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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晏怀惜   作者:微笑的猫-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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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之贤绞了块布巾,给我擦脸:“将军说看了小晏的面子,算了。”
  是我那400CC、A型血的面子大,还是赵瑞岚另有所图?
  “那你以后怎么打算?”
  史景生默然。
  我看看文之贤,他笑眯眯不说话。心里暗骂:这死狐狸,冤家都让我来做。
  我想了想,还是说:“你回去也是个死,不如先跟着我们进京。到时看看能不能先在百里悠身边呆着。魏王对自己不问政事的亲兄弟,总不至于。”
  史景生楞楞的,眼中像是慢慢有雾气聚集,又突然埋下头去,轻轻说:“……好,我跟着你。”
  唉~~~你早说这句话,我犯得着吃苦头么。人啊,就是这么不见棺材不掉泪的。
  放心吧,我到时才不会把你交给百里悠。
  毛泽东同志教育我们:“政治路线确定之后,干部就是决定的因素。”我的路线就是要当官,当大官,而你将是我第一个骨干(虽然你有点傻)。我老人家要不是看你是魏王那边的人;才不会挨一刀来网罗你。此去京城路途漫漫,我有的是时间一步一步把你牢牢抓在手心。
  歇了两日出发,我和史景生是伤员,同乘一辆马车。
  “史景生,我渴了。”
  “景言,时景言。”他递水过来:“我的真名。从今往后,世间就再没有史景生这个人了。”
  “哦,景言。”
  我看了许久风景,突然问:“景言,……你还爱他么?”
  “爱……”他低头。
  唉~~痴子!他是你了不得的前世债,脱不得的苦海么?你要怎样才能学乖?
  “但是,”他抬头,樱唇轻启,露出一个灿烂至极的笑来:“这是我爱他的最后一个时辰。从下个时辰起,我心里便只装得下你晏怀惜一个!”
  ……
  小同志,虽说做思想工作要耐心细致,但我怎能不青筋直暴:革命同志间的感情应该是纯洁滴,你不要动不动就表白好不好?!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为什么我的晋江那么抽呢!?
  只好再发一遍:蕊大人;请搬。
  发得上么?

  二四、

  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
  最近我心情开朗,通体舒畅。
  先不谈那长度、宽度、深度都经过精确计算的刀伤,只一个多礼拜就渐渐恢复。
  (猫,小小声:“根本就是破了块皮么。”)
  也不谈时景言真是个好孩子,手脚勤快,随叫随到,充分履行了他“心里只有你一个”的诺言。当然,关于他动不动就往我身上蹭,作小鸟依小小鸟状这件事,还是需要批评教育的。
  心情好关键就是——在下已经一天、一天、一天天的离我那梦中仙子、天上神仙的赵小姐越来越近了也~~~
  我要对她怎么说呢?
  “小姐,我挚爱你(哥哥的权势),我晏怀惜愿一生一世守在你(哥哥的权势)身边,不离不弃!”
  “小姐,若是能与所爱之人长相厮守,入赘又算得了什么呢?”
  “夫人,今天出门,那些达官贵人都笑话我家境贫寒,又无一官半职,就是个吃软饭的,呜呜呜~~~我好自卑哦~~”
  “夫人,他们又羞辱我官小俸禄少,就是靠大舅子养活,呜呜呜~~~好伤人自尊哦~~~”
  ……
  ……
  “小晏!”
  “小晏?”
  “晏怀惜?!”
  “哎!”我惊一跳:“干什么?”
  景言放大的脸就在我面前:“你已经持续不断奸笑有半个时辰了!”
  “喔,是么?”我摸脸。
  人在得知自己快升职之前,总是很难控制面部表情。
  “头梳好了。”他说:“你这人真笨,怎么就不会梳头呢?”
  “我会梳啊,就是梳不正发髻而已。”
  “笨,发髻不就是……”
  “因为他的脑子拐了十八九个弯,不知道怎么长的,叫他如何梳得正?”文之贤斜倚在马车上,伸过一个头,坏笑着说。
  “嘿嘿~~之贤兄。”我狡猾的笑。
  “呵呵~~怀惜兄。”他奸刁的笑。
  “嘿嘿呵呵哼哼哈哈哈~~~”
  “小晏,文军师,你们在干吗啊?” 景言迷惑不解。
  “噢!” 文之贤一拍脑袋:“忘了正事!”
  他凑到我耳边:“晏侍卫,我可是来帮你的,将军从毫州府衙回来了。”
  我紧紧和他握手:“好兄弟!”
  忙下车,景言哎哎叫起来:“小晏你这是去哪儿啊?”
  我不理他,发足狂奔——去洗马。
  想接近领导,除了每天争取在他面前晃一圈之外,更要在特殊时刻(如大病初愈)表现出勤勤恳恳、兢兢业业的工作态度,当然还要争取被他看见。
  那奔驰,哦不,白马,叫照夜白的,还是和我很不对付。
  (晏,怒:“白马都叫照夜白么?!”)
  (猫,怯怯:“小白?白白?雪儿?小雪球?……”)
  (晏:“……算了,还叫照夜白吧。”)
  那照夜白,栓在树下,趾高气昂,睥睨一世。我一看就火大:这破马,都不知道谦虚谨慎为何物。
  它看我也火大,嘶声连连,又踢又咬。我敏捷避开,大怒,臭小子我要不是看你是首长的马,早就给你画花了!
  (猫:“你已经画花过了。”)
  它毕竟被栓着行动不便,闹腾了一会儿便安静下来。我亲热的拍拍它的肩,好同志,都是自己人,相煎何太急么。
  我有一搭没一搭洗马,赵瑞岚果然来了。
  “小晏,你身子刚好,还不回去躺着。”
  我刚想拍马屁表忠心,他骚扰妹夫的恶疾又复发了。
  但是美人啊,你抱就抱,摸就摸,亲就亲吧,可不可以不要咬啊?
  我错了,不该抢你的男宠,我回去和景言商量商量,看他还愿不愿跟你;或者到京城我立刻帮你重找一个。你眉目清明是好的,你含情脉脉看我就不好了。别打我主意,男宠不是官,我没兴趣当。
  (猫,怒:“我是作者!我管你有没有兴趣!……领导我错了!你先把刀放下!……呜~~~~”)
  文之贤老狐狸抱着手远远的看,我眼泪汪汪无声求救。老狐狸立刻装近视眼,晃啊晃啊走掉。
  我大恼,用力拍了照夜白一下。它本来静静吃草,吓得跳起来,赵瑞岚忙抱着我退几步,又松了我去安抚它。
  “将军,文军师好像有急事找我,我先过去一下。”
  我来了!姓文的你这琉璃球!我让你圆滑!
  文之贤见我,笑道:“你不在将军身边献殷勤,找我干什么?”
  我说:“你是将军眼前红人,我自然也要伺候着。”
  “哎哟,使不得,我见了你就头痛,还是免了吧。”
  我谄笑:“反正我见了你不头痛,来来来,卑职帮大人您捏捏腿。”
  他顿了顿,指着我身后说:“你见了头痛的人来了。”
  嗯?
  我回头一看,官道上尘土飞扬连滚带爬冲来一匹马,上面那人不是百里悠又是谁!
  “小晏~~~~~~~~~亲亲~~~~~~~~~~~~”
  ……
  我的头……果然……痛起来。
  “小晏~~~~~~~~~乖乖~~~~~~~~~~~~我来了~~~~~~~~~~~~~~~~”
  他翻身下马,急跑几步,伸手要抱,我面前人影一闪,他抱了景言满怀。
  “小晏~~~~~~~”他陶醉的、肉麻的、颤抖的、呻吟的蹭啊,蹭啊,蹭啊,“嗯?你是谁?!”
  他瞪大原本就圆溜溜的眼:“小晏,他是谁?”
  我只好介绍:“百里悠,这位是时景言;景言,这位是齐王百里悠。”
  他俩一对视线,空中噼里啪啦电光四射。
  突然,百里悠转头大喊:“晏怀惜!你另结新欢啦!!”
  我掩面奔逃,这十三点太、太、太、太、太丢脸了~~
  “晏怀惜!你对我始乱终弃啦~~~~”
  我无语继续奔逃,百里悠追上,我忙给景言使眼色,他便傻呼呼来拦。
  “啊!!你竟敢拦我!?好啊!小晏给你撑腰是不是!?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了是不是?我今天非让你哭不可!!”
  百里悠磨刀霍霍,准备干架。景言也火了,撸袖子,说:“来啊!你来啊!齐王有什么了不起!”
  我只好奔逃回去,景言属于武林高手级别,但百里悠的功夫只够杀杀狗。
  “小晏~~,” 百里悠热泪盈眶:“你果然还是在乎我的。”
  我拉拉他,背过景言耳语:“百里悠,他是赵瑞岚的人(以前),人就一根筋,你别和他计较。明白了么?”
  “嗯。”
  又走道景言身边,又耳语:“景言,齐王自幼长在深宫,人有点糊涂,你别跟他一般见识。明白了么?”
  “嗯。”
  他俩看对方眼神都有了一丝同情:多可怜,长的清清秀秀,可惜是个傻子。
  我的偏头痛啊,一抽、一抽痛:“你们慢聊,将军找我呢。”
  “小晏,什么事啊,我也去。”
  “齐王不必去了,”文之贤说:“将军和我们有些公事商量。”
  百里悠还想说话,这时官道上又来了一大群人马,个个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为首的武官策马走近,开言说:“齐王……呼呼……您跑得那么快,叫咱们好生追赶!”
  我和文之贤互看一眼,脚底摸油,速撤。
  “风流债哟~~风流债!” 文之贤凉凉的笑。
  我叹气,头痛死了!
  夫人~~~~~~~~~救我~~~~~~~~~~~~~

  二五、进京啦

  我在溪边陪文之贤坐了一会儿,回去看看情况,几乎要幸灾乐祸。
  百里悠果然青着眼圈,挂着两道鼻血气呼呼缩在马肚子下面,他带来的侍卫也是个个挂彩,而景言早已不见踪影。
  景言只要认准了主人,其他的,管你是不是天皇老子,逮谁咬谁。
  我蹲下来,用袖子给百里悠擦鼻血:“谁让你撩拨他,吃苦头了吧。”
  “小晏~” 百里悠几乎有哭腔了:“他是谁啊?说不到两句就开打,打完了就逃跑。”
  “赵瑞岚的手下。”
  “那干吗跟着你啊?”
  “因为我觉得赵瑞岚对他不好,就抢过来了。”
  “哎哟!你要他干吗啊?看那脾气爆的!”
  “因为他是心地最干净的人。你对他好,他便爱你;对他不好,他便打你。爱就是爱,恨就是恨,从来都是直来直去,没有纠缠不清、拐弯抹角。”
  因为我在景言面前说话,不用思来想去的考虑,即使偶尔说错话,也不会被抓了把柄。
  因为那些位高权重者杀人如踩蚁,景言越是纯净善良,生存就越是艰难。
  因为景言空有一身武艺,在权势倾轧中却完全不知道如何自保。
  所以我不得不成为他的朋友。
  ……
  “小晏。”
  “嗯?”
  “你伤心什么?”
  “放屁!”
  我老人家至多是小小的同情。
  “你快起来!堂堂一个齐王,被人打得灰头土脸躲在马肚子下面,还嫌笑话的人不多么?”
  “我不是齐王,贫道云游四海,道号清虚。” 百里悠桃花眼一闪,又嬉皮笑脸起来。
  百里悠同志,人格是分裂滴~~
  “小晏,赵瑞岚老妖怪呢?”
  “在溪边。”
  “嘿嘿~~嘿嘿~~” 百里悠拉着我的手,抖着肩膀笑得狡猾狡猾滴:“我有好消息告诉他哦~~”
  “嗯?什么?”
  “我、不、告、诉、你,……小晏,你的手真好看,花柔玉软的,宫里的妃子怕是也不如。”
  “因为我懒,不干活。”
  “不是,”他笑道:“因为你本来就是天底下最仙肌玉骨的美人儿。”
  ……(肉麻中)
  我抬起手,正过来反过去看,白皙、纤长、细腻,是很漂亮。
  但是,再美的手,日后恐怕也是要用来杀人的。
  “老妖怪!!” 百里悠蹦蹦跳跳:“我来接你回京啦!”
  赵瑞岚半躺在树下,一脸温柔笑意,眼神清澈,嘴角春意融融:“听说这几天齐王在宫里闹得天翻地覆,我想着也该快来了吧。”
  “你一向耳目众多,” 百里悠挨着他坐下:“那你已经知道我给你带来一好一坏两个消息了吧?”
  “这我倒不知道。” 赵瑞岚优雅的伸展了一下身子,庸懒躺下,微微一笑,艳光逼人。
  越美丽,越危险,这令人战栗的贵公子就是典型。
  “那我就告诉你,嘿嘿~~~要听哪一个?”
  “坏的。”
  “坏的就是辽军南下了。”
  “这个,瀛州守将派人报过,据说辽军久攻瀛州不下,伤亡过半,正绕道雷州南侵。”
  “等等!”我举手:“辽军?契丹?耶律阿保机?”
  “不是,耶律大保押。”
  ……
  同志们,架空,架空。
  “真没劲!!你老是一副无所不知的样子,你到底有多少探子?”
  “这是军报,我当然知道。好消息呢?”
  “好消息就是,” 百里悠雀跃着:“你终于要去打仗了,小晏又可以陪着我啦哈哈哈哈~~小晏,我听说天竺风情独特,咱们去那边玩一圈怎样?”
  天竺?
  我脑中浮现这样一个情景:
  百里悠十三点兮兮抗着一根棍子牵着照夜白在前面走,后面傻呼呼跟着的是挑担的景言,最后是那百里悠的侍卫,我则骑在马上不停嘀嘀咕咕、念念叨叨。
  突然祥云朵朵,太皇太后脚踩莲花座,手持杨柳净瓶,仪态万方,左太监,右宫女,从天而降,说:“悠悠,小心肝,又缺钱花了吗?” 
  我一口鲜血喷出~~~
  “百里悠~~你~~”
  “小晏!小晏你怎么了?!”
  我觉得我心脉俱损,很是受了点内伤,便赖在马车里几天不肯出来。
  外面百里悠和景言吵起来了。
  百里悠叫道:“你算小晏的什么人啊?!我告诉你,我和小晏是一吻定过情的!”
  我无语。
  景言很是安静了一阵子,突然听到很响的“吧唧”一声,接着景言说:“我也亲过你了,那又怎么样?!”
  换百里悠安静了,然后声音响彻云霄:“啊!啊!啊啊啊啊!!!我的第五十九次初吻啊~~~淫虫!色狼!你还我初吻来啊~~~”
  ……
  景言,乖孩子,你把他打死吧……
  有人掀开门帘,是赵瑞岚:“小晏,出来吧,京城到了。”
  哦?
  我赶忙探出头去,哎呀,我刚才睡得迷迷糊糊,都不知道已经进了城。回过头看,城门已经渐远,还能看到上书三个大字“延兴门”。
  夫人,我来了。
  我为了和你相遇,穿越时空,千里迢迢,来了。
  此城竟比扬州苏州热闹十倍。屋宇雄壮,门面广阔,似乎处处体现着巍峨凝重、金碧辉煌的赫赫皇仪,偏偏又有流水潺潺,长桥卧波,繁花如锦,不失清幽和欢娱。四时不绝的江淮舟船,柳陌花巷里的叫卖吆喝,茶坊酒肆里的丝竹管弦,繁荣、富庶、奢华。
  “我们去哪儿?”
  “太后急着要见我,我们先进宫。”
  太后,政治局常委,国家总理,今天开眼界了。
  皇宫这种地方,不管多奢华,就算奢华到一花一草一木一石都价值万贯,仍是天底下最黑暗、冷酷、肮脏、无奈、叫人沉沦丧志的牢狱。
  百里悠先回太皇太后宫里,我随着赵瑞岚、文之贤去见太后。
  眼前的太后非常年轻,可能只有二十四五。这样一个美丽的而柔弱的女孩子,几乎站在权力的金字塔顶端,是何等叫后宫佳丽、冷宫黜妃、白头宫女嫉妒得发狂。
  但是她虽然力不从心,仍要被迫承担起一国朝政,百姓民生的重任。她心里,又是何等的惶恐不安、忐忑不宁呢。
  所以她一见赵瑞岚,就摒退左右,只留了几个心腹,一脸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急急说话。
  “将军,魏王他……辽兵……”
  “别急,别怕,慢慢说。”
  “我……”她委屈拭泪,轻轻啜泣:“我真不该摄什么政……但先帝驾崩的时候,拉着我的手说,七叔势力太大,朝中根基又厚,绯儿却只有几岁,我这个母亲不帮他他就完全没个依靠了……我……”
  “太后,别哭,这世上不是还有太皇太后,还有小十九,还有我嘛。”
  “嗯……”
  哎呀~~真不错哎~~!国家总理,政府首脑都对你言听计从。赵瑞岚,他日我嫁了你妹妹,少说也给我弄个政治局候补委员当当。
  这时太后突然犹豫地看了我和文之贤一眼。我俩立刻会意,迅速告退。
  商量了一下,不知道他们要谈多久,先回将军府打理。
  我在府里等了好久,赵瑞岚回来已经是晚上,想必是被太后留下吃饭了。他说先回房稍微梳洗,吩咐文之贤和我在书房等他。
  书房布置的简单而清雅,赵瑞岚这个人,其实很有品位的。墙上有几幅山水,我辨认了半天,也没和脑中的哪位名家对上号。
  “这位仕女图是出自哪位大师之手?”我指着一副人物画问。
  文之贤啜口茶:“出自将军手。”
  “咦~~~~~” 赵瑞岚!?
  原来他也有想女人的时候,我促狭的笑起来。
  “那这位是谁家小姐啊?”
  “那就是将军的妹妹,赵小姐,闺名紫薇。”
  紫薇?
  “她的丫鬟叫小燕子?”
  “啊?”
  “……当我没问。”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美人~~~~~~原来就是你啊~~~~~~
  你的夫君来看你来了~~~你再耐心等一等,夫君我马上就和你共结鸾俦,比翼双飞哦~~~
  我意淫半晌,转头问:“赵小姐真乃天仙化人,不知我何时才有幸一见。”
  “咦?” 文之贤诧异:“你已经见过了啊,赵小姐不就是太后吗?!”
  ……
  “什么!!??”我跳起来:“什么?!赵瑞岚不是说他的手帕是‘闺中之妹’绣的么??”
  “对啊,六年前的确还是‘闺中’啊。”
  ……
  ……
  ……
  ……
  我知道她为什么叫紫薇了
  这是琼瑶剧,琼瑶剧,琼瑶剧,琼瑶剧……(碎碎念)
  苍天啊~~~我真的好心痛好心痛好心痛好心痛好心痛哦~~~现实真的好残忍好残忍好残忍好残忍好残忍哦~~~我唯一和平演变的希望好遥远好遥远好遥远好遥远好遥远哦~~~~天空突然变的好黑暗好黑暗好黑暗好黑暗好黑暗哦~~~~
  ……
  “小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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