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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综同人)[综合]攻略之神-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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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的一切,她终于知道了自己的父亲到底做了什么。
    这位疯狂的皇帝究竟干了什么。
    他用数千万人的性命,完成了自己创造一个崭新种族的愿望。
    以一个纪元,一个时代的终结,创造了一个人类做到的奇迹,拉开了黑暗的一百年的动乱帷幕。
    
    第51章 西幻世界(二)
    
    作为末代公主;泽越止最初一直认为自己这次不过又是要打一场振兴国家的大战略游戏。
    疯狂而又天才的父亲是这个强盛繁荣的南迦帝国的皇帝,在她能够开口说话之前;身旁就有了专门为保护她从而存在的双子护卫。
    在那不详的红光布满天空之前,拥有了贝阿朵莉丝这个名称的止公主;就已经发现了这对双胞胎的异常。
    异于常人之处。
    他们瓜分了父神双目的名字,单膝跪在了公主殿下的面前,对着她献上自己的生命和忠诚。
    他们可并不知道,尚在襁褓中的公主殿下的躯壳里存放着一个异于常人的灵魂,而她也见到了这对少年身后堆积如山的尸体与满地的鲜血。
    击败了无数对手而争夺到了公主护卫的两位少年,遵守着自己的诺言,守护着这位帝国唯一的继承人。
    被民众和贵族们所崇拜又恐惧的皇帝;是个永远做着让人意想不到之事的疯子。
    他所拥有的帝国的疆域;等于人类的足迹所能到达的地方。
    在这个统治了全大陆数千年的强大帝国面前;精灵避退到森林的深处,矮人被赶入地底深处,亡灵的异位面国度成为了帝国的法师们的研究素材——就连从第一纪元就存在的古龙们,也无法在这个帝国的天空之上飞翔。
    这个帝国的军队如此的骁勇善战,他们征伐着其他的种族,法师们则傲慢的政治着各类的元素,轻描淡写的抬手吟诵之间就将神明才能创造的事情一一呈现。
    在他们的面前,只有神才能做到的“奇迹”,化为了人类也能做到的“事情”。
    正因为这些政治元素玩弄亡灵的法师们,南迦帝国才会拥有魔法帝国的别称。
    而站在这些国民们最上方的人,正是那位有史以来最伟大也是最疯狂的皇帝。
    当公主殿下逐渐长大,她的贤明睿智与仁慈英明从宫殿中穿到了民间时,所有恐惧着成为皇帝牺牲品的人们都祈祷着公主殿下能快些继承王位。
    而他们的祈愿却和泽越止因为事态超出掌控的惊愕一起,成为了那一日的祭品。
    如今这富饶强盛,让异族退却惊恐的帝国早已化作了风中的歌谣,被记载在历史的书页上,留在了历史学家的字里行间。
    而真正意义上的最后一位帝国遗民,正是那位曾经被全国民众所祈愿的公主殿下。
    在魔法帝国的辉煌崩落之后,除了亚礼卡嘉教皇能被尊称为“陛下”之外,再也没有哪位能成为父神在地面的代言人,他们的血脉中没有帝国皇室的血,也不可能在登基的同时加冕成为皇帝。
    就算是撕毁了神明法衣的南迦皇室,他们最初的先祖,也确确实实是父神在第二纪元结束之后,所亲自指定的人类之帝。
    而在今天,这地上唯一被尊称为陛下的男人早已死去千年,他所建立的教廷一分为二,为了争夺正统的地位而争斗至今。
    南迦帝国最正统的继承人,如今却正走在自己每年一次的度假之路上。
    昔日的整片大陆都是南迦皇室的领地,而皇室的度假之地,正是如今被称为梦幻之乡的伊典娜之森。
    在森林的最深处,便存在着传说中的精灵。
    当然,在这个以翡冷翠为原点开始奢侈的堕落和神智启明的时代,精灵、矮人和其他的异族一样,都已经不再是书上的传说。
    偶尔能在那些强大富饶的帝国首都见到他们的身影,或者是在某处意想不到的地方与他们这些异族们相遇。
    泽越止在无聊的旅途中,也会自己一个人思考着,究竟是南迦帝国那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赶尽杀绝的举措正确,还是现在与这些异族和平共处的方式正确。
    异族的寿命实在是太过悠久漫长,对他们而言,千年前的南迦帝国的强盛仿佛就在昨日,而在这千年后的今日,人类居然会带着讨好的眼神对待着他们。
    这种落差变化实在是太大,大到泽越止在这千年的时光中越来越不想和自己的同类交流。
    她终于无可奈何的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她真的成为了自己的父亲所想要创造的新物种。
    不老不死这种蠢事,难道她的老爹的梦想,就是创造比早已陨落在两个纪元之前的神明还要完美的物种吗?
    “真是蠢透了。”
    她的自言自语换来了双子的一搭一唱。
    “陛下是疯狂般的天才。”
    “但是他有贤明的公主殿下。”
    “我在贤明也没有作用啊。”
    她的国家与她的国民,早就没有了。
    即便如此,夏季的时候会前往伊典娜避暑,却是自己的保留项目。
    就像是一年一次的巡礼,她在其他的时间会前往这片大陆的几个地方,然后到了夏季便回来避暑。
    这种看上去无聊又矫情的做法,不过是她无法在同一个地方停留过长时间的解决方案。
    她身上黑色的长袍无法取下,这世上再也找不到第二件如这件长袍一样拥有“气息隔断”的法袍。
    隔绝任何窥探手段的法袍内侧,可以说是这世上隐藏秘密最保险的地方。
    而她所要隐藏的,不仅仅是她的相貌,还有胸前挂着的那块无法取下的证明身份的宝石。
    这一日,她终于来到了自己的度假胜地的外侧。
    。
    。
    森林的外侧,身穿吟游诗人最正统的黑色长袍的矮个子停了停脚步,在半分钟后,“他”就走进了森林。
    在一旁见到“他”孤身一人站在森林外侧的佣兵小队中间,那位治疗师对着自己的同伴悄声说道:“这个家伙不会是想要一个人进去吧。”
    “看他的样子就知道,”女剑士不屑的回答,“不过是想要一个人进去,又害怕了罢了。”
    伊典娜的森林深处居住着精灵,这一点已经被证实是确切的消息。
    而人尽皆知的是,伊典娜的危险程度可不仅仅是来源于无故靠近精灵居住后射来的羽箭,那些层出不穷的险境与可怕的魔兽,更是让人应接不暇。
    独自一人进入伊典娜之森,就算传说中魔法帝国实力最强大的末代皇帝都做不到。
    若是让泽越止来讲,她可不会说自己的父亲从不独自进入伊典娜的原因,不是因为这森林的危险,而是出于想要炫耀自己的依仗。
    当那身穿轻甲的护卫队位列身旁两侧之时,再危险的魔兽也会远离这群可怕的来访者。
    至此,这位皇帝便获得了足够的空闲时间教导自己的女儿各类的知识。
    当帝国的皇帝在这森林中度假时,再热爱森林的精灵也不能对他们的各种作为横加干预。
    那个时候的人类就是如此的强大,政治着元素的他们睥睨四方,就连高傲的精灵之王,都要为了种族的延续,亲自前往南迦的首都莱茵哈姆,在民众们的面前向他们的皇帝面前低下自己那颗尊贵又漂亮的头颅,忍耐对方那肆无忌惮的嘲笑。
    “好像那位精灵之王还在位呢。”
    泽越止的低声话语,让她的双子不知道如何接口。
    年幼的她曾经被抱在皇帝的膝上,与她的父亲一齐接受了精灵之王的低头行礼。
    他们所效忠的公主殿下,如今早已失去了自己的帝国和国民。
    而那位精灵之王也恢复了自己往昔的荣光。
    那颗傲慢的头颅再也未曾因谁低下去过。
    “矮人之王,亡灵君主,古龙之王……”
    泽越止的口中轻轻念诵着那些昔日都对自己的父亲低头行礼的异族君王的称呼,那些充满了鲜血与傲慢,珠宝黄金与至高权力的荣光时代早就化成了尘埃。
    “呵。”
    泽越止拉了卡自己的长袍下摆,拔出了衣袖中的长剑。
    “这些荆棘,真是麻烦。”
    这柄长剑朴实无华,没有镶嵌累赘的珠宝,也没有散发着神兵利器的寒光,仿佛就像是路边的铁匠铺里七个银币就能买到的新手装备。
    她用这柄长剑,艰难的摧毁着挡路的荆棘,然后,在她的脚旁落下了一个玻璃瓶,瓶身落到了地上,碎裂的同时燃烧起了火焰。
    泽越止握着剑,就地一滚,躲过了被火烧到衣角的危险。
    这件长袍虽然说是水火不侵刀剑不入,但要是让人发现这件长袍的特异之处,那可就麻烦了。
    她只是想来度个假,可不是想来扮冷高的。
    可有些事情,常常是你不想干,却偏偏就会迎上来。
    泽越止一抬头,正好见到了那丢出燃烧瓶的人,好像是个佣兵小队中的一员。
    “炼金术士?”
    泽越止慢慢的念出了一个职业,然后她读懂了对方脸上的表情。
    “哦,只是个不足挂齿的学徒。”
    真正能将天上的太阳都一剑斩落的天才剑士,是特兰西尔。可不是她。
    她这次的战斗能力当然很差。
    贝阿朵莉丝公主殿下可是位法师,而不是什么剑士。
    
    第52章 清涧寺番外
    
    哪怕夜夜在自己房间中的床上诅咒着清涧寺冬贵;清涧寺国贵也无法否定自己的一半生命来源于前者。
    若非因为自己身上还留有一半母亲的血;在和弟弟一起见到父亲与“父亲的友人”在花圃中做爱时就疯了。
    无论他如何憎恨,这世上所无法切断的就是血脉相连的关系。
    。
    。
    国贵最初的记忆,便是母亲抱着他看着冬贵回家的画面。
    坐在花园外的长椅上的母亲,身上穿着粉色的大振袖,盛开在外衣左侧的樱花从枝上被吹落;花瓣散落在她的右侧的袖上。
    这衣服的做工考究,衣料上乘;衣上的图案也是即高明又出色。
    这一件衣服似是母亲常穿的服饰,可在和贵出生后不久;这件衣服就消失了踪影。
    一直到母亲去世,国贵也再也没见过她穿上它。
    在她去世三年后;幺妹鞠子在整理母亲的遗物时,找到了那件被封存了许久的大振袖。
    她在道贵的协助下穿上了这件衣服,头发梳成了时下流行的发髻,发间又插进了时下流行的簪子款式。
    当她在道贵的注视下害羞的转身的时候,看到这一幕的国贵,他的回忆被唤起,回到了自己年幼的时刻。
    鞠子极其喜欢这件衣服,一连好几日都穿在身上。
    她本就是青春无敌的年轻岁数。身上又流着清涧寺的血,尚比花与月还娇嫩三分。
    一见到未婚的姑娘穿着已婚妇人的衣服而横眉倒竖的老古板、也会败退在她这般的美貌之下。变得诺诺无言,手足无措。
    在妻子死去后三年,清涧寺冬贵依然过着让国贵憎恶的放浪形骸的生活。
    可他却在这一日回家后,见到了穿着那件振袖的鞠子。
    他只说了一句话,就让鞠子再也没穿这件衣服。
    “啊,这衣服不是以前义康送的结婚礼物吗?”
    冬贵没管自己的儿女们那瞬间变更的脸色,与屋内比死更差的气氛,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去。
    直到这位魔性般美貌的父亲消失在了视线之内,鞠子才双手抓着衣袖。
    “太恶心了。”“实在是太恶心了。”
    她翻来覆去的说着这两句话。
    浑身颤抖着。
    道贵走到她的身边去,伸出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稍稍平复了妹妹因愤怒和恶心而战栗的身体。
    国贵完全无法理解伏见义康这个人。
    到底是出于什么缘故,让他能够将泽越止这样一位纯洁如白纸的女性推进清涧寺家这个魔窟?
    又是出于什么缘由,会给这名女性送上那么罕见又美丽的礼物?
    国贵不断的思考问题却不愿意深思问题的答案。
    。
    。
    清涧寺和贵爱着自己的母亲。
    比孩子恋慕自己的母亲更加深刻的,无法宣诸于口的感情。
    这份畸恋在清涧寺家的近亲结合的传统中,无论比什么都更让人绝望的发疯。
    恋是悲哀的。
    在黑船事件之后的强制开国,“爱”的意义才被国人所知。
    在这之前的国人,只知道恋情的悲伤。
    就算是曾经有过让人高兴的事情,可只承托着这份恋情更加的让人悲哀。
    在西洋的文化冲击进这个国家之前,这是个视“哀与死为美”的远东国度。
    与清涧寺家关系密切的“友人”伏见义康,请来了来自欧洲的钢琴老师。
    夏米埃尔是个眼底深处藏着阴暗的男人。
    他的目的绝非自己表面上所暴露的身份那么简单。
    清涧寺国贵每一次和他学习钢琴,都是一次无声的角力和争斗。
    当他稍稍长大一些后,和贵就被母亲护送去上了钢琴课。
    在国贵眼中,易碎弱小到需要放在掌心呵护的母亲,在此时的和贵心目中却是一名无畏的守护者。
    她包容着自己孩子们的每一次犯错,每一次当他们哭泣时,都会将他们揽在怀中,细细的安抚。
    国贵很快就不需要被这么对待了,和贵在发现了母亲的做法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刻意犯下错误,假装遇到险境,扑向母亲的怀中,享受着她的安慰。
    她轻抚着自己后背的掌心温度,清晰的仿佛刚刚发生。
    这样子被母亲娇宠着长大的和贵,最喜欢的便是每次上钢琴课时,自己所弹奏出的练习曲得到母亲的点头微笑。
    只要能得到她的微笑,那么付出再多的努力练习也无所谓。
    只要她能开心就好了。
    只要她能微笑就好了。
    只要她别想到那个男人就好了。
    只要有那个瞬间,她只单纯的注视自己一个人就好了。
    和贵与自己的兄长国贵相处模式,是比他们小很多岁的道贵和鞠子所无法想象的。
    他们两个人争夺着母亲的关注,互相争斗的同时,又联手维护着母亲的安危。
    年龄相近的兄弟二人私底下的明争暗斗,从何时开始如今已经无法回想。
    但是结束的方式却充满了戏剧性的悲剧。
    当唯一值得双方争斗,为他们所爱的母亲静静地一个人在房中死去,谁也没能见到她的最后一面时,这场争斗就在那个瞬间变得毫无意义。
    。
    。
    没有一个人知道,伏见义康比任何一个清涧寺家的人都要更早见到泽越止。
    也是这个男人亲手将她推进清涧寺家的火坑。
    可在她临终时,唯一陪伴她,目送她离开人世的人,也是这个男人。
    。
    。
    夏米埃尔是个优秀到能让任何一位女性,心甘情愿的抛下一切和他私奔的男人。
    正是这样子的男人,却在清涧寺这个魔窟里当了二十多年的钢琴老师。
    在教了清涧寺家主夫人的四个孩子学得钢琴演奏的技巧后,终于在她临终前不久,得到了真正想要的事情。
    明明最初只是为了完成和伏见义康之间关于“引诱清涧寺家主夫人红杏出墙”的任务,可在这之后,却掉入了她的笑容之中。
    纤细的肢体仿佛一碰就断,温柔的笑容仿佛早晨的晨露,一旦阳光照射下来就会在顷刻间消散地无影无踪。
    那么美,那么柔弱。
    可夏米埃尔就是爱上了这位会毫无算计,单纯的冲着他微笑的夫人。
    。
    。
    道贵和鞠子与两位兄长年龄相差巨大,但他们两个小孩子的年纪却只差了两岁。
    当国贵已经能接手家中的生意时,这两个孩子还是在母亲的怀中细声细气的说着天真无邪的话语,拼命的冲着母亲撒娇的稚龄。
    可他们两个人在十岁之后,才终于察觉到了一个事实。母亲的注意力,总是被两位兄长用各种手段带走。
    但他们并不是总在家里,况且他们两个人也拥有彼此。
    世界上再无哪对兄妹之间的感情,能比他们两人之间的更好。
    而道贵和鞠子,却比任何一个外人都要清楚自己的兄长们的本质如何。
    国贵是个冰山美人看上去理智又充满着禁欲的气质,可实际上内里却带着疯狂的孤注一掷的残酷。
    与道贵和鞠子羞于谈起的父亲冬贵截然不同,国贵承担了本应是冬贵应该承担的为人父的大部分职责。
    与其说是大哥,倒不如说这两个小孩的父亲。
    而和贵却和冬贵太过相像。
    当他坐在椅子上,懒洋洋的一抬眼,唇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意,再冷酷的铁石心肠都会被这笑容蛊惑。
    清涧寺家的二少爷跑到帝大去念了文学系,这本没什么,可怕的是他哪怕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单纯的坐在位置上,都有无数的狂蜂浪蝶迎上来。
    只是念了两年书,这位衣食无忧的华族少爷就休了学,成了个整日窝在让人唯恐避之不及的清涧寺家中,靠着在学校里结识的友人寄过来的各类文学读物挥霍生命的家里蹲。
    看上去很温和,实际上除了母亲谁也不爱。
    鞠子在自己七八岁的时候,曾经不小心碰碎了母亲梳妆台上的一面镜子。那面镜子是清涧寺冬贵送给她的礼物。报销这笔开销的对象,自然是伏见义康。
    虽然母亲说了“不要紧”,可却还是很难过。
    那一晚,鞠子被国贵厉声训斥过后,以为没什么比起被国贵的责骂更难以忍受的事情了。
    可和贵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就立时让她寒毛倒立。
    被毒蛇盯上的无辜家畜……书上所写的这类情景描写,鞠子终于明白在现实中到底是何种状态了。
    太可怕了。
    可她和道贵同样爱着母亲。
    生了她,养了她,教导她做人的准则,告诉她爱是不求回报,让她懂得了被亲人无条件的爱着究竟是如何美好的事情,让她知道了“家”与“房子”之间区别的母亲——
    就这么死了。
    被她无怨无悔爱了一生的父亲,却过着和她生前毫无区别的日子。
    她恨极了。
    然后,她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犹如灵光一闪。
    仿佛是神明拨开云雾的指点。
    清涧寺鞠子想到了一个极好的报复主意。
    。
    。
    鞠子找到了自己的钢琴老师。
    夏米埃尔这个男人到底有多爱自己的母亲?
    她总算是知道了这份爱到底有多沉重。
    这个家里,没有人不恨辜负了止夫人的冬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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