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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重生]主公要臣死 作者:南山有台-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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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时候何湛就喜欢这俩孩子有生气有活力的样子,能野能疯,不像宁晋,总是畏畏缩缩的;长大后,宁晋不再像前世一样常板着个脸,倒是这俩孩子学规矩了。
    学规矩了也好,在朝堂中哪怕是一个眼神都有可能犯错。
    如此一想,他心中担心起宁晋来,比起前世的隐忍不发心怀城府,如今的宁晋很是活泛,像个…人?这样的变化,何湛不知是好是坏。
    “三叔…三叔…”宁右晃了晃何湛的手臂,才将他的神晃回来。何湛一惊:“恩?你刚刚说什么?”
    宁右说:“我刚刚说…你要不要去安王府小住几天?三弟他刚刚回京,事务繁忙,还要费心照顾三叔。”
    何湛思忖片刻,说:“…好。”
    何湛手下的人将近十年的京城官员变动一览交给他,何湛看了看,大致能理得清朝中各党派之间的关系。
    宁左入仕时是房岳秀的门生,之后又娶了房家的嫡女房芊芊,亲上加亲。如今宁左贵为太子,身边最主要的助力就是丞相房岳秀。
    宁右也曾担过朝中要职,但近几年已经放权了,被封安王之后就再没有插手政事,一心一意当个闲王。
    并非何湛多疑,只是这样的闲王…
    也太奇怪了些。
    派去安王府盯着的人不可能深入王府内部,只能记录出入安王府的人员。若何湛亲自能去安王府住上一段时日,兴许会发现与宁右私相往来的官员。
    宁右不知道何湛在想这些,见他答应,欣喜地握住何湛的手:“那明天!明天我亲自来接三叔!”
    
    第72章 情敌
    
    “哦。叔都已经跟安王说好了,何必再跟我商量呢?”
    何湛看着这人半笑不笑的脸,知道宁晋是真在生气,可那能怎么样?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宁晋解释。
    何湛说:“那我就当你允了…你也累了,早些休息。”
    好,很好。都敢下逐客令了。
    宁晋眯了眯眼,也不知道自己火急火燎地跑回来作什么。何湛是多想离开睿王府,宁右才来了一次,隔天他就要去安王府去。
    “好啊,休息。”宁晋走过去,拉着何湛就往内室走。何湛知道他在生气,没有反抗,任他拖着甩到床上。
    宁晋一边解着腰带一边恶狠狠地瞪着何湛:“睿王府就这么让叔厌恶吗?”他如饿狼扑食一样欺上去,将何湛的双手按在头顶的上方,用腰带死死绑住。
    何湛皱眉…怎么又来这一招?真得超级难受。
    宁晋捏住何湛的脸:“你还是跟他们俩兄弟亲近?也对,毕竟你是看着他们俩长大的,我又算什么?”他低头咬住何湛的唇,直至尝出血腥味才松了口。他想让何湛尝尝跟他一样心痛的滋味,却又舍不得。他舔了舔嘴角的血迹,问他:“可你为什么要来招惹我?”
    “他们是我侄子。”
    宁晋更恼了,将何湛的上衣解开,肌肤相亲,胸膛滚烫。“我就不是了!?”
    “不是。”何湛用绑着的双手推开宁晋的胸膛。
    何湛惯会操纵人,别人厌恶或者心悦,不是由那人自己掌控,而是由何湛掌控。他知道自己说什么话,对方会讨厌听;也知道自己说什么,对方会喜欢听。无论这话是真情还是假意。
    宁晋听他这两个字,动作僵住。何湛抬头碰了碰宁晋的唇,低低补了一句:“你跟任何人都不一样。”
    “…”
    何湛看着他渐渐冷静下来的眼睛,不禁笑道:“你跟宁左宁右比,你怎么不跟我娘比啊?你可以问问,在我心里,你跟我娘哪个更重要?”
    宁晋:“那…哪个更重要?”
    “滚你的。”何湛气得屈膝顶了他一下,不轻不重地正好碰着宁晋最危险的地方。
    宁晋将何湛的腿压住,他舔了舔何湛的耳朵,何湛不禁颤了一下。患得患失,宁晋的感觉大抵如此。他有时候就在想,为什么偏偏是他呢?为什么何湛说喜欢的人偏偏是他呢?
    他从不觉得自己会有这样好的福气。不然,就是他这一生所有的福气都押在何湛身上了。
    宁晋惩罚性地啃了一口何湛的肩,调笑说:“叔打哪儿都行,这个地方不行。不然以后,我怎么侍奉您?”
    这熊孩子从哪儿学得这样的话?
    何湛晃了晃手:“你给我解开,勒得疼。”
    宁晋的手往下探去:“这儿疼?”
    …
    何湛真想在床上跟他干一架,怒正家长威风!现在真是一点尊严都没有了!
    何湛到半夜才想起第二天要去安王府,不能纵着宁晋放肆,结果他一提,宁晋却变本加厉,跟发了狠似的,冲撞得何湛骨头都要碎了。宁晋仿佛要将身下人所有的神思都抽空,让何湛满身心的都只想着他一个人。
    清晨天大亮,宁晋神清气爽心满意足地起身,临走前还亲了亲何湛的脸颊。若不是皇上召他入宫,他肯定要再缠何湛一会儿。
    去什么安王府?去他妈的安王府!
    宁晋出府,正好撞见在外等候的宁右。近正午的阳光很盛,小六在一旁给宁右打着伞遮阳。
    宁右看宁晋从府中出来,只觉他身上那套金纹红袍扎眼得厉害。宁晋含笑走过来,微微俯身:“安王。”
    宁右:“三弟。”
    “劳安王多等会儿,叔昨晚累着了…还没醒。”
    宁晋笑着看他。挺有毅力的,顶着这么大的太阳站着,也不知道要做给谁看。
    宁右眸色一黯,顿了顿,淡淡道:“无妨,等多久都没关系,等得到就行。”
    “就怕等不到,还耽误了安王宝贵的时间。”
    “怎么会呢?三叔一醒,很快就出来了。”
    跟在宁右身后的小六原热得已出了一层薄汗,此刻他却浑身打了个哆嗦,忽觉自己像是身处修罗地狱。
    宁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好,那…安王请便。”
    宁晋的马车消失在拐角处,宁右将视线再次定到睿王府的朱门上,藏于袖中攥紧的双手渐渐松下来,掌心疼得发烫。
    何湛没想到宁右会在外面等,以为宁右还没来,直到下人来通传,他才知晓宁右已经等了一上午了。
    何湛皱着眉匆匆走出去,就见宁右杵在门口,见他出来,宁右眉一点一点展开,冲他扑过来。
    “三叔!”
    宁右揽住何湛的肩,何湛深觉自己的身高受到侮辱。看来这日子真是越过越好了,他的小辈儿一个个长得都比他高,虽然何湛只是辈分大而已,可这样的情景真让他深感羞愧。
    何湛说:“怎么一直在外面等?”
    “他们说叔还在睡,古有程门立雪,那我等叔也是应该的。等多久都愿意的!”
    话说得挺甜,跟小时候一样。
    见何湛笑,宁右说:“叔张开手。”
    何湛不太懂,但还是照做了。不想宁右抱着他的腰将他举到马车上,何湛惊得屏住气息,却见宁右惊喜地眨了眨眼睛:“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何湛愣住,不明白宁右这是做什么。他问:“什么感觉?”
    “我跟大哥小时候个子小,连马车都爬不上,下人去抬车凳的时候,三叔总会偷偷地抱着我们,让我们自个儿爬上去。我一直想试试这样做。”
    何湛哭笑不得:“那时候你们多小,回头等你的小侄子出生,拿他试试,小孩儿轻。”
    宁右小时候在他身上乱爬乱抱,何湛都不怎么在意,如今宁右长大了,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三叔也不重。”宁右忽略掉何湛后一句话,小六搬了车凳来,宁右扶着何湛进马车。
    等何湛坐好后,他还叹了一句:“三叔在玉屏关吃了不少苦吧?”
    “还好。”
    宁王府离睿王府不远不近,何湛到的时候已经过了午膳的时间,故让宁右一切从简,宁右自是听话,只同何湛简单吃了点垫垫肚子,就带他逛了逛宁王府。
    府邸都是皇子规制,建造也差不多,不过宁右自己还是花了些心思的,府中有几处园林与以前忠国公府相仿,是幼时何湛常带他们俩玩得几处地方。
    走了一圈,沉沉暮色降下来,宁右抱着何湛的手臂,拉他到亭子里休息,吩咐小厮去精心准备晚膳。亭子里只有宁右和何湛两个人,亭下水泽流动,荷叶连天。
    宁右侧首注视着何湛,看了很久很久。何湛被他看得挺不自在,问了一句:“怎么了?”
    “之前没注意到,叔的嘴唇上怎么有一处伤口?”
    何湛瞪了瞪眼睛,背脊僵直,回道:“…自己咬到了。”
    宁右嘻嘻一笑:“想吃肉啦?安王府的厨子做肉菜算得上是天下第一,叔今晚可以试试。”
    “…好。”
    不一会儿,一个小厮匆匆跑过来,说是凤鸣王来访,指名道姓地来找何湛。
    何湛心疑,若不是有要事,凤鸣王不会专程跑来安王府找他。
    何湛跟宁右一同去前府,凤鸣王已在客厅中等候,就算知道是有要事,可见宁祈喝茶的样子,何湛还是不禁放慢了步伐,也不知宁祈的母亲长哪个样,竟能生出这样的妖孽。
    宁祈扣下茶盏:“何湛!”
    就是这说话的语气不讨人喜。
    见何湛身旁还跟着宁右,凤鸣王行礼:“安王。”
    这差距…
    何湛怎么想也想不到他跟宁祈到底积了什么仇什么怨,能让宁祈对他总是这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臣想跟国公爷说些事。”宁祈说话一点也不忌讳谁,明明是不想让宁右在场,他倒一副坦坦荡荡的样子。这情景好像…宁祈拉着何湛要说什么闺房话,不好有男子在场。
    宁右心无芥蒂,说:“我去厨房看一眼,凤鸣王留下吃饭么?”
    “多谢安王,臣还有公务在身,就不多留了。”
    宁右点点头,又同何湛打了声招呼才走出会客厅。宁祈请何湛到偏厅中,神神秘秘的,像是真有什么紧急的事。
    等确定四下无人后,宁祈才压着声音说:“皇上要让睿王去处理梧桐殿的那两位。”
    何湛一听,惊了一身冷汗。那两位还能是哪两位?太上皇,还有他那个被废的太子,说是两位,可不单单是两位。与之牵扯的亲族,都要由宁晋解决。
    前世在玉屏关身受重伤的是宁晋,回京的行程往后拖了好几个月,等何湛回京,那两位已经被处死了。今世回来得早,这两位还被囚禁在梧桐殿内,却不想景昭帝会吩咐宁晋去处理他们。
    这不是把宁晋往风口浪尖上推吗?
    何湛说:“睿王怎么说?”
    “睿王没想太多,直接答应了。如今余党蠢蠢欲动,伺机报复,皇上虽派人去清理,可一直找不到他们的行踪。若睿王处死那两位的事传出去,本王怕余党会将矛头对准睿王。”
    何湛低头想了片刻,往宁祈跟前走了走,问:“如今宫中的御林军是不是你在控制?”
    凤鸣王眯了眯眼,警惕地看向何湛:“你什么意思?”
    何湛:“你不用想太多。我只想求你帮个忙。”
    “说。”
    何湛:“让我见一下那两位。”
    宁祈揪住何湛的领子:“少耍你的那些小聪明!何湛,这不是儿戏!”
    何湛浪着调说:“你看你,一言不合就动手动脚的。我脑子里都是小聪明,您脑子里都是大智慧,行了吧?”
    看宁祈死死拧着眉头,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看的脸。何湛心中万分惋惜,解释说:“你放心,我知道分寸,我这辈子还有好多福没享呢,不会作死地把自己搭进去。我只是有一个问题想问问那位,想很久了。宁祈,你帮帮我。”
    宁祈松开他的衣领,何湛赶紧躲开好远,将被他攥得皱巴巴的领子理平整。很好,这很有宁家人的风格。
    宁祈说:“本王会尽快安排,你做好准备。你想办法藏着点儿,别让安王知道。”说完,宁祈又皱起眉:“好端端地来安王府做什么?”
    何湛故作伤心状:“哎,孤苦老人无子赡养,辗转各家蹭口饭吃,还要被你骂吗?你这种铁石心肠的人,怎么能理解我这种无家可归的人?!”
    “滚!”
    宁祈拂袖,黑着脸离开偏厅。
    
    第73章 真相
    
    梧桐,乃凤息之地。
    何湛穿着黑色披风,头戴风帽,原本算不上强壮的躯干似乎要被宫中的黑暗给吞没掉。前方引路的宫人是凤鸣王的人,提着小灯笼小步快走着,脚下竟没有一点声音,像是浮在空中。
    殿门被推开,冰冷的地面上泛着寒气,一股阴风将宫人的灯笼吹灭,何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宫人嗤嗤笑了两声,拿出随身带的火折子,将殿内一盏宫灯点亮。
    宫殿内终于得了一丝光亮,梧桐殿里昏黄的烛光摇摇曳曳,不安地跳动着,却将殿里的寒意驱散开。
    “爷,杂家在外头等着,莫要耽搁了时辰。”
    殿门被宫人一点一点关上,将如霜的月光关在外头。
    何湛往东偏殿方向望去,却发现那里已经不是一间卧室,而是铜墙铁壁的牢房,像是笼子一样。何湛走近,手抚上冰冷的铁栏,却被寒得缩回手来。
    “是谁!”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何湛一下屏住呼吸,他眯了眯眼,才发觉墙壁底下端坐着一个人。那人仿佛坐得还是皇位,端坐如钟,尽管昔日凛然的气势已经大颓。
    何湛凝住气,将头上的风帽褪下。
    那人从黑暗中探出头来,仔细打量了一下何湛的脸,喊了句:“孟爱卿?”
    “我是何湛。皇上您应该记得我。”
    废皇从那一片黑影中爬出来,爬到了何湛的面前,扶着冰冷的铁栏缓缓站起身。一双眼睛瞪如铜铃,似乎要将何湛看得一清二楚,过后他笑了一声,说:“算来也有十年了吧。你长得可真像啊。你跟你父亲,很像。”
    何湛不惊不慌:“原来你也知道。”
    “这天下,有什么事是朕不知道的呢?不过有时候坐在那个位置,就得要当个聋子,瞎子。”废皇伸出枯槁的手,摸了摸何湛的脸,何湛没有躲开。废皇说:“没想到…最后会是你来看我…也不枉朕曾那么信任孟爱卿。”
    何湛说:“我来送你上路。在此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
    废皇一点都不害怕,反倒勾起一丝丝诡异的笑容来:“宁晋回宫那天,这里也能听见乐音,监牢的宫人说你现在效忠于他,之后你还被朕的那个弟弟封了忠国公。”
    何湛不理会他的疯言疯语:“当初,你为什么非要置我爹于死地?”
    废皇歪头,想了一会儿:“孟爱卿他不是在姜国享受他的荣华富贵吗?”
    何湛隔着铁栏抓住他的领子,咬着牙说:“我是说,我父亲和母亲!我爹曾救过你,你幼年时,他在老虎嘴里,把你救下来。我娘…他是你的亲姑姑。”
    “你是说何爱卿和皇姑姑啊?怎么会是朕要置他于死地呢?朕手上的血不少,可唯独没有何大忠的,那是他自己撞死的,关朕何事?”
    何湛眯起眼睛:“看来这里的寒冷不禁侵蚀您的身体,也在侵蚀您的记性。皇上是不记得当初赐我父亲死罪的事了!?”
    废皇握住何湛的手,瞪着眼睛,大笑出声:“朕做了什么呢?朕就在朝堂上坐了一会儿,按照靖国律例给他定罪而已。如果判刑也有罪的话,你怎么不去找宋安索命呢?何湛,朕是皇帝,朕为什么要何大忠的命?何大忠是什么样的人,朕比你清楚。他辅佐过朕的父皇,也辅佐过朕,他忠于朕,忠于靖国,忠于天下黎民百姓!他是靖国的大功臣!”
    “可你,却要他死!”
    “不是朕要他死!是跪在朝堂下面的人嫌挤,嫌他碍眼!谁让他笨,他蠢,不肯贪污!不肯合谋!他就是所有人眼中的‘异己’。”
    “所以到底是谁?是谁陷害他?房岳秀?符世明?岚郡王?六部的那几个人?还是他们都曾参与过这件事?”
    废皇笑得愈发癫狂,笑得眼睛都快流出泪了:“冰冷的牢室的确让朕的记性变得不好了,你那么年轻,你想想庭审那天…有一个人,他最该出现,可是却没有出现。那个人…就是你要找的人。”
    何湛的手渐渐松开,努力让自己回忆起当天在朝堂上的人。
    一个最该出现却没有出现的人…
    …
    何湛的眼睛越睁越大,废皇的笑声也越来越大。何湛狠狠地抓过他,废皇的脸一下撞在铁栏上,可他还在笑。何湛的声音像是从喉咙中挤出来一样:“你撒谎!”
    “朕记得…你以前生辰的时候,他还带着两个娃娃去忠国公府,送了你一把木刀当贺礼。你很开心,在他面前起誓,以后会用那把木刀好好保护这两个孩子,把他们当弟弟看。他还笑你,说你是他们的叔叔。”废皇说,“朕记得那么清楚,是因为通过你,朕就能看出他的目的。”
    “你撒谎!”
    “朕太了解朕的那个弟弟了,他拉拢何大忠,是想用何大忠来威慑朕,让朕不敢夺了他的权。”
    “你撒谎!”
    “可惜啊…何大忠他效忠于靖国,效忠于朕。”
    “你撒谎!你撒谎!你撒谎!”何湛拽着他的领子,将他的头狠狠往铁栏上撞,怒声道,“告诉我!真凶是谁!是谁要害我父亲!是谁!”
    废皇看何湛发怒,笑得更加开心了:“可你居然在效忠宁晋,居然被朕的弟弟封了个‘忠’国公。哈哈哈哈哈——”
    “你是想利用我去复仇?你想让我夺了景昭帝的位子!”
    “你?你是谁?忠国公?一个‘无权无势’的忠国公?仰仗的还都是他的皇权。朕为何要利用你?朕,又为何要骗你?”
    何湛将他推倒,将弯刀从袖中掏出来:“说实话!你信不信,我能将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直到你死为止。”
    废皇笑眯着眼:“你身上流着的是姜国狼血,你这副杀人如麻、虚伪狡诈的样子,跟你父亲如出一辙。你不是忠国公的儿子,他绝不会将刀对准皇帝,即使是一个身处囹圄的废帝。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好好利用你身体里的血液?难道你不想坐那个位置?我那弟弟还是个王爷的时候,就能控制朝中所有人的生死,就连朕,都被他弄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你想跟他斗,就要坐上那个位置。”
    他撑起身,盯着何湛的眼睛:“只有你俯视他们的时候,那些人才会认罪,才会跪着跟你爹娘磕头认错。”
    何湛拿着一枚钥匙,将铁门打开。何湛将废皇拖至黑暗处,刀刃抵住他的脖子:“你闭嘴。”
    “皇姑姑当年自焚,她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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