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篮高手同人)一错之间-第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流川没有动。
樱木想,又来了。招牌式的流川枫沟通方式。不动就是同意,动就是不同意。
他一边心里叹气又一边笑的发傻,单腿跨上单车,回头向流川招手:上来。
流川扭头看向别处。
樱木晕了。怎么了这是?怎么又不同意了?难道是我的理解方式出现错误?
他心里一紧,急忙下单车走到流川面前,试图凑近去细看他的脸。
结果流川鸟都没鸟他一眼。大步跨上前去,一腿蹬上车,头都没回一下。
卧槽!樱木想,这是要你带我啊!我一个堂堂男子大汉七尺男儿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满腹经纶惊才绝艳英俊非凡博学多才见多识广文武双全雄韬伟略谈吐不凡言简意赅远见卓识出口成章明察秋毫力排众议力挽狂澜;你让我坐二等???????
下一秒他坐了上去。
算了算了。男子汉大丈夫,就不跟你斤斤计较了。
林荫小路,细狭通天。
樱木□□的坐在流川的二等上,完全忘记了自己上车之前的纠结和不爽,一边随着流川有力的蹬车频率,一边摇晃着心里哼起小调来。
他没有问流川要带他到哪去。
反正去哪都是出去逛,流川高兴就好。
他也不会告诉流川这车是怎么来的。
他不会说自己三更半夜收到短信睡不着觉,天还没亮就一路小跑回到自己家,去阁楼上找学生时代的那台旧车,等找到了发现根本破的不能用。他也不会说自己焦急暴躁大清早蹲在超市门口,等人家上班,可理货人员上班了却告诉他现在才理货还没到营业时间。他更不会说他算算时间,觉得流川快起床了,自己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跑到废品收购站的老头家去,花重金揪人家起床去站里翻看有没有能骑的车。
他也不会说其实他自己有台跑车,就停在自己家楼下的车库里,只是因为自己常常夜醉所以都不开。他只是觉得,流川会喜欢这样一台单车。如果流川能听的见的话,他不介意再给他配一副随身听和耳机。
他的计划是他带流川出去走走。可现在反过来成了流川带着他。
他一边心里哼着小调,一边双腿在车两侧轻轻晃悠。一双大手有力的掐着流川的腰,好避免流川的单车技巧把自己撇下去。
还好还好。像流川这样细瘦的腰条,居然还不减当年,能将单车骑的这样轻盈平稳又疾速如梭。随着樱木掐的越紧,流川蹬的就越快。他每蹬一下腰部的肌肉都会传来轻微有致的跳动。看来运动男儿的身材就是这样的不赖啊!
樱木呲一口白牙。完全没想到自己根本是错误的在把身体好和身材好二者混为一谈。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2 章
二十
好死不死的,世界上最煞风景的事——他们居然遇到了搞基军团今天接洋平出院。
流川正蹬的起劲,樱木正晃的乐呵。
樱木一扭头就看见一辆自己瞎了都能闻出味道的车,左晃右晃跟在他们单车左右,一边试图超越他们,一边又闲闲的让他们超越。
那三个搞基者争先恐后从前后两个车窗中挤出头来,向他又打手势又吹口哨。两个窗口三个脑袋造成高宫那个圆滚滚的头颅老是像卡在车窗上。樱木气的哭笑不得:洋平这是腰部摔伤,你们还让他开车载你们胡闹,这是你们接他出院呢,还是他接你们出院呢啊?
那三个好死不死的还在起哄。
大楠:“呦嗬花道!什么时候倒回非机动车时代了啊?”
野间:“呦嗬花道!开始享受坐人家二等了啊?”
高宫:“呦嗬花道!你这是受伤还是被人家包养了啊?”
气的樱木差点四仰八叉摔下车来去找那几个算账。
他拍拍流川的腰,意思是:快骑!
哎呦没想到流川还真能心领神会,扭头看见昔日樱木军团跟在左右,马上脚下使劲,单车又挂上了一个档。
那三个紧追不放,回头冲腰伤的义务司机叫道:“洋平!上!”
洋平怒不可遏:“我狗啊我!?”
结果机动车紧紧跟在非机动车后边。你走大道我也走大道,你走小道我也走小道。后来流川潇洒的一甩车头,将车开上了东京上班早高峰的堵车路段。那三个跟着跟着发现大事不好,这条路一堵车没一上午根本出不来啊!流川阴啊流川!
然后搞基军团大声哀嚎着成了公路上众多塞车蚂蚁中的一只,看着红毛猩猩坐在二等上,一边冲他们比着FUCK的手势,一边手舞足蹈扬长而去。
搞基军团泪流满面面面相觑:这到底是谁搞基呢这是?
樱木靠在流川的背上睡着了。
他不知道流川缓缓将车速慢了下来。
一夜未眠的樱木做了个梦。梦中有粉色的樱花湘北的体育馆,还有每天上学会骑在单车上睡着的流川。
等他醒来的时候,自己真就是在湘北体育馆的外面。樱木惊的一下子在车上觉醒,我的天啊,这可是东京到神奈川啊!就算几十公里你也不用这么拼命吧!
他看看流川的眼睛。流川已经跨下车,双手撑车就等樱木落地。流川的眼睛还是如水沉静,清清凉凉没有一丝感情。
可樱木还是懂了。
单车,湘北,篮球。
这些不仅仅是樱木难以忘怀的青春,也是流川生命深处最初的起点。所有的梦在那开始,所有的痛也在这展开,所有人生命的曲线都曾在这里交叉而改变。
这些年,不仅仅只有樱木一个人,在仇恨中渴望平静,在暴力中渴望柔情,在绝望中渴望着……一切归零。
流川……也一样。
一上午欢呼雀跃的小心情都在这里恢复成静空云涌的阴霾。
樱木安静的看流川将车停在校园里的樱花丛边。然后流川仰头望了望湘北上方的天空。
那一刻樱木觉得世界都静止了。身边的樱花扑簌簌从空中漂浮着落下。他只看得到樱花丛中伫立的流川,和流川深深呼吸着的疼痛。
樱木不合时宜的,想起了赤木晴子。
和过去太相似的氛围,果然会勾起很多过去的回忆。
也是在这个体育馆里,那个天真烂漫,永远会大着眼睛,笑眯眯的说“樱木好厉害哦”的晴子,就这样成了过去。那个发疯的,尖叫的,狂躁的,满脸都是被自己的指甲抠挠出血痕的赤木晴子,就这样在樱木的瞳孔中,渐渐和眼前安静的流川,合为一体。
樱木抱着头闭上了眼睛。
为什么这些天日子如此的简单快乐。他已经不能接受,现实这样的……丑陋扭曲。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3 章
二十一
馆内传来熟悉的篮球落地的声音。樱木觉得那一声一声简直要命的震人心弦。
他捂着胸口看流川淡然的眼睛,黑发随风轻轻散落在白皙的额头上,像黑白素描画徒增人物的孤独与伤感。
流川矗立着,没有动也没有表情。可樱木却分明能触到他心上有一道伤痕。活的,会动的。鲜红扭曲匍匐在活生生的血肉上,动辙摇摆身躯咧开血盆大口再撕扯一下疼痛抽搐的边缘。
可流川从来没有因为这种疼痛哪怕皱一下鼻梁。
流川从来不是弱者。
直到现在樱木即使想去缓解,也根本无法可得。
樱木跟在流川身后,绕路进了篮球队员的更衣室。
他忽然明白,流川为什么会来这里。
更衣室的摆设还都是没有变。
头上是白炽灯,脚下是地砖。左手边是更衣柜,右手边是休息椅。靠在门一侧的墙角处,有一张用来登记和置物的办公桌。
高大的流川站在这小小更衣室的中央,目光有处落又无处落的飘荡。先是灯,后是墙。他们两个曾经紧挨着的更衣柜,他们曾经各自占领一端的休息椅。樱木想你到底在看什么呢。看这些你认为是无关紧要的还是你曾经魂牵梦绕的。你不就是想找一找当年错误的起点吗。那你就看啊,你就看啊,你可以举着致使你右耳失聪的凶器来质问我殴打我,你为什么又装成这样风轻云淡无动于衷呢?你把你自己锁在心灵的黑匣子里,你以为这十二年中我就好受吗?我就比你好过一点吗?
樱木捂着胸口慢慢蹲了下来。
然后他就意料之中的看见流川的目光终于落在了那张办公桌上的桌角上。
十二年前,流川的右耳失聪,就是在这里被樱木撞上了这张桌子的桌角。
樱木在视线模糊中,看着那个没有感情的流川,慢慢伸手,慢慢下腰,慢慢去抚摸那张几乎曾断送他一生职篮生涯的凶手。
那张桌子静若罔闻,安静的矗立在角落里,带着十二年前的伤痕,安静的漠视着对手轻柔委婉的抚摸。从那木桌的边缘,游走到桌角的弧线。
那张桌子散发出来的安静的气息,就好像正在抚摸着他的安静的流川。
樱木捂着胸口开始大口的喘息。
流川。你究竟是以怎样心情来看待这个害你右耳失聪的凶器。是怜悯还是安然。那你究竟又是,以怎样的心情来看待作为害你双耳失聪的凶手的我呢?
流川的弯腰使他的视线保持水平的看着那个曾撞上他右耳的桌角。他始终没有动没有发出声音眼神也没有飘荡。时间一分钟一分钟的流走,樱木从地上站了起来。他走向流川。
只有短短两步的距离他走的步履维艰。艰难的好像要迈过使他不知生死的这一十二年。
他把右手轻轻搭在了流川的左肩上。
流川在一分钟后,慢慢直起了身。简简单单这一个动作他也做的途穷日暮。无力倦怠的好像是他行将就木的这一十二年。
樱木看着流川,流川看着樱木。
有一句话说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4 章
二十二
这个晚上樱木看着流川紧闭的房门,窝在客厅里的沙发上辗转反侧。
他有一会想去推开房门看他今天骑一天车累了没有,又有一会想去厨房拿点糕点给他看他饿了没有,或者拿点果汁给他看他渴了没有。
可是最后樱木什么都没有做。没有在那扇房门外面走来走去,也没有把满酒罐变成空酒罐摆满空地,更没有站在窗前抽烟,把烟头按在窗台上变成一个又一个烟疤。
他只是深深窝在沙发里,心里像长草了一样捏巴自己的手机。
到了半夜,看看时钟上的指针已经要接近零点。他终于还是放心不下,小心翼翼发了个短信:你发烧了没有?
还是半天没有回复。时钟已经敲响零点的钟声。樱木缩着肩膀垂着脑袋,失落的算计着从明天开始一切都要回到过去。
就在这时他收到了回复。只有简单两个字:没有。
樱木阴暗的心情又像有了点光束。他又发了一条短信:今天累了没有?
还是等了好几分钟。但总归比上次要快的多,他收到了回复:没有。
若是以往的樱木一定会在心里气的想骂,只有俩字只有俩字,多说俩字你会死啊?可是现在樱木捧着这重复的两个字如获至宝。只要有就好,只要他愿意回复就好。
他锲而不舍的,又紧张又担心又满怀期望的再发了一条短信:那你出来好吗?我想看看你。
他紧盯着那道关闭的房门。每过一分一秒都是腐骨寂寞的难熬。短信没有回复门也没有响声。可是这次他比哪一次都要坚持的更久期盼的更深切。
当那个人终于在门口露出黑夜里愈显苍白的脸,樱木霍一下就从沙发里站了起来。
似乎,他们已经有一生未曾相见。
樱木拉着流川坐下。他看着流川流川看着他。这种奇怪难言的感觉又回来了,夹杂着疏疏密密的酥麻。
樱木不知道什么时候心情已经有了这样紧张的变化,他会在乎流川的身体流川的情绪流川的一切,想看看他好不好累不累有没有发热。
他起身去给流川拿糕点拿果汁。拿着拿着顺手给自己拿了几罐啤酒。他只要想着流川会在他跟前认真吃饭认真喝水认真照顾自己,他就会觉得心情愉悦应该喝点什么来抒发。
樱木本没想要喝酒,更没想要拉着流川喝酒。可终于还是发展成了两个人的对饮。
樱木喝到醉醺醺的时候还盯着流川的脸在思考,为什么自己这些年夜店酒吧常醉不归似乎还没有流川能喝,为什么看起来冷淡桀骜看起来滴酒不沾的流川喝起酒来这样不顾一切。
喝着喝着他就发现流川安静肃然的眼睛一直在盯着自己看,有史以来第一次目不斜视盯着自己如此肆无忌惮有恃无恐。樱木越发头昏脑胀想要把脸凑过去看个究竟,看看流川的眼睛里到底有什么,是什么在明明灭灭闪闪烁烁。他伸手去捧流川的头扳流川的脸,看着流川的脸庞在自己眼中愈加放大,樱木即使醉酒时分心里也忽然起了警戒线。
他心里有个声音在说:危险危险快停止!可樱木的手就像灌了铅着了魔。
那个声音又在咆哮:你要做什么起码要等到清醒的时候才做!樱木忽一下松了手,撑着双臂刷刷往身后蹭了几步,瞪着流川迷雾般的眼睛瞠目结舌。
他忘了流川听不见。也忘了跟流川对口型。
他迷迷蒙蒙的说:流川,你介意吗?
他没有问流川说你介意什么,你介不介意我们现在这样的变化,又介不介意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只是觉得流川会懂。如果世界没有第二个人会这样懂他,那第一个人无疑会是流川。
就像现在,没有第二个人会这样懂流川,那第一个人无疑是他。
可他终于醉倒在沙发上。
等他醒来的时候昨夜的一切都不复见。没有糕点没有果汁没有啤酒没有昨夜闪闪目光的流川。只有厨房里剩了密密麻麻高高一摞空酒罐。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5 章
二十三
野间来电话说要去高宫家聚会。樱木愣了愣。
本来哥儿几个每次聚会都是在夜店酒吧。他们五个人集体走进了剩男时代,偶尔指望着靠这种场合出入能吊个马子回家。可是无奈一次又一次未果,只有一次大楠约了个清纯妹子去开房间。哥儿几个并肩眼泪汪汪目送大楠腰板倍儿直出了夜店登上妹子的豪车,互相抱头痛哭从此大楠就要安居乐业退隐江湖,潇洒红尘又少了一个好兄弟。
可没想到第二天大楠再次请喝酒,开场就问你们知道今天晚上喝的是神马?洋平说鸡尾酒,高宫说威士忌,野间说伏特加。
大楠悲催的说:尼玛你们喝的是我的初夜啊!今天早上我醒了,尼玛妹子消失不见枕头上放了一叠日元!
哥儿几个捧腹大笑顿足捶胸,四个人在桌子底下笑成四佗屎,纷纷建议大楠从此走上这条发财致富奔小康的道路。
这就是他们几个剩男的悲惨生活。可是这次聚会居然出其不意的改在高宫家。樱木不无惊疑的问:为什么?野间故作神秘:嘘~高宫交了女朋友!
嚯!
樱木被撩的整个人都振奋了。
他回头看看正坐在电视前不知所谓的流川,脱口问了一句:“聚会能不能带家属?”
流川莫名其妙被打上樱木家属的标签参与聚会。
他们见到了高宫的女朋友。
没有多漂亮,也没有多气质,更没有多上档次,但是有简简单单一种居家的温柔。
见惯了美女的哥儿几个并没有多惊羡,可还是觉得诧异,这样干净朴素的女孩子能看上猪一样的高宫。
大楠实在是忍不住,趁女孩子再一次上菜时问道:“弟妹,你看上了高宫什么?”
女孩想想说:“没什么。就看上他能居家过日子。”
众人喟然。没想到他们几个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到底是最貌不惊人的高宫先找好了归宿。
不知是谁提起:“洋平,你怎么到现在还单身呢?”
洋平一愣:“我?”他把手一摊:“大概我还没定下心呢。野间呢?”
野间无奈耸肩:“可能是我还没玩够。大楠呢?”
大楠无语望天:“缘分没到吧。我看上的人名花有主,看上我的人惨不忍睹。”
最后大家齐齐望向樱木。
樱木下意识的望了望仍旧目光清淡不知所谓的流川,他喝着酒喟叹道:“也许我还没在对的时间没遇到对的人。”
一群人喝到夜深,女孩子要回家去了。高宫起身说我送你,女孩子很朴素的说不用,你朋友在这你忙你的,我打车回去。野间醉醺醺的在后面嚷着:“喂,喂,还回去什么?就在这住下好了。”女孩子抿唇一笑,并不做答,出门去了。大大方方,毫不造作扭捏。高宫追出去帮她打车,回来时哥儿几个都面带酒意直盯着他。大楠不无哀怨:“现在这种洁身自好婚前不滥交不同居又懂烹饪又照顾男友面子的懂事女孩子多么少见,怎么就叫你摊上了呢?高宫快告诉我怎样交到女朋友的秘诀。”
高宫双手插兜故作深沉的说:“这样说起来我必须要教导你们一下了。”大家伙儿不由自主抻直了脊背听高宫说秘诀,没想到高宫张嘴是:“妈妈教导我说一定不要跟你们几个玩耍。总跟你们一起玩耍一定找不到对象。”
洋平瞬时笑到肚子痛。大楠恼羞成怒抓起酒杯摔到高宫头上去:尼玛!
野间苦着脸说:其实高宫也许是对的。你看花道都多久没跟我们一起买醉,结果不管男的女的人家总算抓到一个。
流川还坐在桌角手把淡酒自斟自饮完全不知所云,在他身边的樱木于是也抓起酒杯摔到野间头上:尼们玛!
结束的时候夜已过半,站在高宫家门前的小巷子里樱木已微带酒意。流川看起来清醒的很,因为是自己朋友的聚会,樱木并不想出什么差头。他故意没有多喝,且特别给流川安排了并不醉人的香槟酒。
夜风微凉,樱木趁着酒意,脱下自己的风衣披在了流川的身上。
流川看着他。清清凉凉的眼神还是无动于衷,可是却波光如水汹涌明亮。樱木站在流川面前轻轻为他拉直风衣的衣领,盯着他的眼睛说:我们散步回去好吗?
不动就是同意。流川的眼神毫无退缩决无闪烁,倒影在樱木的眼中像极夜空中的两颗星。于是东京夜色中,一个人风衣外罩风衣,一个人赤膊上阵,在大街小巷中一前一后静静行走。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