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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重生]主公要臣死 作者:南山有台-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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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殴打皇亲国戚无罪的话,秦方真得好想打他。
    何湛低声吩咐身旁的小厮几句,小厮点点头,一溜儿烟的跑出去。
    门打开后,一直在外头静候的兰君姑娘抱着琵琶走进来,冲屋内的两位爷行礼:“爷。今儿听琵琶吗?”
    “问问你秦爷喜不喜欢?”
    兰君姑娘看向秦方,秀眸微弯:“秦爷?”
    “不必了,不必了。”秦方吓得往后退,“姑娘还是问国公爷吧。”
    “看来是兰君长得凶神恶煞,吓着秦少卿了。”
    秦方:“没有!不是…姑娘长得很好…”
    何湛见缝插针:“他夸你呢。”
    兰君俯身:“谢谢秦爷夸奖。”
    秦方:“……”这天底下怎么会有何湛这么难缠的人?
    秦方在这里实在待不下去,跟何湛匆匆告辞,赶紧跑走。
    何湛看着他的背影,唇角微微勾起来,兰君见了,抿笑说:“以前没见爷这样笑过。”她自顾自地坐下,纤纤玉指拨弄着琵琶弦,零碎的乐音从弦上泻出来。
    何湛没说话,静默着听她的琵琶。
    兰君柔着声音说:“爷腿上的伤还好吗?你说要轮椅的时候,凤妈妈都要吓坏了,着急忙慌地要请大夫来。”
    “站得太高了,谁想风太大,有点受不住。还是得坐一会儿养养神。”
    兰君说:“男人都道酒是个好东西,我之前不这样觉得,伤身又伤神,消愁愁更愁;可见爷昨夜那般…想来也能借此发泄一次,不必总强撑着,也是好的。”
    何湛闻言笑说:“你可别再笑话我,不然我再也不敢来金钗馆了。现在我都不敢出去,怕见着昨夜被我推的那个姑娘,她要是扑过来打我,我就只能任她打了。”
    兰君低低笑了几声,笑得眼睛泛出泪来,笑声渐渐敛下去:“在金钗馆,爷要是难受,不必强忍着的。”
    何湛顿了顿:“也谈不上忍。就跟凤娘说得一样,很多事醉一场也就过去了,这条路还得走,还要走得比以前更好。”
    兰君:“以前…我丈夫死的时候,我独自一人在屋里大哭大叫,心想就一死百了,随他一起去了。但看着摇篮中的小儿,又那般舍不得。第二天起来,连伤心都不行,为了下葬的钱,还要笑着给客人弹琴唱曲。唱悲了,客人不喜欢,要遭打;唱喜了,自己都厌恶自己,可又没有办法。”
    兰君弹了几个调子,总算调好音色:“一觉醒来,日子总要过,以泪洗面能得什么好?就这样笑着笑着,一天天地也撑过来了。”
    人最可贵的是开解自己,最可悲的也是开解自己。
    何湛倒了一杯酒,敬给兰君,他说:“我家里也有个小子,让我万般都舍不得,为了我俩不被下葬,这场戏还得要唱下去。你我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不唱一曲儿?”
    兰君被他最后一句逗笑,哪有人敢这样改词的?
    她拢了琵琶弦,婉婉转转地唱了《苏幕遮》里的一句:
    “梨花落尽春又了。满地残阳,翠色和烟老。”
    
    第75章 迷津
    
    接连的七天,京都上下都在吊唁太上皇,金钗馆闭馆不再招客,全城禁止一切娱玩活动。
    因着这件事,商队也不得出城,只能在驿站暂时休整队伍。
    这倒给了打探消息的人一个好时机。何湛手下的商队管事亲自邀了其他几位商队的小头头偷偷开小灶,从金钗馆拿来最好的酒招待着。这些南来北往的人不常能合上一口酒,上面克扣得厉害,如今竟有人能搞到好酒好菜来招待他们,几人来回喝了几巡就成了酒肉朋友。
    秦方一直在跟的这几个商队都隶属于大鹰旗,其当家的就是秦方所画的那位独眼龙,负责护卫的是刀疤脸,也算是商队里面比较有名的人物。因为大鹰旗走得是官家的路子,上头有京城的人在护卫,就算是这些小头目也不知上家是谁,但据说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跟官员沾了边儿,都会谨慎上几分,出货入货都是熟悉的脉路,不会出什么岔子,所以他们也跟民间的商队不怎么掺和。
    至于来回贩卖东西,酒肉朋友是决计不肯透露的,但耐不过商队管事连请三天,出手阔绰得不像话,而且商队管事说自己的主家想买点稀奇的东西,就想问问他们能不能发展发展这条线。
    这些人一听,觉得可能有戏,就跟商队管事透露了一个字——“虏”。
    “虏”早先是指俘虏成奴的人,后来逐渐成了这一行的黑话,单指人口。大鹰旗来往走得是人口的买卖。
    商队管事大惊,但他总算是见过场面的人,面上仍波澜不惊,沉吟片刻便勾着笑说:“真是太巧了,我主家就想要这个货。”他比了一根手指。
    大鹰旗的人一看,摇了摇头:“我们不会只卖一个。”
    “一百个。黄金成交。”
    大鹰旗的人说:“这次我们没带这么多人来。”
    管事故作犹豫了一下,面上颇有可惜的神色,叹口气道:“主家喜欢模样齐整的,你们是内行人,应该比我清楚。挑最好的,钱不会少了你们。”
    “这笔交易,我还得请示上头,等定下来再说。”
    等到京都接近,管事才收到消息,他亲自会见了刀疤脸,付下了一半定金,定好了交易的时间和地点。
    “月十三,丑时,枫津楼后院。”
    何湛将纸条交给秦方,半睁着眼:“喏,去抓人吧。”
    秦方压不住心里的火:“如果他们上头真的有官家在操控,仅凭贩来的奴仆,根本无法定下大罪。你这么做,是打草惊蛇!”
    果然碰上案子,秦方就六亲不认。别说何湛了,就算是天皇老子他都不放在眼里,照样骂得你狗血淋头。
    何湛无奈地耸耸肩:“就连他们内部的小头目都不知道贩卖盐铁的事,你怎么去查?大鹰旗对外说是卖丝帛水果,对内说是卖人口,实际上呢,只有核心人物应该才晓得盐铁的事。你想从外部侦查,很难。这不叫打草惊蛇,这叫引蛇出洞啊好少卿。”
    秦方说:“什么意思?”
    何湛答:“你先抓了他们,拿到大理寺的搜查令,带人仔仔细细地搜几次。搜着了,那算你好运;搜不着也别急,现在京都戒严,他们肯定着急将烫手的山芋扔出去。一旦他们动用盐铁的线路,你就能顺藤摸瓜,抓住这条线后的大鱼。”
    还…挺有道理。
    秦方有些懊悔方才的冲动:“对不起。”
    “恩…我相信你是爱我的。”
    秦方说:“…”去死吧你!
    何湛嘻嘻一笑,表示很喜欢撩他这个小正经。
    秦方即刻去办,打开雅阁的门,三楼走廊里回荡的花娘们的灵灵笑声和打闹声,混杂着的有筝有琵琶有三弦琴,还有鼓钟。金钗馆已经责令休业,姑娘们难得一场休息,馆内上下除了打杂的就没有别的男人了,自是闹得欢。
    唯独何湛一个大男人沉在温柔乡里,秦方看他不甚好的脸色和泛着乌青的双眼,忍不住地叮嘱一句:“你也…收敛一点。身体为重,人不能纵情于此,多…补补身子。”
    何湛:“……”
    秦方反将一军,将得何湛哑口无言。
    他在为秦方的案子日夜操劳,到秦方眼里倒成了他沉迷女色?
    没良心的!
    月中十三,秦方带着一众衙役埋伏在枫津楼,趁着月色,秦方看见一个一个瘦弱的姑娘被人从马车厢里推出来,他握刀的手越收越紧。
    刀疤脸亲自出面负责这场交易。
    商队的管事提出先看看货色。刀疤脸很不满,啐了口唾沫,拿起火把,对着那些姑娘照了一遍,让管事的看清她们每一张脸。
    每一张脸上已经没有了惊恐之色,全然是麻木的,低眉顺眼的,显然被调教得很好。
    管事的这才让人端上剩下的黄金来,一小箱,全是明灿灿的小黄鱼。
    刀疤脸摸了摸嘴唇,哑声笑说:“京城的爷们儿阔气!”
    刀疤脸一接,秦方举手一挥,几十个衙役猛地从黑暗中跳出来,刀光随着明火一起燃起来,将一干人围得水泄不通。
    刀疤脸身边随行的人也抽出刀来。刀疤脸脸上的刀疤抽搐一下,他眯起了眼:“你们是什么人?你敢查到大鹰旗的头上!”
    秦方:“大理寺通缉,都带回去!”
    随行的人哪里能任大理寺的人抓,说着就要动刀跟他们打起来。
    刀疤脸举手止住他们所有的动作。
    刀疤脸背着手晃悠悠地走到秦方面前,冲他的脸侧逼近几分:“初生的牛犊子,你真是什么人都敢惹!我劝你赶紧带上你的狗滚,否则…我就拧断你这个比女人还细的脖子。”
    秦方将手中的刀举起来,刀尖正好对上刀疤脸的下身:“你要是再敢这么张狂,我就砍断你这个比我脖子还细的宝贝。”
    刀疤脸没想到自己没能防住跨下的这个地方,表情盛怒而狰狞:“你给我等着!”
    “押回去!”
    包括刀疤脸在内的一干人被衙役捆缚住押走,枫津楼的后院恢复了平静。
    何湛由人推着轮椅轱辘轱辘地从黑暗中走出来,前来交易的商队管事冲他行了个礼:“三爷。”
    秦方留到最后,看着站成一团的女子,有些发愁。
    何湛问:“哪里来的?”
    那些女子不回答,都用黑黑的眼睛看向何湛。何湛点了最前头的一个人:“你说。”
    “…南方。”
    “想回家吗?”
    “想。”
    何湛指了指管事:“把户籍告诉这个人,他把你们送回去。作为交换,你们不许哭,不许闹,不许将这里发生的事告诉任何人。行吗?”
    那些人显然连期待都没有,仿佛是之前的求救都以失败告终,才会连最后的希望都不抱有了。
    何湛没有再说话,吩咐管事将她们全部都带回去。
    这下枫津楼才算真正平静下来。
    秦方对何湛郑重说了声:“谢谢。”
    何湛笑道:“那推着我走一截儿吧。”
    秦方将刀收了,扶过何湛的木轮椅,推着他走出枫津楼后院。秦方说:“腿不是只有皮肉伤吗?为什么连路都走不了?”
    何湛:“不想走,就想让你推着。”
    秦方:“…”秦方沉思了片刻,语重心长地问何湛:“何湛,你是不是…断袖…?”
    何湛很坦然:“是啊。”
    秦方险些没把手中的轮椅给掀翻,脚下晃了几步:“…你…我…我不是,你要是…我也不想伤你心…我很感谢你帮我…”秦方的舌头都打结了,愧疚难安。
    他之前就想过何湛帮他可能有这方面的原因,但又觉得荒诞至极,没再细想。
    如今听何湛这样承认,一时尴尬得要死。
    “我有心上人,是个姑娘。”秦方抿了抿唇,“我就喜欢她一个人。她是我办过的最难办的案子…我办不下来…但我会继续等。何湛,我…那个…”
    何湛觉得他想办下的姑娘真可怜。不过何湛想了想她,还是觉得秦方更可怜一点儿。
    何湛回答:“恩,我知道。”
    他知道秦方不是断袖,他才敢这样撩,换了断袖,他真不敢随意开玩笑。
    他之所以这样逗秦方,只是有点恼,恼宁晋竟还敢派影卫来跟踪他,成日在金钗馆外头打转。
    他甚少有这样窝囊的时候,摸不清敌人的意图和行踪,要千防着外面的人;现在倒好,还要万防着心里的人。
    何湛说:“…得了,你回去审案子吧,我这腰有点不行了,得回金钗馆躺一会儿。”
    秦方:“…”
    案子没审成。
    刀疤脸被押到大理寺监狱的第二天,大理寺卿柴平就放他们出去了。
    前大理寺卿宋安已经告老还乡了,秦方因为在之前的贪污案中抓了几个不大不小的官员,景昭帝即位后就将刑部侍郎调到大理寺来当长官了。柴平深谙官场那一套,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他摸得很清楚。
    不像宋安,会纵着秦方去查。
    秦方提审时,看见空空的监房全懵了。这还没找柴平质问,柴平就下令让秦方回家待着去,少掺和最近的案子。
    秦方怒火冲天地就来到柴平面前,吼道:“他们贩卖人口证据确凿,为什么要放了他们!那些姑娘都不像个人了,罪魁祸首却能堂而皇之地走出大理寺,公道在哪儿!靖国律例的尊严在哪儿!”
    柴平一本书砸到秦方脸上:“卖几个人怎么了?我告诉你,他就算要了那些贱骨头的命,都没人敢吭声!你当什么出头鸟?还公道…尊严…?谁有权,谁就有公道!谁有钱,谁就有尊严!你算哪里来的芝麻绿豆,是不是觉得自己的官做得不够小,想出京都见识见识啊!”
    秦方憋得脸色铁青,手都要攥到手心里去。
    柴平又砸了几本书:“麻烦精!滚回家去,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来大理寺!”
    秦方觉得憋屈,心里积着一腔火,全都化成源源不断的力量,他绕着东街跑了四五圈,方才冷静一点。
    很和平的发泄方式,至少没有打人。何湛听人来报之后,颇为欣慰地想。
    秦方大汗淋漓地来到金钗馆,这次倒没有姑娘敢缠着他了。味大。
    秦方走进雅阁,看见何湛就呼天扯地地吼起来。
    何湛没见过秦方这么不淡定的时候,倒觉得有趣,侧头听他滔滔不绝的抱怨。秦方还很年轻,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过几年磨砺出来,就不会有现在的虎劲儿了。
    秦方气得拍桌子:“现在都不知道到底是谁人搞得鬼。想引蛇出洞的计划也不行了,大理寺还白给他们一顿牢饭!”
    何湛笑了笑,低声说:“蛇已经出来了。我昨夜让人盯着柴平,谁人来过,我手下的人正在查。”
    秦方一愣,万没想到何湛还留了一手,惊道:“你说引蛇出洞是这个意思?”
    “也不是这个意思。两手准备而已。”
    何湛在秦方心目中的形象瞬间高了不止一个层次,就像一棵参天大树。
    何湛说:“不如让这里的姑娘们陪陪你,一解心中烦闷,如何?”
    秦方:“…”
    秦方一巴掌把参天大树拍回土里去!
    何湛见秦方还要发急,不敢再开玩笑,笑着将这位爷送出了金钗馆。
    何湛坐在轮椅上,抬头望了望澄明的碧空,扶着轮子往斜对面的点心铺走去。街上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何湛好几天未曾出金钗馆,难得出来一次,就沿着长街逛了逛。
    走到一处偏僻小巷的时候,何湛看见巷子深处有一只小猫。他觉得甚为可爱,往里巷走去想看得更仔细一些。
    不及他走近,他后颈一痛,在陷入无休止地黑暗前只听背后传来一句:“爷,对不起了。”
    
    第76章 明志
    
    很冷。没有一点阳光,像牢室。何湛的一只手一只脚都被铁镣铐着,眼睛被黑布蒙着,什么东西都看不见,只能摸得出身下是冰冷的石床,背后靠着的是冰冷的石壁。
    他不害怕,甚至有点兴奋。何湛装瘸子装了那么多天,给了他们那么多下手的好时机,总归不负期望。
    他想了很久,景昭帝如果真知道是他动得手,就不会再派大理寺卿去调查这件事。
    他心中一直怀疑一个人,这个人想让他死。
    铁门被推开,他听见沉沉的脚步声,周遭的空气似乎更冷了些,但明明外面应该是艳阳天。
    对方的脚步急了几步,摸索着他手脚上的铁链子,似乎是想替何湛解开。何湛听见铁链在哗啦啦作响,对方的手指僵住,停在他的手腕上。
    “你是谁?”何湛努力透过黑色的蒙布看清那人的面貌,可他甚至连那人在哪儿都感觉不到。
    一只冰凉的手轻轻掐住何湛的脖子,引得他阵阵颤栗。这怎么不按常理走!?反派不应该先耀武扬威地点明身份,然后将他们的计划和盘托出吗?
    死也要让他死明白啊!
    何湛冷声威胁道:“你敢动手,就该知道我的人已经盯上你了。我劝你还是别轻举妄动。”
    掐着他脖子的手僵住,何湛再问:“你是谁!”
    没有听到回答,何湛伸手想去摸这个人的脸,游移在半空中的手被他一把握住,何湛听见呼吸声,嘴唇被什么软软的东西碰了一下。何湛想躲,整个身子被那人扣在怀中,他开始亲吻何湛,从耳根到脖子,没有一处放过。
    何湛大惊,挣扎着缩到墙壁处。这下连他都乱了,他怒着说:“宁祈?!是不是你!”
    宁晋处理太上皇的事只有景昭帝和宁祈知道,将何湛卷入这场局的引路人不就是宁祈吗?他不会傻到以为前世刺杀宁晋的宁祈会那么忠心。
    何湛的脚踝被抓住,整个人被拖拽回去。那人囫囵扯掉何湛的腰带和外袍,肌肤与冰冷的空气相接触,何湛此生从未受过这样的侮辱,他反手握住铁链,冲着身体上空的方向狠狠挥了过去。一击即中,可那人连吭都没吭一声,何湛再打第二下的时候,手却被牢牢地捉住,腕间吃痛,连铁链都握不住。
    何湛痛得皱起眉:“你不是他。你是凤鸣王的手下?”
    那人粗暴地扯下何湛眼睛上的黑布,手掐住何湛的脸,整个人逼了过来:“秦方,凤鸣王,在叔眼里,谁还有可能对你做这样的事?”
    他的额头上全是血,顺着脸颊一侧流下来,英俊的面容上平添了几分嗜杀气,从黑暗中浮现的表情在黑暗中尤为可怖。
    我…操!何湛瞪大眼睛:“宁晋!”
    草草草草草草!
    “怎么是你!”
    “叔以为是谁?你想是谁?”宁晋将何湛翻了过去,不再去看他的脸。
    何湛懵得不行,宁晋的动作来得如同狂风骤雨一样粗暴至极。
    没有任何准备,何湛疼得叫了出声,眼角疼出些许泪泽。他只觉五脏六腑都被搅弄在一起。
    “宁晋…你信不信我真杀了你…”
    他装了那么多天的瘸子!想引敌人出手想了那么多天!结果呢?结果呢!他还没被宁晋这样坑过!
    “信。叔那天不就想杀了我吗?”他掐着何湛的脖子,迫使他直起上半身。宁晋低头咬住何湛肩膀上的疤,直至咬出血印他才松口。
    何湛疼得额头上全是汗,他咬着牙说:“宁晋,你个王八蛋…”
    宁晋用手捂住何湛的嘴,不想再听他说一个字。
    何湛表示完全体会到什么叫作死。
    …不该故意气宁晋的。宁晋发起狠来,简直不要人活。
    不知做了多久,何湛最后都没了意识,在黑暗中也是昏昏沉沉漂浮着,忽上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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