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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飞来横"运"-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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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东流对秦月明说:“我就是说她不是坏人吧,看,我的直觉真的很准!”
  “瞎猫遇上死耗子!”秦月明在心里腹诽。
  胡灵笑嘻嘻地说:“哟,你们这样可真好,喜闻乐见喜大普奔啊。我本来想和你们多聊一会,采访一下你们的恋爱心路,可惜呢,我男朋友刚才打电话来,说他正好来机场办事,要过来接我呢,我就不耽误了。哎,你们俩记得改天请我吃饭哟。”
  胡灵走了之后,两人对望,不约而同地说:“你……”
  魏东流说:“你先说。”
  秦月明说:“还是你先说。”
  魏东流说:“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你也是G大毕业的?我们是同学吗?”
  秦月明凝视着他,五六年过去了,他在外表上几乎没有什么改变,依旧是俊朗迷人得让人心折,可是,以前常常浮现于眉宇之间的桀骜之气却散了许多,有了几分君子端方的气度。
  秦月明缓缓地说:“是,我们是同学,可是,我们之间的关系远远比同学更加深厚……”
  恰在此时,手机铃声却不合时宜地响起。
  秦月明看了一眼手机屏幕,说了一声“抱歉”,便先接起电话,说:“喂,妈……”
  电话那一头传来秦妈妈焦灼而悔恨的声音,伴着抽泣声:“月明,出大事了。我今天本想带着昊昊去外面晒晒太阳,就借了个轮椅推他出去,路上他说想吃什么糖,我就去给他买,谁知道一转身的功夫,昊昊就不见了……”
  昊昊被人拐走了?!!!
  秦月明急得几乎要发疯,挂断了电话,就急急忙忙往机票改签的地方奔去。
  魏东流不明所以,跟着他的脚步走,担忧地问:“发生了什么事?你别着急……”
  秦月明忽然一转身,拉住魏东流的胳膊,直直地望进他的眼里,简短而有力地问:“你相信直觉?所以,你刚才才下死劲地追我。那么,直觉有没有告诉你,我是个值得你信任的人?”
  魏东流愕然:“啊?!!!”
  秦月明的一对明亮而逼人的目光牢牢地锁定魏东流,说:“相信我,就跟我走。别问,因为没时间给你解释。总之,有一个对你而言至关重要的人,在等着你去拯救。”
  魏东流真心怀疑自己的头是不是真被门夹过了,明明面前站着的人似乎是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说的话也是藏头露尾、莫名其妙,他却神使鬼差一般地点了点头。
  秦月明拽住他的胳膊,说:“那走吧,先去买机票。放心,不会卖了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来先抱一个
  两个小时后,秦月明和魏东流坐上了开往H市的航班。
  秦月明看着魏东流的长手长腿委委屈屈地憋在经济舱窄小的空间里,膝盖抵着前面的座位,连侧身都很困难,不禁微感抱歉地说:“不好意思啊,让习惯了坐头等舱的大少爷坐经济舱。”
  魏东流摇了摇头,说:“哦,这个没关系,也就两个小时而已。我不介意。只是,”他顿了顿,眼睛紧紧地盯着秦月明,幽幽地说:“你似乎很了解我的情况,我介意的是,你对我了如指掌,而我却对你一无所知。”
  秦月明耸耸肩,说:“你失忆了嘛,我又没失忆。”
  魏东流循循善诱地说:“所以,我很焦虑啊,很想知道以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你看,你一句话,我就跟着你走,连家都没来得及回去看一眼,你说,你是不是也应该拿出些诚意来?最起码,你得告诉我几句实话。比如说,你开始时没说完的那句话。你说你和我有着比同学还要深切的关系,那是个什么样的关系?还有,你还说的要带我去见一个对我而言关系重大的人,那个人又是谁?和我有怎么样的重大关系?”
  其实,秦月明并不打算对魏东流隐瞒什么,相反,他恨不能马上告诉他一切真相,可是,现在,不是时候。
  因为魏东流之前并不是弯的,而现在,他得了失忆症,居然能被那两个女人并伪造出什么初恋女友来,最起码说明了一点,他目前的性向不明。若是这会儿贸贸然告诉他真相,没准还把他惊吓了,再说……
  秦月明往四周看看,这是一班晚班客机,机上坐着的多是去A省旅游的人,人们一群群,一簇簇地挨着挤着,兴奋地说着话,若是这时候自己告诉了魏东流真相,万一要是引起他的过激反应,恐怕要在这人挤人的飞机上弄出点波澜来,那岂不是弄巧成拙?不若……徐徐图之。
  秦月明深深地凝视着魏东流,又侧头小心滴瞅了瞅对面座位上的人,一对母女正在热闹而兴奋地聊着天,似乎没人注意他们,这才侧过身体,尽量挡住坐在内侧的魏东流,不缓不急地说:“我说过的,我是值得你信任的人,所以,我绝不对你撒谎。不过,这件事实在是说来话长,而且,先头我打电话的时候你想必也听见了一些,你知道,我儿子在H市被人拐走,我现在想不了别的事情,一脑子都是要怎么找回我儿子,怎么有心情给你说那件事情呢?而且,那件事太过离奇,这里人多口杂地,也不是说话的地方,所以……你放心,只要我儿子的事情一安定下来,我就把所有的真相都原原本本都告诉你。”
  魏东流闷闷不乐地说:“那好吧,不过……”魏东流郁闷地吐出一口气,小声地说:“怎么感觉像是被你拐上贼船了呢?”
  秦月明想了想,说:“飞机上人多,不好说话,等会儿下了飞机我给你透露个大概,行了吧?哎,你就这样想嘛,反正你都被我拐上贼船了,既来之,则安之。”
  魏东流眉头蹙成一个深深的结,盯着秦月明看了很久,最后叹了口气,说:“好吧,反正都被你拐上贼船了,就暂且信你一回。不过,等到了H市,你的事情也弄得七七八八的时候,你一定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诚实地告诉我。”
  秦月明说:“一言为定。”说完,秦月明伸手拿起前面座位的口袋里的航空杂志,看了起来,看这架势就是不愿意深谈的意思。
  魏东流才飞了十多个小时过来,这又折腾了大半天也累了,尽管心里有着诸多的疑团,一来对方不愿意说,二来也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所以最后他便合上眼睛,头一歪就睡着了。
  在他睡着以后,秦月明侧过头来,几乎是不错眼珠子地盯着他看,前尘往事历历在目,看得秦月明的眼睛里泛起了水光,暗暗地在心里下了决心,你想要知道,我就全部告诉你,这一次,我们来共同面对吧。
  大约一个半小时之后,秦月明将魏东流推醒,小声地说:“醒醒,咱们到了。”
  魏东流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转头看四周的旅客们都在起身往行李架上拿皮箱,秦月明也从座位上站直了身体,抬高了上臂,正用力地想要把他自己那个旅行袋取下来,可是,旅行袋的下面还被另一个旅客塞了个装着各种土特产的纸袋子,秦月明的动作幅度有些大,带得那个纸袋也往下落,同时,因为纸袋未封口,袋里的东西先落了出来,什么云片糕之类的,惊得秦月明忙蹲下身去捡。
  魏东流也想起来帮他捡,一抬头,却看见袋子里还有一个体积庞大的金华火腿,先头被别的土特产堵住还没掉出来,现在,袋口松了,眼看着要往秦月明的头上砸去。魏东流情急之下半伸直身体,想要帮他挡开,见来势太猛,空间太窄,又施展不开臂力,只得使劲拉了他一把,试图帮他避开,不然,这一下真要砸在脸上,只怕脸都要砸青了。
  因为经济舱空间仄狭,秦月明被这么猛地一拉,他立脚不稳,身子一晃,不知怎么地就跌倒在魏东流的腿上,同时,温热的嘴唇轻轻地擦过魏东流的脸颊。
  两人都呆了一秒,保持那个姿势对视着。
  那个纸袋的主人忙赶了过来,将自己的东西装好,抱歉地说:“对不起啊,没砸着你吧,幸亏你的……嘿嘿嘿……男友,反应敏捷。”
  周围的人都纷纷投来好奇或者八卦的目光,秦月明慌忙红着脸从魏东流的腿上站起来,拿了旅行袋,两人逃也似地下了飞机。
  魏东流的行李因为太大只了,没法像秦月明那样随身携带,而是办了托运,秦月明陪着魏东流去取行李,两人站在传送带附近等着,因为刚才的事情,彼此都有些尴尬。只是,秦月明心里装着昊昊的事情,实在是没心情去解释或是说些什么。
  出了机场,已经是深夜十点多钟了,魏东流拉着他那跨越了大洋彼岸的大皮箱,跟着秦月明打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开往秦妈妈在电话里说的派出所。
  此时,已经是夜晚九点多钟了,魏东流拉着大皮箱,跟着秦月明打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开往秦妈妈电话里说的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只见秦妈妈就坐在值班室内,对着一个拿着笔写什么文件的民警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一边说还一边抹着眼泪,秦月明忙三步并作两步赶过去,说:“妈,我来了。”
  秦妈妈像见到救星一样,紧紧地拉着秦月明的手,一脸老泪纵横,像祥林嫂一般不停地自责着:“早知道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昊昊就叫坏人抱走,我买什么糖啊?真是越来越糊涂了,妈妈对不起你啊……”
  秦月明尽管心里真有些怪妈妈行事不妥,但是,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再责怪妈妈也是于事无补,反而叫她心里越发难过和自责,何必呢?秦月明柔声说:“行了,妈,你先歇一会儿,剩下的事情都交给我。我先去向民警同志了解一下情况。”
  此时,秦妈妈已经看见秦月明进来的时候身后还跟着一位年轻俊朗的男子,要在平时,她早就好奇地拉着儿子问长问短了,这会儿心里难受,并不问青红皂白,直接将一肚子怨气转移,恨恨地说:“你总算想起来你还有个儿子呢?一抛就是六七年,看把我家月明都煎熬成什么样子?”
  魏东流讶异地睁大了眼睛:这是怎么回事?
  ☆、救救我儿子
  此时因为是深夜,派出所尽管是灯火通明,却只有两位值班民警,一个人在整理文件,另一个人则和心急如焚的秦月明交谈着。这一位民警把目前所掌握的情况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他。
  据民警的判断,孩子被抱走这么久,并无绑匪来电话联系要钱,看情形多半是人口诱拐,派出所这边已经联系了车站,机场、高速公路出口等地方的派出所,帮助搜索布控寻找被拐的孩子,目前一无所获。
  秦月明焦急而担忧地说:“可是,我的孩子不是一般健康的孩子,他有很严重的血液疾病,一直都在医院里住院,这忽然被拐了,就怕万一他病情发作而歹徒都不知道……”言下之意,不排除忽然病发猝亡的可能性。
  民警顿时深感情况紧急,却也一筹莫展,只得安慰他说:“你先别着急,我们明天一早就会和各辖区的派出所联系,然后调出今晚上的布控摄像头视频资料,说不定就会有线索了。你们呢,要么先回家?一有消息我就通知你们,怎么样?”
  秦月明不想走,还睡什么觉啊,他只想要第一时间知道昊昊的消息。秦月明打算自己留下,让妈妈先回家,至于魏东流……秦月明心思一转,头也随之转了过去,望向那边角落的魏东流。
  秦月明这一转头回眸,才觉出异常来,那边,妈妈和魏东流面对面地站着,似乎已经交谈过什么。妈妈是一脸愤懑怨恨的表情,魏东流则是一副手足无措的情态,正在解释着什么。
  秦月明心知坏了,因为一门心思都在昊昊的事情上,倒是忘记这一档子事了,他忙冲过去救场。
  才一过去,就看见魏东流一头雾水状地问秦妈妈:“阿姨,你是不是弄错了?那不是秦月明的孩子吗?怎么变成我的儿子呢?”
  秦妈妈瞪着他,抖索着嘴唇,冒出来一句:“怎么不是你的儿子?昊昊和你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是父子能长得那么像吗!”
  魏东流呆怔在当场,不知道该说什么。
  秦月明连忙几步赶过来,把妈妈拉到一旁,小声地安抚说::“妈——你别乱说话,他是不记得了,等我慢慢地告诉他。这关口上,先找着昊昊是要紧,别火上浇油,免得再节外生枝。妈,你先回家去吧,别担心,也别瞎想,这里有我呢。”
  魏东流也听见了秦月明的话,他心里的疑虑像破土而出的种子,越来越大。
  终于,秦妈妈含着一泡泪,在秦月明的好说歹说下回家休息去了。
  秦妈妈一走,魏东流就一把扯住秦月明的胳膊,把他拉到一个角落里,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脸,烦躁不堪地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你妈妈说的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是你的儿子,怎么你妈妈却一口咬定是我的儿子?信口胡说也要有个度吧”
  秦月明蹙着眉,说:“我说过了一定会告诉你真实情况的,就一定会跟你说的,你急什么呀?我儿子现在被人拐走,生死不明,叫我怎么有心情给你讲那一篇长篇大论?”
  魏东流的眉心也攒起一个大包,情绪焦躁得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语气也变得尖刻起来:“到底怎么回事先给句话啊?你什么都不说,却偏偏要挑起我的好奇心?逗引我跟着你到处走。看我没劲了,就刺激我一下,好像举着骨头勾着馋嘴的大狗一样!这么戏弄和折磨别人很有趣吗?我他妈的真后悔,不该轻易相信你的鬼话!”
  秦月明回视着魏东流的眼睛,说:“好吧,你一定想要知道,我就告诉你,多的不说,就一句话,我妈妈没有信口胡说,昊昊、就、是、你、的、儿、子。”
  魏东流一下子没醒过神来,失声说:“你说什么?不可能吧,怎么我有儿子我自己都不知道?再者,我的儿子又怎么会变成你的儿子的?”
  秦月明苦恼地摇了摇头,说:“我就说了这就不是一句话能解释清楚的事情了吧?所以,你且等两天,等昊昊找到了,事情安定下来了,我保证,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真的,我发誓。”
  魏东流拉着他不放,说:“不,你现在就把大概的情况说给我听。”
  “可是,”秦月明说:“这件事真的说来话长,三言两语根本说不清楚,而且,是一个……非常匪夷所思的事情。而且,我也知道,你被一个自称是你的初恋情人的女人骗了若干年,所以,对很多事情都持有怀疑态度,生怕别人趁着你失忆的时候欺骗你,可是,你却又十分迫切地想要知道你失忆前发生的事情。你今天能抛下这许多的顾虑跟我走,说明你的记忆虽然出了错,可是,你本能地还记得我。我真的很高兴……你以诚待我,我必也以诚心待你。”
  魏东流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秦月明看了大约一分钟,他本来澄澈的眼里似乎弥漫着一层水光,像清晨山中还袅绕着白雾的湖泊,引人心怜,却也带来湖水的蛊惑,叫魏东流最终还是松开了手,困惑地蹙眉,说:“我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个事情,怎么会……”
  魏东流垂下眼睛,盯着比自己矮一些,却一直直视着自己,试图以坚定的眼神要说服自己的秦月明,说:“好吧,我再信你一次,不过,要是我发现你骗我,哼,我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
  秦月明让魏东流去派出所附近找一家酒店睡觉,自己则在派出所守着消息,魏东流不肯,说:“你刚才都说了是我的孩子,我还怎么能忍得下心走开?”
  两人一人占据派出所的一张椅子,焦急地等待着天明。
  临近黎明的时分,派出所的值班电话遽然响起。
  民警接起电话,才说了两句话声音就变得急促起来:“是吧,孩子找到了?啊?被发现遗弃在医院门口?”
  秦月明急忙甩开魏东流的手,往电话那边跑,眼巴巴地瞅着正在接电话的民警。
  民警放下电话,看着秦月明说:“孩子找到了,被发现丢弃在XX妇幼保健站门口,估计是孩子受了惊吓而病情发作,歹徒觉得棘手,索性就把孩子丢了。”
  秦月明的一颗心又落回了心窝,几乎要喜极而泣了,却看见民警再次开口,表情严峻,“但是,孩子的情况不太好,妇幼保健站的急诊医生发现孩子的时候就觉出他病情危急,他们那边的医生处理不了,现在已经派了一辆救护车送往省医院急救去了。你们也赶紧去省医院吧。”
  别说秦月明了,就是魏东流听了都觉得心脏似乎被重锤猛击了一记:孩子!我才知道的孩子居然命在旦夕!
  两人马上跑出了派出所,打了个出租车奔往省医院,一路都在催着司机开快点。
  到了医院,早有护士等候在那里了,直接将两人带往秦逸昊的主治大夫朱医生的办公室。
  朱医生一脸凝重地说:“秦逸昊的情况很不好,现在已经推进手术室了,但是……”他看着秦月明,很不忍心的样子,终于还是说了:“要做手术就意味着要输大量的血。可是,你知道的,他的血型……我刚才调查过血库了,只有三袋B型RH阴性血,缺口太大了。有医生建议,干脆放弃算了,病人也少受些罪……”
  秦月明拼命摇着头,说:“不——朱医生,求你,救救我孩子,他还那么小……”
  朱医生为难地说:“我也不想啊,秦逸昊是我的病人,我比谁都希望能治愈他,可是,血源不足,就算做急救手术,没有足够的新鲜血液,也救不了他呀……”
  秦月明忽然扭头看着魏东流,急切地问:“你是B型RH阴性血吧?是不是?”
  魏东流如被点醒,忙点头说:“是,是,我是B型RH阴性血,据说这种血型很稀有……”
  秦月明像溺水的人抓住水面上救命的浮板一般紧紧地拽住魏东流的胳膊,把他拉到朱医生面前,说:“医生,你看,他就是和昊昊一样的血型,他可以为昊昊献血!”
  他又转头过来,用无限哀求的目光看着魏东流,说:“是吧?你可以的,对不对?昊昊是你的亲生儿子,你不救他,谁救他?”
  魏东流无法拒绝这样的眼神,想被蛊惑了似地不由自主地点头。
  朱医生踌躇着说:“可是,那也不够啊,他顶多能献血四百毫升,加上我们医院有的三袋,六百毫升,一共才一千毫升,应该是不够的!”
  魏东流咬了咬牙,说:“我可以献一千毫升!”
  朱医生忙说:“那不行!一般健康人献血的极限是八百毫升,超过八百毫升会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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