”羊儿街口,王老爹一手拿着大铁勺,一手拿着粗瓷碗,倒着浆子的手停了下来,疑惑地看着阿莲去而复返。
“我回家。”朝他摇了摇手,大步流星地往来时的路走去。
“老爹慢忙哦——”欢快的声音像是天边的燕子,拖着长长的尾巴,从这一头眨眼间就到了那一边。
王老爹笑着摇了摇头,这丫头,今儿怎么这么高兴的。
手里的铁勺稍微一斜,乳白的浆子就像是垂坠而下的瀑布,在阳光下折射着柔和的亮光,搁下勺,端着满满的碗,往后面的小木桌走去:“浆子来啦——”
拐过羊儿街,穿过一个弄堂,就是北城的小集市了。左手伸进右边的袖子里,掂了掂钱袋子,多了百来文工钱,有些沉甸甸的。阿莲歪头想了想,便咬了咬牙,往不远处的肉摊走去。
“今儿是你娘生辰?”卖肉的大叔一边手脚麻利地称着肉,一边奇怪地问道。
“不是,今天算过节吧,很好的日子。”阿莲弯着秀气的柳叶眉,手指了指摊上的排骨定骨,很遗憾地道,“其实,我也蛮想要骨头的,可是天太热吃不了。”说着,摇了摇头,接过穿了线的条肉,晃着脑袋走开了。
那卖肉的愣愣地看着她走开,突然伸手掏了掏耳朵,这还是那个每天掰着手指抠钱的小丫头吗,平白无故地,怎么突然想起买肉了呢?
阿莲也不管别人怎么想,在街上又晃了两圈,左手拎了半斤的条肉,右手提了条桂鱼,怀里还揣了两鸡蛋,乐呵呵地往家里走去。
回到家,走到屋门外的青石板上,去厨房拿了水盆、菜刀、砧板,从水缸里舀了些水,阿莲抓住鱼,往地上狠狠摔了两下,便拿着刀给它开膛破肚。
屋内,莲母放下手里的针线,走到窗台边,不由讶道:“这么早回了?”
用袖子抹了抹脸,朝窗子里的咧嘴笑了笑:“我早上去跟先生辞了药坊的活,所以就回来了。”
“辞了?”妇人越发得惊讶了,在保安堂干活,既体面,挣钱也不少,怎么好端端地就不干了呢?
“阿娘,你别担心,我能养好家的。”阿莲一边把剖好的鱼搁进水盆里清洗,一边说着话,那语气却是十足的笃定。
妇人愣了下,神色复杂地看着窗外的人儿,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终究是什么也没说,幽幽地叹了口气。自己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错啊?这些年,可真苦了这孩子了。
中午的饭菜十二分的丰盛,有鱼有肉,这样的伙食,一年到头也只有屈指可数的几顿。只是,奇怪的是,似乎大家吃得并不是很开怀。
莲母本就胃口不好,再加上先前的对话勾起了心里的事,就吃得更少了,只是看着阿莲殷殷的目光,多舀了几勺的鱼汤;苏三可能是因为病了的缘故,那粗神经也变得细了不少,看着满桌的菜,觉得自己给阿莲母女添了不少麻烦,又害得人家这么破费,想来想去的,也没了食欲。
阿莲低头扒着饭,脑子里琢磨着昨儿想好的活计,看起来吃得很开心,但不晓得,她到底有没有吃出味道来。
吃过了饭,阿莲扶着苏三回了屋,等出来时,发现莲母坐在饭桌边等着她。
“阿莲,你跟娘说说,你有什么打算。”看到她出来,莲母直截了当地奔了主题。
阿莲愣了一下,阿娘平日里从来不过问自己的事,总是很放心很理解地让自己去独立解决,怎么今儿不一样了呢?
将疑惑收回肚子里,阿莲也跟着坐了下来:“阿娘,我不想给人打工了。”
莲母点点头,示意她继续。
“在许先生那里,基础的知识都学过了,医书也看了不少,苏三的药方子就是我想出来的。”看到她脸色淡淡的不置可否,阿莲连忙把血府逐瘀汤往自己身上一搁,“所以我想,先给乡里乡亲地看看病,积点经验,然后自己开馆子。”
说到创业,阿莲的眉毛往上一扬,满眼憧憬,“我不打算跟着别人的路子走,其实,药食同源,开了养生馆也不错的。反正,我攒好了钱,就想干这个,生意应该也不会差的。对了,阿娘,你觉得怎么样?”
听着她一点一点地讲述,莲母心中的讶然也越来越甚,到了最后,便是她的定性和阅历,也不得不佩服自己十三岁的女儿:“你想试试倒也可以,不过,如果没成功,你预备怎么办?”
“阿娘,我还没开张呢!”阿莲不乐意地翘起了唇,“你就这么说,也太不吉利了吧。”
“好了好了,娘不说了,你喜欢就去做吧,娘都支持你。”莲母把那些先虑败之类的劝解都收了回来,宠爱地拍了拍她的脑袋,“不过,你选好了路,就要坚定地走下去,可不能半途而废。”
“那是当然!”阿莲挥了挥小拳头,“阿娘,你也太小瞧你女儿了,我可不是缩头乌龟。”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铃铛摇了摇,“你看,我这样是不是很专业?”
莲母好笑地看着她,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很认真地答道:“是很专业。”只是,那眼底蓄得满满的笑意却出卖了她。
“我是铃医啊,没有铃铛怎么行?”阿莲低声嘀咕了一句,又很快来了精神,指了指苏三呆着的屋子,“我去问问他,他的消息最灵通,也不知谁家最近要大夫的。”
莲母点点头:“去吧。”
看到她进了屋,却又是一声叹息。自己从小就没教过她读书认字,也不曾让她去启蒙上课,没想到,还是掩不住她的光彩啊。梁家少爷,蓝家兄弟,不知道以后还会发生什么。
所幸阿莲并不知道母亲的感叹,如果听到了,怕是要惊掉了下巴:这些事自己也没说过,怎么阿娘都知道了?
而此时的阿莲,正在屋里和苏三一阵嘀咕,商量着街头巷尾,哪里才是自己的铃医第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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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出师不利
午后骄阳如火,炙烤着这座小小的边隅小城,宽敞的街道上鲜有行人显得更加空旷了几分,路边的老树上知了沙沙的叫着,树下,大黄毛狗死死地趴着,吐着火红的舌头,那呼出的空气也显得格外炽热。
“笃笃——笃笃——”
远远地,听到一阵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一下一下,往街道这头走来。前面的拐弯处,慢慢地出现一道小小的身影。
一身粗布麻衣的少女,手里挎着一个原木盒子,红彤彤的小脸沁着汗珠,时不时地拿袖子擦一把脸,脚下的步子却不曾耽搁半分。
这个少女,自然是阿莲。
用过了饭食,跟苏三打听了一下附近这一带有没有近期得病的或者年老体衰的,她就匆匆地将脉枕纱布之类的放到原木盒子里,拎着盒子就往外跑。
抬头看了眼炎炎的烈日,阿莲无奈地撇了撇嘴,往前张望了一下,看到不远处那间杂货铺子,露出了清新干净的笑容。
铺子里,一个胖胖的中年妇女正躺在竹椅上打瞌睡,肥嘟嘟的手里抓着一把蒲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风。不过,看她汗渍渍的样子,就知道这点风儿压根就不够用。
阿莲放轻了脚步走进铺子,看着打盹的妇女歪头想了一下,上前两步,走到她跟前,摇了摇椅子,轻声问道:“请问是刘二成家吗?”
摇椅上的妇女不耐地翻了个身,身上停着的几只蚊子嗡嗡地飞散了去,等她安静下来了,又一拥而上占据新的位置。
看到这么多蚊子叮着她的肥肉,阿莲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个大妈也真逗,这么多蚊子也咬不醒她。
刘家娘子的触觉不咋滴,但耳力还是可以的,听到有人在笑她,眼皮子一翻,醒了过来:“你谁啊,干嘛来的?”说着,又不满地抱怨道,“走路都不带声的,存心吓我不是……”只是,她的中气太足了些,又拣了这么个安静的氛围,那小声的嘀咕显得格外清晰。
“刘大娘,不是这样的。”阿莲连忙摆手解释道,“我刚进来的时候,瞧你好睡,就没好意思大声吵你。”
“没事,没事。小姑娘,你要买什么?我跟你说啊,你别看咱们这铺子小,货色可是这一带最好的。我看你年纪不大,就给你便宜点,怎么样?”刘大娘醒过神来,眼睛滴溜溜地在阿莲身上转了好几圈,似乎在估计着对方的购买力。
不过,杂货铺本就不大,她倒也没有看不起谁,毕竟,这一带买东西的,都没什么富人,虽然阿莲穿着麻布衣,但说不定是谁家帮工的过来替主子买东西,这样的卖主,通常都比较大方,所以她一开口就招揽上人了。
阿莲握了握手里挎着的盒子,手心紧张地沁出了汗,出来这么久一桩活都没接上,这个刘大娘说话这么客气,说不定,自己这一回能成功了。
斟酌了一下词语,摆出一副沉着稳定的成熟模样,淡淡地笑了笑:“刘大娘,我跟着保安堂的许大夫学了好些东西,对治疗外伤有些心得,听说你家二成前些天摔了腿,所以就过来瞧瞧。”
“你不是来买东西的?”
阿莲心里咯噔一下,感觉到情况有些不太妙,不过还是认真地点点头:“我是来给二成治腿的。”
听到她再次确定,刘大娘的脸色唰地冷了下来,伸出肥嘟嘟的手指,指着阿莲的脸,扯着嗓子叫囔道:“谁儿子摔断腿了?谁儿子伤了?青天白日的,你就这么咒我家二成?”
“刘大娘,我是认真的,对骨折外伤我真的很有经验的,我这里带了药膏纱布,只要用几贴保管一定有效的……”
“你个小丫头片子,牙都还没长齐,还很有经验!我看,你是存心戏弄老娘是不是?”刘大娘两手叉着腰,满嘴的唾沫渣子,“你还神医了是不是?他娘的,你是神医,老娘我就是神仙!”
“刘大娘,你听我说,我……”
“还不给我出去!耽搁了老娘生意,看我不打断你的腿!”见阿莲还不肯走,她索性操了把笤帚,使劲地把人往外面赶,“还不走?你还不走?再不走,老娘拿痰盂罩你头上!”
把人扫地出门以后,一把把笤帚丢到一边,往地上狠狠吐了口唾沫,“妈的,小王八蛋,骗到老娘头上来了。老娘出来混的时候,你还没投胎呢。”
站在大街上,看着骂骂咧咧回到杂货铺的刘大娘,小脸皱成了一团,半响,还是低着头慢慢地走开了。
这好像是第三次了吧。
阿莲苦笑地摇了摇头,看来自己还是想得太简单了,一下午跑了三户人家,都被赶了出来,不过,这个刘大娘是最彪悍的一个,又是扫帚柄赶人,又是痰盂吓唬的。
唉,这个开张也太难了吧。本来以为,做个跑街窜巷的铃医,应该没啥大问题。不过,好像没有人相信自己呢。
阿莲苦恼地拍了拍脑门,开不了张,赚不了钱,那日子可咋过?总不能娘儿俩喝西北风去吧。
“难道,真的没法子了吗?”阿莲喃喃地低语着,一向清亮的眸子里多了些茫然。踌躇满志地出门,灰溜溜地回去,这样的对比,让她突然间有些不知所措。
“丫头,你又怎么了?跟条被扫出们的土狗似的。”一个似笑非笑的声音在前头响起。
阿莲猛地抬起头,看着不远处倚着石墙的男子,气愤地瞪着他:“关你什么事!阴魂不散的家伙,真是晦气!”
这个欠扁的毒舌男,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自己刚被那悍妇赶了出来,他居然说自己像土狗?
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赵毓暄悠闲地伸手抚了抚腰上的玉佩:“怎么,今儿跟吃了火药似的,脾气见涨啊。”
“你这家伙还真是丧门星啊!每次遇到你,我准没好事!”出师不利的郁闷终于找着了一个宣泄口,阿莲眉一挑,反唇道,“我吃没吃火药,跟你有关系吗?”
空荡的街道上突然传来一声低低的闷笑。赵毓暄往另一侧的屋檐上扫了一眼,眼睛微微眯了眯:没想到,还能把他给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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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又被笑话
赵毓暄的动作,阿莲自然是觉察不了,这会儿又碰到他,心里满是不快,轻哼了一声,扭头就往回走。刚走了两步,又看到那家杂货铺,心情就更糟了。
这会儿再从她家门口经过,刘大娘不会把笤帚直接扔出来吧?
这么一迟疑,赵毓暄欠扁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怎么,怕被人又扫出门来?这会儿街上没人,扫出来也不打紧,丢不了什么人。”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阿莲回头瞪了他一眼,气冲冲地道,“一个大男人,就知道练什么嘴巴功夫,要丢人也是你丢人。”
被这么一通讽刺,赵毓暄也不动怒,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你今儿厉害不少。”说着,眼神稍稍下移,在那樱花般的唇上扫了扫,似是想起了什么,眼角稍稍上挑,邪魅而慵懒。
阿莲愣了一下,突然想起了那天桥头的事,脸突然涨得通红,牙齿咬得咯咯响:“你无耻!”说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猛地掉头就走。
赵毓暄勾了勾唇,眼里带着趣意:“不怕人家泼盆水出来?”
阿莲气鼓鼓地闷头走着,抓着木盒子的指节微微泛白,却没回头搭理他。
没想到自己也有被人无视的一天啊。
纤长的手指拂过腰间的玉佩,顺着挑起那长长的流苏,沙沙的声音有种说不出的味道:“从那头走,不会绕不回来吗?”
“要你管?”小嘴紧紧抿出一道倔强的弧度,身子倒是转了回去,也不看他,微微仰着下巴,斜着眼不去看他。
看到她回头走近,赵毓暄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嘴角一勾:“大中午的跑出来,有趣么?”
“你当人人都跟你一样,天生的少爷命?不出来挣钱,我和我娘吃什么,啃泥巴吗?”小脸轻轻仰起,水灵灵的眸子带着阳光的温度,流转出炫目的光华,“还有,我不需要你的关心。”
说着,又不乐意地嘀咕了一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关心人也不会说点好听的。”
阿莲虽然声音很轻,但是,还是低估了赵毓暄的耳里。他稍稍愣了一下,旋即冷冷地开口道:“又是一个自大的白痴女人。”
“你骂我白痴?”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又是惊又是怒,手里的木盒子差点也飞了出去,“我自大?你自己才狂呢,眼睛长在头顶上,天底下除了你,还有哪个敢算得上自大的?”
忿忿了几句,突然想起前几次的经历,不屑地撇了撇嘴,“懒得理你。”说着,便不再看他一眼,提步就往回家的路走去。
“你出来挣钱?”被她这么一凶,赵毓暄却出奇地换了个话题不再继续了。话一出口,他似是意识到了什么,眼神又朝那侧屋檐扫了一眼。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出来闲逛的啊?”阿莲的气显然还没有消,红彤彤的小脸气鼓鼓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显得格外可爱。
赵毓暄的眼睛又眯了起来:“你说什么?”
被他这么一眯,阿莲便觉得一股无形的压力朝自己袭来,脸色也跟着不自然了起来,攥着拳,指甲扣进掌心带着丝丝的痛意,让她的脑子又恢复了几分清明,倔强地迎着他的视线,开口道:“没说什么。”
他勾了勾唇,好整以暇地继续问道:“你打算做什么?”
“当大夫啊,我跟先生学了这么久,不干这个,不是白浪费了这么多时间么。”阿莲的声音有些低,听着多了几分外强中干的味道。
“大夫?”赵毓暄的眼睛往她手里的盒子上瞟了一眼,“走街窜巷的,你要当铃医?”
听到他有些轻蔑的语气,阿莲生气地瞪着他,反唇道:“铃医怎么了?也是救人治病的,有什么好看不起的?”
“铃医是无妨,只是,你好像也不算是吧?”朝杂货铺那儿看了一眼,又回过来打量着红红的小脸,戏谑道,“该不会,你刚才要给人治病,反而被人赶出来了吧?”
被说中了难堪事,阿莲的脸又红了几分,咬着唇斥道:“管你什么事!”
“是不管我的事。”看到她再次吃瘪,赵毓暄的心情似乎变得很好,唇角的弧度也越来越明显,“只是,你这个铃医,好像技术不行啊。三脚猫的医术也拿出来救人,你就不怕,没治好病,反而叫人遭罪吗?”
见他怀疑自己的医术,甚至是质疑医德,阿莲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咪跳了起来,清亮的声音变得尖锐了许多:“谁说的?那天在保安堂,那个昏厥的病人不是我治好的?苏三前些天被人伤了,药方子不是我写的?”
“那个法子倒是新鲜。”赵毓暄点了点头,眼里多了些莫名的神采,“那治伤的方子你哪里弄来的?”
“你这种孤陋寡闻的人怎么可能见过这样的法子?”对于先前的怀疑,阿莲明显还耿耿于怀,撇着嘴,一脸不乐意地道,“居然还怀疑我的医术,没眼光。”
“我没眼光,那刚才是谁被人扫出门来了?”
“跟你这种人说不通。”阿莲跺了跺脚,丢了这么一句话出来,便往前走了。
“你还有别的方子吗?”
阿莲愣了一下,脚步也顿了下来:“什么?”
赵毓暄飘飘然地走到她跟前:“你手里没有上古医书 ?'炫书…87book'那你的方子是打哪儿来的?”
“我自己想的不行啊?”阿莲翻了翻眼皮,没好气地反问道。虽然表情显得极为不耐,但心里却是咯噔咯噔的不安,看来自己还是有些太鲁莽了,一个刚学医没多久的人,怎么可能琢磨出血府逐瘀汤这样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