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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猎人同人)[猎人]莉迪亚生活实录ⅰ-流星街一枝花-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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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忧心惴惴,我只迫切的想要一个结果。
我们说这个的时候,玛莎去找野子婆婆,打算说服她去医生那里检查身体。我们本来想跟着去,被她婉拒了。
“不会发生意外的。”她笑着说,“阿雉正好没事,她和我一起去就好了。你们在家玩吧。”
于是我们正好趁机讨论一下玛莎绝不会同意的plan B,玛奇旁听——这姑娘和她妈妈不一样,我们能感受到,她和我们一样,骨子里的血是冷的——何况听说她妈妈要出事,她就像一张越绷越紧的弓,锋利的弓弦随时准备割伤别人或是自己。
“你这个想法很危险。”当我说完我的计划,她冷静地评论道,“自卫队无处不在。不过我们小心一点,也不是没有可能。”
“就这么办吧。”她金色的眸子冷冷地:“我来当向导。”

不过,事情也许比我们想的还要棘手。就在我们达成共识的时候,玛莎回来了,脸色苍白,双眼红肿。
她哽咽着对我们道:“野子婆婆,去世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呜啦啦,看到多多的评论好开心~作者动力足足的!值得表扬~





第86章 向死而生
“怎么回事?”我们几个对视了一眼,库洛洛冷静的问道。
原来,玛莎和阿雉去到野子婆婆的小屋时,就只看到了老婆婆冰凉僵硬的尸体躺在床上。她闭着眼睛,安详的仿佛只是睡过去了,手上还握着一块泛黄的襁褓。
“襁褓是什么?”飞坦问道。
“是……野子婆婆曾经的儿子用过的东西。”玛莎神色憔悴地说道。
“那她儿子呢?”我问道。是死了,还是怎样。
“才刚出生,就被送走了。”玛莎低声道。
“那……”库洛洛才刚开口,就被跟着玛莎进来的阿雉打断了。她双手抱臂,脸色不是很好看地抢白道:“你怎么那么多问题?那老婆婆的身体一直都很好,怎么可能你们一去就突然死了?是不是你们搞的鬼?”
“你怎么这么说话。”我皱着眉头看着她,不满地反诘:“如果有人死的蹊跷,那不是你们那什么自卫队的责任吗?你不去赶紧调查清楚,胡乱在我们这里攀咬什么?”
“你……”阿雉竖起两道剑眉看着我,我不等她开口,抢白道:“你什么?库洛洛刚才问问题,不就是想弄清楚怎么回事吗?你不让我们问,是情况都清楚了吗?那你告诉我们啊,好好的老婆婆,怎么就突然死掉了?是不是有人杀了她?”
“不是!”阿雉暴躁地翻了个白眼,还是说道:“我看过了,野子婆婆就像是自然死亡的,身上没有被害的痕迹。”
“那你为什么冤枉我们?”我有些愕然问。
“我只是说,没有被害的痕迹!谁知道你们有没有什么阴损的能力……”阿雉大声反驳道,意有所指地看着库洛洛。
“阿雉!”玛莎声音沙哑地打断她,抹掉眼角的眼泪,露出一双眼睛红得像兔子。
“对不起……”阿雉瞬间偃旗息鼓,看我们的眼神却还带着怀疑。真是简直了!
“野子婆婆,有什么仇人吗?”库洛洛眼皮也不抬一下,自顾自问玛莎道。
“没有。”玛莎肯定地摇头。“自从搬去那边,婆婆除了我们,基本和其他人都没有联系了。不会有人要害她的。”
那,好好的一个老婆婆,昨天还精神矍铄的,怎么说没就没了?难道真是年岁尽了?
我心里觉得沉甸甸的很是压抑,攥紧拳头,我抬头问道:“你们……验尸了吗?”
阿雉道:“我简单地看了下。”
我看着她,忍不住流露出些许不信任。指甲深陷进掌心,我有些艰难地道:“那……让我去验一下吧。”
“莉迪亚?!”
“你行吗?”
玛莎和阿雉同时道。
我点了点头,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就已经难受得要吐出来了。我想自己的脸色一定难看得比真正的死人也不遑多让,因为这一路上,玛莎已经忘了难过,时不时担忧的看着我欲言又止,连阿雉也没有说出什么怀疑嘲讽的话了。
“莉迪亚,你可以吗?”库洛洛边走边问道。我们正在赶路,因为野子婆婆的尸体已经在发现后被运走了,我们现在要赶上去拦住他们。
“可以的。不管她是怎么死的……我都可以看出来。”我肯定地道,同时却觉得自己的手脚都在轻微的颤抖。
“我是说你……其实不看也可以。”库洛洛几乎是提着我的胳膊向前走。他转头看着我,轻声道:“花语已经应验了。我们只要知道她死了这个结果就够了,至于怎么死的……并没有那么重要。”
“还是……看一下,更能安心吧。”听他这么说,我几乎就要放弃了,但还是咬着牙逼自己坚持了下去。我看着走在前面的玛莎和阿雉的背影,想到一会儿又要面对尸体,我真希望能掉头就走。但是……
“总要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真的意外啊!总觉得……有人在看着我们呢。”
“不必太勉强了。”库洛洛道。
“怕尸体什么的,简直太有莉迪亚的特色了。”飞坦拢着手走在后面,慢悠悠地道,“看了那么久,怎么都该习惯了吧。”
“是心理阴影啊,心理阴影!”我被踩了尾巴似的大声叫道,“飞坦你不要说风凉话!”
“只是觉得很有趣。”飞坦道。
“多恶心啊!”我嚷道。一边被库洛洛拽着向前走,一边费劲地扭过半边身子,我对飞坦道:“那就通通教给你好了!下次再有这种事就你上好了!我才不要干!”
“好啊,教给我好了。”飞坦浑不在意道。
“就这么说定了!”我立刻加重语气叫道。
“莉迪亚……我们到了。”前面的玛莎停下来,回头对我道。
我僵硬的停下脚步,看到前面被阿雉拦下来的的几个人,他们手里提着一个巨大的白色塑料袋,能装下一个人的大小。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向库洛洛身上靠过去,紧紧抿着嘴不愿上前。
“不想去就不去了。”库洛洛看我这幅样子,风清云淡道。
“还是、还是去吧。”我结结巴巴地道,手上却抱紧了库洛洛温暖的手臂。
“瞧你那副怂样。”飞坦嘲道,“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去就算了。有这个功夫,还不如我们去弄死两个人容易。”
“我要去!”我倔强的道,“不可以放过任何线索!”说着,硬下心肠放开了库洛洛的胳膊,梗着脖子、昂首阔步地向前面的玛莎他们走去。
走过玛莎的身边,她拉着玛奇,有些担心又有些歉疚地看着我,犹豫道:“莉迪亚,你真的没问题吗?如果实在……就……”
她自然是想知道野子婆婆的死因的,只是生性温柔,又对我有些不忍。
“啊,没问题的。”我对她道,有些僵硬地对她旁边盯着我的玛奇挤出一个笑来,“放心好了,就交给我吧。”
走到那些人停留的柳树下面,我从口袋里掏出之前装进去的塑胶手套带上,看着那些人在阿雉的监督下,将白色的尸袋打开。拉链一点一点地被拉开,露出下面野子婆婆已经肿胀变形的脸……

检查结束的时候,感觉就像过了一辈子那么漫长。跋涉过整个地狱的辛苦和煎熬,真他妈的久违了!丢下解剖刀,我腾地一下站起来,转身就走,扯掉手套甩在地上,边走还不忘近乎仇恨地瞪了站在我身后的阿雉一眼……咳咳,这个纯属习惯。
阿雉全程抱臂站在我身后监督,库洛洛和玛莎她们站得稍远——他们因为不同的理由都想上前围观,被我和阿雉分别制止了。
就我本心而言,我是想拔腿就跑的,然而刚才蹲的太久,腿都僵硬了,只能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回走。鼻子里似乎还充满了那种腐烂的气味,我僵着脸,恨不得闭过气去算了。
“是自然死亡!”我站在玛莎、玛奇、库洛洛和飞坦面前,硬邦邦地道,“大概是急性心梗,心脏那里有化掉了。”我挥着手胡乱比划了一下,“那个心脏是不太好,但不排除临时受了刺激的可能性。”
“我再去调查一下在你们之后还有谁去找过……她。”走过来的阿雉立刻道。说到“她”的时候挺费劲的,大概是被刚才的解剖闹得。
“那……”玛莎想说什么,我却等不得了,原地跺了下脚,语带焦虑地道:“我们先走吧!”
赶紧离这里越远越好!我要回去洗澡!
“嗯好。”玛莎低头看了我一眼,立刻转头对阿雉道:“那就拜托你了,阿雉。我先带他们先回去了。”
“去吧。”阿雉原地挥挥手道。

我觉得恶心却又吐不出来,被那股气噎得不上不下,别提多难受了。库洛洛看我走得费劲,想来拉我,被我躲了一下。
“我身上脏!”我低着头,沮丧地道。
“又不是第一次了。”库洛洛毫不在意地走上前来,揽着我的后脑将我拉进怀里,用他的体温温暖我僵硬的身体。我呜咽了一声,把脸埋在他的肩上深吸一口气,小声道:“对不起……”
“什么?”库洛洛反问道。
“我、我控制不住自己。好难受……”我喃喃道。
“习惯就好了。”库洛洛熟稔的上下抚了抚我的背,也不知是在说我还是说他自己。
前面玛莎母女和飞坦已经走出一段距离了,库洛洛看我这幅怂样,索性将我的腿一抄,打横抱起来向前走去。
“哎!”我吓了一跳,反射性的伸手抱住他的肩膀,连声道:“放我下来啊!我不沉吗?!”
“就这样吧。念能力者的力气可是以吨为单位计算的。”库洛洛道。
“……哦。”我本来打算在洗澡之前绝不用手碰任何东西的,现在也没办法了,继续抱着他的肩膀,还撒娇似的拿自己的额头蹭了蹭他的脸颊。
“你不要乱动啊喂。”库洛洛不满道。
“……我们之后还要杀人吗?”我眨着眼睛,凑到他耳边小声道。
“这不是你提出来的么?”库洛洛道。他放慢了脚步,使我们和前面的玛莎他们又拉开了一点距离。
“那,我们杀完了马上就走好不好?”我抱着他道,“我不想看到尸体。”
“这个随你。”库洛洛道,“不过莉迪亚……”
“嗯?什么?”
“难道活人,不是比死人更可怕么?”库洛洛悠悠道。
我浑身抖了一下,抬手抱紧他的脖子:“你这样说我突然觉得好害怕。”
“胆小鬼。”库洛洛哂道,“抱得轻一点啊,你勒得我不能呼吸了!”

野子婆婆的事,就这样又暂时搁下了。怎么说呢,不管人是怎么死的,总之暗示死亡的花语是应验了的。然而如果是人为或许还会有几分玄机,真是自然死亡的话,那花语未免也太神准了些,叫人头皮发麻。
这事儿一日不搞清楚,总觉得头顶上悬了把达摩克利斯之剑,难以心安。
野子婆婆的死对玛莎打击很大,这几天她都闷在家里没有出门。她对玛奇看得更紧了些,像是生怕她也出了意外。然而玛奇执意要和我们出门,她也管不住。
玛奇人小鬼大,平时不显山露水,关键时刻相当给力。在她的带领下,短短几天时间,我们已经悄无声息地搞死了三个人。

第一个被选中的倒霉蛋,花语是龟背竹——健康长寿。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如何也算不得高寿,被飞坦一把捏碎了喉骨。“咔嚓”一声脆响,我头皮麻了一下,不敢去看她死不瞑目的眼睛,心里却着实松了口气。
“确定死了吧?”玛奇站在门口望风,看我们走出来道。
“除非她再活过来。”库洛洛道,“不过我想不会有那么灵验。留待观察。”
“收尾都干净了吗?”我回头最后看一眼阴暗的房间,确认道。
“没问题。走吧。”
干完这一票我们多少放松了点儿,只要小心谨慎,花语绝不等同于百分之百的预言。安静等待了几日,没有人找上门来。一个死在阴暗角落里的女孩并没有在流莺街平静的日子里掀起什么波澜,我们决定再来一次。
唯一的麻烦是花语里代表幸福、安全之类的太少了,大概因为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平安喜乐的地方。挑挑练练,又要找身份不显的边缘人物,又要找和玛奇母女关系不近的,还颇费了一番功夫。
第二个目标是自己撞上来的,一个油光水滑的胖女人,玛莎现在的同行,也是一个收养人,欺行霸市的那种。说来也巧,那天她来找玛莎打秋风,看见库洛洛可爱的小脸蛋随手调戏了一把,被库洛洛三言两语套来了一朵花——波斯菊,花语是永远快乐。
真不知这家伙到底算是幸运还是倒霉,“永远”这么绝对的词也敢沾?总之,就是她了!
这次的麻烦多了点儿,首先作为一个家里养着不少孩子的收养人,绕过那些小鬼是个困难。我们佯作无意的在周围踩了踩地形,看到一群凄风苦雨的小骷髅,模样惨得比之五区的野孩子们尚有不足。于是临时改变计划,我们在一个晚上溜进了这家。
流莺街的后半夜安静得很,生意兴隆是在傍晚,这会儿街上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一棵棵柳树飘摇着条叶,阴影里像一个个沉默站岗的卫士。
只是一罐类似□□的麻醉气体,被库洛洛和飞坦搬进那栋不大的房子,他们再溜出来等一会儿,里面就没声了。我们大喇喇走进去,先把关孩子的房间锁好,然后围到那个昏厥的胖女人身边,准备开刀。
这家伙还比较麻烦的在于,一刀切了恐怕不行。永远快乐,万一她正在做美梦,谁知道轻松地死掉算不算延续快乐呢?死亡才是真正的永远啊。
杀人不是目的,重点是要破掉她的花语。看来这女人得受点罪了。不过想想之前看到的那些孩子身上新旧交叠的伤痕,我对此毫无心理负担——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磋磨人罢了,没什么技术含量,这次是飞坦主刀。
先把那女人拍醒,堵住她的嘴。看到她惊恐的眼神,我们就成功了一半。然后,我借此机会将满肚子的“专业”知识倾囊传授给了“求知若渴”的飞坦。
“对对,就是这样!刀刃要立起来……沿着肌理滑下去,力度要均匀……”我靠着库洛洛,抱着手臂指导飞坦虐人。曾经冰冷惨淡的回忆变成熟极而流的教训从嘴上说出来,居然给我一种宣泄的快感——像是脓包挑开、苦水汩汩流出,金色的阳光一寸一寸照亮暗无天日的深渊。
飞坦握着手术刀,动作相当利索——他的腕部力量比我强出百倍,控制力和准确度也就更好。不过……
“停停!那里青色的是血管啊!不要割断!绕过来啦……哎呀飞坦笨死了!我来,看好了……”
差点弄成血崩……野兽派,不解释。
我从飞坦手里抢过被他握热的手术刀,手下不停地给他演示了一番什么叫做技术流。被堵住嘴的女人面无人色,看我们的眼神像是在看魔鬼,目眦欲裂、绝望仓皇,我却视若无睹。
手下的肌腱还在收缩,青紫色的神经一颤一颤的,鲜活而滚烫——不是冰冷、没有腐烂,我抽抽鼻子,不甚浓郁的血腥味里什么恶臭也没有……也没有福尔马林的味道。
身边是看得认真的飞坦,库洛洛就站在我身后,连玛奇也在门边一边看门一边张望过来。我闭了闭眼,手下行云流水一般,不费思量地分割着那些在剧痛之下猛烈跳动的肌肉组织,感觉就像是终于从经年的噩梦里走了出来。
“喏,就是这样。……这里会有点难,要先把这里和这里的软骨削去,然后才好下刀……”
我把刀还给飞坦,后退两步回到库洛洛身边,感到疲惫而轻松。今晚应该不会再做噩梦了吧,我这样想道。

今天只处理了表皮——事实上并没有在这上面耽搁多久,那女人已经眼神涣散,甚至出现了失禁。飞坦嫌恶的让开两步,回头以眼神询问我们——现在是否可以了?他准备割断那女人的喉咙。
“等一下。”库洛洛刚想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翻手具现出盗贼秘籍,“等我再试一次花语。”
“幸福的鲜花店”给出了令人惊奇的答案——花语变了!
确切地说,是花变了。从代表永远幸福的波斯菊变成了五角星形状的紫花。“这是丸叶桔梗。花语是——屈服、悲伤。”库洛洛捂着嘴道。
不得不说很……贴切。
“所以说……”我喃喃道。
“花语已经可以确定是预言,而预言,是会变的。”库洛洛接道。
飞坦反手一刀割断了那个女人的喉管,这是他今晚最漂亮的一刀。“那又怎么样?”他问道。
“如果未来变了,花语就会改变。”玛奇道,“换言之,什么时候我们的花语变了,未来也就改变了。”
“可以这么说。”库洛洛将那朵桔梗塞进口袋了,拉着我向外走去,“已经很久了,我们先离开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不觉又越写越长……主人公都太能搅风搅雨了,很多支线不停的往外冒ORZ
最近收到好多评论,好开心~





第87章 自卫和自卫队
回到木屋,玛莎坐在床边。看到我们回来,她先是松了口气,继而立刻收敛了脸色,冷冷地看着我们。
我们脚步顿了一下,照常走了进去。
玛莎没有看我们,只道:“玛奇,你去哪里了?”语气很不好。
玛奇面不改色地道:“只是出去呆一会。”隐瞒的理直气壮。
库洛洛拉开衣柜的门,站在那里等了等玛莎的反应,她看了我们一眼,只是道:“很晚了,去睡吧。”语气相较之前冷淡一些,但也说不上坏。
我们顺次钻进衣柜后的密室,听到玛莎对玛奇道:“我们需要谈谈。”
密室的门关上,隔绝外面的声音。我想了想道:“这……”
库洛洛冷漠道:“和我们无关。”
“我不想多管闲事。但是这不会影响到你和她们签的契约吧?”我道。
当初库洛洛和玛莎母女还有阿雉签的契约是在这里期间不能伤害她们,同时在玛莎母女有危险时还有尽力帮助。如果玛莎因为我们做的事而和我们分道扬镳,库洛洛却不能因此受到影响。
“不会。”库洛洛拉开一边被子躺下道,“别想那么多,什么事都不会有。”

第二天早上,我们见到玛奇,立时被吓了一跳——玛奇白生生的小脸蛋上,赫然印着一个红肿的巴掌印。
那顿早饭吃得尴尬。
玛莎待我们一如往常,对玛奇却颇为冷淡。对着玛奇脸上的巴掌印,我们也多少有些讪讪。人家妈妈教训女儿,为的事儿却是我们挑唆的,这还寄人篱下呢。虽说是为了玛莎的死亡预言,但估计在她心里,是宁死也不愿玛奇为她做这种事的。人各有志,疏不间亲,我们也只能当没看见。
后来趁玛莎没注意,玛奇跑来偷偷跟我说,等过两天,我们还继续,她人选都想好了。那张红肿未退的脸上一片倔强,我默然点了点头。
当晚的事玛莎没再提起过,我们当然也就当没发生过。除了玛莎将玛奇拴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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