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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晏怀惜   作者:微笑的猫-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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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松大势已去,瞬间他被八条大汉飞快的抬了出去,只能听到他在游廊上大喊:“放开我!放开我!你们好大的胆子!!我是齐王!!”
  百里悠你这皇叔当得好郁闷啊。
  赵瑞岚眯着眼睛,嘴角一丝隐约笑意,表情像只高贵的猫。
  我只能想到两个字:权奸。
  瞧瞧我这大舅子,官场偶像啊!(猫:“谁是你大舅子?!”)
  他满意的听到百里悠的嚷嚷声越来越远后,才微笑的请我坐,吩咐给我重新泡茶。然后像谈论家里不成器的孩子一般说:“他也只有这时候才想起自己是齐王,平时都自诩是江湖游侠的。”
  他端起茶杯,却不喝:“我与他一起长大,他比先帝小了十多岁,从小就不爱念书,八岁偷偷出宫认了一个游方老道作师父。渐渐的,就变成了这德行。宫里也不管他,随他做个逍遥王爷,只是太皇太后这两日想他想的荒。”
  他浅浅抿一口,笑得清雅至极:“要是太皇太后知道他这么在意一个人,在意到连回宫见她一面都不肯了。怕是要吓坏。”
  还是在意我么?呵呵~
  明明我躲得那么厉害。
  明明我是这么冷漠、残忍、猜忌,为了富贵功名而人性泯灭,而如痴如醉,而如癫如狂,你们为什么还要在意我?
  百里悠,你知道那个因为无力保护而被我丢在半路上的女孩子么?你知道我有多内疚,我有多担心么?我要么噩梦连连,要么彻夜不眠,因为我做了天底下最冷酷无情的事,只要一睡着,那为数不多的良心就翻来覆去折磨我。但我还是忍心丢下她,甚至忍心觉得丢下她是为她好,忍心觉得她离开了我才能幸福。
  ……
  我晏怀惜真是一点都不值得。
  我的脸色如常,但眼神里的一丝哀伤竟被赵瑞岚察觉,他迅速转换了话题。
  “既然小晏愿意随行,我们也不耽搁了,收拾收拾即日起程吧。”
  他招呼那师爷过来,让他带几个人帮我收拾去。
  “小十九常常一去数月不归,这回还能带个朋友回去。你生的这般好样貌,太皇太后一定喜欢。”
  我又不是要见公婆的媳妇,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我扑通跪下:“大人,怀惜一介布衣,不敢高攀什么朋友,只是求大人给怀惜一份事做。”
  我不要做朋友,朋友永远进不了权力圈。
  我需要权势。
  如果我有权势,就不会在李家受欺负。
  如果我有权势,就不会匆匆逃离。
  如果我有权势,就不会抛弃原本应该相依为命的人。
  赵瑞岚吃了一惊,说:“小晏,你是十九最看重的朋友,我怎么会使唤你!”
  我咚咚咚咚磕头:“大人,怀惜有说不出的苦衷,求大人成全。”
  这句倒是真话。我的苦衷就是:我是实打实的官迷。
  赵瑞岚十分为难,与师爷对看了一眼,想了想,觉得还是先答应了好让我站起来。省得万一百里悠回来了,见此情景,以为我受欺,又要发疯。
  “要不,小晏你先跟着文先生做事吧。”
  跟着那师爷?
  我不肯起来:“大人,怀惜愿意跟着文先生,但求大人让怀惜入军籍。”
  我不能做普通小厮,我得进入编制,正式攀爬上权力阶梯。
  “什么?”赵瑞岚瞪大眼。
  “我今日见着大人,才明白什么是荣耀。怀惜草民,但仍有报国之志,愿追随大人,统兵数十万,征战四海,恢复幽燕,奏凯太庙。”
  你想招个兵还不容易?
  赵瑞岚犹豫半天:“小晏,你先起来。”

  十七、长官是个弄潮儿

  我站起来,赵瑞岚却始终不发一言。
  暗道不好,弄巧成拙了。
  他年纪轻轻,官居一品,应该是何等心思缜密、机敏有大略的人物,怎能不察觉我居心叵测。
  他果然问:“为什么?”
  年年战骨埋荒外,无定河边半死生。兵役人人避之不及,你为什么偏偏削尖了脑袋往部队里钻?
  因为我要嫁给你妹妹啊。你要是替你妹妹选对象,是会选爱将还是近仆?
  所以我宁可成为最下级的兵士,然后让我上战场也好,或者全当佣人使唤也行。可以杀人放火、也可以做饭洗衣、喂马养猪。
  只要给我一个进入国家晋升序列的机会,让我能出人头地就好。
  这些要我怎么和赵瑞岚说?
  他静静地坐着,美的像副画,一双眼睛却灿若晨星,洞若观火。
  这时再装什么爱国热血青年就是自掘坟墓了,我只好出演哈姆雷特,双眼燃起熊熊复仇之火:“在下全家都死于战火,父母兄弟为胡虏所杀,两岁的妹妹活活饿死。晏怀惜孑然一身,何惧生死,此仇不报,无颜见至亲于九泉。”
  (猫:“你爸正在公园下棋,你妈正在和菜贩吵架,你妹那同人狼正在发春梦。”)
  这招终于把他们暂时哄住,第二天赵瑞岚吩咐文师爷瞒着百里悠给我入籍造册。当然瞒不了多久,百里悠知道了,气得吱呀乱叫。但木已成舟,他对赵瑞岚其实又怕得厉害,只能闹够了作罢。
  于是,经党组讨论研究决定,两票通过,一票弃权,大祈王朝的普通一兵、赵瑞岚同志的警卫员——晏怀惜小战士闪亮登场!……Year~~~
  (猫:“晏领导,您三流综艺节目看多了。”)
  顺便带一句,我前些天看到的那让人赞叹不已的样板房便是赵瑞岚在苏州的别墅,官大有好处啊!
  本来我是一直做个闲散人员的,可是出了个变故。
  在宁波,有个祈朝的江南大营,是排在赵瑞岚此次的行程中的。
  偏偏京里传来消息,说宫里那个老太太天天打滚撒泼,喝药上吊,哭着喊着要见“悠悠小心肝”,赵瑞岚便准备让百里悠先回去。
  但我正处在试用期,博得领导好印象的关键时刻之一,自然不肯随便溜号。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百里悠死赖着,扒在门框上不肯走。赵瑞岚把他从门上一点一点剥下来,他又搂西施般与门槛缠绵。
  他涕泪俱下、苦大愁深的控诉赵瑞岚“从小就爱抢我东西,抢了我的小晏就不还了”,又肝肠寸断、凄凉悲哽的与我道别:“向双星朝朝暮暮争似我和卿;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真叫人头痛不已,百里大侠,我们仅仅十天后就见。
  赵瑞岚只好刷刷刷点了他几处大穴,命人将这小心肝五花大绑了,塞进马车,八百里快递送到京城。特别吩咐押送士兵:此物乃易燃易爆危险品,一不可解穴,二不可与之独处,三不可吃他摸过的东西,四不可轻易搭理。
  百里悠一走,我少了一堵挡风的墙,只能好好表现。正巧赵瑞岚的贴身侍卫——钟馗兄——办事去了,我便强要着接了他的班。
  打了三天洗脸水,今天遇见了个小祖宗。
  他大概十六、七岁,生的俊俏非凡。骨骼清奇,皮肤细腻,一双妙目顾盼生姿,穿的比我华贵很多,却明显不是当兵的。
  他在走廊拐弯处拦住我,也不客气,劈头就问:“你是谁?”
  我慢悠悠的说:“我是将军的侍卫。”
  他恼火,绕着我转来转去:“就你这样也能当侍卫?”
  我这样怎么不能当侍卫啦?
  好吧,我承认今天看起来挺邋遢,穿着件灰扑扑的军装,还没扎头发。
  谁叫我一直学不会梳头。你让一个快三十岁的男人(年龄是他始终不肯面对的现实之一),突然有一头长到膝盖的头发,还不让他剪,剪了就是不孝,他也不会梳头。
  此等美人,俏生生立于眼前,要是平日,我早就上去吃豆腐了,至少要语言性骚扰。
  可惜他咄咄逼人,我几乎可以看见怨毒和嫉妒从他的心头滚滚而过。
  是了,这小样儿可能便是赵瑞岚的——那个。(哪个啊?)
  没想到啊,没想到,咱首长还是个走在潮流尖端的人物。
  铜脸盆装满了水本来就重,我端的太久有点吃劲。只好微微弯腰,抬起一只膝托住。轻风把我散乱的发梢带到了水里,便随它去。
  抬起头来,他的眼神像是要把我剜出洞来。
  “狐狸精!”他说。
  我倒楞了。本人奸刁圆滑,坏事做了不少,被人骂作狐狸精却是十分新鲜。
  半晌,晏狐狸精邪邪一笑,小哥儿,你满脸怒气、傲气、煞气,像是厉害的很。在我看来,却全身上下都是死穴,我根本懒都懒得点。
  以后找人麻烦,切记认准对象。
  我这叫领导的生活秘书,和你完全是两码事。

  十八、作戏也乃大道

  反唇相讥么?
  我又不是傻的,怎么能和他正面冲突。
  他和李家的人不同。在李家,闹与不闹、走与不走都掌握在自己手中;而他却是赵瑞岚的人,单单论资历,对付他,已是在我目前的能力之外。
  世界上有种东西叫做“枕边风”,可以列入官场“难以把握的奇怪事物排行榜”的前三位,但它却并非无法操控,有时得了要领,甚至可以预测或决定其走向。
  这就是尾随赔笑领导夫人,逢年过节不忘孝敬九千岁的重要性所在。
  眼前这个,一看就是善于吹枕边风的类型,从气势看,也不乏吹枕边风的地位资格。但由于他已经把我错误的定位在“和他抢男人的狐狸精”上了,日后他在赵瑞岚面前提到我,断断是一句好话也不会讲也。
  我怎么能让他挖我的墙角。
  所以今天我要做的,不是争个言语上的痛快,而是要让他日后尽量少的在领导面前提起我,要让他觉得不值得提起,没必要提起。
  于是我立刻假装手滑,“啪啦”打翻脸盆,溅了自己一身水,并傻呼呼的看着它咚咚咚沿着台阶滚下去。
  又像是隔了半天才反映过来,咋咋呼呼,大喊“呀呀呀”,急急忙忙去追。追了几步,顺势滑了一跤,努力扑腾了几下,滚的满脸满身泥。
  坐起来,也不掸土,先精辟的展示我在汉语言文学上关于“问候你母亲”这个课题的深入研究。又觉得痛了,龇牙咧嘴一番。
  捡了铜盆,泥水淋漓的站在院中,一副想走又不敢走,欲跪又不敢动的样子,怯生生、怕丝丝的偷眼看他,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这就叫行为艺术。
  我稀松、懒散、邋遢、木讷、愚笨、粗俗、卑贱、奴性入骨。
  他却白衣胜雪立于廊下,粉面如玉,目似流星。清风徐来,衣袂飘飘,纤尘不染,宛若谪仙。
  我甚至连他的一根指头都不如。
  对比鲜明,效果怎样,听天由命。
  也许我的样子实在狼狈,他绷了绷,还是轻笑出来。
  笑了,就好办。
  我弱弱的开口:“公子,……将军他……洗脸……那个那个……”
  他略微有些讥笑的挥挥手:“你去吧。”
  我施个大礼,转身便走。出了后院,绕了廊,拐了弯,停下来,吐出一口憋闷之气。方才摔的太逼真投入了些,额头着了地,正火辣辣的痛。手肘膝盖也感觉不好,掀衣一看,全是青紫。
  唉~~~势单力薄,又没有自保能力,一个小小男宠竟也让我头破血流,日后遇到真正厉害的,皮肉之苦不知道还要吃多少。
  革命苦不苦,想想红军两万五;
  斗争累不累,想想雷锋董存瑞;
  心里堵不堵,想想韩信胯下辱。
  小哥儿,你就轻蔑吧,不屑吧,得意吧,针锋相对吧,他日我晏怀惜站在廊下吹风,必定身着一品朝服。
  柳絮池塘,梨花院落,风动荼靡架。我却在树下凝神痴立,心中似酸似苦。
  回过神来,摇头低笑,金钟罩骤合,仍是修炼地浑然天成、毫无缝隙,打磨地熠熠生光、生人勿近。
  吾友孟柯先生曾言:“何必言仁义,惟有利而已。”(某猫举手,指一书怯怯曰:“孟老师说的好像跟您说的相反也。”)
  今日一摔,就是捍卫了我的既得利益,我何恼之由?
  想起洗脸水还是要打的,抬头就看见了赵瑞岚,像是晨练刚完的样子。
  他一见我,大惊失色,匆匆跑来:“小晏,你这是怎么了!?”
  我笑:“不当心,摔着了。”
  他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看了我好几遍,又拉起我的手细细查看伤口,眼中担心竟似真,语气竟似嗔怪:“你好不当心,瞧你这满手血!”
  贴得太近,我的睫毛几乎可以轻触他的脸。丹凤美目,斜眉入鬓长。
  这无疑是我所见过的最好看的男子。
  百里悠也是美的,却美的孩子气。赵瑞岚则不同,他因成熟而造就了惊人的美丽,又因美丽而散发出摄人的魅力。但是他的美、他的魅力反而使他整个人充满了令人不敢直视的威慑力。
  什么能让美丽成为武器?只有权势、地位和力量。
  褒姒、妲己、西施、貂禅……她们巨大的能量不是来自与她们自身的美丽,而是来自于与她们纠缠的男人们,来自于他们的权力倾轧、地位争夺和力量的此消彼长。
  所以赵瑞岚远胜于世上万千美人。
  贵介公子,云中龙马,海上鸾鹤。
  不过话说回来,我以前的老主任尽管脸上有痣,痣上长毛,我还是觉得他是美的,因为他给我官做。(猫:“……”我无语,汗~~~~)
  他扳正我的头,查看额头伤口,确信都是些皮外伤才长出一口气。又大声呼唤左右,吩咐去通知文师爷赶快准备纱布伤药。
  我有些耐不得痛,便轻挣了他的手,径直往文师爷住所走。
  刚行了两步,突然又被赵瑞岚拉住。他一脸殷殷,手掌温暖,却紧接着做出了一个十分、很、非常、极端匪夷所思的举动——把我打横抱起来。
  “……”
  朗朗乾坤~~~!天理昭昭~~~~!
  钱书记孙书记李市长周主任吴主席郑部长汤秘书长~~~~~你们告诉我这领导为什么要光天化日众目睽睽抱着我走路啊~~~!!?
  猫:“某市市委办副主任,干部年轻化、革命化、专业化、知识化的优秀表率——晏怀惜同志,因思想决策赶不上形势变化,脑筋正式宣布短路。”

  十九、文之贤

  由于晏领导暂时死机,就由一直担任话外音的在下伺候各位大人。
  先不谈某市数位领导干部同时打了个震天响的喷嚏,话说晏领导被赵首长抓住蹄子一把拎起来后……啊啊啊啊啊~~~~~~~~
  一只猫被上钩拳击中,化为天边的星辰。
  我不是人,我就是一官痞。
  我是革命队伍里的叛徒,干部队伍里的败类。
  我白白受党的教育这么多年了,我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对不起革命先烈,对不起中央领导,对不起提拔我的老主任。
  因为我觉得掌握权柄的人是永远正确的。领导的行为是永远合理的。
  所以赵瑞岚抱我是合理的。
  众侍卫那了然眼光是合理的。
  文师爷那促狭暗笑是合理的。
  他们两个脱我衣服也是合理的……
  脱……什么脱?
  “为什么脱我衣服?!”
  “从街上随便拉个乞丐回来都比你干净,还不快换身衣裳。”
  我自己不会换啊?!
  “谁让你傻楞着连眼睛都不会眨了。”
  我有些无奈的看这说话的奸人。
  文之贤,大概二十七八岁,眉目俊秀,温文尔雅,可惜都是表象。这人好比和我一起混官场的同事,彼此心知肚明。
  赵瑞岚正欺身欲上,门外侍卫突然轻唤:“将军!将军!”
  他顿了顿,对我歉然一笑,匆匆离去前对文之贤说:“小晏就交给你了,他的伤务必处理的好些。”
  我和文之贤对视半晌,齐齐轻笑。
  他扶住我的头,用桌上温热的茶水一点一点冲洗伤口。
  我吃痛,皱眉:“哎哟!”
  他笑言:“现在知道痛了,方才摔的时候,怎么下得了狠心?”
  “你可知道我刚才遇见了谁?”
  “别动,”他加大力气:“寻常人若非故意,哪能随随便便就摔到额头。我们此行不过十一人,那一心招惹你而你又惹不得他的人,也只有一个。”
  文之贤,你我不愧同为奸党,相处数天,竟心有灵犀。
  “唉~~~”我做作长叹:“个个都厉害的很,都惹不得哟!” 
  他嘻嘻奸笑,唤侍卫去烧几桶热水,用布巾擦擦手坐下:“等洗干净了在替你包扎。”
  我也不客气,给自己倒了杯茶便大刺刺半仰在凳上。
  “小晏,”他突然轻轻言道:“你若是不喜欢,十日内便可除去。”
  忽又低眉垂目而笑:“也不是全为你,他,也不利于我们。”
  “他是谁?”
  “史景生,魏王百里缘留在军中的眼线。”
  “魏王百里缘?”
  “齐王的兄长,与太后同辅朝政。”
  “魏王与将军不合?”
  “魏王善猜忌。”
  什么猜忌不猜忌的,权臣争势争利,谁不是虎视眈眈,满脑子仇情敌意。
  “十日之内怎么说?”
  “十日之内,渡江北上。长江天堑,吉凶难料,怨不得谁。”
  真是人心比山险。
  那史景生不过冷冷看了我两眼,我却在与人谈论起杀人的事宜来。
  我举起茶杯把玩:“大人们的事,我又何必知道。”
  “只因你我都是将军麾下。”
  还因你们八成调查过,确定百里缘身边没我这号人。
  我还有一件事要问。
  “将军他,平时喜欢抱着部下走路么?”
  文之贤哈哈大笑。
  “小晏,”他眨眨眼:“我方才听到军士咋呼,出门瞧瞧,却看见那亭子里有一个人正看着哩,你猜那人是谁?”
  还有谁,史小哥儿呗。
  怪不得要声势浩大抱我穿廊越院过来,原来是十人做戏给一人看。
  我抿茶苦笑,这天下姓赵的官儿莫非都一样么。
  清朝人诗云:“千秋疑案陈桥驿,一著黄袍便罢兵。”
  宋代官方文献中,都把陈桥兵变说成是赵匡胤事先完全不知内情的,以便洗刷篡夺政权的千古骂名。事实上赵匡胤非但是政变的主谋,更是准备的相当充分,组织的极为严密。
  如今他赵瑞岚机关算尽,为的只是不动声色除去魏王奸细。
  史景生对赵瑞岚有情,为人又单纯善妒,今日一抱,他便认定了我是赵瑞岚新宠,日后只会越闹越凶。那一日江上推他入水,报与魏王,也只须说:“起了争执,一时失足,施救不及”。
  若是魏王追查,人人都可推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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