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城美女2-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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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不喜欢‘仔’！干脆我委屈点，娶你做二房，就在海德堡金屋藏娇得了。”
　　　　“‘狐嘴里吐不出好牙来’，你就过‘嘴瘾’吧。懒得理你！”
　　　　两人边走边逗嘴乐，不知不觉就走回了酒店。
　　　　“哇塞——下午没走路，晚上都补上了。脚都走痛死了，不行，你得帮我揉揉。”呵呵，冷昕这些天还真把Lee当竞使唤了。
　　　　“为美丽的上帝效劳不胜荣幸！”Lee求之不得。
　　　　“算了——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进电梯时，冷昕又改变了主意。
　　　　Lee看看冷昕，说：“好吧。”伸手按下了数字键“8”和“11”，“那你打完电话早点休息。”
　　　　一个人回到宿舍，冷昕瞬间感到一点失落。看看时间，北京时间已经是早晨8点了。冰曦该起床了。那次一生气，把她的电话设为“拒接”，所以好些天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了。现在，她多么想听听她甜美的声音啊。
　　　　不知出于怎样的心理，冷昕用酒店的座机拨打了那个烂熟于心的电话。只是，老天作弄人，冰曦正在给妈妈擦洗身子，又让埃利斯接到了电话。
　　　　放下电话，冷昕边掉泪，边在心理产生了一种想给Lee打电话的强烈的冲动……

　　☆、L28快刀斩乱丝

冷昕最终硬生生地熄灭了给Lee打电话的冲动，她很明白冲动是会有惩罚的。对冰曦感情的一点点的绝望，或许会令她再已无法抵抗Lee的诱惑了，毕竟她是个生理健康，需要滋润的女人，何况Lee对她那么好，那么痴。
　　　　想着Lee的痴，冷昕对埃利斯突然产生了一种敬意，对自己产生了一种深深的失望：为了爱情，埃利斯能勇敢地放弃一切，不远万里来到C城找自己心爱的人；自己呢？身在同城，几步之遥，却瞻前顾后，耍小性子，白白地把自己的爱人送到别人的手里。
　　　　“曦，祝福你，埃利斯值得你爱！比起她，我对你的爱，太微不足道了。”冷昕以茶代酒，遥举清樽，祝福冰曦。
　　　　“Lee，感谢你对我的一片深情。只是‘曾经沧海难为水’，我唯有负你了。”冷昕又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酒是醉，茶是味。我这一生不想去再去醉，只想慢慢去回味。”
　　　　冷昕辗转反侧，深夜无眠。
　　　　三十年年来，她第一次对自己的爱情感到如此的迷茫和无奈：爱的时候，彼此双眸中流淌的全是爱情，山盟海誓，说尽“永远”，可永远到底有多远？
　　　　“也罢，就当春梦一场。——
　　　　伤春去，春去情渺无痕。千山外，芳草依然，何须恨东风偏恩？纵愁绪千斛，都付与席上清樽。能几回，不关风月，一曲清歌断红尘。抽却烦恼丝，莫谈春色无，且行且进，一路乱红尽缤纷。看蝶舞花间，鸳梦又温。人间情事几多恨，苍天无语问。雁飞过苍茫，温柔潜醉乡，黄昏又近，再添一段惆怅深。神马皆浮云，多情枉然。人生飘零，一朝尽，共孤坟。
　　　　——好梦已醒，人生苦短，我还是好好做我自己的事，好好孝敬我爹妈才是正经。”
　　　　天色微明的时候，冷昕终于睡着了。等她醒来的时候，床边居然坐了一个人——Lee。
　　　　“你怎么进来的？”冷昕的所有睡意瞬间消失。
　　　　“像孙悟空一样变成苍蝇钻进来的。”Lee笑嘻嘻地盯着冷昕的某一个部位猛瞅，把冷昕吓得赶紧用毛巾被把自己捂住。“哈哈——你捂也捂晚了，早就被我偷窥尽了——谁叫你睡得那么死呢？”
　　　　“还真是苍蝇啊！什么事儿脏，你干什么事儿！”冷昕以为Lee说的是真的，气极。
　　　　“有句俗话怎么说来着？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要没缝，我怎么来叮你？”Lee倒没觉得自己这个玩笑开得过分，冷昕却是气得粉脸发青，一句话不说，“噌”地从被子钻出来，冲到洗澡间把门锁得死死的，泡澡去了。整整一个小时之后才出来。
　　　　“昨晚电话打没？”看见冷昕出来，Lee边殷勤地要给她擦头发，边问。
　　　　“打了。说了一夜的情话。”冷昕不温不愠回答道。
　　　　“你们——电话ml了？”Lee斜过头来盯着冷昕的脸色色的问。
　　　　“是啊！要不怎么睡不醒呢？”冷昕依旧行不于色。
　　　　“唉——隔靴搔痒，真是辜负大好春光啊！”Lee故意长长地叹一口气。
　　　　“……”冷昕本来又要骂“流氓”，想了想，还是闭嘴了。
　　　　“哎——小妞，你发现没有，你们中国——”Lee话还没说完，就被冷昕打断了：
　　　　“什么叫你们中国啊？你老祖宗难道不是中国的？”
　　　　“好，我错了。是我们中国，不是你们中国！”Lee此时在冷昕面前简直有点像受气的小媳妇，“我们中国文化博大精深，对人的熏陶和影响简直无所不及。连山野村夫说的话都深刻的很。”
　　　　“例如？”
　　　　“你研究过哪些山野村夫为什么把ml叫‘太阳’不？”
　　　　“我又不是‘流氓协会’的，研究那个干吗？”
　　　　“哈哈——那你要不要我告诉你‘我们流氓协会’的研究成果？”
　　　　“不要！不感兴趣！”冷昕知道Lee在刻意调戏自己，不想给她任何机会。
　　　　“真是太遗憾了。居然有人对这么出色的研究成果不感兴趣！”Lee无奈地摇摇头。
　　　　多情的女人总是活得很痛很累。
　　　　记忆力好的多情女人活得更痛更累！
　　　　不幸的是：冷昕不仅忒多情，而且记忆力超好。哪怕是曾经在她心湖上掠过的一瞥惊鸿，也会令她时常为之掀起无数涟漪。因此，她活得不是一般的痛，也不是一般的累！
　　　　冷昕又是一个多么聪明的女子啊，她怎会不懂Lee的心思？她又怎会不明白自己的心事？在世人的眼里，她和她该是多么般配的一对啊：事业互助，志趣相投，才情相当……只是此时的冷昕对爱情已经失望，她再也不想过那种“不合当年种相思，夜夜垂泪遥无期”的日子了。曾经的冰曦已够痴情，一个人找到小城来诉说衷情，两个人又一起经历了生死，她依然抵御不了诱惑，投入到另一个人女人怀抱。比之冰曦，Lee更多情，更优秀，面对的诱惑更多，一张嘴随时都抹满了蜜……一个冰曦她冷昕都守不住，她岂能守得了Lee？
　　　　罢！罢！！罢！！！不是自己的玫瑰我不摘！冷昕我再也伤不起了！
　　　　拉开帘，依在窗口，一阵和煦的混合着花香的清风扑面的吹来，冷昕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深深地吐了一口气，转头对Lee道：
　　　　“今天想到哪儿玩呢？”
　　　　“我想到床上玩，可是你不配合！”Lee挑逗之心不死，话说得更赤裸。
　　　　“不是不配合！”冷昕给自己放了一大盅白开水，一饮而尽，“是一辈子都不想跟你配合。”
　　　　“别说得那么绝对！凡事都要留余地才有退路！”冷昕话说得那么决绝，Lee却一点也不生气。
　　　　“关键是我不想给自己留退路！”冷昕有点冷酷地道。
　　　　“为什么？”Lee终于感到一丝丝失落。
　　　　“没有为什么！”回答极为干脆，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我哪点不好了？你说，我愿意改！愿意为你而改！”Lee感觉到自己都想要哭了，声音里充满了祈求。
　　　　“你哪点都好。没有必要为我而改。我不属于你！”冷昕语气越来越冷。
　　　　“你以为你的事我不知道么？她已经不爱你了！她已经不要你了！她已经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你为什么要在一棵树上吊死？”Lee实在忍不住了，干脆揭穿冷昕。
　　　　“她不爱我是她的事；她不要我是她的事；她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也是她的事……我只记得我自己的事：我答应过爱她一辈子，直到我生命结束……”
　　　　“你这个傻……女人！我已经不知道说你什么才好了！”Lee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那就不要说。另外，我想明天回C城了。”
　　　　“你决定了？”
　　　　“只是想，还没决定！”
　　　　“那我建议你还是完成你的旅程吧，出来一趟毕竟不容易。”Lee很诚恳地建议道。
　　　　“……好！我听从你的建议。”冷昕看着Lee眸子里流露的真诚，稍微犹豫了一下，然后答应了。
　　　　接下来的气氛稍微有点尴尬，冷昕首先打破沉默：
　　　　“我有幸做你妹妹么？我可以叫你姐姐么？”
　　　　“别！还是别了！‘姐姐’‘妹妹’和‘哥哥’‘妹妹’一样容易生幻想，也容易出事！”Lee说。
　　　　“呵呵~~那只当我没说，只当你没听见……”
　　　　“什么叫‘只当’啊？说了就说了，听见了就听见了啊！你叫我‘小妈’吧，以后我想你了，既有光明正大的理由来找你，又可以死了我老想打你注意的心。”Lee说得极为认真，一点都不像开玩笑。
　　　　“你当‘妈’当上瘾了啊？一会儿当‘聂小倩’她妈，一会儿又要当我的‘小妈’！我就叫你一声，看你好意思答应不？”冷昕边说边就真的叫了一声，“小妈——”
　　　　“诶——乖女儿——”Lee也真的答应了。
　　　　两人笑着一团，一直有点凝重的气氛终于划开了……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啊？”Lee有点严肃地问冷昕。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人，活着真累！”冷昕真的迷茫的很。
　　　　“你最近几个月太伤感了。伤感是难免的。但不要让自己陷入太深！”
　　　　“我是不是该活得简单而快乐一些？”
　　　　“要做简单快乐的人，其实很不容易，假装的没用……你首先要走出自我，接受现实……”
　　　　“可是……现实残酷得我没有办法接受……”
　　　　“你怎么没有办法接受？更严酷的现实你都坦然接受了啊！你被身生父母遗弃的现实都能接受，为什么接受不了放下一段变了味的感情的现实？”
　　　　“我不怪她！是我自己的造成的。”
　　　　“你们走到这一步，你自己确实要付很大的责任。虽说恋爱就像放风筝，太计较就会有悔恨，可是放纵的爱也会让天空划满伤痕……你太放纵她了……”
　　　　“……爱，确实难以掌控……我不想给她太多羁绊，却留给了自己太多伤悲……不管怎么说，只要她幸福，一切都好。”
　　　　“可是你不好啊，傻瓜！不要太为别人着想，你也该为自己想想！”
　　　　“……”冷昕一时无语，只任涩涩的泪顺着脸颊滑落……
　　　　“傻孩子……怎么又哭了？都是我不好，令你如此伤心！”看着冷昕掉泪，Lee心疼之极。恨不得一滴一滴把她的泪吞进自己的肚子里，把她的忧伤全部没收掉。但想到自己的一片痴情，冷昕她不接受，也禁不住潸然。
　　　　Lee轻轻拭去冷昕的泪水：“忘掉该忘掉的，轻装前行。答应我，适当的时候，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真心爱你的人一个机会，好好享受你的人生，好么？”
　　　　“谢谢你。我确实该改变一下了。我会慎重考虑你的建议的。——嗯，好饿！你陪我去吃饭么？”
　　　　“我要不陪你，你找得到人陪你啊？”
　　　　“还是‘小妈’对我好！”冷昕脸上终于又泛起了一丝笑容。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之后的一个星期，冷昕和Lee的相处，坦然融洽中又有些微妙。Lee在冷昕面前一直老老实实，再没有过挑逗的言行。人可能有的时候有块骨头真的有点轻，冷昕反而因此感到缺少点什么。
　　　　旅行结束，分手在即。Lee和冷昕不是同一班机，但她们同时早早地来到候机厅，俩人坐在一条椅子上，谁也不看谁，各自玩弄着手里的东西。
　　　　“你……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买……”Lee打破了沉默。
　　　　“谢谢。我——吃不下！”冷昕没看Lee。
　　　　“哦——那我也不吃了。”Lee轻叹了一口气。
　　　　“我们一起去吃吧。或许……”冷昕话未说完，被Lee打断了：
　　　　“不要‘或许’了。我们一起吃饭去！”
　　　　一小碗饭，两人磨磨蹭蹭地吃了一个多小时。回到候机厅的时候，冷昕要开始登机了……临别前，她第一次张开自己的双臂，紧紧地拥抱着Lee，然后迅速放开，头也不回地走了……

　　☆、L29B18　艰险共存

冷昕回到C城，才知道冰曦家庭、事业皆受重大打击：妈妈受伤住院；妈妈住院期间，一个项目经理携巨款潜逃；屋漏偏遭连夜雨，爸爸留给她的制衣厂因为电线线路老化导致火灾，库存原材料毁于一旦，厂房设备均遭受重创。幸好无人员伤亡。
　　　　地震后，冰曦先后因为照顾受伤的埃利斯和妈妈，对公司管理有所疏漏，以至于出了如此严重的问题。
　　　　冷昕拨通冰曦电话的时候，冰曦累得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了，冷昕心疼得心拧得好紧好紧。
　　　　“妈妈还在北京么？你依然两边跑么？”冷昕尽量斟酌着自己的措辞。
　　　　“嗯。公司里的事我暂时还瞒着他们。”冰曦回答。
　　　　“如果可以，我去北京帮你照顾妈妈吧？”冷昕一字一顿地征询。
　　　　“谢谢——不用了。埃利斯已经在那边了——”冰曦的语气尽量很平淡，但眼睛里的泪水差点掉出来。
　　　　“……哦……那就好，有个人帮你，你也可以稍微轻松一些……资金方面，我这里还有一点点……虽说杯水车薪，我希望能尽点绵薄之力……”虽说在海德堡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如今听冰曦亲自告诉她，她已经和埃利斯在一起了的事实，冷昕的心依然撕裂般的疼。
　　　　“好——算我借你的，也算你投资的！”冰曦很爽快回应。
　　　　“随你处置好了，我尽快把资金筹措好，然后给你打过来。工作辛苦，你要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保重！”冷昕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挂了又后悔，赶紧把听筒提起放在耳朵边，幻想着那亲切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失望的很，响起的仅仅是“滴滴滴”的盲音。
　　　　“冷昕啊冷昕，你真是聪明一时，糊涂一世啊，白白地把爱人拱手让给别人！你现在心里舒服了？”冷昕紧紧抱着自己的头，后悔得头痛欲裂。
　　　　后悔也没用了，还是赶紧给亲爱的人筹措资金吧。冷昕找来刘臻和财务，细细核算了一番，拟定了一个数字的资金给冰曦。
　　　　待财务走后，刘臻小心翼翼地说：“冷总，你这是玩火啊！可否留下三分之一？”
　　　　“咋的？你是不相信她的能力，还是不相信我的能力，抑或是不相信你自己的能力？”冷昕浅笑着看着刘臻。
　　　　“你俩都是有本事的人。只是，你真的该替你自己多想想！”刘臻继续尽自己的责任。
　　　　“没事儿的，臻臻你就放心吧。我什么时候做过折本生意啊？”冷昕宽慰着刘臻，“我并非一时意气用事。我了解了一下，她现在几乎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作为朋友，我如果不全力帮她，怎么都说不过去……尽管如此，我还是得为你们这一大帮那么好的员工打算。冷昕不是撂挑子的人，就是砸锅卖铁，我也要保证我员工不少一分钱的工资。而且，我还保证，只要我不死，他们愿意跟着我干，我就不会让他们失业，不会让他们失望。”
　　　　“冷总——你以后就是不给我刘臻一分钱的工资，我也跟着你干。”
　　　　“你想喝西北风，你儿子老公也不答应啊！”
　　　　“我让我老公养我啊！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嘛！”
　　　　“呵呵，这样啊！哪天没饭吃了，没衣穿了，我就‘嫁汉’了哈。”冷昕很多时候喜欢跟刘臻开玩笑，“嗨，你说，我要是‘嫁汉’，嫁一个比我大的好呢，还是嫁一个比我小的好呢？现在都时兴‘姐弟恋’。”
　　　　“嫁给杜医生最好。他那么爱你！”
　　　　“切！你看见他爱我了？！”说起杜威，冷昕才猛然间想起他俩已经有近二十天没联系了，瞬间倍感失落。
　　　　“他祖母的，连你也把我抛弃了！老天，难道我今年犯‘花戒’啊？”刘臻走后，冷昕在心里嘀咕。
　　　　又是一个通宵未眠！
　　　　冰曦困倦得不行，合上文件，趴在办公桌前就睡着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她醒了，感觉很饿，正待要找点吃的充饥，有外卖送上门来，居然是她最爱的菜馅儿小笼包，还有绿豆花生粥。冰曦一瞬间心情愉悦，精神大振：
　　　　“好运气的一天开始了！今天办事肯定很顺！”
　　　　于是很不淑女地消灭了小笼包和绿豆花生粥，又很淑女地把自己收拾捯饬了一番，然后亲自去找几个大客户，准备好好跟他们洽谈洽谈，希望通过努力，让他们留给自己多一些时间。
　　　　都说商场是战场。冰曦此刻单枪匹马驰骋在战场上。舌战，酒战，牌战，歌站，舞站……轮番进攻，一直战斗晚上十二点。
　　　　回到家，一身酒气疲惫不堪的冰曦一下子就瘫倒在了沙发上。
　　　　冷昕今夜有眠但不能睡。过去的家底基本全部都给了冰曦。为了自己的公司，为了自己的父母，为了自己，她必须更加努力，更加勤奋地写作。
　　　　但是此刻，她突然写不去了，她的心一阵莫名的痛。什么都不想，起身披了一件衣服，就出了门。
　　　　走到门口，虽然手里有钥匙，冷昕还是犹豫着按响了门铃。没人开门，但客厅里的灯分明亮着。再按一遍，还是没人开。又挣扎了一番，冷昕还是用上了手里的钥匙。
　　　　一进门，冷昕看见冰曦很狼狈地蜷缩在沙发上：双手握拳紧紧顶住自己的胃部，双眉紧蹙，汗水淋漓，乌丝乱散，衣衫不整，酒气熏人……
　　　　冷昕心一阵绞痛：“亲爱的人，你受罪了！”
　　　　冷昕自己基本不喝酒，但自从和冰曦相爱之后，知道她酒量大，经常酒战的特点后，就在心里记下了好几招醒酒的方法，而且经常在两人的家里备着些醒酒的原料。
　　　　打开冰箱，没有白萝卜，也没有芹菜，准确地说，冰箱里根本没有菜……想起曾经在橱柜里放过一袋绿豆。抽开橱柜门一看，绿豆还静静地躺在那里。有点欣喜若狂地拿出来，取了一小把，洗净，捣碎，用开水冲上，一口一口地喂给冰曦。
　　　　冰曦一直闭着眼睛，一口一口地吞着绿豆水，也享受着这久违了的温馨时刻。她不愿意睁开眼睛，她怕这是一场梦，睁开眼梦就醒了……
　　　　喝完绿豆汤，冷昕又开始用温水给冰曦擦洗。此刻，冰曦在她眼里就是一个婴孩，她带着无限的母性的柔情为她做着一切，没一丝一毫的杂念。
　　　　等把冰曦伺候得清清爽爽的半搂半背地弄到床上睡下的时候，冷昕早已汗流浃背了……
　　　　冰曦实在太困了，躺在床上就睡着了……看着冰曦婴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