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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重生]主公要臣死 作者:南山有台-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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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下来,宁晋眉宇间卷上淡淡的倦意,便吩咐于常丰退下。
    于常丰临退前对宁晋请示说:“因皇上留下官郡守一职,没有皇上的旨意,下官不敢贸然交出郡州印,但下官既受命于卫渊侯,定当尽心辅佐,绝无二心。”
    “孤明白。”宁晋挥手遣他下去。
    待至于常丰离开后,他才稍稍靠在椅背上,方得片刻休息。
    没有看见何湛…
    宁晋心下烦躁得厉害,倦意袭遍全身。他闭目养神,将万千情绪掩下。
    不一会儿,杨英招进入大堂内,白玉地面倒映出她的英姿。她红衣胜火,眸光若星,扬声唤道:“师兄!”
    “主公。”这一声平若古井。
    宁晋睁开眼来,便见杨英招和何湛前后走到他面前,而后双双跪下:'
    “英招恭贺侯爷,侯爷千岁千千岁。”
    “臣恭贺侯爷,侯爷千岁千千岁。”
    宁晋冷峻的眸色柔了几分:“平身。”
    杨英招神采奕奕地看着宁晋,说:“师兄穿上这身衣裳,感觉都不一样了。你不知道,那城楼下的百姓怎样说你,他们说从未见过像您这样的诸侯。雍州有您在,定能风调雨顺,福泽众生!”
    宁晋将视线移到何湛身上,今日他却莫名的安静,不曾说过话。
    堂内一片静寂,杨英招也觉出些许不对。
    何湛察觉到宁晋的视线,低眸含着笑走到宁晋面前,弯身将他翻卷的袖口整开来,说:“臣一直看着您,主公做得很好。”
    无论如何,都会一直看着,从千岁到万岁,万万岁。
    
    第46章 情动
    
    大祭过后,还有诸多小祭需做,杨英招和何湛依令留在雍州城内帮手。
    于常丰捧奏折前来,言雍州城内的几家名门望族得知新诸侯即位,为庆贺雍州封地得此明主,特开仓施粮三月以济贫民,响应卫渊侯以仁德治民的君政。
    宁晋将奏折批下,等四周无人时,他看向一直在屏风内品茶的何湛:“你让他们做的?”
    何湛不敢居功,漫不经心道:“主公得天下民心,与臣无关。”
    宁晋笑问:“那…秋狩赏金一事做得如何了?”
    何湛回答:“臣无能,本为这事急得焦头烂额,不成想几位大老爷找到臣,塞给臣不少钱财,想让臣在侯爷面前说说话。”
    “说什么?”
    “说他们愿捐些善款,修葺寺庙。”何湛一边说话,一边从屏风内绕出来。
    他看着宁晋,一本正经道:“臣没敢要他们的钱,毕竟雍州内的寺庙前年才刚整修了一次。”
    宁晋倒了杯芽色的淡茶,往何湛面前推了推,示意他坐下来:“那你还敢传这些话来?”
    何湛依令坐下,笑说:“臣有罪,说快了嘴,只向他们提了句军饷空虚,隔天善款就送到雍州府的门口,任臣再推诿,他们都不听。臣只好擅作主张,将那些善款纳入府库,以待后用。”
    “叔,你便是这样欺负他们的?”宁晋苏然一笑,眸底浮了些无奈。
    “怎么能叫欺负?”何湛说,“臣还有要事启奏呢。”
    “你说。”
    “雍州城位置乃属虎口之地,来往商队众多,若主公欲行新政,虽应当以良田为重,可也万不能断了商脉。”
    宁晋若有其事地点点头:“恩…这就不叫欺负了。”
    何湛想不到宁晋竟拿这个来调侃他,一时又好气又好笑:“臣不敢欺负他们,倒是主公一直在欺负臣。”
    宁晋笑出声,道:“孤允三叔去参加秋狩,就不算欺负了。”
    能去了?能去了!!
    原本宁晋老是念叨他身上的伤,不想让他参加秋狩,搞得何湛一直恹恹的。这下好了!可以去了!久焖的猪肉掀开了盖儿,放纵的野狗溜出了笼!
    何湛一时高兴,几乎是本能地伸出手来揉了揉宁晋的头,大笑着说:“哈哈哈,还是你最孝顺啦!”
    宁晋让何湛揉得一懵,愣愣地看着开怀大笑的何湛。
    何湛笑了一会儿,忽然察觉出不对来,笑声一点一点压下去,惊恐地看向宁晋。
    “那个,我…我就是顺手…”何湛失态又失言。
    宁晋稍稍侧过头去,脸上红得厉害,却正好避过何湛的视线。他磕磕绊绊地说了句:“孤…孤不在意。”
    谢天谢地!不在意就好,不在意就好。
    毒辣的阳光透过碧透的纱变得极为柔和,幽幽的暗香浮进来。
    看着宁晋微微发红的脸颊,何湛怔了好一会儿,恍惚间仿佛能明白宁晋那句“正好的时候”是什么意思了。
    *
    等一切事宜处理妥当,宁晋就回了玉屏关的营地内,着手准备秋狩事宜。
    宁晋正式即位为卫渊侯,便可行政令。回营后他先擢何湛为四品承宣使,近主侧,进善言;再任杨英招为左督领,统帅铁骁骑。
    杨坤在外面奔波了近一个月,终于将地略图上所不详尽之处一一补全。回营地时,杨坤正好听说何湛升官的消息,心中不禁大喜,他回来之前绕到雍州城里买了几壶好酒,便想邀何湛喝酒庆祝。
    杨坤问了几个士兵,才知何湛正在营帐中同宁晋商议秋狩一事,遂前去拜见。守卫正欲传唤,杨坤想到何湛正与侯爷议事,不能打扰,便举手止住守卫,独自在帐外等候。
    他听营帐中传来杨英招的声音:“秋狩也可大封一次,择才能出众者晋官。”杨英招顿了顿,疑而再问:“话说,师兄准备晋杨坤个什么官?”
    宁晋淡声回道:“孤没有这个打算。”
    杨英招大惑:“啊?为什么?”杨坤这个人脑子虽然愣了点儿,但功夫还是不错的,加上死忠死忠的,用起来很顺人心。她不懂宁晋为什么不任用杨坤。
    宁晋没有回答,而是问何湛:“三叔,你的意见呢?”
    宁晋心中都有主张了,还要问问何湛的意见,像是要听到他的回答才行。
    何湛颔首说:“臣觉得晋升杨坤官职的事可以暂缓,再作考察。”
    杨坤没有说话,只是屏息往后退了几步,退到远处的旗帜下,拎着几个酒壶等何湛出来。
    商议完秋狩的事,杨英招留下汇报铁骁骑的情况,何湛便离开了营帐。那时已近夜天,夕阳将杨坤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他见何湛出来,咧嘴大笑,冲何湛挥挥手:“裴之!走,喝酒去!”
    见何湛走过来,杨坤揽过他的肩膀:“恭喜你啊!现在可是何大人了!”
    何湛说:“你这也太会算计了。上次欠我一顿酒,没请;这次趁着我升迁,竟凑到一顿去。”
    杨坤推着他就往自己营帐里去,说:“你不知道,上好的玉山酿。吃一顿,再难有下一顿。”
    营帐中有算得上熟络的很多兄弟,他们皆笑盈盈地叫着何大人,给何湛道喜。
    杨坤托火头营的兄弟做了好菜来,一场小小的庆祝会就自初夜持续到深夜。
    明火幢幢。
    一个人打着酒嗝,搭住何湛的肩,身体摇摇晃晃,半倚在何湛的身上:“何大人啊,以后这群兄弟,都要靠你罩着了。你可不要忘记我们啊。”
    何湛喝得也有些醉,眼前晕眩,但好在意识还算清醒点。
    “好。”何湛把这个人扶起来,喊道,“今天就到这儿吧,谢谢各位。来个人,把他扶回去。”
    跟那人同一个营帐的士兵接过他,醉笑着跟何湛打趣几句。大家都喝得有点高,互相搀扶着就回去了。
    何湛送走了人,回过身看见醉倒在一片狼藉中的杨坤,无奈地叹了口气。
    杨坤喝酒向来有分寸,今日倒喝得没完没了,趴到桌子上醉得不省人事。
    何湛也醉着,只能撑着意识,歪歪斜斜地将杨坤扶到榻上去。
    杨坤嘴里呜呜啦啦地说着醉话,何湛也听不清,费劲地替他脱了鞋袜和外袍,拉着薄被盖住他的肚子,防止他夜里着凉。
    何湛坐在床侧,稍作休息,正准备走,却听杨坤大喊了一声:“裴之。”
    乖乖。何湛吓得一哆嗦,不防地笑出声:“怎么了这是?瞎喊什么呢?”
    杨坤半睁着醉眼,视线定了好一会儿才定到何湛的脸上,然后傻兮兮地一笑:“恭喜你啊。”
    何湛醉笑:“找人来为我庆祝,又有好酒又有好菜,你的恭喜还不够?”
    杨坤沉定神思,含混不清地说:“这些年,你受苦了。我这个大哥做得不合格,一直没能好好保护你。如今卫渊侯来了,以后你就不会受苦了。”说完,他打了个酒嗝。
    “褚恭,我们之间还讲这个啊。”
    “我要是做得不好,你别怪我。当初,是我对不起你,一直压在心里,都没能好好跟你道过歉…你别怨我。”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都睡了过去。
    何湛沉寂了好一会儿,才轻声说:“我没怪过你。这都是命,怨不得旁人。”是他太自负,总以为能掌控一切,却不敌天命。
    何湛见他已沉沉睡去,嘴角勾起似有若无的笑,起身走出营帐内。
    他身上的酒气实在浓烈,脑袋昏昏沉沉的,玉山酿的后劲儿大,此刻全涌上来了,烧得他脸颊发烫,脚下像是踩着浮云似的,站都站不稳。
    何湛扶着墙干呕,却什么都吐不出来,胃中被酒灼得厉害,如同翻江倒海,恨不得将胃都吐出来才算。呕不出来,难受得何湛不知该如何是好,索性顺着墙坐在地上,醒醒酒再走。
    “谁在哪里!”从黑暗走出来一个人,是巡夜的士兵,“何大人?你怎么倒在这儿了?”
    那士兵将倚着墙醒酒的何湛扶起来,说:“哎呀,这给您高兴的,喝酒都不知分寸了。卑职扶您回去,失礼。”
    士兵扶着何湛走了一阵,迎头碰上了在军营里巡视的卫渊侯,数位副将簇拥着他,个个都谨慎躬身,生怕答不上卫渊侯的问询。
    那士兵惊慎地扶着何湛行礼:“见过侯爷。”
    宁晋疑着唤了声:“三叔?”
    那士兵说:“何大人喝醉了,小的正说要把大人送回去呢。”
    宁晋屏退副将:“辛苦了。今天到此为止,你们都回去休息吧。”
    得此大赦,副将们满眼泪花,感恩戴德地看着士兵和何湛,像看救星似的,再三行礼,接二连三地退下了。
    “把他交给孤。”宁晋淡着声,不着痕迹将何湛接过来。何湛迷迷糊糊地靠着他,将头搭在宁晋的肩膀上。
    士兵一看宁晋那眼神,就知道宁晋根本不想他在这里多待,点点头就滚下去了。
    “三叔。”宁晋动了动肩膀,试图唤醒何湛。
    何湛皱着眉,咕哝了一句,摇摇晃晃地站立起身。眼前已经什么都看不清了,模模糊糊的,面前的黑影重叠成两个,三个,一团…黑雾?
    何湛笑骂了句:“操,怎么还跑到阎罗殿里来了?真不让我成仙了啊?”
    宁晋微微蹙眉,将他揽过来,沉声问:“说什么胡话呢?”
    他招着何湛,把他背到背上。
    自从何湛被封了官以后,他就有了单独的营帐。可宁晋却没有把他送过去,而是走向了南院。
    少顷,夜里又下起了雨,缠绵不绝。
    宁晋吩咐厨房熬了碗醒酒汤,扶着何湛喝下。
    何湛迷糊着,正梦着阎王爷请了人来服侍他,他看不清那人的模样,只觉得这人深得他意,好不欢心。
    下了雨,也不见凉爽,何湛呼吸更不畅了,全身的衣物便如枷锁一般,让他不得快活。他随意扯了扯,将上衣褪下来大半。
    宁晋这头刚放下汤碗,回头便见何湛径自脱了衣服。他眉头皱得更深,走过去坐在床榻边上,低低劝了声:“叔,下雨了,夜里会凉。”
    这到了何湛的耳朵里,便成了那小厮在说:“阎罗殿里无情,最冷,不能宽衣。”
    他的衣服又被穿了回去。
    何湛恼怒,心想这人可真烦,让他做鬼也不快活,这不行那不行!
    他不让脱,何湛就偏要脱,赌气似的又给脱了下来。这次却是全脱下来了,整个上身都是赤裸裸的,精壮的胸膛曲线极为完美,上下起伏着,压出泛着酒香的气息,令人醉心。
    此番景色看得宁晋怀中邪火蹭蹭往上冒,压都压不住。
    宁晋苦笑一声:“三叔,叔就不怕自己吃一次亏么?”
    从前何湛也这样,言行皆是撩拨人心弦的,有意的,无意的,让人分不清真假。若对他没有那份心思也就罢了,若有,便让人耐不住地心猿意马。
    他眼底泛着冷冷的波光,与往常看何湛的眼神完全不同。平常都像只兔子,纵然在生气,那也仅仅是只急了眼的兔子;此刻,却像一只狼,饿极了的狼。
    “何湛,这可是你自找的。”
    说罢,他解开束着何湛的腰带,完完全全地将他的上衣剥了下来。微凉的唇凑到何湛的颈间,细细地,一寸一寸地啃吻,像是在品尝世上最美味的珍馐。
    何湛轻蹙着眉,轻轻哼了声,喉结微微滚动。他正欲翻身,寻个舒服的姿势,却被宁晋按下,动弹不得。
    宁晋混着热息的唇移到他的喉结处吮弄轻吻,像是在舔舐刚出生的小猫那般仔细温柔。再而不知足地凑到何湛的唇角处,方才的放肆此刻却收敛了几分,他只浅浅地亲着,心却如擂鼓般狂跳起来。
    心跳得越快,他就越急躁。他扣住何湛的右手腕,兴许是没有控制住力道,何湛轻蹙眉,低低呜咽了一声,像是触碰到什么痛处。
    轻微的痛吟让宁晋停下所有的动作,陡然松开钳住何湛的手,可算找回了些理智。
    ……
    纵然是七年光景,也没有一刻是同此刻这般…
    难熬。
    
    第47章 挑拨
    
    何湛从梦中沉浮,头重脚轻,隐约循见军士操练的声音。
    他大惊地睁开眼,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想着自己要迟了,着急忙慌地一边套上衣,一边儿穿鞋,穿着穿着就想起来自己好像已经是承宣使了,不需再训练了。
    何湛心里涌上满满的满足感,正欲躺下,喜孜孜地再睡个回笼觉,可当他抬头看着周围陌生的物事,忽然发现有什么不对!
    我草草草草草草!?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到哪里去?!我在哪儿!
    “三叔?”
    何湛听见背后传来的声音,浑身一震,哭丧着脸跪在床边,继而转过身来。
    宁晋睡眼惺忪,茫然地从床上坐起来。
    何湛瞄到宁晋的锁骨上还有些许抓挠的痕迹,当即再震了震,生无可恋地合上眼。
    来来来,麻烦谁来给他一把刀?
    宁晋轻声问:“怎么了?”
    “臣…臣罪该万死。”
    宁晋问:“三叔又没做什么,何罪之有?”
    何湛小心翼翼地再看宁晋锁骨上的抓痕,只见宁晋不着痕迹地整了整领口,将抓痕掩得严严实实。
    何湛双眼一黑,他妈欲盖弥彰啊欲盖弥彰!何湛认为这是自己的“杰作”没跑了。
    当真该死!该死该死该死!以后再喝多,就该让人将他捆起来。这下可好,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何湛一点都记不起来,天知道他还做出了什么过分的事,说出了什么混账话!
    何湛愧声说:“臣昨夜…昨夜喝了酒,脑子不好使。是臣逾越,请主公降罪。”
    “如此…三叔昨夜说得话,也全不作数了?”
    何湛睁了睁眼,懵然道:“我昨天真说混账话了!?”
    “那孤…便只当没听过罢了。”宁晋低低道,“三叔还要再睡会儿么?孤去练剑了。”
    说着,宁晋就要起床去,何湛扑上去按住他的肩膀,急道:“别啊,你说说,我昨晚说什么了?”
    宁晋看了他一眼。何湛大惊,那是幽怨的眼神吧?是幽怨的眼神吧!
    宁晋说:“三叔…什么也没说。”
    “…”何湛瘫坐到床边。果然…果然说了混账话啊!
    宁晋兀自起身,离开了床。何湛愣愣地看着宁晋穿上纱袍。背对着他的时候,宁晋肩膀微颤,状似悲伤。
    待宁晋走出南院,何湛闭上眼,将头狠狠磕在床柱子上,想死的心都有了。怎么什么倒霉事儿都让他碰上!
    何湛狠狠抹了一把脸,强打起精神。
    他离开南院的时候,迎头碰上四处巡逻的士兵,小队长和他的小队员僵住脚步,对何湛行了会儿注目礼。
    …
    看看看!看什么看!本官勤政,大早晨跟侯爷来商谈政务不行吗?
    何湛甩袖子就跑了。
    面见宁晋的时候已是晌午。宁晋刚刚练完剑,大汗淋漓地走进营帐中,何湛立刻狗腿地奉上一块凉湿巾,让宁晋擦汗。
    宁晋看见他,笑得很开心。他微微低下身,示意让何湛帮他擦。
    何湛殷勤地给他擦着脸上的汗,说:“累不累?”
    “不累。”宁晋看上去神采奕奕,“三叔呢?昨夜睡得可好?”
    …你不提昨夜的事能死?
    “好。好极了。”反正他什么都不记得。
    宁晋说:“因着阿托勒偷袭的事,其他三个营地的比试已经一再拖后,孤已经下令让他们再着手去办,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巡视一下其他三个营地。”
    “主公可有什么吩咐臣的吗?”
    “三叔陪着孤一起去,可好?”
    “好,好极了!”何湛再回答。现在宁晋吩咐什么,他都应着。
    宁晋眸色发亮,脸上笑意更深。他再次俯下身,说了句:“孤好像又出汗了。”
    “…”
    行行行,你是祖宗你最大!你说什么都对!没汗也给你擦出汗来。
    之后何湛随着宁晋巡视南营北营和西营,同行的还有杨英招。通过比试会的方式挑出佼佼者,编入卫渊侯的铁骁骑。宁晋来回巡了一圈,可谓是满载而归。
    卫渊侯出巡有一个多月的时候,东营的士兵渐渐懈怠,练兵时都开始偷懒。副将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任打任骂都不能调动起这群泼猴子的积极性。他们生怕侯爷回来后没法交代,只能找了在士兵中颇负众望的杨坤来商量。
    杨坤被请到营帐中,几位副将招呼着他先坐下,说话也不拐弯,直接将军中的状况告知,希望杨坤能想个法子。
    杨坤早就注意到这个问题,见各位副将面带愁色,腹中将言辞酝酿一番,徐徐道:“军中训练讲究张弛有度,一味的强度训练,只会让弟兄们更加反感;加上近日的天气越来越热,人心浮躁在所难免,不如调整练兵的时辰,‘早出’,‘晚归’,最热的时候放他们去休息。”
    副将们一听,是这个理,纷纷相视点头。
    杨坤再道:“如今他们多有疲态,一部分也在卑职,卑职这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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