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主初养成-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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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头,望着鞋面晕开的水花有些出神。
驭兽诀如果是娘亲的东西,那她也是魂师?慕府上下从未有人说过娘亲是魂师的事情,或者是她多疑了,毕竟魂师的体质要比普通人来得好,没那么轻易丧生。印象中那个病恹恹的美人实在看不出半分魂师样子,难道自己想错了?
想到这里,慕绯瑟心中无由来一阵不安,一定哪里出问题了她总是按这副身体的记忆来思索事情,但她并没有考虑到,这些只是心性怯懦的半大孩子的主观意识。她总是被“她”的记忆牵着走,会有大状况的。
正当少女沉浸在心底的纠缠之际,很多人的脚步声响起,朝着她的方向赶来。
“慕绯瑟,你反了竟敢私自砸锁开院你还将我这个大娘放在眼里么?来人,去给我拿藤鞭过来今日,让我来教教你什么叫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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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孝道
017 孝道
慕绯瑟抬眼看着突然出现的众人,一身水蓝色的缎裙将盛怒中的美妇人衬得很是威严,一侧是洋洋得意的慕府三夫人,脸上嘲弄的笑意正张扬着她心底的快意。
慕言和慕清韵也跟在娘亲的身边,不同于美少年的满脸急切,十七岁的慕府大小姐显得很不耐,轻蔑的眼神中带着些诧异,像是没料到鼻涕虫的大胆。
“大娘,三娘,姐姐,哥哥,瑟儿给各位请安。”少女曲膝问着好,仿佛对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毫不知情。
大夫人秀琴气冲冲地走近慕绯瑟,头上的金钗也在疾步快行中摇摇晃晃,碰撞出清脆的声响。少女的平淡让她越发怒不可遏,往日总是像老鼠般蜷缩的胆小鬼,竟在她面前这般淡然,似乎对她的威慑毫不在意。
越想越觉得窝火,美妇人的声音不觉有些大:“你三娘已经告诫你别开这扇门,你还敢支使贱奴砸锁慕绯瑟,孝道?你以为这种借口能掩饰你违抗家规的过错么?”
“大娘息怒。后天便是我娘的忌日,我只是想聊表寸心。”横飞的唾液溅到了少女的脸上,她皱皱眉,手还是垂放在身体两侧,清淡地回应着。
“住嘴碧落院是我请示了老太爷和老爷才封起来的,你好大的胆子”大夫人秀琴端庄的样子被眉间的煞气破坏殆尽,扬起了手就想给眼前的臭丫头一巴掌,却被紧随其后的儿子扯个正着。
“娘,您息怒瑟儿是太思念黛姨,才会忤逆了您的意思,请您体谅她的一片孝心,饶了她这一回吧”慕言好声好气地劝说着,看到妹妹波澜不惊的模样,大感不妙。
美妇人气极,又敌不过儿子的力量,怒声喝道:“言儿,是不是为娘现在说话不顶用了?你也会说孝心,你在学院学到为人子女的孝道呢?你看看她顶撞为娘的模样不替为娘教训这个行为莽撞的孽畜,你还为她求情?”
“言弟,娘动了真火,你就别再火上浇油了”慕清韵伸手去扯慕言的袖子,低声对自家娘亲说道:“娘,言弟向来乖巧,都是这讨厌的鼻涕虫带坏了他,您可不能把气撒到言弟身上啊”
“是啊,是啊,清韵说的有道理。这丫头不知去哪里学得的巧言令色,刚刚不也就顶撞了我?唉,可惜我这个三娘人微言轻,才把事情转述给了大姐,没想到慕三小姐连大姐的面子也敢拂啊”倩娘添油加醋地说着,眼底透着寒光,意味深长地煽着风点着火。
慕言不满地看着自家姐姐和向来不顺眼的三娘,沉声说着:“娘,三娘,姐姐,我不认为瑟儿的行为有何不当不过是女儿家想打扫娘亲的故居,何来行为莽撞之说?”
“你还为这孽畜说话”大夫人气得直发抖,奋力挣开了儿子的手,又快又狠地朝慕绯瑟脸上扇去。
少女脚步轻盈地往一旁移了几步,美妇人捞了个空,又没控制好力度,重重地摔在地上,积水四溅,好不壮观。
事情发生在电光石火间,众人一呆,忙不更迭地扶起了匐在地上连声呼痛的大夫人,倩娘假意去搀,眉眼间却掩不住的幸灾乐祸。
慕清韵愤怒地瞪着还是一脸沉静的少女,大声呵斥道:“慕绯瑟,你作死啊竟敢害娘摔跤”
“我做错了什么事,要挨这一巴掌?”少女半天没说话,张嘴就把人噎了个半死。
脏水在大夫人的缎裙上得瑟地示威,斑驳的脏迹配上美妇人那张扭曲的脸,相得益彰。她尖声呼喝着:“慕绯瑟,你这个孽畜”
“我若是孽畜,那爹爹是什么?”少女平淡地回着,眸中渐渐蒙上了寒冰。这下可好,回府第二天就有自由搏击选手迫不及待想给自己些教训,可惜她不是耶稣的信徒,不会伸着脸给不相干的人打。
被慕三小姐的问题震惊,众人半晌回不过神,尤其是狼狈的大夫人。她颤颤巍巍地指着清淡的少女,朝身后的下人吼道:“藤鞭呢?藤鞭呢?今天我要替老爷打死这个满嘴不敬的孽,孽女”
慕言见娘亲中气十足,也不像摔坏了的样子,忧心忡忡地走向少女,轻声说着:“瑟儿,向娘认个错,这事就算过去了。”
“哥哥,你别插手,省得为难。”慕绯瑟朝慕言笑笑,眼角余光看到香莲和富贵也从屋里出来了,心里暗叹着,两人还真老实啊,出来作甚?
慕言正想在劝劝赫然变得异常固执的妹妹,目光犀利的倩娘已经看到了两个下人,冲身边的婢女说了几句,一群人就浩浩荡荡地冲向了香莲和富贵。
“住手”这是慕绯瑟长时间以来声音最大的一次,见那些如狼似虎的奴才还是不肯罢休,拉扯着满脸惶然的香莲和富贵,她抄起了靠在树干上的扫帚,力道不轻地朝为首的人砸去。
随着几个奴才惨叫倒地,整个院落鸦雀无声,只听到一个寒意四射的声音说着:“听不懂人话么?在我娘的故居吵吵嚷嚷,成何体统?逝者为尊,这么简单的道理,还要我一一教么?”
所有人都不敢置信地看着拍着手上泥土的少女,连一直叫嚣着要教训她的大房和三房也忘了说话。慕绯瑟冷冷地看着一群不怀好意的人,字字尖锐:“大娘,三娘,慕府有规矩,若我没入二位长辈的房,二位只是我爹爹的两位夫人,并非我的娘亲。我平日很是敬重二位长辈,该有的礼数从不见少,您二位还觉得我哪里做的不妥当?”
秀琴和倩娘面面相觑,两人当初都怀着不可言述的私心,在二夫人芊黛过世后,不肯接纳慕绯瑟入自己的院落,现在倒让她抓住了反击的漏洞,让人张着嘴却吐不出半字反驳之语。
“娘,瑟儿年幼丧母,对亡母思念,实属人之常情。纵然今日拂了二位长辈的意,也是情非得已,碧落院本就应时常打理,以慰黛姨在天之灵啊”
慕言在一旁搭着腔,见妹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心里也不禁为她今日的莽撞捏把冷汗。两房夫人都不是好惹的主,他明天就走,少女接下来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言弟,无论如何,长辈要教训晚辈也是天经地义之事。慕绯瑟目无尊长,出言顶撞,你还帮腔?不是做姐姐的说你,娘怀胎十月将你辛苦拉扯大,你就为一个外人跟娘相抗么?”慕清韵美目微瞪,轻拍着自家娘亲的背脊,正气禀然。
美少年还想出言辩解,却被少女轻轻扯住了,只听得她冷清地问道:“原来我在这慕府里,只是个外人啊”
慕清韵斜了她一眼,高傲地说着:“你看看你自己哪里像慕家人了?”
言下之意是平凡无奇的自己非慕少华所出?慕绯瑟瞅到了数道匆匆而来的身影,垂下了头,嘴角诡异地上扬着,口中却可怜无比:“难怪大娘三娘都不肯收我入院,我在府里也过得跟过街老鼠一般。原来,长辈们和姐姐从来都不认为我是慕府的人呐”
少女的态度突变让众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三夫人倩娘刚想出言嘲讽,身后一个不怒自威的声音阴沉响起:“我堂堂慕府,净出了些不长眼的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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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慕少华的疑心
018 慕少华的疑心
背对门口的众人一回头,脸色铁青的慕天鹤就站在身后,身边神色不明的慕少华眸子微眯,穿过人群死死盯着低着头的少女,林管家在一旁伺候着,也看不清是何表情。
惶恐地行礼问安后,众人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再惹怒了一身凛冽的慕老太爷。慕天鹤冷哼着,走过噤若寒蝉的众人,来到了慕绯瑟身边,关切地打量了一番,忿忿说道:“以后再让我听到谁说瑟儿半句不是,我就将他逐出家门记住,不论是谁”
慕清韵的俏脸霎时褪得没有半分血色,扑通跪地,颤声说着:“爷爷请息怒,清韵一时情急,口出恶言,请爷爷恕罪”
看到将来会飞上枝头的女儿受苦,大夫人秀琴也慌了,不顾满地泥泞,跪得异常迅速,诚惶诚恐地说道:“老太爷,是儿媳不好,没有尽到为人母的职责,求您别怪罪清韵”
大夫人都跪了,奴婢奴才们也不敢站着,瞬时跪满一地,连本可高高挂起的三夫人倩娘也咬牙跪了下来。
慕言见娘亲和姐姐跪下,暗暗焦心,正想跪地,出言讨饶,曲膝的动作却被少女在身前一拦,迫不得已又挺直了身子。
“爷爷,还请您别误会了大娘和姐姐今日之事是瑟儿处置不当,本只想替娘亲清扫故居,不曾想会引出这等风波,您要怪,还是怪瑟儿吧”少女低着头,整齐的刘海遮住了她眼底的寒光。她无意跟这些仗势欺人的嘴脸计较,但必要的下马威可千万不能少。
慕天鹤瞅瞅满地的脏污,眉心紧锁,瓮声喝道:“都起来吧”
待众人起身,老者扭头问着身边的林管家:“顺德,这碧落院为何如此脏乱?”
“回老太爷的话,大夫人和三夫人怕碧落院勾起老爷的亡妻之痛,前些日子嘱人锁起来了。”林管家目不斜视地应着,对于他而言,最大的主子就是慕家家主,其他的,可比不上这位威严的老者。
慕天鹤扫了两眼脸色青红交错的妇人们,音调又冷了几分:“为何我不知晓?”
“爹,是孩儿应允的。芊黛过世已久,孩儿每每看到此院就心痛不堪,是秀琴和倩娘贴心,才有了锁院一举。还请您见谅”慕少华发话了,出言维护着两位夫人,感动得两位美妇热泪盈眶。
慕绯瑟微微抬头看着名义爹爹,他平板的话语里可听不出半分心痛之意,再看了看身边的老者,阅过人世沧桑的锐眼飞快地闪过了些莫名,看得少女很是费解。
“少华,芊黛毕竟已离世八年,你也别太放在心上。这院终归是她的故居,瑟儿若是思念娘亲,也可以时常来悼念一番。锁院一事,就此作罢,大家都散了吧”慕天鹤像是被戳中了心头某个痛处,凌厉不见,满是褶子的脸倒多了几分衰败之意,让众人诺诺应好,瞬时走得一干二净。
“顺德,叫人替三小姐整顿好碧落院。”“是,老太爷”
老者蓦然的颓势惹得慕绯瑟眉心微蹙,在仆人纷纷领命,暂时空出了一片清静之地时,她轻声说着:“爷爷,是瑟儿鲁莽。请您责罚”
她没有痛打落水狗之意,毕竟秀琴和倩娘的背景不容小觑,不然也不能嫁进慕家这般声名显赫的府邸。慕天鹤对她的疼爱还辨不清是何用意,前世的经历没教会她对亲情产生足够的信心。
慕天鹤定定地看着眼前恬淡的少女,像是感叹般轻吟着:“瑟儿,纵然顺德不讲,我也对你的事情略知一二。本想你会有个不一样的开始,不料又出了这等揪心事。我会警告她们收敛,你也别太往心里去。”
“同一屋檐下,我也知不该事事针锋相对。您放心,我不会令您为难。”回答得清淡,少女眼中蒙上了一层看不透的迷雾,她从来都懂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仗势争取权益,也不能做过火了。
“你确实长大了也不枉去天魂学院走了一遭。你母亲的忌日将近,缺什么,要什么,直接跟顺德说。还有,你要自行在院落开伙的事情,我也允了,在你出嫁前,好生照顾自己”
老者的语重心长落在慕绯瑟耳中,带着别样的蕴意。她微微福身,嘴角轻扬:“多谢爷爷成全”
砸锁一事到这儿也算告一段落,是不是完结,少女不愿多想,但至少在慕府上下传递了一个重要讯息,就是别再想把她当软柿子捏。
看着碧落院恢复了清净,慕绯瑟也稍稍顺心。手里捏着那本看不出端倪的破旧书册,她说不出心头是个什么滋味。该仰天长笑自己人品爆发,还是该仰天长啸自己运气不佳?
错杂地看着疑似烫手山芋的物件,少女带着两个心神未定的下人,晃晃悠悠地往自己的院子赶,却被一个小厮拦住了去路。
“三小姐,老爷请您去书房一叙”
慕绯瑟定睛看看来人,是慕少华的贴身小厮顺祥,往日总是朝天的鼻孔,今日现出了低调的姿态。顺祥前所未见的恭敬引起了少女的警醒,前脚刚被慕老太爷喝散,后脚就来请人,这个爹爹还真是古怪得很。
猜不透慕少华的心思,三人也就跟着顺祥一路来到了文思院。这是英俊爹爹平日处理公事和休憩的院落,慕绯瑟去天魂学院学习前来过一次,再次来到这个完全谈不上温馨的院落,她心里只有满满的戒备和猜疑。
走过散着幽幽桂香的庭院,顺祥引着慕三小姐来到了文思院的书房,在他略带谄媚的请示后,香莲和富贵被拦在了门外,慕绯瑟翩然而入,没看到哭哭啼啼的妇人们,只有换下了官袍的慕少华。
天色有些昏暗,房内早早燃起了烛光。从少女的角度看过去,檀木书桌上的烛光辉映着那张嘴角微抿的脸,衬得年近四十的中年男子俊雅不凡,慕府第三代的出色大多源自他优良的基因,除了奇葩般的三小姐。
这是记忆中她第二次和慕少华独处,本该是血缘至亲的温暖,莫名地夹杂着丝丝寒意。
挥之不去的怪异感让慕绯瑟轻轻福身,“爹爹,您唤我?”
“绯瑟,这才是回府第二日,便惹出了这么多事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么?”慕少华也没让她落座,明明是还算悦耳的声音,却平淡得让人无所适从。
少女心里暗自嘀咕着,嘴里回得倒也自然:“爹爹见谅,我今日考虑欠妥,得罪了大娘和三娘的地方,还请您。。。”
慕少华抬了抬手,打断了慕绯瑟的满嘴客套,“不用跟我兜圈子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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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仙男再现
019 仙男再现
几十天以来,第一次有人直接质疑她的身份,慕绯瑟心头咯噔了一下,抬眼直视着原身体的亲爹。那双如鹰的锐眼正死死盯着她,凌厉的目光像是在无声地鞭挞着她的沉默。
少女交握放于腰间的手浸出了些汗意,在不长时间的对视后,轻飘飘地说着:“爹爹说笑了,我若不是您的女儿,又还能是何人?”
慕少华端坐在椅子上,右手手指一下一下地轻点着书桌,咔嗒的声响在死一般寂静的书房里回响着。
半晌,他沉声说着:“是我对你关心太少,还是你在短短数月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知道的绯瑟从来不敢跟夫人们顶撞,也不敢在老太爷面前对答如流,更不敢。。。”他顿了顿,蓦地起身,“更不敢与我对视良久还惧意未生”
慕绯瑟还是沉静的模样,浅浅答着:“历经生死,若还不懂善待自身,枉受罪一场爹爹,我只是学会了躲避欺凌,仅此而已。”
英俊男人眼中赫然绽出些许惊艳,缓步走向纤弱的慕三小姐,嘴里的话语让她脊背发凉:“这样的你倒有几分芊黛的模样”说着大手便向少女的脸探了过去。
不知哪里不对劲,但慕绯瑟还是遵从了心中的警示,挪开了几步,看似卑谦地答道:“爹爹,娘亲的美好,女儿纵然修炼万载也不及其一。若真有娘亲的模样,也不至于在府内备受质疑。”
慕少华的手就这样僵在空中,眯眼听完少女的细语,缓缓垂下。他凝视着样貌平凡的女儿,像是要把她看穿,在少女纯净眸子的回视下,腔调依然平板地说着:“你走吧”
“是,爹爹”慕绯瑟照旧行礼,快步退下,留下令人思索的背影,使得书房内的男人陷入沉思。
烛光摇曳,照得男人英俊的容貌忽明忽暗,他坐回了书桌前,目光移到了笔架上的某处,一支看上去有些年代的毛笔安放于此。
他伸手拿起了笔杆,细细摩挲着,后又放在鼻尖轻嗅,嘴里呜咽着辨不清的声响,唯有“芊黛”二字依稀可闻。思念亡妻,却这般对待亲生女儿,个中缘由,谁又能明了?
※※※
慕绯瑟不会知道慕少华在书房内的后续思妻之举,她只是被便宜爹爹眼中忽闪而过的晦涩吓得不轻。这是数十日来,头一遭有了畏惧的心理。或许是对父亲这一身份向来有所排斥,她有些怵,但还不至于乱了阵脚。
富贵很快就做好了晚膳,坐在桌边,少女心不在焉地咀嚼着,遥看着床头那本名不符实的书册,心下更是烦乱。如何能修复魂源珠,又不出纰漏呢?
香莲在一旁伺候着,看到自家主子食不知味的样子,心里也很不是滋味。香莲的想法甚是简单,先前只盼着小姐能早日脱离苦海,现在小姐性子倒是变了,就是强硬得让人心生寒意。得罪了两房夫人,小姐今后可如何是好啊
“香莲,香莲?”
少女的呼唤把神游九天的婢女吓了一跳,忙回着:“小姐,您有何吩咐?”
慕绯瑟自个儿在发愣,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