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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俏医-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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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莲松了口气,弯了弯眉眼:“阿娘放心,再过些日子,我就能跟着许大夫学坐堂学看病了。到时候,一定能治好阿娘的病的。”

“哦?真的?”妇人满脸喜色,眼带欣慰,却没有开口夸奖,拂着她的小手告诫道,“那你可要好好学,看病行医不是小事,那可是人命关天的。”

“恩,我会认真学的,不会马虎的。”阿莲点了点小脑袋,又抬头看了眼即将没入山那头的落日,“阿娘,太阳快下山了,屋外头凉,我扶您进屋去吧。”

“好。”妇人点点头,任由那小小的胳膊扶着自己往屋里走去,却没有看到女儿垂睑时,掩去的那抹好奇和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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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药理考较

清晨,保安堂。

高高的药台子边上,阿莲坐在角落里,低头读着手中一卷泛黄的书册,乌黑的发顺着耳后熨帖着垂到胸前,随着平静的呼吸微微起伏着,好似乖巧地陪读着。

这册药王医理》相传是千年前药王云翳所著,是整个青木大陆学医者入门的必读书籍,前些天,许大夫便将它给了自己,阿莲便有空没空都拿出来翻几页,一边熟悉这里的基础医理,一边与前世进行佐证,融会贯通。

看得入神时,轻碎的竹帘敲击声微微扬起,一道灰色的身影从里屋走了出来,许大夫的眼神在屋里扫了扫,当看到台子角上缩在一起的小小身子时,古井无波的脸上露出几分笑意,也不出声,便径直到了问诊的桌后,在那把磨得发亮的棕黄色太师椅上坐下。

看一眼天色尚早,也无病人,便从桌子里取出一卷医书,也跟着看了起来。

合上最后一页,阿莲抬起头来,扭了扭脖子,伸了个懒腰。刚舒展开来,便看到了那边正襟危坐的许大夫,连忙把手缩了回来,那打了半个的哈欠也收回了腹中。

偷偷再瞄一眼,发现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医书上,阿莲轻轻吁了口气:还好没被逮到,不然,又该被这古板迂腐的教条先生一阵教训了。

一边想着,一边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走到他跟前,双手将药王医理》搁到桌上。

许大夫的眼神在那书上微微一顿,便抬起头问道:“读完了?”

阿莲点点头。

许大夫的眼睛微微一凝,又问:“读通了?”

灵动的水眸眨了眨,轻声地答道:“有些不懂。”

许大夫将书递给了阿莲:“你指出来我看看。”

阿莲接过书,翻到了其中一页,指着当中的两行:“水为阴,火为阳。阳为气,阴为味。味归形,形归气,气归精,精归化,精食气,形食味,化生精,气生形。味伤形,气伤精,精化为气,气伤于味。”

惊疑地将眼前这个娇小的少女打量了一遍,却只看到了那清秀的眉眼里写着好奇和不解,扑闪扑闪的,并无半分作伪之色,许大夫仍有些不相信地追问了一句:“其他的都懂了?”

“这个……”阿莲的脸红了红,手拧着衣角,干干地笑了两声,“也不是很懂。”

许大夫缓了口气,也不去管那语焉不详的部分,心里存了考较的意思,便指着先前那两行字,道:“头一句,水润下而寒,故为阴。”

阿莲点点头,等着下面的解释。可是,等了会儿,也不见他继续开口,疑惑地抬起头来,便对上那略带期许的眼神,微微一怔,便低声接道:“火炎上而热,故为阳。”

“不错,那下面呢,你再说说。”许大夫点点头,有些惊讶,也有些好奇,这个药物识别极为敏锐的孩子,不知在基础医理上的天分,又有多少。

阿莲拧眉想了想,盯着那行字又瞅了几眼,盘算了好一会儿,才斟酌着答道:“下一句,我不太懂。”

这样的回答,并不曾出了他的意料,便淡淡地回了一句:“没事,你知道多少,便说多少吧。”

“无论是药物也好,食物也罢,都有咸、苦、甘、辛、酸五种味道,食用之后就能给身体带来营养,而身体,又受到真气的滋养。”说到这里,阿莲略微顿了顿,“所以药王说,‘味归形,形归气’。”

许大夫沉吟着,颔首道:“接着说。”

解释了一句,阿莲的胆子也壮了几分,比照着前世的知识底蕴,继续解释道:“药物和食物还分为五气,气能化生成人体的**,而它,也就依赖着五气,也就说明了,药物和食物,对人体的健康有着极为重要的作用。”

说到这里,阿莲的眼睛亮了起来,让整张小脸都跟着飞扬了起来,清脆悦耳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欢喜,“药物与食物,运用得好,就能带来健康和希望,如果胡乱使用,无论你用的药再名贵,吃的东西再好,也是没有用的,甚至,还会因为乱吃补药食品而生出其他的病来。”

也就是说,一份好的药膳食谱,便是治病救人的法宝,既是良药,又不苦口。

阿莲在心中悄悄地补充了一句,思绪却是越飘越远,回到了昔日,那古板而懒散的老人盯着自己填写高考志愿的事情。

爷爷,难怪您非要我学中医不可,如果不懂医理,不知药食之间的气味归经,而胡乱地混加在饭菜里当药膳来吃,没有达到防病治病的目的倒也算了,说不定,还会生出其他的病症来在阿莲出神地回忆,了解爷爷良苦用心的时候,许大夫却是被阿莲的解释怔地说不出话来。

语言虽然简单,但其中的含义,已是所差无几。

这一句,可以算是药王医理》中较为生僻难懂的理论,她不过是自己回家品读了一番,便能有这样的见识,真是好天分,好才情!

感慨过后,许大夫的心思也变得活络了几分,一生行医,自是想要有个接衣钵的传人,自己本想着要家传不外传的,可是,想起自家那位闺女,许大夫只好摇摇头叹着气作罢了。

他也不是不曾想过要收个徒弟的,但是,自己的医术又不高明,只是在临近的这一带给乡里乡亲地治治寻常的小病罢了,天资好的,自然落不到自己这儿,愚钝的,又看不上。于是,这么高不成低不就的,便拖了下来。

而眼下,老天突然将一根好苗子摆在了自己面前,这怎不叫苦无传人的许大夫激动难捱呢?

“阿莲,你喜欢学医吗?”

“恩。”阿莲抬起头,秋水眸子里闪着亮晶晶的光芒,“我想治好娘的病。”

“真是个孝顺的孩子。”许大夫的脸色微微一黯,旋即便恢复过来,带着几分嘉许地看着比自家女儿还小上两岁的阿莲,“待会儿,你便在这边上坐着看吧。”

阿莲的眼睛更亮了些,小声地重复道:“您是说,让我跟着您给病人看病?”

见他点头,阿莲忍不住跳了起来,刚要欢呼几声,突然意识到自己太过张扬了些,许大夫又是喜欢沉稳性子的,连忙闭紧了嘴,乖乖地低着头站在那里,低低地应了一声:“谢谢许大夫。”

看到她能如此迅速地收敛自己的情绪,许大夫心中暗赞一声,便收拾了桌上的医书,端正地坐了下来。

阿莲见状,连忙跑到他身后,规规矩矩地站好。

“搬个凳子过来吧,站一天,也怪累的。”许大夫满意地看了眼乖巧的阿莲,淡淡地开口道,“明天,替我在店门口贴一张招人的文书。”

脸上的笑容又甚了几分,她恭敬地开口道:“我会好好学的,也会趁着空闲的时候将整理药材的事情讲给新来的那人听的。”

“恩。”对于阿莲的聪慧和知趣,许大夫也是颇为满意,本来想再说两句,却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当下挺了挺腰杆,“病人来了,你好生看着。”

注:文中的中医理论选自黄帝内经·素问·阴阳应象大论》不好意思,加更来晚了。唉,这一章码得实在辛苦,从晚上八点开始,就一直码了删,删了码的,直到现在才写好。因为清黛本身是学中医的,所以,对这些医理就比较重视,也在尽力地用最简单的口语,将这阴阳理论解释出来,不过,自己回过头看看,似乎效果还是有点不太理想。唉,实在是能力不行,大大们不要见怪啦~~

另外,偶还想提一句,冬季到来,又是进补的时候,不过,那些人参乌鸡汤或者其他放了中药的菜,还是要稍稍慎重些,都是好东西这不假,但是,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也就不是谁都适合食用的了。

最后,趁着阐述药膳食疗理论基础的这一章,清黛在此,祝大家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啦~~~

第十五章 第一天跟诊

进屋的是一对中年夫妇,男的一身蓝色盘补服,腰间系着一块长方形的小牌,小心地扶着捂着心头不住咳嗽的妻子,到了诊台前。

阿莲细细地打量着这位妇人,脸色红润,眼神却是黯淡无光,眉拧成了一团,一手紧紧地握着心口,一手拿着一块手帕掩着嘴不停地咳嗽着。只是,呛得这般厉害,却不见额头上有多少汗珠。

脑中飞快地回忆着关于咳嗽的各种病症,却听到身前的许大夫抚着山羊胡子开口了:“请问你哪里不舒服?”

妇人刚要回答,胸口突然有块痰又卡在了那里,掩着嘴涨红了脸呛个不停,那男子见状,一面用手拍着她的后背,一面替她开了口:“我家内人咳得厉害,想这样咳地喘不上去说不出话的,一个时辰里也有好些次,我在旁听到了,心里都替她发紧。”

“哦,对了,还有就是心口也疼得不行,晚上更是睡不好觉。”男子缓了口气,看着许大夫,恳求着道,“许大夫,我知道您的医术在这一带也是出名的,给我们治治,把这毛病给压压下去吧。隔壁那巷子的李大夫不行,我本来想着离家近点,就去了他那里,没想到,治了十来天,也不见好,我瞅着,这病,还越来越重了呢。”

许大夫淡淡地点点头,将脉枕往她面前移了移,那妇人连忙将手搁好。

“可有受凉着风?”许大夫一边伸出三根手指搭在她的腕上,一边开口询问道,“吃饭可好?二便可好?”

“前阵子在风口里走了一遭,就开始咳嗽,后来去了李大夫那里,吃了几剂,但也一直没怎么见好,前两天,身子就冷冷热热地犯起了哆嗦,咳的时候胸口就疼,像是要把心都咳出来似的。”

妇人抚着胸口,略微平息了一下呼吸,又道,“咳成这样了,也就吃不下什么东西,二便也有些不大好,好几天没有了。”

许大夫应了一声:“吐舌让我看看。”

闻言,妇人“啊”的一声张开了嘴,阿莲踮着脚,在后面观察着:舌苔微黄水润,舌质色淡。

心中不免有些疑惑:看她的脸色、二便等症状,表现的是一派热象,按理舌质应该很红才对,怎么反而色淡呢?

这么想着,便将视线停在了那三根手指上,不知她又是什么脉象了。

那边,许大夫已经收回号脉的指,回头对阿莲道:“你去试试,看她的心口到底哪儿最疼。”

“恩。”阿莲依言走上前去,暖暖地笑着,“夫人,按到哪儿疼了,您便应了一声,成么?”

“这是……”夫妻俩疑惑地看着许大夫,后者却是语气淡然:“阿莲在我这儿学医。”

两人点点头,那男子开口道:“麻烦阿莲姑娘了。”

阿莲弯了弯眉,手微微弓出一个弯度,五指并拢,用食、中、无名三指轻轻地抚上夫人的胸口,如波浪一般上下起伏着,由外向里,由上往下,依次轻按着,嘴里一处一处地问着:“这儿疼么?这儿?这儿?……”

“不疼,不疼,哎哟……”当按到心下膈上的交界处,那妇人突然叫了起来。

停止了那上下起伏的按压,指目在先前那痛处停下,缓缓用力。

“痛,痛……”妇人忍不住连连叫了起来。

阿莲收了手,摸了摸她的额角、鼻唇沟、下巴,眉微微一蹙,旋即松开,又握了握她的手指尖,转头对许大夫道:“心下膈上处疼痛,按之更甚。但痛时身上也无汗,十指不温发凉。”

许大夫赞赏地笑了笑,又问那妇人:“除了心口,还有别的地方觉得疼的吗?”

妇人伸手摸了摸肩后面,答道:“脑后勺也疼,浑身的骨头都不舒服。”

许大夫点点头,摇着脑袋咬文嚼字道:“面赤,咳嗽,胸痛拒按,二便难行,此乃肺热壅滞之象,当用清热宣肺之法。阿莲,你可知当用何方?”

说到后面,又生出了几分教导提点之心。

阿莲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是皱着眉提出了疑问:“许大夫,如果是肺热壅滞,为何舌淡,为何无汗?”

说着,又抬眸问那妇人,“你咳嗽的时候有痰吗,痰是什么颜色的?稠不稠?”

那妇人愣了愣,抬头看了眼自己的丈夫,见后者沉吟着点点头,便迟疑地开口道:“白的,死黏死黏的,里面也混着些黄的,也很稠。”

“那痰啥样子的?”阿莲连忙追问道,“你嘴巴干不干,喝不喝水的?”

“干,不过我不想喝。”妇人想了想,又道,“那个痰,看着跟鱼泡挺像的,具体我也说不好。”

随着问题的一步一步深入,许大夫的神色也越来越凝重,问到了这里,忍不住惊道:“风寒在表,内有痰浊!”

阿莲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摸着耳朵讪讪地道:“那个,我也是瞎问的,书上说,要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多问问的。”

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也没有多说什么,便提起笔写了一张方子,递给那妇人:“一日三剂,水温服。”

见许大夫如此,阿莲反而不安了起来,左手用力地剥着右手拇指的指甲:自己先前是不是唐突了,竟然当着病人提出了异议,这不是扫他的面子吗?

想到这里,阿莲的心更加慌了几分,万分后悔自己先前的话。

送走了那对夫妇,许大夫斜眼看了看局促紧张的阿莲,心中好笑,脸上却还维持着那古板的样子:“知道错了?”

“许大夫,我再也不会了!”阿莲连忙表态道,“以后,我保证不乱说话,不乱动手,保证不再惹祸犯错了!”

阿莲的语速又快又急,生怕自己说得慢了些,许大夫就不让自己跟着学医,又把自己打回原形了。

“那你先说说你错在哪里?”许大夫自然猜出了她担心惶恐的原因,脸上的弧度略微柔和了些,只是,满心担忧的阿莲却没有留神。

阿莲低着头,颤着唇答道:“您给人看病的时候,我不该插话,更不能指手画脚的。”说到后面,那声音已经轻得跟蚊子叫似的。

“在你眼里,老夫就是这般迂腐之人 ?'炫书…87book'”许大夫哼了一声,“行医之人,志在悬壶济世,并不在名利之中。先修医德,方能习医术,而你的心却在术这小道上,而丢了德这个大道。”

阿莲低着头,默默地听着,末了,才轻轻地开口:“许大夫,我知道错了。”

许大夫的声音还是淡淡的,似乎先前那番话并非出自他口一般:“错了,就该罚。”

阿莲恭恭敬敬地朝他弯腰鞠了一躬:“我回去抄云氏医典·问心篇》。”

“恩。”许大夫应了一声,欣慰地看着那挑开帘子到隔壁小屋抄书去的少女,行医之始,当先问心,若无救人之心,不如不为医。

此女,可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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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意外的彩礼

云氏医典·问心篇》是阐述医生医德修养的章节,被药王云翳列在开篇,虽说不过几百字,但用端正的小楷一字一字地临摹,也费了阿莲不少功夫。

当她搁下笔时,看一眼沙漏,已然用了一个多时辰,琢磨着上午的开诊快要结束了,连忙跳下椅子,理了理衣裙,快步往外走去。

刚伸手挑起门帘子要出外间,便听到一阵吹吹打打的唢呐锣鼓声,由远及近,热热闹闹地往这个方向过来,让这条不算小的街面,变得有些拥挤起来。

本就是临近晌午的时候,街头巷尾的,那些唠嗑的大妈,生意清闲的货郎担,都拥在路旁,打量着眼前的队伍,时不时地啧啧赞叹几句,那满脸的钦羡,便是隔得大老远的,也能感觉得到。

孩子们仗着年纪小,个子矮,便跟着队伍小跑着,那小小的脸蛋红彤彤的,眉开眼笑地,跟自家喜事一样,乐呵呵地凑着热闹。

阿莲也有心出去看看热闹,这般造势,应当是哪户家境殷实的娶妻嫁女,若是赶上个好位子,说不定还能捡到些赏钱果子呢。

只是,歪头看了眼许大夫,和先前那医者先修心的理论,阿莲便闷闷地耷拉下了脑袋,身子又缩回了屋子,挑着帘子一角,偷偷往外张望着。

敲锣打鼓的声音一路而来,竟是朝着药坊的方向,直剌剌地过来。就连那几担子的大红箱子,也变得十分得清楚。

吹吹打打的,那支满是大红的队伍竟然停在了保安堂的门外,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坐诊看病的屋子。

那为首的男子一身红色的彩服,胖墩墩的身子,再加上那堆满笑容的大肥脸,和那一颠一颠的三层下巴,活脱脱一个团子阿福。

那男子看了眼不曾前来相迎的许大夫,小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收了回去,满脸笑容地拱手道:“恭喜许大夫,贺喜许大夫啊。”

门帘正好斜对着诊台,那个不愉的冷眼恰好落进了阿莲的眸底,不由心中微微一凝:这个男人,怕是个小心眼的。

有些担忧地转头看向了许大夫,心中不住地祷告着,这古板迂腐的老人千万别在这时上演什么藐视权贵的戏码。

所幸,许大夫只是皱了皱眉,便站起身来,问道:“喜从何来?”

“许大夫还不认识鄙人吧。”那红阿福挺了挺脊梁,声音里多了几分洋洋自得的傲意,“鄙人是梁知府梁大人府上的管家钱贵。”

听着那故作文雅的谦逊之词,再看看那团子脸上写得满满当当的骄傲得意,夹在一起却多了几分滑稽,阿莲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穿得金闪闪的,偏偏跟人家书生学清高,也不换身行头再来。

不过,钱贵似乎也是云洛城的小名人,一报上名号,围观的人群中就发出一阵阵窃窃的私语声。

听到众人言语中的钦羡和佩服,钱贵脸上的笑容更甚了几分,那团子似的身子也挺直了些,伸手摸了摸修剪得极为平整的胡子,一副高人的模样。

不过,这般模样,落到阿莲的眼里,却成了扯大旗的神棍,靠着门框低笑了起来。

听了钱贵自矜的话,许大夫的心里有些不太痛快,不过,他毕竟也活了这么大把年纪,自然知道,跟官字沾边的,都不好得罪,便十分应景地抱了抱拳:“钱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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